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哇靠,有點刑
牛苗條的本意是,既然過錯已經犯下了,那就承擔錯誤。
並且接受來自自己個兒的懲罰。
等這事了了之後,她把小妖精給摁死,然後回去好好照顧李慶豐,到時候兩個人還能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生個孩子,這事兒就翻篇了。
畢竟是人人都會犯錯的,更何況男人這種東西,那就是天生的一副賤骨頭,他就跟貓似的,不偷腥他渾身難受。
可萬萬沒想到,理論來,理論去。
鬧到最後她纔是後面出現的那個第三者。
不被愛的那個。
笑死了。
喫她的,喝她的,用她的,她是第三者。
渣男賤女能不能都去死啊。
李慶豐啞然,周婷婷抱着孩子都快要笑的撅過去了。
哎媽呀,有意思,有意思,實在是有意思!
一開始,周婷婷還以爲這姐妹是戀愛腦,結果事情的走向慢慢的就不受控制了。
然後,她發現這姐妹是金剛大力士,跟自己個的性格差不多,一言不合就是幹。
管你犯錯沒犯錯,先揍了再說。
先前就打算好了,要給渣男顏色看,先把腿打斷了,再來找女小三理論一番,結果理論來理論去,把自己搞成了一個笑話。
現在更好,直接一整個清醒頓悟打算把渣男踹了。
爽文,實在是太爽了。
周婷婷給喝彩,“哎呀,你還嘰嘰歪歪整那個幹啥啊,磨磨唧唧的,離婚啊!”
牛苗條也知道,但是她發現自己的家底子被掏空了。
不管咋說,得先把錢財的撈出來一部分纔行。
“我知道,”牛苗條對着周婷婷那叫一個委屈巴巴,“但是我這些年賺的錢,都被這個吃裏扒外的給弄走了。
一開始都是他管家,我也十分放心,反正只要不缺着我的喫喝,我就啥問題都沒有。
所以說一直以來我也就沒有過問過錢的事情。
可,我這不是把他打到醫院去了嗎?
腿骨折了需要一大筆錢來治病,後續的營養啥的,也都是問題。
我就尋思着來家找錢,結果我把家都撬開了,恨不得把牆頭都扒倒,愣是沒找着我們家的錢在哪,你說這不是出了家賊還能是啥。”
哦豁,轉移婚姻財產,還是牛苗條自己個兒賺來的財產。
牛逼。
這賤男人還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牛主任,”周婷婷挑挑眉,“您可都是眼睜睜看着呢,這會兒,還不說句公道話嗎?”
牛主任也是服氣了,合着這男人就是赤裸裸的小白臉兒啊,喫人家的用人家,最後還偷人。
“她說的,這些,你認嗎?”
李慶豐嘴硬,“我不認,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誰偷錢了?
那錢確實是我在管着,但是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板子,就你那飯量,一天能喫我三天的。
就算是你把錢拿回來了,那又怎麼樣?到最後不還都舔到你自己的肚子裏了。”
說着說着,李慶豐就來勁兒了,“你這是喫飽喝足了,抹嘴就不認了呀。”
牛苗條想了想,“要不然還是一命抵一命吧,有些話壓根是說不清楚的。”
她氣沖沖的跑到牆角,摸起了一根鐵叉子,“反正我沒錢,也養活不了自己。
大不了咱們就一塊兒死,我把你們倆一塊弄死,到時候咱們黃泉路上也算有個伴兒。”
李慶豐傻了,芬芳失聲尖叫,“臭不要臉的,你到底要幹啥?”
牛主任忙上前,這次是正兒八經的冒死在調解問題。
“冷靜冷靜,大妹子,我聽說你姓牛,我也姓牛啊,咱們天下牛牛一家親。
你要是願意聽我說兩句的話,咱們把東西放下來,找個地方坐着,慢慢聊,對吧?
這個事情,是非對錯,肯定是有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咱們不要這麼偏激對不對?
老妹兒,你聽老哥一句,跟這樣的人擱一塊,前面蹉跎了五年的時光,已經是很喫虧的事情了。
現在事情發生了,咱們就想辦法解決它,順帶把這個人一腳踢走。
咱們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瀟灑的很。
幹啥非要在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呢,是吧?
你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去了,真的不划算對吧?冷靜了,儘快把東西放下來。咱們慢慢嘮。”
牛主任真的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搜腸刮肚,把自己婆娘平時和街坊鄰居的閒談,一比一粘貼複製了過來。
別的不說,還真是挺有用的。
牛苗條本來就很冷靜,聽見他說這話,也就順從地將東西放了下來。
“真的?”
“真的,你瞧好了,在這件事情裏面,咱們是苦主,我肯定最大限度的保證你的個人利益不受侵害。”
但是……
牛主任覺着自己有必要給牛苗條打個預防針,“但是呢,這用出去的錢,跟潑出去的水是差不多。
都是很難收回來的,他們這喫喝拉撒哪樣不要錢?
我只能保證把剩下的錢都給你扒拉出來,那以前用過的錢,大哥實在是沒辦法。
你理解我,我也理解你,這樣子的話,咱們才能夠共創美好的明是不是?”
周婷婷抱着孩子,聽着劉主任勸說的話語,差點把自己笑成了神經病。
哎媽呀,這可真是逗樂。
“是,哥!我理解你,我現在就要錢,只要把錢給我,我保準現在就走,絕對不會再說一個字兒。
當然了,他們要是死撐着一毛錢都不給我的話,那咱們就有話慢慢說了,嘮唄,折騰唄,看看誰能折騰過誰。”
牛苗條無所畏懼,這事鬧大了,對她來說也就是被人家背後笑話兩句,但是對於這兩個人來講卻是致命的。
“你想要多少?”
牛苗條擡手一個嘴巴子,“老孃是不是太給你臉了?什麼叫做我想要多少?你他孃的是該把老子的錢都還給我。”
“還給她!”李慶豐這次算是看出來了,牛苗條好像真的沒有打算糾纏自己的意思。
她現在留在這兒目的,就是爲了拿到錢,既然如此的話,他也不介意將錢分出來一部分,畢竟這錢也是牛苗條賺來的。
芬芳不願意,她是過慣了窮日子的人,知道手裏沒錢要受多少憋屈。
這兩年好不容易手頭能寬裕的一點,再讓她把進到兜裏的錢吐出來,她是萬般不願的。
“慶豐,這錢,你可不能就這麼私自做主了啊,這裏頭不單單有咱們倆的生活費,還有孩子的錢呢,就算是你不爲了我着想,那你總得爲咱倆的兒子着想一下吧。”
兒子?
晴天霹靂。
周婷婷覺着,嗯,在這兒整這個,她是真的很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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