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221節

作者:未知
說着便將張清、段景住介紹給了衆人,又向這兩個引薦在場一衆兄弟:武松、夏侯虎、裴宣、侯健、施恩、杜壆、穆宏、李逵、鄧飛、薛勇、牛皋、呂方、郭盛、穆春、房學度。 史文恭、焦挺、周通三個自然不必多說。 曹操又喚過周通道:“你自己的媳婦,還是你自己說罷。” 周通連連點頭,衝着衆人行個羅圈揖,洋洋得意拉起烏璐的手:“諸位兄弟,小弟不才,如今也是有了媳婦的漢子——大金國的公主完顏烏璐,愛慕小弟才華,同小弟南歸,回頭尋個好日子,我二人便拜堂成親,到時候兄弟們都來喝酒!” 烏璐滿面嬌羞,卻是豪爽地衝衆人抱了抱拳:“小妹既然跟了周郎,便不是甚麼公主,只是諸位兄長的弟媳,小妹不知大宋禮儀,有什麼不恭之處,請兄長們多多諒解則個。” 衆人見她這般豪氣,都不由大聲叫好,卻聽衆人身後一個嬌蠻的聲音道:“哎呀,這個妹妹爽朗,好生對我脾氣,快讓我去見見。” 武松本來笑呵呵摟住曹操不放,此刻面色一變,忙不迭去分開衆人,曹操望去,卻是宗允兒,挺着個大肚子,健步如飛走了出來,武松皺眉道:“你走慢些!”宗允兒恍若未聞,飛走到烏璐身前,拉起她手上下打量,笑嘻嘻道:“好美的公主!咦?手上有繭子呀,看來你的武藝也是不凡,你叫烏璐是麼?我是宗允兒,明天我們兩個比試比試如何?” 武松大驚道:“你胡說什麼,八個多月,如何還上馬打架?” 宗允兒撅起嘴道:“我輩武人,比一比武藝何等尋常,大驚小怪做什麼,哼,我早就想和公主比武啦,偏偏拼命三郎那個公主老婆,只會吟詩作對畫畫刺繡……”她眼珠一轉,看向烏璐:“你該不會也愛吟詩作對畫畫刺繡吧?” 烏璐颯爽一笑:“我們女真女兒,哪有南國的公主那般嬌貴?吟詩作對我便不會,騎馬射箭的本事,連我幾個皇兄也比不過我。” 宗允兒大喜:“真的嗎?太好了,那我們可以一起去打獵,我也很會射箭,江湖人稱‘無影箭’便是我啦……” 她兩個卻是一見如故,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曹操見武松滿臉驚恐,不由暗樂,心想我這兄弟,豪勇天縱,乃是蓋世的男兒,卻不料也有今日。 拍了怕武松肩膀,低聲安慰道:“莫怕莫怕,允兒本就是這個性子,我自會讓三娘幾個盯住了她,萬無一失……” 話沒說完,便見武松露出古怪神情,偷偷看了一眼玉藻前:“哥哥以往歸來,都是先回家中團聚,再與兄弟們歡飲,今日卻將大夥兒都叫來喝酒,怕不是心中有鬼,只是哥哥難道不曾發現,嫂嫂們一個也未來迎你麼?” 曹操一聽,神色未變,卻聽身後玉藻前輕聲一笑,大大方方上前一步,行了個漢禮,溫溫柔柔道:“久聞夫君有個天神般的兄弟,果然見面更勝聞名,妾身玉藻前,見過二叔。” 武松見她落落大方,神情淡定中不失雍容,心道:罷了,我哥哥所找的女子,果然皆是不同凡響。 坦蕩一笑,恭恭敬敬還禮:“小弟武松,見過小嫂嫂。” 玉藻前擺擺手道:“你叫我四嫂嫂便好,若叫小嫂嫂,便是斷了你大哥後路也。” 宗允兒一旁聽見,一跳跳了過來,不顧武松驚駭,笑嘻嘻扯住玉藻前:“呀!你豈可對大哥這般寬容?若是他兄弟見了羨慕,有樣學樣,豈不是坑了我?” 玉藻前扶住宗允兒道:“不怕不怕,妾身着雙眼最會看人,二郎卻不是那般多情的漢子。” 曹操怪眼一翻,無言相對,總覺得這小妞比在扶桑時大膽了許多,把那柔弱姿態下的小小鋒芒,漸漸顯露出來。 宗允兒被玉藻前一觸碰,只覺她的肌膚又嫩又軟,認真看了一眼,不由驚呼道:“啊呀,你怎麼這般美貌?