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揮刀自宮大出血 作者:未知 “不可能吧?”張老闆讓我緊張起來,我連忙搖頭說:“這株陰參裏面的魂魄可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這傢伙的戰鬥力非常持久,足足可以從天黑幹到天亮的。” 張老闆用拳頭砸着手心,不安說:“我也是相信你的,可是這事實真的是我那戰友感覺不到自己那活兒的存在了,而且別說硬邦邦了,連以前的狀態都達不到了。” 我異常費解,製作這株陰參的時候一切都非常順利,中間也沒出什麼岔子,沒理由毫無效果的。 琢磨着,我讓張老闆等我一下,回到店裏準備上二樓換衣服。可因爲太着急,樓梯上了一半,一腳踩空,我直接順着樓梯滾了下來。 這猛烈的撞擊讓我呲牙咧嘴,身上的骨頭跟斷了一樣,讓我慘叫了一聲。 張老闆衝了進來,趕緊把我扶起來,嘴裏還囔囔埋怨:“小周,你可長點心啊,你要是摔出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那戰友可怎麼辦呢。” “死不了。”我苦笑,擺了擺手讓張老闆扶着我坐在凳子上。緩的差不多了,腳踝還是生疼,沒轍就讓他去樓上臥室把我的衣服拿了下來。 換了衣服,張老闆扶着我一瘸一拐的來到門口問我換衣服幹什麼。我說去他戰友家看看,他這才扶着我上了他的車裏。 等來到目的地,我的腳踝雖然還有點疼,但勉強可以自己走路。 敲開房門,一個和張老闆年紀相仿的男人打開房門。 “老劉,我專門把師傅請過來了。”一進門,張老闆就介紹起來。 老劉的表情非常失落,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把我們請了進去。 這老劉家裝修的檔次不低,能不皺眉頭的拿出五千塊錢的人,應該也是有些家底。 我和張老闆在老劉的示意下坐在沙發上,我的眼睛卻沒有閒着,打量着客廳,尋找那株陰參的下落。 可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陰參。 接過老劉遞來的水杯,我納悶問:“劉哥,那株陰參在什麼地方?” “哎!”老劉長嘆一聲,搖了搖頭,指着臥室說陰參就在房間裏面。 我見臥室房門緊閉,擔心老劉妻子在裏面,也沒敢冒失的進去,抿了口茶問:“你能不能說說昨晚的情況?” 老劉怨氣有點重:“老張昨天把那株人蔘給我的時候叮囑要用血來滋養,天黑了以後,我滴了三滴血,以前雖然再怎麼不咋地,那也可以堅持一兩分鐘。可昨晚別說堅持了,一直都軟塌塌的,根本就感覺不到那玩意兒的存在,害得我老婆一腳把我從牀上踹下來了。” 我點頭,吸了口氣,安慰說:“你別擔心,這事情我一定會給你處理好的。”站起身,我又問:“嫂子在房間裏面?” “不在。”老劉幽怨說:“昨晚她非常不高興,一大早就賭氣出門了。” 來到臥室,一眼就看到那株陰參擺放在窗臺上。昨天把陰參交給張老闆的時候還是普通樣子,經過老劉三滴血的滋養,這株陰參的葉子也變成了墨綠色。 既然已經接受了老劉血液滋養,沒道理會沒有任何效果的。我一陣犯難,湊到陰參邊上,那紅繩也是活結,上面繫着的銅錢也好端端的。 百思不得其解,外面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 房門打開後,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進來。看到我們在房間裏面,臉色難看的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待見我們。 老劉臉面掛不住,走出臥室說:“老婆,家裏有客人,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讓我做出什麼態度?”劉妻反駁,嘴裏罵道:“你這個不中用的傢伙,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還好意思說我?” 