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520節

作者:未知
吳乞買聽得身後殺聲大作,只覺心中焦灼熬煎,按捺不住情緒,抽劍下馬,嘶聲大喝道:“殺不入此關,女真絕矣!”親自攀登屍山,奮力往關中殺去。 後面陣中,王伯龍對上高寵,各逞絕藝,大戰十餘合,高寵忽然聽得吳乞買吼叫,心中一急:這廝親自參戰,喫人殺了,我還打死誰去? 當下使足了力,把掌中金槍望下一攪,只聽得呼一聲響,王伯龍那條槍槍頭着地,左手打開,右手拿住槍鑽上邊,這個在槍法中名爲“敗槍”,再無救處了。 王伯龍驚得瞪直了眼,眼睜睜望高寵一槍猛刺過來,低頭看去,高寵拔槍,胸口處留得老大一個血窟窿,點頭道:“果然是高……”仰身落馬而死。 何黑闥同呼延灼大戰,呼延灼鞭槍變幻,時緊時慢,何黑闥哪裏是他對手?勉強戰了二十餘合,回頭敗走,不料呼延灼馬快,趕上前一鞭,打碎顱骨而死。 高寵這時早已獨自突入金兵,一杆槍舞轉如龍,真是當者披靡,頃刻間撞開陣勢,直奔城下殺去,口中哇哇爆吼,恍如巨雷:“吳乞買,你不要送了性命,留給我高寵來打殺!” 完顏昌戰戰兢兢,鼓勇來戰,高寵大喝道:“滾開些!”掄槍橫掃,只一下,完顏昌連人帶馬掃翻在地,連連翻滾十餘個跟頭,再也站立不起。 吳乞買身邊親兵見識不妙,抵死來鬥,高寵把槍做大棍使喚,左掃右蕩,那些女真勇士成片翻倒,誰能近身一步? 不出片刻,高寵已殺至吳乞賣數丈處,屍骸堆積,戰馬難行,他索性跳下馬,掣出寶劍,左手長槍亂砸,右手提劍砍去,口中不住叫道:“吳乞買,來同高某一戰,今日叫你領教高某拳法!” 吳乞買至此,心知無幸,把劍指着高寵喝道:“小南蠻,朕乃大金國的新帝。豈肯死於你這匹夫之手?”說罷,回過劍來,就自家喉嚨只一抹,身形一晃,倒於屍山之上。 高寵大怒:“哎呀,這個金狗可惡!何故不肯成全了我?” 一時怒發如狂,順着屍山殺上去,不停手連殺二三百人,那些金兵無不喪膽,紛紛棄了兵刃,四下逃去。 完顏希尹聽見動靜,回頭一看,渾身如墜冰窖,慘笑道:“天絕女真,夫復何言?”一槍勾開了盧俊義長槍,調轉槍頭,自家喉頭一點,倒斃馬下。 完顏謀演慘叫道:“哥哥!”方百花長戟一揮,把他劈下馬去。 至此金兵有名大將,多已陣亡,餘下數千女真兵渾渾噩噩,東一股、西一股,各自爲戰,就在武勝關外廝殺。 盧俊義等人終究兵少,又奔波疲憊,兩下里斷斷續續,一直廝殺到了次日午時,雙方都已疲不能興,也不知是哪個女真兵先叫道:“不要打了,我要投降!” 餘者才似夢醒一般,都叫道:“降了,降了,不打了,不打了。” 盧俊義長呼口氣,搖頭道:“既然如此……” 他正待喝對方放了兵刃受縛,忽聽遠處一聲霸道十足的大喝響起:“降個屁!爾等狂胡,敗亡路上,還屠了老子一個縣城,許汝投降,那滿縣冤魂,恨意誰平?殺!” 盧俊義喫驚望去,卻見老曹虎着臉,左面武松等一排戰將,右面林沖等一排戰將,身後數千騎奔騰,風塵僕僕趕來,隨着老曹往前一擁,刀劈馬踏,頓時將剩下女真盡數殺翻。 老曹親自躍馬挺槊,連殺三十餘人,見四下再無站立之人,這才勒馬,盧俊義上前,驚奇道:“哥哥今日殺性,如何恁般大發?” 曹操盯着自己大槊看了半晌,將它掛在得勝鉤上,搖頭道:“這槊吾此刻放下手,怕便再無提起之日。契丹西夏女真,皆已潰滅,以後草原漠北,西南羣山,縱然再起征伐,只怕也輪不到爲兄的出手了!今日不好好廝殺一回,還待何時過癮?” 這時武勝關城門大開,潘金蓮飛奔出來,遠遠大哭道:“大郎,大郎,嚇殺奴家也。” 曹操一愣,揉了揉眼看去,果然便是潘金蓮,再看身後,自家、兄弟們家裏女眷,一一映入眼眶,老曹大奇,喃喃道:“卻不作怪?