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作者:臥春山
奧古斯都這副裝腔作勢的態度,用在鬱宴身上的時候,鬱宴簡直不要太討厭。

  因爲你從這樣的奧古斯都的身上,簡直就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他的喜怒,也看不出來奧古斯都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想要跟他說這句話。

  但是當奧古斯都這麼對別人的時候,鬱宴卻很爽。

  看着鬱斯被奧古斯都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鬱宴的脣角揚起了漂亮的微笑。

  在離開的時候,鬱斯跟鬱宴擦肩而過。

  別人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樣的恩怨,但是他們兩個自己卻是很心知肚明的。

  一個知道鬱宴根本就不是從前的鬱宴了。

  一個知道面前的鬱斯是來自未來的人。

  鬱斯咬牙切齒的跟鬱宴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詭計,所以才召喚來了其他的神明,但是你死心吧,我的神纔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那你……永遠都不會強過我。”

  他以爲鬱宴會害怕。

  但是鬱宴只是有點憐憫的看着他。

  “已經轉世過一次了,你還是這麼的笨嗎?”

  “活着的意義就是依附別人,離開了神明以後,你還能夠擁有什麼那裏呢?”

  ……

  鬱斯緊緊握起了手,如果他可以跟鬱宴一樣無論走到哪裏都得到別人的喜愛,那他需要這麼戰戰兢兢的抓住光明神嗎?

  他什麼都沒有,當然要牢牢的抓住自己很少擁有的一切。

  鬱斯聲音沙啞的說:“就算是依附別人,那我依附的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我會永永遠遠的跟神明呆在一起!……陪伴在神明的身邊的時候,我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人!那你,你以爲召喚出來異世界的神明,有什麼了不起的嗎?這個世界全部都崇尚吾神,沒有別人信仰的神明是最脆弱不堪的!等到吾神發現了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他!”

  他已經被神明拋棄過了,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再一次的重蹈覆轍。

  而鬱宴,一定會跟上一次一樣徹底的慘死。

  鬱宴笑着點了下頭:“是啊,現在還沒有,如果現在光明神要出手的話,我肯定打不過啊,但是……你不是已經讓光明神去閉關了嗎?”

  ……鬱斯看着鬱宴含着笑意,恍如蔚藍寶石一樣的眼眸。

  在那一瞬間,突然間明白了這一切全部都是鬱宴的謀劃。

  從瀚海國那邊開始,鬱宴就開始逐漸的給他鋪設陷阱,引誘他,誤導他,讓他以爲鬱宴想要跟他爭奪光明神,結果到頭來……

  他根本就不在意到底誰纔是光明神的寵兒!

  他從一開始就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在這個召喚典禮上面召喚光明神!

  他從一開始想要召喚的就是那個異世界的神明,而他因爲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根本就沒有發現鬱宴在私底下的小心思,直接的用女神的生命寶石讓光明神去閉關了。

  在光明神閉關的這段時間,就是鬱宴可以利用的時間!

  ——可恨的是,鬱斯竟然還不敢跟光明神講。

  他不能夠接受自己會在光明神的面前放錯。

  所以哪怕已經知道了一切的前因後果,鬱斯也根本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怨恨的看着鬱宴一步步的走向人羣中的公爵夫人跟科洛特伯爵。

  就好像是一個戰勝的戰神。

  鬱宴確實很爽。

  他的規劃全部都正常的舉行,哪怕未來十分的崎嶇,但是他現在已經度過了那個必死的洗

  禮宴。

  鬱宴看着不遠處等待他的家人,快步的走了過去。

  瑟琳納葉驕傲的看着一步步的朝着她走過來的鬱宴。

  過去的預言已經不再重要,她不想要再去看那些悲傷的可能會讓人落淚的未來。

  她的小孩一步步的長大,現在已經成爲了一個讓她都感覺到驕傲的人。

  她伸手拍了下鬱宴的肩膀,整理了下鬱宴有點散亂的波洛,聲音帶着笑意說:“度過了這次的成人禮,你就已經是個大人了。”

