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5章 傻大膽
他笑道:“洪文洪武指示他們的,那就好辦了。”
這是打瞌睡有人送枕頭啊。
這次要不把洪文訛得肉疼,他的手下還是會和自己過不去。
挺好的。
最後他們天天找自己麻煩。
文武茶樓就相當於給自己賺錢。
趙秋城把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裏,“易飛,你想怎麼辦?”
易飛算是和洪文洪武兩兄弟幹上了。
無所謂,那兩貨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實在不行,就收拾他們。
“還能怎麼辦?”
易飛說道:“給洪文打電話,讓他來把他的手下帶走,他指使他手下來我的店裏搗亂,嚴重影響了麗飛公司的聲譽,他得賠償。”
這倆傢伙就是一個小混混。
除了打他們一頓,還能把他們怎麼樣?
既然是洪文、洪武兄弟指使的,那就好辦了。
他們沒錢。
文武茶樓有錢啊。
黃髮青年這時候緩過來一點,咬咬牙說道:“你想讓洪爺賠償,休想。”
洪大爺那人講義氣。
他把自己打成這樣,居然還想要賠償。
誰賠誰還不一定呢。
趙秋城都想笑了。
文武茶樓咋出來這樣一個二逼。
洪文、洪武兩個開地下賭場、放高利貸的,分分鐘鍾就能讓他們在裏面蹲一輩子,這傢伙的自信是哪來的。
易飛都被氣笑了,“看來還是打得輕啊。”
他走過去,在黃髮青年胸腹又踢了幾腳。
黃髮青年就閉嘴了,躺在地上只有喘氣的份了。
易飛從趙麗麗的小包裏找出自己的名片夾,找到洪文的名片,上次他去文武茶樓,洪文送的茶葉裏有他一張名片,自己隨手放到了名片夾裏。
他麼的。
一個放高利貸的都有名片了。
自己還沒有名片呢。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按名片上的電話撥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一會,纔有人接起來,“哪位?”
易飛說道:“是我,易飛,洪老闆,我沒得罪你吧?”
洪文一聽是易飛,又聽他如此說,頭都大了。
你得罪我了嗎?
他麼的,要是換個人早就打上門去了。
親自上門賴賬就不提了。
把胡云他們打成那樣,還讓他們賠三十三萬。
一巴掌一萬,一腳一萬。
幾捆蔬菜一萬。
放高利貸的也沒有他黑啊。
可是那又怎麼樣?不忍也得忍。
洪文笑道:“小易總,您這說那裏話?昨天的事情都是喬三的責任,那點茶葉算是對小易總的賠禮,改天我領喬三再登門致謙,胡云那三個傢伙,已經不在文武茶樓了,昨天三個傢伙還不老實,離開文武茶樓後,又跟人打架,好像都住到醫院去了,小易總放心,他們欠你的債,我讓他們寫了借條,也告誡他們不要離開臨東,你可以找他們慢慢算。”
那十萬塊錢本來是了胡云的他們事的。
沒想到又發生喬三的事。
喬三是不能犧牲掉的,那隻能犧牲掉胡云三個。
他讓人痛打那三個傢伙一頓。
逼他們寫下欠條。
總不能自己再把他們三個的債的背起來。
手下幾十個兄弟呢。
易飛想找他們的茬太容易了,這個賠幾十萬,那個賠幾十萬,自己給他打工算了。
“昨天的事,我都跟你說了,了結了。”
易飛說道:“洪老闆,那你爲什麼今天指使你的兩個手下到我在展覽館舉辦的抓獎活動中心搗亂,他們除了拿假的獎票,還當着數萬人的面說麗飛公司不講誠信,要賴賬,這對麗飛公司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看這傢伙的意思,胡云的賬他是不想管了?
那可不行。
胡云那三個傢伙就是殺了他們也還不起。
他們是文武茶樓的職工,文武茶樓不背誰背。
不想背是不?
那今天的事就要得多點。
不可估量的損失是多少?
