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末世逃生
因爲他判斷好像失誤了。
這個男人眼底平淡如水,冷漠無情,絲毫沒有將人命放在眼裏,眼底也毫無即將要得到四十萬積分的激動。
就好似他根本不在意那四十萬積分一樣。
能和蘇枕陸如風那樣的人認識,又怎麼會缺積分。
就算缺,也絕對不會那麼的缺。
所以這個男人真的有可能會殺了他。
而他剛剛的動作惹怒他了。
阮清抿緊了脣,不敢再掙扎反抗,連眼睛都沒有再眨一下。
僵硬的就像是個精緻的娃娃,看起來乖巧又安靜。
男人似乎很滿意阮清的這副姿態,他輕笑了一聲,將木倉抵的更近了幾分。
“小少爺,麻煩下個車。”
木倉刺/激的阮清微微顫抖,卻也只能僵硬着身體,緩慢的擡起腳,踩在了地面上,從副駕駛裏站了出來。
江書瑜撲過去想要阻止,但是她纔剛動一下,木倉聲就猝不及防的響了起來。
江書瑜頭邊緣的座椅上有一個黑洞,此時還在冒着黑煙。
只要再往江書瑜那邊一釐米,那木倉就會直接打穿江書瑜的頭顱。
男人在開完木倉後,木倉再次抵在了阮清的額頭。
速度快的不到一秒,也快的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
江書瑜瞪大了眼睛,眼眶頓時就紅了,就在她害怕的六神無主時,下一秒她就看到了阮清身側的手動了動。
因爲被阮清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外面的男人並沒有看見,但江書瑜卻看的清清楚楚。
甚至還看見阮清將什麼東西踢到了座椅
江書瑜此時正趴在副駕駛這邊的,她見狀微頓,她握緊了自己的手,任由男人挾持着阮清下了車。
而她自己則似乎是害怕的瑟瑟發抖,就那樣趴着沒敢動分毫。
男人似乎是觀察過四周的,此處是大馬路上,附近什麼也沒有,也並沒有什麼喪屍。
車停在這裏也算安全。
“乖,把手舉起來。”男人語氣帶着寵溺,但也僅僅浮於表面而已。
因爲他的手指一直沒有從扳機上移開,好似只要阮清有什麼不對的舉動,他就會無情的開木倉一般。
阮清緩緩將手舉了起來,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
也確實是任人宰割。
男人的速度太快了,阮清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木倉是怎麼被奪走的。
他剛剛連眼睛都沒眨,完全沒看見男人的動作,木倉就瞬間到了男人的手中。
就連他剛剛朝江書瑜開木倉,也奇快無比。
不過想想蘇枕那開掛般的武力值,似乎也沒什麼不合理的。
男人名叫寧妄,他在阮清舉起手後,毫不猶豫的用刀割斷了阮清的斜挎包,任由斜挎包掉落在地。
接着寧妄伸手摸向了阮清的衣兜,將裏面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宛如扔垃圾般扔在了地上。
直到阮清兜裏的東西全被扔了,寧妄才停了下來。
寧妄用腳撥弄了幾下地上的東西。
道具沒多少,幾乎都是些不值錢也沒什麼太大作用的,大部分玩家只有在沒有積分時纔會兌換。
不像是他想的那樣擁有一堆s級道具的樣子。
但其他東西卻大半都是致命的,比如各種毒藥,各種侵蝕性化學物。
甚至還有能發生爆炸的化學物。
就連針都是淬了毒的,帶着烏黑不詳的顏色,看起來就危險至極。
寧妄‘嘖嘖嘖’了幾聲,“蘇枕和陸如風栽的不冤。”
少年的長相太具有欺騙性了,稍不注意就容易被他給騙過去。
畢竟任誰也想不到一個柔弱的宛如菟絲花的人,身上會帶着這麼多致命的東西。
美人美是美矣,卻是淬了劇毒的。
寧妄說完看向了阮清,淡淡的開口,“你膽子倒是挺大。”
寧妄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好似在誇讚,又好似在嘲諷。
阮清沒有說話,死死抿着下脣,強忍着腳上的發麻和無力。
單腳站立太過費力了,再加上阮清的身體本就不好,哪怕他咬牙堅持,也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
身體都在細細顫抖着。
男人的木倉沒有移開,阮清也不敢伸手去扶旁邊的車門,只能用扭傷的腳微微平緩一下。
然而那隻腳三番四次的扭傷,碰一下都疼,纔剛落地就疼的阮清額頭浸出的細汗多了些許。
