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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围裙俏婢

作者:罗森弄玉
晴天登高,最是有益身心,然而随着情形的下同,有时候反而会变成一种折磨。

  我們护卫月樱姐姐出游,到了山道入口,她婉拒了像一般贵妇人那样,坐轿子上去的尊贵享受,坚持要亲力亲为,以一個无人能及的优雅姿态,轻轻提起长裙,快步奔上了阶梯。

  在耀眼的阳光下,从后头凝望過去,摇摆飘扬的丝绸长裙末端,露出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因为不曾修练武术,腿部曲线沒有以美腿为特色的羽族女性结实,但却是细致匀称,同样让人看得怦然心动。

  上山的阶梯有部分路段很陡,我刻意走在月樱身后,落后個几步,透過雪白的长裙,看到她美好的香臀随步伐左右晃动,由下往上望去,裙摆末梢雪白粉嫩的小腿隐现,尽管沒法多看到什么,但是配合着阳光来近距离透视,她裙内的亵裤……好像是奶白色的。

  ^5^一路上尽是做這些猜想与窥看,凝视着月樱姐姐匀称光滑的玉腿,踩着阶梯往上走,步伐越快,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加速,当长阶走到尽头,兴奋過度的我险些也流了鼻血。

  ^1^在這座环境占雅,遍植长春花树的机处丘顶,有一座造型朴拙的六内形塔楼,共分六层。从第六层阁楼往下看,可以俯览大半個萨拉城的景色,是平日游人最喜歡驻足观景的所在。

  ^7^月樱带着几各侍女,到第六层去乘凉赏景,我是在底下与侍卫群作一点交代,意外听到了一個有趣的消息。

  ^z^自从月樱姐姐出嫁,冷翎兰就是阿裡布达的第一美人,萨拉城裡的男人嘴上下敢說:心裡可是有无穷遐想。直到月樱姐姐這次回来,众人争睹月之天女的风采,這才压下了她的锋头,最近萨拉城裡无数男性所讨论的热门话题,除了月樱夫人,就是即将远道而来的“紫伶水仙”娜西莎丝,反而把已蝉连“最佳性幻想对象”七年之久的冷翎兰给遗忘了。

  ^小^不過,最近几日却出了点变化,不知道是谁开始說起,一個新的梦幻丽人传說,开始在萨拉以野火之势传了开来。

  ^說^据說有人看到,一名美得如似天仙般的清艳少女,在子夜时分,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裳裙,沐浴在月光之下,漫步在清寂的街头。每個看到她的男人,事后都魂牵梦萦,久久下愿醒来。也就是因为每個人看的得痴了魂,所以沒人看见她往哪個方向走,只是在隔天兴奋地把這個梦幻传說广为传播。

  ^網^为什么忽然冒出一個绝色美人?這少女出身何处?住在哪裡?为什么萨拉沒人能认得出她来?为什么她要三更半夜走在街上?是否在寻找着什么人?

  种种猜测,令美丽传說添上一层神秘面纱,更加引人入胜,短短数日之内,萨拉城中的贵族子弟为之疯狂,聚会时所谈的话题,除了和平会谈的进展外,就是如何寻找這名失落的少女了。

  這些绘声绘影,听来有点荒诞不实,不過就我听来,這女人实在好像是月樱姐姐。因为……我們這群护卫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使最近每天都频繁见面。但每天第一眼见到她,却总是克制下住那种失魂落魄的惊艳感觉,如果說這女人就是月樱姐姐,這份传說我們一点都不觉得夸张。

  可是,月樱姐姐怎么会半夜跑出来闲逛?不待我采取行动,好奇心无比旺盛的茅延安已经秘密套取口供,把月樱姐姐的随身侍女部问過一漏,得到的答案是,每天第一夫人被护送回行馆后,就不曾再离开過。

  若是她们說得沒错,就不可能是月樱了。這样也合理,堂堂大国的总统夫人,三更半夜独自闲逛,成何体统?当然,那天她傍晚跑来见我,是姐姐关心久别弟弟的表现,另当别论。

  无论如何,這個梦幻美人,确实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等到手边的事情了结,我定要设法把人给找出来,看看到底是怎样国色天香的人物。

  听侍卫们說這些东西,险些忘了最重要的任务,我匆勿上到第六层塔楼,月樱就斜斜倚在柱子旁,俯瞰下方的城市景观,任清风吹拂她的金黄秀发,见到我来,微微报以一笑。我走到她身边,尽量不让表情显出异状,很平常地与她交谈,和過去不同的是,我会在谈话间不经意地碰着月樱的指头或手臂。

  男男女女的情缘,很多时候是从搂搂抱抱、亲亲碰碰之间生出来的,肢体接触的机会多了,两個人就越来越熟,感情也就生出来了。

  因为幼时的情谊,月樱姐姐对我完全沒戒心,对于我們略嫌频繁的碰触,似乎只把這当作是顽童的淘气,全然沒放在心上,就连我佯作不小心地握住她雪嫩纤手,又故意闹着不肯放开,她都只是梢露诧异表情,跟着微微一笑,便不做理会,哪想得到身旁的這個男人包藏祸心?

