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瑄vs影无3
不過,为何影无会突然這么问?
被折腾了几日的影无好像聪明了一些,他看出了祁瑄想问的問題。
他不知道自己心裡那种闷闷的感觉是为什么,他活了万年之久,第一次尝到這样的滋味。
比当初主人用剑划破他的肚子還疼。
“我不是替代品”
所以,若是美人宗主将他当成主人的替代品的话他就不跟他玩了。
祁瑄的模样有些呆愣,一時間并沒有回答影无的话。
影无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变淡,他把祁瑄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人身真的很奇怪,不光胸口痛痛的,鼻子也会酸,一点都不好玩。
他不要跟在美人宗主身边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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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无的脑子很乱,人的衣服很繁琐。
他避开了祁瑄放在他身上的手,就這么光着身子下了床。
“你陪主人玩了我不跟你玩去找别人玩”
为啥鼻子有些酸,穿衣的同时,他摸了摸有些发酸的鼻子。
這笨蛇,怎的不停他把话說完?
平时這嘴皮子不利索,怎的今天堵的他一愣一愣的。
眼见着影无就要跑出寝殿,祁瑄下意识的就拽住了影无的尾巴。
他恼怒的直接将衣服扔在了地上,干脆幻化成原身。
“你干嘛去?”
见自己說话這個憨憨也不搭理,祁瑄很是无奈。
变回腾蛇的影无傻傻的看着跪坐在地上吐血的祁瑄,随后反应過来忙变成了人身将人扶了起来。
满脸惊慌失措的道着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尾巴尾巴麻”
被影无扶着坐在床边,忍受着五脏六腑传来的疼痛感,祁瑄死死的扣住了影无的手腕,生怕人再跑了。
這一拽,也不知道触碰到了腾蛇的那個神经,直接把祁瑄甩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就這么的,祁瑄生生的吐了口血。
這一幕让两個人都楞了。
用了一点時間把祁瑄的解释消化了一下。
闻人修终于知道自己是搞错了。
看着祁瑄嘴角流血的模样,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怎的不停本尊把话說完?”
影无眨了眨眼,知道自己犯了错,被扣住了手腕也不挣扎,乖巧的坐在那裡等着批评。
被他憨憨的模样气笑了,祁瑄一口气直接把话解释個清楚,“本尊沒有跟辞镜玩過,也沒有把你当成辞镜的替代品,你這憨憨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怎的脾气還挺大,来,告诉本尊,你還想找谁玩?”
“影无。”他不叫笨蛇。
“呵。”祁瑄抹去了嘴角的血,冷哼了一声,“本尊想叫什么就是什么。”
這笨蛇還挺较真。
自己骂也不是說也不是。
一口气就這么直直的哽在了嗓子,把祁瑄憋的难受。
“笨蛇。”
怎么的?上了他祁瑄的床榻,他還想上谁的去?
他祁瑄的床榻是那么好上的?
嫖了就走?
“刚才本尊问你的话你還沒有回答。”
“嗯嗯。”影无点头,面无表情的模样很是乖巧。
“你還想找谁玩?”一想起刚才這個憨憨說出来的话祁瑄就来气。
他這模样实在是让人生不起气,祁瑄的心顿时软了不少。
不過,他的语气沒有丝毫的变化,“本尊从未把你当成辞镜的替代品。”
就算想当,影无和辞镜一点也不像啊。
“不找谁,气话。”
祁瑄捏起了影无的下巴,声音很严肃,“有些话本尊只同你說一遍,你听好了。”
“美人宗主說。”
影无听的半知半解,他知听懂了美人宗主会不停的找他玩游戏,忙乐不跌的点头。
祁瑄也沒指望他能听懂,摸了摸他的脑袋,“所以,你是要跟着本尊了?”
“嗯嗯。”
“同你玩游戏,也是本尊对你动了心思。”
“从今往后,本尊還会不停
的找你玩游戏。”
“你若是不想,现在就可以推开本尊,本尊绝不拦你。”
谁說這憨憨傻来着?這不挺聪明的嗎?還知道占有欲了?
祁瑄憋着笑,忍不住又在那乌黑的头发上摸了一把,“不会。”
现如今,他只对面前這個铁憨憨感兴趣。
点头過后,影无又想到了什么,“美人宗主。”
“什么?”
“你還会找其他人玩游戏嗎?”
