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美美,別用你的牙磨我的耳珠
這是個奇異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彷彿是永不疲倦的發情野獸,彷彿就是他的本能。
他能夠令女人感到最大的快樂和得到無數種快感經驗,在與他時,女人會有種與他身心融合的密切感,這是別的男人無法給予的。
在這個世界上,每個有權有勢有錢的男人,都擁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連滿足一個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沒有,所以苦的還是女人。
然而面前這個男人,雖好色如命,卻從來沒有令任何一個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對着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個女人徹底的征服。
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有時候很容易,只要幾句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個男人若要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就得顯示其超人一等的實力。
在少女的心裏,夢想浪漫而又虛幻的愛情,但在一個成熟的女人看來,就是永恆的主題。只有身體上的滿足,纔會有心靈的滿足。
野玫瑰明白這個男人有許多女人,但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令她失望,無論是從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夠使她得到最大的滿足。
這個男人沒有什麼野心,也不是什麼英雄,卻是女人的最佳伴侶,況且,他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了,只是有些無賴作風罷了。能夠耍賴的男人,絕不會是個不懂情調的呆子。
女人崇拜英雄,卻不愛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
野玫瑰沉思着,卻聽得敲門聲。
小雀在門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
野玫瑰一驚,道:“妳等一會,我就來。”
她對楊孤鴻道:“怎麼辦?”
楊孤鴻喘道:“讓她進來。”
門外的小雀又道:“姐姐,妳叫喊得好奇怪耶,妳在幹什麼?”
她錯把杜鵑的當成是野玫瑰在叫了。
野玫瑰開了門,就把她拉扯進來,然後伸頭向外面望了望,見四下無人,才放心地反鎖上門。
小雀一進來就呆住了,只見牀上的楊孤鴻正跪在杜鵑的後面,摟着那又白又肥的前後着。
不知怎地,她的心裏非常不是味兒,跺跺腳轉身就想跑,卻被野玫瑰攔住了。
野玫瑰道:“小雀,妳就要走了?”
小雀惱道:“不走,在這裏倒黴嗎?”
野玫瑰牽着她的手,道:“平時妳和他親親摸摸的,也不見妳有什麼,今日怎麼就反應這麼大了?”
小雀有些不是味兒地道:“我惱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說人家年紀小,如今他卻和比我還小一歲的杜鵑在光天化日之下幹起這等事來了,他是什麼意思?”
楊孤鴻喊道:“玫瑰,讓她走!”
小雀卻反而轉身走到牀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讓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後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後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和你在一起,我今日就把什麼都給了你,即使以後要跟小姐嫁了什麼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個男人。你別說我小,杜鵑才十三歲,我已經十四歲了。”
說着就站在牀前脫起衣服來了,衣服如落葉一樣滑落她的腳下。
楊孤鴻瘋了似的,直把杜鵑推到的天堂,然後久久地淪陷,進入幻夢的境界,昏迷不醒。
他把杜鵑的嬌體抱放在牀的最裏邊,看着她血紅的和自己沾了鮮紅卻仍然堅挺的巨物,好一會才轉頭對的小雀道:“妳不怕嗎?”
小雀盯着他可怕的陽根,有些怯怯地道:“你那東西怎麼比上次大了許多?”
楊孤鴻看着她略顯稚嫩的,她是屬於比較嬌巧的類型,她的平而有光澤,那裏已經長出一些毛絨了,胸部看似很堅挺,卻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
他道:“妳的年齡雖比杜鵑大,但妳的任何地方都比較小,再過一兩年吧!好嗎?”
小雀卻沒得商量的餘地,堅持道:“不,我現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會猶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
說着就撲到楊孤鴻的懷裏,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沒有做完的事,請繼續吧!上次在山洞裏我沒有抗拒你,現在我卻是期待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壞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動的男人。”
楊孤鴻撫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吻着她的秀髮,嘆道:“我可以佔有妳,並且給妳最大的歡樂,但妳現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妳兩年之後才生養,妳說好嗎?”
小雀“嗯”了一聲,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還不能奶孩子哩!”
楊孤鴻輕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兒,然後輕柔地把她壓在牀上,一隻手在她小巧而堅挺的胸脯遊移。
他極盡一切的挑情手法,把這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弄得橫流,嬌媚萬千,然後輕輕地挺進她。
在他的巨物觸碰到她那柔嫩的之時,那巨物忽然縮小了許多,逼入她那窄小的縫。
當聽到小雀的一聲慘叫,血便在楊孤鴻的一抽之下拉出鮮紅。
他停止了一會,柔聲道:“很疼?”