  聽着瑟琳納葉的話,鬱宴他的眼眸中流露出一點的笑意。

  是啊,從這一瞬間開始,過去已經遠走,未來纔是新生。

  ·

  在寒暄過所有人以後,瑟琳納葉帶着鬱宴回了鬱金香公爵府。

  鬱宴跟着瑟琳納葉去了玫瑰花廳,瑟琳納葉坐在鬱宴的面前,她看着鬱宴神情嚴肅的說:“今天會出現的場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在鬱宴出現在這裏以後,瑟琳納葉看着鬱宴的時候,一直都是很溫柔的,從來都不會對着鬱宴大聲說話,更不要說是這麼嚴肅的看着鬱宴了。

  鬱宴看着瑟琳納葉嚴肅的臉,看出了瑟琳納葉嚴肅下的擔憂。

  是啊……

  怎麼可能不擔憂,瑟琳納葉是這麼真心地愛着鬱宴,遇見這樣的事情,榮耀跟毀滅半分,旁人或許只能看見鬱宴的榮耀,瑟琳納葉卻只看見了鬱宴到時候可能會經歷的劫難。

  可惜,鬱宴還是不能夠跟瑟琳納葉說實話,這是從一開始就只能他一個人揹負的事情。

  不過其他的事情還是可以跟瑟琳納葉說些的。

  鬱宴說:“是,母親,我在洗禮宴發生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以及——我可能並不是光明神選定的人。”

  “我也並不是個傻子,大家都說我是光之子,但是我只有一個名頭,我感受到的光明之力甚至比米歇爾都要稀薄,大家都明面上叫着我光之子,實則對我沒有一丁點的敬仰,我從很久之前就懷疑,光明神是不是真正的垂愛我,直到三個月之前我做了一場夢。”

  原本鬱宴不準備多說的,但是看着瑟琳納葉聽見鬱宴說別人輕賤他的時候,臉上難過的神情,鬱宴轉變了想法,他果然還是不太想要瑟琳納葉太過的難過。

  他三分真七分假的說:“在那個夢境裏我看見了很多的神明,他們被分散在世界各地,遊離在不同的地方,但是他們都想要回到這裏,如果我願意當做他們回到這裏的橋樑的話,那他們……”

  “願意給予我強大的能量。”

  瑟琳納葉聲音都有點乾澀:“……你是說,今天出現的那個神明,並不是唯一的神明麼?”

  鬱宴點頭道:“是。”

  時至現在,瑟琳納葉終於明白了她的朋友爲什麼會許下這樣的預言,強大與毀滅在一個人的身上共存,世界都會排斥他,神明被搶走了信徒的震怒足以殺死鬱宴。

  可是他的身上,又承載着更多的希望與未來,怎麼能夠不耀眼呢?

  這真的是太可怕了,未來很有可能會在鬱宴的身上徹底的反轉……

  看着瑟琳納葉的臉色,鬱宴沉默了一下,他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說的太多了,如果這些瑟琳納葉不可以接受的話,他其實瞞着瑟琳納葉……

  瑟琳納葉伸手撫摸了下鬱宴的臉。

  她的手溫暖而又柔軟,搖曳的燈光落在瑟琳納葉的臉上,瑟琳納葉眼神溫柔的看着她的孩子:“你從這麼早開始,就已經揹負這多的事情了嗎?”

  ……

  鬱宴

  想過了很多瑟琳納葉知道以後的樣子,可能會懼怕可能會質問他爲什麼不早點告訴她,但是他沒有想到瑟琳納葉只是溫柔的觸摸他的臉,問他是否疲憊……

  鬱宴的喉頭滾動了下,他不知道愛是不是都是這麼柔軟而又熾熱的東西,但是瑟琳納葉沒有一句話曾經說過愛,她的愛卻承載着鬱宴踹踹不安的靈魂,讓鬱宴變得平穩而長遠。

  鬱宴說:“其實也不是很久,也沒有很長的時間,母親……你不責怪我不告訴你嗎?”

