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219節

作者:未知
老曹知他必有話說,邀入小廳,各自落座,宋江低聲道:“哥哥此番逃離金國,實乃明智之舉,我瞧那結盟之事,怕是要有變化,哥哥若是未回,不免被女真人遷怒。” 曹操一愣,奇道:“此事童貫全力以促,如何說有變化?” 宋江道:“使團七月下月回的登州,休整了兩日,便去汴京,如今忽忽四月,音訊全無,哥哥且想,自登州至汴京,路上能花多少時間?如今已近四月,仍無消息,我瞧着必是有了變化——近來聽人風傳,說是金遼已然修好,天祚帝割了遼東之地,封阿骨打爲東懷王。” 曹操一聽此言,心中當即分明,不由搖頭笑道:“不必說了,此乃遼國反間之計!那個阿骨打,雖系蠻夷,端的雄才大略!此等人物,豈是區區王爵所能餵飽?這是遼國知道了宋金之事,存心要加破壞,這等明顯之極的計策,怕是也只有宋朝君臣纔會上當了。” 宋江默默點頭,喟然長嘆,滿臉失望之色:“朝堂諸公,誤國誤民啊。” 曹操不屑道:“韓愈曾言,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此亦一般道理——先有英主,然後有名臣。趙佶這般角色,難道還能用得起諸葛亮麼?他也只配用用蔡京高俅之流,這等君臣,鬧出甚麼笑話,武某都不奇怪。” 說罷連連冷笑,隨後也不由嘆息一聲:“天子者,金口玉言,前面上趕着要同人結盟,現在卻又反反覆覆,失信於外國,倒是小事,然而既失其信,必失其威,這般鬧劇演上幾場,國之威嚴蕩然無存,早晚要有大禍。” 宋江點了點頭,忽然看向曹操:“所幸者,還有哥哥。” 曹操笑道:“非止有我,亦有你等。兄弟,我知你自負才學,當年屈身下吏,自然不肯甘心。大丈夫所求者,不過出將入相,如今你做到一方節度,也算耀門楣、慰平生也。然而如今局勢,君臣昏之於內,強虜囂之於外,正是我輩男兒奮發之時——朝中之事,你我只能束手,但‘強兵、足民’四字,卻可躬身爲之。待他日天傾時,你我兄弟,並手挽之,搏一個青史好名,成一番蓋世功業!” 宋江聽了這一席話,只覺毛髮皆聳,一張黑臉兒,騰地泛起紅光,便似喝醉一般,身形不能自已地顫抖,喃喃道:“青史好名,蓋世功業……哥哥啊,若能有此一日,小弟粉身碎骨又有何懼?” 他起身團團轉了數圈,目光灼灼道:“哥哥放心!小弟不敢誇口,只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把這強兵足民四字,踏踏實實在登州做好,以供哥哥驅策。” 他同曹操認識數年,雖蒙老曹屢屢關照,一直捧他到節度使高位,心中卻知老曹並不大看得上他,常常因此不安。然而今晚這一番“推心置腹”,卻是讓宋江真個感受到老曹的期許,尤其是“並手以挽天傾”之語,讓宋江陡然升起一種士爲知己者死的衝動。 於登州住了兩日,曹操讓那些扶桑水手自行駕船迴歸,李俊、張順、孟康三個,都留在登州,練水軍、造海船,以備來日之用,解珍、解寶,亦留於孫立麾下聽用。曹操帶着餘下幾個兄弟,歸返青州。 行了三日,到了青州城外,老曹忽然有些躊躇不安。 