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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 50 章

作者:初秧
不過岑宴的话也有道理,身后還有一大群娘子军团,走在前打头阵的显然是狂热粉或者是高价花来的重磅托,叫得最大声最激动的就是她们了。

  而且更夸张的是,就在童汐扭头看的這么几秒之中,似乎是陆嘉衍朝某個女孩子笑了一下。

  那個女孩就不敌爱豆的魅力,激动得晕了過去!

  晕了過去!

  至于嗎?陆嘉衍的笑容带电嗎?還是带毒?为什么這样也会晕過去?

  童汐不止一次庆幸自己上辈子不追星,不然别說二十五岁了,只怕十五岁就死在了爱豆的笑容之下。

  她招了招手,将贺琪叫了過来,“走走走,赶紧走,太危险了這裡。”

  這么多人簇拥不過来,一不小心的话发生什么踩踏事件怎么办?

  虽然不知道童汐所谓的危险是什么意思,但贺琪深知现在童汐的身份不一般,自然不会反对童汐的意思。

  沒看到他家boss都沒有二话么?

  這时,童汐发觉先前跟贺琪在一起的阿山不见人影,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阿山刚刚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怎么现在不见他人?”

  连原本阿山推着的行李,這会儿也全部由贺琪接管了。

  這是知道童汐身份后,贺琪和她的第一次正式碰面,所以他表现得很郑重,“阿山去开车了太太。”

  郑重到特地用太太這個很正式的词来称呼童汐。

  “哦,那就走吧。”

  同一時間,陆嘉衍一行人也从机场出来,跟童汐他们一样,他的保姆车也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陆嘉衍在上车之前,朝那些粉丝挥了挥手:“好了,就到這裡吧,谢谢你们特地来接机,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如此一番关心,又让不少人表示受不了。

  陆嘉衍這才上了保姆车,车门一关上,他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

  最近陆嘉衍在参加一個真人秀,這一次出去拍了几天外景,早就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是在机场众多粉丝面前,他为了维持人设,只能硬撑着装作不累,還要对粉丝嘘寒问暖。

  此时上了车,才能卸下那层伪装的面具。

  “我先睡一会儿,快到的时候再叫我。”陆嘉衍对旁边的助理說了一句,就带上眼罩准备小憩。

  因为都是要回市区同一個方向,他和童汐他们這辆车走的时候同一條高速。

  陆嘉衍還沒有睡着,就听到司机低声說后面好像有人在跟踪他们。

  陆嘉衍是顶流,想要偷拍他的记者不计其数,想要偷窥他生活的私生饭也不计其数。

  而這两种都是陆嘉衍最厌恶的。

  “甩开他们。”陆嘉衍摘下眼罩,满脸嫌恶地說。

  司机以为他睡着了,才刻意压低了声音,沒想到他竟然沒有睡着,他深知陆嘉衍忌讳什么,立刻加快了油门。

  陆嘉衍的保姆车后面是他保镖的车,有两辆,此时收到前面的指令,也全力阻拦那不知是私生饭還是狗仔的车。

  童汐和岑宴坐在后车厢,前面阿山开车,贺琪坐副驾,前后座之间還有隔板,此时为了给夫妻二人隐私空间,贺琪很贴心的将隔板升起来了。

  后面偌大的空间,就只有童汐和岑宴。

  她其实有很多問題,但一方面知道岑宴大概不会跟她說,另一方面也知道岑宴坐了十几個小时飞机,现在肯定很累。

  所以童汐什么都沒有问。

  她将那束很大的玫瑰花束抱起来放在一边,对岑宴說:“你现在应该很累吧,還要半個小时才能到家,先睡一会儿。”

  “還好,不太困。”

  他在飞机上睡了挺久,虽然不太舒服,但十几個小时下来,总会有睡着的时候。

  所以现在精神還不错。

  “今天沒有戏?”岑沒有问她为什么会来机场接他,他的内心已经解读为這是童汐给自己的惊喜了,她的脸皮似乎有点薄,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纠结。

  “有,我一会儿就要回剧组。”童汐端正着小脸,一本正经地回答。

  岑宴脸上出现了一抹意外的神情,“這么着急?”

  “赶进度嘛。”反正他回去也是要倒时差的,童汐不觉得自己留下有什么作用,干脆早点回去,给王导也一個惊喜得了。

  此时,前面开车的阿山忽然跟副驾上的贺琪道:“有人在路上追逐。”

  “什么?”相比阿山還能生龙活虎地开车,贺琪脸上的困倦已经快掩饰不住了,上车之后就频频打呵欠。

  阿山示意旁边两三辆车:“看到沒有?”

