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叛國者必須殺
“阿史那千翎來叫過你去喫早餐了,不過我看你睡得正熟,就讓月嬋拒絕了。”
陳凡笑了,摟緊了她說道:“早餐不叫我,那我喫你啊。”
白小白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隨即卻挺胸擡頭地看着陳凡,煙視媚行地嬌聲道:“主人,請隨意。”
這一下反而是陳凡有點把持不住了。
要知道,放眼天下,若論最美,那必然是白小白,只是她此時還沒有長出九尾,所以每當這種時候,陳凡都會剋制。
只是隨着接觸的時間越來越久,隨着白小白越來越人性化,現在已經不再是陳凡的問題了,而是這個小妖精已經學會些勾魂的手段,每每會搞得陳凡出醜。
現在,便是如此。
這時,白皙粉嫩,卻有佈滿了血紋的雙腿出現在了陳凡的眼前,陳凡只是微微挑眉,隨即便看到散發出妖異美感的月嬋,正憑空漂浮在兩個人的上空,手中拿着一把散發着強大氣息的飛劍。
“仙器?哪來的?”陳凡微微驚訝。
一聽陳凡在問。
似乎是擔心陳凡惦記這把飛劍的月嬋立刻張嘴,咔的一口就咬碎了劍刃。
飛劍悲鳴之中,陳凡無奈地看着她,道:“我是不會搶你的零食地,我只不過是有些好奇你的這把劍是從哪裏搞到的,在我的印象當中,那些日本人似乎並沒有這些東西。”
神情滿足地咀嚼着劍刃的月嬋雙眼放光地說道:“阿史那千翎給的,她人可真好。”說着月嬋的手一抖,手中瞬間又出現了好幾把飛劍,道:“一口氣給了我五把美味的飛劍,可比老闆大方多了。”
陳凡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事實上阿史那千翎能給月嬋飛劍喫,顯然是看在陳凡的面子上給的,應該算是對陳凡贈與她的那雙鞋子的投桃報李吧。
而且,以阿史那千翎那種等級檔次的戰鬥,要收集一些極品的法寶並不難,但仔細思考一下這類極品法寶的價值,真捨得一口氣給月嬋五把飛劍喫的阿史那千翎,也的確大方的很。
當然,或許她已經猜到了,極品法寶月嬋喫的越多,她的實力就越是強勁。
想到此處,陳凡不由得挑眉問道:“月嬋,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能夠保存三種陣法,除了屠戮之咒印外,另兩種你保留了什麼?”
月嬋嬌笑地在空中飛舞,道:“變身手術刀,和飛呀。”
陳凡瞬間就楞住了,看了月嬋半天后,說道:“手術刀我有無數把,變身手術刀的這個能力你可以放棄了,至於飛,呵呵,呵呵……有啥用?”
“自由自在多開心?”月嬋挑眉道。
陳凡瞬間無語了,如果不是考慮到要注意一下月嬋和白小白的情緒,他真想大罵月嬋一通。
要知道,從月嬋醒來之後,各種飛劍吃了無數。
其中更是不乏很多的珍品。
但一方面,屠戮之咒印對於陳凡來講實在是很牛了,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爲月嬋吞噬了神劍歃血之怨後,自動保留了它的能力,所以在陳凡的潛意識當中,就有了一種月嬋會自己選擇的有用的陣法留下的想法。
但很顯然,陳凡還是高估了月嬋的價值關。
首先是手術刀方面,以陳凡現在的境界,即便是一把最普通的手術刀,在他的手中也不亞於神兵利器,切割人體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所以同月嬋來做手術,簡直就是太奢侈了。
而第二點,月嬋喜歡飛,在她看來,自由自在的飛翔肯定比什麼強力攻擊強多了,但對於她的操控者陳凡來來,那怕是一點點的加強都比看着她飛來飛去好。
這可能就是月嬋這個妖精和陳凡思維方式不同的衝突吧。
而似乎是看穿了陳凡的想法,月嬋道:“老闆,那我把這把飛劍上的能力保留,換掉變成手術刀好不好?但是你不可以強迫我放棄飛翔,除非……我遇到真正強大的咒印。”
陳凡無奈了,嘆息道:“隨便你吧。”
月嬋高興了,咯咯笑道:“我就知道,老闆最好了。”
陳凡無奈的翻白眼,而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隨即陳凡就聽到了高天寶的大嗓門:“陳凡,快起牀,將軍叫你開會。”
應了一聲的陳凡起牀,簡單快捷的收拾了一下後,換了套衣服,隨後便帶着白小白和月嬋去了阿史那千翎的房間。
這裏是商務酒店,豪華套房裏面有個小型的會議室。
當陳凡帶着白小白和月嬋走進去的時候,立刻就察覺到氣氛很緊張。
坐在主位上的是阿史那千翎,但坐在桌子對面的人,竟然是司空明媚,這兩個女人此時互不相讓的四目相對,不但令氣氛變得很緊張,也令陳凡瞬間就意識到,司空明媚這個女人,必定是做了什麼,否則,以阿史那千翎的性格,只怕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乾咳了一聲,提醒一下他們自己的到來。
