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瑄vs影无2
影无初尝情欲,只能任由着祁瑄带领自己。
在他的认知裡,自己的弱点是在腹部。
可就在今日,他好像认识到了自己其他的弱点。
有点疼。
淡然无波的连在祁瑄的操控下终于显现出不一样的表情,“美人宗主。”
他仓皇无措的握紧了身下的床单,面色嫣红,双眼有些迷乱。
“嗯,本尊在呢。”祁瑄眯了眯眼,声音低哑,如醇厚的老酒。
“痛”還有些难受。
是一种說不出来的滋味,野兽本能让影无很是不安。
身下人的声音很好听,不同与他人的娇媚,就像是大石坠入深潭,不清脆却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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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痛他也沒有办法停下来。
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猛然一僵,祁瑄眼中闪過一道流光。
祁瑄按住了他,露出惑人的笑引诱着影无,“乖,忍一忍。”
他从未想過影无的滋味這般美好,蜜色的肌肤透着粉红,這视觉上的冲击是祁瑄从未品尝過的。
今日的他就像是一個毛头小子,横冲直撞异常的兴奋。
若不是這個人是自己的外甥,他還真想给他掐死。
“莽莽撞撞,成何体统?”
寝殿裡暧昧的味道和祁瑄背上的抓痕让闻人修有一些尴尬,他好不容易从金鳞那裡得到了一丝透气的机会,就听其他的弟子說有人擅自闯入合欢宗,而他们已经好几日未曾见過宗主了。
两人之间的纠缠不知道持续到多久,影无是腾蛇,不会轻而易举的晕倒,而祁瑄的能力自然是不差。
他们是被打断的。
祁瑄把影无的身体盖的严实,神色不满的看向闯入自己寝殿的闻人修。
反而,他偷偷撇了一眼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影无,有危险的好像是這個人。
就在這时,金鳞顶着一张娃娃脸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禁制破了他也感应到了影无是他曾经察觉到的同类。
不由得也看了過去,毫不掩饰的打量影无。
闻人修沒见過影无幻做人形的模样,下意识就以为自己的舅舅有了危险,而金鳞也感觉到有很危险的力量在他舅舅的寝殿内,并且這股力量忽上忽下的,很危险。
他头脑一热什么都沒想,直接带着金鳞用蛮力打破了祁瑄亲手设下的禁制。
可如今這一场面他一点都看不出他舅舅有什么危险
倒不是害怕祁瑄,而是因为闻人修的关系他愿意听這個人类的话。
“舅舅您许久未曾与人双修,怎么的忽然就来了兴致?”
闻人修好奇的问道,他记得他舅舅上次同人双修之时已经是十年前了。
似乎很是好奇,身为同类,怎么這個人就会被人压了。
两人放肆的打量让祁瑄额头的青筋一蹦一蹦的,“你们两個,把眼神给本尊收回来。”
闻人修猛地转過了头,金鳞犹豫了两息也不再打量下去。
“本尊想换换口味行不行?”祁瑄的语气越发的不耐烦。
他的视线一直放在床榻上的影无身上。
這個憨憨,让他别动,他就真一动也不动,一直维持着一個姿势腰就不会酸嗎?
“怎么?”祁瑄的语气很是不爽,“本尊同人双修還要請示你一下是不是?”
闻人修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再次反思自己来的好像特别不是时候,怎么舅舅的火气這么大?
他后退了两步,躲到了金鳞的身边,解释道:“阿修哪敢插手舅舅的事啊,阿修就是有些好奇舅舅您不是像来不同外人双修的嗎?怎么突然”
“行行行。”
闻人修夹紧了尾巴对着祁瑄点头哈腰,心中暗自叫苦。
合欢宗是靠双修增长修为的,這個灵云大陆的人都知道。
還有。
他眼带怒火的把目光落在闻人修的身上,這货什么时候走?
是他身边那條蟒蛇满足不了他了是不是,让他有時間来管他长辈的风流事?
那床榻上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他舅舅摒弃了以往的形象变成了這番模样?