  他是保镖,這方面更加警觉一些,虽然对方车辆并沒有来骚扰他们,但好端端的路面上出现追逐的情况,他自然会留意到。

  更别提,岑宴之所以变成這样,就是因为出過车祸。

  “艹,這些人有毛病吧?当高速路是赛马场呢?”贺琪也看出来了不对劲的地方,一张脸刷的一下黑了。

  但凡是岑宴的亲属,都因为那场车祸留下来不小的心理阴影。

  贺琪自然也不例外。

  “别跟這些傻逼一般见识,让他们闹個够,我們宁愿慢点也不跟這些傻逼抢道……”

  话音未落,那辆紧挨着他们的黑色凯美瑞忽然变道,试图拦下后面追上来的私家车。

  但因为旁边冲出一辆其他的车子,他避之不及,只能急急转右。

  只听“嘭”的一下,车头一歪,猛地撞上最裡侧的雷克萨斯。

  阿山的脸陡然变色,立马踩了刹车。

  而雷克萨斯后座,因为旁边的惯性,放在座位上的花束咻的一下飞到了另一边,红色的花瓣瞬间在车厢内胡乱飞舞。

  童汐都沒有意识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就听到车子被撞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她的身体也随着惯性猛地往右边撞去。

  右手边是窗户,童汐這么被撞過去虽然有安全带的缓冲,但還是撞到了结实的车玻璃,撞得她脑袋发蒙,七荤八素。

  岑宴和她之间沒有什么障碍物,因为侧边撞击的原因,他并沒有事。

  但童汐那边传来的重击声他却听得一清二楚,岑宴的心脏忽然抽搐了一下,英俊至极的脸顿时附上一层浓浓的阴霾,“童汐你感觉怎么样?”

  他的手伸過去,抓住童汐的手,只觉得她的手凉得刺骨。

  童汐晕乎乎了一阵,但意识還是清晰的,清楚地听到了岑宴說的话:“唔,脑袋磕了一下。”

  她捂着脑袋,并沒有注意到另一只手被岑宴握住。

  此时阿山已经停下了车,岑宴解开安全带往她這边凑了凑:“哪裡被撞到了?我看一下?你现在有沒有感觉哪裡不舒服?”

  說话时,岑宴的语气关心中透着温和。

  但眼神却冰冷得惊人。

  “好像沒什么大碍。”童汐缓了缓神,转過头来。

  松开捂着的地方,隐约能看到一点红痕,但万幸的是沒有破皮也沒有淤青。

  岑宴看了一眼,眉头却皱得更紧,“這裡有一個伤疤,是不是以前被顾向月用灯牌砸過的地方?”他很快注意到藏在头发间那個小小的伤疤。

  因为搜索過她的资料,而被顾向月砸一事又闹得很大,岑宴第一反应就是這個。

  “好像是,不過你怎么知道這個?”

  童汐刚說完,前后座的隔板被放下,贺琪满脸紧张地问:“boss,抱歉,刚才那辆该死的车忽然撞了過来,您沒事吧……”

  前后座之间的隔板膈应效果不错,而且车子撞击声和童汐撞到玻璃的声音又是差不多的時間。

  他们在前面并沒有听到什么特殊的动静。

  贺琪說话的时候,视线悄悄留意后面,发觉岑宴虽然皱着眉头,但安全带系得很牢固,人显然沒有事。

  贺琪略微松了一口气。

  如果今天车祸,boss再出什么事,他敢打赌,自己和阿山都难逃一死了。

  同样的事,岑耘绝对不会允许它发生两次!

  “我沒事。”岑宴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但童汐不太好。”

  贺琪的心瞬时悬了起来,看了一眼童汐,完了,战战兢兢地问:“太太怎么样?您稍等,我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

  “我沒事,隔壁的车怎么回事?好端端撞過来?他们是疯了么?”童汐休息了一阵,感觉好多了。

  人是好多了,但心情很愤怒。

  杀气腾腾地看着贺琪,直接說:“不用叫什么救护车,你下去看看他们抽什么风。”

  童汐现在满脸后怕。

  万幸车子是从侧边撞過来的,而不是后面撞過来,否则她不知道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

  她自己一條小命不保难說,连岑宴只怕也难逃一劫。

  他這是跟车祸杠上了?

  贺琪第一次看到童汐脸上竟然会出现煞气,忍不住浑身一紧,“太太您沒事就好,我這就下去处理一下。”

  此时不但他们停下来了,隔壁那辆罪魁祸首的车自然也停下来了,车身都斜着,将高速公路挡住了大半。

  后面的车自然也被拦住了,立马排成了一條长龙。

  而走在最前面的陆嘉衍的保姆车,则是成功逃過一劫,避开了私生饭的追击。

  他们很快也知道,這個结果,是以保镖那边出车祸为代价而换来的。

  “不過人沒有受伤,不幸中的万幸。”助理跟陆嘉衍低声說。

  “让他们自己看着处理吧,接下来别再打扰我,让我休息一会儿。”陆嘉衍满脸不耐烦地扔下一句,想着将私生饭隔开了就好,至于别的,根本沒有多想。

  后面的情况,比陆嘉衍不以为然的态度则严重了许多。

  尤其是贺琪下车一圈,带回来的消息发现撞過来的是陆嘉衍的保镖,童汐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绿了。

  “陆嘉衍?又是陆嘉衍?”童汐咬牙重复這個名字。

  她对陆嘉衍是真心不感冒,在机场也真心只是单纯吃瓜,但不代表差一点被他的保镖撞飞之后,听到這個名字她還能冷静如一。

  要知道,当初顾向月也是陆嘉衍的粉丝,对她发出了攻击。

  事后陆嘉衍這個正主沒有任何表态,童汐也沒有往心裡去,因为粉丝的很多行为,不需要正主埋单,她能理解。

  但绝对不包括他的保镖撞過来,威胁到了她和岑宴的生命!

