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欺凌/“寶寶在嗎，叫得好s。”
好在直到下課，那個人都沒再有動靜。蘇黎垂着頭走在人羣后面，身邊時不時傳來議論聲，他臉色蒼白，腳步一下子變得凌亂急促。
走出校門的那一刻，剛好看見路邊停着的那輛昂貴低調的轎車，溫時玉正拉開車門進去。
蘇黎腳步頓了一秒，手裏緊緊攥着碎屏手機，嘴脣抿得發白，低頭往不遠處的公交車站走。
沒想到蘇念安居然在家。
傭人都不在，只開着一盞暗燈，偌大的客廳音響放得震耳欲聾，酒瓶散得到處都是，煙味瀰漫刺鼻，蘇念安和幾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遊戲打得激烈，嘴裏不乾不淨地罵着什麼。
蘇黎緊張害怕地貼在牆壁上摸索着往裏走，努力不引起他們的注意。
他的房間在蘇宅的一樓，雜物室的隔壁。
可就在蘇黎剛摸到門把手的時候，音樂聲戛然而止。
蘇念安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他比蘇黎高大不少，留着狼尾，碎髮下的五官凌厲逼人，亂七八糟的耳釘配飾閃得人眼睛疼，氣焰囂張地蘇黎說:“喲，蘇大少爺回家怎麼跟做賊一樣。”
蘇黎身體僵住，不敢回頭。頭腦中思緒一片混亂，顫慄着想躲進房間，結果剛擰動把手，就猝不及防被人揪住後領重重往後一拉，蘇黎驚慌地叫了一聲，來不及反應，猛地仰摔在地上，鈍痛感刺骨，蘇黎痛苦地抽着氣，淚水瞬間涌滿眼眶。
客廳的大燈突然亮起，燈光刺眼，五六個幾個人嬉笑着圍了過來，不懷好意地打量着蘇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念安，這就是你那個哥哥啊。”
“嘖，你會不會說話，他也配跟念安相提並論？”
有人嘀嘀咕咕:“你還別說，叫得還挺好聽的。”
“不愧是婊子養的，念安，他不會是同性戀吧，叫得那麼騷。”
蘇念安看了說話的人一眼，笑容玩味惡劣，嫌棄地踢了踢蘇黎的小腿，“問你話呢。”
蘇黎顫得更厲害，哆哆嗦嗦地搖了搖頭，嘲弄的聲音轟然，“他不會是啞巴吧哈哈哈。”
“艹，別被嚇得要尿出來了吧。”
“還挺有意思的，怎麼跟老鼠一樣，又膽小又噁心。”
蘇黎坐在地上，頭低得幾乎埋進膝蓋，臉色慘白，仍由他們羞辱嘲諷，不敢反抗，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漸漸遠去。蘇黎悄悄擡頭看了一眼，幾個人又轉回沙發哪裏，他掙扎着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蘇念安惡魔般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
“讓你走了嗎，過來。”
蘇黎抽噎了一聲，不敢忤逆他，身上的疼痛感沒有絲毫緩解，只能緩慢地移動過去。
蘇念安懶洋洋叉着手坐在沙發上，酒意上頭，看見蘇黎這副唯唯諾諾的猥瑣樣，心底一股邪火，朝着桌上的酒瓶揚了揚下巴，表情頑劣:“我今天心情好，把它喝了就讓你回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其餘人也紛紛起鬨。
看着鵪鶉一樣的蘇黎磨磨蹭蹭的樣子，終於有人按捺不住地直接上手按住他，看蘇念安也沒制止的意思，抓起酒瓶扯着蘇黎的頭髮往他嘴裏灌，“這酒可貴得很，別磨磨唧唧的，給你喝是擡舉你。”
頭皮一陣刺痛，蘇黎被迫仰着頭，嘴巴被強硬撬開，冰涼苦澀的酒水咕咚咕咚灌進來，他忍受不住地掙扎起來，又被高挺有力的男生掐着脖子鉗制住，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不停撲騰。
酒灑得到處都是，都嗆進了鼻腔，蘇黎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猛地掙開，跪伏在地上不停咳嗽，表情痛苦。
他咳了半天才從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中掙脫出來，後知後覺想起自己剛纔做了些什麼，恐懼瞬間蔓延心底，他根本得罪不起這羣惡劣的二世祖，他會被折磨死的……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眼前酒水淚水交織一片朦朧，蘇黎愣愣地擡頭看着他們，害怕得全身都在劇烈顫抖，聲音哽咽，說不出完整的話，絕望地對着他們道歉:“對…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沒有人理他。
蘇黎幾乎要徹底絕望。
他無助地坐在地上，頭髮溼漉漉地捋在腦後，像是久藏的珍寶，突然被擦拭去表面的灰塵，終於露出驚豔的一面，晶瑩剔透光彩奪人。
淡紅的酒水沾染在蒼白的臉上，順着尖俏的下巴滴落，因爲哭過，眼尾紅通通的一片。嘴脣水潤潤的，那顆小巧的珠子被緊緊抿住，看上去很適合親吻。
睫毛也是溼漉漉的，瀲灩勾人的眼眸中滿是慌亂無措，像是被獵人捕獲的小動物，可憐得要命。身上的衣服已經變得髒兮兮的了，因爲剛剛掙扎的動作露出下面雪白細膩的一截腰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看上去纖細又荏弱。
