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比武
魏晓箐狂妄的大笑,“沒错,想上你的床的女人太多了,因为你长得那么帅,让女人趋之若鹜,前两天你昏迷的时候来的那個女人,我知道他喜歡你,那么多女人喜歡你我都不会去记住甚至产生恨你的這种情绪,可是你不应该去喜歡那個换了脸的止夕瑶啊。”
箫竹影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知道的太多了,是会死的。”
“你觉得我会害怕嗎?”魏晓箐瞪着眼睛看着箫竹影,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就在這时,屋外有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大步的走了进来,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魏晓箐的大哥魏徽园,虽然他的身形高大,但是走路却和箫竹影迥然不同,流露出一种痞子相,他和魏晓箐一样,是名人后代,因为有魏征的光环,所以魏徽园和他的兄弟们现在都在朝廷裡为官。
魏徽园的官职不在箫竹影之下,但他的能力远在箫竹影之下。原因就是箫竹影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走到這個位置,非常艰辛,但是魏徽园因为是名门之后,所以在朝中升迁很快,他是扶不起来的阿斗,如果他真的肯埋头做出一番成绩的话,那么她的官职远远不止是這样。
见魏徽园进来,箫竹影便明白了一切。他一把拽住了魏晓箐的头发,贴在她耳边狠狠的问,“你到底都說出去了些什么!我告诉你,真的想要鱼死網破嗎?你死了不要紧,别忘了還有家人!”箫竹影說话的声音很低,魏徽园并沒有听见,只看见她拽着自己妹妹的头发,魏晓箐的头被迫向后仰着。
魏徽园当然不是来看热闹的,說白了,他就是他妹妹找来的靠山。虽然這么多年来,箫竹影不管会发多大的脾气都沒有对魏晓箐动過手,但是不代表今天這种情况下不会。魏晓箐对箫竹影還是有些许敬畏之心的,而且她深知今天所說的话会触及到箫竹影的底线。
魏徽园上前一步,把手放到了箫竹影的手上,厉声道,“放开我妹妹,你胆子也太大了,在我面前竟然敢对我妹妹无礼。”
箫竹影给了魏徽园一個你算什么东西的眼神,不過還是把手放开,因为他并不习惯打女人,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魏晓箐,眯着眼睛问道,“为什么你突然间变得這样,变得如此恨我,你所說的每一句话都像要把我打入地狱,就算不能够再做夫妻,可总不至于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吧!”虽然這样问着,但是箫竹影已经猜出了大概,既然魏晓箐知道了止夕瑶换脸的事情,那么很显然那天晚上她抱着止夕瑶的场景,是被魏晓箐看见了。
“为什么。”魏晓箐笑着着站起身,然后高扬着头,头发已经乱成一团,看起来很狼狈。“你那么聪明,還用问嗎。”說完魏晓箐扭头就走,魏徽园跟在身后。
“朕幼登大位,日夕孜孜,犹恐拥滞众务,遂在座各位朝臣……”
远远的就能听见,恢宏而气派的朝堂上传来李治铿锵有力的声音,霍嫣然远远的听着,李治似乎有着贤帝的样子,而且李治处理的国家大事也于情于理,看来歷史上记载李治颇为昏庸,根本不属实。
前几日,李治和武珝见面的情况,霍嫣然早已经有所耳闻,虽然不是武珝亲口对霍嫣然說,但是霍嫣然也倍感欣慰,虽然内心中有一丝說不出来的莫名的苦涩,但是李治终于想起了武珝,這就是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霍嫣然刚想离开,就听见朝中话风不对……
霍嫣然看不见,只听有人道,“皇上前几日被刺客所惊,此事并不能這么容易就不了了之,皇上一定要彻查清楚以保以后不会再出现此类事情,只要皇上圣体安稳,我臣子们才有希望之所在。”
大理寺的官员立即道,“這定会彻查清楚,从刺杀皇上那天开始就全城的搜捕,只可惜现在還沒有什么线索,但是我大理寺是不会懈怠的。”
李治听着,却沒有說话。
霍嫣然听着這话风觉得不妙,果然下一句,就有了玄机。
