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晉江文學城獨發
夜晚，殷安懶洋洋躺在牀上，系統就停在他的指尖，湮滅之力絲絲縷縷滲入。
[過陣子讓他求着我摸尾巴。
然而系統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它自從來了這個世界,總是時不時就被關進小黑屋裏面去了，出來的時候不是宿主假裝臉紅就是碎片們臉紅。
房間內的溫度突然降低,似有陰氣森森。
殷安垂眸,系統會意，立刻回到了系統空間。
“哥哥,你在做什麼呢？”
殷安尚且沒能夠做出任何反應，就被一道身影給撲倒在了牀上。脖頸處傳來溼潤溫涼的觸感，隨後便是一陣的酥麻。
端瀾的尖齒刺入了血管，滾燙鮮紅的血汩汩流出。一滴都不曾浪費,被盡數吞食入腹。
“小瀾唔......你不要舔......”殷安輕顫着試着擡手去推身上人的肩膀，卻被反過來牢牢扣住了手腕,兩隻手交疊抵在牀面。
端瀾的身體是冰涼的,且並沒有多少的重量,卻能夠將殷安壓在牀上，困於身下，毫無掙脫逃離的可能性。
妖異的鬼紋在蒼白麪上蜿蜒蔓延，漂亮又透着詭異。
這已經是端瀾第三次偷偷溜進映水殿了,更是第四次不管不顧壓着殷安到處啃噬舔咬。
就像他一開始心裏想得那樣，殷安的脾氣很好,對待好看的人更是寬容無比。哪怕每次都被他弄得眼淚汪汪啜泣個不停，卻也沒有真的生過氣，甚至連一句重話都沒有。
既然如此,端瀾自是毫無顧忌，順從着自己的渴望，在殷安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帶着溼潤的紅痕。
齒尖在細嫩的脖頸上啃咬，細細密密的牙印遍佈。將原本雪白的脖頸弄得紅腫，看上去可憐極了。
等到心中難以控制的貪婪與渴求逐漸褪去，端瀾才緩緩停下了壓着人啃咬的動作。
鵲灰色的漂亮眼眸輕眨，捲翹睫羽顫動，端瀾一臉的愧疚與乖巧，“哥哥對不起啊，我又沒有控制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
次次都這麼說，次次都變本加厲。
殷安眼眶紅到都有些腫了，晶瑩的水光盈在其中，眼尾殷紅。柔軟的脣瓣上面是被主人自己咬出來的一排排痕跡，看上去悽慘又勾人。
清澈乾淨的眉眼間被染上了旖旎綺麗的風情，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灼灼豔麗。
端瀾看着眼前的青年，眼底兩枚冷藍色的圓形印記微閃過流光。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好像又餓了
可是這種食慾又好像跟之前的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
具體是哪裏不一樣，端瀾根本分不清。
“小瀾你......”殷安嗓音裏還帶着些顫巍巍，蔥白的指尖不住撫摸着自己脖頸上的紅腫牙印，“你還要喝幾次血啊？”
倒不是覺得對方喝得血太多導致身體不舒服了，殷安主要是覺得自己快受不住了。
“真的太好看了嗚嗚嗚......”殷安捂臉，坐在牀上膝蓋屈起，將腦袋埋了進去，“還貼那麼近......”
