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末世逃生
車上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阮清見謝玄闌放鬆不下來,也就放棄了去檢查他的傷口了。
畢竟沒有儀器的話,也檢查不出來到底傷到了那種程度。
而且就算檢查出來了,車上也沒有任何的藥。
謝玄闌看着阮清收回去的手怔住了,深邃的眼底流露出了幾分複雜。
似在懊惱,又似在遺憾。
謝玄闌薄脣抿緊,想說自己會努力放鬆下來的。
但這樣說又有些奇怪,最終什麼也沒說。
江書瑜作爲本地人,十分的熟悉地形和路況,一條路走不通立馬就換了一條路,很快就到達了醫院附近。
阮清讓江書瑜在一個小店面前停了下來。
小店十分的小,賣的都是些日用品,附近也沒什麼喪屍。
阮清進入店後,快速拿起一個揹包,在裏面塞了一些東西后就回到了車,讓江書瑜繼續往醫院開。
這次沒花上五分鐘就到達了醫院大門處。
但江書瑜卻沒有將車開進去,因爲醫院的喪屍實在是太多了,遠遠的就能看見門口遊蕩的都不少。
一旦開進去怕是就難出來了。
江書瑜遲疑了一下後看向了阮清,顯然是無法決定該這麼做。
也明顯是將阮清當成了主心骨。
阮清此時正拿着從店裏順的望遠鏡,對準了醫院旁邊的公告欄。
公告欄的邊緣是醫院的地圖。
阮清看了一會兒後,放下了望遠鏡,“從左邊繞到醫院的後面去看看,那邊有一條小路,應該沒什麼人會走。”
江書瑜聞言在阮清的指路下,將車開向了阮清說的小路,一路上只遇到了零星幾隻喪屍。
江書瑜能避就避,不能避的就直接開車撞了過去。
江書瑜很快就將車開進了醫院裏。
醫院分爲很多很多部分,連外科都是按受傷的部位來劃分的,一般各個科室都具備處理外傷的醫用儀器和藥物。
阮清準備帶着謝玄闌去心臟外科。
謝玄闌經過車上休息兩小時,稍微恢復了幾分力氣,只要撐着牆,還算勉強能走。
只是沒有支撐的地方就困難了,阮清也扶不起謝玄闌。
江書瑜倒是自告奮勇的要扶謝玄闌,但卻被謝玄闌拒絕了。
阮清只能在附近找了打掃用的拖把,將拖把頭去掉後勉強可以做一個支撐的柺杖。
三人就這樣艱難的朝醫院裏面走去。
醫院人口密集的地方主要是前面候診的樓道,以及上下的電梯。
三人走的是那種醫院角落裏偏僻的樓道,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喪屍。
若是遇到了,三人也沒有正面硬剛,而是立馬躲進附近的房間門之類的。
也算是有驚無險的進入了醫院大樓。
然而想進入心臟外科那邊就難了。
看心臟的患者比其他地方的少,卻不代表沒有,更何況還有醫生。
必須要將喪屍引開纔行。
阮清拿着望遠鏡觀察清楚了情況後,從揹包裏拿出了一個鬧鐘,將鬧鐘調好,包進了一塊白色的布里。
接着拿出了一把小刀。
就在阮清拿着小刀準備將自己的手心割開時,謝玄闌看出了阮清的意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沉聲道,“用我的。”
阮清微微搖了搖頭,“你的沒用。”
他說完擡頭看向了謝玄闌,“你沒發現嗎?你的血並不會引來喪屍。”
阮清在剛剛進入醫院大樓就發現了,哪怕是謝玄闌身上的血腥味再濃,也沒有將喪屍引過來。
好似喪屍對謝玄闌並不感興趣一樣。
謝玄闌聞言一僵,想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有些不自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也沒有再阻止阮清了。
旁邊的江書瑜一開始並不知道阮清是什麼意思,但在聽到‘你的血並不會引來喪屍’時她懂了。
她立馬伸出自己的手,小聲的開口,“用我的,用我的吧,我血多。”
然而阮清在謝玄闌鬆手時,就已經在自己的手心劃了下去,然後將血跡滴落在了白色的布上。
直接將白布染紅了。
謝玄闌自己心臟受了致命傷一直面不改色,哪怕是再痛也沒有發出過任何聲音。
但他見阮清弄傷自己,眉頭皺的死死的,彷彿被劃傷的是他一般。
而且好似比他自己的傷還要痛。
就連江書瑜也是,看着就疼的表情都扭曲了。
阮清也很疼,但是沒有辦法,他們三人中現在沒人能跑的過一羣喪屍,只有血腥味是最容易將喪屍引走的。
阮清將血滴在布上後,拿出其他的布將自己的手包的嚴嚴實實的,還拿出了濃郁的香水噴了噴。
將自己手上的血腥味徹底掩蓋。
接着從包裏拿出了一根長長的繩子,將包着鬧鐘的布綁在了一頭。
阮清的揹包就好似一個百寶箱,彷彿缺什麼都能在他包裏找到,準備的十分的齊全。
