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獎勵自己
“這也太危險了，要是我沒能救出你該怎麼辦……”他有些害怕地看着剛完成了惡作劇的“小女孩兒”，也許剛纔的經歷是因爲自己沒有給她糖果，因而遭到的報復。
“不會的喲。如果你沒能救出我，我仍被困在夢中，這一切的循環和邏輯就不會成立了。我只是讓你走了一遍你過去曾走的路罷了。有些東西會改變，但是那些被作爲參照系的已發生的事實，是無法在單向運行的宇宙中被所謂的時空穿越而抹去的。”沃婭淡淡地笑道。
她的解釋似乎很有道理，但是陳墨完全沒能聽得懂。“所以說，爲什麼要談科學啊，直接全說是魔法不就好了……”
“其實，剛纔的解釋也是我瞎編的，只是想安撫一下你的心情。”
沃婭還真是擅長惡作劇。不過既然是她的生日，一切隨她開心就好了。
“接着拆禮物吧！”
忙活到天微微亮，沃婭已經睡着了，而陳墨也終於堅持不下去，睡倒在了禮物、拆開的盒子和絲帶之間。當他醒來的時候，卻驚奇地發現，所有禮物都消失不見了。
沃婭竟然難得的比他醒得還早，看來是她完成了清理工作。“今天醒的可真早啊啊，沃婭。禮物都拆完了嗎？”他爬起身來，發現沃婭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浴衣，蜷坐在沙發上，她那還垂着露珠的大腿在清晨的陽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芒，幾乎袒露到了根部。
這樣毫無防備地受到了視覺衝擊，陳墨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還剩下太多了，就先不拆了吧。今天是生日的最後一天了，我還想做點別的事情呢。”
注意到了陳墨的視線，沃婭先是下意識地紅着臉別過了身子，然後竟然又慢慢轉了回來。
陳墨也識趣地把眼睛瞟到了一邊去，但還是時不時會遊離回那美妙身體的曲線上。
兩個人似乎在這種沉寂之中，達成了一種包含情趣的默契。
“前輩也先去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和酒精的味道，這樣真的很像大叔了。”沃婭最終找到了破局的辦法。
陳墨在洗澡的時候，感受着浴缸中仍殘留着的沃婭的香氣，回想着與她一次次的親吻，現在也許他們的關係，也只剩下那最後的成人儀式了。
但恰恰這是最難跨過的一步……他仍然有些在意，沃婭曾告訴他，自己無法活過二十歲的預言。
她的身體這段時間似乎好些了，但是如詛咒般的命運真的就此破除了嗎？是她告訴自己有些東西無法被改變……在沃婭向他展示了自己的過去和未來之後，他反而更爲困惑了。
“真是的，想什麼呢我……怎麼能在別人的生日想着死來死去的事情……”他試着回想着過去與沃婭的美好，與她在午後的初遇，第一次將她擁入懷中的驚訝與不知所措，因意外而初次親吻的補償，以及她舌尖的觸感……
想着想着，他竟然將手伸向了已經起了反應的下身。自從和沃婭相遇之後，他就一直很自律了。“不行，不能這樣……”
除了她離開的那幾天……他會把自己裹在殘餘着她氣味的被褥裏，想象着她情亂意迷時纔會發出的甜醉聲音，以及那些自己從未和她做過的事，讓自己彷彿和她重新融在了一起。
他很快從水裏站起來，然後擦乾身體，穿上浴袍。沃婭沒在客廳裏面，他放在外面的衣服卻不見了。她也太勤快了吧，這有點不合常理啊……
他走上樓，來到沃婭的房間，這裏卻也沒有人。“沃婭！”陳墨這時候已經有些着急了。最關鍵的是，這別墅還挺大的，而且有很多房間他進都沒進過，只能一個個搜索……他先去了陽臺，又上了房頂，可是這些熟悉的地方，都沒有她的身影。
該不會就和之前一樣不辭而別吧……還是會永遠不見了……陳墨好不容易得到的賢者般的清醒再一次變得混沌了。他深呼吸了一下。
沒事的，這肯定只是什麼躲貓貓遊戲而已……可他最終還是沒能找到又一次隱身了的沃婭。“你贏了啊，快出來啊，沃婭！”
見呼喚仍然沒有反應，陳墨終於絕望了。他躺倒在那張熟悉的大牀上，用被子矇住了臉……
在這時，魔法卻發動了。
一陣天旋地轉，他來到了同樣無人的圖書館的休息室裏，更爲熟悉的小牀上。
果然是捉迷藏遊戲啊……他笑了。總之沃婭沒事，這樣就好。如果抓到了她的話，會有什麼樣的獎勵呢？
“他不會真的找不到這裏了吧……我是不是該回去呢，他肯定很擔心……”
這時沃婭反而成了焦急的那一方了。不過還是像以往一樣陳墨打算再等一等，聽聽她內心的想法。
“果然還是不能回去……大不了等到那個笨蛋睡覺的時候，他就會自己過來了。最多也就等到明天早上，他來這裏開門……”
這妮子還真倔啊。陳墨無奈地笑了笑，倒也沒必要讓她等那麼久。自己再等會兒就進去好了。
“可那樣好無聊啊……現在又睡不着……好煩啊……生日纔不想看書……”
沃婭不停地抱怨着，但最終還是平靜了下來。
“都怪你啊，笨蛋前輩……都是你害得我這樣的……”
沃婭的聲音小得像是在嘀咕，幾乎聽不見了。
“嗚嗯哼！”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聲音突然變大了。陳墨似乎對這種聲音有一點印象……
“果然還是不行吧……要是那傢伙突然進來的話……”沃婭自言自語的聲音十分糾結，但已經讓陳墨聽着喉嚨裏咕噥了一下。
他此時已經很清楚，沃婭在做什麼了。
這是他從沒想過她會做的事……可能是想過，但是是作爲“反差”而想的道具什麼的……
“可是胸部好脹……好難受……反正是生日，就，稍微獎勵一下下吧……”少女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
而門的另一邊，偷聽者的面部神經都已經繃緊了。老實說，陳墨現在有點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
衝進去打斷她？偷偷溜掉？還是就這樣，繼續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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