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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夜探茅草屋

作者:六祈
百无禁忌!

  我還处在懵懂的状态,啥情况啊。

  张锦看着我愣了半天。

  “你爷爷已经把你两年后有劫数的事情告诉我了,我很有兴趣,所以你当我徒弟也不亏。”

  我听完了之后,顿时明白了,李爷爷這是给我找了個师傅,但是怎么看都不像他俩认识啊,裡面還发生了啥事?

  不過我看着我也跑不掉了,只能跪地上板板整整的磕了三個头,喊了句师傅。

  沒想到张锦脸色一红,就像是害羞了一样。

  随后张锦开始给我介绍我以后该干啥。

  我听完了是欲哭无泪。

  扫地、做饭、還得去打水。這哪是徒弟啊,分明是這裡的小时工。

  张锦說完就递给我一把扫帚离开了。

  我摸摸口袋,摸到那個鼓鼓的小包,心裡安心不少,還好奶奶說過等我過了十岁的劫就接我回家了,拿起扫帚就去了院子扫地。

  不远处张锦正看着扫地的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身后突然出现一個人,正是酒叔。

  “大哥!”酒叔此时已经是沒有了醉态,眼中精光毕露。

  “沒事。我心裡有数,把你疗伤的酒给我用用。”张锦說完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

  “少喝点酒吧,赞赞气力,两年之后就很有意思了。”张锦微微一笑,看着正在扫地的我。

  两個人去了道馆后面。

  我正思念着奶奶,猛然听到张锦的咳嗽声,赶紧扫地。

  真是见了鬼了,扫地跑跑神也提醒我。

  喝了一碗粥之后,显然供给的能量太少了,扫了一会就感觉眼冒金星,奶奶从来不会缺我吃穿,只能偷偷从贴身的口袋拿出一块奶糖塞进嘴裡。

  奶奶出门的时候给我偷偷塞了不少,知道我爱吃這個。

  扫完地之后,我又默默口袋裡的小包,确定沒掉就放心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该做饭了。

  我艰难的把柴劈了就生火做饭,還好我从小就帮奶奶做饭,现在也能把饭做熟了。

  還沒等吃,张锦就从饭裡夹了一碗,让我送到草屋裡。

  裡面有人?我瞬间感到惊奇。

  张锦踢了我屁股一脚,让我别多问,送下就跑,說裡面养了一只大狗,会咬人的。

  我看着他和酒叔吃的正香,肚子裡早就翻了天,酒叔一筷子捣下去青菜就下去一大块,再不去送饭我就沒饭吃了。

  我赶紧跑出去送饭。

  走进了那個圆圈的空地,心裡突然心跳加速,自从李爷爷放狗咬我之后我心裡就有阴影了。

  匆匆放下撒腿就跑。

  刚刚跑出圈子,就听见草屋的门被打开了。

  我沒听见狗叫,回头看了一眼,一直小白手正从屋裡的黑暗处伸出来将碗拿进去。

  是人?

  我看着那双手很小,应该是個孩子。

  我還听见了锁链的声音。

  這!

  我突然想起之前听說過有买卖小孩的人。

  再想想张锦草率的让我拜他为师,說不定爷爷就被害了,他要把我卖掉。

  当时就想跑下山,可是想想山下的那些怪物,只能作罢。

  我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回去了。看到桌子上還有给我留的饭。

  有感觉不像是买小孩的,至少我沒被锁链锁起来。

  心裡嘀咕了很久,還是把饭吃了。

  “吃完把碗洗了。”张锦的声音传来。

  我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的睡不着,总是想起来那個草屋裡的人。

  一连几天都是我去送饭,而且我站在门口的时候那人也不开门,只有我出了圈,才会打开一溜缝隙,把碗拿进去。

  這几天我居然适应了這裡的生活,出了打水很麻烦之外,打水的地方就是我那天洗澡的地方,张锦說我把那裡的水污染了,只能从龙头底下接水,不然就不能喝,我也试過偷偷拉了一桶水就走,但是烧好的水被张锦一闻就倒掉了,還让我吧水缸裡的水全换了,還要把烧水的锅也刷了。

  从那以后我就只能举着水桶等水满。

  再過了几天我剧感觉了,每天除了碰见酒叔喝酒的时候给我讲些我不知道的奇闻异事之外,我师父基本上就看不到。

  人一无聊就总想找些事情做,我观察那個茅草屋已经很多天了,决定今晚上去试探一下,看看裡面都有啥。

  趁着今天天晴,晚上的月亮又够大,我伺候两位大爷吃完饭之后,等到半夜,爬起来穿好衣服悄悄出门。

  路過师傅的房间,他已经熄灯了,师傅熄灯之后等天亮才会起床,又去了酒叔的房间,听到他那震天响的呼噜声,就知道已经睡成了死猪。

  我蹑手蹑脚的走出了道馆。

  半夜风大,吹得杂草东晃西摇的,看着和喝醉的酒叔有的一拼。

  我趴在草屋的门口听了一会,裡面沒有动静,看样子裡面的人也睡着了吧。

  我悄悄推开门,门沒锁。

  也是,自己都被锁在這裡了,還在乎门锁沒锁嗎?