但看起來並不顯狼狽,反而給他增加了一絲易碎的脆弱美感。
看起來充滿了無助,可憐極了。
甚至隨着細汗的浸出,那股若有若無的幽蘭花香更濃郁了幾分。
濃郁到哪怕寧妄離的不是很近,都似乎能聞到一絲。
寧妄見狀眸子幽暗了幾分,不過下一秒他便皺了皺眉,眼底浮現出一絲不喜。
寧妄確實很欣賞少年的大膽,少年帶在身上的那些東西但凡不小心碎掉了,都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但他卻十分不喜歡少年這副裝柔弱可憐的做派,也十分厭惡少年利用長相欺騙別人感情這一點。
甚至還在欺騙感情達到通關目的後,將人給一腳踹掉了。
不然那幾人也不至於發瘋似的拿出十萬積分懸賞了,可見少年做的到底有多過分。
估計又是騙道具又是騙感情的。
寧妄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他用木倉指了指車的後座,輕慢的開口,“坐進去。”
阮清因爲腳傷,再加上僵直的站立太久,早就發麻了,此時走的有些艱難。
甚至是走的十分的不穩,一瘸一拐的。
寧妄並沒有伸手扶阮清的意思,他在阮清上車後,也上車了。
大概是因爲阮清身上已經沒什麼東西了,也不存在什麼危險,寧妄直接收回了刀和木倉,接着將車鑰匙扔到了前面的中央扶手盒上。
“小姐,麻煩往碼頭那邊開。”
江書瑜害怕的咬住下脣,顫抖着手拿起車鑰匙,按照寧妄說的話開始開車。
寧妄不再管兩人,在說完後就拿出了遊戲機,繼續玩着剛剛的遊戲。
這次寧妄沒有再將遊戲的聲音關閉了,車裏響着歡快的遊戲bg,恍若末世前出遊一般。
阮清因爲是先坐進來的,就坐在了江書瑜的後面,而寧妄則坐在了阮清的旁邊。
兩人中間還隔着一個凸起,坐的並不算太近。
阮清微微將腳伸直了幾分,好似這樣能緩解腳傷和腳麻一般。
寧妄見狀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繼續玩着遊戲。
末世後路上發生的車禍十分的多,紅綠燈也早已失效,道路早就不是那種暢行無阻的了。
所以江書瑜開的並不是特別平穩,有時還會急轉彎換方向。
寧妄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但是阮清卻穩不住的身體隨着車轉彎傾倒。
阮清接着傾倒的機會,暗自踢了踢江書瑜的靠背。
他在踢時,餘光一直關注了寧妄的反應,似乎並沒有發現。
江書瑜在感受到座椅被踢時,餘光看向了後視鏡。
阮清也看向了後視鏡,接着視線微不可查的往左邊看了過去,然後很快便收回了視線。
江書瑜微怔,這一幕十分的熟悉。
當初少年就是用眼神示意她往超市裏面跑的。
現在雖然不能跑,但是卻是由她來開車的,方向自然也由她來掌控。
左是嗎?
江書瑜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幾分,看向了下一個路口,接着無比自然的轉向了左邊。
左邊不是碼頭的方向。
而男人在車轉向左邊時,沒有任何的反應。
阮清長長的睫毛輕顫,他不知道這個島的地圖。
或者說根本沒有去記。
信號早就不能用了,導航自然也不能用,全靠自己去記路。
這座島十分的大,想要記住路也十分的困難。
江書瑜是因爲就是這個島土生土長的人,比較熟悉這座島,所以才記得住路。
阮清則是記性足夠好,將大概的方向都記住了。
而男人兩種都不是。
江書瑜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在臨近下一個路口時,再次用餘光隱晦的看向了後視鏡。
還是左。
兩人就這樣一個用眼神示意,一個開着車,將方向拉的離碼頭越來越遠。
而男人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youaredead!”死亡的遊戲音效再一次在車內響起。
寧妄看着遊戲裏的小人再一次死掉皺了皺眉,他本來挺喜歡這款遊戲的,走哪兒都帶着玩。
但此刻卻有些玩不進去了。
因爲身邊人那股若有若無的幽蘭花香一直襲來,讓他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本來勉強還能過一下的,現在幾乎是開局就死。
這也導致寧妄越來越煩躁。
他直接放下了遊戲機,看向了旁邊安靜坐着的少年,有些不滿的開口,“你一個大男人,噴這種香水不覺得娘嗎?”