天啊,大哥有了你,哪裏還要什麼後路?我看這個小嫂嫂,你卻是做定了,大哥你說是麼?” 老曹呵呵一笑,正向點頭說是,忽然一道倩影閃過腦海,隨機一個久違的聲音響起在心間:“你說豪情一往劍亦贈人,這話我很喜歡,此時此刻,便是我方金芝豪情一往之時!武植哥哥,江南再見!” 玉藻前美目流盼,見老曹愕然,笑着拉了拉宗允兒:“好啦,允兒不要逼你大哥,我嫁了他,本是要他歡喜,卻不願他因我之故,做違心之事。他是要做大事業的人物,我幫不上什麼忙,總要令他快快樂樂方好。” 曹操微微點頭,雖知此言多少有些言不由衷,還是不由心生感激。 宗允兒驚訝道:“呀,你也太懂事了吧,我要是男人,定要同大哥爭奪你。” 武二郎低喝道:“允兒休得胡說。” 玉藻前笑道:“二叔,允兒是真性情呢。”說罷拉着宗允兒道:“允兒,你帶我去拜見我幾位姐姐,好不好?” 宗允兒連連點頭:“好,你主動去見,她們也有面子,嫂嫂們都是好女人呢,你只顧放心,她們若是兇你,我來幫你說話,其實說來說去,就算要怪也該怪大哥。” 武松微怒,皺起眉毛喝道:“允兒!豈可對我大哥無禮!” 宗允兒做個鬼臉,拉着玉藻前便跑。 老曹一看武松真的有些動怒了,扯着手道:“你這媳婦是個有口無心的,又是直肚直腸,小孩子一般脾氣,你同她有什麼氣好生?何況肚子裏還是我們武家之後,多讓着她些便是。” 武松道:“平日我自讓着她,只是她不該對你無禮。” 老曹無奈一笑:“她又沒有說錯,三娘等若是喫玉藻前的醋,難道該怪玉藻前麼?還不是爲兄我見色起意?其實允兒這般說,也是心中害怕你學我之意。” 武松奇道:“這從哪裏話說?武二豈是這般見一個、愛一個之人?” 曹操愕然瞪眼,一拳打在武松腰間,兄弟兩對視片刻,同聲大笑。 周圍衆好漢見他兄弟二人笑鬧,也都大笑,周通趁機趴在烏璐耳邊,低低道:“你放心,我也是武二哥這般好漢,絕不見一個、愛一個。” 烏璐頓時笑意如花。 李逵見了眼珠亂轉,心想這個言語鐵牛學會了,回家便說給寶蓮去聽。 有分教:自古光陰難掉頭,匆匆逝水向東流:直將好漢威風氣,化作暖男繞指柔。 第398章 深情入骨話老曹 卻說宗允兒自告奮勇,領了玉藻前去見老曹妻妾,老曹本欲阻止,轉念一想,似乎也無不可。 家裏妻妾三個,他都深知秉性—— 扈三娘看似剛強,不過是多年習武養成的英氣,真正論來,倒不是個有主見的,最好拿捏不過; 潘金蓮骨裏刁蠻,又是土財主家使女出身,眼短量窄,本是個不肯讓人的,卻偏有偌大把柄被老曹拿在手上,先天便自不足,因此縱然有心拈酸喫醋,也只敢哄三娘來出頭,自己裝好人。 本來她兩個一個膽大沒腦,一個膽小心多,組合起來倒也厲害好的好的,奈何卻又夾了個知小意、識大體的李師師。 李師師性情慷慨豪邁,素懷俠氣,偏又出身風塵,深知進退,加上識見談吐、手段爲人,都遠非二女可比,因此入門雖晚,其實隱隱間已是核心,但有她在場,絕不會真個薄了曹操臉面。 老曹之所以惴惴難安,擺出一副懼內之狀,固然多少有些有妻妾日夜掛懷、他卻新擁佳人的愧疚之故,更多卻是故意爲之,要使玉藻前感受到家中妻妾在他心中的分量。 他初對此女動心時,一愛其顏色絕塵,二愛其識見不凡,對於所謂狐妖轉世之說,嗤之以鼻,然而真正娶到手中,才驚覺自己小看了她——此女無論牀榻之技,還是揣測拿捏人心之能,都是渾然天成,彷彿與生俱來、天然通透。 若說李師師的本事是後天修煉,那玉藻前的能耐則是先天稟賦。老曹也是至此始知,史書上所謂絕代尤物、亂國妖姬,並非誇張,只是等閒難遇罷了。 老曹自忖,若是大咧咧將此女帶回,她在後宅中把出本事來,其他妻妾怕無一個是對手,若是無心爲害倒也罷了,倘使刻意爭寵,自己稍不小心便難免入套。 