  瑟琳納葉笑了一下:“爲什麼怪你?這樣的事情是一個祕密,你自己保管的很好。”

  “……”鬱宴聲音更低了,“因爲我讓你擔心了。”

  在探測儀沒有反應的時候,就連站在高臺之上的鬱宴都聽見了臺下的竊竊私語,瑟琳納葉一定得到了更大的非議。

  瑟琳納葉點了下頭:“那個時候你確實讓我擔心了,但是我不怪你,因爲我遇見了一個人,他跟我說,遇見事情的時候,我要相信我的小孩,你已經長大的很好了,不需要再棲息在我的羽翼之下了,你可以獨立的解決事情了,我才發現,我確實一直都把你當做一個小孩啊。”

  在之前發生事情的時候,她全部都把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爭取自己就可以處理所有的事情,不讓凡多姆受到任何的傷害。

  她希望凡多姆永永遠遠的陪伴在她的身邊,希望凡多姆永永遠遠都做她的小孩,爲此她會好好的保護凡多姆,但是這又何嘗不是一種自私呢?

  因爲她清楚的知道,雛鷹只有真的得飛翔,才能夠揮發自己的光芒啊。

  “一個人?”這句話是這麼的熟悉,鬱宴下意識的問道。

  一個無端端的想法,從鬱宴的心中升騰起來。

  公爵夫人點了下頭:“是啊,是一個擁有一頭漂亮的黑色長卷發的男人,長得也很好看,我還是很難得看見男人長得這麼的漂亮呢。”

  竟然真的是養父啊,鬱宴忍不住的笑起來。

  這一看就是那個傢伙會說的話啊,從鬱宴很小的時候,養父就絕對不會對着鬱宴過分的保護。

  他會在適當的時候給予鬱宴一點幫助,但是那些必須要鬱宴去做的事情,或者說鬱宴想要自己去體驗去感受的時候,無論是不是危險,他都會放自己去做。

  鬱宴有一次看見鄰居對小孩說不要去什麼地方,那邊不安全,非常危險,一張臉上都是害怕的表情。

  但是那個地方卻是鬱宴昨天對養父說了以後,養父坦然的決定帶着鬱宴去的地方,鬱宴問養父:“你就不擔心嗎?”

  養父懶散的播弄了下玫瑰,很溫和很舒展說:“擔心什麼呢?只有弱者纔會去擔心,像我一樣的強者……”

  他無所謂笑了一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在我的面前出事。”

  “而你身爲我的小孩,也得努力的變強啊,要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出事了,那我會感覺到很困擾的啊。”

  跟養父相處的時間是那麼的短暫,但是鬱宴卻又那麼清晰的記得所有的事情,哪怕一丁點都不敢忘記掉。

  後來鬱宴思考了很久,是不是養父早就知道他會出事,所以纔會提前的跟鬱宴說這句話,讓鬱宴之後,再也不敢讓自己出事,否則養父會感覺到困擾。

  鬱宴從回憶抽身,他很感激的說:“謝謝母親。”

  瑟琳納葉笑了一下:“這有什麼可感謝的,王子說要你今天晚上就啓程去往王都,你害怕嗎?”

  鬱宴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愛德里尼,這一路的顛簸可根本就不是在愛德里尼裏面一樣的安全可以比擬的,在途中一定藏了無數的危險。

  鬱宴果斷的搖了下頭:“我不。”

  瑟琳納葉笑了下:“那就回去準備一下吧。”

  “晚上,我送你出門。”

  想要留存的時間總是過的如何的快。

  夜晚如期而至,鬱宴拎着約翰森幫他打包好的行李出來的時候,公爵夫人已經跟科洛特伯爵站在門口等待了。

  當然,除了他們兩個以外,站在外面的還有另外一隊士兵。

  士兵的眼神格外的堅定,身上擁有着很強大的信念能量,穿着成批的鎧甲,明明是一個又一個人,在看見他們的時候,鬱宴看見的卻好像是一柄銳利的劍。

  每一個人的身上都燃燒着很強大的光明之力。

  鬱宴疑惑的歪了下頭:“母親,這是歐恩城主派來互送我的嗎?”

