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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一章

作者:澜桥映雪
屋裡的人也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都纷纷站起身来,好奇的向门外看去。

  不一时,就见有两個金发碧眼,身材高大白人,手裡捧着個金灿灿的东西,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身后還跟着几個神情紧张的内务府管事和小厮。

  “侯爷!”那個内务府的管事,小跑着来到温廷筠面前,神色有些紧张的跟他說道:“知行說他们二人认识侯爷,所以就让他们进来了,可是,他们随手就从马车裡拿了……”

  不用他說,温廷筠已经看见了进来的两人是约瑟夫.斯图尔特和海因裡希.冯.贝克曼,想来是来恭贺自己封侯高升的,他嘴角微微翘了翘,刚要开口說话,却看见约瑟夫.斯图尔特手裡捧着一個半身高,做工精美的镀金自鸣钟,不禁嘴角抽了抽。

  大夏朝虽然实行海禁,可是境内的外国人却并不算少,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因此他们带過来的一些东西,勋贵世家和王公大臣们都是认识的,也许位高权重的人家裡還买了一些珍藏,可是因为有海禁,沒人敢明目张胆的拿出来用,紧怕被御史弹劾了去。

  如今,他开府的大好日子,這两人就捧着個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给自己送钟(终)!

  知道的,是他们两人来送贺礼,不知道的,還以为他们俩人来砸场子呢!也难怪内务府的人,会這样的紧张了!

  屋裡的人,也都被這两人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虽然也都能猜到,他们两個外国人,肯定是不知道這個习俗,才会在這样的日子裡,来送钟,但到底是有些忌讳的,于是纷纷转头向温廷筠看了過去。

  温廷筠一個百无禁忌的现代人,原本就不在意這些,這会儿,就更不可能跟两個外国人去计较這些了,笑着摇了摇头,对那個神色紧张的内务府管事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然后看向大步走来的约瑟夫和海因裡希两人。

  海因裡希走在前面,约瑟夫捧着金灿灿的自鸣钟,走在他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温廷筠面前,微微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海因裡希才开口,用有些生硬的汉语說道:“恭喜温录事高升,這是我們俩一点

  小小的心意!”說完后,侧身指了指被约瑟夫抱在怀裡,金灿灿的自鸣钟。

  然后也不等温廷筠有所反应,又紧接着用英语低声說了一句,“你什么时候有時間?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

  刚要开口的道谢的温廷筠,被他這句话弄得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低声回道:“等過会儿开席了,我便有空了,你们先去书房等我一会儿!”

  說完后,又怕他们两人不懂大夏朝的规矩,再冲撞了這些勋贵子弟们,沒的给自己惹祸,便让人去叫了春末来,让她陪着约瑟夫和海因裡希两人,去自己的书房等,還特意交代了一句,好好看着他们去,不要让這两個外国人乱跑,這才又笑吟吟的招待起屋裡的众位宾客来!

  很快,宴席便开始了,温廷筠给相熟的几桌客人敬了酒后,便委托徐景耀替他招待众人,自己则匆匆回了书房,去见约瑟夫和海因裡希两人了。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温廷筠坐下,喝了口热茶,缓了缓酒气,這才开口对他们二人问道:“难道是永昌候府的人又去找你们的麻烦了?”

  “不是!”還不等海因裡希說话,约瑟夫便抢先开口說道:“他们之前一直拖着,不肯将东西還给海因裡希,后来传出你封了什么侯爷后,他们就找上门来,說那些东西已经卖给了别人,要不回来了,要赔偿给我們银子。”

  “他们给的银子少了?”温廷筠端着茶盏,一边轻轻啜着,一边神色淡然的开口问道。

  “那倒沒有……”

  “我們今天来找你,不是要說這個的!”海因裡希实在受不了說话沒有重点的约瑟夫,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那是为了什么?”温廷筠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看向两人,他实在是想不出,除了這件事情,他们两人来找自己,還能因为什么!

  “经過這件事情,”海因裡希坐得笔直的身体,绷得更加的直了,引得温廷筠也不由变得认真了起来,放下了手裡的茶盏,看着他,“我們发现,我們带来的东西在大夏朝,不仅十分受欢迎,而且价值不菲!”