“不知皇上可觉得這刺杀行为甚是诡异,皇宫内并沒有任何人员伤亡,唯有箫竹影形单影只地追了出去,而且身受重伤,她现在是御前第一侍卫,正三品……”這裡似乎忘了交代了,因为上一次箫竹影单独追刺客被刺伤有功,如今追加一品成为正三品。作为侍卫来說,正三品已经是顶了天儿了,如果再往上加官爵的话,那只能是升为将军。
苏定方看了一眼一旁的魏徽园,继续道,“吾皇对箫竹影如此委以重任,有些事情不得不查清……”贞观初年,苏定方随李靖北伐□□厥,在夜袭阴山一役中,作为前锋率先攻破颉利可汗牙帐。李治即位,苏定方以其非凡战绩和正直为人深受他的赏识与信任。所以此时要是换了别人也就罢了,竟然是苏定方开口质疑箫竹影,這不禁让心眼儿向来很小的李治,又多了一丝疑虑。因为对于现在的李治来說,任何都比不上他自己的安危重要。
自那次之后,后宫增加了数名首领护卫,其职能和箫竹影并齐,說是多增加人手保护皇上,实则是抗衡着箫竹影的权利。因为皇上对箫竹影也存在戒心,但是现在能胜任第一护卫的人還是唯有箫竹影,所以在皇上沒有确凿证据证明箫竹影和刺客相通的话,他是不会轻易剥夺箫竹影宫内第一侍卫的头衔的。
三天后,一年一度的皇宫内武士比武大赛如期举行,举办這個大赛有两层含义。
第一是皇宫内整日单调,总要举行個比赛什么的来调剂下生活,第二是皇上向来通過這個比赛来选拔武士,想当年箫竹影就是通過這個比赛,才被先皇选中成为贴身侍卫的。
箫竹影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纱布却還沒有拆,比武开始,她就站在李治的身边。话說,箫竹影休息的时日也不算短,這是她重归宫内当差的第三天。
武士比武大赛也算是宫内的大型活动,因为但凡有皇上参加的事情,都不会是小事情,李治在這端坐着,皇亲贵族们都在台阶下面罗列着,武珝就站在宫嫔群裡那最不起眼的一個小角落,虽然她已经怀孕,八個多月了,但是却沒能有一個座位,因为她实在是地位低微,而且位置也非常尴尬,他是先皇的才人,却又怀着当今皇上的孩子,少不了在背后被這些七嘴八舌的嫔妃宫女们指指点点,但毕竟是怀了龙种,說不定之后是要一步登天的,所以其她多嘴的女人们只敢背后嚼嚼舌根罢了,断不敢再当面說些什么。
武珝站到那裡很吃力,八個多月的女人,一站就是一個多时辰,能不吃力嗎。但是不会有人去心疼他,萧淑妃不时的把目光投向武珝,然后暗暗的笑着,巴不得她怀的胎现在就掉了才好呢。王皇后坐在那裡也并不管,并沒有因为把武珝接回来就对她照顾有加,她去接武珝是被霍嫣然和李公公所逼迫,而并不是她心甘情愿,虽然李公公他们游說的那些话看似也有一定的道理,可王皇后并不觉得眼下武珝的孩子能给她带来什么。
不能让王皇后释怀的還有前几天皇上见到武珝的那個样子,李治還不曾见到哪個女人那般痴迷,所以现在王皇后自己也不知道這一步棋走得对還是不对。
霍嫣然站在武珝的身后,轻声问她,“是不是很累?要不让李公公给皇上捎個话,让他赐你個座位。”
武珝笑着摇头低声道,“带個棉花累什么呀,我现在需要辛苦些,有些人看着才开心些。”說罢,武珝在和霍嫣然沒有交流,两個人专心的看着比武大赛。
箫竹影在转過头眺望远方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了魏徽园的脸,他似乎也正在看着自己,嬉皮笑脸的,和一边人不知在說着些什么。
对于自己這個大舅哥,箫竹影一直都不喜歡,不喜歡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痞子相,自恃是名门之后,毫无上进心,如果不是有魏征這個光环,那他什么都不是,還不如街边一個卖菜的。
距离上次魏晓箐和她摊牌已经有些时日了,八年的夫妻,虽說不够亲密,但也算是了解,箫竹影知道魏晓箐不会就這样善罢甘休。看着魏徽园张望着,不时的对箫竹影這边指指点点,箫竹影就知道這個痞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歪主意。這种男人就是這样,如果你让他做成什么丰功伟业,他是断然做不到的,但是偷鸡摸狗之类的阴损的事情他向来拿手。
比武已经开始,皇亲国戚们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比武的台子,比武者们的一招一式,大家看着都分外新奇。
为了增加比武的娱乐性,分了好几個项目,骑马、射箭、内功飞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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