  公爵夫人沒有說話,科洛特伯爵率先搖了下頭:“殿下,你在開什麼玩笑,就那些軟綿綿的士兵,怎麼可以跟這一隊精銳相提並論。”

  鬱宴挑了下眉,雖然他也感覺城主府的那些侍衛不堪一擊,但是那到底還是愛德里尼的護衛兵,就連城主府的士兵都看不上,這不會是……

  鬱宴說:“母親,我去王都的時間並不短暫,鬱金香公爵府的護衛還是留在您的身邊吧,不需要跟隨我遠行的。”

  公爵夫人笑了下:“這也並不是鬱金香公爵府的侍衛。”

  ?鬱宴疑惑,那公爵夫人到底是從哪裏找到了這樣一隊精銳?

  科洛特伯爵更疑惑的說:“瑟琳納葉,難道你在這裏做的事情,你沒有告訴過鬱宴麼?”

  這又跟母親有什麼關係?

  鬱宴的眼神越來越疑惑,在鬱宴疑惑的眼神下,瑟琳納葉朝着鬱宴勾了下手,示意鬱宴過來。

  鬱宴乖乖的走到了公爵夫人的身前,公爵夫人笑着跟他說:“陛下那個時候派我跟鬱金香公爵來,除了讓鬱金香公爵去保衛邊關以外,還有一個任務交給我……”

  “讓我去做他暗部的統領,身處在愛德里尼,但是分佈手下的人穿梭在四國之間,掌握所有的情報。”

  看着公爵夫人平靜的說出這句話的臉,鬱宴沉默了一瞬間,公爵夫人多瞭解鬱宴的一個人,只要鬱宴表現出來一點情緒,她就可以猜的分毫不差,她笑着說:“你是不是之前覺得母親每天都只是呆在家裏?”

  在知道了公爵夫人曾經是那麼強大的一個人,在嫁給了鬱金香公爵以後,卻只能被髮配愛德里尼,做一點家裏瑣碎的事情的時候,鬱宴確實曾經在心裏默默的罵過陛下,感覺陛下都沒有眼睛。

  現在知道了真相以後的鬱宴眼淚掉下來,他說怪不得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母親還是這麼的驕傲跟強大,在鬱金香公爵帶回來一個小孩以後,毫不猶豫的就把鬱金香公爵丟在了腦後,原來是因爲公爵夫人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底蘊存在啊!會怕鬱金香公爵就奇怪了吧!

  鬱宴猜錯了,聲音都不敢大聲,聲音低低的說:“因爲,之前母親你說過,陛下覺得很對不起你,所以……”

  他就理所當然的這麼覺得了啊!

  科洛特伯爵嘆了一口氣:“在這件事情上面,是真的很委屈你的母親,如果你的母親做其他的事情的話,她會綻放更加強大的光芒,而不是隻是像是現在這樣,這麼委屈的……”

  做一個四國情報的頭頭,手裏掌握無數的精兵嗎?

  鬱宴感覺自己真的是學到了,原來一個人還可以委屈成這樣。

  但是鬱宴有一個疑惑:“母親,既然你之前一直都瞞着我,你爲什麼突然在這個時候告訴我了呢?”

  是因爲有什麼特殊的事情嗎?

  瑟琳納葉嘆了一口氣,她朝着裏面招了下手,鬱宴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從裏面走了出來。

  約翰森擡起頭,有點無奈的對着鬱宴笑了下:“殿下,是因爲我的原因,這一次,您去王都,我並不能夠陪伴您一起去。”

  鬱宴很意外,因爲從前無論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約翰森都會毫不猶豫的陪伴在他的身邊,這一次爲什麼約翰森不了呢?