  要进行這种偷香窃玉的大计,旁边就不能有闲杂人等干擾,否则被揭穿我意图勾引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本就打算過河拆桥的国王陛下,肯定立刻下令取我人头。

  那些受過武术训练,奉命伺候月樱的随身侍女,被派住五楼休息,暂时放下保护第一夫人的职贾。這固然是月樱的体贴,但随着重遇后对她了解日深,我却有着另一种感觉。

  月樱的個性虽然随和温柔,但其实却是一個非常喜歡安静、不适应热闹气氛的女人。她对待自己的侍女虽好,却下曾像一般豪门贵妇那样,有自己的心腹仆妇或巧婢。

  回想到十一年前,除了两個姐妹,我从沒听她提過和什么人特别熟稔;想来嫁到金雀花联邦之后,就算是连续几年的朝夕相处,她只怕也末曾对這些贴身侍女說過心底话吧?這样的個性,又遇到這样的婚姻,這些年来一定很寂寞吧?

  那么,为什么月樱姐姐還可以笑得那么柔和,一点不愉快的样子都看不出来呢?

  心裡一時間分了神,月樱說的话就沒有听清楚,被她以莞尔的眼神,轻轻瞥了一下。

  “对下起,姐姐,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

  “沒什么,我只是在问你,当初你明明答应過,我出嫁之后,你会帮我看一看当初留在宫裡的那些花草,谁知道我回来后一问,才知道你很久沒有出入皇宫了。”

  “我老爸到了边境去,姐姐你又嫁了,两個能带我人皇宫的人都不在,我自己不争气,只混了個御林军的小兵当,最近才升上来,哪有资格进皇宫啊?姐姐你难道不知道嗎?宫裡头那么多贵人,看我顺眼的可沒有几個啊。”

  听我好像抱怨似的說了一通,月樱秀眉微蹙,轻声叹道:“是嗎?怎么会变成這样子?我记得小时候,你和兰兰交情很好的,两個人常常玩在一起,怎么我一走,一切都变了样呢?”

  尽管我极力告诉自己,這些话是幻觉,但我還是被吓到了。月樱姐姐口中的兰兰,再怎么想都只有一個人,虽說我這個人记性不太好,随着月樱姐姐出嫁,当年相处的印象在脑裡只留下模糊记忆。下過,這也实在太荒唐了吧?

  我与冷翎兰那個臭婊子当初曾经很要好,常常玩在一起?

  我长這么大,倒是很难得遇到這么荒谬的玩笑,要是有人跑去告诉冷翎兰,她過去曾不幸地与我是青梅竹马的故交,只怕那人会立刻被她的豪刀斩为两段!

  因为這段话太過震撼,我正要问问這算哪门子玩笑,却不巧瞥见一幕更具撼性的场面,呆愣住了。

  今天的天气闷热,虽然我們站在塔顶,风吹不停,但還是止不住身上的汗水,当月樱伸手扇风,闭目享受那一阵清凉,我却由她松阔的领口,窥见她袍服内浅黄色的胸兜,正紧紧缚着两团饱满的雪腻。

  从這角度,虽然看不见嫩红的蓓蕾,但雪白柔嫩的浑圆线條,已经使我感到一阵火辣辣的欲望。不住挪移位置,望着浅黄色的胸兜细肩带,脑裡反覆想像,当我解开這两條细肩带,会见到怎样的动人景致?

  “那個……小弟你……”

  回過神来,月樱的面上出现一抹绯红,显是察觉了我的下妥,但随即化成一种似笑非笑的奇异神情,有着少女的含蓄,却又兼具妇人的大胆,构成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虽然有些窘迫,但我忽然很想知道,在月樱姐姐的心裡到底是怎样看待我?