倒不是甚麼近鄉情怯,而是此行一去,恰好一載,家中妻妾,想來思念已極,可是自己偏偏帶了個傾城傾國的扶桑美女回來,豈不令妻妾神傷? 當初他納李師師時,置宅留在青州,自己獨回陽谷,中間好歹有個緩衝,此番本想照葫蘆畫瓢,把玉藻前留在登州,不料玉藻前看似柔順,卻是別有一番手段—— 她楚楚可憐望着曹操,口口聲聲道:“莫非郎君擔心家裏大娘子不容妾身?若是如此,妾身又豈能讓郎君難做,郎君可令人送我回平安京,待有暇時,或三年,或五載,能與一會,亦是無妨。縱然郎君不至,這數月溫存,已足溫暖餘生,妾身每日喫齋唸佛,爲郎君祈福,也能安度一生。只求郎君不要留我在此異鄉,獨自孤苦。” 老曹一聽,大覺棘手。 只因此前在平安京時,他霸了藤原璋子,玉藻前便已默默容忍,並向他一再表示,自己瞭解這是老曹要生出後代掌扶桑權柄的手段,甚至璋子在確定自己懷孕後,爲向曹操彰顯大度,並向玉藻前顯其權威,主動爲他二人操辦婚事,讓老曹迎娶玉藻前,玉藻前卻也默默接受,並表示自己無意和任何人相爭,只要在老曹心目中能有一席之地,便已稱心滿足。 這等手段,看似至柔至弱,實則可以克剛。 論相貌甚至眼界,老曹所有女人中,尚無一個可以同她媲美,畢竟是被扶桑人稱爲“亂世の狐妖”的絕世妖姬,在方方面面都極讓曹操滿意。按理說這樣的女人,很有撒嬌的資本,但她卻一直顯得異常懂事,這就讓曹操越發感到憐愛。 她若當真使出甚麼狐媚手段,老曹前世後宮美女無數,自有一番應對之道,偏偏這般“與世無爭”,反而讓曹操不知如何對付——作爲大丈夫,越是好欺負的人,反而越不願意去欺負,越是願意犧牲的人,反而越不願意去辜負。 因此當玉藻前哀怨說出願回扶桑、不願獨留異鄉時,老曹雖知是以退爲進手段,卻也着實無言以對,只好把眼睛一瞪,自欺欺人道:“胡說,誰不能容你了?既然如此,且隨我回家。” 於是乎,纔有了這清州城外進退維谷的場面也。 有分教:相逢一笑死生輕,老宋不慚世上英。爭赴危局扶亂世,相約異日挽天傾。 第394章 笑與故人道左逢 卻說青州東門之外數裏處,老曹忽然把馬一勒,發起呆來。 衆人隨之而停,焦挺上前問道:“哥哥,轉眼便要到家,如何在此停了?” 玉藻前微笑道:“你哥哥正在開動腦筋,想要如何同大娘子交待呢,我們大家且莫吵他,容他細細思量一番。” 她自隨曹操歸宋,便不曾做轎,也騎一匹大馬相隨,偏又身形嬌小,騎在馬上倍顯精緻,便似個粉妝玉琢的娃娃一般。 曹操被她揭破所想,心中微惱,扭頭看她一眼,只見她一張美豔絕倫的面容上神情淡淡,眼裏卻藏不住一絲戲謔之意,那一絲剛提起的火氣頓時全消,只抵賴道:“這是哪裏話說起?我不過是偶然想到,這附近有個賣茶的,正好解一解口渴。是了,再往前面些便是。” 裝模作樣引衆人又走一段,果然路邊有個野茶攤兒,衆人拴了馬,各自落座,喚老闆上茶,老闆連聲應了,不多時煎了幾盞葉子茶遞上,又端來幾碟佐茶的小點,無外乎是鹽煮豆子、蜜漬梨條之類。 一盞茶飲罷,付了錢正要離去,忽聞馬蹄沓沓,循聲望去,卻見三個少年男女騎了馬,面帶惶急,自東而來,其中一個捂着額頭,血從指縫中滲出。 曹操不由奇道:“咦,這三個如何到了青州?” 