  他尊重約翰森自己做的所有的決定,但是他想要約翰森給他一個理由,他看着約翰森說:“爲什麼……約翰森?”

  約翰森解釋道:“索克薩爾學院裏面凝固着四個國家裏面所以的最強者,這一次在殿下您前往王都的時候,鬱斯跟德里安都會跟隨着海納爾教授一起前往索克薩爾學院,爲了讓您之後前往索克薩爾學院的時候,能夠體會到舒適的氛圍,我這一次,會跟着海納爾教授一同前往,索克薩爾學院。”

  “……”鬱宴皺了下眉,“你沒有必要爲我……”

  約翰森笑了下:“殿下您不要小瞧我的天賦噢,在我成功的度過我的洗禮宴的時候,海納爾教授就已經提出過要帶着我去索克薩爾學院的要求了,只不過那個時候被我拒絕了,那個時候對我來說,有更加重要的東西。”

  對於那個時候的約翰森最重要的東西,不需要說鬱宴也知道是什麼,除了他以外還能是什麼呢?

  約翰森都已經這麼說了,鬱宴都沒有拒絕的理由了,他看着約翰森說:“那現在你想去了嗎?”

  約翰森笑了下:“殿下,您可真的是溫柔啊,是的,我找到我爲什麼要去索克薩爾學院的原因了。”

  他現在可以很好的站在殿下的身邊,但是仍然不夠,總有一天,現在這麼弱小的約翰森是不配呆在鬱宴的身邊的。

  他要變得更強,要變得可以陪伴在他的殿下身邊。

  這就是,他去索克薩爾學院的原因。

  即將啓程,…在啓程前鬱宴看見了奧古斯都的馬車。

  鬱宴疑惑的看着奧古斯都,有點不解:“閣下,你這是要去哪裏?”

  奧古斯都撩起車簾,笑的很是溫柔:“殿下,我要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現在我理所當然應該回到光明教廷了啊。”

  鬱宴沉默了下,很有點遺憾。

  所有人的離別都好像是匯聚到了今天,從前他的身邊匯聚着很多人,從今天開始大家都即將要各奔東西。

  鬱宴說:“我們還會見面嗎?”

  奧古斯都理所當然的點了下頭:“那當然了,殿下,你我終將會再次相遇的,畢竟我已經跟你簽訂了契約了,不是麼?”

  “作爲你的契約人,我便再告訴您一個祕密吧,在前往王都的時候,請千萬不要在光明教廷的人面前,施展您的魔力,這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可迂迴的事情。”

  看着奧古斯都漂亮的臉,鬱宴沉默了一下:“你爲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你不是光明教廷的人嗎?

  奧古斯都卻答非所問道:“殿下,你聽過一個故事嗎?”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國王得了重病,爲了治癒那個國王,有一個魔法師爲了那個國王在雪夜穿越了八千里的距離,只爲了能夠爲他取得解藥,殿下……您覺得,在這個故事裏,你跟我是誰呢?”

  鬱宴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從奧古斯都的口中聽見這個故事,他一時間有點迷茫,看着奧古斯都迭麗的面孔想要問奧古斯都,奧古斯都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東西。

  否則他怎麼會知道在那個傳承記憶裏才存

  在的故事呢?

  還有這個故事裏,他們分別是誰,奧古斯都很顯然不可能是那個重病的國王,那奧古斯都是想要說,他是那個爲了國王二奔走八千里雪夜的魔法師嗎?

  可是鬱宴怎麼有這麼強大的魅力,能夠讓奧古斯都爲他做這些呢?

  見鬱宴如此沉默,奧古斯都輕飄飄地笑了一下:“如果殿下不知道的話,那就在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再回答我的問題吧。”

  漫漫長夜,馬車起行。

  鬱宴站在原地,看着最後一抹紅色被黑夜吞沒。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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