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腦子有洞的女人 作者:未知 她引來不少的狂蜂浪蝶。 顧嵐很不喜歡眼前的男人,雖然他和藺景行一樣,總是有一種要喫掉自己的慾望,但是她就是更喜歡藺景行。她特別煩,不愛搭理面前的男人,即便他花言巧語地誇自己好看。 她巴巴地念了一句,“我本來就很好看,不用你誇。我討厭你。”邏輯不清晰,而且措辭也不恰當,這就是醉酒後的顧嵐。 她下巴揚得高高的,像是一個聖鬥士。 女人找了一個清淨地方,脫了自己的鞋子,赤腳踩在地面上,歡快地跳起了舞。藺景行揉了揉自己的眼皮,有些疲憊,好想回去抱着顧嵐那個小傻子,她笨了不少,也可愛了不少,不再是那個冷冰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女人了。 “三爺,那個有個女人好像喝醉了。”下屬硬着頭皮來報,“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在天台上跳起了舞。” 藺景行有些不耐煩了,有這麼多的事情,他怎麼處理得完,他冷淡地挑眉,語調不是很平易近人,“現在這點事情,都要和爺說了,爺養你們是讓你滿喫乾飯的嗎?” 下屬冷汗都快地道地面上了,身子在顫抖,害怕地說,“三爺,我這就去處理。”他摸着額角的汗出去,臉色蒼白又顫抖,三爺還是那個冷漠的三爺,,那個說一不二的三爺。 顧嵐站在漆黑的天台上,月光如水,漫過她的臉頰,臉色緋紅的,長睫微微顫抖,若是欲振翅高飛的舞蝶,身形纖細,手指飛快地在空中劃過美妙的弧度,輕輕地吟唱着人們不知道的調子,美好的不像是凡塵當中的人,彷彿是從高高的雲端上,墜落下來的仙子。 上來的黑衣的保鏢,呼吸一窒,這位小姐,真的是太漂亮了,長得好看。他們喊了一聲,“這位小姐,您能不能下來。” 她赤着足,走在綢緞似的月光當中,瞳子清澈乾淨,沒有任何的污痕,就這麼直接地望着你,彷彿這個全世界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髮尾,有些不知所措,“你在喊我嗎?” 清澈的眸子,臉頰上是淺粉色,讓人聯想到水蜜桃,還是那種紅撲撲的,長在數值上的那種,衝着人一笑,彷彿水蜜桃汁在心間涌着,甜甜軟軟的。 “小姐,您快下來。”下屬有些捉急,雖然沉迷於這位小姐的美貌,但是他們也不是腦子不清楚的人,如果他們不能把顧嵐弄下里,自己肯定事要三爺給弄下來。 顧嵐纔不聽那麼多呢,她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就像和着風一起共舞,不一會兒,自主地跳了起來,她仿若是在樹間蹦跳地小精靈,一刻都不能耽誤。 兩位屬下沒辦法,一人捉住一隻顧嵐的手腕,“小姐,這裏是藺家,三也不準人在天台上跳舞,你就不用這種手段,來吸引注意了。” 他們大概是能夠猜到有些人其實就是想引起人的注意,沒完沒了的,但是藺景行很少近女色,像這種想法想想就算了,反正也是白瞎。 “我們三爺確實長得一表人才,但是小姐你在天台上跳舞,是吸引不了三爺的注意的,三爺最多覺得你腦子有洞。”那些屬下儘量是苦口婆心地勸着。 不過,還是全賴顧嵐有着一個好相貌,他們才這麼耐心的,顧嵐長得很好看,這些下屬忍不住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然而,顧嵐說,“我已經有人了,我纔不喜歡你們那個三爺。我喜歡的男人是……”顧嵐打了一個酒嗝。 與此同時,站在會場的中心的男人,眼睛內斂神光,搖着手中的酒杯,冷冰冰地,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確實讓人覺得不是很好相處。 邊上站着的是藺景行的女伴,維持着恰到好處的微笑,眼瞼微微垂落,難受地嚀了一聲。藺景行眼皮都不擡一下。 她是柳依依,是剛剛纔進到藺氏的一個祕書,好不容易纔來到了藺景行的身邊,她知道藺景行的脾性,外面都傳遍了,不近女色,放在古代就是個柳下惠的角色。 但是,這不是還沒有遇上自己嗎?她勾了勾自己的紅脣,開口說,“三爺,您累不累?”軟軟的嗓音像是小勾子慢慢地勾動人的心絃。 柳依依見藺景行沒有搭理自己的跡象,原以爲是男人沒有聽到自己的聲音,於是,身子挨近了不少,幾乎要蹭到藺景行的西裝上面去了。 