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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蹲在樹下,從懷裏掏出張紙,迎風揚了一揚開始欣賞。
那三位甚是擔心的護法也就在這時一起涌了過來,呼啦啦一下,三個人把古樹團團圍住。
“高守呢,高守哪裏去了?”黑臉二師兄總是最先發話。
“高守……,已經破功了。”莫涯又打個哈欠,“我也很不高興爬樹,所以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等你們師父下來。”
“不可能!師父只要一上了樹,就必定會忘記輕功!”
“我知道,所以我準備等,一邊等一邊看看這個。”
“看什麼?”三位護法這時候才注意到他手裏這張大紙,一起湊過頭來。
“大波美女走光圖,一百零八位各種大波,全部走光!”莫涯高聲。
圍着的三個頭六隻眼睛立刻集體凝滯。
“啊!”到了最後,還是娘炮四師兄最有悟性,又是尖叫一聲:“果然一百零八個,個個人間絕色哇~~~”
“是是是!”另外兩隻雖則無恥,但好歹也有些悟性,聞言連忙點頭,把頭擠將過來,差不多貼餅子一樣看着那張大紙。
在樹頂的刑掌門這時候不大淡定了。
雖然他有帕金森綜合症,在有些方面領悟力有所下降,但對莫涯帶來那些非主流詞彙,他還是選擇性過耳不忘的。
大波,美女,走光。這些詞都在選擇性範圍之內。
真氣於是開始連貫,鼓盪在他空落的大袍之間。
在那四個淫賊看得神魂顛倒抽氣聲此起彼伏的過程中,刑掌門第一次在上樹之後想起了他的輕功,飄飄然落地。
再然後,三位已經破功的護法也好像突然又想起了輕功,哄一聲作鳥獸散。
只有自虐狂莫涯同學無懼無畏,向上擡頭,朝刑掌門亮出了那張包藥的油紙,道:“掌門,我沒有騙你,這張紙畫的就是一百零八位大波美女全部閃人走光之後的……,情景。”
再再然後,莫涯同學頭上就破了一個洞,被曾經戰平魔教教主的刑掌門一把甩進那緒房間。
傷口雖然不大,但卻出了不少血,那緒冷着臉,替他包紮,到中午纔算善後完畢。
彼時初冬,日頭正好,照耀在那緒臉側細小的絨毛上,似乎能融盡世間一切冰雪。
因爲心上不痛,這時候的莫涯總算覺得額頭上傷口會疼,疼得要死,所以膩歪歪靠在那緒肩上,道:“和尚,我衣服沾血髒了,我們帶上肥皂,一起去河邊洗衣吧。”
第40章
小蝦有了頭髮,沙漠還是荒蕪。
等光着頭的那緒回到家,高守高大人已經等得臉都焦了,黑黃黑黃的。
“諦聽說了,要我帶你立刻離開。”見到了人,高大人立刻撲上去,把皇帝張榜這些事結結巴巴說了。
那緒哦了一聲,有些遺憾。
“本來我打算,給孩子們做個走馬燈,要能轉的,還能飛上天。”那緒從懷裏掏出圖紙:“這要真的成了,在元宵節放上天去,一點非常有意思,孩子們會很高興。”
高守看這那圖紙,嘴巴張成個圈:“你確定如此巨大的走馬燈,可以轉可以放到天上去?”
“以前聽莫涯提過,如果熱量、風力足夠,應該可以;實在不行,夾雜點法術,貧僧想問題不大……”
高守深望那緒一眼,遲疑道:“你有沒有想過,莫涯沒有離開……”
“那……他離開了嗎?”
“這個……”
“你若不說,我就不會知道答案,至少現在是這樣。”
高大人撓頭:“應該是吧。”
“如此,就別說了。”那緒低頭,認認真真地繼續他的構思,“要足夠的熱量,估計要很大很大的蠟燭。”
“有這麼大的蠟燭嗎?
那緒舉目,遙遙一指:“我大師兄的寺裏有,我們走吧,到時候我把材料備齊,說不定元宵還能趕得及回來。”
“磨牙?”
同一時刻,沙漠腹地,被火光晃迷了眼的椴會揚起了脣角。
莫涯不說話,仍抓着火把,蹲身饒有興味地看着他和國師。
沙漠風聲有一刻凝滯。
再過一刻,椴會已經飛身撲了過來,將莫涯壓倒在一丈開外,右掌獸化伸出利爪,擱在他頸邊。
莫涯攤開雙手,並沒有反抗,但椴會仍能感覺到壓着的那個身體緊緊繃着,隨時都能反彈,扼住你的咽喉。
因爲從小地獄式訓練,莫涯的身體有種奇異的韌性,就像一支張滿的弓,單就這一點,那個光長着一張好臉的國師就莫及萬一。
“我既然來了,就不會再逃。當然,你喜歡壓着我,那隨你的意。”
在他身下莫涯道,語氣和表情都一樣的輕賤。
“爲了那個和尚?”椴會將尖爪一點點滑過他臉:“爲一個和尚獻身,我好像從沒教你這樣多情。”
“我欠他一顆心,是你教的我,混黑社會如果沒有義氣,就好比一條沒有骨頭的鼻涕蟲。”
“只是這樣?”
“你以爲還有怎樣?”
聽了他這句話,椴會就微微笑了起來,道:“我以爲你對他已經動了真心,願替他去死,就好比你當年願意替我去死一樣。”
莫涯沒有反駁,只眯着眼看他,裏面恨意凜然。
“說吧,你有什麼砝碼,好讓我放過你的和尚。”椴會將爪從他頸上移開。
“我的砝碼無非就是我。”
“哈!”
“而且我仍然恨你,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
“然後呢,你陪我去死?”
“我陪你去死。”莫涯肯定,毫無猶豫:“在死之前,你大可以做你最喜歡的事。”
“什麼事?”
“折磨我,在我傷口作樂。如果你樂意,就告訴我你跟我家人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果不樂意,就讓這個祕密爛掉,讓我死不瞑目。”
椴會沉默了一會,顯然對他有這種思想覺悟表示滿意,忍不住舔了下爪子,然後擱到他肩頭,找到鎖骨,從那開始深深向左劃了過去。
衣服和皮膚都很單薄,很快那傷口就洇出血來,滑膩而溫熱。
椴會略彎了腰,捉起一把沙子,挑起莫涯衣服,很是溫柔地將那些沙子揉進他傷口去,從鎖骨一直到胸。
在他傷口作樂,的確其樂無窮,但行進到一半,椴會的手停住了。
莫涯的皮膚居然是光滑的,鎖骨是完整的鎖骨,上面一個坑洞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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