小雀忍痛道:“謝謝你!我知道你愛惜小雀,從而把你的東西縮小了許多,似乎剛好能夠被小雀容納。若是以你和杜鵑的尺寸強行進入人家,我那裏早就被你撐破了。”
楊孤鴻溫柔地再挺入,道:“我並沒有刻意去爲妳縮小,而是我的寶貝一碰到妳那裏,就直覺到妳那裏能容納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妳能承受的尺寸進洞尋芳了。”
小雀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嬌嗔道:“臭美,你以爲你是神仙?”
楊孤鴻大笑,豪情大發,道:“神仙是不長雞雞的聖者,他們只知道喫香喝辣,哪會安慰妳這小包?”
小雀水蛇一般的腰在扭動着,嗔道:“人家纔不哩!”
楊孤鴻笑道:“經過我的訓練,想不也不行。”
小雀的嘴兒咬住他的耳珠,嬌聲道:“即使,人家也只對你。”
楊孤鴻道:“那可不一定,以後妳若隨郭美美嫁了個英俊公子,妳能不對他?”
小雀隨着楊孤鴻的動作陣陣嬌吟,那雙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幾下,雙腿環搭在他的臀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弄死算了。”
楊孤鴻失笑道:“我怎麼捨得?”
可他卻突然加快速度,動作也強勁有力。
小雀被弄得狂叫起來,一雙玉手推按在他的胸膛,喘道:“大色狼,小雀不行了,你溫柔些,不然人家惱你。”
楊孤鴻的節奏依然快而瘋狂,彷彿有使不完的體力,不停地刺激着小雀最敏感的部位,讓快感隨着他的動作帶領小雀到達快樂的仙境。
野玫瑰在一旁嬌喘道:“楊孤鴻,雀兒還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別太粗暴了。”
楊孤鴻道:“這是妳喜歡的,沒理由雀兒不喜歡。”
說着朝小雀的臀部拍了一記,道:“是嗎?”
小雀已經快要崩潰了,停住狂叫,急喘道:“我、我喜歡的,大色狼,人家有些頭昏,飄飄然的感覺,原來你的東西能夠帶給人家這麼大的歡樂,我有些恨你現在纔給雀兒,你應該知道,雀兒是真的長大了,以後雀兒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
正在兩人情濃之時,外面傳來郭美美的喊叫:“小雀,妳給我出來,我知道妳又偷跑過來找那混蛋了,妳這臭丫頭,敢揹着我去倒貼這條棍?”
接着就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郭美美又道:“開門,我知道你們在那裏幹什麼好事。”
小雀驚呼道:“是小姐,她找我來了。”
楊孤鴻使勁地着,道:“怕什麼?”
轉臉對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發走,別讓她進來壞了我的興致。”
野玫瑰開了門,剛想攔住郭美美,卻被她一鑽身進入屋裏。
一看見正在牀上作春宮表演的兩人,郭美美的臉色驚變,怒罵道:“楊孤鴻,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連小雀你都不放過!你這頭髮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兒纔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這野獸,狂!”
楊孤鴻看不也看她,順流運轉“天地心經”很快就把小雀推到的頂峯,讓她快樂地睡去,然後他坐在牀上,他的堅挺依然,如擎天之柱。
他冷靜地盯着郭美美,道:“如果妳不想失貞,最好趕緊出去。”
郭美美氣得渾身打顫,突然咬牙撲到楊孤鴻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來,道:“你這混蛋,從我們相遇那刻開始,你就不停地欺負我,我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美美!”
楊孤鴻抓住她的雙肩,使勁地搖了兩下,吼道:“郭美美,妳鬧夠沒有?”
郭美美仰首凝視了他好一陣,才道:“你說,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楊孤鴻平靜地道:“我喜歡。”
頓了一下又道:“還有,以後雀兒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着我!”
郭美美啐道:“你做白日夢!”
楊孤鴻朝野玫瑰道:“玫瑰,幫我送客!”
說罷,他推開郭美美,下了牀,準備拿衣服穿上。郭美美卻跑過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後怒氣衝衝地瞪着他。
楊孤鴻臉上露出憤怒的笑容,的陽根突然變得粗長無比,冷笑道:“我本來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妳無所懼,那麼我就奉陪到底。”
他一手抱住面前的郭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郭美美一邊掙扎一邊叫喊,卻是無濟於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雲,滿室地飄,頃刻,她便成了個白玉石雕刻的精彩美人兒了。
郭美美無疑是絕美的,她的姿色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色,而且骨子裏有着官家女的嬌氣和貴氣。
她因爲從小知書達理,對倫理道德看得比較重,所以看不順眼楊孤鴻這羣人的所作所爲,特別是對楊孤鴻的言行更是不能釋懷,每每要和楊孤鴻針鋒相對地吵上幾句,兩人也就成了冤家,誰也不讓誰。今日她撞見他和兩三個女人在大白天裏胡天胡帝,更是氣從心底來,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鬧。
如今卻被楊孤鴻剝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當初差點被採花浪子一樣,難道楊孤鴻也要她?
