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拿下李應
正當宋江彷徨無計之時,軍師吳用,領着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和呂方、郭盛,領着兩千人馬到了營寨。
宋江一見吳用帶了阮氏兄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對吳用道:“軍師,梁山之險,全靠那八百里水泊,你將阮氏兄弟帶來軍前,
何人守衛梁山啊?”
吳用當然知道宋江爲什麼皺眉頭,怕無人守衛兩人並不是主要的因由,於是笑道:“公明哥哥放心,我軍臨近水泊,就算有官軍
乘機攻打山寨也不怕怕他。爲今之計,先要破了這獨龍崗上的西門莊方是上策。”
宋江心中雖然不悅,暫時也只能如此了。
吳用問道:“這西門莊上有多少人馬?”
宋江答道:“人馬雖然不多,只是獨龍崗下有一片盤陀路讓我軍吃了些敗仗,在下準備待兄弟們休整幾日後,再行進軍。”
吳用湊近宋江耳旁道:“小弟有一計,可破這西門莊。”
“何計?”宋江忙道:“只要軍師能助我破了這西門莊,我不會忘了軍師的恩情的。”
吳用何等精明之人,當然聽得出宋江這句話是在拉攏自己。而吳用也正是打得這個主意,在宋江領兵下山以後,他時時派人下
山探聽消息,當聽得宋江連喫敗仗時,心中竊喜,於是向晁蓋討了將令,自己親自下來增援。
他之所以將阮氏兄弟也帶來,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拉攏阮氏兄弟,作爲自己投靠宋江的砝碼。
吳用對宋江道:“小弟下山時,在石勇的酒店裏遇到了一夥來投奔我梁山的好漢,他願意助我梁山攻破西門莊,作爲他們的覲見
之禮。”接着,吳用將所有的計謀全盤托出。
宋江聽了吳用的計策,心中多日以來堆積的鬱悶一掃而空,笑道:“這西門莊合該被我梁山攻破啊!請軍師依計而行。”
時遷押着李應和杜興進了西門莊,西門慶笑着對李應道:“李大官人,別來無恙啊!”
李應看着西門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只恨不得將西門慶一口吞下去纔好,只是雙手都被反綁着,嘴巴被一根麻繩勒着,動彈
不了分毫。
當李應和杜興都被押入了西門莊的大牢後,西門慶領着時遷和扈三娘進了寨樓。西門慶問道:“時遷兄弟,這個李應武藝不弱,
你和張顯兄弟手下只有四百人馬,怎麼就將他拿住了呢?”
西門慶的這個問題也正是扈三娘想知道的,李應的武藝扈三娘是見過的,李應背上的飛刀,百發百中,不只有多少企圖來劫掠
李家莊的賊寇都喪命在他的飛刀之下。
時遷吃了口茶水,然後笑道:“大官人,這李應的武藝再是高強,那也不是俺時遷的對手啊!”
扈三娘重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時遷,瘦得和皮猴一般,怎麼會是李應的對手呢?搖着頭,滿臉的不信:“什麼?是你拿住了
李大官人?”
時遷笑着從懷中摸出一包東西來,拍在身旁的茶几上道:“武藝俺時遷不是他對手,可是俺就不信他李應再是厲害,能厲害得過
這蒙汗藥去!”
扈三娘一臉鄙夷神色的看了一回時遷,沒有說話了。
西門慶問道:“那你這蒙汗藥是如何下的呢?”
時遷笑道:“大官人,你忘了俺是做什麼的了?俺能將別人的東西拿出來,也自然可以將自己的東西放進去,這還不是手到擒來
之事嗎?”
扈三娘問道:“如今梁山賊寇臨城,應該團結對敵纔是,你爲何要捉拿李大官人?”
時遷道:“李應他勾結梁山賊寇!”
“什麼?”扈三娘不信時遷的話,道:“你可有證據?”
於是時遷將那日宋江去李家莊的事都和扈三娘說了。
扈三娘一臉懵懂的問道:“李大官人不是將宋江罵走了嗎?”
西門慶白皙的臉龐帶着邪魅而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微笑道:“傻姑娘啊,李應這是玩的障眼法啊!說是罵,對了,時遷兄弟,你再
將李應是怎麼罵宋江的話再說一遍給三娘聽。”
時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學着李應走路的樣子道:“我告訴你宋江,我們獨龍崗上的這三座村坊也不是好欺辱的,那西門莊外盡
是盤陀路,你膽敢晚上去攻打,定叫你全軍覆沒!另外,就算我李家莊按兵不動,就那西邊的扈家莊,有個公子名叫扈成,江
湖人稱‘飛天虎’,有萬夫不當之勇,還有一員女將,善使雙刀,更是驍勇異常,他們絕對不會坐視你攻打西門莊而按兵不動的!
你怕了吧,我還是勸你早早的收兵滾回梁山去吧!”
時遷學完以後,西門慶問扈三娘道:“你聽明白了嗎?”
扈三娘第一遍聽是沒有用心,再聽時當然明白了,這李應既告訴了宋江獨龍崗下盤陀路不能晚上攻打,又將她自己和她哥哥的
本事也告訴了宋江,並且還明白無誤的告訴宋江,不要憂慮李家莊,李家莊是不會出兵的。扈三娘恨恨的罵道:“這個李應勾結
梁山賊寇,真真是該死!”
西門慶問時遷道:“張顯兄弟一個人在李家莊能控制得助局面嗎?”
時遷道:“大官人放心,張顯侄兒是個將才,拿住了李應後,他先祕而不宣,將李應的心腹一個一個的以李應的名義招進李應的
府邸,都抓了起來,一絲混亂也沒有,穩得很。”
“好!”西門慶轉頭對扈三娘道:“三娘,既然這裏有時遷兄弟,你趕緊的趕回扈家莊去吧。”
“不!”扈三娘還在爲自己的母親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兄長,想將自己送給西門慶做小妾而耿耿於懷。
“怎麼了?還賴在我這兒了!”西門慶道:“你沒聽見時遷兄弟說嗎,梁山賊寇對你家的情勢也是瞭如指掌,他們打不下我西門莊
,就極有可能直奔你扈家莊去!”
扈三娘一聽西門慶那句“還賴在我這兒了”頓時悲從中來,她的心,像鉛塊一樣,又涼又硬,在胸裏墜着,幾乎要掉出來,抽噎
道:“爲何你們都容不下我,我生得一個女兒身,難道是我願意的嗎!”
西門慶沒有想到扈三孃的反應這麼大,又想起那天夜裏冒雨來西門莊,半夜裏哭泣,再聽這話,料想是在家裏受了什麼委屈。
如今梁山賊寇大兵壓境,只怕她做出什麼傻事來,忙改口道:“哎呀,不回去就不回去嘛,哭得個什麼?我剛纔因爲抓住了李應
,心裏高興,說話沒個輕重,你別往心裏去啊!”
扈三娘扭頭要走,也不是怎的,西門慶下意識的伸手去抓,竟然一把將扈三孃的手抓住了。
那手,粉嫩粉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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