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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趕緊合起腿,扯過一旁的被子擋住身體:“我什麼時候回來的?爲什麼要鎖着我?”
話語剛落,斷片的記憶就浮現了出來。
沈詔……迷暈了她?
不待她細思,面前忽然籠上一道陰影。
沈詔欺身至她近前,寒着臉丟開了她蔽體的被子。
他粗魯地拉開那兩條無力的白腿,在許願的驚慌裏,肉棒抵住還閉不上的穴口,重新送了進去。
“你說爲什麼?”
114她是他的可望不可即
“嗚啊——”伴隨着少女無助的呻吟,龜頭破開層層嫩肉,直直撞上了最裏面。
“嗚嗚嗚……沈詔你個死變態。”
許願整個人都被撞到牀頭板上,一下給肏蒙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哭罵着捶了下身前的雄性軀體。
沈詔眸光軟了幾分,含住她的脣輕聲道:“寶寶你乖一點纔會舒服。”
許願還以爲這人鎖自己是情趣,雖然被強制肏了穴,倒也沒有很反抗,很快就哼哼唧唧地軟下來,任由紫紅的陰莖侵犯自己白皙姣好的身體。
沈詔怕磕着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腰一下一下向上頂着。
許願在高潮的間隙裏,肌肉放鬆,肏開了的穴溼軟不已,夜燈給她籠着層乳白色的光,套在雞巴上聽話得像只小羊羔。
“我已經很乖了,你不要生氣了……”
“嗯。”沈詔本就捨不得生她的氣,見她這樣乖順,越發肏得和風細雨。
許願見他好說話了,戳着面前的肌理,眼觀鼻鼻觀心地問他:“所以……他現在沒事了吧?”
沈詔頓了頓,“誰?”
“柏文呀,他沒事了吧?你爲什麼要害他……”
“啊——”
沈詔握着她的腰一把將她推在牀上跪着。
掰開她的臀瓣從後深深插入,說話時牙根都快酸掉了。
“願願對他真是情深義重,自己都這樣了,還記得關心他的死活。”
“那可是條人命,我怎麼就不能關心唔……”猝不及防被猛肏了下,許願咬住了自己的手,止住媚得能滴水的呻吟。
“他就那麼比我重要嗎?”
人命關天,許願嗓音啞了也從喘息裏擠出話來反駁他:“當然比你重要……”
沈詔聽到這個答案,心跳都停了一瞬間,被冷水潑過似的渾身冷涼。
願願這麼喜歡那個人……那他算什麼?
取樂的玩具?還是阻礙他們雙向奔赴的絆腳石?
爲什麼,願願願意和他做愛,卻不願意喜歡他一點點呢。
沈詔咬了咬牙,“我纔是你的丈夫,他什麼都不是。”
他想提醒許願,卻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心慌意亂,才這樣強調名分來安慰自己。
沈詔眼中剛暖化了些的堅冰又一重一重固結,深恨起昨天沒有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反正他在願願眼裏已經是個不值一顧的絆腳石了,何不做絕一點。
不管願願是不是自願的,她都和他有夫妻之名,勾引願願的那個雜碎纔是小三。
“呃……唔……”
願願的小穴在瘋狂吸咬他的陰莖,嬌嫩的女體趴在他胯下,因爲過多的性刺激震顫得停不下來。
這個姿勢不僅肏得深,還很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但沈詔知道自己不但沒有徵服她,連她的心都可望不可即。
他嘴脣抖了抖,俯下身貼着她光裸潔白如神像的背,將她整個擁住。同時身下狠狠一頂。
“嗯啊……”肉棒上的青筋剮過穴裏的凸起,花心被撐開,過多的舒爽和撕撐的痛感讓許願的喘息裏帶上了低啞的泣音。
沈詔這才笑了。
願願叫得真好聽。
是因爲被他肏了才這樣叫的。
可是願願並不喜歡他,他就只能靠這種下作手段捆縛着願願來自欺欺人。
沈詔的微笑糅沒有雜質的苦,比哭還難看。
他附在她耳畔,陰森地低語:“想知道他怎麼樣了嗎?”
ps願願在之前受傷詔詔救她那裏動過一點心,但是自己忘記了,現在的狀態是覺得詔詔相處起來不討厭,當炮友很爽,還談不上愛情。
我比較容易因爲讀者改變想法,因爲評論和私信有想要女主沒有心的,也有想要雙箭頭的,所以很糾結!而且我很不希望女主被說渣啊啊啊,看了陰陽怪氣女主的會心梗很久。
115雙向激怒(下藥、強制高潮慎入)
此言一出,裹吮他的狹窄之地頓時緊張地絞緊了他。
“你在擔心他?”
沈詔捏住許願的下頜,親吻起她驚得微微張開的脣。
“唔,你把他怎麼了?”
“我把他怎麼樣?”
沈詔微笑着慢條斯理地頂弄花穴,讓許願止不住地從鼻腔裏擠出哼喘:“願願,你眼裏我是這種人嗎?”
“嗯啊……我不是這個意思。”
又到了她最討厭的環節,被肏得頭昏腦漲還要回答他這些到處是坑的問題。
許願心內煩躁,張嘴反咬了口他的下脣,“別扯別的,你明知道我想問什麼。”
“嗯,願願這麼想知道啊。”
沈詔捧起她的雙乳,配合身下的肏幹用力揉搓着乳珠,在她繃緊身體時盡根抽出,狠狠撞過花蒂再翹着角度將肉棒送入。
雙乳生熱,花蒂一麻,許願先是不可自抑地哭叫了出來,似哭似爽的呻吟就像開了閘口似的一聲嬌過一聲。
“嗯啊……都、都被玩到了,太多了!啊……”
沈詔知道這是她最柔弱的時候,心裏惡意放大到極點,含住她的耳垂,一字一字地告訴她:
“他死了。”
許願還沒來得及消化沈詔的話,就被剝奪了高潮後的休憩,他抽動起臀部享受她痙攣時異常親熱的私穴。
“真乖,這樣就聽話了。”
“願願不喜歡我,倒是很喜歡被這樣肏嗎?”
“是我疏忽了,那以後每天都這樣好不好,幫願願一直堵着會流騷水的地方,願願哪也不用去,每天挨肏就好。”
臀胯相連,許願撅着屁股被他連連追擊,好半天才從高潮下來,不在意他的言語譏諷,卻不得不在意那句“他死了”。
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直到嚐到甜腥味,強迫自己從性慾裏脫離出來。
他居然……居然真的敢這樣不顧她阻攔地殺人!
許願想到自己功虧一簣的任務,登時火冒三丈,啞着喉嚨就罵他:“滾。”
“願願說什麼?”沈詔知道她又快到了,一個用力撞在她宮口,滿意地看到身下的嬌軀戰慄不止。
“射進去好不好,讓願願懷老公的小寶寶……”
“我讓你滾啊!”
許願向後肘擊在他胸膛,勉強制住他,手指摳着牀單一步一步地爬離。
在沈詔的視角,便是嬌臀震顫着一口一口吐出塞進去的巨物,流下一屁股、一大腿的水痕。
這該叫做,不屈不撓?
沈詔垂着眼看許願討人憐不自知的樣子,半怒半想笑。
畢竟只有他才知道,那朵小花穴是怎樣夾着他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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