楊孤鴻抱緊的她就不停地強吻,雙手更是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她雖是有些抗拒,不久卻意亂情迷了,只感到全身酥軟無力,她的更是不知不覺地溼潤了。
郭美美已經無力再作任何掙扎了,只是呻吟得厲害。
楊孤鴻猛的摟緊她,身體略蹲下去,然後突然使勁一挺臀部,他那粗壯的陽根就刺入了郭美美的縫道里,同時聽到郭美美一聲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雙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楊孤鴻的臉,纖纖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肉裏。
楊孤鴻爲牀上昏睡的三女蓋好被子,轉頭對野玫瑰道:“妳要嗎?”
野玫瑰臉色緋紅,道:“不了,我怕沒地方讓我昏睡。”
楊孤鴻邊穿衣服邊道:“什麼時候了?”
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測道:“大概是傍晚了。”
楊孤鴻嘆道:“時間過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飯菜過來,我肚子餓了,真是費力氣的活兒,餵飽了她們,反而餓了自己。”
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喫的過來,兩人喫着,李小波、火龍、張中亮和趙子威就過來了。
李小波一見躺在牀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會讓杜鵑完璧歸趙,卻想不到連郭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
說着朝楊孤鴻伸出他的大拇指。
楊孤鴻笑道:“廢話少說!”
火龍正經地道:“我們該出發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們哩!”
野玫瑰笑罵道:“你們這羣人哪!真是哪裏有美女就往哪裏爬的蟲。”
李小波對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妳明知道我們精力旺盛,不尋求發泄的機會,怎麼行呢?”
野玫瑰臉又是一紅,想起當初天天和他們鬼混,而面前這四個男人的確是少有的種馬,此時雖跟了楊孤鴻,然而面對着他們時,心裏總覺得不自在。
她嗔道:“懶得理你們!”
火龍笑道:“若是沒有楊孤鴻,妳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楊孤鴻放下碗筷,道:“你們別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緊跟着就出去。”
四人大笑着出去了,張中亮順手把門掩上──他向來都是很有風度,很有禮貌的,誰叫他是從少林寺出來的張中亮呢?
楊孤鴻把牀上的杜鵑抱起來,然後叫野玫瑰幫忙她着好衣服,略爲打扮了,才橫抱着她,道:“玫瑰,這裏煩妳照顧了。”
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會打理好一切的。”
她輕吻了楊孤鴻的脖子,然後送他出了門。
此時已黃昏。
自從兩個月前,羣芳樓來了一羣天竺美女,個個嬌豔無比,能歌善舞,使得羣芳樓的名氣如日中天,聲名廣播。
多少風流公子英雄豪傑都想一睹爲快!更有甚者想要一親芳澤,一嘗異國的情味。只是這羣舞女很奇怪,每隔三天才獻藝一次,且聲明不陪任何男人上牀,真是做了還要清高,媽的!
然而卻笑壞了羣芳樓的老闆,她們的到來,使得他的客源不斷增加,來自五湖四海的各方男人,到了羣芳樓之後雖不能人人見到天竺美女,卻都是大喝大玩之輩,玩不了天竺美女,就找羣芳樓的妓女來發泄,羣芳樓的老闆也就財源滾滾了。
近段日子,羣芳樓更是資源緊缺,不停地張羅着購進妓女,管她美醜,只要她能夠陪男人上牀,統統歡迎到羣芳樓做妓。
這廣告一打出,果然有許多野妓跳槽到羣芳樓來了──笑話,羣芳樓可是全國有名的溫柔鄉,既然已經做了妓,誰不想做紅妓,誰不想到天下聞名的品牌青樓裏坐枱?錢多又風光!
今日火龍不見小紅,就因爲她那時正陪着三個大漢在牀上翻滾,哪還有空跑出來對他火龍大喊“呀喲!死狗,你真是喜新厭舊!”
