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前世記憶,龍雲廷想耍賴?
昨夜的一幕幕清晰的在腦海裏閃爍而過。
不僅是昨夜的畫面,就連前世的那些畫面,也浮出了水面。
奇怪的是,有一些很重要的環節怎麼也想不起來。
比如他和盛淺之間發生過的關鍵事件是什麼,他忘了。
就連幾件大事也像斷了線一樣,連不上。
可是他確認的是,盛淺就是上輩子的盛淺,一個被國際追着的人。
因爲她獨特的才能,曝光出來後,被全世界覬覦。
好些人秉着得不到就毀掉的想法,將盛淺逼到了絕境。
不管她怎麼反抗,最後都不會得到好下場。
只是盛淺是怎麼回到這裏的,沒有人知道。
燕殊澤也記不得自己是怎麼來了這個年代。
他睜開眼,就在這裏了。
他前世的記憶斷斷續續,好些都不齊全。
“呵,不管是不是你,淺淺,我都要將你奪過來。”
燕殊澤眼底閃過瘋狂的光芒!
結婚了又如何,他可看出來了,盛淺和龍雲廷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
盛淺早上一身冷汗睜開眼,破天荒的並沒有去鍛鍊身體。
“小淺,你今天怎麼沒出去?”盛婷也起得早,看到盛淺,還有些愣。
“聽說這兩天可能有雨,就沒出去,”盛淺隨便扯了個理由,然後看了眼盛婷的穿着,挑了下眉:“盛婷姐今天有約?”
盛婷今天穿了一身淑女冬裙,下面配着黑色小短靴,外套是件裏面帶毛的駝色風衣。
搭配很前衛。
更突顯出她一身的氣質!
盛婷有些不好意思的掖了掖耳邊的發,低聲道:“我已經答應了喬大哥……”
盛淺的眉梢又是一挑。
盛婷竟然答應了喬相榮!
“什麼時候的事?”盛淺還是問了句。
“就是那天表白後的第二天……”盛婷擡頭看盛淺,道:“小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你,我是忘了和你說這事。”
那天答應之後,她回來就投入到工作當中。
盛淺搖頭:“你自己想好了就可以,這畢竟是你的個人私事。”
聽盛淺這麼說,盛婷趕緊解釋:“小淺,我是真的忘了。”
她和盛淺是姐妹,不想盛淺因此事和自己生了嫌隙。
“盛婷姐,你們現在只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有些事還是不要爲之過早,多瞭解一下彼此,”盛淺還是給盛婷提了個醒。
盛婷一下就聽出是什麼意思了,臉紅通了,“我,我知道了。”
盛婷是個保守的人,哪裏會輕易的做那種事。
盛婷覺得小淺未免太過高看她的膽色了。
盛淺道:“服裝店這邊的事可以交給其他人幫忙看看,盛婷的終身大事,也很要緊!”
盛婷又紅了臉,“我,我已經都交代好了。”
盛淺點了點頭。
“小淺,你和龍二少……”
“我和他沒什麼事。”
盛婷又不敢往下問了,“那我先出去了。”
“這麼早?不喫早餐了?”
“今天我們第一次約會,喬大哥請我到外面去喫……”盛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小淺,我不能陪你喫早飯了。”
“沒事,去吧。”
盛淺擺了擺手。
等盛婷出門後,盛淺看了眼電子鐘。
元旦!
原來今天是元旦啊。
和那天來到這裏一樣。
也是元旦。
盛淺笑了聲。
宋畫雨想盡各種辦法也沒能讓燕殊澤點頭答應,可沒想到元旦這天燕殊澤卻將她找來了。
燕殊澤坐在宋畫雨的對面,也不廢話,道:“你的提議,我接受了。”
“什麼?”宋畫雨一點準備也沒有,突然聽到他說答應了,還有點懵。
緊接着就在想,燕殊澤在玩什麼把戲?
不會是陰謀吧。
“怎麼,你不想嫁龍雲廷了?”燕殊澤嘴角勾起一抹邪冷的笑。
宋畫雨看着這抹笑,不禁打了個寒顫。
想到自己能嫁龍雲廷,精神一振:“當然想。”
“那就配合我,”燕殊澤收起笑,淡聲道:“期間不要自作主張。”
“可是我現在都找不到雲廷在哪裏,怎麼進行計劃?”人藏起來了,再怎麼計劃也實施不了。
燕殊澤道:“你只要做好配合我的準備就可以,其他的你就不用多做。”
“我怎麼相信你會幫我?”
明明這個人前段時間還在拒絕自己,現在又突然說幫她。
她纔不相信燕殊澤那麼好心。
“你也說了,我對盛淺不一樣的情愫,我想要得到盛淺,這個理由夠不夠讓你相信?”燕殊澤也不在乎宋畫雨會不會配合,扔下這些話就起身:“做好準備,否則我會讓龍雲廷成爲別人的,又或者,成爲一個死人!”