顯然是人還沒到醫院,就已經考慮到了會遇到的情況。
江書瑜在旁邊感嘆不已,就連謝玄闌也有些好奇的朝阮清的包裏看了看。
因爲哪怕拿出了這些東西,阮清的包還是有些鼓鼓的,明顯是還裝了其他的什麼東西。
阮清餘光看見後,淡淡的開口,“剩下的是喫的。”
兩人這才收回了視線。
因爲謝玄闌受着傷,阮清又沒什麼力氣,所以用鬧鐘引走喪屍這事交給了江書瑜。
鬧鐘是不能直接扔的,這樣根本引不走這一層樓的喪屍,也爭取不了多少時間門。
必須要人拉着繩子跑着將這一層的喪屍引走,再將鬧鐘扔下樓。
這層樓喪屍並不多,難度並不算大,再加上繩子不算短,危險性沒那麼大。
只不過需要按照特定的路線去跑。
阮清怕江書瑜出錯,從包裏拿出紙和筆,給江書瑜畫了畫該怎麼跑,又該在哪裏將鬧鐘扔掉。
以及最後該藏到哪裏去。
畫的十分的詳細,哪怕是個傻子都看得懂。
甚至還把唯一沒被寧妄扔掉的那瓶東西,遞給了江書瑜,教她如果正面遇到避不開的喪屍該怎麼去使用。
幾乎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本來還有些害怕和恐懼的江書瑜瞬間門就冷靜多了,她在努力記下阮清叮囑的一切後,就拉着繩子開始了。
“叮鈴鈴!叮鈴鈴!”鬧鐘的聲音響了起來,同時還伴隨着好聞的血腥味。
血腥味香甜的喪屍直接躁動了起來,嘴裏發出‘嗬嗬’的興奮聲,激/動的朝着血腥味的方向撲了過去。
就連科室和辦公室裏面穿着白大褂的喪屍都撲了出來。
江書瑜拿出了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拉着繩子瘋狂跑。
她的速度比不上喪屍,所以阮清教了她邊跑邊收繩子,這樣一來,鬧鐘就不會被喪屍給追上了。
江書瑜將阮清的叮囑執行的十分徹底,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錯的。
然而拿着望遠鏡的阮清心卻直直的往下沉了沉,他什麼都算到了,唯獨沒有算到他的血也有問題。
他的血和謝玄闌的剛好相反,他的血竟然會刺/激到喪屍。
喪屍在聞到血腥味後異常的興奮,速度比往日裏還要快不少,超過了阮清的預估。
這樣下去江書瑜根本就堅持不到終點。
阮清看向了旁邊倚牆而坐的謝玄闌,小聲的開口,“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謝玄闌直起身,伸手拉住了阮清的手,看向他的眼睛,“會有危險嗎?”
阮清眼角微彎,輕聲道,“我從來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謝玄闌頓了一下,最終鬆開了阮清的手。
阮清也不再耽擱時間門,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江書瑜在跑了一小段距離後,就發現了喪屍的速度比其他喪屍的快,哪怕她用盡全力去跑也完成不了計劃。
江書瑜看着越來越近撲過來的喪屍瞪大了眼睛,慌亂的用力往前跑。
然而這一用力打亂了她的步伐,直接狠狠摔在了地上,手心也擦破了皮,浸出了血跡。
她似乎已經來不及爬起來了。
也完成不了少年的計劃了。
甚至她如果死了,那兩人也說不定要死在這裏。
畢竟那兩人一個弱一個殘,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活路。
就在江書瑜咬牙拿出阮清給她的東西,打算與喪屍同歸於盡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不遠處響了起來。
“把鬧鐘往左邊那裏扔,別碰到鬧鐘上面的血。”
“一絲也別碰到。”
這句話雖然是阮清的聲音,卻不是直接說的,而是從不遠處的手機裏傳出來的。
顯然是提前錄下來的。
江書瑜聞言想也不想就將手邊的鬧鐘繩子拿起,用盡全力的朝左邊扔了過去。
而喪屍已經撲上來了。
江書瑜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然而詭異的是撲過來的喪屍並沒有撲向江書瑜,而是越過了江書瑜這個大活人,興奮的朝着鬧鐘的方向直接撲了過去。
好似鬧鐘比江書瑜這個大活人更加有吸引力一般。
在喪屍撲近時,鬧鐘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直直的朝本就破了的窗外飛了出去。
而喪屍竟然跟着窗戶那裏跳了下去。
整個過程連看都沒看江書瑜一眼,就彷彿她壓根不是什麼活人一般。
江書瑜:“???”