因有這個念想,乾脆便把那一絲愧疚誇張十倍演繹,以求在玉藻前心中種下敬畏之念。 此刻扈三娘三人不來迎接,顯然心中有些氣苦,偏宗允兒自告奮勇,要帶玉藻前去拜見,曹操心思一轉,乾脆順水推舟,任她自去,自己便與一衆兄弟暢述離別之情。 前番林沖幾個回返梁山,自青州而過,已說及留了曹操等爲質之事,一衆兄弟自不免擔心掛懷,此刻問起,周通掄開就吹,種種驚險奇遇,在他口中格外誇張三分,衆人連連驚呼之餘,都不由深恨不能親歷。 李逵更是大叫:“下回哥哥若再有事,鐵牛誓死也不肯落下,日日在這鳥城裏閒坐,哪及和哥哥出去一日有趣?若是鐵牛相隨,又豈肯教哥哥遭遇許多風險?那甚麼鳥聖母,俺只一斧,便送她歸西。” 他這番言語,若是別人來說,史文恭、樊瑞等多半心生不快,但李逵秉性衆人皆知,曉得他是直心直口、有口無心的人,自然不同他計較。 衆人正說的熱鬧,忽然聽得兩個丫鬟驚呼道:“小少爺,莫跑那般快,停一停。” 曹操等循聲望去,卻見英雄樓裏,一個穿着錦襖的白胖幼兒,跌跌撞撞跑出,屁股一轉,反身爬下兩級臺階,後面大喬、小喬兩個匆忙追出,伸手便抓,那小兒卻頗靈活,徑直鑽入穆弘胯下,便似個皮球一般,在衆好漢腿間三鑽兩鑽,鑽到了曹操身前,仰起臉兒,呆呆望着他。 曹操聽大小喬稱呼,哪裏不曉得是自家好大兒武猛武小蠻?見這小子不過一歲半,長得卻似尋常孩兒三歲一般,頓時滿臉綻開笑意,伸手將他抱在懷裏,逗弄道:“小蠻,你認得爹爹麼?” 那小子也不答話,只愣愣看着曹操,忽然伸手便扯鬍子,曹操頓時想到當初和兒子相處情景,連忙躲避,那小子越發來勁,雙手齊出,一把扯住,就手上繞了兩圈。 衆兄弟湊趣,齊聲讚道:“好擒拿手!”孩子似乎知道是誇他,得意起來,咯咯咯傻笑不止。 曹操鬍鬚雖痛,心中卻暖,忍痛笑道:“吾兒有大將之姿也。” 武松伸手摸了摸孩子腦袋,笑道:“再長三兩年,我親自教他習武。” 李逵喜道:“二哥肯教,小蠻以後必是武藝超羣,日後正好保護阿瓜。” 周通將眼一翻:“那可未必,說不定是保護我的女兒哩。” 小蠻大約聽到了“阿瓜”兩字,轉過頭來,奶聲奶氣叫道:“阿瓜,要阿瓜!” 李逵歡天喜地,大笑道:“你聽到麼?他兩個孩子青梅竹馬,你現娶老婆生孩子,卻也來不及也。” 曹操望着李逵狂野的鼻毛,看看自己兒子,不由暗歎:莫非他爹桃花太旺,以至於奪了兒子運勢,真教他做李逵的女婿? 此時已是深秋,西風肅涼,本來兄弟們一個比一個火力壯,站着吹風亦無妨,現在懷裏抱着兒子,老曹便不肯站在風裏,招呼道:“罷了,天氣寒涼,且去樓中把酒言歡。” 衆兄弟笑嘻嘻簇擁着曹操入樓,到得樓梯前,武松忽然伸出雙手,將衆人都攔在身後,笑道:“且讓我大哥同嫂嫂們敘敘別離之情,我等再上去喝酒不遲。” 衆兄弟恍然大悟,都道:“正是正是,二哥說得有理。哥哥且自上樓,吾等稍後再來。” 曹操曉得武松是怕自己妻妾們爭執,傷了自家顏面,暗道:娶了那宗允兒,我這二弟卻是越發心細了。 不肯拂他好意,笑道:“既如此,兄弟們且寬坐些時。” 自己抱了好大兒,噔噔蹬走上二樓去,走了大半截,忽聽玉藻前聲音琅琅,當即止步細聽,聽得玉藻前道:“當時我們夫君先後殺了扶桑國的天皇、太上皇,那皇后卻是個沒廉恥的,留夫君宿於皇宮,苦苦癡纏,要奉他爲扶桑新皇,夫君便道:我家中自有嬌妻美妾,我對她們情深刻骨,莫說你區區扶桑皇位,便是給個玉皇大帝我亦不做,權勢雖好,又豈能與我妻子們相提並論?” 一時啼笑皆非:這女人平素話語不多,誰知此刻舌綻蓮花,竟是個女中周通! 