起身喝道:“楊再興,如何破了腦袋?” 那三個聞聲看來,頓時露出喜色,急急勒住馬,跳下來行禮:“見過武大哥/武大人/大師伯。” 稱他武大哥的少年,十五六歲年紀,卻是武松的親兵楊再興。 老曹同他一別兩載有餘,如今見他個頭愈發高了,身板也結實了許多,那兩道眉毛依舊極濃,眼珠子骨碌碌的越發神氣,雖流了半臉的血,卻依舊笑嘻嘻帶着三分玩世不恭。 稱他武大人的,則是夏侯虎的徒弟王佐,如今也有十四歲了,同樣一副機靈神氣模樣,只是同楊再興那帶些囂張的神氣勁兒不同,顯得斯文了許多,加上白白淨淨,相貌俊秀,極是招人喜歡。 稱他大師伯的少女,則是武松的開山大徒弟仇瓊英,一年沒見,出落得越發水靈,明眸皓齒,正是“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 玉藻前一見便喜歡上了,笑吟吟道:“這是郎君家裏的晚輩麼?好美的女孩子。” 瓊英一下馬就注意到這個美貌驚人的女子,此刻見她誇讚自己,頓時喜得眉眼彎彎:“大師伯是我師父的兄長,姐姐你好,我叫仇瓊英,你是我大師伯新娶的妻妾麼?” 她見玉藻前雖比自己大不了幾歲,但卻梳着婦人的髮型,因此這般問道。 玉藻前聽了,拉起她的手笑眯眯說道:“是呀,我便是你大師伯新娶的小老婆,論輩分,你該叫我一聲四伯母呢。” 老曹有三個妻妾,她自是早已打聽清楚。 瓊英只覺對方一雙柔荑,嫩如凝脂一般,又見對方肌膚如雪,吹彈可破,不由心生親近,連忙行了一禮:“瓊英見過小伯母。” 玉藻前大喜,袖中摸出一隻小梳子,遞到瓊英手中:“好孩子,這個給你。” 瓊英接過一看,那梳子乃是玳瑁所制,以貝殼、白銀嵌爲圖案,極是精緻,甚爲喜歡:“長者賜不敢辭,瓊英謝過小伯母。” 她二人立於一處,一個美豔無雙,一個嬌憨可人,相襯相映,周圍衆人都覺眼前一亮,彷彿今日的陽光,也比尋常明亮了許多。 曹操道:“樊瑞兄弟,且先給他止住了血。”樊瑞點頭應了,即從懷中取出藥物,細細敷在楊再興額頭上。 曹操這才問道:“你二人不在高唐州,如何到了這裏?又是誰將再興打傷?” 楊再興聞言,連忙稟道:“好教大哥得知,原是允兒嫂子懷了身孕,武二哥擔心下人們照顧不周,便帶了嫂子來到青州,欲託付大嫂們照顧……” 曹操聞言喜道:“我弟媳婦懷了孕麼?生的是男是女?” 瓊英捂嘴笑道:“哪有那般快?是我師父疼媳婦,早早便來到青州,算算日子,要到下個月才得生產呢。” 曹操笑道:“疼媳婦乃是好事,再興你繼續說,卻是何人打了你。” 楊再興便道:“前些天瓊英妹子想念師父師孃,便同小弟商議,要來青州探望,誰知路過東昌府府城時,酒樓中遇見一個登徒子,那廝見我妹子生得好,便似沒了魂一般糾纏不休,小弟發怒,一槍桿打得他起身不得,同他說,若要報仇,只來青州尋我楊再興!” 王佐接口道:“楊兄和瓊英小姐來了後,我師父見我們年歲相若,便讓小子招待陪同,今日閒來無事,楊兄說要出去射獵,我三人便去了東面山林,誰知又碰到那東昌府的登徒子,竟是特地來尋楊兄晦氣。小子本欲打發了他,不料敵他不過,只得還讓楊兄出馬,他兩個大戰二十餘合,那廝不敵楊兄驍勇,手起一顆石子打中楊兄額頭,我三人只得敗退,所幸路熟,甩脫了他,要回城去請武二將軍報仇。” 