戒指
【啊!好過分好殘忍好血腥……】纏繞在Harry手腕上的薩爾瑪斯第一時間看到了自己的“同類”,開始大聲的爲它的同胞鳴不平……
【薩爾瑪斯……】Harry在魔藥大師的瞪視下無奈開口。【你就沒有喫過人類嗎?】
【我是爲了填飽肚子,但是他們根本就不是爲了喫。】蛇怪義正言辭。【Rowena說爲了生存的殺戮是迫不得已,爲了殺戮的殺戮是變態……對了Harry,變態是什麼?】
Harry深深地覺得這條蛇的教育絕對有很大的問題,不過現在不是和一條蛇怪討論什麼是變態的時候,Severus已經不耐煩地推開門走進去了——他不能讓Severus單獨冒險。
“Severus,等……”Harry的聲音在看到背對着他的Severus的時候戛然而止。因爲他同時也看到了被Severus找出來的,Voldemort隱藏起來的。
的周圍就如當初老校長所說的那樣,放置了很多強有力的魔法……而且並不全都是黑魔法……更重要的是,這些魔法還不是陷阱的全部。
那個人在魔法上的造詣的確很令人佩服,可惜他的魔法只能給人們帶來死亡和恐懼的陰影,Harry和Snape同時在心底嘆息了一聲。
“Severus,我想由我來取這隻比較好,等到我被迷惑的時候你就能阻止我了。”Harry站到Snape身邊說,“畢竟單純就力量上來說,你也比我強。”
“英雄主義發作,嗯,Harry·Potter?”Snape發出諷刺的冷哼聲,看上去不太贊同這個決定。
Harry喫喫地笑了一下:“你可以這麼認爲,冷靜的Slytherin比較適合處在觀望的位置不是嗎?”他頓了一下,綠色的眼睛熠熠生輝,“再說我比較想知道這個能用什麼誘惑我……說不定是你哦,Severus。”
Hogwarts最恐怖的魔藥學教授眯起眼,冷冷地睨視着眼前的男孩:“那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Dumbledore都無法抵抗的咒語,Harry·Potter。”別以爲用這種玩笑話就能打發過去。
“我知道這個咒語,那些年我也研究了不少黑魔法。這個咒語加上回魂石的助力,能讓人看到最渴望的事情成真——只要你帶上這個。那是一種強烈的誘惑——比厄里斯魔鏡還要強烈。因爲它帶有侵略和蠱惑性,對巫師的神志影響很大。所以即使是校長也無法抵抗……因爲校長知道這是什麼,因爲校長心裏也有很大的遺憾。”
Harry綠色的眼睛望向黑衣的男人,這個人從來沒有穿過黑色以外的衣服——那讓他看起來時時刻刻像是在服喪,就像是要永遠揹負着黑色荊棘。
“你也有吧……那樣深刻而強烈的遺憾……毫無疑問,你一定會看到我母親……然而我很疑惑,雖然我夢想着能有一個普通而完整的家庭,但是對於已經成年了又沒見過父母的我來說,並不是真的有那麼強烈的願望。而其他我接觸過的人裏面,大家現在畢竟都還活着。”Harry放輕了語氣,盯着那個危險的,“我只是想知道……如果真實的你就在我身邊,我是否仍會被虛假迷惑。”他只是想知道,自己究竟淪陷到了什麼樣的程度而已……
趁着Snape愣住,繼而準備發怒駁斥的那一刻,Harry解開周圍的魔咒,伸手握住了那枚——
無數的屍體從他眼前掠過……最後定格在滿是十字架的墓園。沉重的十字是對故去戰友的哀悼,排列整齊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墓碑是他們的勝利所付出的巨大代價……
Harry皺眉,他盡力地運作着大腦封閉術讓自己冷靜……那些人還活着,還沒有變成一塊塊墓碑供人瞻仰……
一串串的名字在他眼前飛快的掠過——Albus·Dumbledore,Sirius·Black,Ramus·Lupin,Hermione·Granger,Ron·Weasley……
——不!他們現在都還活着!
