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4章 往日再現

作者:海冰玉
陳遠說道:“易飛英勇無敵,當初他自創兩刀,拼死救下趙老師,我們可都是親眼所見。”

  那個慘烈的場面。

  恐怕這輩子都會留在他心中。

  也就是那次。

  易飛成爲二中,甚至整個臨東年輕人的偶像。

  而易飛出院後。

  就一發不可收拾。

  餘長嶺說道:“講講嘛,我們雖然都聽二狗哥講過,但他畢竟也是聽說的,講得難免有些出入。”

  二狗哥也是去臨東的時候聽別人說的。

  他可沒有親眼所見。

  而且他聽不同的人講的,有時候講的似是而非,連他自己都不以自圓其說。

  其它人也都附和着讓陳遠講一講。

  餘家嶺的人都愛聽小易總的故事。

  也愛講小易總的故事。

  二狗哥經常拿小易總的故事來鼓勵大家。

  整理西嶺,修路的時候,一個大石頭換了幾撥人都擡不動。

  人多也沒用。

  靠不上去。

  石頭就那麼大,滾滾不動,擡擡不動。

  二狗哥站在一處高坡上,“換一撥人,聽我口號,想想小易總,面對着一頭野豬,徒手和野豬搏鬥,我們是餘家嶺人,也是麗飛人,一塊石頭都對付不了?”

  餘長嶺也是換上的那撥人之一。

  他登時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在二狗哥的口號聲中,他們一路把石頭擡到了山坡下。

  張老師說,有時間找人給雕上字,就放在路口,以紀念餘家嶺鄉親們不怕苦不怕累,開發西嶺的事蹟。

  二狗哥說,要把石頭雕成小易總的樣子放在村口。

  表明餘家嶺喫水不忘挖井人。

  不過後來聽說。

  二狗哥剛把這想法告訴小易總。

  被小易總當場拒絕了。

  並告訴二狗哥,如果他膽敢把他的雕像放在村口,就把二狗哥家的房子點了。

  二狗哥這才做罷。

  他正準備找人把那塊石頭雕上“喫水不忘挖人”人幾個字。

  背面雕刻上小易總在餘家嶺投資的事情。

  張老師說,這個可以。

  錢衛東、陳遠和汪軍輝自然很清楚易飛的事,咋着也得請他們講一講

  陳遠說道:“去年秋天的時候,一個神經病劫持了趙老師,要和趙老師同歸於盡。”

  餘長嶺問道:“一個神經病爲什麼要劫持趙老師,他爲什麼要和趙老師同歸於盡?”

  二狗哥講的時候是說一個壞蛋。

  壞蛋和神經病還是有區別的。

  壞蛋是壞人,神經病不一定是壞人。

  汪軍輝說道:“都說了是神經病,神經病跟你講爲什麼嗎?你沒見過神經病啊,神經病還跟你講道理?”

  李樹是趙老師的男朋友。

  二中的學生和老師大部分是知道的。

  但是於苗苗突然宣佈趙老師和易飛八年前就有婚約。

  有沒有都是有。

  從那以後,再有人提起李樹時,都是說那個神經病。

  明明趙老師都有了婚約,他還糾纏,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說他神經病也沒有虧他。

  餘長嶺說道:“對對,神經病肯定是不講啥道理。”

  神經病不一定是壞人。

  但綁架趙老師的神經病一定是壞人。

  陳遠接着說道:“易飛提出來要用自己換趙老師,那神經病雖然神經,但並不傻,他要是放了趙老師,根本控制不住易飛。所以,他就讓易飛先衝自己兩條腿上刺兩刀,這個說起來容易,卻很難辦到,我自認爲做不到,你們能做到嗎?”

  別說兩刀。

  一刀都刺不下。

  他還記得,當時易飛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就那麼看着李樹,在自己腿上刺了兩刀。

  餘長嶺等衆人都搖搖頭。

  自己刺自己兩刀,別說他們,就是那些混混,也沒幾個人做到。

  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他們也許不怕被人砍一刀。

  但刺自己一刀,實難做到。

  陳遠說道:“易飛做到了,他在自己兩腿上各刺一刀,他向那神經病爬去,要用自己換回趙老師。”

  一個青年迷迷糊糊的問道:“小易總爲什麼爬啊,跑過去不行嗎?”