楊再興的武藝,曹操素來知曉,兩年前還只十三四歲,便已顯出不凡,如今越發高壯了,自然更勝以往,尋常武人,萬萬不是對手,今日竟然被人打跑,不由令曹操意外。 楊再興漲紅了臉:“武大哥不知,那登徒子的槍法,原也尋常,但一手飛石之術,神鬼莫測,小弟見他手起,額頭隨即便遭打中,一時天旋地轉,幸虧王佐兄弟見機快,拉了我馬便跑,不然必被這賊子所趁。” 周通在一旁笑道:“小兄弟,不必怕他,放着哥哥和我們幾個兄弟在此,那廝若是知機躲了,便算他命好,若是竟敢追來,且看你周通哥哥替你出氣。” 正說話間,又聽馬蹄聲響,衆人望去,卻是一個二十餘歲男子,麪皮白淨,五官英挺,微微留些髭鬚,跨雕鞍,騎白馬,錦衣繡襖,披着件硃紅色大氅,腰間金絲虹錦袋,手裏出白梨花槍,端的是威風凜凜、意氣風發。 這男子見了衆人,不由面露喜色,一雙眼癡癡望着瓊英,曹操喝道:“青天白日,這般盯着良家少女,不覺得無禮麼?”心中暗道:我那玉藻前的相貌,遠勝小瓊英,他卻渾然未見一般,倒也是個癡情人物。 那人被曹操一喝,頓時醒悟,看向楊再興冷笑道:“臭小子,怎麼不跑了?哼,你在東昌府出其不意,一槍桿打得我躺了數天牀榻,如今可知老爺的厲害了?” 楊再興怒道:“你厲害個屁,暗箭傷人,算什麼好漢,有能耐的,和你家小爺比槍!” 那人大笑道:“傻瓜了吧?既然學武上陣,便只有勝負可分,說什麼手段明暗,輸了便是輸了,若是不服,再賞你一石子!” 周通往前邁步,膀子一橫,胸脯子一挺,大喝道:“呔!你這廝欺負幾個孩子,倒還有臉充好漢,識相的給我小楊兄弟叩頭認錯,牙裏敢迸半個不字,爺爺把你打成肉餅。” 那人見周通身形雄壯、氣宇軒昂,卻也不敢小看,皺眉道:“你是什麼人,便敢如此出頭!” 周通哈哈一笑,撇起嘴道:“說出吾名,嚇汝一跳!你且聽好了——爺爺我生長在青州,揚名於江湖,打遍宋朝好漢,又敗盡遼金英雄,行也不更名,坐也不改姓,大名鼎鼎的桃花山俏郎君,人稱‘賽霸王’周通,便是我!” “周通!”那人聽罷,皺眉想了片刻,疑惑道:“我依稀聽過一個名字,叫做什麼‘小霸王’周通的,你這‘賽霸王’,我卻聞所未聞。” 周通得意道:“你這廝閱歷倒也不凡,實對你說,爺爺昔日年輕時,的確叫做‘小霸王’,後來南征北戰、藝業大成,比之霸王,更勇三分,因此便改做了‘賽霸王’!你這廝既識我名,還不下跪求饒麼?” 那人皺眉道:“不管你賽霸王還是賽王八,你若插手,便是同老爺我爲難,老爺勸你莫管閒事,免得丟了性命,無處後悔。” 周通怒道:“你既曉得爺爺的名,豈敢如此無禮,哇呀呀呀呀,今番不教訓了你,也不知道天高几丈,地厚幾何!” 說罷踩鐙上馬,得勝鉤上摘下那杆方天戟,打馬就往前衝:“小子,且喫爺爺的戟罷!” 那男子也不示弱,一挾馬腹,挺槍迎戰,兩個戟來槍去,就道上戰在一處! 有分教:笑與故人道左逢,怒同敵將鬥林中。只因今日初相見,以致相思刻骨濃。 第395章 石打無功他心通 周通與那男子各揮兵刃,你來我往戰了七八合,一時難分勝負。 