還以爲被發現了的阮清:“”
寧妄下巴微擡,“說話。”
阮清:“不覺得。”
因爲他根本就沒有噴,估計只不過是衣服的味道。
寧妄贊同的點了點頭,“也對,你本來就是靠這個勾引人,自然不會覺得。”
阮清抿了抿低下了頭,沒有再回話。
就好似被寧妄說中了,有些羞愧一般。
寧妄覺得有些煩躁,也覺得有些無趣,拿着遊戲機繼續玩了。
而緊繃着的阮清和江書瑜見狀都鬆了口氣,繼續合作着開車。
江書瑜一開始並不知道阮清想將車開向哪兒,但開着開着就心驚不已。
這個方向是他們之前開過來的方向。
也就是說,是開往那個滿是喪屍的工廠的方向。
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也讓江書瑜渾身都緊繃了起來,大腦再次被恐懼佔據。
沒有人能在車是開往喪屍羣的還能淡定,在工廠那幾個小時,恐懼和害怕完全足以將人折磨的精神崩潰。
江書瑜咬了咬下脣,下脣幾乎快要被她給咬出血了,但最終還是將車開向了工廠的方向。
這次不需要阮清再指方向,江書瑜也知道該怎麼開了。
然而大概是江書瑜的緊張和害怕讓寧妄察覺到了,寧妄擡眼看向了江書瑜,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方便告訴我,你在害怕什麼嗎?”
在寧妄話音落下後,車內陷入了一片死寂。
江書瑜通過後視鏡對上寧妄的視線後瞪大了眼睛,大腦一片空白。
她張了張口,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聲音都帶着哭腔和顫抖,“我我害怕我”
阮清見狀就知道不妙,男人的壓迫感太強了,一般人都抵抗不住,很難理智的去應對。
而江書瑜一旦暴露了他們的真實目的,他們兩個就完了。
阮清長長的睫毛輕顫了幾下,接着小聲的開口,語氣和江書瑜是如出一轍的顫抖,“她害怕你。”
寧妄聞言歪了歪頭,看向了坐在旁邊的阮清,“嗯?”
阮清微微垂下眸,“你玩遊戲死的次數太多,看起來越來越可怕了,就,就像是要殺人了一般”
阮清的聲音越說越小,纖細的身影也在微微顫抖,似乎是在害怕。
寧妄聞言輕笑了出聲,他直接拽起了阮清的手,將人拽的朝他這邊傾倒。
接着寧妄伸手捏住了阮清白皙的下巴,對上了阮清漂亮的眸子,輕慢的開口,“小少爺,收起你這些騙人的小把戲,我可沒蘇枕那個傻子那麼好忽悠。”
寧妄說完鬆開了阮清,看向江書瑜淡淡的開口,“停車。”
江書瑜害怕的身體一抖,但最終還是將車停了下來。
車停下後,寧妄就用木倉指着江書瑜下車了。
大概是因爲男女有別,寧妄並沒有搜江書瑜的身,也不想搜她的身。
他看着顫抖的江書瑜,語氣帶着命令的開口,“把你身上的東西都扔掉。”
江書瑜聞言身體一抖,她顫顫巍巍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裙子,示意她沒有口袋,裝不了任何東西。
江書瑜摸完,手僵硬的拎在了裙子兩邊,語氣帶着顫抖和害怕,眼裏的眼淚也止不住的流,“要要拎起裙子看看嗎?”
“不需要。”寧妄掃了一眼,女人身上確實沒有什麼口袋。
他側目落在了駕駛座上,也什麼也沒有。
既然問題不是出在這個女人身上,那就是出在另一個人身上了。
寧妄視線直直的落在了阮清身上,雖然這個人身體確實很弱,弱到好似不依附別人就活不下去。
但他不會小看一個能將蘇枕耍的團團轉的人。
兩人回到了車上,江書瑜鬆開了死死握着的手,繼續啓動了車。
寧妄看着坐的乖巧的少年,淡淡的開口,“坐過來。”
阮清聞言聽話的朝寧妄這邊挪了挪。
然而阮清這副乖巧聽話的樣子並沒有讓寧妄放下警惕,他伸手再次摸了摸阮清的衣兜。
這人身體嬌弱的走路都成問題,所能依靠的就只有外物而已。
寧妄搜查的很仔細,這次就連阮清襯衣的衣兜也沒有放過。
不過因爲在車上,並不是很方便檢查另一邊的衣兜。
寧妄微微傾身了過去,大概是沒注意,不小心碰到了阮清的腿,直接將他受傷的腿撞的碰到了座椅。
“唔”那裏本就受着傷,再加上撞到,阮清疼的下意識縮了縮,眼尾帶上了一絲紅意。
看起來瀲灩無比。
寧妄聽到阮清的聲音後,心跳再次漏跳了一拍,他立馬宛如燙手一般慌亂的鬆開了手,視線也移向了旁邊。
但剛剛的那副畫面,以及少年的聲音,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美的驚人,甜的發膩。
寧妄心跳加速了幾分,大拇指和食指不自在的摩擦了幾下。
其實手上並沒有任何的觸感。
但寧妄卻感覺自己的手指在發燙,好似上面殘留了什麼感覺一樣。
寧妄甚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腦子裏全是一些不和諧的東西。
甚至還想起了當初那部分對着鏡子做出的事情。
寧妄腦海鬼使神差的生起一個念頭,做那種事情真的會快樂嗎?