那是想要多少是多少,不行就經公,只要洪文他敢,自己就敢和他打官司。
打官司至少索賠他幾百萬。
判多少再說。
他洪文敢和自己打官司嗎?
洪文說道:“他們說是我指使去的?”
我特麼閒的。
躲這傢伙都來不及,還貼上去啊。
搞假獎票,我瘋了吧。
易飛說道:“是啊,他們就是說是受你指使的,我可不誑你,除了我,趙總和餘老師也在,麗麗也在。”
黑髮青年親口說的,他不認賬都不行。
“小易總,我絕對不會做出這事啊?”
洪文說道:“他們叫什麼名字?”
這又是哪兩個傻逼啊。
“我懶得問。”
易飛說道:“洪老闆,我是給你面子的,你來把他們領走,否則我就把他們交給警務署處理了。”
誰管他們叫什麼名字。
洪文說道:“小易總,我馬上過去,後續我們再商量。”
他沒搞清是哪兩個傢伙不長眼。
跑到展覽館易飛的攤位找不自在。
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把兩人送到警務署。
要是送到市警務署。
誰知道會問出來什麼。
日子沒法過了。
易飛掛了電話。
趙秋城說道:“易飛,小心狗急跳牆。”
易飛笑道:“狗急了是會跳牆,不過沒關係,他跳得再高,我一腳再把他踹下來,他要非得爬上來,我就讓大哥把他扔進狗籠子裏。惡狗早晚得被關進狗籠子,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只要他不到處亂咬,我懶得理它。”
趙秋城就想起去年跟易飛說過的一句話。
讓他要充分利用資源。
這傢伙倒是記住了。
趙秋城說道:“讓汪博回來吧,樂城那邊渠道已經建立起來,讓汪博的兩個手下把汪博換回來,你哪有時間去和兩隻惡狗玩。”
易飛說道:“也行。”
陶若鬆帶着齊東明來到展覽館。
即使易飛不叮囑,他也不敢把齊東明五花大綁押來。
齊東明的二表舅是閆春海。
郊南區警務署副署長。
真對齊東明太過分了,閆春海不敢對小易總怎麼着,不代表不敢對自己怎麼着。
不說別的。
三天兩頭到廠裏找點事就夠他喝一壺的。
齊東明聽陶若鬆說了情況,倒也沒有驚慌。
他鎮定的說:“陶廠長,這個事我認,這段時間手頭有點緊,當初印一等獎獎票的時候,我就多印了十張,趁你沒注意收了起來,一張二百塊錢我賣了,共得到兩千塊錢,我大不了把錢還給小易總。”
不就是兩千塊錢嗎?
小易總還在乎這點錢?
大不了還他就是。
陶若鬆說道:“齊東明,如果小易總髮現不了這十張獎票,或者無法證明這十張票是假的,他損失的可不是兩千,而是兩萬多,小易總是不在乎這點錢,再就是多十倍、百倍他都不乎,但是你覺得你把錢退了這事就算完了?”
想什麼呢。
自己都覺得無法向小易總交待。
這傢伙看着跟沒事一樣。
他還以爲他那所謂的二表舅能保得了他?
別說表舅,就他麼的親舅,估計也不會因爲他得罪易飛。
郊南區警務署副署長牛逼?
人家丈哥還是臨東市警務署署長呢,人家叔叔還是行省副總督呢。
“那還能怎麼樣?”
齊東明說道:“票我都賣出去了,我還能收回咋的?總不能因爲這點錢小易總把我活埋了吧,他不是認出是假票了,也沒有損失。”
又不是多大的錢。
他當然沒有跟易飛比關係的意思。
只是提提自己表舅,總要給點面子吧。
還不是不了了之。
陶若鬆不想多說:“那行,你跟我去展覽館自己給小易總解釋吧。”
其實齊東明這人平時很少提他表舅。
工作也算認真。
和同事關係也比較好。
誰想到啊。
這傢伙是個傻大膽啊。
傻到連麗飛公司的獎票都敢弄假。
他太不瞭解小易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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