那男子初時小心翼翼,鬥了幾招,見周通戟法也並無驚人之處,頓時冷笑道:“說什麼‘賽霸王’,法螺吹得山響,卻只這般身手,原來你那功夫,都練在一條舌頭上。” 周通不由大怒,按理說以他麪皮,本不至於被激怒,但是對方竟敢當着烏璐說出,周通自然不肯容忍。 尤其他瞧對方槍法,雖然運轉精熟,卻也算不得如何驚人,偏還口出這等言語,更加忍無可忍,當即喝道:“我今日隨我哥哥歸家,心中喜悅,本不欲見血,只要你知難而退便罷,誰知你這狗賊如此不知進退,既然如此,我要橫屍當場,哇呀呀呀,看殺!” 要知周通,天生雖無神力,卻有好一副大嗓門,這一個“殺”字噴出,那大口一張,便似晴天裏炸響霹靂,那男子周身一震,心神尚未歸位,便見周通滿目猙獰,雙手提着大戟當頭猛劈下來,忙使個“舉火燎天”欲要招架,不料周通這招,竟是虛的!驀然間回身撤臂,將那戟往回只一抽,男子頓時架了一個寂寞,心中頓時大叫糟糕。 好周通,踩定馬蹬,腰腰一擰,人借馬力、馬助人威,一瞬間腰馬合一,嗖的一下,那條畫戟閃電般直奔對方胸口! 這一招虛劈實刺,乃是史文恭平生絕學,悉心傳予周通,翻來覆去練了年把都未練成,誰知今日仗着一口怒氣,福至心靈,竟是酣暢淋漓使出,一旁史文恭眼前一亮,不由高聲喝彩! 要知這一招啊,看似簡簡單單,其實極有講究。 首先那當頭一劈,務求凌厲威猛、全力施爲,對方若是提防不及,那麼就勢劈落,直接便將其斬於馬下,若是對方反應了過來,見這般聲勢,必然要使出全力招架,如此一來,招式用老,再難應對後續變化。 看官不免要問,你既然是全力施爲,自家招數不是也使老了麼? 原來妙就妙在這回身撤臂的分寸把握,常理而言,兵刃全力劈斬出去,若是強行變招,縱然不受內傷,也難免運轉不靈、破綻大露,但他回身撤避這一下,發力極爲精妙,講究的乃是一個“拖”字訣,兵刃一拖,非但連貫,更將猛劈之力拖而蓄之,隨後一刺,又將所蓄力道加上一股新力,盡數爆發出來,因此又快又猛、難御難防。 其中火候,稍差半點,便是面目全非、毫無威力。 那男子身臨其境,最知其中厲害,他招數使老,見那畫戟如驚雷閃電,奔心便來,不由魂飛天外,大叫一聲,槍也不要了,拼命往旁一滾,抱住馬脖子使個鐙裏藏身,但聽呼的一聲,身上大氅已被畫戟刺中。 周通這一招使得神完氣足,滿滿高手風範,完顏烏璐雙眼一下睜大,蹦着高拍手喝彩,手心都拍紅了,心中又是驚喜又是雀躍:啊呀,我的周郎武藝竟是這般高明,原來他當日與我決鬥,一直存心相讓,要不使出這等招數,我又哪裏敵得?這個周郎,不枉我萬里相隨,着實是知疼知熱的良人也。 曹操眼前也是一亮,只覺難以置信,萬萬想不到這靈動的變化、犀利的招式,竟是自周通手中使出! 當真是: 胯下青鬃馬勝龍,掌中方天戟如虹。 裂地震天一聲吼,霸王今日分外雄! 周通把這百練難成的招數行雲流水般使出,自家也是微微一愣:啊呀?我這是鬼上身了?了不得也,我以爲這一招我一輩子練不成呢,看來我這賽霸王的名頭,果是不虛啊!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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