江書瑜看着因爲自己摔倒,浸出血跡的手心,又看了看喪屍跳下去的那個窗戶。
直接就懵了。
咋啦這是?她不是活人了?
還是說喪屍還搞血液歧視?
阮清並不知道江書瑜在糾結什麼,他看着隨着鬧鐘跳下去的幾隻喪屍鬆了口氣。
他的血果然有很大的問題,接下來必須要避免受傷了。
除了被困在室內出不來的喪屍,這一層的喪屍基本上都清理完了。
阮清撿回自己的手機後,回到之前的地方,將謝玄闌扶了下來。
三人進入了其中一個手術室內。
手術室在末世來臨的時候應該是沒有用的,還乾乾淨淨的,東西也十分的齊全。
阮清將謝玄闌扶的躺在了手術臺上,小心翼翼的解他的衣釦。
阮清解釦子的時候十分的注意,基本上沒有碰到謝玄闌,也沒有碰到謝玄闌的傷口。
可謝玄闌卻渾身緊繃不已,就連肌肉也緊繃了起來,導致本來不怎麼流血的胸口再次流出了血跡。
只不過他胸前本就被血潤溼了,有些看不出來。
謝玄闌確實感覺不到阮清觸碰他的感覺,可是卻能感覺到自己衣釦被解開的感覺。
還是被自己一直有見不得光的旖唸的人解開的,任誰都無法平靜。
更何況眼前人離的極近,細白的手指就在他身上動作,哪怕他別開眼看向旁邊,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也無濟於事。
因爲少年的呼吸和身上的香味時刻提醒着他,提醒着少年正在解他的衣釦。
這讓他忍不住再次看向了眼前的人。
少年生的十分的好看,睫毛又長又翹,此時眸子半垂,認真的解着他的衣釦,看起來異常的乖巧安靜。
因爲謝玄闌是躺着的,看不見少年漂亮的眸子,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少年少了平日裏的媚意,帶着說不出的青澀清純。
哪怕是他眼角的淚痣都沒能將這一絲青澀壓下,反而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勾人。
而解着他衣釦的動作,更像是想要對他做些什麼。
不過少年的動作太輕了,輕的他什麼也感受不到。
要是重一點就好了
哪怕知道少年只是幫他檢查傷口,謝玄闌也止不住的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甚至想着自己受了重傷動不了,只能少年主動坐上來。
謝玄闌想着想着,雖然表情依舊緊繃着,但是呼吸卻加重了幾分。
阮清聽到了後眉眼輕蹙,動作頓住了,擡眸看向了謝玄闌,“我弄疼你了?”
阮清還不等謝玄闌回答,就低下頭繼續解衣釦,“你忍着點,現在沒辦法去藥房拿麻藥。”
謝玄闌耳根更紅了,腿不自然的動了動,心虛的移開了視線,“沒沒有。”
阮清看着謝玄闌不該有的反應,瞬間門就明白他在想什麼了,阮清直接陷入了沉默。
命都快沒了,還有心情想些有的沒的。
他永遠不懂戀愛腦的腦回路。
阮清收回了視線,不再管謝玄闌,快速解開了謝玄闌的衣釦。
傷的很重,心臟的位置被什麼利器傷到了,看起來觸目驚心。
此時也在止不住的流血。
阮清深呼吸了一口氣,先是將血跡擦了擦,接着仔細的檢查謝玄闌的傷口。
果然不是他的錯覺,傷口處是真的在自愈,就像當初閻三被江書瑜打中了心臟一樣。
只不過閻三的自愈能力要強上很多。
但謝玄闌的自愈能力也不差,因爲他的心臟正在快速的生長癒合。
只不過是因爲缺失損傷的太多,纔沒有閻三的快速。
不管是閻三還是謝玄闌,身體都存在問題。
這兩人比起人類,更像是喪屍。
只不過兩人都有意識有理智,且對活人沒有進食慾/望。
阮清觀察過,喪屍也擁有自愈能力,只不過這個自愈能力很弱,基本上看不出來。
但卻是確確實實擁有的。
就像是有人想要研究出像謝玄闌和閻三這樣的人,但是研究誘導方向存在不確定性,研究出了喪屍。
阮清快速處理了一下謝玄闌胸口的傷,接着便看向了謝玄闌腰間門的烏黑。
烏黑比之前要深了些,而且在逐漸向四周蔓延。
阮清並沒有輕易去處理,以防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加速了喪屍病毒感染的速度。
謝玄闌在阮清處理完後,紅着耳根將自己的衣服扣了回去。
醫院這一層目前還算安全,三人也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打算稍微休息一下。
阮清將包裏的食物和水遞給了兩人,自己則是邊喫邊在手術室四周看了看。
手術室儀器十分的齊全,有針管和顯微鏡之類的。
阮清快速將麪包喫完了,然後拿着針管抽了一些謝玄闌的血,在旁邊用顯微鏡觀察了起來。
等阮清看清楚後直接怔住了。
因爲血細胞還在分裂,而且分裂十分的快,快到了一種令人可怕的地步。
就像是癌細胞一樣。
而且各種血細胞上面都纏繞着一絲黑色的東西,十分的不正常。
看起來也十分的不詳,彷彿帶着什麼危險一般。
阮清將自己的血滴在了旁邊,並沒有融合在一起,和謝玄闌的血一起觀察。
然而謝玄闌的血就好似有意識一般,開始朝着他的血那邊快速的過去。
阮清本來以爲自己的血會被吞噬或者是同化,但卻沒有。
謝玄闌的血只是將他的血死死圍住了,像是遇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輕輕蹭來蹭去的。
不過可惜阮清的血細胞並沒有分裂的能力,也沒有謝玄闌的血那樣的活力。
任謝玄闌的血細胞怎麼蹭,也沒有多大的迴應。
但謝玄闌的血細胞卻樂此不疲的繼續蹭着,甚至還和其他血細胞撞擊了起來。
看起來詭異至極。
阮清回頭看向了江書瑜。
正在啃麪包的江書瑜:“?”