Harry在自己的頭腦裏尖叫,他緊緊握住自己拿着的左手,不讓它有機會引誘死亡。
在Snape的眼中,Harry的臉痛苦地扭曲,曾經是食死徒一員的他很輕易地就能分辨出,那不是身體上的疼痛,而是心靈正在抵抗侵略。他用力的握緊魔杖……過度扭曲猙獰的表情出現在12歲的男孩還未完全長開的五官上,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這個看起來像男孩的男人經歷了別人想象不出的黑暗戰爭。
Harry腦海裏的戰鬥還在繼續——最後的畫面定格在禁林深處……一個純黑色的墓碑孤獨地被放置在禁林中,潔白的百合花環繞着它,墓碑上銀色的字跡正是出自他自己之手——Severus·Snape(1960——1997)。是他將Severus葬在禁林,看過他的記憶後,他認爲Severus會更加願意長眠於Hogwarts……
Harry彷彿看見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來到墓碑旁,就如同自己常常去見Albus一樣……這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心靈導師……他們是他見過的最偉大勇敢的戰士。
而他現在有些明白自己站在Snape墓碑前那種複雜鬱結的心境了……
——別被迷惑了……Harry在心裏告誡自己……Severus就在你的旁邊……
然後墓碑不見了,站在他面前的是Severus本人——微笑着,想要將戴在他的手上。Harry爲這個突然出現的場景而愣住……他爲那個動作所代表的意義而在爭鬥中有了片刻的遲疑……
接着他就感覺到了外力的作用……
“Harry·該死的·Potter!你該死的給我清醒一點!清水如泉!”Snape先是用左手固定住那條找死的胳膊,然後右手魔杖一揮,澆了Harry一頭的水,也掉到了地上。
“Severus……現在是12月!”Harry打了個寒顫……瞪大了眼睛。
“如果你再不清醒,這個節日就會被賦予另外一個意義——魔法世界救世主的忌日。”Snape用極度諷刺地語調說着,黑色的眼睛裏是灼灼的怒火。
“……我只是一下子太驚訝了而已……”Harry喃喃地說,“……謝謝你。”
Snape冷冷瞪了他一眼,沒有理會Harry的道謝:“這個你打算怎麼處理,詛咒應該還在上面。”
Harry沉默,這個詛咒有回魂石的幫助,更加難以處理,拿着就會有問題,現在要怎麼把它帶走?
正在兩人望着沉默的時候,翠綠的小蛇湊到邊,圍着轉了幾圈,最後像是確認了什麼似的,張開嘴——
“咔嚓”一聲地咬下去。
【誰叫你欺負蛇類……】
Harry和Snape愣愣地看着尖叫着消失的魂片,再看了看那條無聊地四處遊竄的小蛇……一起抽搐嘴角。
就這樣,岡特的宣告毀滅——起因是門上那條死去的蛇……
——所以要愛護小動物?Harry很無言地看着碎裂的,然後拿走了那枚回魂石。
在Harry和Snape解決了岡特的之後幻影移形回到蜘蛛尾巷的老宅時,Hogwarts里正在過着一個氣氛前所未有的險惡的聖誕節——
“見鬼!那個白癡!”Draco咬牙切齒地瞪着那個笑容閃亮的草包教授。
“加上名字,Draco,不然別人會弄不清楚你究竟在指誰。”Seath毫不在意地給自己拿了塊蛋糕,看向場中共舞的吉德羅·洛哈特和褐發的少女。
“我說Draco,你在這裏生氣詛咒也不會有什麼幫助。”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孩隨意地坐到Draco和Seath中間,“想要的就拿到手,你可是Slytherin。”
少年不像Malfoy家族那樣貴族架勢十足,但是自有他的風流氣質。頭髮也不像小Malfoy那樣梳理得一絲不苟,利落的短碎髮有一種不羈的味道,小小年紀就可以看到他那個傳聞中的美人母親的影子。
“Blaise,你覺得現在我們親愛的Draco還聽得進去嗎?”Seath用諷刺地笑容往Draco那邊示意了一眼,然後和黑人男孩同時笑了起來。與Slytherin的小蛇一起聊天的時候,Seath向來不吝於表現出自己Slytherin的一面——他畢竟是真正的Salazar·Slytherin。
英俊的黑人男孩優雅地抿了一口果汁,毫不客氣地嘲笑自己青梅竹馬的好友:“如果萬聖節之前有人告訴我Draco會這麼喜歡一個麻瓜出生的女巫,我一定建議他去聖芒戈。”
“萬聖節?”Seath得到了一個有趣的消息。
“當然,萬聖節。親愛的Draco並沒有出現在晚宴上不是嗎?”Blaise·Zabini衝Seath微笑,那笑容裏面隱隱帶着奸詐的味道。
Seath靠過去:“有什麼重要信息?”
“Blaise,要不要我宣揚一下你最近迷上的白癡獅子狗?”Draco冷冷地聲音從他們中間冒出來,他恨恨瞪了喜歡看熱鬧的兩人一眼,悶悶地喝了一口南瓜汁。
Blaise攤開手聳聳肩,這個帥氣的動作吸引了一些女生的目光,不過他對此毫不在意:“那就沒辦法了,Seath。”
“沒什麼。”Seath神祕地微笑——他是Slytherin,想要知道什麼並非一定需要別人的告訴。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Dumbledore會同意將這個留校生不多的聖誕晚宴改成聖誕舞會,但是提議者毫無疑問是場中那個最花蝴蝶的草包男。Seath瞄到Hermione臉上明顯已經不怎麼愉快的神色,伸手推了Draco一把:“女王陛下有麻煩,王子殿下還不上前英雄救美。”
旁邊Blaise也一笑:“對對,我等會爲王子殿下開道。”他彎下身子行了個貴族禮,魔杖在禮服的袖口中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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