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7章 都跑了
他一個人在這也沒用。
要說打架,他也就比孫普輝他們強點。
比小易總、汪博差遠了。
汪博剛纔毫不費力的就打倒了這兩個青年。
還是回村找人是正經。
其實這時候,報警處理纔是正理。
可大家都沒有過報警。
易飛也沒想把這事經公。
沒用的。
他要用自己的方法處理,那就是把李集的人打服了。
這也是他把另兩個青年放走的原因,不怕他們來人多,就怕他們不敢來人。
至於餘二狗要不要回村找人,隨他便吧。
他把周教授和張老師帶走就行,最好把孫普輝、方凡、金向學也帶走。
他們連一個村民也打不過。
周橋說道:“我不走,我還不信,他們公然想到廠裏搶劫,還先動手打人,小易總是正當防衛,他們還想怎麼着,還真能無法無天。”
小易總雖然出手狠了些,但也是有情可願的。
啥事總得講個理字。
人家廠裏有鋼材,就要來拿?
天一哪有這種道理。
餘二狗來不及解釋,一手拉着周橋,一手拉着張如泉,“兩們老師還是先走吧,一會李集的人來了,你們也幫不上忙。”
李集的人還真有可能無法無天。
村裏械鬥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到時候,他們可不管你是不是大學教授。
剛纔小易總還交待要照顧好兩位老師的生活呢。
張如泉回過頭來說,“小易總,你小心啊?實在不行,就先走。”
廠子被砸了,總比人出事強。
易飛擺擺手讓餘二狗把兩位老人家帶走。
他看向讓方凡、孫普輝、金向學。
孫普輝說道:“小易總,我們是不可能走的。”
方凡和金向學本就是兩個刺頭,這種情況讓他們走更不可能。
那就這樣吧。
他今天真的要下狠手了。
餘二狗他們開車向北走,李集在南邊,易飛也不擔心他們會碰到他們的人。
易飛從兜裏掏出一盒煙,給了汪博一隻,自己也點了一隻,把餘下扔給了孫普輝。
孫普輝把煙分分。
由於工程基本上已經結束,大部分工人都走了,整個工地只剩下二十多人。
孫普輝說:“你們可能不認識,這位就是麗飛公司的小易總,一會,李集真的來人多了,打起來,大家可不要慫。”
二十多人也不算少。
大家齊心合力的話,就算李集來的人多,也不會喫多大虧。
村裏這種械鬥他知道。
拼命的不多,打太平拳的多。
梁渠說道:“小易總要是出了啥事,趙總會扒了你們的皮。”
他可以說現在最擔心。
李集幾個月都沒來找事,偏偏今天小易總來,他們來找事了。
真要出了什麼意外。
趙總會先把他的皮扒了。
吸菸的把煙接了,“梁總放心吧,咱這麼多人呢。”
易飛吸了口煙,“一會真要打起來,你們把大門關上,都躲在門裏面,就算他們李集一個村的人都來了,我也不懼。”
他還就不信了。
村裏人能團結到爲了李明輝把命搭上去。
看來一會要殺雞儆猴了。
他也沒指望那些工人,李集的人不會拼命,指望這些工人拼命?
他們不是麗飛公司的人,甚至不是秋城公司的人。
他們只是來打工的。
結果衆人等了半小時,也沒見李集的人來。
汪博說道:“他們不敢來了?”
不就該啊。
李明輝他們三人還在這扣着呢,別人不來,他們的親屬總應該來吧。
就算不來打架,總得有人來要人吧。
“會來的。”
易飛說道:“汪大哥,人類是羣居動物,有地盤意識,李集的人認爲我們工廠佔了他們的地,他們就得有好處,這時候應該在集合人吧,要不然,警務所的人也來了,他們不可能不管李明輝。”
村裏人又不是在一起。
他們耽誤的時間越長,來的人越多。
來得人越多越好。
來得人越多,越有震懾力。
又過了會。
李集村頭開始出現一羣羣的人,等他們走近了。
易飛看清楚了,走在前面的大約有七八十個青壯年,後面跟着一些年紀稍大的,人人推着一輛地排車。
還有一些婦女老人。
汪博說道:“小易總,他們來打架,還推着車,難道準備把被打斷胳膊腿的拉回去?這還有擔架隊?”
不應該一羣人氣勢洶洶的拿着傢伙跑過來嗎?
咋還把車都拉過來了。
易飛說道:“走在前面的拿着傢伙的是打架的,後面推車應該等我們被打倒後,把廠裏的東西運走吧。”
這他麼的和土匪差不多啊。
工廠裏的建築工人一看對方來了至少上百人。
登時就嚇腿軟了。
他們都是從農村出來。
知道農村這種械鬥搞不好要死人的。
他們只是來打工的,掙個工資,犯不着因爲工廠把命丟在這吧。
就算不丟命,被打殘廢也不划算。
最後人都找不到。
最多一個月,他們的活就結束了,工廠也不是他們的,這事不能扛。
有人說道:“梁總,我們還是跑吧,你城裏人不知道,這幫人上來不管輕重,法不責衆,真敢往死裏打。”
梁渠也想跑了。
可小易總和汪博兩人像沒事的站在大門口。
他也不敢說啊。
他更不敢自己跑了。
他要是敢跑了,不管小易總出不出事,至少在秋城建築公司是呆不下去了。
他還不捨得高工資、高獎金呢。
算了,拼了他麼的。
梁渠說道:“都他麼的打起精神來,小易總都不怕,你們怕什麼啊?今天過後,趙總肯定有重獎。”
衆人面面相覷,他們的小易總是能打,可是能打過這麼多人?
他是神仙啊。
工人們互相看了幾眼。
有兩個人扔下手裏裏鋼筋棍扭頭就跑,其它人一看有人跑,扔也手裏的傢伙也跟着跑了。
重獎?
再多的錢也得有命花纔行。
梁渠大怒,“跑是吧?你們的工錢誰也別想要一分。”
可並沒有人停下腳步,工錢沒命重要。
方凡哈哈大笑,“看來趙總的人不行啊,我敢說我們麗飛公司的人哪怕對方再多來一倍人,也沒有一個人會跑。”
別的人,他不知道。
但他敢保證,他的研發中心沒有孬種。
方凡從地上撿起一條鋼筋,在手裏顛了顛,“我方凡從小沒和人打過架,看來今天要打一架了。”
他怕不?
他怕!
從沒打過架的他哪裏見過這陣式。
他想起結婚那天,小易總託着戒指,唱着專門寫給他和曉秋的歌從大門款款走進來。
如果他退縮了,曉秋都會看不起他。
孫普輝和金向學也分別從地上撿起一條鋼筋棍。
金向學說道:“小易總,我從上學到工作,無論在學校還是在單位,都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來到麗飛公司寸功未立,你又是給房子,又是升職加薪,我算是服了你,今天只要不死,以後睡在你給我的房子裏,也睡得安穩。”
都說士爲知己者死。
他金向學談不上是士,但也不是怕死鬼,也是講義氣的。
梁渠也發了狠,他抄地上的一把鐵杴,“他麼的,誰怕誰。”
易飛走過去,“得了吧,就你們四個,出去也是捱打的份,把大門關上,你們沒見過我打架吧,那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你們出來,我還得分心看着你們,你們先在裏面看着,看到我要輸了,再出來。“
如果對方來一二十個人。
他還能顧得上他們。
可對方至少有七八十人,到時候想照顧他們都顧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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