看,看她幹什麼?
江書瑜很快就知道阮清看她幹什麼了,因爲下一秒她就看到阮清拿着一支針管朝她走過來了。
江書瑜咬了咬牙,不用阮清說,就自己伸出了手。
阮清將江書瑜的血也放在了一起觀察,依舊是同樣的距離。
在有他的血的情況下,謝玄闌的血理都不理江書瑜的血,就好似壓根不存在一般,繼續在阮清的血細胞旁邊蹭來蹭去。
而在沒有他的血的情況下,江書瑜的血會被吞噬。
在謝玄闌的血吞噬了江書瑜的血後,分裂的速度加快了幾分,就好似變強了一些。
和喪屍沒什麼兩樣。
可惜醫院的手術室主要是做手術的,並沒有太多關於研究的器材,想要做更詳細的研究必須要去那種專業的實驗室。
這座島上,一定有這樣的實驗室。
說不定還能在實驗室找到喪屍病毒的資料。
阮清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實驗室?”江書瑜撓了撓頭,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這個島上實驗室好像還挺多的。”
“我聽說在南邊靈園那邊有一個,北邊也有一個,靠近中心地帶那邊好像也有一個。”
這還只是她知道的,估計還有一些她不知道。
想要找到那個研究喪屍病毒的實驗室,怕是有些困難。
“在西邊的明華區。”旁邊沉默了很久的謝玄闌開口了。
阮清沒有絲毫的意外謝玄闌知道,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不尋常的情況,自己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明華區有一個實驗室,明面上是研究生物技術的,實際上是一個以人作爲研究對象的非法研究室。”
“研究的目的是——獲得永生。”
謝玄闌緩緩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在幾十年前,有人挖到了一座精美華麗的陵墓,恍若地下宮殿。
在宮殿的主廳裏放着一架棺材,棺材裏躺着一具屍體。
一具不知道死了多少年,卻沒有腐爛的屍體。
不,說是屍體並不準確。
因爲那屍體詭異的擁有心跳和呼吸,身上的細胞也都是活的,依舊在正常的工作。
就好似那人並不是死了,而是單純的睡着了一般。
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怎麼也無法喚醒他。
不少人知道了那屍體的情況後,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沒有人能拒絕永生的誘惑。
一個專門研究‘永生’的生物實驗室就此誕生。
研究人員們發現,那屍體體內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應該就是那股力量支撐着他永生的。
那力量十分的強大,破壞力極強,就像是一團黑霧,附着在屍體的血液中。
研究員着重研究屍體的血液和那股力量。
一開始實驗室只是用一些老鼠兔子之類的作爲試驗品,但實驗結果毫無進展。
老鼠和兔子都承受不住那屍體血液中的力量,哪怕是稀釋了無數倍都不行。
很快就會死亡。
最終實驗室將目光放在了人類身上。
人類的承受能力確實要強很多,但也沒有強到哪裏去。
大部分實驗品都因爲承受不住而死亡,只有極少數人能勉強活下來。
不過就算是活下來,也沒有達到永生的效果,反而會對血液產生渴望,性格變的焦躁不安,逐漸失去理智。
但卻也有例外。
比如謝玄闌,比如閻三,比如閻辭。
他們擁有了一些異於常人的力量,成爲了重點研究對象。
沒人受得了成爲實驗品,所以他們這羣人策劃了一次逃亡,逃出了實驗室。
但實驗室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沒有追捕他們,任由他們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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