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 史蒂夫的選擇
史蒂夫握緊了佩姬的手，彷彿握住了整個世界。
“對不起，佩姬。”
史蒂夫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愧疚。
佩姬聽到他的道歉，雖然早就有準備，可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
她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史蒂夫拿起筆，毫不猶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契約化作火焰瞬間消失。
也在簽下契約後，史蒂夫也感覺自己的心中有什麼東西碎了，發出清脆的破裂聲，那是他一直堅守的信念。
“史蒂夫…”
佩姬愣住了。
史蒂夫拿起桌上的藥劑，扎進佩姬的手臂裏。
“對不起，我浪費了你的時間，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期望，對不起，我是個自私的…”
史蒂夫不停地喃喃自語，淚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轉。
幾十年來到信念怎麼可能如此簡單的放棄。
佩姬的身體衰老的跡象開始消退，胸口的衣服在逐漸變的飽滿。
然而，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只有對史蒂夫的心疼和擔憂。
可是作爲一個女人她有些慶幸，這樣史蒂夫就不會在某一天消失不見了。
“不，你永遠是我的英雄。”
佩姬抱住史蒂夫，讓他在自己懷裏盡情哭泣。
不知過去多久。
史蒂夫擡起頭，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的光芒。
“佩姬，陪我去跳舞吧！”
“好，跳多久都可以。”
佩姬微笑着，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美麗而溫暖。
兩人緊緊相擁，彷彿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彼此。
———
神盾局。
“長官，尼克·弗瑞已經發現異常，召集所有相關人員前往會議室。”
希特維爾匆忙推門而入，向皮爾斯彙報。
“知道了，還有在局裏要叫他局長。”
皮爾斯很淡定，手中的筆不停地在文件上批註着，頭也未擡。
“是，長官，我們爲什麼不選擇把醫院裏的人滅口，這樣暴露的風險最小。”
希特維爾皺着眉頭，一臉疑惑。
“因爲那位魔王不喜歡無端的殺戮，以後我們要改變一下風格。”
皮爾斯放下筆，靠在椅背上，目光深邃。
“長官，我們爲什麼一定要向魔王示好，我們的人遍佈這個國家的任何角落，再加上洞察計劃，我們距離統治世界就差一步。”
這是希特維爾始終不理解的地方，就算對方是魔王，我們不跟他作對就是。
爲什麼放棄面前王座，讓給對方？
皮爾斯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迷離，他想起魔王在地獄戰鬥的視頻，那種力量宛如神明。
“你不懂，從魔王出現以後，這個世界在發生劇烈的變化，變種人數量的激增，神明的降落，這些都說明以後這個世界不再是以武器和陰謀可以左右的了。
所以我們需要一個首領，帶領我們，魔王是最合適的人選。”
皮爾斯的聲音低沉而滄桑。
“可是長官，您不可以嗎？”希特維爾看着皮爾斯，眼中滿是尊敬和期待。
“我不行，如果我還年輕，我願意拼一把，但我已經老了，九頭蛇其他兩個派系不會臣服我的。
他們太年輕，以爲靠陰謀詭計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但他們只會自取滅亡，所以爲了九頭蛇可以延續，我必須在死之前將九頭蛇交給魔王。”
皮爾斯嘆了口氣，臉上的皺紋顯得更深了，他的目光中既有無奈，又有一種爲了大局的決然。
希特維爾沉默了，他似乎在努力消化皮爾斯的這番話。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點了點頭，說道：“長官，我明白了，我會臣服魔王。”
“好了，你先去會議室吧，時間快到了。”
“是！”
皮爾斯看着希特維爾的背影搖搖頭。
其實一開始他想將希特維爾培養成繼承人，但他太老實了，沒有野心，只能當個助手。
低頭剛想繼續處理文件，餘光突然瞟見一道黑影。
沒有一絲猶豫，皮爾斯拿出暗格裏的手槍對準目標。
“魔王？”
皮爾斯一愣。
“你好，亞歷山大·皮爾斯。”
奇諾微微一笑，神態自若地坐在沙發上。
皮爾斯放下槍，定了定神，走過去，泡起了茶葉，就像老朋友一樣。
“真是的，您來了也不說一聲，我什麼都沒準備。”
皮爾斯用中文說道
奇諾的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這麼用心的組織誰不喜歡。
“剛到，你們給我送了一份禮物，就正好有時間過來看看。”
“您滿意就好。”皮爾斯鬆了口氣，暗自慶幸還好剛剛沒說魔王的壞話。
“九頭蛇有沒有興趣來給我做事。”奇諾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當然願意，但九頭蛇的另外兩個派系不一定會同意。”
“無所謂，我問的是你。”
“我願意，魔王萬歲。”
皮爾斯下意識起身舉起右手，表情無比虔誠。
奇諾掏出一份契約，皮爾斯利索的簽字。
“你找個時間，把人員和湯姆對接一下，還有神盾局的各種高科技和收藏品也是，對了，宇宙立方在你們手裏嗎？”奇諾問道。
“在的，首領，現在在一處隱祕的基地被尼克·弗瑞研究能量武器，首領需要嗎？一個小時會出現在您面前。”
“暫時按兵不動，保持原樣，不要讓尼克·弗瑞發現。”奇諾擺了擺手。
他還需要尼克弗瑞引來奇塔瑞大軍。
皮爾斯恭敬地點了點頭：“是，首領，我明白了。”
“還有把巴基送到惡魔集團，把他的洗腦解除了。”
“明白，首領。”
對於奇諾的所有要求，皮爾斯毫不猶豫地應承下來。
此刻的他，只想竭盡全力地滿足奇諾，以換取自己和九頭蛇在新的勢力格局中的生存與發展空間。
奇諾微微一笑，放下一瓶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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