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和季修然做朋友
俱樂部面積很大,露天射擊場足足有十個籃球場那麼大。
旁邊的觀戰區裝修地很豪華,全是德國進口的真皮沙發,一張沙發都是六位數起步。
石英石茶几旁,圍坐了男男女女好幾個人,男女都抽菸,互相遞火,吞雲吐霧。
坐在最中間,最有氣場的,當屬姜承。
今天的局是他組的,場子也是他找的。
在他旁邊,則坐着沈寧,還有其他幾個漂亮妹子。
除去姜承,季修然也在其中。
季修然和姜承是因爲一場官司認識的,姜承挺欣賞季修然的才華。
姜承手搭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一副大佬姿態。
青煙遮擋他半張臉,他眼神挺狂的。
所以即便現在季家沒落了,季修然憑藉自己的個人魅力,朋友不少反而更多。
“阿寧,你的意中人遲到了啊,待會他到了,得讓他罰酒三杯。”
季修然只笑笑,不說話。
今天他之所以答應來參加這個局,主要是聽到許覓也會來。
沈寧抿嘴微笑:“姜承,別鬧,知琴他是醫生,他是不能喝酒的。待會我替他喝!”
“喲呵,修然,你瞧瞧,她還沒成爲許知琴的女人呢,這就護上了?”姜承揶揄着,看向季修然。
許知琴和許覓姍姍來遲,在射擊場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觀戰區。
“說曹操,曹操就到!”姜承拿開煙,往菸灰缸裏彈了彈菸灰。
說真的,上次燕山俱樂部一別後,他還挺想許覓。
……
“嗯。”沈寧很殷勤:“我去給你煮咖啡。”
她躍躍欲試,剛擡步,又轉身:“五弟,你呢,喝什麼?”
沈寧很激動,立刻站起身:“知琴,來,坐,要喝點什麼?黑咖?還是白水?”
“一杯熱美式吧。”
許覓的事蹟,在公子哥圈裏早就傳開了。
據說就是這小子親手把季朵歆送進監獄的,偏偏身爲檢察官的親哥哥,季修然卻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妹妹入獄。
“白水。”許覓雙手抄兜,酷極了,身形修長,往那一站,就是太子爺的風範。
姜承看到許覓的第一眼,眉頭便深鎖起來。
今天這裏是他的場子,說什麼他都要讓許覓丟個人,服個軟!
“覓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國際射擊知名選手,姜承,姜承,這是我五弟,許覓。”
公子哥圈裏,少爺們都挺看不慣許覓,把她視爲公敵。
如今見到本尊,姜承內心自然是雀躍的,熱血沸騰。
許覓懶得開口,姜承要再介紹一遍,她就聽着。
倒是季修然,目光灼灼,打斷姜承:“我和許覓認識,不用介紹。”
“幸會,久仰大名。”姜承站起身,同許覓主動握手,看上去挺有風度的。
握完手,姜承又給許知琴介紹季修然。
“咖啡來了,還有五弟,你的白水。”
沈寧端了一杯熱咖啡和一杯涼白開出來,分別遞給許知琴和許覓。
“也對。”姜承瞭然地點點頭。
這小子把人妹妹搞進監獄,能不認識麼?
姜承餘光瞟向許覓,似笑非笑。
幾個人開始聊了起來。
許覓找了個單人沙發坐下,拿出手機,塞上耳機,便自己玩自己的。
今天是大哥的朋友聚會,跟她沒什麼關係。
沈寧紅着臉,嗔怪道:“姜承,別鬧。”
“就是,你自己不是也單着,幹嘛亂撮合?”旁邊的女人幫襯。
“知琴,當年咱們班,大家結婚的結婚,生子的生子,現在就差你和沈寧了,要不你兩就湊合湊合?把婚給結了?”
姜承揶揄道。
當初他們08級中國籍的同學不多,有幾個畢業後就杳無音信了,所以剩下還在聯繫的,寥寥可數。
詹妮弗和沈寧是好閨蜜,兩人境遇相同,都是單相思。
她叫詹妮弗,是個中韓混血的妹子,長得不錯,也是許知琴麻省理工學院的同學。
詹妮弗一直仰慕姜承,這些年,姜承去哪,她就跟到哪,可謂是十分癡情了。
他悄無聲息地起身,來到許覓旁邊坐下。
許覓坐的是單人沙發,季修然則直接坐在她沙發的扶手上。
詹妮弗在追姜承,而沈寧,志在拿下許知琴。
他們四個人都是一對一對的,倒是季修然,顯得有些多餘了。
“別挨我這麼近,我這人最討厭跟不熟的人挨着。”
“呵。”季修然雙手抄兜,站了起來。
她感覺到了一個黑影的襲來,眼睛一瞟,不偏不倚,便落在一雙男人的腿上,視線直擊男人的褲襠。
許覓很嫌棄。
最近國風館言午一直佔據熱搜,名氣居高不下。
不過網上只爆了一張言午畫畫的側面照。
許覓還是這麼拽,這麼狂。
“你就是嚴武對吧?嚴武和言午諧音,言語的言,中午的午,湊在一起就是個許字。”
季修然垂眸看着許覓,盯着她的屏幕。
她打遊戲是真的利索,一個大招隨隨便便就把人家隊伍團滅。
但季修然一眼就認出,言午是許覓。
順着這個言午的線索,他聯想到了這個嚴武,兩個字諧音,動一動腦子,不難猜出是同一個人的馬甲。
季修然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明顯了,很聽話地挪開一些。
頓時,一束光照在許覓身上,讓她整個人都熠熠生輝,她的俊美,人間不真實。
“兄弟,你擋我光了,麻煩站遠點。”
許覓頭也不擡,很冷地說道。
許覓仍舊沒擡頭。
季修然卻驚詫地不行。
“我猜中了你的身份對不對?”
“那又怎樣?”
“有個性。”季修然完全被懟地無力反駁。
畢竟人有狂妄的資本。
“你果然是嚴武!你的車技那麼好,爲什麼要退圈?”
許覓一局遊戲打完,終於擡頭:“個人隱私,無可奉告。”
季修然嘴角揚起,心情好了不少。
“回頭咱們再切磋切磋車技?”
“咱們可以做朋友,沒必要總是仇人相見的態度。”
“可以。”許覓淡淡道,原本涼薄的語氣有了點人情味。
終於,他按捺不住了,站起身,爽朗道:“許五少,有沒有興趣玩槍?我教你?”
“承哥,你偏心,我求了好幾回了,你一次都不教我。”詹妮弗扁着嘴,很委屈。
“都行。”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姜承時不時會關注他兩。
詹妮弗很清楚,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很累,很沒尊嚴。
她不說話了,往沙發角角坐下。
姜承很高傲:“我可是世界亞軍,你知道我教別人,一分鐘得多少錢麼?不是什麼人都配我教的。”
他這話是故意說給許覓聽的,卻不知道,直接傷到了詹妮弗的心。
沈寧看不下去了,坐到詹妮弗身邊安慰。
“槍那麼危險的東西,不玩也罷,本來就是他們男人愛擺弄的東西。”
“嗯。”詹妮弗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姜承絲毫不在乎詹妮弗的感受,擡着下巴,晲着許覓,發出挑釁的信號:“許覓,你不會也跟她們娘兒們一個想法吧?覺得槍危險,不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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