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瘋狂的偏執者,兩人什麼關係?
兩人還是坐在那天所坐的桌子,隔着簾子,將外面的喧囂阻擋在外。
“這是我們經過商量,定了這樣的試駕價格,”謝馳泉將三百塊錢放到盛淺面前。
三百塊錢,已經是高價了。
畢竟這個年代,一個月的工資就四十塊錢左右。
“那我就笑納了,”盛淺可不會跟錢過不去。
看到盛淺收了錢,謝馳泉微微一笑,“盛淺,雖然你一直在強調不需要別的感謝,但我還是想要請你喫一頓飯。這一頓飯並不是我單獨的邀請,最近國外幾位生意夥伴想要在我們這裏做一些投資,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一起去見見。當然,我也並不勉強你。”
對於國外的投資,盛淺還是有些興趣的。
但是這個中間人是謝馳泉,總覺得會有些別的。
“盛淺,我對你並無惡意,外面那些人在傳什麼,那都不是真實的我,”謝馳泉多少知道外面的人怎麼傳他。
家世過硬,得罪不起。
看似溫和好相處,實則是個狠辣無情的商人。
所以他以爲盛淺是擔心這個問題。
盛淺看了謝馳泉半響,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厚着臉皮跟泉少去喫這頓飯了。”
看謝馳泉這架勢,盛淺知道對方不會輕易的罷休。
倒不如去喫這一頓,省得以後一直跑過來。
這樣她也喫不消。
既然不是兩人共餐的場合,也避免了一些事發生。
聞言,謝馳泉便笑了。
看向盛淺的眼神格外的溫和,“那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中午前再過來接你。”
“不用麻煩泉少了,我這邊有車,”盛淺要是不麻煩陳照,陳照回頭又是罰又死的,倒是鬧得她多不近人情似的。
謝馳泉也沒敢勉強盛淺,道:“好,那我明天就在酒樓裏等着你。”
第二天早上九點,盛淺就交代了一聲,坐上陳照的車朝着謝馳泉定好的酒樓去。
陳照在路上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半個字。
看着盛淺下車,朝着站在門口等待的謝馳泉走去,陳照突然有些擔憂盛淺和龍雲廷的夫妻關係。
這個謝馳泉可是謝家的大少,家世了得,人也很溫文爾雅,和龍大少一個氣質。
整個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嫁謝馳泉。
要是盛淺真被這個男人給拐走了,龍隊豈不是很可憐?
陳照心裏急,又沒有辦法。
畢竟他只是個外人。
今天的盛淺穿了白衫搭黑褲子,腳踏着一雙白布鞋,鞋面上繡着兩朵梅花,繡功極好。
一看就是出自大師的手藝。
長髮只用一隻淡雅了的邊夾夾住,眉目如畫的臉容,更光彩奪目!
謝馳泉看到她,眼睛微微發亮!
儘管只是簡單的打扮,謝馳泉仍舊覺得今天的盛淺讓人眼前一亮!
“泉少,不知道您這邊的客人到了嗎?要不要再等等?”盛淺就是擔心對方來了,自己沒到,有些失禮,所以來早了一些。
謝馳泉道:“不用等了,我們先進去。”
謝馳泉說這話時,盛淺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誆自己來。
根本就沒有什麼外國商人。
“也好。”
謝馳泉走進去一邊笑道:“今天除了國外來的幾位外,還有一位貴客!”
“哦?不知道是怎樣的貴客,能讓泉少這麼款待!”
“進去就知道了,這位家裏也是做大意的,家裏的生意也涉及國外外銷,”謝馳泉笑道。
謝馳泉的人脈廣,什麼樣的人都有認識。
然而能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貴客,那必然是身份相當的人物。
盛淺對於京城那些大人物,接觸得也不是很多。
也猜不到謝馳泉嘴中所說的貴客是何許人。
酒樓的大包廂前,侍者推開了門,露出了裏面清雅的裝潢。
坐在裏面的貴客站了起來,那高大的身形,俊逸的眉眼,以及那淡淡的笑,瞬間讓盛淺的眉頭皺緊。
“我來介紹一下……”
謝馳泉正要介紹,盛淺不鹹不淡的道:“燕五少。”
燕殊澤上前一步,微微一笑:“盛淺,我們又見面了。”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謝馳泉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在看到燕殊澤凝視着盛淺的神情,皺了皺眉頭。
怎麼覺得燕殊澤看盛淺的目光有些不同?
燕殊澤很快就收回了視線,“原來泉少說的貴客就是盛淺啊,說起來,我和盛淺還有一段很深的淵源呢。”
謝馳泉的眉心一跳!