這幫娘們兒,如何跑來戰場上?怕女真人找不到老婆麼?” 心裏怒火騰騰而起,策馬過去,正迎着潘金蓮撲來,抱着老曹的腿大哭道:“大郎,昨夜幾乎嚇殺奴家,眼看金狗便要殺進來,奴家那時只能殉節……” 曹操心道罷了,金狗若是殺盡,扈三娘、方金芝多半力戰而死,師師只怕真要殉節,至於玉藻前這小狐狸,說不定便要做妲己,惑亂金國替老子復仇,至於你這小娘皮,哼哼,哼哼…… 他此時怒氣正滿,沒好氣道:“殉什麼節?某家如今掃平天下,好歹有你一個娘娘的位置,你若殉節,我正好便納別人。” 潘金蓮一聽“娘娘”二字,頓時忘乎所以,連忙道:“不不,娘娘我要做的,卻不可便宜別個蹄子,其實我心中始終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是隔壁李家大娘子死死扯住我袖子,說金兵一旦殺進來,便要先殺了我,那婆娘平素裝作知書達理,原來這本兇惡……” 曹操聽罷擡頭一看,果然見人羣后面,李清照手握匕首,遠遠看向自己,似有千言萬語,然而彼此一笑,又都瞭然於心。 這時扈三娘、方金芝滿面流淚撲來,扈三娘哭道:“官人,妾身一時忘形,帶了許多姐妹北上,險些鑄下大錯,本擬拼得一死罷了,偏偏兄弟們保護周全,竟是不曾死掉,如今想來便後怕,好生愧對你也。” 方金芝也哭道:“官人,此事原本是我攛掇了姐姐,你若要打罵她時,也要罵我兩句。” 曹操看她二人渾身泥土、血跡,顯然廝殺辛苦,此刻一哭,兩隻大花貓一般,心中嘆道:罷了,這兩個婆娘雖然蠢些,蠢也有蠢得好處,至少光明磊落,我便寵愛個什麼美人,也不會如呂雉般弄死人家……最多來尋我比劃比劃罷了,噫?這般看來,我這杆槊,將來還有用武之時。 強自按下怒火,堆出好臉道:“罷了,若無你們來,喫這夥金狗殺入幽州,不免又費許多手腳,想來也是天意,怪不得你等。” 這時王師師、玉藻前兩個牽着手走來,含情脈脈望着老曹,扈三娘連忙誇她二人臨陣唱起滿江紅,激勵將士死守的功績,一時忽又說起關公顯聖,曹操一聽,果然大喜,當即決定等諸般事了,大修關羽神廟。 宋寶蓮在人羣中望了半晌,不見李逵,不由焦心起來,曹操看見,走去身前告訴:“鐵牛受了些傷……” 話纔開口,宋寶蓮神情一呆,已然垂下淚來。 曹操忙道:“雖然受傷,性命無礙,只是這傷不輕,治好以後,怕是不能上陣廝殺了,只能讓他學着做個文官。” 不料宋寶蓮聽說,破涕爲笑,連連道:“文官好,文官好,哥哥,他若做了文官,我和娘卻再也不用替他操心。” 朱明月那邊姐妹兩聽見,連忙湊來身前,要替牛皋也討個文官做,曹操失笑道:“好說,好說,怪不得他兩個要號稱詩仙、詩聖,原來註定了命裏要做文官。” 扭頭看去,又見林沖紅着臉,羞答答和太陰公主答裏孛說話,忽然自家也有些厭了征戰,暗自想道:“岳飛、高寵、楊再興那些小兄弟,都有建功立業之心,以後掃平漠北,震懾天南,都讓他們去,林沖這些老兄弟,盡數做了文官也無不妥。治理州縣地方,原本要的只是爲官者一顆公心,這些兄弟俠肝義膽,稍加歷練,都可大用,至於那些詩詞歌賦,又有什麼鳥用?” 次日,打掃了戰場,老曹親自帶人厚葬了戰死的兵將,又重修了關帝廟,旁邊額外供了祖士遠、金節、李墩、張良等人靈位。 其餘人等,盡數隨軍去往雲州,至於韓世忠、許貫忠兩部人馬,也各自派了信使召回,要先在雲州聚集衆將,一面安排北方防務,一面回師汴梁,去接掌趙宋江山。 這正是: 女真龍氣風沙凋,雄漢威風日月高。四海九州歸大統,泰山頂上賦風騷。 第789章 且留北疆引蠅蟲 古詩云:胡天八月即飛雪。 而此時已是十一月的尾聲。 老曹十月揮軍出得幽州,會合雲州諸將,決戰金酋,連場惡戰,陰謀算計,爾虞我詐,頭顱熱血,生死豪情……最終一切都歸無聲,大雪落下,山河皆白。 