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3章 溫暖
那些人都是高昂着頭,連多看他們一眼都不會。
他們又哪裏有小易總的身份高貴。
小易總的媽媽雖然是外國人。
可是也是在臨東長大的。
她會說臨東話,長得又好看,二狗哥還說她比趙總和小易總加在一塊還有錢。
是一家非常大工廠的老闆。
城裏那些有錢人算個屁啊,不就是個萬元戶嗎。
明年,餘家嶺家家都是萬元戶。
“你咋不說小易總要是姓餘,是咱們餘家嶺人多好啊。”
餘長嶺說道:“你剛纔沒聽於苗苗講,早在八年前趙老師和小易總就有婚約了,也就是說早在八年前趙老師就許給小易總了,那時候芳芳姐還在讀高中呢,咱全村人誰去過市裏?小易總怎麼可能成爲咱餘家嶺的女婿?”
這傢伙太會做夢了。
全餘家嶺,只有一個芳芳姐。
再說了。
趙老師是什麼人。
十四歲就上大學,號稱臨東第一才女。
要說長相,他就從來沒有見過長這麼好看的女孩。
憑良心講。
趙老師比芳芳姐還要好看些。
上次來,覺得她比芳芳姐低了不少,可這次來,看着比芳芳姐也低了不多少。
雖然她穿的鞋跟高。
可也明顯長個了。
除了趙老師,還有誰能配得上小易總?
長河這話,要是被趙老師聽見。
那還得了。
陳遠說道:“你們放心吧,易飛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哪怕他不可能是餘家嶺人,哪怕他不可能成爲餘家嶺的女婿,但他一定不會放棄餘家嶺的,你們知道嗎?小易總之所以如此在餘家嶺投資,全是因爲餘老師。”
易飛是個有恩必報的人。
他來餘家嶺投資,必不會半途而廢。
“這我們都知道。”
餘長嶺說道:“如果不是芳芳姐,小易總都不會知道臨東還有個餘家嶺。”
臨東市的農村多了。
有山有水的地方也多了。
全村人都知道,是因爲芳芳姐,大家才能過上好日子。
陳遠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易飛只所以來餘家嶺投資,是因爲餘老師是趙總的夫人?”
“不是這樣嗎?”
餘長嶺說道:“小易總難道不是因爲趙總的原因來餘家嶺投資的?”
如果僅僅因爲芳芳姐是二中的老師。
那二中的老師多了。
也沒見小易總去哪個老師的故鄉投資。
全村人都是這麼想的。
有了芳芳,纔有了趙總,纔有了小易總。
不是因爲這層親戚關係,還能因爲什麼。
就算小易總大氣。
沒有這層親戚關係,也不可能給給餘家嶺蓋房子。
他想要舊村?
得了吧,一個山坡而已,餘家嶺周邊有的是這種小山坡。
“不是這樣的。”
陳遠說道:“是因爲餘老師第一次見到易飛,就擔心他交不上學費,餘老師那時候只知道他是個孤兒,並不知道他和趙老師有婚約,餘老師說讓他好好學習,學費的事情不用他擔心。易飛說過,有時候一句話可以溫暖一輩子,餘老師纔多少工資啊,當時,她還不是趙夫人,還準備給易飛交學費,這纔是易飛在餘家嶺投資的原因。哪怕沒有趙總,就衝着餘老師,他也會來的。”
易飛多次說過,餘老師是最合格的中學老師。
就算她不是趙夫人。
一班的學生一樣尊重她。
餘長嶺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他還是有點不信。
芳芳心地善良,村裏人都知道。
他給小易總出學費,也是有可能的。
那纔多少錢?
三百多個香菇棚、還有山洞裏的菇房,餘家嶺一分錢不花,可是有20%股份的。
還有上萬畝金銀花。
種畝和技術都是麗飛公司的。
他們一分錢都不分。
難道就因爲芳芳一句溫暖人心的話?
