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吊縛放置/滴蠟燭戲/口球/融化的蠟油順着脂白的往下滑
Omega站在門口,呆呆地看着牀上的人,鼻翼翕動,嗅聞房間內信息素交纏的淫靡氣息。雲寶白皙,肌膚如同新凝的霜雪,肚兜豔麗的顏色讓男孩在清麗中添了兩分嬌俏,對他的畏懼也多了欲迎還拒的拿喬意味。
東方極牽起雲寶的手,把Omega男孩橫抱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圈。“小東西這麼怕我?”“奴不怕。”嘴上說着不怕,眼神又往望舒改造完的腳上飄。房間的飄窗上放着一張門字形木架,東方極帶着人走到這裏,曲起食指在Omega的蘑菇頭上狠狠一彈。
頓時,雲寶扭腰往後躲藏,脖頸揚起,菱形小嘴吐出綿軟嬌媚的嗯啊聲。那聲音驟起時高亢,顫慄着拐了彎,變爲忍耐的吸氣聲。他隨手興起包的小男娼身體和舉止都不像那些被操熟了的老妓,但不知怎的格外會叫,勾得人慾火焚身。
“乖雲寶,你的雞巴怎麼在流水?”
“回主人,奴淫浪,下面兩個洞都癢,想要被大雞巴操。”
這樣的淫詞浪語聽得東方極心裏熨帖,男孩面上掛着微笑,短衫的一角被手指捏出了褶皺。馴養就是這麼簡單的事,雲寶本就是隻乖兔子,還是收着些,不要嚇壞了美人。
東方極鬆開短衫,順滑的衣料滑向兩側,兩隻小乳的中心,挺立的乳頭將豔麗的紗羅肚兜頂出曖昧的兩個小凸起。他把肚兜解開,拇指的指甲劃過翹起的深粉色小豆,Omega的胸脯就隨着起伏。
“哈—啊!唔……”男孩的呻吟很輕,只比急促的喘息聲稍大,像是慾求不滿的撒嬌。
“騷寶貝。”
Omega羞得無地自容,低着頭盯着腳邊的地磚,想必連上邊的花紋有幾條都數得一清二楚。東方極點燃一根紅燭,命令:“自己把口球戴上,手放於腰後,在手肘處交握。”
謝雲昭被自己不經意間發出的叫聲嚇了一跳。又媚又騷……每一個音節都在渴求Alpha的淫玩,還渾然天成,沒有一絲僞裝的痕跡。就像——就像他十分願意一樣。但他不願,他不願意的!
心裏酸苦,臉上又熱燙起來,雌花絞動了一下,花脣蠕動張合,一縷淫水從陰道內滑出,他低着頭,感受着那股涼意在大腿內側蜿蜒而下。自從他來到東方家的宅邸,身體一天比一天敏感,無論什麼東西碰到下體,雞巴和前後兩穴就會開始流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謝雲昭接過皮革束帶,張開雙脣含住中心紅色的口球,順從地將手反握。蠟燭橙黃色的火苗跳了一下,他的手指甲掐進肉裏,東方極會用火燒他嗎?他記得還在家裏的時候,媽媽發燒了,他卻打翻了滾開的熱粥,紅熱的皮膚表面鼓起晶瑩的水泡,破損的表皮像浸水起皺的紙張,邊緣翻卷着垮下來……
東方極親暱地吻過雲寶眉心的花鈿,將口球的搭扣穿入最裏面的皮帶孔,舉高手中的蠟燭,手腕傾斜。Omega肚臍的左上方隨即多出鈕釦大小的鮮豔紅色。融化的蠟油順着脂白的肉體往下滑了一寸,凝固成一枚濺開的印章。肚子上的軟肉顫了顫,疼痛傳遞到神經,Omega隔着口球發出可憐的嗚咽。他旋轉紅燭,讓向上的火苗烤化紅燭另一側的蠟。
小腹的紅色逐漸密集,一團一簇地聚在一起,像是雪地上盛開的一樹梅花。美人被燙得嗚嗚叫,胸膛上下起伏,那對奶子也顫巍巍地晃起來。東方極用蠟燭的底端去戳冰皮點心一樣的乳肉,小巧的乳珠被紅燭壓進乳暈的凹陷中,他繼續用力,那塊圓形的凹陷也跟着擴大。
“唔……”
奶子比剛來時綿軟了不少,宅裏配的祕藥總是更合他心意。東方極轉動紅燭,磨了磨乳尖。在他收回手的瞬間,乳肉回彈,搖得他心癢。
紅燭已然短了一截,四周凝結着一串燭淚。東方極舉高蠟燭之後卻不傾倒,而是緩慢地靠近挺立的乳珠,近到謝雲昭可以體會火焰的熾熱溫度。然後,融化的蠟滴幾乎貼着乳暈澆下。
熾熱的疼痛穿透皮膚,每一個神經細胞都接收到了這一信號。紅色的蠟覆蓋了兩側胸乳的乳暈和乳尖,接着紅色溪流在乳肉上畫出交疊的圓圈。Omega努力穩住簌簌發抖的身體,小臉上隱忍和痛楚交織。
男孩沒有鬆手,站在原地安靜等待。“乖寶貝……雲寶表現得很好。”
手指剝去皮膚上的紅蠟,底下是芍藥花一般嬌豔的深粉色,東方極笑道:“瞧這些痕跡多漂亮,主人給你的標記。”輕微的燙傷並不難忍耐,這一次Omega男孩沒哭,他在雲寶脣間的紅色口球上親了親。男孩脣色淺,貝殼小牙整齊光潔,咬在正紅色的圓球上,嘴角卻拉得嫣紅,兩側的嘴角處還留着口水滴流的晶亮水痕。東方極解開雲寶腦後的皮帶,Omega溫順地張着嘴,口球與脣舌之間拖出一條細長銀絲。