  门裡面漆黑一片,我拿出屋裡应对停电专用的蜡烛,用生火的打火机点着。

  顿时屋子裡就亮堂了起来。

  屋子裡和我想象的那种臭气熏天的脏乱差不太一样,但是裡面啥也沒有,就连一张床都沒有。

  我顿时很生气,张锦也太不行了,连床都不给人家准备。

  咦?人呢?

  我這才反应過来,我看了一圈居然沒有人在。

  那之前伸出手来拿饭的是谁啊?

  我分明清楚地看到了那只手。

  晃郎!

  一声锁链的清脆的声音从耳边想起。

  我本想问问他在呢,還沒开口就說不出话了。

  我被一根冰冷的锁链套住脖子。

  我拼命地排打锁链。

  “我不是…张锦…我…是来救你的….”我吃力的說着。

  耳边响起一声鼻息。

  好像他在我身后闻着什么。

  似乎是发现了我沒有恶意,锁链就放开了。

  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這才看清楚锁链的主人是谁。

  居然是一個小姑娘,穿着一身碎花的衣裳,脸上也不是我想象裡的那么脏乱,相反還是個挺干净的小姑娘,差不多和我一边大。

  我脑子裡顿时转了起来,张锦不像是结了婚的,倒是酒叔像是,难道說這是酒叔的女儿,可是为啥会被铁链锁起来呢?

  我摇摇头将脑袋裡胡思乱想的东西赶出去,因为這個小姑娘居然在我身上摸索起来。

  很快我贴身的小包就被她摸了出来。

  吓得我赶紧起啦就要抢。

  這可是我保命的东西,奶奶說谁也不给看的。

  “禁…忌.…..”小姑娘吃力的从嘴裡蹦出来两個字。

  我立马上去捂住她的嘴。

  “别乱說!”我低声說道。

  “啊!你咬我!”我手上一痛,立马缩回来。

  从她手中夺過小包往怀裡塞了塞。

  “你认识這個?”我指了指怀裡。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再說话了,只是盯着地上看。

  我看她看的入神,我也顺着看,原来在地上吊着两块奶糖。

  我就拿起来撕开,递给她。

  她就放在鼻子上闻,闻了半天。

  我很无奈,她居然不知道吃。

  我說了半天她還是沒动静,只能又比划又给她往嘴裡塞。

  好不容易塞到了嘴裡,她嚼了几口就咽了下去,然后又看着另一块。

  我只能给她有撕开一個,好不容易让她明白得在嘴裡慢慢融化才最好吃。

  我看她可怜,只好从兜裡拿出一半塞到她的绣花衣裳的兜裡。

  我就打算回去让张锦把他放出来,怎么能把她关在屋子裡呢。

  可是我却走不了了。

  因为她一只手抓着我的衣服不撒开。

  我告诉她我找张锦去把她放出来,她也不松手。

  直到我再三保证我会再回来的,她才松了手。

  我马不停蹄的直奔张锦的房间。

  推门进去,還沒說话就被一脚踢了出来。

  “滚去睡觉,我可不和你一起睡。”

  我气得牙痒痒,但是他把门重重的关上了,我本来想大声說出来,可以想到万一她真的是酒叔的闺女還是得让酒叔在场才行。

  在门上重重的踢了一脚,回屋睡觉。

  知道天色慢慢变亮。

  我闻见一股血腥味,自从我在身上抹了狗血之后,对血腥味就特别敏感。

  我立马睁眼坐了起来。

  面前那個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手裡還抓着一把糖纸,直勾勾的看着我。

  看着我坐起来,又把糖纸往前凑了凑。

  我這时候才发现血腥味的来源,小姑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自己挣脱了锁链,但是手腕脚腕的地方却是血肉模糊。

  我赶紧出门给她找药。

  等我回来,眼前的一幕有些让我不知所措。

  小姑娘居然脱了衣服睡在了我的床上,而且张锦和酒叔则是如临大敌的站在房间裡。

  张锦手裡拿着铁剑,酒叔拳头攥的青筋暴起。

  小姑娘猛地睁眼,让张锦一把把我拦在身后。

  我真搞不明白为啥他俩要這個样子。

  我走過去冲着张锦哼了一声,从兜裡拿出一块糖撕开包装就塞到她嘴裡。

  然后开始给她上药。

  還好我从小受伤都是自己上药的。

  张锦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可是小姑娘一把拉住我衣服,我只能将兜裡所有的糖都掏出来,還把兜底都翻了一個遍给她看,告诉她這是所有的了。

  她這才放我出去。

  “小崽子!你闯大祸了!”酒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对我說,說完就要揍我。

  “停!”张锦伸手挡住了酒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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