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 服了
他都沒明白髮生了什麼。
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就一頭栽倒在地。
易飛同樣一拳擊在他腦門上。
這一拳可比剛纔李明輝打梁渠的那一拳重多了。
就這,還是易飛收了手。
否則,他正面一拳,說不定能把李明輝的頭骨打裂。
這傢伙的嘴太臭了。
是得好好教育下他怎麼做人,聽餘二狗的意思,他剛從牢裏放出來,看來監獄對有些人是沒有用的。
“打人??”
剩下的四個小夥子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們有兩個人扭頭就跑,卻也有兩個卻向易飛撲去。
跑的人很聰明,村裏最能打的李明輝都被人家一拳幹倒了,他們上去也白給。
還有餘家嶺的餘二狗在,打起來指守喫虧。
不如跑回村裏叫人。
向易飛撲來的兩人腦子缺根筋,腦子裏只想着義氣了,面子了這些有的沒的東西。
汪博身形一閃,擋在易飛前面。
他三拳兩腳就把兩個青年打倒在地,轉身去追兩個逃跑的青年。
今天要是讓他們跑了。
那就太丟人了。
敢在小易總面前稱爺,那是他不想活了。
南城的洪文洪武,被人稱作洪爺。
他兄弟倆敢在小易總面前稱爺嗎?
何況一個村裏混混。
坐牢光榮啊,坐過牢就牛啊?
易飛說道:“不用去追,讓他們去報信,今天不把李集的人打服了,以後他們會天天來鬧事。”
他在農村呆過,知道農村的事。
對於這些混混,你只有讓他們心服口服,他們才老實。
汪博就站住了。
李明輝總算明白他是被這個年輕人打倒的。
他感覺到整個臉都火辣辣的病,一股熱流流到臉上。
應該額頭流血了。
李明輝不由怒從膽邊生,他大前年被抓,在牢裏呆了三年,就從沒有喫過虧,這在自己村頭能喫這樣的虧?
他不相信這青年能打過他。
這王八蛋不過是偷襲了自己。
餘二狗在怎麼了,別人怕他餘家嶺的人,他李明輝可不怕。
大不了人頭沒了,碗大的疤。
李明輝一邊想爬起來,一邊罵道:“草你麼的,敢打我,我不把你們廠給剷平了,我就不姓李。”
不管他多大背景,不管他多大來頭。
想在他們李集建廠,那就得拿出點誠意。
易飛一腳踹在他大腿上,把他踹個狗喫屎,“那你就等着不姓李吧。”
把自己的廠剷平了?
他的臉怎麼那麼大呢。
憑什麼?
就憑他坐過牢?
李明輝仍舊破口大罵,仍舊想站起來。
易飛再次把他踹倒在地。
李明輝真是屬鴨子。
雖然不再向上爬,卻依舊大罵不止。
汪博從一名工人手裏搶過一根鋼筋,衝着他的腿就要砸下去。
易飛攔住了汪博。
他伸手抓起李明輝一隻胳膊,使勁一扭,他的這隻胳膊就脫臼了。
李明輝慘叫一聲,但仍含糊的大罵。
易飛一使勁,把他的胳膊裝了回去。
又一使勁,給拽了下來。
又裝回來,又拽下來。
李明輝一聲接一聲的慘叫,終於不敢再罵了。
胳膊自然脫臼,其實沒那麼疼。
但就麼硬扯下來,再裝回去,再扯下來,箇中滋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李明輝算是硬漢了。
被折騰了幾次還沒求饒。
易飛冷哼一聲,“你罵啊,我是中醫,我告訴你,我再重複這樣的動作三次,你這隻胳膊就廢了,以後一使勁就會脫臼。”
就這麼幾次,李明輝的這隻胳膊也半廢了。
以後再和別人打架,拳頭還沒落在人家身上,自己的胳膊先脫臼了。
對於這種人。
易飛向來不會手軟。
兩個被汪博打倒的青年嚇得臉色慘白。
雖然這時候沒人管他們。
但是他們也不敢跑。