他換了一根白色的蠟燭,“轉過身翹起屁股,把你的騷穴露出來。”
雲寶彎下柳葉般柔軟的腰肢,雙手向後握住腳踝。東方極將手切入股溝,把兩瓣不甚豐美的臀肉扒開,中間帶露的深粉穴眼受驚似的顫了一顫,褶皺縮到極點,他不滿地抓揉了一把,肛穴吐口,綻開一個尾指尖大的小眼。
身下巨物一送,直覺內裏溼潤滑暖,像是泡進了一眼溫泉,淫腸層疊的粘膜被他的巨物拓開,媚肉像是無數小手,撫慰着陰莖表面。他往深處插時,那穴吸絞的力度放鬆,讓他輕鬆直搗黃龍,柔嫩的一圈宮口肉環小口嘬吮龜頭前端,後退時便化身稍緊的肉套,盡心竭力地挽留夾緊,他不動,那穴自己就動起來,小嘴一般有節奏地收縮放鬆,主動將他的雞巴一截一截地往裏面吞,吞了兩寸後又吐出半寸,最是知情識趣。
東方極被夾得舒爽,心底感慨教養嬤嬤的用心,又自傲於治理家業的手段,能讓一衆人等爲他效力,遂輕送慢鑿地肏起穴來。嬤嬤們給雲寶養身的外用膏藥裏摻了媚藥“一支春”,時刻發情的騷浪身子禁不得幾下陽物鞭撻,前方的漂亮雞巴就要射,他用手托住下方的雙丸狠捏一下,Omega哀哀地尖叫,陰莖軟垂。東方極哄了哄,對準前列腺磨鑿了幾分鐘,讓雲寶抖着從雌花潮吹了一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輕送慢碾肏了穴心幾百次,等Omega臨近射精的時候,對着陰莖下方那雙顏色嬌豔的小桃子或是捏緊、或是扇打、或是扭扯,凌虐得男孩兩腿抖如篩糠,連聲哀告“主人!奴要疼死了”“嗚嗚放過我……放過我”“我要射……讓我射……讓我射……”
東方極盡興之後,灌了十幾股白濁精水在那隻吸人魂魄的淫洞內,雲寶哭得小臉漲紅,前面的雞巴翹得老高,他心一軟,手從Omega分開的腿間向後尋到雌花頂端鼓脹圓融的挺立肉果子,指甲一錯,掐擰了一圈。
雲寶的雞巴勃勃跳動幾下,從馬眼噴出的不是精液,而是小股清澈的尿液,之後才從裏面流出積累了半月的濃稠精液。
“乖雲寶,怎麼尿到主人鞋上了?”男孩囁喏嗚嗯幾聲,混了過去。
抽出性器之後,那隻短矮的白蠟燭就被塞進了Omega被淫水精水溼透的脂紅穴眼。這隻蠟燭比之前的紅燭更加易融,如豆的一點燭光搖曳不休,過多的半透滾熱蠟油從圓柱的邊緣涌下,男孩每被燙一下,弓如彎月的瘦削脊背就起伏如波浪一般,肩胛骨如同一隻振翅欲飛的白蝶。蠟燭融完,穴也就被白蠟封好了。
料理好後面,輪到前方的雌花。他按了露臺上的隱祕開關,那木架正下方升起一根圓柱,約到半人高時停下,從頂面中心彈出一支櫻桃木假陽。東方極抱起雲寶,分開男孩前方淌水的雌穴,對準那支和他陰莖一比一復刻的東西坐了上去。
渾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器官受了這樣一番殘酷的玩弄,暴虐的疼痛如同一柄鐵錘,謝雲昭的全身都被鍛打成了一灘軟泥,不得發泄的肉慾在發黑的視野中炸開陣陣白光,後穴被燙比起來不值一提。
雌花被木雕假陽破開,酥麻的內壁擁上來將那根東西描摹了一遍。謝雲昭被操了無數遍的穴立即認出,這是照着東方極的性器做的。託舉他臀瓣的大手上下顛動,木頭假陽碩大的龜頭便猛砸嬌柔的子宮口,兩片小陰脣喫力地含吮,被幹澀的柱體摩擦得通紅,一會兒深陷進陰道口,一會兒又被帶出,套在假雞巴的表面。
不多時,下賤的Omega身體就被搗得發了洪水,抽插間水液四濺,響亮的粘稠水聲無時無刻在提醒謝雲昭自己有多麼淫蕩,正在煎熬之中,那雙手忽地放開,他避無可避地朝下一坐,假雞巴捅穿了子宮口,整根東西楔進體內,激得他渾身抽搐,雙腿亂蹬。
東方極向上調整圓柱,讓雲寶的腳尖堪堪着地,又壓着腰身調整男孩的坐姿,把筆直修長的白腿分開,擺成下橫叉的姿勢,小巧雪臀後翹,溼淋淋的雌花緊貼圓柱表面。再拿麻繩在手腕上繞幾圈,牽引至木架兩端分別綁好。
調教過的身體被硬大的龜頭填充脹滿,又沒了疼痛,謝雲昭身體內淫慾更甚,雌穴主動吸絞不停,酥麻稍解,竟覺得十分舒服滿足。東方極摩挲着小奴帶着淫靡春情的眉梢眼角,沒有點破,取了眼罩遮住雲寶的眼睛。
“雲寶明天就要回去做娼妓,今夜好好記一記主人雞巴的形狀,免得下次點你出臺,淫穴認不出主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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