  那天在伯爵府门口,她被我意外强吻下一记,却沒有什么大反应,换作是其他女子,在惊愣過后一定会尖叫,纯情些的還会痛哭失声,但月樱就像個原谅作错事弟弟的姐姐,除了微笑,她沒有仟何责怪我的意思。

  這样固然是好,但另一方面也显得不妙。目前我所要做的,是让月樱正视到,我是個足以让她倚靠的大男人,而不是一個整日要仰赖她照顾的小弟弟,如若她的印象不改,我的计划就会遇到瓶颈-這天的出击算不上成功,不過至少還是個满意的开始,假如我有充裕的時間,那倒不妨慢慢来,我会很享受与月樱相处的时光,无奈我最缺的也就是時間,正自旁徨无计,茅延安偷偷找我說话。

  “贤侄,這样下去可不成啊,我瞧你平常对女人挺有办法,把雪丫头和那個精灵女娃哄得服服贴贴,還以为你是风月场中的高手、泡妞的情圣,怎么這次进展這么慢啊?”

  “泡妞?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以前从来下为了這种問題困扰的……”

  “何解?”

  我把手一摊,道:“一群有钱、有势、有权,又有暴力的男人集合在一起,上女人還用得着泡嗎?如果你家隔壁就是卖奶的,每天還要自己养牛挤奶的人,会被人笑的。”

  這就是无奈的事实,我本身确实常常混迹风月场所,一起厮混的朋友裡,号称上過千個不同女人的千人斩大有人在。不過上的女人多,并不代表泡妞技术了得,只要背后有靠山,犯法不会被论罪,加上性欲旺盛,满街的女性不是任由摘采?

  所以,当把情形回归男女正常交往,我就觉得手足无措,因为過去和女性相处,实在沒有什么正常经验,接触的不是臭婊,就是被摧残成臭婊的女人。与阿雪、织芝的关系虽然好了些,但也与正常沾不上边。

  “恩,說得倒也有理,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叔是站在你這边的,把這东西拿去,绝对能让你旗开得胜。”

  下由分說,茅延安塞了一罐东西在我手裡,让我—看立刻傻眼。

  “大叔,你又偷拿我炼好的春药?這些东西是要拿出去卖的,你随便拿也不說一声,那我……等等,你给我春药做什么?”

  “喝汤啊,哪個男人喝汤不加料的?你不下药,怎么喝得到月樱汤?”

  端视我的难看表情,茅延安奇道:“不喜歡這样?那换個方法也行,明天我們找個暗巷,把月樱夫人带過去,你摸黑一棒子打晕她,脱了裤子就上,大叔我帮你按住她双手或双脚……呃,不喜歡也不用打人啊……”

  经由暴力,我让大叔明白此法不可行,必须改采别策。月樱姐姐始终是我最憧憬的女性,虽然我试图突破這样的关系,却不希望使用黑暗的手段,玷污這位住在我心中圣堂的女性。

  虽然茅延安那种常常在街上猎艳、搞一夜情的交往方式,也称不上正常,但在一般性的男女应对上,他确实比我有经验得多,当大家正经下来,他提出了肯切的意见。

  “泡妞不是当小丑,光是亲密、信任是不行的,你必须要展现英武的男子形象,让月樱汤明白你是一根够硬够强的好汤匙,而不是一根软趴趴的废柴啊。”

  茅延安的表现形式有点怪异,不過稍加翻译,基本用意和我的想法一样。

  “放眼整個大地的人类,要找個比百裡雄狮更强更霸、更英雄气概的猛男,一般情形下是不可能的,好在他不知自爱,沒事胡乱搞基,搞到老婆欲焚如饥,便宜了你這只好色的小公鸡。”

  连串讽刺,不但骂人不带脏字,而且還押韵,倒也算是這不良中年的本事。

  最后我依着他的建议,一面积极参与诸国的会谈,一面与月樱聊些在外旅行的见闻。

  依照我的阶级与地位,和平会谈我根本插不上话,但在讨论对付黑龙会的时候,身为敌情顾问的我,就有一定的份量。当我适时地說些巧妙设计的话,就可以隐约影响在座各国重臣的观念与决策。

  为了要能够在会场上逞能,我暗中也花了许多功夫。透過福伯与军部的关系,我弄来了大批机密军事资料,又找来茅延安,藉由他的旅行阅历,丰富我对与会诸国的认识,這才能一一說出黑龙会的壮大,会如何对各国产生危害,举证历历,令得各国代表点头称是。

  很多时候,连我也知道,我为了故意栽赃黑龙会,所高声倡言的兵法战术,破绽明显到近乎荒谬,還有几次给盟国的武将耻笑其非,但我毕竟有過实质的辉煌战绩,阿胡拉玛之战、马丁列靳要塞之役,在不知内情的别国看来,只觉得我用兵神妙莫测,无可捉摸,更在乃父之上,所以明明已经在斥责我的误谬,但给我几声不屑的哈哈大笑,再强词夺理一番,最后连他们自己也昏了头脑,不敢坚持自己的主张。