劉妻說話也真不拿我們當外人,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老劉被頂了一下,臉色青一塊紅一塊,尷尬的朝我們走來:“看吧,沒餵飽的女人就這麼兇。要是真有效果,我一定折騰她一整天,讓她乖乖聽我的話。” 劉妻冷笑說:“你要是真這麼猛,別說一整天,就算讓你折騰三天三夜,我扶着牆走都不在乎。” 我的臉憋成了豬肝色,這狼虎之年的女人可真夠奔放的,說話都這麼肆無忌憚。 張老闆‘唉’了一聲,攔住準備說話的老劉,安慰說:“別說了,等我們倆離開你們想怎麼說都行,我們倆在這裏,也不怕看笑話?” “我也是沒轍了。”老劉茫然的看了我一眼,靠着牆蹲了下來。 張老闆用胳膊戳了我一下問:“小周,問題到底出在哪兒了?” 我也犯了迷糊,迷茫說:“我也搞不清楚,這陰參已經接受了他的滋養,顯然是沒有毛病的,可能是哪個關節出了錯了。” 張老闆忙問:“趕緊找找是哪個關節出問題了?” “讓我想想。”我打量着陰參,回想着製造陰參的一系列事情。可想了兩遍,所有的步驟都是按照我爸教給我的去做,根本就沒有出錯的地方。 納悶的時候,老劉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也不知怎麼回事兒,他匆忙用手捂着褲襠‘哎呦’的喊叫出來。 起初我也沒有在意,以爲他用力過猛扯着蛋了了。可喊了好長時間也沒有消停,而且臉色也難看起來。 我好奇問他怎麼了,老劉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額頭直冒着冷汗,一個勁兒的喊叫着‘命根子斷了,疼’。 這話嚇得我瞪大了眼睛,老劉是因爲請了我的陰參才變成了這樣。如果他的命根子真的沒了,那還不得找我拼命。 沒敢猶豫,見張老闆愣神,我大喊一聲:“老哥,快點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老劉疼的面色鐵青,捂着褲襠躺在地上不斷翻滾。我和張老闆一個人扳住他的身子,一個人扯拽着褲子。 好在老劉穿着居家褲,順利的將他脫得光溜。 朝他兩腿間看了一眼,我鬆了口氣,老劉那玩意兒還在,不過在根部卻出現了一條淺淺的勒痕。 那玩意兒雖然還在,但老劉還是抱着褲襠,豆大的汗珠不斷流淌,大聲喊叫着:“斷了,我的命根子斷了……” 老劉的樣子非常痛苦,隨時都有可能暈厥過去。我起身來到陰參邊上,將活結打成死結,老劉哀嚎的聲音這才慢慢減輕下來。 等到命根子上的勒痕消失,老劉從地上爬起來匆忙穿好褲子,擦着冷汗問他這是怎麼了,剛纔他感覺自己的命根子好像被一刀切了一樣疼。 我雖然不確定究竟怎麼回事兒,但估摸着也可以肯定下來,這個死者有些問題。 讓張老闆看着那株陰參,我拿着手機從臥室走了出去。劉妻正坐在客廳看着電視,好像剛纔老劉慘叫的聲音她並沒有聽進去。 家長裏短我也不想理會,來到門外撥打了章旭明的電話。可要命的是這傢伙不知道在幹什麼,竟然沒有接電話。 重新回到臥室,我說我要出去一趟,老劉死活不讓我走,說怕我跑了。沒轍,我把店鋪鑰匙放在桌上,說我要是跑了,我店裏面的東西他看上什麼拿什麼。 好不容易脫身,攔車就來到章旭明的聖德堂門口。 使勁兒敲門,裏面沒有任何響動。我有些惱怒,踹了一下店門,裏面這才傳來章旭明罵罵叨叨的聲音。 店門打開,他穿着一條褲衩出現在眼前。看到我的時候,不知是不是被我生氣的表情嚇到了,顫抖問:“你……你來幹啥?” “從晚上可以幹到白天的那傢伙是怎麼死的?”我跨出一步,進了店裏,可腳下一滑,摔了個狗喫屎。 準備起來,卻看到距離我的臉僅有不到二十公分的距離,出現了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 就說他怎麼不接電話,敢情又找了個人排解寂寞的。 我爬起來,章旭明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高冷之色,不安的避開我的眼問:“你問這個幹啥?” 我沒好氣說:“你別管,就告訴我那傢伙怎麼死的。” 章旭明朝臥室看了一眼說:“聽說他是揮刀自宮後大出血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