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投懷送抱
梁鬱深快速的抽回手,鍾黎順勢倒進他懷裏去了。
梁鬱深扯了下脣,語氣調謔:“鍾黎,憋了兩個月,忍不住了,投懷送抱?”
投你妹的懷,送你妹的抱。
要不是他神經發她的那種照片,她纔不會下樓呢。
鍾黎想從梁鬱深身上爬起來,男人卻按住她的腰,使勁往下一拽,她嬌軟的身子不得不緊緊地壓在梁鬱深身上。
鍾黎想拿手裏的菸頭去燙他,卻被梁鬱深看破了意圖,藉着她的手,抽了一口煙。
是鍾黎咬過的地方,上面還有她的牙印。
男人一點都不嫌棄。
他深吸了一口,然後把煙氣吐在了鍾黎的臉上。
他的操作把鍾黎搞得愣神,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直到被他噴出來的煙氣嗆到了。
她咳嗽出聲。
梁鬱深輕笑:“鍾黎,就這點能耐。”她不是很會抽菸嗎?
鍾黎使勁推開他,那眼神嫌惡得不像話。
她看了看手裏的煙,打開車窗,順手扔到了外面去。
梁鬱深蹙眉,她什麼意思?
嫌棄他?
“嫌我?”梁鬱深看她的眼神有點冷。
鍾黎轉過頭,語氣淡淡的,“嗯,嫌你。”
她又笑了:“怎麼,你抽過的,還想讓我抽啊,梁鬱深,我現在有潔癖了。”
她傲嬌地不得了,“不抽你這種髒男人抽過的煙。”
“髒男人?”梁鬱深呵了聲,笑了聲,多了幾分陰沉,他捏着鍾黎的下巴,有點用力。
兩人臉對着臉,“我弄你的時候,怎麼不說髒?”
他捏得有點重,鍾黎疼着,但她不說,她偏要衝梁鬱深笑:“髒啊,那不得受着,一切都是爲了錢呢。”
一句話徹底惹惱了梁鬱深。
爲了錢,他媽的,就那麼愛錢。
他惡狠狠地堵上了她的脣。
鍾黎唔了兩聲,她伸出拳頭去拍打梁鬱深。
可太軟,太嫩,梁鬱深怎麼停得下來。
兩個月不碰她了,他忍很久了,今晚再也忍不下去了。
梁鬱深覺得,他真是愛慘了鍾黎的身體。
之後,他聲音惡劣地響在鍾黎的頭頂:“你真應該慶幸,你有這麼一具漂亮身子,不然我不會多看你一眼。”
鍾黎難受着,想用腳踢他:“誰要你看,誰稀得讓你看。”
梁鬱深按住了她要亂蹬的腿,“你不稀得讓我看,那是誰以前脫光了也要招我?”
十八歲的鐘黎大膽,熱烈,爲了他,不擇手段。
她用她的漂亮招惹了他,招惹完他,又給他當頭一棒,用實踐告訴他色慾薰心,害人害己。
“梁鬱深,你啊。”鍾黎的手被梁鬱深用領帶綁着,擡得高高的,雖然她現在任他擺弄,可鍾黎的脣角還是勾弄着挑釁:“不會忘不了我吧,十八歲那會,我是有幾分姿色。”
梁鬱深沉了幾秒後冷嗤一聲:“鍾黎,你還真看的起你自己,我梁鬱深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跟你就是找找樂子,偶爾回顧一下當年的滋味,你真以爲你當年有多銷魂,其實,你跟外面那些賣的沒什麼兩樣,不都是給錢就能上。”
他的嘴巴一如既往地惡毒。
鍾黎被他惹生氣了,想打他,想咬他。
可她動彈不了,她只能被梁鬱深欺負。
她打算等梁鬱深一會親她的時候,咬掉他一塊肉下去。
她等了好半晌,男人也沒有親她。
梁鬱深看出了鍾黎眼睛裏的壞水,他居高臨下睨着她。
那眼神似嘲似諷,鍾黎更討厭他了。
早晚,她要這男人跪在他腳邊,對她俯首稱臣。
不過現在她是沒那個本事,梁鬱深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他又拿出手機拍了不少。
鍾黎唔唔的叫:“梁鬱深,不行,不能拍我。”
“求你了,梁鬱深,你別這樣。”
她軟了聲音,可男人的心腸是硬的,他要讓鍾黎的照片,佔滿他的手機,就跟這壞女人之前做的那樣。
他不會放過她。
後半夜,鍾黎軟趴趴地靠在梁鬱深身上。
梁鬱深攬着她的腰,嘴裏叼着煙。
男人人模狗樣,襯衫只解了兩個釦子。
反觀鍾黎,衣衫不整,身上像是蓋了兩件破布,遮都遮不住,皮膚上面全是紅痕。
“梁鬱深,我冷。”鍾黎哼哼唧唧。
梁鬱深瞥她一眼,不理睬,他氣着呢。
鍾黎就要拿他的西服外套,梁鬱深伸手撇到後面去了。
鍾黎氣得瞪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小氣成這樣。
“混蛋。”她罵他。
梁鬱深夾着香菸吸了一口,看着她:“你上次的襯衫給我弄丟了,你在我這信譽爲零,你休想再偷走我的外套。”
鍾黎有點委屈。
每次和梁鬱深結束後,她都很委屈,他不給她衣服穿,給她喫破面條,就連一件襯衫都不捨得給她,還跟她斤斤計較。
她是委屈,但她不哭。
她哭了,梁鬱深就會得意,會覺得她好欺負。
她偏要對梁鬱深笑,氣死他。
“實話說了吧,你那破襯衫,我拿來當成抹布了,你別說還挺好用。”
鍾黎眯着眼睛,跟個狡猾的小狐狸。
梁鬱深偏頭,眸色發深,盯着那殷紅的脣,越發的不順眼起來。
都被他欺負成那樣,還笑得出來。
他擡手要去按鍾黎翹起的脣角,他要把她壓下去。
可不等指尖放上去,梁鬱深的手機就響了。
和以往的鈴聲不太一樣,那是個軟綿綿的女聲。
應該是誰錄的提示音。
“阿深,阿深,阿深,我想你了。”
甜得膩人,鍾黎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沒想到陳麗那種人還喜歡這種小姑娘的把戲。
梁鬱深皺了下眉,接起了電話。
鍾黎聽不清那頭說了什麼,只能通過樑鬱深的表情推測。
他臉色很臭,有點像是生氣了,又有幾分着急的意思。
他“嗯”了聲,說:“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車廂內恢復靜寂。
鍾黎知道,梁鬱深要趕她走了。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竟然不是很想讓梁鬱深走。
她靠過去,軟綿綿的身子貼着他,呼吸蹭着男人的耳朵:“梁鬱深,你要走了嗎?”
梁鬱深面無表情:“嗯,下車。”
鍾黎勾住他的脖子,在上面落下一個吻,聲音染上纏綿:“不走好不好。”
梁鬱深眉心擰了下,不耐煩道:“鍾黎,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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