待得明歲春暖花開,曾經沾滿血肉的土地,會重新覆蓋青草,曾經聲嘶力竭的吶喊,將只餘鳥唱蟬聲,被屠戮一空的城池,也要漸漸迎來新的住戶…… 日升月落,四季輪迴,彷彿亙古以來便是太平模樣。 只有經歷過的人,偶爾仰頭,會看見長空中,那些永恆不熄的鐵血英靈。 雲州遼皇舊宮殿,如今早換新主人。 老曹披着一身寬大的皮裘,敞着懷,端着酒,踞坐在一張厚厚的虎皮上,仰頭望着廳外滾滾飛雪,眼神如墨,雙眉緊皺,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深沉。 他這番的模樣,把打着各種旗號先後趕來的婆娘們先後驚退,包括蕭瑟瑟,都怕亂了他的思緒,只留他一個獨處。 王師師還特地教誨潘金蓮:越是了不起的男人,越需要自己獨處的時間。 潘金蓮答道:誰知這搗子又要弄什麼鬼花樣。 不多時,獨處花廳的老曹舉杯猛飲一口,發出了一聲痛快的嘆息。 皮裘一動,玉藻前像是一頭充滿原始氣息的森林女妖,忽然探出頭來。 一雙細細玉臂,緊緊摟抱住老曹強壯的身軀。 她面孔通紅,眼珠轉動,忽然探出頭,如小蛇般啜飲老曹杯中的殘酒,低聲道:“古來妖妃,一定便是妾身這般模樣吧?” 老曹笑道:“下次學個狐妖。” 二人相擁良久,見風雪漸小,老曹看看時辰差不多了,遂道:“你先穿衣服吧,我去見一見兄弟們。” 玉藻前撒嬌道:“妾身偏要藏在你衣服裏,和你一起去。” 老曹失笑道:“卻又胡說,坐着還能藏人,走起來怎麼藏?” 玉藻前便用臉蛋蹭他胸膛,膩聲道:“那我此刻便是悰子,陷在了大火裏,武大,你只親自來救我。” 曹操揪起她,就屁股賞了一掌,佯怒道:“放屁!廷玉那可憐漢子,我豈忍心搶他婆娘?妖孽,休得惑我這等明主!” 說罷赤條條起身,把皮裘裹住了妖妃,任她喫喫嬌笑,顧自揚長去了。 他自家溜回寢室,尋件乾淨衣服穿了,去偏殿中喚了武松、允兒,三個帶着幾十名親兵出宮,不往別處走,徑直向晁蓋府上行來。 晁蓋這府邸,乃是遼國某個郡王的住處,佔地廣大,難得的是這郡王身前乃是一個美食大家,修了老大的廚房,被晁蓋一眼看中,同曹操討在手裏,把他還剩一半的伙頭軍,盡數安插在府中,又四處打探雲州有名廚師,討取來充做親兵,以恢復自身實力。 爲了練兵緣故,晁天王日日找了名目大宴,今日的名目,卻是招待韓世忠、許貫忠凱旋而歸。 韓世忠自吳乞買跑了之後,長驅直入,攻打上京,凌振沿途造砲無數,一聲令下,千砲齊發,只一日,守軍便難支撐。 臨潢府總管馬和尚無可奈何,捨命殺出城來,欲把砲陣破壞,韓世忠早有準備,方傑引伏兵殺出,同馬和尚大戰三十餘合,一戟刺其於馬下,一鼓作氣奪了上京臨潢府。 至於東京遼陽府,卻是許貫忠殺得高麗膽寒,迫使他以屬國身份,共同出兵,合高麗、扶桑兵力,攻打十餘日,強行打破,打破之日,莫說守軍傷亡殆盡,攻城兵馬也是近乎不存,許貫忠卻棄了殘局不顧,拍拍屁股,帶着王寅、阿里奇等,徑自奔來雲州見老曹。 老曹聽罷大笑,指着許貫忠道:“知我心者,唯貫忠也!汝等一去,那高麗王不甘平白死了許多兵馬,必要大搶女真、渤海,乃至扶桑兵馬,那些異族豈能如他意?且任他們自家殺上一回,我這裏再遣一隻強軍,將彼等盡掃一空,然後慢慢自幽州移些百姓過去,使東北之地,服我王化。” 韓世忠又說起喬道清一事,他們被喬道清趕走,本不知喬道清如何對付了萬千駝龍,還是劉唐、解珍,去見了羅真人,方纔得知,如今說出,滿堂好漢聞得如此悲壯,無不慨然落淚。 曹操亦大哭一場,悲聲呼道:“修道之人慾索天道,本無多少凡心,唯喬冽性如烈火,直把我等當親兄弟般相愛,他一身驚天動地本事,按理我等死絕,他都難傷,如今我等安坐於此,他卻道消身死,豈不是全然只爲我等?