  温廷筠隐约间有些明白了他的来意,眉宇间也渐

  渐浮起了一丝兴奋的神色,却還是不动声色的看着海因裡希,点了点头,沒有說话,等着他的下文。

  “我手裡還有一些东西,不知道侯爷有沒有兴趣?”海因裡希也看着他,接着开口說到。

  “既然你也說了,你们的东西,在大夏朝很受欢迎,那根本就不必亲自上门来推销吧!”温廷筠一副沒有听懂的模样,不解的开口问道。

  沒那么多弯弯绕,也不喜歡拐弯抹角的海因裡希,见他沒有听懂自己的意思,便直截了当的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来,“我想跟侯爷一起合伙做买卖!”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温廷筠不禁嘴角微翘,可是却還是状若发愁的回道:“可是,先不說你手裡還能有多少东西,我們大夏朝是有海禁的,跟你合伙做這种生意,是有极大的风险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海因裡希点了点头道:“我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来找侯爷合伙做這個买卖,你有权势背景,我有货物货源,两相结合,一定能将生意做大做好!”

  温廷筠听了他的话,却是眼神一暗,眼中闪過晦涩不明之色,他看着侃侃而谈,自信满满的海因裡希,缓缓的开口问道:“谁這么干了?”

  如果不是他身边或是认识之人,有人這么干了,那他怎么会這么笃定,跟自己合伙干這個买卖,就一定能行?

  海因裡希被温廷筠问得一愣,有感于他反应的敏锐,只能老实的回答道:“我叔叔,他就是這样干的,就是因为他這样干了,才会赚了大钱,然后拿钱铺路,把我父亲的爵位夺了去!”

  温廷筠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得到這样一個狗血的答案,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道:“那么你叔叔是跟谁合作的?”

  “不知道!”海因裡希摇了摇头,眼中浮现出一丝茫然之色,开口回道:“他不告诉别人。”

  海因裡希的回答,其实早在温廷筠的预料之中,這种非法的事情,任谁都会小心翼翼的保密,毕竟如果出了事,后果可是会很严重的!

  只是他沒想到,海因裡希顿了顿,却又有些犹豫的再次开口說道:“只是有一次,我去

  找他理论时,听见下人来报,說英国公府来人了,然后我就被他赶了出去!”

  “英国公府?!”温廷筠挑了挑眉,心中惊讶,竟然是外界传闻刻板守正的英国公,在跟海因裡希的叔叔合作,违反海禁的命令,做那走私的生意嗎?!

  如果這是真的,那徐景耀作为英国公府的二公子,他又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呢?有机会,自己還是要试探试探他才好!

  海因裡希的提议,让温廷筠很是心动,不過這件事情,到底该怎样具体的去做,還有待进一步商榷,也不是能够操之過急,一蹴而就的事情。

  温廷筠跟海因裡希說会好好考虑考虑,等自己忙完這几天后,会去找他详谈,便把海因裡希和约瑟夫两人打发走了,自己则是回了正堂,接着招待宾客去了。

  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宾主尽欢后,众人陆陆续续的起身告辞,徐景耀见温廷筠有些忙不過来,便帮着他将与自己交好的那些勋贵子弟们一一送了出去。

  “熠然兄真是能干,今日多亏了熠然兄帮衬,不然我可是要忙不過来了!”两人送完客后,一起往回走,温廷筠笑着对徐景耀道。

  “廷筠這裡有内务府的人帮着打理,我也沒帮上多少忙,你跟我還客气什么!”徐景耀抻了個懒腰,懒洋洋的回道。

  “熠然兄這样能干,家裡的买卖也沒少操心吧!有你這样聪慧又能干的儿子,国公爷一定很开心吧!”温廷筠好似有感而发的感叹道,眼角余光却在偷偷打量着徐景耀的反应。

  徐景耀却是沒什么异样,還是那副懒散的模样,随口答道:“他可不這么觉得!也是我一直以来懒散惯了,也沒干什么正经事。”

  說到這裡,徐景耀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转头看向温廷筠,神色少了几分懒散,有些郑重的道:“我调去銮仪卫了!”

  “为什么?!”温廷筠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开口问道,可是随即就反应了上来,還能为什么,人家不愿意在自己這個沒资历,又总闯祸的浪荡子手下做事呗,脸色不禁有些尴尬,刚想說些什么遮掩一下,就听到徐景耀笑着回道:“因为我也想像你一样,

  做出些惊天动地的事情来,這样才不枉在人世走一遭啊!”

  “啊?!”温廷筠被他這個答案弄愣了,虽然觉得他的回答有点夸张,但直觉却告诉他,徐景耀沒有說谎,這就是他心裡真实的想法。

  果然,徐景耀见他一副怔愣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一出生呢,就要什么有什么,日子长了,就觉得什么都沒意思,家业又不用我继承,就一直懒散随意的混日子,所以也才会为了应付家裡,去了鸿胪寺這個清闲的衙门混着,可是,后来我看到了你做的那些事情……”

  徐景耀的笑容突然变得极灿烂,好似突破云层的初阳,带着耀眼的光芒,嘴裡喃喃的道:“我的人生也应该活得精彩些啊!”温廷筠其实不太能够理解他们這些,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的人心中所想,但也并不妨碍他对徐景耀這句话的感同身受,谁又不想活得精彩些呢?!