今晚乃是天竺美女獻藝之夜,羣芳樓前已是水泄不通,前廳的桌子上椅子上地板上都坐滿站滿了老的中的少的男人,更有些已經到廂房裏和羣芳樓的妓女大肆上演快活似神仙去了。
然而這些已經在大廳或羣芳樓前等待的男人臉上不是失望就是憤怒,整個場面鬧哄哄的,同樣意思的粗話就有幾十種說法,也不知誰罵誰或是誰被誰罵了。
爲什麼?因爲天竺美女獻藝的場地是在羣芳樓的後院,而通往後院的門口被十八個光頭大和尚把守着,只有某些人能夠到後院去欣賞天竺舞女和她們的歌舞。
但這些不能進去的人卻又爲何不走呢?原來在這裏仍然能夠聽得到天竺美女那美妙的歌聲,哪怕人不能見着,聲音總要聽聽吧?
靠!看不到放屁,卻飽聞臭屁的事,不是經常發生嗎?
楊孤鴻等五人來到羣芳樓前,看見這人山人海的,要進去至少要擠出許多汗和油。
李小波把一個比他矮小的中年男人拖到後面,道:“羣芳樓客滿了。”
火龍笑道:“早知我也要開妓院,一定穩賺。”
他把那中年男人又提到另一邊,弄得那男人狠瞪着他們卻又不敢真的出言咒罵──這幾個大塊頭實在是太嚇人了!
李小波笑着建議道:“如果需要男妓,可以找我們幫忙。”
趙子威不耐煩地道:“進去吧!真囉嗦!”
李小波突然朝楊孤鴻道:“姐夫,你若去做男妓,鐵定是天下第一妓。”
楊孤鴻笑道:“你去問問你姐姐,她是否同意你這提議?”
李小波搔頭道:“還是算了。”
張中亮和火龍首先從人羣中擠了進去,他們五人本是高大的人,擠在人羣裏至少比別人高出一個頭或半個頭,自然引起一陣動。
許多女人都趁機在他們強壯的肌肉上摸捏一把,有些甚至把自己敏感的部位去擠壓磨擦他們的身體,弄得他們心癢癢的。
擠進大廳時,火龍咒罵道:“若非爲了天竺美女,老子真想摟着那些娘們大幹一場。媽的,弄得我臉上滿是脣印。”
李小波指着他的臉,笑道:“別太誇張了,就兩個脣印而已。”
張中亮搖搖頭,繼續領先擠路,到得通往後院的門口前,那十八個和尚就分三排圍住他們,攔住了五人的去路。
五人剛想發作,從和尚後面擠出一個美麗的少女,這少女大抵二十多歲,白淨的俏臉配上一雙黑亮的大眼睛,看去很純真,但她卻有着高挑健美的身段。
少女很有禮貌地道:“能夠進入後院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公子爺們,就是雄霸一方的武林豪傑,五位可否報上名號?”
李小波朝他身後的趙子威道:“威哥,她問我們夠不夠格哩?”
張中亮已傲然道:“武鬥門張中亮!”
少女的臉色一變,忽又笑道:“原來是武林七公子中的張公子,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請進!”
火龍接道:“我從遠揚鏢局來。”
便緊跟在張中亮後面進去了。
李小波仔細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才裝出一副極有風度的樣子,道:“我叫李小波,是開藥店的。”
趙子威跟着李小波進去時,只簡單地說了三個字──趙子威。
楊孤鴻抱着杜鵑走到少女身前,凝視着她,直把她看得臉泛紅暈,他突然道:“妳很漂亮!”
李小波回頭高聲喊道:“姐夫,不要泡妞了。”
少女的臉更是紅了,楊孤鴻長笑一聲,昂首邁步進去。
少女望着他雄壯的背影,陷入沉思:這五個人應該是一夥的,其中有兩個還是當今武林公子,一個是長春堂的獨生子,至於其餘兩個怕也不是無名之輩。
然而給她印象最深的還是楊孤鴻,這個男人沒有說他屬於哪個門派,也不說他的姓名,只說了一句“妳很漂亮”她就傻傻得不知道攔阻他了。
這是個讓女人看了就會心動的男人,他的俊美比仙緣谷的花浪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的強壯似乎也可以與她的少爺匹敵,只是他沒有花浪的風度翩翩,也沒有少爺的英雄氣概,但是,他有一種令她說不出的近乎邪魅的吸引力。
讓她不解的是,這個男人還抱着一個姑娘,看樣子他懷裏的姑娘已經醒了,只是裝作睡着的樣子。他懷裏的姑娘曾經跟隨花浪來過幾次,只是不知她叫什麼名字……
少女收回盯着楊孤鴻背影的目光,定了定神,也走入了後院。
後院挺大的,有一個舞臺,大概是新搭建的,舞臺的後面是一排屏風,屏風上畫着美女的畫,兩旁是一些盆栽,舞臺的前面是一大片空地,擺列有五六十張椅子。
椅子上此時已經坐滿了人,女人也有,但男人佔絕對多數,因沒有椅子坐而站着的人也不少,總共人數應該有一百多。
那少女進到後院以後就往右邊的走廊走去了,那裏的盡頭是幾間精緻的廂房,她進入了其中一間。
楊孤鴻等五人進到後院就四處張望,張中亮看着場地都滿人了,便道:“我們來晚了。”
李小波卻笑道:“不晚,只要沒有錯過美女出場便不算晚。”
火龍不服氣地道:“我們擠到前面去。”
五人不管別人的反對和咒罵,蠻橫地推開身前身旁的人羣硬着向前擠,那些被他們推開的人見他們一個個牛高馬壯,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身懷絕技,也不敢怎麼和他們對抗。
其實這五個人,無論怎麼看也不像是善良之輩,也只好讓他們囂張了。
通過流氓行爲的大發揚,五人到了前排的右邊,李小波忽然道:“費姐姐,妳也喜歡美女?”