端瀾眨眨眼，又歪了歪腦袋。他知道眼前的人類是又在說他好看了，因爲之前幾次也都是這樣。
於是笑了起來，突然間拉開殷安的手臂，然後整個人鑽了進去，“我也不知道還要幾次，但應該快了。”
殷安的雙腿不自覺打開，端瀾就坐在中間，靠在他的懷裏，還抱着他的胳膊，親密到不行。
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殷安暈暈乎乎，“小，小瀾你做什麼啊？”
“哥哥不是喜歡我嗎，哦不對。”端瀾改變了一下措辭，“哥哥很喜歡我的臉，那我就跟哥哥唔......那個詞怎麼說來着。”
“哦對了，是貼貼。”端瀾回憶起了殷安曾經的話，笑道:“那我跟哥哥貼貼，哥哥是不是會很開心？”
“難道哥哥不開心嗎？”端瀾委屈地鼓起了面頰，本就顯小的容貌越發變得少年氣。
他的容貌與秋星淵跟璽月竹的有很大的區別，稱不上美人面，但卻完全不輸於兩人。
是一種近似於人偶般的精緻無暇，尤其是那雙沒有瞳孔的鵲灰色眼睛，朦朧又空靈。
殷安可不挑，只要是好看的人他都喜歡，不管是什麼類型的。
他這會兒看着幾乎要貼到他面上的端瀾的臉，腦中發熱到一片空白。只有身體順應本心將端瀾給抱進了懷裏，聲音也滿是歡喜，“開心開心！”
“嘿嘿嘿貼貼~我最喜歡小瀾了。”
這話對秋星淵跟璽月竹也說過無數次。
端瀾嗅聞着呼吸間的勾人香氣，險些又控制不住撲上去舔咬，好不容易纔堪堪忍住。
今天已經足夠了，哥哥本來修爲低身體就脆弱，可經不起折騰。
於是端瀾艱難地轉移了注意，隨口挑起另一個話題，抱着殷安的胳膊晃了晃，“哥哥你這是在看什麼書嗎？”
殷安順着端瀾的視線看過去，房間內的桌案上面，擺放着厚厚的三大本書，旁邊還有一支毛筆。
“我最近在研究神界跟靈界。”殷安抿了下脣，“可是這些書裏面都沒有什麼詳細的內容，感覺根本沒有重要的點。”
神界，顧名思義是神明生活的地方，如今已經隨着衆神隕落而坍塌了。
而靈界，曾經是除了神界以外各界中人飛昇之後能去到的地方。然而隨着神界的坍塌，靈界竟是也徹底關閉，再也找不見蹤影，各界從此斷絕了飛昇的機會。
“哥哥怎麼突然想着研究這個？”端瀾擡手，幾本書飛到了他的手中。
隨意翻動幾下，端瀾了無興趣地將書隨手一扔，“這些書都是後面的人瞎寫的，根本不真實，還有好多完全就是胡亂猜測。”
“哥哥要是有什麼想知道的話，可以來問我。”
身爲鬼界之主，端瀾知道的內幕自然是要比普通人多得多。
殷安頓時眼前一亮，“真的嘛，小瀾你真厲害！”
明明就是一聲平平無奇的誇讚，然而青年的眼神過於歡喜熱烈，端瀾莫名頓了一下。
擡手摸向其他人心口的地方，鬼族天生是沒有心臟的，只有修煉出實體才能夠擁有。端瀾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心跳的感覺，但就在剛纔，他似乎感覺胸口熱了一下，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跳動。
然而等到他細細感受，又什麼都察覺不到了，就好像都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回過神來，端瀾開開心心摟住了殷安的腰，抱着人蹭了蹭，“我當然厲害啦，要是以後有人敢欺負哥哥你，就跟我說，我替哥哥教訓對方。”
直接殺了的那種教訓。
漂亮的少年抱着自己，舉止親暱。殷安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但目光一直都停留在那張完美的臉上面，滿滿喜歡。