錢衛東說道:“是啊,就是這樣,易飛曾經說過,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餘長嶺他們不理解。
錢衛東是理解的。
過年的時候,易飛在福利院和他說的一席話,也會溫暖他一輩子。
同時,他也決定這輩子就跟着易飛。
做他一隻馬前卒。
餘長嶺問道:“衛東,爲啥小易總兄弟姐妹四人四個姓啊,總不能小易總的媽媽嫁了四次吧?”
這一直是他奇怪的問題。
明知道問出來是對小易總的不尊重,但還是忍不住想問。
“你這話說出口,就不怕易飛打死你?”
陳遠說道:“苗阿姨家是臨東的大戶,二十多年前被人陷害,舉家逃到國外,只剩下苗阿姨一人在國內,後來苗阿姨喜歡上了易飛的爸爸,但他爸爸是當官的,爲了不影響他的前程,苗阿姨生下易飛後,就去國外找她家人了,所以易飛纔在福利院長大,他姓易是跟易院長的姓,易飛是個有情有義的人,他找到自己爸媽後,也沒有改姓,苗阿姨走後,杳無音信,易飛的爸爸就結婚了,生下晨晨,所以晨晨姓肖,而小輝和橙子是苗阿姨在港城結婚生的孩子,小輝跟父姓,姓章,橙子姓苗是跟母姓,明白了嗎?”
他覺得這個事得說清楚。
省得他們多想。
什麼叫苗阿姨嫁了四次。
苗阿姨就嫁了一次好不好,生易飛的時候她還沒嫁人呢。
好像這麼說也不合適。
那就不說嫁幾的問題。
事實上,苗阿姨爲了易飛的爸爸犧牲了自己和易飛。
錢衛東說道:“這種事可不能亂說,你胡說八道,易飛真有可能打你的啊。”
全臨東的人都知道。
易飛的家人是他的逆鱗。
什麼叫逆鱗?
不是有句話嗎,龍之逆鱗,觸之即怒。
易飛對餘家嶺的鄉親是不錯。
但你這樣議論他媽媽。
估計真會揍他。
餘長嶺說道:“明白了,肯定不會亂說的,你說小易總的爸爸是當官的,很大的官嗎?”
“很大。”
錢衛東說道:“比賀府長的官還大,這也不是你們能打聽的。”
廳長應該比府長大些吧。
這個事同樣不能提起。
餘長嶺有點尷尬,“不是打聽,我們就是想多瞭解下小易總。我們聽二狗哥說,小易總面對五個持槍的歹徒都把對方搞死了三個,是真的嗎?”
小易總是打死了一頭野豬。
野豬是厲害,可是槍玩意能遠程打啊。
真有五把槍。
再大的野豬也不是個啊。
汪軍輝拿着一罐醒酒茶進來,“這個你們問錢衛東算是問對人了,他可是見證者。”
他把桌子上的空杯子收集過來。
用水衝了衝,用勺子把醒酒茶分到杯子裏。
出門去找開水了。
餘長嶺說道:“這個事可以說吧?”
他算是發現了。
小易總很多事是不能說,也不能議論的。
“這個當然可以說,都上報紙和電視了。”
錢衛東就把他如何被綁,易飛如何單槍匹馬追來,在最後又不顧生命危險從藏身處走出來,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
他嘆了口氣,“我當時都嚇暈過去了,完全不知道易飛是如何把對方搞得三死一重傷,說起來,易飛是我的救命恩人。”
按易飛自己的說法,是他們發生內訌。
互相殘殺。
別說別人不信。
錢衛東都不太相信,他暈過去的時候,對方沒有一點發生內訌的樣子。
再說了,都到啥時候了。
還內訌?
反正關於易飛的說法,連電視臺都沒有采用。
電視臺只是說,易飛利用地形,和歹徒巧妙周旋,把歹徒一個個制服。
最後,面對匪首以人質威脅。
悍然從藏身地出來,經過一番搏鬥,把匪首制服,救出人質。
大家都信了。
錢衛東也信了。
儘管易飛出來的時候,五名歹徒都在,他是知道的。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救了自己,基本上也是以命換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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