  贺琪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发现童汐的表情不是因为這個名字花痴,而是說到陆嘉衍這三個字的时候在咬牙切齿。

  “太太别担心,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贺琪连忙回答。

  看来新闻上的消息果然很假,看太太這個反应,哪裡像是喜歡陆嘉衍的样子?

  “那就严肃处理,他陆嘉衍以为自己是谁啊?他要躲避私生粉是他的事,但凭什么危害到别人的生命?”童汐气得小脸发白,直到此刻還是平静不下来。

  尽管這個车祸并沒有造成什么严重损失和受伤,但是跟死亡擦肩而過的感觉,還是让她浑身战栗,无法忍受!

  岑宴看着脸色发白的童汐,眼底闪過深深的疑惑。

  她的反应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可以說是愤怒,這种愤怒是真真实实地摆在脸上的,一种他此前从未在童汐身上看到過的情绪。

  岑宴很快收回打量的目光,冷冷开口:“嗯,会严肃处理的。”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几個字,但贺琪這個助理,却立刻听出了這句话的深层用意。

  陆嘉衍這一次,是真的惹怒他家boss了。

  “boss您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处理了。”贺琪低声回答。

  岑宴沒有理会,拿出手机,给明姨打了個电话,让明姨另外派一辆车過来接他。

  了解明姨的性格,岑宴并沒有透露這样做的原因。

  不多时,交警到了,贺琪出面应对,而岑家派的车也很快到达。

  上车后,岑宴对前面开车的司机說:“先不回家,去一趟医院。”

  “医院?你哪裡不舒服嗎?我都忘了问你刚才沒事吧?”童汐上下打量岑宴,他脸色不是很好,但是刚才好像沒有受到撞击。

  “我沒事,有事的是你,小心为上,去检查一下。”岑宴沉声說。

  沒事自然最好,但万一有事呢?

  有些碰撞看似沒有外伤,但人的大脑很复杂,不是肉眼就能看出来的。

  “我真的沒……”童汐的话沒說完,对上岑宴坚决的目光,声音吞了回去,默默改口:“好吧去就去吧。”

  一行人到了医院,下车的时候,童汐果然是活蹦乱跳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問題。

  岑宴沒有因为她看着沒事就放松了警惕,找到了相关的医生,在问清童汐的相关症状之后,建议她做一個头颅ct。

  “又做ct啊?我前不久之前才做過一次呢,短短几個月,這都第二次了,這东西辐射很大啊,对身体不好。”

  童汐听到ct整個人都不好了,觉得自己真的好倒霉,简直是流年不利。

  好像自从穿過来之后,虽然有了一具正常的身体,但是不是在倒霉,就在倒霉的路上。

  “你刚才撞到玻璃的声音很大,万一脑袋裡面有什么损伤呢?所以辐射大也要做,听话。”

  童汐不甘不愿地进了ct室。

  结果要两個小时才能出来,岑宴让阿山找医院要了個病房,也不急着回去,而是在医院等结果。

  童汐觉得他這么兴师动众完全沒有必要。

  “有沒有必要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现在头晕不晕?会不会恶心想吐?”岑宴一副对待重症患者的表情问。

  “沒有,沒什么感觉,甚至還有点困!”

  “困就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之后,结果估计也出来了。”

  童汐“……”

  “睡吧。”岑宴再一次盛情“邀請”。

  他一個刚下飞机的人都沒有睡觉在旁边守着,童汐哪裡好意思睡呀?猛地摇了摇头:“不,不用了……”

  大概是摇头晃脑的弧度太大了,她竟然感觉脑袋有点晕。

  岑宴的观察力何其细致?当即就注意到她脸上一闪而過的茫然:“怎么了?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童汐刚要否认,却觉得胸口也跟着闷闷的,肚子开始翻滚,一股强烈的呕吐欲望忽然升起。

  怎么回事?怎么会想吐?

  “童汐,你怎么了?”

  岑宴转着轮椅過去,童汐后退了两步,有些难受地做了個停下的手势,“你别過来。”

  她怕自己真的吐出来,到时候波及到岑宴。

  但此时,岑宴却沒有听他的,一意孤行地转着轮椅到她的面前,甚至還抓着她的手,“是头不舒服?還是哪裡?你先坐下,我叫医生過来。”

  童汐的身后就是一张病床,她现在不舒服的话,躺下是最好的休息方式。

  “不,不要靠近我……”童汐痛苦地摇了摇头,胃裡的翻涌已经止不住了,岑宴就在她的面前,她一时控制不住。

  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童汐!”岑宴一惊,被她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完全沒有注意到,童汐這一吐,直接吐到了他的腿上。

  他眉头锁紧,已经顾不得出去叫人了,一面握着她的手,一面直接扬声冲门外喊:“阿山,你快去找医生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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