端瀾察覺到了，故意又湊近幾分，最後在殷安的臉側連着親了兩下，“哥哥這麼看着我，是不是又想要親親抱抱了？”
“可以直接說的呦。”
話音剛落，殷安又羞到捂住了自己的臉。耳尖嬌豔欲滴，看上去格外好喫的樣子。
端瀾忍不住吞了下口水，饞得不行，爲了轉移注意力只能錯開話題。
“所以哥哥有什麼問題想要問的嗎？”
“唔......”殷安眨眼，“我就是好奇，引發神界坍塌的那場諸神之戰究竟是怎麼爆發的？”
“這個啊，”端瀾稍加回憶就給出了回答，“當年出現了一個恐怖的邪祟，力量波及各界，連天道都驚動了，但卻無法剿滅。最後還是所有的神明一起圍攻那個邪祟，最後與邪祟同歸於盡了。”
“好像也不是邪祟。”端瀾垂眸，眼底的印記隨着主人的思索而閃爍碎芒
“似乎是......邪神？”
所以才被稱爲諸神之戰。
根本不像是大部分的書上面記載的那樣，說什麼神明內訌，這才爆發戰爭。
不過說來也奇怪，邪神的存在似乎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給抹消了，當年的流傳中分明是有邪神的存在的，可是隨着一年年的時間流逝，知道內情，或者是偶然目睹過神界慘烈場景的人瘋的瘋死的死，除了修爲極其高深的幾個人，就沒有完好的人了。
這樣一來，後世的人就都不知道邪神的存在了。
端瀾會知道這些還是因爲他曾經殺死了一個瘋瘋癲癲的妖族大能，對方的修爲很高深，但神智全無。
直到死前還在不斷地念叨着什麼邪神，什麼不可直視不可覬覦。
對方的身上掉下一本破舊的本子，上面的話語難以讀懂。還用黑炭畫了一團類似黑霧的東西，旁邊寫着邪神。
端瀾一時興起就去調查，最後得知了這樣的內幕。
這會兒被殷安提起，他又開始好奇了，那個邪神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能夠獨擋三百神明，甚至將神明殺盡。
甚至，都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邪神已死。
[很明顯了，]殷安似笑非笑，[我就是那個邪神。
系統試探着道。
[小可愛，這話你自己信嗎？
好吧，它自己也不信。
主神原本威嚴高高在上的形象已經開始崩塌了，逐漸向扯頭花愛惡作劇的小孩子靠近。
[別的倒是沒什麼，就是有一點我很不爽。]殷安輕嘖，[區區三百個僞神就能把‘我''重傷到轉世變成人類？
就算是世界背景，也麻煩尊重一下他的實力。
“那靈界呢，爲什麼關閉了啊？”殷安總有種這個也跟他有關的直覺。
“因爲天道衰落。”對於這個問題，端瀾回答得要比上一個肯定，“天道失去了原本的力量，難以維持靈界的通道，最後靈界就關閉了。”
他倒是不在意能不能飛昇，以他的修爲，就算不去那個靈界，也是天地齊壽。
真正急的是那些修爲足以渡劫去靈界，然而卻不夠永生的人。許多年過去了，無數的人都還在鍥而不捨尋找着重新打開靈界的方法。
[看來‘我’還重傷了天道。]殷安點點頭，[稍稍合理些了。
畢竟神明加上天道，就是這個世界最頂峯的力量了，爲了符合世界背景，‘他’轉世也情有可原。
正在思考着，脖頸處又傳來了酥酥癢癢的感覺。殷安回過神來，他又被端瀾給壓在了身下，對方腦袋埋在他的頸窩間，淺色髮絲散落糾纏，幾縷與他的髮絲勾纏在一起。
“小瀾你，你做什麼啊？”殷安癢得渾身都輕顫起來，身體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眼眶迅速泛紅，說話也帶上泣音。
“哥哥，你真的好香啊……”端瀾輕輕咬上隨着殷安說話而微微滾動的小巧喉結，像是含了一顆糖般，舌尖輕柔舔/弄，幾乎已經發出了水聲，聽上去曖昧得令人臉紅心跳。