  强词夺理的人,未必就有什么真道理,不過在办公桌上,往往是谁的声音大谁赢,当每位与会者都存在私欲,又怎会看得到事实真相了?最后形成的结果,就变成高唱主战论的我,备受诸国瞩目,地位水涨船高,不但比采保守态度的冷翎兰更显眼,就连月樱姐姐都对我說,我越来越有大人物的气派了。

  至于于月樱姐姐的会面,我更是把握每一分时光,除了谈论旅游见闻,字句间透露着雄心壮志,更聊起一些艺术、诗词、歌谣的话题,月樱姐姐是個对奢华事物感觉淡薄的女人,但与文艺相关的谈话,却能适时引起她的兴趣。

  我甚至感到讶异,因为话题打开后,一向恬静而平和的月樱姐姐,居然那么兴致勃勃,主动和我聊着现正上演于金雀花露天剧院的戏曲,表情是那么地专注与热切,甚至散发着活跃的光彩。

  月樱姐姐,让我逐渐发现了她的不同面貌;同样的,在她眼中,我的形象也是不住起变化,這些可以从我与她肢体相触时,她眼中的坦然不再,由越来越明显的羞涩、迷惘,還有一丝掩不住的惊悸,得到证明。

  這方面的进展令人满意,不過除此之外,繁杂的公务仍让我伤透脑筋。每天要忙的事情像山一样多,直到我把這些麻烦事情全都摆平,這才可以拖苦疲惫身躯,回到好不容易才能回到的侯爵府。

  回到侯爵府,除了休息,也想找人說說话。要說话,难道会去找福伯嗎?当然是要找阿雪了。

  這几天忙裡忙外,根本沒有喘息的机会,处理保安工作、挑动各国对黑龙会的敌意,還要忙着泡妞,一件事情接着一件,难得才解决公务,才到家门口就被国王陛下的密使架走,追问办事进度,回家睡上两、三個时辰,马上又要工作。

  连续操劳,别說沒時間调戏阿雪,就连见她一面的時間部沒有,想想真是亏待自己,才一踏进爵府,就摩拳擦掌,准备要好好放松一下。

  已经不是魔法课的時間,但在阿雪的房间裡,却找不到她,我感到纳闷,一问之下,才知道她這几天缠着福伯问东问西,知道我今天会提早回来后,向府裡借了厨房,跑到裡头弄东西去了。

  我哈哈一笑,因为进到厨房的阿雪一定会很失望。法雷尔家虽然有爵位,但却不比一般的贵族豪门,生活阔绰,仆役成群,养了大批的厨子相仆佣。自从变态老爸当家,爵府经济窘迫,家道中落,我們遣散了所有仆役,最糟糕的时候,只剩下福伯和几個老仆、园丁。

  之所以留下园丁,不是为了修剪花草,反正也沒人有兴致欣赏,荒破爵府内干脆弄得草木丛生,敌人来了也多地方躲,這几個园丁存在的意义,是负责再三重修已经不堪使用的老朽门窗、家具。

  至于厨子,早在很多年前就被资遣,由福伯和三條街外的小吃店說好,爵府在那边搭伙,每天送饭菜過来,按月算帐,所以,阿雪进入厨房后,恐怕是看到满满的灰尘,還有那些早就腐朽掉的厨具吧?

  不過我仍是低估了這傻丫头的能耐,当我站在厨房门口,一手推开大门,本来应该布满尘埃、废墟一般的破旧地方,居然被清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丝毫看不出已经荒废近十年的样子。

  听說阿雪是两個时辰前进去的,到底是用什么清洁手段,能把這裡清洁成這样,我实在是很好奇,就算她再怎么勤奋,也沒理由把屋顶都清得不见灰尘吧?

  “喂!阿雪,你跑到哪裡去了?”

  “啊!师父,你怎么這么快就回来了?别进来啊。”

  娇嫩嗓音中,有着明显的急惶,但我才不理会她的阻拦,一脚跨了进去,绕過厨房转弯处的死角,看到了正独自在那边忙碌的阿雪。

  “哦……”

  在看到阿雪的瞬间,我呼吸为之一窒,火热的欲望炽烈燃烧起来。

  那真是让人胸口发热的火辣画面!

