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被迫奶爸以後 第163節 作者:未知 奚言:? 喂,是什麼稱呼? 她現在是連姓名都不配擁有了,是嗎? 炮友之間也不能這麼生分吧?炮友剛打完炮,是不是也應該象徵性的叫對方一聲寶貝? 不等奚言從被伺候得挺舒服的那種感覺中回過神來,她悶着被子也能聽到他欠嗖嗖的聲音。 “別指望我幫你洗。”許澤南淡淡道:“僅僅是想發泄慾望的男人不會幫女人洗澡。” 也不等奚言扯開被子露出不悅的反應,他又接着說:好了,我走了。” 奚言:? 不是說一炮泯恩仇嗎? 他怎麼還一炮仇上加仇了? 他今晚的表現真的好像個渣男啊。 奚言裹緊被子,露出腦袋,聲音還有些殘留的啞意,她問:“這麼晚了,你去哪?” 他對着窗戶玻璃打好領帶:“我走了啊。” “你不睡這兒嗎?” “你見過哪個僅僅是想找女人發泄慾望的男人,他發泄完了,還留下來陪女人過夜的?” “許澤南,你真是個渣男……”奚言氣不打一處來,一激動,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嗝:“……男。” 渣男男。 “渣南南?”許澤南更欠了:“奚女士,別跟我撒嬌了。因爲你就算是撒嬌,我也不會留下來過夜。” 奚女士? 好恨。 奚言懊惱地錘了兩下自己的胸口。 叫你早不打嗝,晚不打嗝,在這種時候打什麼嗝? 走就走,不留就不留。 她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這麼多年,她不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的嗎?奚言一個枕頭飛出去,砸向他:“你快滾吧,你以後都別來了。” 許澤南繫好領帶,轉過身,穩穩地接住了她扔過來的他的枕頭,他抱住他的枕頭走過去牀邊,又把他的枕頭放好。 他展平他枕頭上的褶皺,道:“等我需要發泄慾望的時候,會再來找你。” 奚言再一次把他的枕頭砸出去:“你去死。” 他關上門,真的走了。 他的枕頭掉在地上。 - 第二天一早。 奚言醒來的時候,還是氣鼓鼓的。 昨晚這一夜睡得一點兒都不好,先是被他折騰得沒得睡,後是被他氣得睡不着。 後來好不容易睡着了吧,她又在夢裏夢到跟他吵了一夜的架,也不算是吵,就是在夢裏他又說了很多渣男語錄,他的渣男語錄和渣男行爲讓她氣得肝疼。 奚言起牀後,兩個孩子已經起來了。 兩個孩子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奚言總算有些欣慰了。 她的孩子會自己穿衣服、自己洗臉刷牙,他們可以生活自理,所以,他愛來不來吧。 奚言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小繁刷好牙,洗好臉出來,舉把梳子到她面前:“媽媽,小繁不會梳頭髮。” 奚言接過小繁手裏的梳子:“媽媽給你梳。” 小繁搬了張小矮几坐在奚言跟前,奚言手裏的梳子先將女兒的頭髮梳順。 小繁想了想,說:“昨天幼兒園報名,爸爸給小繁梳的辮子,幼兒園的小朋友們都說很好看呀,媽媽你能不能今天還給小繁梳昨天那種辮子呀?” 昨天。 昨天週五,奚言要在學校門口值班維持秩序,還要看早自習,走的時候,兩個孩子還沒起牀。 回來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睡下了。 他給小繁梳了什麼辮子,她根本不知道。 奚言笑問:“那昨天爸爸給小繁梳的什麼辮子呀?” 這個問題把小繁問住了,她歪頭思考了一下:“甜美向日葵?甜美串串紅?好像都不是耶。” “哎呀,小繁一開心就給忘記了呀。”