身爲母胎單身的寧妄不知道,但似乎可以嘗試一下。
他可不是心動了,也不是被少年勾引了,他只是單純的想嘗試一下。
寧妄喉嚨上下動了動,接着側目看向了旁邊乖巧安靜的少年,表情恢復了以往的冷漠淡然,語氣也一如既往的淡淡,“你兜裏有什麼?拿出來。”
寧妄並沒有什麼朋友妻不可戲的道德感,更何況蘇枕和他從來就不是什麼朋友。
阮清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了幾分,他抿了抿脣,小聲的開口,“什麼也沒有。”
寧妄輕笑了一聲,語氣充滿了不信,“我剛剛都摸到了,還說沒有。”
寧妄說完再次伸手了,阮清瞪大了眼睛,再次往後縮了縮。
然而他後面就是沙發,再怎麼縮也避不開。
阮清伸手想要阻止男人,下一秒他腰間便低着了一個尖銳的東西。
是刀。
阮清身體頓住僵住了,不敢再掙扎一下,只能任由男人假借搜查的名義,對他爲所欲爲。
寧妄一開始搜查的力道很輕,而且是隔着一層衣服的,輕的他自己都感受不到任何感覺。
哪怕是普通的搜身都比這個要親密,他的手僅僅只是虛虛的舉着的,幾乎沒有碰到阮清分毫。
好似哪怕搜查,都十分的恪守禮則。
但僅僅是如此,他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好似心臟都不屬於他自己了。
寧妄看着眼前精緻如畫的少年,鬼使神差的用力了幾分,如願的看到了少年睫毛輕顫,眉眼輕蹙了起來。
但少年卻好似怕被人發現一般,死死抿着薄脣,沒有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膝蓋上細白的手指捏緊了,每一根指節都泛着好看的淡粉色。
纖細的身影甚至還宛若承受不住的輕顫。
無一處不透露着勾人的感覺。
寧妄輕捻了幾下後收回了手,接着往下移了移,重新放到了少年褲子的口袋中。
就好似他不確定剛剛有沒有搜查清楚一樣。
只不過這一次搜查的極其的慢,慢的折磨人,慢的也不清白。
但都被衣服遮掩住了,江書瑜哪怕通過後視鏡,也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最多也只不過是看見男人將手放進了阮清的口袋中,在檢查裏面是不是放了什麼危險的東西。
江書瑜甚至不敢多看,因爲放了東西的不是少年。
是她。
她將剛剛少年踢在座椅褲兜裏。
若不是剛剛男人說不需要檢查裙子
因爲江書瑜不敢看後面,所以並沒有注意到後座的氣氛不對勁。
阮清的褲子是那種夏天穿的休閒褲,十分的單薄,口袋處就更薄了。
幾乎只有薄薄的一層,宛若輕紗一般。
寧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不屬於自己的溫度,足以點燃他心底深處陰暗的溫度。
寧妄的目光幽深了幾分,連搜查的幌子都不做了,直接傾身靠近了阮清,大拇指摩擦了幾下阮清抿着的脣。
將阮清的脣摩擦的紅潤了不少。
寧妄壓低了聲音,以只有阮清能聽到的聲音,晦暗不明的開口道,“你和蘇枕他們上過牀了嗎?”
也許是因爲聲音壓的太低,也也許是在隱忍着什麼,寧妄的聲音有些沙啞,聽着帶着一絲磁性和誘惑。
寧妄離的太近了,氣息幾乎和阮清交纏,讓阮清十分的不自在,也十分的不適。
但是他卻無法避開,只能僵硬的搖了搖頭。
寧妄不置可否,對於少年這話寧妄是半個字都不信。
勾引人勾引的怎麼熟練,說沒和蘇枕他們上過牀,任誰都不相信。
大抵只是裝純的手段罷了。
但寧妄不可否認在少年搖頭時,心底生起了一絲隱祕的興奮和愉悅。
他微微捏起阮清白皙的下巴,緩緩低下了頭。
然而就在他快要吻下去時,車一個急剎車猝不及防的停了下來。
寧妄能穩住身影,但阮清並不能,他直接控制不住的砸向了前面。
正好碰到了寧妄的鼻子。
因爲衝擊力的原因,寧妄的鼻子被砸的瞬間留下了血跡。
不止是被砸的,還有鼻翼被阮清牙齒磕破皮的。
寧妄摸了摸鼻子,手上全是血。
他看向了江書瑜,露出了一個微笑,“小姐,請問你是故意的嗎?”
寧妄的語氣帶着一絲危險,好似如果江書瑜是故意的話,他就會直接殺死江書瑜。
不過也不需要江書瑜解釋什麼了,因爲下一秒大批喪屍從不遠處的工廠撲了出來。
甚至最前面來有兩道速度極快的人影,正在朝他們這邊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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