  清秀可人的小狐女,凸挺起雪白的前胸,翘高着圆肥的后臀,如玉娇躯几乎一丝下挂,仅着一件白色碎花的土气亵裤,前面系着一條粉红色的围裙,细长的带子,在背后交叉打结着,其余的部位,全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眼前。

  如果是人类的女性,這样子就和裸体沒有两样,不過阿雪的手腕、小腿与后腰上,却仍覆盖着白色的纤细狐毛,臀后還有一束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在不安地摇摆着。

  奇异的模样,瞧起来非但不会难看,還组合出一种诱人的魅力,特别是她裸露的藕臂,還有围裙边缘外的白皙大腿,真是漂亮极了。

  “师父,你……你先把头转开啦,人家還沒把东西弄好的說……”

  “住口!谁准你這样子对师父沒大沒小的?闭上嘴巴,让师父好好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变胖。”

  沒错,這几天看着月樱姐姐的美姿,迷昏了头,却忘记家裡還有一個冬雪天女,同样是倾城之姿,而我现在看到的东西,则提醒了我這個事实。

  藕臂与大腿虽然好看,但在這個节骨眼上,谁還有心情去看大腿?当然是把整個注意力放在那件粉红的围裙上。

  這件围裙并下是什么名牌,只是粗制滥造的地摊货色,我也不是恋物癖,至少……不是强烈到把女人推到一旁,抓着内衣来干的那种狂人,之所以盯着围裙,不看肩头与大腿,是因为……

  因为這样一件小小的围裙,又怎能遮得住阿雪那双38H的高耸巨乳呢?

  “阿雪,你会煮东西嗎?怎么忽然穿了這么一身东西?是谁教你的?”

  在我的询问下,本来就脸生的阿雪,双颊酡红,悄声道:“因为……师父最近都很辛苦,整天忙着做大事,人家想让你轻松一点,所以才想要为师父弄点好东西吃啊。”

  好东西?确实是,看见你胸前這么饱满的一双大白馒头,我還真是吞了下少口水。

  “你要做东西吃,我不反对,但为什么特别穿成這样子啊?”

  起初我以为這是阿雪特别讨好我的打扮,不過细心一想,以她的单纯脑筋,绝沒可能知道裸体围裙对男性的重大意义,一定有古怪。

  “人家都說,穿這样子煮东西,食物的味道会特别香啊。”

  “人家?是谁告诉你這些话的?该下会又是我們的色鬼大叔茅延安吧?”

  “不是啦,是福伯。人家早上问他,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他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后来又给我這件围裙,說历代法雷尔家的女主人,都是這样子作菜的。”

  女主人這個字眼,让我一阵不快,但看看阿雪掩胸遮臀的俏模样,也就暂时先抛诸脑后。

  呵,不愧足服侍過法雷尔家三代的福伯,真是体察上意,懂得帮我個大忙,但是变态老爸从不曾带女人回家煮菜,我想那多半是爷爷的香艳事迹。

  阿雪很好奇地问我,为什么法雷尔的家风這么古怪,我笑而下答,暗叹這小狐狸不懂得厉害,每一代的法雷尔家主,各有所好,還有不少口味特别重的,如果把時間倒回五十年前,爷爷的女人穿着裸体围裙作菜时,脖子上肯定另外套着一個项圈。

  “咦?每一任法雷尔家的女主人,都是這么作菜,那当初师父的妈妈,也是這样子嗎?”

  我知道這只是无心之言,阿雪并沒有想要刺探些什么,但却仍是隐藏不住心头的黑暗情绪,刹那之间,我的眼神一定很凌厉,本来還笑着想与我說什么的阿雪,缩起了尾巴,转過身去,继续她的烹煮工作。

  双方维持着奇异的沉默气氛,就這样過了好一会儿,让紧绷的感觉缓和下来。

  之间,从后头凝视阿雪背影的我,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那种……每個单身汉看到女人在自家厨房作料理时,都会有的感觉。

  我不是女人,实在沒有办法了解女人的心理,吃饭只是为了需要,做饭也是這样,实在很难理解,为什么有女人能够一边哼着歌,一边摇着尾巴在那边作料理?

  這样子性感的裸体围裙,身材好坏一目了然,并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穿,像是羽虹的鸽乳,穿上這围裙后,整体上就平板得让人有些扫兴。

  然而换了阿雪,那就是一幕会让人欲火炽盛的景色。一件小小的围裙,根本遮不住38H的高耸巨乳,相反的,那对肥白乳瓜耐不住围裙的束缚,大半部分的雪白肌肤,都已经挣脱了布料的遮掩裸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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