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側躺CX/騎乘/被C到罵人/抓腳踝後入/做到失神)
最頂樓的某一間房,從頭到尾沒有開燈,卻在上演着最激烈的性事。
流在牀上的淫液已經幹掉了,宋聽側着躺在地上,手指緊緊抓着地毯上的毛,謝祤從後面抱住他,在佈滿咬痕的後頸又親又嘬,胯下的沉甸甸的陽具整根操進爛紅溼潤的穴洞裏。兩顆圓潤紫紅的睾丸抵着被扯得幾近透明的穴口,肉刃時快時慢得往肉穴裏頂。
“謝祤,夠了。”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我不想做了。”
聞言,謝祤撐着手肘,摟着宋聽的腰,往宋聽微張的紅脣上響亮地親了親,“你想,哥哥,下面還咬得那麼緊。”
說罷,便在宋聽鼓起來的肚子上揉了揉,並幅度很大地往宮腔裏挺進些。脆弱窄小的宮腔夾着大量的濃精,還含了根雞巴,頂了兩下都被扯得變形。
宋聽發出了聲無力的呻吟,側過頭不想說話。
謝祤承認他確實做得厲害,有時候把宋聽弄得格外可憐,但他就是忍不住,特別喜歡看宋聽在他身下呻吟、高潮,最後無力掙扎只能被他任意擺佈的模樣。雖然第二天清醒過來會被狠狠斥罵,可謝祤犯賤地覺得很爽。
“最後一次嘛哥哥。”謝祤把宋聽摟緊了些,在他耳邊說:“你叫我聲老公,我弄完就抱你去洗澡,然後我們睡覺。”
額前汗溼的碎髮被細白的手指撩開,宋聽看了他一眼,“真的?”
“真的。”謝祤鄭重地點頭。
宋聽抿了抿嘴,猶豫掙扎了一會兒,“...老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聲音很小。
謝祤笑眯眯地說:“我沒聽清。”
宋聽紅着臉,“你聽清了!”
他說着便要起身,從謝祤懷裏逃出來,深埋在肉穴裏的肉刃被軟肉咬得十分緊。宋聽剛一直起身就被宮腔裏瞬間的酥麻惹得軟下來。
謝祤重新把他抱回來,拎着一條軟趴趴的長腿,讓陽具斜着角度插進了異常溼滑的窄穴裏。火熱緊緻的穴道一下就咬住了莖身,謝祤爽得頭皮發麻。他無比熟悉宋聽的身體,剛一操進去就尋着那些敏感點地操,龜頭撞在穴心,淫水和精液淅淅瀝瀝得被帶出體外。穴洞裏的敏感點被凹凸不平的莖身剮蹭過,又是一種十分激烈的快感。
“哥哥這麼羞,我不強迫你了。”謝祤的嗓音慢悠悠的,夾雜着魘足,接着說:“還是我來算了。”
宋聽正艱難地抓緊地毯,全身跟扔在了水裏一樣沒有着力點,快感層層疊疊地堆積起來,一聽謝祤的話,下意識回道:“你什麼?唔嗯...”
只聽話音剛落,謝祤便將他的腿放下來,翻身壓在宋聽身上,將他兩條腿夾在腰上,眼神曖昧晦暗地直盯着宋聽,水紅的嘴脣被伸出來的豔紅舌頭舔得溼潤。他彎下腰,湊近宋聽的耳朵,身下的陽具也隨着他的動作,插進了最深處,睾丸貼在穴口。
從尾椎傳來一股無法抵抗的酥麻,跟爆發的岩漿一樣,四面八方地涌進宋聽的身體裏,他眼前發白,耳邊響起一道格外性感、磁性的聲音:“老公。”
就像是傻了一樣,宋聽不知道做出什麼反應。
青年那張豔麗妖媚的五官被清冷的月色罩得格外誘人,跟夜裏化作人形的狐狸精似的。黑亮黑亮的鳳眼毫不隱藏侵佔欲,居高臨下地看着宋聽,讓宋聽的心跳莫名加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月影一點點深了。
宋聽被抱起來,謝祤坐在柔軟的單人沙發上,宋聽回過神就坐了在他腿上,把雞巴完全喫進窄穴裏,後背僵直着,渾身卻使不上力。
可怖的雞巴吞進穴裏,就算一動不動也彰顯着存在感,宋聽的手撐在謝祤的腹部,抖着聲音求饒:“謝祤,我們下次再做吧,我真的不行了。”
手臂從腋窩下穿過,謝祤把宋聽夾着抱進懷裏,對着他的耳朵親親咬咬,“我也是最後一次了哥哥,你堅持一下。”
說罷,不再照顧着宋聽的反應,掐着宋聽的腰,控制他的起伏,把青年的細腰上下顛晃,幅度越來越大,咕嘰咕嘰的水聲從二人交合處蔓延開來。
下墜的姿勢會讓宮腔裏和穴道里的精水往外流,隨着陽具進出得速度加快,粘稠的精水從穴口涌出來,澆在睾丸上和會陰處,粗紅的雞巴表面也渡了層水液,過多的則順着謝祤的腿流到了沙發上,散發着一股腥臊味。
宋聽的臉臊得通紅,謝祤的頭埋在他胸口,又咬住乳珠,牙齒含着一圈乳頭,收着臉腮大力地嘬舔,一股尖銳的疼痛之後便是細微的酥癢。