  汪軍輝把泡的醒酒茶遞給他一杯,“你喝多了吧,你試試在自己兩條腿上各刺一刀,一萬兩洞的那種,你看看你還能不能跑,你看看你還能不能爬吧。”

  還跑。

  流那麼多血,能爬的都是英雄。

  再說了。

  易飛爲麻痹李樹。

  他真的要跑過去的話,李樹肯定會對趙老師下手。

  他得讓李樹覺得自己沒有了反抗能力。

  李樹纔不會對趙老師不利。

  他想折磨易飛,以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他一旦對趙老師下手,四周的的上百名警務可不是喫素的。

  沒有趙老師這個人質,狙擊手會毫不猶豫的擊斃他。

  青年接過汪軍輝遞過的茶,也不問是啥,一揚脖就喝了下去。

  汪軍輝把醒酒茶分了下去,“都喝一杯,醒酒的,不然給你們講了也是白講,一轉眼你們就忘了。”

  咋喝一杯都成這樣了呢。

  不就一杯白酒嗎?

  這樣的杯子,他可以連幹三杯。

  喝完也不至於這樣。

  餘長嶺接過醒酒茶喝了一口,挺好喝的,有點甜,有點草藥味。

  他又喝了一口,“接着講嘛。”

  雖然這茶不錯。

  但今天也不是爲了喝茶的。

  陳遠說道:“易飛向前爬了有十多二十米,血都快流乾了,他的身後,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路,說實話,我當時連看的勇氣都沒有,他爬到那神經病的面前,神經病用腳踢他的頭,他一動不動,大家都以爲他已經昏了過去,神經病想拿刀刺他,易飛卻突然飛身而起,迎着匕首撲了上去,他用肩頭撞開了趙老師,那匕首卻深深剌中他腹部,同時,他也一拳擊中神經病的喉嚨,爲了救趙老師,他採用了以命換命的方法。”

  他講到這裏,眼前彷彿又出現那血腥的一幕。

  只覺得這輩子哪怕跟着易飛討飯也是值了。

  汪軍輝說道:“說道你不敢看,沒人嘲笑你,當時有幾個人敢看?或者忍心去看?匕首是我給他的,本想着讓他防身的,卻沒想到,那把匕首成了他自殘的工具。”

  事情過去大半年了。

  汪軍輝還經常問自己,當時把匕首扔給易飛,是對還是錯?

  一個青年問道:“小易總死了嗎?”

  所有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

  餘長嶺瞪着他,“你說呢?”

  這傢伙傻了吧,小易總剛剛還在這喝酒,他居然問出這樣無厘頭的話。

  錢衛東說道:“易飛自然不會死,他是神仙下凡,怎麼可能會死,這世界上的人都死光了,他都不會死。”

  除了用神仙下凡,他不知道如何形容易飛。

  “小易總確實是神仙下凡。”

  餘長河說道:“你們不知道,前年,我們村的餘四嬸去了一趟山裏,回來就像變了個人,女人居然用男人的聲音說話,還說他在掉進一個地洞裏,大家以爲她得了瘋病,沒人搭理她,後來鬧得越來越兇,大家就到後山去找,果然在後山找到一個地洞,裏面還真的有一具屍骨,請師婆把那屍骨處理了,四嬸也就好了。”

  餘長嶺說道:“四嬸能和小易總比嗎?她那是鬼上身,小易總是神仙附體,能一樣嗎?”

  陳遠說道:“打住,我們明天還準備去後山玩呢,你這麼講,我們還能去玩嗎?”

  讓他講得很慘人的。

  餘長嶺說道:“你們不用怕,這事不是發生在大威山,是發生在離我們這還有一二十里地的西北呢,餘四嬸回孃家,回來的時候迷路了,才走到那裏去了。”

  錢衛東說道:“那以後也不能再講了,易飛要把這裏開發成旅遊區,你講這麼嚇人,誰還敢來這裏啊。”

  汪軍輝說道:“說不定更吸引人呢。”

  這年月。

  大膽的人多了去了。

  錢衛東說道:“你也說說不定了,有時間告訴易飛,看他怎麼說。”

  “你們放心,誰沒事會講這些啊,誰不害怕那些不乾淨的東西。”

  餘長嶺說道:“再講講,再給們講些小易總的事。”

  錢衛東、汪軍輝、陳遠便輪流給大家講有關易飛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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