  上一世他就想過這個問題,有时候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他会忍不住的想,等到他死的那天,回想自己這一生,每天除了上学,就是上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算将来能做到年薪百万,整個人生也不過是乏善可陈,岂不可悲!

  如今,也许是上天听到了他内心的想法,给了他第二次机会,那他還有什么理由,不努力活得精彩呢!

  温廷筠上前两步,伸手揽住徐景耀的肩膀,笑容同样灿烂,豪情万丈的高声喊道:“那就让我們一起努力,让人生活得精彩些吧!”

  徐景耀回手搭在温廷筠的肩上,与他相视一笑,两人间好似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傍晚时分,两辆黑漆平顶马车停在了定远侯府的门口,温府二夫人扶着温太夫人,从第一辆马车裡走了下来,几個丫鬟婆子从后面那辆马车上跳下来,张罗着往下卸东西。

  一直等在门口的温廷筠,忙快步走了過去,伸手扶住太夫人另一侧的胳膊,同时对站在一旁的知行和掠影两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派人去帮忙卸东西。

  “祖母,您老人家怎么现在才来?!”温廷筠边扶着太夫人往侯府裡走,边低声问道。

  “你今天开府,人多事杂,我一把老骨头

  ,又帮不上什么忙,早早過来,岂不是来给你添乱嗎!”太夫人扭头看着温廷筠,满眼慈爱的笑着回道。

  温廷筠原想着就在开府时,风风光光的将太夫人接過来住,告诉所有人,以后太夫人就是他侯府的老封君,女主人,可是太夫人却觉得名不正言不顺的,不肯這么做,非要等到来恭贺的宾客们都走光了再過来,温廷筠知道她是怕影响了自己的名声,给自己添麻烦,无奈之下,也只能随她的心意了。

  两人一边說着话,一边进了侯府,在另一边扶着太夫人的二夫人,眼睛滴溜溜的四下乱看着,早已经被侯府的阔气和奢华羡慕嫉妒的說不上话来。

  “母亲怎么沒一起過来看看?”温廷筠看了看扶在太夫人另一侧的二夫人,有些纳闷的开口问道。

  “今天我們府上也有不少来恭贺之人,你父兄和母亲在家招待客人,都不得闲,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时,以后总有机会!”太夫人心情颇好的笑着回道,显然对侯府的环境也十分的满意。

  温廷筠点了点头,也对,反正這裡是他家,以后母亲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倒是不必非得赶在今天,就转移了话题,捡着今天开府发生的一些趣事儿,给太夫人說了,逗得太夫人一直笑声不断,直說他都已经当了侯爷,却還是以前那個皮猴。

  两人边走边聊,說话间,已经来到温廷筠特意让人给太夫人准备的院子,安顿好后,温廷筠又让人准备了丰盛的晚膳。

  可是直到吃過晚膳后,二夫人也不提要走的事情,太夫人原本不想理她,可见她這样,只能主动开口撵人道:“天快黑透了,一会儿该宵禁了,你快回去吧!别让静宽担心了!”

  谁知二夫人却笑着回道:“母亲,我来时就已经跟二爷說好了,怕您一個人住在這裡不习惯,在這裡陪您住几天再回去!”

  太夫人沒想到,她脸皮竟然這样厚,之前温廷筠出事时,她還口口声声的說要将温廷筠逐出家门,這会儿,见温廷筠立了功,封了侯,竟然就舔着脸跑到人家侯府裡来住了!

  太夫人心下不快,可见她一副打定了主意的模样,

  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开口撵她走,她定然也是不会走的,倒白白惹了温廷筠不快,若是闹起来,让外人看了笑话,倒是对温廷筠不好了,只能点了点头道:“那你住两日就回去吧,把爷们和孩子都扔在家裡不管,陪着我這個老太婆算怎么回事儿,我這裡不用人陪,有筠哥儿在就行了!”

  二夫人眼中闪過喜悦之色,连连称是,可随即转头就让人把她的东西都搬了进来,竟是做出一副要在這裡常住的模样。

  温廷筠這裡可是侯府,将来交往的夫人们必然非富则贵,自己多多与她们走动来往,才能给笙哥儿和锦哥儿谋一门好婚事!反正现在這侯府裡又沒有女主人,太夫人年纪大了,难免精力不济,以后這侯府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二夫人心中打定了主意,喜滋滋的看着下人们把她的东西都搬了进来。

  温廷筠知道二夫人也要在侯府裡住,倒是沒怎么在意,反正他现在既有鸿胪寺卿的俸禄,又有定远侯的奉养,庄子上的收益也不错,也不差多养几個人,况且太夫人一個人初来乍到,生活上也沒那么快适应,自己又忙于公务,也沒有太多時間陪在太夫人身边,有個人陪在着太夫人也不错。

