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男狐狸精
鍾黎是怎麼在那種情況下,生下他的孩子。
要說她不愛自己,梁鬱深不信。
一定是愛透了,恨透了,她纔會義無反顧地生下他的孩子。
梁鬱深自責又愧疚。
女人又說:“沒想到她現在當歌手了,當時我說給她安排生意,她死活都不肯呢,看來她的確有些實力的。”
梁鬱深凝住女人的眼,臉色變得極其嚴肅,“你說什麼?”
女人被梁鬱深的氣勢嚇到了。
“就……就……”她哆嗦着,“我覺得你應該也能理解,畢竟是走投無路之人,她找點出路也是應該的,我……”
梁鬱深抿脣:“不是這句,是下面那句。”
女人緊張地回想了一遍,反應過來:“啊——哦哦,死活都不肯呢。”
“爲什麼死活都不肯?”梁鬱深發現好多事情,都跟他預想的有出入。
賀之舟說,鍾黎這些年應該是男人不斷,就連鍾黎自己都說。
可那又何必死活不肯。
她長了一副漂亮的皮囊,那無疑是最好的捷徑。
爲什麼呢?
梁鬱深問自己,也問女人。
女人說:“應該是看孩子的原因吧,而且她說了,她怕死,誰知道哪天就染上什麼病的,唉,可憐,實在可憐。”
女人嘆息着。
她看着男人又有點好奇,“你跟那人是什麼關係?”
拿這麼多錢,就爲了問些當初的事,女人篤定,肯定關係匪淺。
梁鬱深說:“我是孩子的父親。”
女人愣住,“孩子的父親。”
她的表情有點耐人尋味,“真的假的。”
似乎是不敢相信。
“假不了。”梁鬱深說。
女人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不在言語,萬一真就是那樣呢?
這世界着實魔幻,誰知道這羣有錢人的癖好。
“如果再有當初那人死亡的內情,記得聯繫我。”
梁鬱深遞給女人一張名片。
女人接過,看了又看,梁鬱深,這名字可真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呢。
女人想不起來。
“有償嗎?”女人見錢眼開。
梁鬱深說:“有償。”
下午,梁鬱深回去,買了一堆菜,都是鍾黎愛喫的。
鍾黎坐在沙發上看着男人進來,都沒搭把手,跟個大爺似的,等人伺候。
梁鬱深瞥了眼她,沒吭聲,就進了廚房。
鍾黎最近換了部電視劇看,這次的男演員是個熟男,人夫感很重,還會做飯,穿着圍裙,反差感十足。
鍾黎覺得,男人就該下廚房給女人做飯。
她忽然好奇,梁鬱深做飯的樣子。
在別墅裏,她總是跟他生氣,懶得搭理他,錯過不少有趣的畫面。
這次,她不妨去看看。
鍾黎慢慢靠近廚房,梁鬱深正在備菜。
他脫了西服外套,襯衫外面圍着圍裙,瞧着的確有幾分人夫感,可那張清冷的面頰,一點都不像是伺候人的。
梁鬱深沒有動,但他餘光掃到鍾黎在看自己。
她的眼神十分赤-裸。
梁鬱深勾了勾脣:“鍾黎,你在看什麼?”
“看你啊。”
鍾黎盯着他的圍裙,“梁鬱深,你裏面不穿好不好。”
電視裏的那個男演員就不穿的。
光着膀子在廚房做飯。
梁鬱深淡聲道:“鍾黎,這裏是廚房,不是臥室。”
他偏過眸,曖昧地盯着鍾黎。
“你要是想,喫完了飯,我滿足你。”
鍾黎哼聲:“誰想了。”
她纔沒想,她只是想看看,她沒見過世面。
她覺得男演員這麼穿都已經那麼辣了,那梁鬱深要是穿成那樣,一定更反差,更勁爆。
可惜,梁鬱深不肯給她看。
鍾黎覺得無趣,要走。
可剛邁出兩步,身後就傳來梁鬱深的聲音:“可以。”
鍾黎回過身看他,眨眨眼:“可以什麼?”
“脫-掉。”梁鬱深一字一頓,又一本正經。
鍾黎彎了彎眼,“好啊。”
然後她關上了門,等着欣賞男人的表演。
梁鬱深竟然真的說到做到。
他解開了圍裙。
又開始解釦子。
修長的手指慢慢下滑,一顆,又一顆地散開。
鍾黎直直地盯着,眼睛都有些明亮了。
梁鬱深好像很聽話的樣子。
他又在耍什麼花招呢?
男人的襯衫已經脫光,露出性感有型的身材。
鍾黎看過,摸過無數次。
可這般如此,還是有些刺激,尤其是在廚房裏,完全是不一樣的體驗,鍾黎的目光變得有些熱烈。
她擡手一指,朝向那個圍裙。
“穿上。”
語氣帶着點命令。
出乎意料的,梁鬱深沒有抗拒。
他勾起圍裙掛在了身上。
可卻是鬆散着的。
他勾引鍾黎,“過來。”
鍾黎挑挑眉,“幹嘛?”
她不肯過去。
梁鬱深轉過身,把後背對着她:“不是要看,幫我係上,不然不給看。”
鍾黎冷笑一聲,“梁鬱深,你還真會得寸進尺。”
梁鬱深不以爲意,等着女人朝自己這裏走過來。
鍾黎真的很心癢,系一個釦子而已,說明不了什麼,說不定她還能趁機摸摸男人的身體。
終於,鍾黎的小手拽上了圍裙的帶子。
她使壞似的,故意勒得緊了些。
梁鬱深扯了扯脣,輕笑:“鍾黎,你一點都不乖。”
他轉過身,猝不及防,鍾黎被他壓住了。
他深黑的眸光籠罩着她。
鍾黎腿軟了下,梁鬱深一這樣,她就腿軟,然後就沒了力氣。
鍾黎痛恨這樣敏-感的自己,一被他撩-撥,她就難以抵抗。
梁鬱深扣住她的纖腰,壓在她的耳畔:“鍾黎,你看清沒有。”
幾乎是氣音,噴着鍾黎的耳廓,又熱又癢。
他勾着她的小手從他胸口的布料,往裏面塞去:“要不要摸摸看。”
強勁,有力。
鍾黎的手心彷彿被燙了下,眼神都變了。
梁鬱深低笑一聲:“怎麼這麼禁不住。”
鍾黎偏過頭,抿了抿脣。
他掐住她的下巴掰正過來,“想不想玩我。”
今天的梁鬱深很不一樣,出口就是肆情的話,仿若一個男狐狸精。
鍾黎搖頭,不肯,她想逃了。
“梁鬱深,鍾月還在外面呢。”
“不怕,我找的女傭很有眼色,你要是想在這裏玩,我能奉陪。”他一字一頓:“鍾黎,我陪你玩。”
明明是調情的話,男人的臉色卻無比認真。
鍾黎頓住了。
她也是在好多年後才反應過來,原來那天下午的廚房裏,是梁鬱深在向她表白。
一個不怎麼正經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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