小繁朝着還在慢吞吞刷牙的泡泡喊:“哥哥,昨天爸爸給小繁梳的什麼辮子呀?” 泡泡含着泡沫說:“甜美太陽花。” “原來是太陽花呀。” “泡泡你怎麼刷牙刷這麼久?”奚言握住梳子的手停住了,完全不知道太陽花辮子是什麼樣的:“快點過來給媽媽講一講甜美太陽花的編髮步驟了。” “這是院長叔叔教我們的有效刷牙呀,媽媽。”小繁說:“自從小繁上次補完牙,哥哥每次都這樣看着小繁刷牙的,真是想偷一點懶都不行呢。” 泡泡正好刷完牙走出來,面無表情地說:“是爸爸交待我檢查妹妹的,他說妹妹和媽媽一樣,會偷懶。” 好端端的,又提這個撂挑子的男人幹什麼? 爸爸,爸爸,一個撂挑子的爸爸有什麼好提? 他撂挑子就撂挑子,他還要詆譭她在孩子心目中的形象,她什麼時候偷懶了? 這個人真討厭。 泡泡湊過來看了一眼奚言還頓在那裏的手,聳了下肩:“泡泡不知道步驟。” “爸爸給妹妹梳頭髮的時候,泡泡沒有在旁邊嗎?” “沒有在。”說到這個,泡泡長長舒了一口氣:“他每次給妹妹梳完頭髮都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是個被埋沒的髮型設計師,追着要給我也編辮子,可我又不是女生。” “所以,哥哥每次都會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呀。”小繁補充道:“等爸爸冷靜下來,哥哥纔會開門呀。” 奚言:“……” 想到什麼,小繁伸長脖子往奚言的臥室方向看了看,問:“媽媽,昨天爸爸是沒有住在我們家嗎?” “沒有啊。”奚言說:“爸爸有自己的家呀,我們不能要求爸爸一定要住在我們家裏呀。” “哦。”因爲他們之前也沒有和爸爸一起住,小繁很快接受了奚言這個說法:“那你打個電話問問爸爸編髮的步驟不就行了嗎?” “萬一爸爸在開會。”奚言心虛地說:“我還是給他發微信吧。” “也行呀,媽媽。” 見奚言還沒拿出手機,小繁催促她,道:“那你快點給爸爸發微信呀。” 在女兒的監督之下,奚言沒轍,只能拿出手機。 她開始下滑列表框,前面全是和學生家長的聊天記錄。她滑了很久纔看到許澤南的頭像,最後一條還是他問她晚上想喫什麼的消息,她忘了回覆他了。 奚言後知後覺地發現,她好像是好幾天沒有主動跟他發過微信了。 小繁湊一旁,看到爸爸的微信頭像,問:“媽媽,你怎麼不給爸爸置頂呀?” 說完,小繁小小的小肉手手指點了幾下,就幫她把許澤南的微信置頂了。 奚言式微笑:“真是謝謝我的寶貝女兒了。” 小繁笑得燦爛而真誠:“不客氣呀,媽媽,母女連心。” 奚言迫於無奈,她開始給許澤南編輯微信消息。 奚言:【你昨天給小繁梳的太陽花編髮是怎麼編的?】 隔了整整五分鐘,許澤南言才簡意賅地回覆了她三個字。這個時間間隔,奚言有理由懷疑他在掐表。 許澤南:【很複雜。】 奚言:【說步驟。】 又隔了整整五分鐘,奚言這回確定他是故意的了。 許澤南:【我花了高薪聘請了專業美容美髮院校畢業的祕書學的,你想白嫖?】 許澤南:【想白嫖,那你倒是也虛心點兒請教。】 奚言:【虛心請教。】 許澤南:【沒看出來你哪兒虛心。】 奚言:【?】 許澤南:【發句語音來聽聽吧。】 小繁在一旁:“你發呀,媽媽。” 行,看在女兒的面子上。 她發。 奚言儘量忍着:“孩子爸爸,我虛心向你請教一下,請問,你昨天給咱們女兒梳的甜美太陽花的髮型是怎麼編的呢?” 奚言卻也沒忍住最後在句尾加了個“呢”字,陰陽他一下,反正他那種人肯定聽不出來,說不定還以爲她在跟他撒嬌呢。 果然。 許澤南迴復:【還不錯,挺虛心的。】 奚言:【快教。】 但是,他這人似乎鐵了心的要撂挑子到底了。 他又發了條長句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