他才皺皺眉,側了側自己的身子,開口說道,“離爺遠點。”聲音不大,恰好能傳進柳依依的耳畔處。她輕笑道,“三爺,您能不能憐香惜玉些?” 藺景行面色不耐煩,“錘子沒有告訴你,爺的脾氣嗎?”他手捏上了女人的下巴,眼神冰涼無神,一點都不好像與,笑起來的脣弧慘忍又冰涼,看面前的女人就像是在看一個死物一樣。 柳依依有幾分無助和可憐地眨眨眼睛,難過地說道,“錘子哥,讓我好好伺候您。”她知道自己能不能留下來就是這個男人一句花地事情,自己一定腰好好把握住機會,不能讓這個機會白白的溜走。 說着,脣瓣吐了幾分氣息,繞在男人的頸間。 藺景行看面前的女人像是看一個死物一般,眯着眼眸,淡笑開來,像是平靜無波的水面起了水痕。她一看以爲自己有戲。 下一秒,她覺得自己的下巴一痛,發發覺自己的下巴和自己分離了,她才知道這個男人把自己下巴弄脫臼了,她淚花騰出來了,梨花帶雨地控訴面前地男人,男人絲毫不爲所動,拿着自己的方巾擦擦手,隨手將方巾塞在女人長大的嘴巴,他聲線低緩,寒意慢慢地爬出來,“你知不知道爺最討厭自作聰明的女人。” 言畢,留下了一個漂亮的後腦勺上樓了。 顧嵐鬧騰的很,喝醉了就更加鬧騰的了,剛剛脫離兩個包庇哦的掌控,眉眼彎了起來,蹲在花瓶邊上,拿着不知道從那裏搞來的樹枝,擋住自己的臉蛋。 藺景行煩躁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藺景行似乎眉眼出現在這個宴會上了,最近這段時間,似乎一件很久眉眼看到這個男人了,他有些疑心這個男人是不是不再藺氏,按理來說,他不可能不在藺氏的,怎麼會突然不在藺氏。 之前見到兩個下屬匆匆跑來,額角上是汗滴,“三爺,那個女人跑了。”明明剛纔還在的,就說了一句好哥哥,我想上廁所,就不見了。 他們暗歎的就是眉色無辜,還得自己好慘。 藺景行眉間緊密了不少,“嗯?怎麼回事?”這就是不爽的跡象了。顧嵐蹲在花瓶的邊上,有些累了,主動拿掉了樹枝,像是一個小傻子似地,茫然無措,突然發現一個男人背對着自己,還有兩個男人,正是之前和自己完捉迷藏的哥哥們。 她眼眸登的一下就亮了,跑過來,下巴揚了揚,“你們在這兒?好哥哥們,快來找我。” 櫻色何其熟悉,每天網上都是這個聲音,含着三哥,三哥。他抽了抽自己地嘴角,望着面前地兩個保鏢得神色沉重了不少,他能夠纔到大概是面前地這兩個男人誆騙自己這個小傻子,叫他們哥哥的。 【兩個下屬:我們不是,我們沒有,你別胡說了!!!!小姐,您一定要解釋一下!!!請晴大老爺明鑑,我們沒有做過這種誆騙小姑娘的愚蠢的事情。】 顧嵐酡紅着一張小臉,醞釀出意思傻氣的笑意,拖着自己的下巴,望着面前的男人,說不出的感覺,張着嘴巴,笑呵呵地說,“藺景行。” 這三個宛若外面地驚雷,撕裂天空的黑雲,露出了潔白的雲層。站在藺景行面前的兩個下屬,抖了抖自己的身子,害怕地打了一個響亮的嗝,瑟瑟縮縮地,彷彿是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勇氣地望着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們估計也只有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姐,敢直呼三爺的名字,這麼大大剌剌的,光明正大,什麼都不害怕,這樣子簡直太牛逼了。 藺景行轉過身子,也不惱怒,挑了挑自己的眉毛,看到顧嵐站都站不穩的樣子,眼眸瞬間像是掉入大海里的石頭,瞬間沉了下去,面色烏黑得可以滴下墨汁,不太高興的語調說,“怎麼會在這兒。” 顧嵐像是一個搖搖晃晃的保齡球,要到不到,意識混沌,也弄不清楚自己在哪兒,面前的人都看不清楚,彷彿眼簾上糊上了什麼東西,應該是一層白色的漿糊紙,蓋住了她黑黑的眼眸。 她嘟囔着嘴巴,下意識地說,“是二哥,二哥帶我來的。” 藺景行指尖捻了捻,烏雲遮住了他眉眼的清朗和娟秀,陰惻惻地說,“哪個二哥?”不像是哄人的語氣,若是顧嵐不願意開口說,他下一秒估計會拿着刀子,戳在她的喉嚨上,讓她乖乖地從實招來。 女人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危險係數,抿着脣,“我纔不告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