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赤匪的神槍手,厲…
要是別的姑娘家,早就嚇傻了。
那年輕的女赤黨冷笑了一聲,一腳就蹬在了拐八的褲襠裏!
任是拐八練過,當時也疼白了臉。
七奎拉住了那女赤黨。她咬了七奎一口。至今那傷痕猶在。
拐八一刀上去,捅穿了那女赤黨的五臟六腑!
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居然擡手指着她剛剛貼上牆的標語。
那年輕的女赤黨長得脣紅齒白,肯定是個有身份家裏的閨女。
她要是不當赤黨,一定能一輩子榮華富貴。
七奎摸摸自己手上的傷痕。
“我說大,大哥,你,你臉上,上的傷,是,是在前,前線落,落下的?”
“那還用說,”司令衛兵說。
“他媽的,赤黨裏,大大的有能人!
那次,我們師長——就是現在在裏面開會的我們司令——我們師長和他的幾個衛兵,被共匪用火力封在了幾個墳包後面,沒法兒露頭。
媽的說是赤匪的火力,隔着二百多米遠,聽着也就他媽的一杆槍。
可只要你一露頭,就得挨槍子兒。
當時我還沒當上司令衛兵,我還是一團五連的兵。
巧不巧我也被堵在了那裏。
師長他們和我,退也退不走。我們的隊伍也沒上來。
當時我那拜把子兄弟死了還沒多久,老子他媽的還憋着火。
我對師長的衛兵們說:‘老子衝出去,你們拉着師長往後撤。老子死了,你們記着多殺赤匪給老子報仇!’”
“大,大哥你,你衝,衝出去了?”七奎聽得都有些緊張。
“那當然。”
“那後,後來呢?”
“媽的,老子一衝出去,那赤黨就打了一槍。正好打在我胸前的漢陽造上。
子彈在槍筒上碰了一下,把老子的槍都打壞了,還把我的臉擦了一道槽,就是這個。
老子當時被震得暈了一小會兒。醒來的時候,師警衛連已經來了。”
“那赤,赤匪呢?”
“早他媽的跑了!”
“他,他就,沒,沒。”
“我知道兄弟你想問什麼。我聽說,當時師長的衛兵拉着師長撤退,幾個人輪流擋着,又死了三個,警衛連正好趕到了,那赤匪才跑了!”
“這,這麼厲,厲害?後,後來,大,大哥你,你就跟,跟了師長?”
“是啊兄弟。這不,師長從前線調來這裏,當警備司令,我也就跟來了。啊,現在跟兄弟你說起這個來,我想起來了。
目前江西前線傳說的赤黨的神槍,只怕就是我們那次碰到的那個赤匪!
七奎兄弟,你說我的命好命大吧?
人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說的就是我跟着司令到了咱們洎江!”
二人不禁哈哈大笑。
七奎看看司令衛兵臉上的那一道傷疤,想到前洎江赤黨頭領腦袋上落下的禮帽,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後來發生的故事,證明七奎的預感沒有錯。
天下巧合的事情不少。
司令衛兵,一名和七奎一樣出身貧寒的國民革命軍老兵,和赤黨神槍手的“緣分”,此刻還沒有完結。
就在七奎和他新結識的老鄉,警備司令的衛兵,在樓下神乎海哨的時候,樓上會議室裏已經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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