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他纔不在意

作者:駱燚
緊接着,上面又下來了一個他的老熟人。

  顧景生!

  他走到鍾黎身邊,把外套脫了下來,套在她身上。

  兩人貼得很近,十分曖昧。

  梁鬱深捏緊方向盤,下車,氣勢洶洶地走過去,然後攬住鍾黎。

  鍾黎猝不及防,這神經病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梁鬱深伸手拽下來顧景生的衣服,然後不客氣地扔了回去。

  “不勞顧少費心了。”

  他掐着鍾黎的腰,臉色冷淡至極。

  鍾黎偏頭,瞥了他一眼,眼神也很冷,她試圖掙扎,可梁鬱深的力氣太重,她根本脫不開身。

  他宣誓主權一樣,恨不得把鍾黎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鍾黎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顧景生眼神飄過,隨即淡笑了聲:“梁少,下次可別把美人一個人丟下了,不然我會惦記的。”

  顧景生撬牆角撬得明目張膽,話裏話外,十足的挑釁。

  “我的人,不用你惦記。”

  話音落下,梁鬱深拽着鍾黎轉身就走。

  鍾黎掙脫不開,只能回頭歉意地對顧景生笑笑。

  她一路被梁鬱深拽進了電梯,剛進來,她就被男人按在角落裏狠狠親吻。

  鍾黎踢他,打他。

  梁鬱深也不鬆開。

  電梯上升,最終停了下來,梁鬱深還是壓着她。

  “梁鬱深,你滾開。”

  鍾黎徹底被他惹出火氣來,不知道這男人生得哪門子的氣,是他先欺負她的,大冷天,把她一個人丟在外面,要不是有顧景生,她今天都不知道怎麼回來,怕是要凍死在街頭。

  “鍾黎,是不是我不在,你就勾引別的男人。”

  他眼裏兇狠,死死地盯着鍾黎,她就是欠收拾,一點記性都不長。

  “對啊。”

  鍾黎紅着眼眶,直挺挺地仰着脖子,跟梁鬱深叫板。

  鍾黎輕嗤:“我長了這張臉,不就是用來勾引男人的嗎,你不會不知道吧。”

  鍾黎十八歲的時候,她衝誰都笑,她用這張臉,這個笑,不知道迷惑了多少男人。

  她天生就是放蕩的。

  有人說,鍾黎是天生的狐狸精,總是能把人勾得魂牽夢繞。

  梁鬱深本來還不信,可出國的這些年,他愈發地念着她,念着她的身子,她的笑,還有那張臉。

  鍾黎有多勾人,他深有體會。

  所以,他不想,也不會讓別的男人得到她。

  梁鬱深抵着她的頭:“鍾黎,在我玩膩你之前,把你的放-蕩給我收起來。”

  鍾黎還是笑,她挑釁道:“梁鬱深,你怎麼還沒玩膩啊,我都膩了你了。”

  她說:“我早八百年前就膩了你了,不然我也不會把你那些照片弄得滿天飛了,現在想想,我也真是厲害。”

  她眯起眼睛,勾出一番媚意:“那時候你的身材可沒有現在有看頭,但是你對我欲罷不能,不能自已的畫面,我始終都記得,嘴上說着煩,身體卻很誠實,梁鬱深,你沒能被南大錄取,你活該啊。”

  他沉迷色-欲,他就是活該。

  當年那些事,也不該怨她一個人。

  鍾黎本來不想說這些話的,可梁鬱深欺負她太過,她只能在嘴上逞兇鬥狠。

  她知道,那是梁鬱深人生中最失敗的時候,他心心念唸的大學,和對陳麗的愛戀都被她毀了。

  她就喜歡看梁鬱深恨她的樣子。

  可是鍾黎錯了,梁鬱深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淡定的聽完,那雙漆黑的眼睛,盯着她,緩了幾秒鐘,說:“鍾黎,你的照片,我也有,好多,穿衣服的,沒穿的,視頻,我都有,只要發出去,你就別想參加這次的比賽了,你當時對我做的,我也可以盡數還給你。”

  梁鬱深邪肆的扯脣:“或許,你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你,但鍾黎,你要想想孩子啊,你讓鍾月以後怎麼做人,告訴她,她媽媽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所以,別逼我。”梁鬱深咬緊後面三個字。

  他什麼都做得出來,當年鍾黎做的那些,他也能做。

  讓她身敗名裂,對他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

  鍾黎掐緊手心,眼底含着恨意:“梁鬱深,你真無恥。”

  梁鬱深不以爲意:“嗯,彼此彼此。”

  他這些手段,還不都跟她學的。

  她纔是真正無恥的那一個。

  電梯門開了,鍾黎轉身就走,梁鬱深沒有跟上,電梯門又合上,他心口有些緊。

  剛纔飆車的一路。

  梁鬱深一直在想,鍾黎口中說愛的人,是誰?

  她到底愛上誰了呢?

  不是說好了,只愛他一個嗎?

  她就是個騙子,嘴裏沒有一句實話。

  ……

  鍾黎第二天就生病了,她痛恨自己的身體,怎麼吹吹風就倒下了,幸好下一次的錄製定在兩週後,還能給她緩衝的時間。

  她怕把病氣過到小鐘月身上,於是就搬到了另一個房間睡,是她以前跟梁鬱深廝混的房間。

  張媽送小鐘月上學去了,她就一個人在裏面掛着吊水,她不想去醫院。

  掛了十分鐘,鍾黎就忍不住睡着了,有人進來,她都不知情。

  梁鬱深看着吊水都到了底,要不是他不來,一會就要血液倒流了。

  鍾黎真是膽子大,連命都不要了。

  他幫她拔了吊水,又幫她蓋好被子。

  女人嚶嚀一聲,喚了他的名字:“梁鬱深。”

  下一句傳來的是:“你最討厭了。”

  梁鬱深斂着眸,鍾黎連做夢都在討厭他,看來她真的不愛他了。

  “隨你便。”梁鬱深說。

  他纔不在意鍾黎的愛還是不愛。

  她的愛來得快,去得也快,今天說愛他,明天轉頭就愛上了別人。

  不如讓她恨着,恨一輩子好了,這樣,她就能記他一輩子。

  鍾黎一覺睡到下午,整個人虛弱得不行。

  她腦子昏沉着,隱約想起,自己的針頭還沒拔。

  她慌亂地去看,針頭已經拔了,瓶子都被收走了。

  誰幫她弄的,是張媽嗎?

  鍾黎有點餓了,她起身出去,就看到張媽在廚房熬雞湯。

  她吃了藥,向張媽表達謝意:“幸好有你,不然我今天怕是要小命不保。”

  張媽不明所以:“鍾小姐在說什麼?”

  鍾黎說:“就是那個吊瓶,不是你幫我拔的嗎?”

  “你說吊瓶啊。”張媽笑了笑,說:“應該是先生來了,他幫你的,你去謝先生吧,他很關心你的,聽你生病放下手上的工作就過來了。”

  鍾黎一聽到梁鬱深,表情就冷了下來:“哦,是他啊。”

  那就沒必要謝了,她生病全是拜他所賜。

  要不是他昨晚那麼折騰她,她也不至於發燒了。

  梁鬱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惡的男人。

  她纔不會因爲他做了一點小事,就感動呢,那是他該做的,他欠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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