坐在桌子旁的幾名華夏隱龍強者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叫了聲:“陳凡。”
陳凡點頭,微笑道:“坐坐,不用客氣。”
這時候目光與英姿颯爽的阿史那千翎四目相對,她眼底閃過的那抹嬌羞,令陳凡不由得心中一蕩,不但順勢坐在了阿史那千翎的左手邊,大手更是趁着坐下的時候,悄悄地探向阿史那千翎的大長腿。
只是這時候,坐在桌子另一端的司空明媚卻故意的咳嗽了一聲,令陳凡只能作罷。
白小白和月嬋入座。
見衆人來齊了,收斂了嬌羞,神情鄭重的阿史那千翎,瞬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但眼神冷冽,語氣也簡單直接,蘊含着一種當權者的威嚴。
“人既然已經全了,對於現在的情況,我們必須向各位做一個簡單的說明。”阿史那千翎看了一眼之前那個木屬性女修真,道:“姚上尉。”
那名女修真者立刻起身,將一摞資料分發給陳凡白小白月嬋和司空明媚,道:“這個人名叫孫康平,是一名水利工程工程師,參與了大壩的整體建設,幾天前他拿走了並不屬於他工作範疇內的藍圖。”
“當時,大部分的人,都認爲這只是個意外,但隨後他在天照集團的幫助下,離開了華夏,來到了本日。”
陳凡看着照片上那個帶着眼鏡,禿頂的老男人,皺眉道:“你說的這些我們已經清楚,說點我們不清楚的吧。”
木屬性的女修真看了阿史那千翎一眼,似乎得到了許可之後,她開口說道:“事發前半年,這個孫康平的獨生女兒去了加拿大留學,事發前一個月,他的海外賬戶裏,多了一筆五百萬美金的匯款,而半個月後,他的小兒子和老婆出國旅遊,隨後音信皆無。”
陳凡皺眉道:“這看起來,就像是一筆很簡單的交易,如果沒猜錯的話,他的大女兒你們一定沒有找到。”
“是這樣。”木屬性的女修真者說道:“所以當時立刻決定,我們分兩路來到日本,一路以武衛中校爲首,由日本當局協助,但他們遭到狙擊,幾乎全滅。”
“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若是日本當局沒有介入此事,那天照忍者集團在日本的勢力,就已經大到可以一手遮天。”
“但事實上,通過我們用連續的進攻做爲測試後,我們確認了這個天照忍者集團,並沒有想象之中那樣強大。”
“但就我們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可以很輕易的找到公開來到日本的武衛中校,但對於我們的去向,反應的速度甚至還不如那些日本的軍警。”
“這樣的話,日本當局直接插手此事的可能性就變得微乎其微,因爲他們清楚即便拿到了藍圖,他們也造不成實質性的威脅,第一,大壩的堅固程度和防衛,遠超他們的想象,第二,是他們承受不起此事代價。”
“如果他們真的在這方面打算盤,到最後只會得不償失。”
“所以,綜上所述,我個人認爲,我們的對手,只是一個擁有強大力量的忍者集團,他們的組織結構鬆散,反應速度很慢……”
陳凡輕輕地的敲了敲桌子,打斷道:“抱歉,相比起這些,我更想知道,你們究竟有什麼打算。”
女修真者沉默了片刻道:“找到他,並將他帶回國內,接受司法的審判。”
陳凡笑了,扭頭看着阿史那千翎道:“你的意思呢?”
“殺掉。”阿史那千翎的回答沒有任何懸念。
坐在阿史那千翎對面的司空明媚冷哼道:“看起來,阿史那千翎將軍是明確的打算抗命啊,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或許是你最好的藉口。”
阿史那千翎蹙眉,冷冷地看着司空明媚,寒聲道:“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少管。”
“獨斷專行,自以爲是。”司空明媚冷哼了一聲,語氣輕蔑又有些不屑。
阿史那千翎則冷聲道:“司空明媚,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你能夠坐在這裏,只是因爲你的技能對我們的行動有利,僅此而已,至於怎樣做事,是我要考慮的問題。”
司空明媚沉默。
阿史那千翎深吸了口氣,對在座的所有人說道:“大家必須清楚,我們是軍人,我們的職責是保衛國家和人民的安全,我們不是法官,我們不需要法庭,當那個人爲了錢置華夏同胞的安全而不顧,背叛了我們的國家和民族的時候,我們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殺!”
“叛國者必須死!因爲這是我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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