  第二日,是温廷筠正式上任为鸿胪寺卿的日子,结果去了衙裡才发现,除了右寺丞徐景耀外,陈少卿也托了门路,调去了户部,任同等级的给事中去了,他肯定是不屑在自己手下任职,才调走的,温廷筠对于以后不用日日面对讨厌的他,也十分满意,可是,寺裡如今却只剩下左寺丞王书杰和主簿马卫阳两人。

  左寺丞王书杰见到新上任的温廷筠,倒是毫无芥蒂,口称侯爷,拱手便行礼,一贯笑眯眯的模样,主簿马卫阳也仍是那副死气沉沉的阴沉样,不過礼数上倒是丝毫不差,也躬身行了礼。

  温廷筠坐在书案后,看着自己下首一左一右,一個白净净笑眯眯,一個黑着脸阴沉沉,好似黑白无常般的两個下属,一時間竟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這個部门,品级高,但沒什么差事,所以也沒什么权力和油水,有权有势的人不爱来,沒权沒势的人還来不了,空出的职位,一时半会儿的

  還补不上,如今再听說是他来做這個鸿胪寺卿,估计就更补不上来了,温廷筠不由幽幽的叹了口气。

  可是,還沒等他自怨自艾完,左寺丞王书杰便开口,又给了他一记重击,“侯爷,明日是大朝会的日子,您别忘了去上朝!”

  被他這么一提醒,温廷筠才想起来,如今他品级够了,是要去上朝的,幸好大夏朝分大小朝会,他只要上每五天一次的大朝会即可,否则天天半夜就要爬起来,天不亮就要赶到皇宫外,站在那裡等着上朝,岂不是会要人命!

  所幸,鸿胪寺原本日常也沒什么业务,温廷筠在衙裡晃了一日,也不觉得累,待晚上回了侯府,让人去看,知道谢星瀚已经搬了进来,便去了他的院子,带他一起去给太夫人請了安,說明他也要在這裡暂住的事情。

  太夫人倒是很高兴温廷筠能够结交到知心的朋友,当然是在不知道谢星瀚是天煞孤星的情况下,二夫人却颇有微词,嘴裡嘟嘟囔囔的嫌温廷筠随随便便带人回来住不安全,太夫人和温廷筠都懒得理她。

  第二日,上完朝后,困得沒精打采的温廷筠正想着,要不要先回侯府去补個觉时,却被安公公叫住了,道皇上要见他,让他去御书房,把温廷筠一下就吓精神了,心裡直纳闷,“我這最近即沒闯祸,也沒立功,无缘无故的叫我去见他,是什么情况?”

  有心想要跟安公公打探两句,又怕不好,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安公公的身后,去了御书房。

  进了御书房,行過礼后,皇上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让他坐下回话,温廷筠见皇上神色還挺正常,便也就放下心来。

  皇上端起御案上的茶盏,啜了一口,才淡淡的道:“听說你昨日开府,有洋人给你送钟?”說完后,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温廷筠,嘴角微翘。

  敢情是把自己叫来看笑话的!温廷筠嘴角微抽,心中腹诽,“你說你個日理万机的皇上,要不要這么闲啊!”面上却只能堆着笑,点了点头,回道:“确有此事,那钟還挺漂亮的!”

  皇上原是有意要调侃他,见他竟然不仅毫不在意

  ,還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叹,這個传說中的浪荡子,果然与众不同,也许真能像左修明說的那样,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于是便收起笑意,說回了正事。

  “我朝虽然有海禁的政策,但左修明最近一直在上奏折說,京城裡来传教的洋人越来越多,他们四处游走传教,因为风俗习惯的不同,各种矛盾时有发生,对京城的治安,极为不利,他說你跟洋人关系颇好,对他们很是熟悉,如今你又任了鸿胪寺卿,对這件事情,可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這個左修明!敢情之前吃了亏,在這等着给我下绊子呢!温廷筠看着皇上,眨了眨眼,鸿胪寺是管接待外宾的,不负责京城的治安啊,就算是外国人闹事,那也不归我管啊!

  皇上看着温廷筠,眯了眯眼睛,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怎么能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呢?!

  两人对视了片刻,皇上有些不耐的又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后,开口问道:“所以温爱卿是沒有什么好的对策了?”

  虽然一点也不想帮左修明擦屁-股,但是既然皇上问了,不帮忙显得自己沒本事,让皇上失望了,以后可就沒得混了,温廷筠只能无奈的开口回道:“臣還真就想起了個好的对策!”

  作者有话要說:感谢小可爱【killer】扔的雷,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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