如此豪傑,如此好漢,我只恨不能把性命分與他一半!嗚呼,嗚呼,痛煞我也!” 他捶胸頓足大哭,韓五等人想起喬道清捨命相救恩情,都哭得幾乎昏闕。 最後還是晁蓋出主意道:“武兄休要太過傷情,我想喬冽兄弟,他有驚天動地手段,雖然死了,魂魄必然不散,想必還要修成鬼仙哩!不如武兄大大賜封他一回,令各地都造廟宇供奉,與他修行必然有利。” 曹操聽了,果然轉悲爲喜,當即派李俊、關勝二人,各司其職,分別在山前山後各州各縣,修建喬道清廟宇,只待他回頭登基大寶,言出法隨,便好封喬道清神職。 此心一起,老曹便在雲州待不住了,所幸個把月下來,多數將佐的傷勢大都轉好,於是傳令,大軍次日自雁門回返汴梁,依舊留李俊、張順主管山前七州,關勝、岳飛總管山後九州。 至於長城之外所克諸城,盡數棄了不顧,任他各族有異心者羣起而爭,待平復了中原,明夏發大軍一併掃滅,以收永逸之功。 一個多月後,張橫、二童,引着梁山水軍,接應老曹大軍渡過黃河,抵得南岸,留守汴梁的一衆兄弟,早早已等候在此,乃是時遷、劉延慶、蕭嘉穗、宋江、柳元、竺敬、李雲、宋清、孔明、孔亮、卞祥、鄭彪! 兄弟們相見,好不親熱,熱鬧了一陣,便簇擁着老曹進城。 及至城來,滿城百姓,聞聽老曹大勝金國而歸,無不歡欣鼓舞,都涌上街頭來看武大元帥! 老曹見百姓愛戴,心中喜悅,左抱抱拳,右點點頭,得意洋洋!他胯下一匹五花馬,乃是蕭瑟瑟精心替他挑得,此刻載着老曹緩緩而行,步伐如跳舞一般,說不出的好看。 如此一直到了朱雀大橋,老曹一愣,勒住了馬,只見大橋前後,都是御林軍層層守把,偌大橋面,只有一人獨立。 百姓們跟來一瞧,也都愣了,霎時間鴉雀無聲。 但見橋上這人,生得眉清目秀,長身玉立,穿着一襲白衣,眼見老曹停馬走來,他高呼一聲:“哥哥!”聲音清越高亢,傳出老遠,隨即發足便往前奔,御林軍兩側讓開,任他奔出十餘步,奮力跳起,凌空一跪,跪倒在老曹身前。 老曹一驚,定睛看去,卻見他——眼流滾滾兩行淚,手捧煌煌一道書! 一字一頓,高聲唱道:“哥哥,我父欲置我於死路,我兄弟不想看我活,天大地大,已無我趙桓的去處也!” 趙桓!宋帝趙桓!嘩的一下,汴梁百姓頓時炸了鍋了,誰也不知道這位新官家何時回來的汴梁,如今跪在武元帥面前,又欲何爲。 一時之間沸反盈天,不遠處酒樓上,有個青袍老者搖搖頭,提一口丹田真氣,高喝道:“肅靜!” 只一聲喝出,滾滾如雷,百姓們齊齊一驚,都咬住了牙關不敢開口。 便聽趙桓清清楚楚說道:“……想我趙氏江山,外不能禦敵安民,內不存忠良孝悌,宮闈亂起,民不聊生,哪裏還有顏面做天下之主?哥哥,我求你念你我兄弟一場,替小弟擔負起這個江山吧!” 老曹連忙下馬,伸手去扶趙桓:“陛下!你我君臣間交情雖深,直如兄弟一般,但是皇位豈是能讓得的?陛下,休要胡鬧,快快回宮,有什麼話,我們慢慢商量不遲。” 趙桓賴在地上不起,抱着老曹叫道:“不回宮,不回宮,天下的事,就是要說給天下的人聽!你方纔說的話,說得太也無理,皇位若是讓不得,那我趙氏祖宗難道生下來,屁股下面就有把椅子不成?九州神器,唯有德者居之,如今趙氏失德,小弟情緣讓位給哥哥。” 老曹一聽,不走了,一跺腳,露出氣憤神情:“賢弟,你說得雖然有理,但是這皇位我還是坐不得!不然知道的,是我有德者居之,不知的還以爲我和你結交兄弟,用心不純哩!我武大郎一生活的就是義氣二字,豈肯被人指脊樑骨。”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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