燕殊澤一手插着褲袋,側着俊逸的臉,那話落下時,眼中閃過冰冷的殺意。
如果龍雲廷礙手礙腳,他不會讓龍雲廷活着。
宋畫雨感受到了這股殺意,身子狠狠的一顫。
這個燕殊澤太可怕了。
雖然龍雲廷總是繃着張臉,可是他的家世不允許他做得像燕殊澤這樣,哪怕是坐了輪椅,她也可以爭取嫁進去。
她不服一個鄉下女人奪了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盛淺吃了早餐和周燃坐下來說了一些事,周燃前腳剛走,後腳謝馳泉就來了。
看到謝馳泉,盛淺不由皺了下眉。
不過很快就溫和的請謝馳泉進去坐,給他倒了一杯茶,她也跟着坐了下來:“泉少。”
“那天我回去後就讓人準備了,可是後來被些事耽誤了點時間,特地選了今天過來,”謝馳泉說着就將拿進來的小箱子交給她:“這是折現的現銀。”
盛淺聽到現銀二字愣了下,打開小箱子,看到裏面躺着的幾塊金條,立即就將箱子推了回去:“泉少,我所說的折現,是現金,並不是黃金。”
“黃金是硬貨,不管在哪個年代,都能使用得上,”謝馳泉又推了回去,“我已經摺了現,盛淺,你可不能拒絕我的一片好意。”
還有一片真情實意!
謝馳泉見過這麼多女人,可是沒有哪一個像盛淺這樣令他難以忘懷。
所以他確定自己要將盛淺追到手。
憑着他的實力和家世,想必盛淺不會拒絕自己。
盛淺臉色一沉:“請恕我不能接受泉少的一片好意,按照市面價格付給我試駕錢就可以,這些還請泉少拿回去。”
盛淺覺得謝馳泉是在耍她玩。
她要是收了這些金條,肯定會向她開別的條件。
收了別人的金條,她就是不想答應也得答應了。
讓自己爲難的事,她可不幹。
謝馳泉再次被盛淺拒絕,也不惱,將桌上的金條收了起來,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回去得定一個試駕的價格,之後再準備現金給你折現。其實我們之間也不必這麼麻煩,只要合作了,試駕的錢也就不必算了。”
“還是折現吧,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更何況我和泉少並非合作關係,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過複雜了。”
所以還是折現兩清。
“好吧,我會讓人準備一下,看來今天又白跑了一趟,”謝馳泉收起箱子,笑道:“過幾天要參加一個宴會,盛淺,能給我再做一身西裝嗎?”
今天他過來,還特地穿了當時在盛淺這裏做的那一套西裝。
襯得他更加的溫潤如玉!
盛淺這就沒法拒絕了。
試問誰會拒絕上門的生意?
“不知道這一次泉少是要怎樣的西裝?顏色方面有什麼要求嗎?”
“這些你看着來辦好了,我對西裝的款式和顏色並不挑,還要看哪一款式更襯我,顏色也是一樣。”
“好,尺寸這些之前也有底在這裏,就不用另外量了,”盛淺說着就抽了一張紙出來記下他這一單,然後請謝馳泉交了定金,再將人送了出去。
謝馳泉也沒理由留在這裏,只能提着黃金條離開。
對盛淺,謝馳泉已經產生了一種執念。
盛淺拿着記錄下來的紙條,皺眉想了想,也沒想出謝馳泉到底要在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
但這個人,必須警惕了。
盛淺也打算再換一家包裝廠合作。
免得謝馳泉到時候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翻臉不認人,在那之前,她得做兩手準備。
時間一下子又過了半月。
眼看着就要過年了,盛淺仍舊沒有龍雲廷回京城的消息。
突然回想那一次給她打的電話,說起那些奇怪的話,盛淺的心裏邊也是有些不安。
這天入夜,她躺在牀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
腦海裏總想着那天龍雲廷電話裏說的那些話。
還是覺得有問題。
和他平常時對她說的話不太一樣。
特別是語氣。
和盛淺一樣,侯桂芳問過了幾次陳照。
陳照也不知道龍雲廷去了哪,但陳照對侯桂芳說去了別的省做事,問陳照電話又問不出來。
陳照支支吾吾的搪塞了過去。
盛淺早上看到來接自己出門的陳照,上了車,就直接問:“龍雲廷到底去了哪?”
陳照正要將和侯桂芳的那套說辭拿出來,感覺盛淺的視線,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二少夫人,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您知道的,我也是在龍隊離開後才進巡邏大院,還沒來得及向龍隊報告呢。”
陳照說的是實話。
盛淺的眉頭皺緊了。
龍雲廷到底在搞什麼。
真是的,她爲什麼要擔心他?
盛淺深吸了口氣,道:“那我再等等。”
和龍雲廷約定的半年時間,已經到了。
可是他的人,卻不見了。
這小子不會是耍賴,躲起來了吧?
盛淺咬牙,惱怒的想,等那小子出現,先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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