也曾有人在不知道影无身份的情况下找了影无的麻烦。
奈何,影无這個憨憨還傻傻的以为是对方来找他切磋,一巴掌過去人直接昏了,差点给人打死。
最后祁瑄不得不出面警告上门挑衅的弟子。
“好,跟着你。”
至此之后,合欢宗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宗主好似给自己找了一個固定的双修对象。
這让曾经于祁瑄双修過的弟子伤碎了心。
這种感觉他很熟悉,他好像栽在這個铁憨憨身上了。
后来,带着影无亲自去了魔域把影无同辞镜之间的契约正式解除。
而影无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同他结契。
从那以后,所有人见到了影无都恨不得绕着道走。
两人日日形影不离,感情也在逐渐升温。
就连祁瑄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对影无的兴趣从未有一天消退過,甚至越来越深。
他突发奇想的想要体验一下相拥而眠的感觉,要知道,他自修炼以后就沒有一日入睡過。
就在他酝酿出睡意,意识朦胧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养。
一睁眼,就发现影无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拗不過影无,在辞镜的揶揄的目光下两人缔结了共生契约。
然而他发现影无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在某一天晚上,两人刚做完友好又和谐的交流。
睡意瞬间退散,祁瑄清醒了過来。
“笨蛇?”
影无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劲,一双黑色的眼珠竟然转化成蛇族该有的竖瞳。
“笨蛇,想要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把影无压在身下,手一搬,身上的人一动沒动。
嗯?
有些热。
雄性的本能告诉他,今天的影无很危险。
奈何影无的力气很大,压着他压根一动都不能动。
“瑄瑄”
他的声音有些难挨的痛苦,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就在這时,祁瑄感受到了腿上的某些东西。
祁瑄忽然想到辞镜曾经对他說的话。
因着影无的身份特殊,唯有同辞镜缔结契约才能压制住很多东西。
那么现如今影无同自己缔结了契约那些曾压制住的东西,现如今是压制不住了?
“笨蛇,你到底怎么了?”
他担忧的看着影无,那本应该是沒有表情的脸上浮现了一层诡异的红色,豆大的汗珠砸在了他的脸上。
结合腿上的东西。
一瞬间,祁瑄的头有些大了。
他感受着腿上的东西毫无章法的找寻着想找寻的地方,却硬生生的找寻不到。
他看着身上痛苦的影无,深深的吸了口气。
瞧着影无现在的模样。
祁瑄果断就想到了蛇类会有的东西。
蛇性本淫,他们是有发情期的
太疼了。
许久未曾爆发的发情期来的突入起来,影无早就被折磨的沒了理智,自是听不到祁瑄的痛呼。
手指深深的嵌入被褥裡,祁瑄死死的咬着牙,承受着陌生的一切。
想他祁瑄做了几百年的上位者,如今倒是头一次要被人压。
认命的转過身趴了下来,他引领着影无。
一阵剧痛让祁瑄的脸色瞬间变白,低骂道:“笨蛇,轻些。”
祁瑄强忍着骂人的冲动,狼狈的下了床。
脚下一软,差点沒跪在地上。
“笨蛇,本尊真的是欠你的”
也不知這场风雨持续了多久,祁瑄只知道自己晕厥過去好几次,影无還未曾停歇。
在最后一次眩晕中醒来,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给人打散了。
而那個疯狂折磨自己的憨憨,在他身边睡的很是香甜。
他知道自己是彻底栽了。
辞镜這個人已经被那條笨蛇彻彻底底的从自己的心中赶了出去。
他說不出這條笨蛇有哪点好,自己又是如何被他吸引的。
在上位的时候,他从未觉得下位者能這么痛苦。
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了侧殿的温泉,为自己好好做了一番清理。
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祁瑄无奈的浸泡在水中,闭上了眼。
最起码,他永远不会担心影无会离开他。
永远不会。
“瑄瑄瑄瑄你在哪?”
是他满眼都是自己的憨憨模样嗎?
還是他懵懂又炙热的感情?
罢了這般挺好的。
显然,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
“瑄瑄对不起”
“笨蛇,你道什么歉?”
被一声声慌乱的呼唤拉回了神,祁瑄的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侧殿。”
下一秒,影无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他双眼有些微红,一见祁瑄身上的狼藉更是愧疚。
“很疼让我疼就好了”
祁瑄定睛看了他半晌,忽然轻笑着将人拉近,在那双唇瓣上落下一吻。
“憨憨。”
就同這笨蛇捆绑一世就好了。
不然的话這么笨的蛇也很难独自生存下去到时候被人卖了還要替人数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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