便聽自家妻妾齊聲驚呼,扈三娘道:“啊喲,這沒良心的當真這般說?” 潘金蓮罵道:“那個扶桑皇后,自己死了老公便勾搭人家老公,好生無恥。” 玉藻前道:“小妹如何敢欺瞞三位姐姐?實實便是如此,小妹亦知世間男兒,多是薄倖,所重者無非權勢美色,然而若論權勢,扶桑雖小,也有三千餘里疆域,若論美色,小妹自問不醜,但那皇后容貌勝我何止十倍?” 這一下連李師師都被裝進去了,驚呼道:“勝你十倍?怎麼可能!以妹妹顏色,便是西施重生,嫦娥下凡,也不敢說勝過你,遑論十倍。” 扈三娘、潘金蓮兩個連連點頭。 她三人皆是容貌不凡,但是在玉藻前這等稀世容光面前,僅以相貌論,都不由自慚形穢,聽說那皇后勝她十倍,再想想自家男人稟性,實難想象他能抵擋誘惑。 玉藻前輕輕嘆道:“不瞞姐姐,若非實情如此,小妹又豈肯承認自己不如別個美麗?那個皇后,素有亂世妖狐之稱,有陰陽師爲其算命,道是當年蠱惑紂王,丟了成湯天下的妲己,轉世扶桑化生。” 李師師震撼道:“若是這般說來,九尾妖狐轉世,容貌驚人,倒也理所當然。” 玉藻前幽幽一嘆,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不敢相瞞姐姐們,小妹明知他家中有絕色妻子,爲何還厚顏相隨?便是平生不曾見過這般頂天立地男兒,當真視權勢如泥土,閱美色若塵沙,一心一意只要回家與妻兒團聚。所謂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姐姐們也是女子,假若換了你們是小妹,見了這般好男兒,可肯輕輕放過?” 三女設身處地,都不由癡癡搖頭:“自然不肯。” 玉藻前擦了擦淚花,苦笑道:“小妹也是不肯,因此苦苦相纏,不惜以死相逼,夫君才勉強納了我,卻因此日日自苦,說家中妻子日日掛念,我卻在外沾花惹草,哪裏有臉面見她們?” 扈三娘等人齊齊嘆口氣:“總算他還有良心。” 玉藻前眨了眨眼,露出楚楚可憐神態:“是小妹發了誓言,若是姐姐們不容,小妹便自回扶桑,從此青燈古佛,不問世事,只求姐姐們憐他也是被迫,不要置氣便好。” 言罷,眼淚斷線珍珠般紛紛灑落。 便聽宗允兒嗚嗚哭道:“你不可這般胡說,三個嫂嫂纔不是這般人,嫂嫂們,你們快說話啊。” 老曹暗暗好笑,心道別人不說,潘金蓮怕是巴不得你立刻便回扶桑。 只聽潘金蓮道:“其實細細說來,做女人有甚麼好?心心念念牽掛在一個漢子身上,漢子卻要建功立業,成日也難見面,依我說啊,倒不如真個青燈古佛唸經喫齋,見菩薩都比見他容易。” 曹操大樂,連忙捂住嘴巴,生怕笑出聲來。 玉藻前哭聲一頓,茫然看向潘金蓮,暗道這女子生得便美,心腸卻是好硬。 幸好扈三娘喝道:“快別聽她忽嚼舌頭,這個人最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們一般都是女人,誰不知你苦楚?況且你既入了武家,便是武家的女人,更不能容你回扶桑受苦。” 李師師也溫溫柔柔說道:“正是!妹妹既萬里迢迢隨了他來,也是命中註定的緣分,豈可輕易言去?以後這番話在莫說起,不然外人聽見,還以爲我們這些妻妾狹隘善妒、不能容人。” 潘金蓮猛然醒悟,連忙找補道:“是啊是啊,我說出家好,那說的是別個女人,大郎卻是同一般男人不同,用情長的很,嫁給他卻是遠遠好過什麼出家了。”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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