“讓我舔舔，真的就舔幾口，我忍不住了。”
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人，可是靠近之後就越發渴望。殷安的每一寸血肉對於端瀾來說都散發着極大的誘惑，說是餓急了的人見到了一頓大餐也不爲過。
冰涼的手牢牢控制住了人。
“嗚……”
細碎的啜泣聲開始在房間內響起，燭火搖曳。像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毫無反抗之力。
到最後，眼看着時間差不多了，要是再留下去很容易引起秋星淵的注意，端瀾終於停下了動作。
殷安眸中已經盈滿水意，然後順着眼尾滑落，看上去脆弱又誘人。
他不敢直視端瀾的臉，卻又捨不得長時間移開目光，於是折中了一下。捂着臉，從指縫間偷瞄。
端瀾被逗笑了，“哥哥你真的好容易臉紅啊，想看就看嘛，我又不介意的。”
往殷安的懷裏蹭了蹭，十分自然地親上兩口，將那對於他來說格外香甜的淚珠都吮吸乾淨，端瀾這才依依不捨地鬆開人，“那哥哥我就先離開了，下次再來找你，你不許讓別的人碰你哦。”
殷安捂着被親過的地方，面頰通紅，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端瀾的臉，“好的。”
端瀾離開了，殷安收斂表情，轉而看向自己的掌心，上面是一顆閃閃發光七彩寶石。
端瀾一共喝了他四次血，也送了四次禮物，每一次都是耀眼昂貴的寶石珍珠一類。
就這四顆珍寶，殷安能去人界買下四座城。
[送你了。]殷安輕車熟路丟進系統空間。
被開發了喜好的系統十分幸福地去跟四顆小寶貝交流感情了。又是一天傍晚，殷安在秋星淵的監督下修煉了整整一天，整個一虛脫在地，腿軟到站都站不起來。
“嗚......師尊，弟子真的——唔？”
求饒的話語被一道靈力給堵在了嘴裏，殷安眨眨眼睛，坐在地上看向秋星淵，大大的眼睛中滿是委屈與疑惑。
大抵是在說:美人師尊好嚴厲，連哀嚎都不能嚎。
“......”秋星淵被這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得眉心微跳，但他實在是不想再聽到那些總令人控制不住想偏的話語了。
好端端很正經的一個檢查功課以及修煉，愣是被對方叫出了那種事情的意味。
有時候真的懷疑這個小傢伙是故意的，但是對上那雙毫無醜陋欲/望、乾淨得一眼能望見底的眼眸，秋星淵又收回了這個想法。
“小安，爲師問你一個問題。”秋星淵擡手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又用靈力給人捲去了身上的灰塵。
殷安美滋滋望着秋星淵的臉，就差冒紅心了，“什麼問題呀？”
秋星淵語速緩緩:“你有沒有聽說過......邪神？”
這些天，他重新調查了一遍葬神淵，卻在那裏意外喚醒了一直被隱匿起來的傳承記憶碎片。
那些記憶碎片很混亂，像是許許多多的龍夾雜在一起。畫面模糊又無序，只能隱隱聽見什麼邪神的字眼，一些散亂的喊話。
畫面的最後，秋星淵對上了一雙血紅的眼眸。
只此一眼，靈魂都幾近墮入瘋狂。
他也確定了，三百神明之外，還有一位邪神的存在，對方正是諸神之戰爆發的原因。只不過如今天道式微，神界坍塌神明隕落，那邪神也不知所蹤。
無法證明對方還活着，卻同樣也無法證明對方隕落在了大戰中。
正因爲如此，秋星淵不可避免地，冒出了一個幾乎不可思議的猜測。
他靜靜看着殷安，不放過對方任何一絲的情緒變化。
然而殷安只有滿臉的疑惑與迷茫，“邪神，那是什麼？”
表情與眼神都無害乖巧極了，根本無法與秋星淵記憶中那雙血眸對上。
