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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用過調教的藥,到底還是願願這樣敏感的身子才能把藥效發揮得淋漓盡致。
許願全然不知沈詔已經入魔到何等地步,將將要力竭之時,總算快從他身下離開。
然而長臂扶住她的腰一收,向前一頂。
“啊——”
猛烈的高潮將她推至雲端,四肢浮軟,唯有體內的肉棒堅硬無比地置在軟成水的地方。
“肏了這麼久,還越夾越緊了,是沒被餵飽嗎?”
沈詔忍住沒被她絞射,把她摟在懷裏,發覺到她脫了力似的沒動靜。
兩指捏起她的小臉擡起,沈詔瞧到她兩頰燒紅,眼眸將閉未閉地留着一條縫,翻着一點眼白。
“說了要你乖點纔不會受罪。”
從前總是顧惜她身體,房事上剋扣太多,現在看來,放縱些願願反而更喜歡。
他硬着退了出來,含住一口水渡給她。
室內裝潢華貴,帳幔重重,不見天日,這是惡龍獨佔不屬於自己的小公主的寢宮。
116願願的心扉(小黑屋)(含劇情答疑)
許願沒昏多久就醒過來了。
室內看不到窗子的痕跡,一盞燈也沒留,是個分不清白天黑夜的處所。
只有無數黑色的爪牙張舞向她,她略一動,就是一串沉重的叮噹響聲,在冷清空曠的房間內令人膽寒。
“沈詔?”
回答她的是死寂。
許願默默撥開被子,把頭埋進膝蓋裏,一動不動了。
她不信鬼神的無稽之談,但厭惡極了這樣的黑暗。
這讓她想起在塔中的日日夜夜,那裏的黑暗和眼前的一樣,彷彿沒有盡頭。
沈詔鎖了她,把她關起來了嗎?
許願摸了摸手腕上那副手銬,可能是防她過敏,用了純金,在光下的樣子美輪美奐,也因此格外沉重。
不過再精美它也是一副鐐銬,和以前的鐵鎖鏈並無不同。
原來沈詔也跟那些人一樣,會把她關起來嗎?
又來了……那種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的詭異空落感。
許願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呼出系統。
“柏文還活着嗎?”
“生命體徵平穩,沒有大礙,已掉落額外的任務分給宿主作爲獎勵。”
許願鬆了口氣,很快又想到那雙無助狗狗的黑眼睛,意識到是自己幼稚了。
小氣鬼的話也能信嗎?諒他也不敢真的殺人。
沈詔下樓拿了點東西就回來了,一些女孩子用的護膚品,按他記得她用過的品牌準備的。
然後是消腫藥膏和輕便的衣物……她不會常穿衣,容易脫的最好。
“醒了?怎麼不開燈?”
沈詔把小箱子放下,見她是乖乖待在牀上的樣子,心情大好地把一隻順手拿來的大毛絨娃娃放到她懷裏。
“腰痠不酸?平時做多了肚子會不舒服,給你按摩下?”
許願纖細的手指抓住毛茸抱着,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點了下頭。
沈詔拿過枕頭給她摞好靠着,以十分專業的架勢把手搭在她腹部,邊抹開藥膏邊問道:“寶寶想喫點什麼?我讓廚房給你做。”
許願默不作聲地拿過薄被,遮住自己不着寸縷的身體。
沈詔不氣餒地又問:“我給你做?”
許願搖頭。
沈詔眉尖微凝起,“寶寶你不開心。”
許願給他看了下自己的手腕,繼而偏頭質問他:“我應該開心嗎?”
沈詔笑了下,拿過她那隻手檢查了一遍,手腕有些微磨紅了。
“等你習慣了和我在一起,就不這樣鎖着了。”
他又拿起她另一隻手檢查,剛看了一眼就驚得睜大了瞳孔,“我弄的?”
“不是,我自己咬的。”細膩的手背白得晶瑩,現在卻突兀地長着一排帶血的牙印,其中兩個血洞尤爲突出。
沈詔看得心頭髮緊,趕緊找出一隻藥膏給她抹上:“爲什麼這樣咬自己。”
許願不想回答,把臉蒙進被子裏。
好像從沈詔進來開始,她腦子裏就亂糟糟的。現在被他撫摸過的地方又在滋生出奇異的癢,她扭了扭身體。
“我好難受。”
沈詔不確定是藥效發作還是願願心情不好,摟了她想耐心撫慰。
房間很陰冷,許願身上不着寸縷,綿軟赤裸的身體下意識向熱源靠近。
“詔詔……你爲什麼也要這樣對我?”
沈詔心提了起來,“也?”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把願願關在只能見到他的地方,鎖起來,下藥迷姦,強迫她沉迷於和自己交合,像他沉迷她那樣。
每一件都是他曾經無數次想對願願做的,然而每一件都堪稱禽獸不如。
願願卻說,“也”。
還有誰對她做過這種事?
沈詔想都不敢想這種可能。
暴怒蘊起,沈詔卻前所未有地溫柔着口吻,親她結痂的傷口。
“願願的意思是,有人關過你?”
雙箭頭是會有的,只是不是現在。要相信詔詔對願願來說也是唯一特殊的存在啊,雖然她現在可能還沒意識到這點。我是根據劇情進度推進願願的感情的,xp就是虐男主,所以重點在詔詔單戀的地方。綜合大家意見,後期也會讓願願小小的追夫一下。
117沒有殺傷力的願願,詔詔心疼了
“嗯。”
“他也侵犯你了?”
“沒有。”
沈詔不着痕跡地鬆了口氣。
許願擡手敲了下他的面骨,“所以你更可惡,不準碰我了。”
沈詔看了眼擠壓在胸前的白雪上,兩朵殷殷綻放的紅梅因爲摩擦正在變硬。
他微笑了下,“好,只給願願碰我,我不碰願願。”
“我纔不要碰你。”
許願包着被子從他懷中滾了一圈,落到牀的另一邊。
沈詔惦記她身體難受,悄悄爬到她身邊,親了親她落在枕畔的髮絲。
“願願哪裏不舒服?”
私處有點熱熱的,而且他越靠近,花脣就騷癢得厲害,出了汁溼黏黏的,讓她忍不住併攏腿根在被子底下夾磨。
許願怕羞,又不想這時候跟他求歡,便背對着他沒好氣道:“看見你不舒服。”
沈詔就不敢靠近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過分,願願沒跟他鬧脾氣已然是乖得不行了,哪還能指望她有好臉色。
沈詔跪在她身後,聲音輕輕的,“我可以不出去嗎?就在這裏陪你。”
“……隨便你。”
許願不知是不是因爲這裏實在太黑,她揹着微弱燈光,恍惚是回到了那些對牆枯坐的年光,竟然覺得有人守着她能安心一些。
沈詔有一肚子話想問她。
“願願什麼時候被關過?”
“小時候。”
“關你的人是誰?”
“很多,都是我的家人。”
沈詔聽明白了她說的是她真正的家人,第一次忍不住刨根問底,即使他明知這不是好時機。
“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對你?”
爲什麼?
人會變成冷血的理由其實只有那麼幾個,虛名濁利,汲汲於求。
但卻可以爲此泯滅親情人性,謀殺她在光下生存的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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