也跑不了,腿嚇軟了,連站起來都不可能。
他們只有抱着頭,把頭伏在地上,看也不敢看。
生怕這個青年來對付他們。
本來六個人喝了點酒,想到這個新建的廠弄點鋼管焊個防震牀。
這也不是多大的事。
他們廠開在這,想平安生產,總得意思下吧。
鋼管又不值錢。
沒想到,這倆青年出手也太狠了。
李明輝是李集七狼八虎之一,從十三四歲打架就沒喫過虧。
一般人三五個也不是他對手。
可面對一個看着最多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這青年折磨人的手段也太奇葩。
還不如直接把胳膊打斷呢。
他說的一點也錯,脫臼次數多了,就成了習慣性脫臼。
雖然不疼了,可也使不上勁了。
易飛並沒有準備放過李明輝。
又把他另外一隻手拽脫臼,裝上,再拽脫臼。
李明輝是真的怕了,“大哥……我服了,你就放過我吧。”
連這邊越聚越多的工人都嚇得臉色慘白。
這也太下得去手了。
周橋和張如泉也嚇懵了,他們都聽過小易總英勇無敵,連野豬都能硬剛,張如泉更是還喫過那頭野豬肉。
但從沒有想過平時一直笑眯眯的小易總如此殘暴。
他腳下是個人啊,不是野豬。
周橋看向孫普輝,意思是讓他勸勸小易總。
指望餘二狗勸是不可能了,他正一臉興奮的看着,還不停做出揮舞拳頭動作。
汪博更不可能,他一臉冷漠。
易飛不動手,估計他也會動手。
孫普輝說道:“他不該罵小易總的,還罵得那麼難聽。”
小易總從小在福利院長大,今年才和他媽媽相認。
鄭韻知道的情況比較多,孫普輝也知道當初苗總拋下易飛的原因。
苗總並沒有完全拋棄易飛。
她一直關注着他,那兩大本相冊就是證明。
如果李明輝嘴裏留點德,小易總最多打他幾拳,可他破口大罵不止,小易總只是把他胳膊拉脫臼已經是仁慈的了。
易飛又在李明輝腰上踢了兩腳。
李明輝便像殺豬般慘叫起來。
易飛眉頭皺了下,“孬種。”
托住他下巴,直接把他下巴摘了下來。
李明輝只能發出“嗚嗚”的怪呼,兩隻胳膊又不能動,只能像死豬一樣趴在那。
易飛拍拍手,“二狗哥,你帶周教授、張老師還孫主任他們先回去,我今天倒要看看他李集的骨頭有多硬。”
真是見了鬼了。
自己來一次餘家嶺,跟李集的人幹一次。
這是第三次了。
不過這次,他不想把廠搬走,剛建好的廠也不可能搬走。
也不準備指望易好。
他對付這種地痞無賴也沒有好的辦法。
他也不能把李集的人都抓起來,更不可能把李集搬走。
既然如此。
那就打服他們,以後讓李集的人路過麗飛工廠時,腿都得打顫。
餘二狗說道:“小易總,我怎麼能走?”
他是本地人,出了這事最不能走的就是他。
李集的人沒啥好鳥。
一會一定一窩蜂的來打太平拳,順便弄點好處。
孫普輝說道:“餘總,你把周教授和張老師送走啊,順道去叫人啊。”
他家是農村的。
知道農村的一個村的觀念非常重。
平時自己打打吵吵很正常,但對外的時候一般都很團結。
李集是個大村,姓李的又佔了一半,小易總把李明輝弄了個半殘。
很容易引起大規模的衝突。
小易總和汪博是能打,可是對方要是來半村人呢?
半個李集村,光青壯年也有一百多吧。
這時候最好的是大家一起走,可以小易總的性格是不會走的。
還有就是。
要是都走了,村民真敢把廠子給燒了。
廠裏還沒裝電話,報警都沒法報。
唯一的辦法就是餘二狗去餘家嶺找人。
只有力量對等了,對方也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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