他實在是漂亮極了。
空氣突然凝滯，又悄然變得焦灼。
幾個人一動不動盯着蘇黎，幽幽的眼神就好像幾頭兇狠的惡狼，巨大的壓迫感讓蘇黎忍不住撐着手往後退。
離蘇黎最近的楚煬忍不住朝他走近了一步，目光癡怔，蘇黎抽噎一聲，又害怕地往後縮了一點。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蘇念安，他低低咒罵一聲，酒醒了大半，霍然從沙發上起來。眼看着他氣勢洶洶地朝自己走近，蘇黎哆嗦着閉上眼。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蘇念安結實的臂彎一伸，輕輕鬆鬆把他拎起來。沉着臉踢開房門把蘇黎丟進去，“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回過神幾個人尷尬地捧着酒瓶轉移話題，眼神卻都時不時往角落的房門偷瞄。
楚煬手裏還握着那瓶酒，瓶口沾着亮瑩瑩水漬，他怔怔看了半天，趁沒人注意，鬼使神差地低頭舔了一口。
好香。
蘇黎躲在房間裏，捂着嘴巴哭泣，身體蜷縮着，壓抑的哭聲沉悶至極，強烈的不甘與憎恨涌上心頭，短信聲又突兀響起。
他點開手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怕的消息又重現。
“爲什麼要拉黑我，寶寶，你不乖。”
“很多次了，不聽話的小貓應該受到點教訓。”
不管他拉黑多少次，這個人總能捲土重來，哪怕他已經換過一次手機卡。
蘇黎有些疲憊，剛被蘇念安欺辱過，面對變態的騷擾，竟突然感覺到了麻木。
對面發來一張照片，衛生間，撕爛的試卷有些散在地上，蘇黎沒注意，而碎片上剛好是溫時玉的名字。
他深吸了口氣，平靜地打字。
“你想要幹什麼。”
對面突然沒了動靜。
蘇黎等了一會兒，把手機放在邊上打算去洗澡，鈴聲又剛好響起。
“你很討厭他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幫你教訓一下他好不好，讓寶寶不開心的人，我都會讓他受到懲罰。”
蘇黎瞳孔輕顫，渾身戰慄着，還沒等回覆，對面又緊隨其後發來一條語音。
“但是總該有些交換的獎勵，對不對？”
是機械的合成音，甚至分辨不出男女，參雜着噁心的喘息聲，顯得無比怪異，蘇黎憤憤咬牙，卑劣的想法前赴後繼從心底涌出來。
“你想要什麼。”
“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好不好，寶寶。”
不等他回覆，陌生號碼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蘇黎只猶豫了片刻就接通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就在耳邊，性感低沉。蘇黎紅着臉，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那人在幹嘛，粗大的陰莖突然又浮現在眼前，他嚶嚀一聲，腿間涌出潮溼感，忍不住罵到:“變態。”
喘息聲驀然停住，很快又變得急躁了許多，男聲響起的一瞬馬上被電子音覆蓋:“再叫一聲…哈，寶寶的小穴是不是也溼了，叫得好騷，像是發情了，黏黏糊糊的，是不是很想喫雞巴。”
齷齪直白的色情話語讓蘇黎臉上的紅暈更深，他絞緊着腿，沉悶的呼吸着，外放的聽筒中夾在着粘膩情慾的水聲，“雞巴硬得發痛，好想肏寶寶的騷穴，從第一天看到你的時候就想肏了，扭着屁股走來走去，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想把精液都射在你身上，寶寶太騷了，身上都是味道，用精液把騷味遮住纔可以，不然肯定會被野男人拉到髒亂的巷子裏強姦的。”
“唔…”蘇黎腿根都在打顫，喉嚨裏溢出淫叫，襠部的布料已經被淫水浸得溼淋淋的，小巧的陰莖撐起弧度，特別是前面的女穴，密密麻麻的瘙癢遍佈，已經飢渴地張開了小口，吸着布料不放。他顫着手往下面探去，粘膩的汁水透過褲子沾到手指上，拉扯出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伏在牀沿，尖端泛着薄粉的腳趾緊繃着抵在地板上，手掌在襠部撫慰摩擦，手指時不時抵着布料淺淺插進飢渴騷浪的屄口摳挖。男人沉悶性感的喘息縈繞在耳邊，屄穴的瘙癢在蘇黎淺嘗輒止的抽插下反而愈發強烈。
“寶寶在自慰嗎，叫得好色。”
“聲音再大一點好不好，光是聽聲音就忍不住了。”他的語氣無比興奮，“要是寶寶在我身邊就好了，我一定會把你強姦了的，雞巴捅進溼熱的小穴，被吸得緊緊的……嘶，好舒服。”
手機振動。
一張色情的圖片繼而傳來。
射過精的陰莖仍然硬挺，傘冠殘留着白色的濃精，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那股濃烈腥羶的雄性氣息，一灘粘稠的精液沾在那根黑色皮筋上，將它徹底弄髒。
蘇黎嗚咽一聲，痠麻的雙腿絞得更緊，騷浪肥嫩的屄肉痙攣抽插幾下，驀然涌出汩汩清液。
電話那頭髮出饜足的嘆息聲。
“謝謝寶寶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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