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間使者18粗暴
阿佐端着她的後背,將人再度往上提,強悍的臂力讓他輕而易舉地擺弄着她,真莉的身體不像她的人,身體是萬分的柔軟,哪裏都軟哪裏都是水。
她今天穿一套雪白的法式蕾絲內衣,那樣的人,穿這樣賦予純潔浪漫的內衣,海藻似的長髮彎彎扭扭地貼在頸上胸前,例如魔鬼套上天使的新衣。怎麼看都是矛盾中的巨大美感,拆不穿看不透讓人費勁腦筋。
一手把乳罩推了上去,奶子在眼前一顛一顛的跳動,阿佐埋下去喫,着重地咬她的奶頭。
真莉被硬長的手指插着,奶子也被照顧着,美得亢奮,將阿佐的頭髮抓起來要吻他。阿佐偏開頭,笑她:“還早着呢。”
話畢挽了她的腿,大大的分開,壯碩的肉棒一層層的擠開蠕動的嫩肉,徑直插到最深處。
“爽了嗎?”
他抱着她聳動腰身,臂膀上鼓起結實的弧度,水珠打在上面飛濺開。
真莉吟叫着,胡亂地甩一下頭髮,將重心全部交給他,舌頭勾纏他的耳洞:“好爽,好舒服...操死我吧...”
她表現得這樣賤,無非要把主動權禪讓出來,讓他來操控她。阿佐抵住她的額頭,斯磨着吮咬她的下脣,雞巴狠狠地往上頂,被狹窄的深處緊緊地含着:“待會兒別喊哭。”
說着把人顛起來插了幾十下,在真莉即將要高潮時,啵的一聲抽了雞巴放她下來,她站都站不穩,要往地上滑。
他任她倒下去,居高臨下扯起她的頭髮,問她:“想要嗎?”
一邊說,一邊拿雞巴抽她的臉。
真莉渾身都在哆嗦,預感更激烈的要來了,眼睛被水流衝得通紅,她點點頭,殷切又嚮往地朝男人下腹看去,主動地張開嘴,小口地吮一吮龜頭的馬眼處。
雞巴漲得更痛,他扯起她的頭髮:“我沒允許的情況,不準碰它。”
阿佐拿雞巴在她脣縫上擦來擦去:“下面發癢了嗎,自己用手插進去。”
女人照辦,既虔誠又激動,眼角流出淚水來,不是真哭,卻有種違和的遙遠的寧靜。
阿佐的下頷骨動了動,突兀的像是時空迭代,回到了某個地方。那裏有平靜,有殘暴,有剋制,有爆發。他的心臟突兀地十分無序地重跳幾下,神情肅穆下來,含着狠意,抓着真莉的頭往自己的下腹撞來。
雞巴瞬間衝進潮熱的口腔,他是肆意的衝撞,女人努力地收起牙齒含着肉棒,兩頰跟着狼狽的下凹。肉棒從磨得殷紅的小嘴裏抽出,再重重的頂到喉嚨處,真莉發出痛苦的乾嘔聲,卻還是盡心的試圖用舌頭纏繞雞巴。
阿佐放任精關的刺激,操幾十下後噗嗤噗嗤地射了進去。
他鬆開她,半跪下來勾起她的亂髮,勾到耳後,溫柔而殘忍道:“吞進去,一滴不剩。”
真莉喘息着,長睫毛下全是淚珠,眼睛鼻頭通紅,可憐而柔媚,咕嚕咕嚕地吞,最後還伸出舌頭勾去脣邊的。
男人獎賞似的湊過去吻她,完全不介意真莉嘴裏屬於自己的精液,真莉不敢動,照他的話,他沒允許前不碰他。
“真乖。”
阿佐扶她站起來,讓她抓住淋雨的水管,扶住她的臀扯開已經被弄得鬆垮的內褲,噗嗤一聲衝進去。
扯着她的頭髮將人擰過來,出色的柔韌性在這時發揮了作用,叫她吻他,真莉閃着眼簾,亢奮的叫聲早就成了隱忍的低泣。比起酒店那回,阿佐這次纔是真槍真刀的幹,是真的要弄她,打心底地肏她。他的動作幅度很大,雞巴和腰部,還有那隻無情手,都是兇悍的。
“吻我。”他再一次命令她。
真莉低喘兩下,顫着脣湊過來,輕柔地貼住他的脣,阿佐卻是肆意大力的挑開,舌頭衝進來主導。
第二次變得格外漫長,真莉好幾次小聲說夠了,阿佐揉她的屁股,掰開,再重重拍打:“還沒到呢。”
等他抱着她出來,真莉是一點力氣都沒了。
受虐後的真莉得到了屬於阿佐的溫柔,男人讓她靠坐在身上,拿吹風機幫她吹頭髮。
“弄疼了?”
真莉搖搖頭,嗓子很痛,表示還好。
給她吹到大半的幹,阿佐掐開她的嘴,真莉配合着長大了,他的手指伸進來觸了觸,裏頭受了刺激似的顫了顫。
“有點腫。”
阿佐將她安置在客廳的沙發上,起身去擺弄竈臺上的東西,煙火氣一下子起來,噴香的雞蛋肉絲麪條在鍋裏汩汩的翻滾着。
阿佐抽空去把浴室收拾了下,兩人掉下來的毛髮一根不剩的撿乾淨,真莉的衣服送進水盆裏浸泡。折身回來時,就見疲憊睏倦的真莉側身枕着手臂,姿態無比規矩安靜地睡着。白而柔滑的身軀就裹在他的襯衣裏,黑色襯衣,挑的時候手指落在這件上,覺得最適合她。
她的身體那樣白,衣服濃黑,配着散亂而微蓬起來的長髮,衣角下一雙併攏彎曲的長腿,有種怪異的讓人心平氣和的安寧感。
但是安寧這個詞,放在她身上太違和了。
阿佐蹲下來,刮刮她的臉:“起來吃麪,吃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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