現在他確定,燕殊澤對盛淺也抱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盛淺勾脣,笑得有些淡漠:“燕五少說得沒錯,我們之間還真的有一段很深的淵源。”
再次看到燕殊澤,盛淺很明顯的感受到燕殊澤身上那股不同的氣息。
燕殊澤看着盛淺在笑。
那笑眼裏藏着很深的東西。
叫人看不清。
就這時,身後幾個外國人到了。
正好打斷了裏面短促的沉凝。
謝馳泉心裏暗罵自己愚蠢,怎麼把姓燕的給請到了這裏。
這麼一看燕殊澤和盛淺,兩人的氣氛還挺微妙。
難道說這兩人之間還有別的祕密?
謝馳泉蹙了蹙眉,倒也沒有將情緒表現在臉上,趕緊笑着將盛淺請到了大家面前,向幾位外國人介紹了盛淺。
礙於謝馳泉的面子,再加上盛淺本就長得漂亮。
幾位外國人看到盛淺,就覺得眼前一亮!
這是他們見過最漂亮的東方女孩,氣質清絕,眉目如畫,這就是真正的東方仙女!
對於這些人的身份,盛淺也是經過他們的交談,更深入瞭解了些。
謝馳泉的人脈關係確實是過硬,連幾位外國人的身份也不太簡單。
燕殊澤像個旁觀者一樣,端着酒杯,嘴邊掛着笑意,一直在看着大家你來我往的談生意。
盛淺也從這幾人的談話中瞭解到了外面的一些情況,看來自己得找個時間走一趟國外。
畢竟在國外,自己也曾有些人脈關係在。
只不過,她不清楚現在的那些人,有沒有發家。
今天這頓飯,也算是喫得賓主盡歡。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間了。
足足在裏面吃了四五個小時。
謝馳泉將那幾位外國朋友送上了車,轉身就看到盛淺與燕殊澤並肩而立,兩人的神色都是屬於那種不動聲色的,嘴巴在動,肯定是在說什麼。
盛淺想到那天晚上的事,眉頭皺緊。
她懷疑眼前的燕殊澤就是燕家那個人重生而回的,也就是說,他和自己一樣。
盛淺站在燕殊澤的身邊,身形緊繃。
隨時都有可能會反擊對方的攻擊。
燕殊澤站在盛淺的身邊,微微側首,就能看到盛淺精緻的側顏。
那天晚上之後,他腦海裏屬於她的畫面,越來越清晰了。
盛淺擁有驚人的天賦,而正是因爲這個天賦,他和她較量了好幾年。
而正是這幾年的較量,他發現自己對盛淺有着偏執的執着。
盛淺這個人他可以不毀,但必須得到她。
彷彿從那個時候醒來,他就有了這樣一個迷茫的信念。
直到那天看清楚他與盛淺之間的恩恩怨怨,才確定自己爲什麼會有那樣強烈的感覺來京城。
或許就是爲了遇見她。
另外。
就是尋找那個叫傅火晴的女人。
有些混亂的記憶涌進腦海。
燕殊澤沒有辦法理清。
但他確定,自己要找傅火晴的想法,有了改變。
原本以爲找傅火晴是爲了阻止某些事的發生。
腦海有了盛淺的畫面後,他改了主意!
傅火晴可以找,但也不需要像之前那樣迫切。
因爲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去做!
燕殊澤的視線幾乎要粘在了盛淺的身上,眼神裏閃爍着一種偏執的瘋狂。
“那天晚上,你差些廢了我,”燕殊澤盯着盛淺,嘴脣勾着笑:“盛淺,要是傷了我,你拿什麼賠?”
“呵,燕五少這是惡人先告狀?我當時沒將你給廢了,現在想想就後悔。”
那天晚上就該弄死他!
盛淺黑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她真切的感受到,站在身邊的燕殊澤,和之前的不太一樣。
身上好像有一股隨時會爆發的狂症。
盯着人在笑時,就跟個變態殺人狂一樣。
感覺很不舒服。
燕殊澤靠近她,從喉嚨裏發出一聲輕笑,有些陰邪:“不管是龍家還是謝家,都沒辦法阻止我往前的腳步,盛淺,你這個人,我覺得很有趣!”
盛淺微眯着眼,嘴邊化開一抹清冷的笑:“我也覺得燕五少有趣得很!”
“哦?那我們還真配呢!”
燕殊澤側身,幾乎要貼上盛淺清瘦的身形。
謝馳泉笑着走上來:“兩位還在敘舊呢?”
“泉少,今天非常的感謝,讓我受益匪淺!”盛淺淡淡的一笑,站開了兩步。
燕殊澤正了正身形,“泉少,我送盛淺回去,晚一些時候我們再找個地方敘敘。”
說罷就看向盛淺,伸手請她走。
“不必麻煩燕五少了,我帶有人過來。”
已經很明顯的拒絕了,然而燕殊澤卻仍舊掛着笑意,伸手做着請的手勢。
盛淺側目,微擡,與之相視。
兩人的眼神皆是深意濃濃。
還有一股不名狀的陰冷氣息。
謝馳泉感受到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黑眸凝了凝。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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