天資與修爲也與那以一己之力殺死諸神的邪神雲泥之別。
若非對方那奇異的對於他吸引力極大的體質，秋星淵根本不可能將對方與邪神聯想到一塊。
一個毀天滅地，一個......除了好色什麼都不在行。
罷了。
“......無事。”秋星淵壓下了探究。
不論小安是什麼身份，也都是他的弟子，只要好好的就行了。
於是提起了另外的一個話題，“小安你這幾天準備準備，之後隨爲師去一個祕境。”
“去祕境做什麼呀？”
“裏面有一株能夠改善根骨的靈植快要成熟了，去摘來服下，你的天賦就能提高。”
殷安頓時感動得眼淚汪汪，“師尊您對弟子太好了，弟子無以爲報——”
秋星淵剛想說不用太放在心上，結果後半句是:“若是師尊不嫌棄，弟子願以身相許，服侍師尊日日夜夜！”
“咳咳咳......”秋星淵被嗆到了，腦中又浮現出前段時間接連發生的尷尬的事情。
“不必！”他拂袖離去，披落的雪發晃動，背影怎麼看都寫滿了羞惱。
回自己房間的路上，殷安路過璽月竹的院子，結果歷史十分相似的，裏面又傳來了對方的悶哼聲。
“師弟？”殷安敲了敲門，“你是傷勢又復發了嗎？”
房間內沒有動靜。
殷安越發擔心，“師弟你還好嗎？”
依舊沒有聲音。
最後殷安直接推開門進去了，就怕璽月竹昏迷不省人事。
“這是......”殷安視線落在地上那小小的一團上面。
目光逐漸發亮。
頭暈，渾身都好似被拆開重組了一般劇痛。
但是沒有辦法，這是讓他儘快逼出體內妖毒最好的方法，同時還能淬鍊經脈，讓修爲更上一層。
只不過璽月竹沒想到，因爲後遺症太嚴重，他居然原地變回了原型，最後直接昏迷了過去。
冰涼與疼痛同時席捲了全身，他躺在地上渾身顫抖。
但只能咬牙忍耐，只要熬過這一段就好了
半昏半醒間，璽月竹突然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很溫暖柔軟的地方。已經冰冷的身體逐漸回溫，那幾乎要將他逼瘋的痛苦也以明顯的速度消減，進入了一個可以忍耐的範圍。
他還聞到了誘人的香氣，不自覺聳了聳鼻尖。
耳朵被什麼溫熱柔軟的東西輕輕觸碰，璽月竹順着本能甩了甩耳朵，勾勾纏纏了上去。
下巴便被撓了撓，手法很青澀，但依舊讓璽月竹舒服得直哼哼，尾巴都圈了起來。
他聽到了輕輕的笑聲，很熟悉。
終於，暈眩的沉重感過去了，璽月竹眼皮顫了顫，就要睜開眼睛來。
腹部卻突然猛地埋進了一個腦袋，可以感受到明顯的呼吸，璽月竹一抖。
“不行了，真的太可愛了，我先吸幾口，師弟應該不會生氣的。”那熟悉的聲音開始給自己洗腦催眠。
“是的，師弟人這麼好，長得這麼好看，心胸這麼開闊，纔不會因爲被我吸幾口就生氣呢！”
於是那呼吸就越來越重，臉在璽月竹腹部蹭動的力道也越來越明顯，伴隨着癡癡的笑聲，像是一個喫狐狸的變態。
“好軟嘿嘿，毛茸茸的，小爪子朝天也好可愛嘿嘿嘿......”
“？？？”璽月竹過於震驚，以至於被殷安吸了好久才緩過神來。
這花癡的聲音，除了他的師兄還能有誰。萬萬沒想到居然被對方給撿到了，還直接被喫遍了豆腐。璽月竹這會兒可算是體會到了對方剛認識的時候對他說的，會控制不住強迫他是什麼滋味了。
他現在可不就是在被“強迫”。
感覺到對方的臉朝着肚子越來越往下的地方去了，璽月竹連忙睜眼，就要用爪子推開人。
下一秒，尾巴被一隻細白柔軟的手給抓住了，好一通揉搓。
“嗷嗚——？！！”璽月竹全身的毛直接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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