祁瑄越不想让他看,闻人修越想看。
他冒着被祁瑄扒皮的冲动,双掌合十问了最后一個問題。
但是,在這充满着欲色的宗门裡,闻人修和祁瑄還是区分的很开的。
被对方碰過的人他们绝对不会碰,而祁瑄也是甚少在闻人修的面前谈论有关這方面的话题,一直都是端着形象,做一個很友好的长辈。
但是今日他活了這么久,第一次被他舅舅急于情欲的模样吓到了。
祁瑄看了影无一眼,他知道闻人修的意思。
闻人修之所以這么好奇,也是因为自己同之前表现的太過不一样。
忽然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被人打断的郁结散去,轻轻笑出了声。
“舅舅,阿修再问最后一個問題就走。”若是不问出来的话,他得憋死。
“你问。”
“那個人”他指了指床榻上一动不动的影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過是辞镜的契约兽罢了。”
辞镜的契约兽?
闻人修懵了一瞬,随后瞪圆了双目。
谁知這一笑害的闻人修以为自己彻底激怒了祁瑄,吓得直接躲到了金鳞身后。
白了一眼沒有出息的外甥,“倒也不是什么神圣。”
“那是”
得到了這個认知,闻人修有点想哭。
他看了看身边的金鳞欲哭无泪。
同样是蛇,为什么差别那么大?
辞镜的契约兽???
那條万年的腾蛇???
“腾腾蛇?”他舅舅把万年的腾蛇给压了?
他幽怨的看着金鳞,“金鳞”
金鳞眨了眨眼,娃娃脸上挂着微笑。
這微笑有些诡异,诡异的让他某处发凉。
上次他跟金鳞商量過,让自己压一次。
金鳞是怎么做来着?
哦,差点把自己做死。
“舅舅,您不喜歡辞镜了?”
沒想到闻人修能问出這個問題,祁瑄愣了一下,沉默了良久沒有說话。
而就在他沉默的同时,床榻上的人动了动,从床裡头挪到了床边。
不過,言归正传。
闻人修观察着祁瑄的表情,试图从裡面看出什么。
“最后一個問題问完了,你怎么還不走?”阿修這孩子从小都是個有眼力见的,怎的越长大越回旋呢?
一直沒有說话的金鳞在听到闻人修說這句话的时候,一双金瞳明显竖了起来。
替代品?
他也是主人的契约兽,那么对阿修来說,他也是主人的替代品嗎?
见祁瑄不說话,闻人修就知道自家舅舅心裡头還有辞镜呢,不由得叹了口气,“舅舅,你也别太死心眼,腾蛇不也是辞镜的所有物嘛,四舍五入的,你把這腾蛇当成辞镜的替代品也行。”
這句话音刚落,寝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舅舅,阿修先告退了。”
“金鳞,你站住!本少主错了!”
喧闹的寝殿再次恢复寂静。
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說错话,闻人修忙回头看向金鳞。
奈何金鳞紧紧只是看了他一眼,脾气上头,转身直接离开了。
“诶,金鳞,你别误会!我沒有那個意思,金鳞!”
“美人宗主。”
就在這时,一直装成哑巴的影无說话了,声音中還带着事后的沙哑。
祁瑄走到床边掀起床幔,“抱歉,阿修太闹了。”
祁瑄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心,這都什么跟什么?
被這么一番折腾,他的兴致早就飞到了天边。
至于刚才提到的辞镜
一开始祁瑄還沒觉得有什么,可随着自己同他說话之时,這個憨憨不是嗯,就是摇头点头的,再迟钝他也察觉到了影无的心情不算太好。
莫不是他察觉到昨日是被自己忽悠了?
生气自己身为万年腾蛇被人类压在身下?
他摸了摸影无的腰,“怎么样,還疼嗎?”
沒了情欲的刺激,祁瑄变得温柔。
影无摇了摇头,抿唇不說话。
看着祁瑄的脸,影无忽然问道:“這几日开心嗎?”
后者愣了一下,随即反应過来影无是在问他们這几日的纠缠,自己开不开心。
“本尊甚是开心。”在那乌黑的发丝上抓了一把,手感還不错。
“影无。”他捏了捏影无的耳垂,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在生本尊的气?”
影无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
祁瑄哭笑不得,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指尖在那性感的蜜色手臂上划過,祁瑄舔了舔唇瓣,眼底变的幽深。
甚至有些上瘾。
谁知影无依旧沒有半分开心,他用着及其严肃的目光看着祁瑄,“你同主人玩過嗎?”
影无点头,“跟我玩跟其他人玩谁开心?”
适应了影无說话的方式,祁瑄一瞬间就听懂了他說的是什么。
“自是同你。”他从未在别人身上這么舒心過。
祁瑄好像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問題,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什么玩意儿?
跟辞镜玩?
???
抱歉,跟辞镜玩的画面他還想象不到。
再加上楚寒远那么护犊子的性子他還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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