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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養你四個師兄和師父,如果你師父爬樹忘了怎麼下來,我上去揹他。”
“……”
“你如果還是喜歡做高手,我去給你偷別派祕籍,和你雙修,我的內力都給你。”
“……”
“好吧衣服都我洗,你要破功了沒力氣,我餵你喫飯,你喫瓜子我給你剝殼。”
說了這許多,高守卻還是一點反應也無,諦聽就有點氣急,挺腰惡狠狠衝撞了一下,將手握住他下顎,看着他眼睛。
這一看,兩人便都有些尷尬。
不知是因爲痛極還是別的,一向缺根筋少通竅的高守眼下居然好似有淚。
諦聽愣了一愣,慢慢湊過去,伸出舌頭,很小心將那苦鹹的液體吮幹。
高守扭過頭,大約是覺得丟人丟得大發了,過半天才嗡聲嗡氣:“你還要倒馬桶,翻洗被子,到湖邊打野鴨子給我喫。”
“好……”
“等我破了功,我也要捅你,我們計數,逢單就我在上面。”
“……,好。”
“冬天的時候,你晚上睡覺要變成獸型,肚皮朝上,給我摸,再給我架腿。”
“……,……,好。”
連這麼傷天理沒下限的要求都得到了滿足,高守便再沒什麼可說的了,慢慢被諦聽掰過頭來,四脣相碰,柔軟的舌頭蛇一樣交纏,恨不能將對方吸盡。
諦聽胯下仍在動作,但卻得到了和應,兩具溼漉漉的身體貼合在一起,在同一個節律起伏,汗水蒸騰,填滿每一個慾望的溝壑。
“高守,高舉人,高傻子……”因爲刺激到了頂,諦聽也漸漸失去控制,不着邊際喊着他名字:“我要……我要……射了,你想好沒有?”
高守唔了一聲,終於也不再猶豫,握着那根玉珏,三分發力,將它堪堪震碎。
失去鉗制的陽物立刻振奮,所有被壓抑的快感如洪閘泄水,頃刻間便從身體深處奔涌而出。
“我射……了。”
在諦聽嘶啞聲中的最後一個起伏裏,高守也如被雷擊,軀體被霎時抽空,白色濁液熱滾滾,在半空劃過一個詭異的弧線,噗通一聲墜入了水中。
盞茶過後,雖然高守各種彆扭,但因爲破了功四肢無力,只好不情不願地被諦聽背了出來。
諦聽其實非常歡喜,但還是不忘玩他,笑眯眯回半個頭,道:“今天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是第二次,雙數,所以還是我捅你。”
高守就愣了,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吃了個大虧,因爲兩隻手沒力掐不住他脖子,就拿牙去咬,把他耳朵扯麪似的那麼拉長。
兩人打情罵俏往前走了一會,諦聽就停住了腳,也不回頭,斜一隻眼瞄右後方的蘆葦叢。
莫涯同學於是就很淡定站了起來,揉一揉眼睛,大言不慚:“啊,我是來找高守的,剛到。”
“剛到你蹲蘆葦地裏?”
“人有三急嘛……”
“那你還琢磨回去把肥皂配方改改,裏面加個百十斤春藥。”
莫涯立刻哈了一聲,一翻眼睛:“神獸大人您只管聽我的心,反正我什麼也沒聽着,不知道您答應翻白肚皮給那誰摸。“兩人劍拔弩張,眼見又要開始每日一掐。
高守嘆一口氣,到底是個實在人,先掐一把諦聽,然後又問莫涯:“你說你找我,什麼事?”
“哦,也沒什麼事,是你師兄們讓我來告訴你,說你師父今天又上樹了。”
“啊?!那他們呢,他們在幹嗎?”
“你三師兄下山去找花姑娘了,另外三個纏着和尚,正在搓麻將。”
高守無語,只好轉過頭來死盯着諦聽。
“我知道,我是答應過你!”諦聽氣急:“可我不能把你扔這裏去揹你師父,你才破了功,我要帶你回去調息。”
說的是實情,於是事情就只剩下最後一個解決方案。
“好,我知道了,我這個人一向尊老愛幼是人民楷模。”最後,莫涯被他兩個盯得只好投降:“我去,成了吧?你們兩個回去,有空給我看着點和尚,他本來就窮,別最後把我也給輸給別人了。”
“喂,大師,你發什麼定,快出牌啊。”
橫山派最最闊綽的所在,藏經閣兼棋牌室,後護法二師兄同志瞪圓了眼,忍不住去輕推了一把那緒。
那緒嘆口氣,眉眼還是清越,但神情煞是痛苦,道:“三位護法,佛家戒賭,我還是不來了吧。”
“嚇,你連淫戒都破了,破出了個天去,還佛家佛家的,快出牌!”
“那貧僧就出了?”
“快出快出。”
那緒哦了一聲,卻不出牌,只伸出他修長好看的手,將面前麻將一張張推倒。
等最後一張牌攤倒的時候,三位護法的臉子就都有點發綠。
“大師好厲害,糊了,雖然是個屁糊!”還是大師兄比較能夠應變:“你你你,快給錢!”
“出家人不打誑語,這是自摸大四喜,一共八十八番。”那緒將手合十。
三位護法不說話了,臉子個個翡翠綠色。
“啊!”過了一會,娘炮四師兄突然尖着嗓子:“師父是不是又到樹上去了,爲徒我甚是擔心啊!”
這位娘炮平時愛扮花旦,一說話大家基本反酸,可今天師兄們卻紛紛轉了性,一疊聲跟着附和。
“甚是擔心,甚是擔心啊!”
這三個無恥之徒第一次異口同聲,“轟”的一聲就一起擠出了門去。
同一時刻,橫山山頂。
橫山不高,也沒什麼奇花異草,唯一比較稀奇的,就算是這顆山頂的紅杉樹。
因爲樹齡已經百年,所以這棵樹長到了數丈高,雖說也被雷劈過幾次,但依舊鬱鬱蔥蔥氣勢非凡。
如今在這棵樹頂,就站着一位衣袂飄飄的武林傳奇人物,橫山派刑一泯掌門。
練童子功的男人一般經老,所以刑掌門雖然已經年過七十,但樣貌仍然非常清矍,負着手,很仙風道骨地看着南方。
而在他腳下,尊老愛幼的莫涯同志正伸出一條腿,姿勢非常流氓地踹樹。
“刑掌門。”踹完樹他就圈嘴,提中氣高喊:“您還是下來吧。”
“吾不下去,吾在這甚好。”
刑掌門在樹頂回答,一樣是帕金森綜合症,他卻帕金森得非常高級,一派仙風道骨。
“可是您沒穿底褲!”
“君子坦蕩蕩,何懼之有?”
話說到這裏,流氓莫涯便也有點受不住了,打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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