身體像是有一股熱流往裏灌,直白、永不停歇的快感發了瘋似的從身下傳來,擊打着脆弱不堪的神經和意識。宋聽怕的就是這樣快把他吞噬的快感,幾乎將他拖拽進無法醒來的深淵一樣。
手指不受控制地在謝祤光裸白皙的後背抓撓,眼淚流在謝祤的皮膚上,卻換來更加猛烈的討伐。
尺寸過人的陰莖破開腫大的宮口,直操進入宮腔,大開大合地把溼窄的肉道操得只會流水,根本夾不住那麼粗大的東西。肉刃在肉口裏進出得太快,謝祤懶得搞什麼幾淺幾深,每次都是整根進整根出,龜頭重重地搗進穴眼裏,使宮腔異常酸澀。
穴口水淋淋的流出精水,肥厚的陰脣本是白嫩嫩的,被睾丸拍得赤紅無比。插進穴裏的陰莖將宮腔扯得變形,薄薄的肚皮被操出了雞巴的形狀。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聽眼睛翻白,眼尾和臉頰連成一片紅得厲害。一隻手拽着謝祤的頭髮,一隻手抱着謝祤的脊背,實在招架不住那麼頻繁刺激的快感,只感覺五臟六腑都錯了位,肚子也要被頂破了。
“停下,謝祤。”他哭着喊,可青年跟聾了似的,宋聽破天荒地捏着謝祤的耳朵,“你他媽的停下來!我受不了了!謝祤!”
宋聽幾乎不說髒話,他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將謝祤推開,兩條連腿根都在顫抖的腿根踩在地上,顫顫巍巍從謝祤腿上起來,剛起身便重重摔着地上。
宋聽心裏瘋狂地想跑,再做下去真的會死的。
他跪趴在地上,求生似的往前爬,白晃晃的屁股在空中隨之顫動。
謝祤操紅了眼睛,陽具驟然一空,連忙起身,一隻手拽着宋聽細骨伶仃的腳踝把人拽回來,再次把雞巴操了進去,直接頂到底部。
宋聽發出尖銳的呻吟,陰阜都感到一股酸澀。身後貼來一具火熱年輕的肉體,謝祤將他重新嵌進懷裏,像是癮君子似的捏着宋聽的下巴跟他接吻,模模糊糊地低喃:“最後一次寶貝,很快就好,很快的。”
謝祤跪直了上半身,宋聽的後背就粘在他胸膛,扭着脖子被謝祤親住,身下爛紅的穴洞永不停歇地接納住夯進來的陽具。
肉刃從下往上地插進溼滑的肉穴裏,宮腔裏的精水都流出去得差不多了,空餘出來的地方都被雞巴塞滿。
宋聽抱着謝祤的手臂,眼睛都有些渙散了。他張着嘴巴,軟舌伸出來,時不時被謝祤含進嘴裏,臉腮酡紅,兜不住的津液順着嘴角流到下巴。穴口又痛又澀,肚子熱乎乎的,又不受控制地潮噴的好多次,跟失禁了一樣,往謝祤腿上流。
大腿內側的嫩肉被磨得通紅,腿心的花穴溼漉漉的掛着滑膩的水珠,陰蒂被幾根手指扯着捏在指腹搓捏,肉刃把內裏的穴肉砸得爛紅,異常淫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宋聽一直在哭,指尖酥麻酥麻的,沒力氣反抗。
謝祤將他摟起來,放在牀頭,讓趴在枕頭上,自後往前地操他。
兩人的身體汗涔涔的,謝祤將汗溼的碎髮撩到腦後,咬着宋聽的耳朵,寶貝、老公、老婆得亂喊,宋聽趴在枕頭上,做不出迴應,跟麪糰一樣,生不出反抗的力氣,被謝祤隨意揉搓。
謝祤握着他被劃傷的那隻手的手腕,手臂上還裹着白紗布,他親了親宋聽細瘦的手腕,微微放緩了身下的東西,騰出精力把宋聽的手指含進嘴裏,咬着每一根手指舔弄,把宋聽細白的手都弄得溼漉漉的。
青年的手十分好看,手指細長,手腕纖細,掌心柔軟,皮膚滑軟。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上面,在手背、掌心來回親。
宋聽嗚咽的一聲,謝祤鬆開他,二人的手十指相扣,他湊上去,把頭埋在宋聽儲存了熱汗的頸窩,一仰頭就能吻上宋聽微張的嘴巴。
他像是獨佔了珍寶的惡龍,要往珍寶上一層層烙下屬於自己的標記。
月亮沉下去了些,窗外的夜色依舊濃郁。
謝祤扣着幾乎快昏迷過去的宋聽,在逼仄的宮腔裏釋放。就算被內射了很多次,宋聽還是沒法適應這種感覺,他明顯地感受到埋在穴裏的陽具彈了彈,又有漲大的意思,隨後一股溫熱的暖流頂着腔壁,往裏噴射出精液,肚子肉眼可見得微微鼓起來。
宋聽動了動手指,懶得說什麼,整個人癱軟在謝祤身上,由着謝祤抱他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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