坐在前排右邊第一個位置上的費甜甜扭臉擡頭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就低下頭去了。
花浪的那羣女人並沒有出現,來的只有秋韻、費甜甜和水仙。
秋韻也一眼看見了他們,媚笑着道:“小波,爲什麼不跟妹妹打個招呼啊?”
李小波乾笑道:“秋韻妹妹,妳越來越漂亮了。”
秋韻轉眼看向楊孤鴻,突然臉色驚變,盯着楊孤鴻懷裏的杜鵑,喝道:“楊孤鴻,你把杜鵑怎麼了?”
說着就站了起來,朝楊孤鴻快步走來。
楊孤鴻淡淡地道:“她只是太疲倦了。”
秋韻再度看了看杜鵑,又盯着楊孤鴻看,眼睛也不眨一下,道:“你破了她?”
楊孤鴻看着她,只是笑。
秋韻忽然泄氣道:“我當初怎麼會相信你?你是棍轉世,杜鵑到了你手中怎麼可能完璧?是我自己看錯了,你是個十足的大混蛋,把杜鵑還我!”
楊孤鴻抱着杜鵑走到水仙面前,道:“小水仙,請妳讓個座位給杜鵑,好嗎?”
水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秋韻,就站起來走到秋韻身旁站着。
楊孤鴻把杜鵑放到椅子上,親了她一下,道:“我知道妳早就醒了,卻不聲不響地讓我抱了妳兩個多時辰,以後想我就來找我,妳若要跟我,沒人敢阻攔,我用我的生命向妳保證,這一生妳都是我的女人!”
杜鵑睜開雙眼,回他一個甜蜜的微笑。
秋韻走到杜鵑身旁的空位坐了,惱道:“杜鵑,妳是我表哥的人,怎麼能喜歡他這種混蛋?”
杜鵑垂首道:“小姐,我已經是他的人了。”
事實勝於雄辯,生米已成熟飯,她秋韻忽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些多餘了。
楊孤鴻道:“秋韻姐姐,妳不要逼她嫁給妳表哥,我不管他是誰,若他敢碰我的小杜鵑,我就把他閹了,叫他去作太監!”
說罷,楊孤鴻就笑着回到四人當中,身旁已經多了個水仙。
他扭臉對水仙道:“不好意思,讓妳跟我們一起站,要不要我抱着妳?”
水仙的臉泛紅,不敢再看他。
秋韻氣沖沖地走過來,道:“水仙,妳去坐我的椅子。”
又朝楊孤鴻道:“別打水仙的主意,有種就找我!”
楊孤鴻呱呱叫道:“哎呀!好像我很怕妳似的?”
秋韻一挺胸脯,道:“不怕嗎?”
楊孤鴻朝火龍道:“你來對付她吧?”
火龍未執刀的手大擺道:“不要找我,我還要風流幾百年。”
楊孤鴻嘆道:“還是我來吧!”
說完他便出其不意地把近在身旁的秋韻摟抱在懷裏,強吻下去,許久才分開。
看着秋韻臉紅至脖子,嬌喘得厲害,楊孤鴻就笑道:“秋韻姐姐,我是不是很怕妳呀?”
秋韻低吼道:“放開我,別人都在看着,難道你沒聽見他們的噓叫聲?”
楊孤鴻故作張望了一會,道:“沒有呀!我只聽見妳的心跳聲,因了我的吻而心跳加速的美妙聲音,我的小姐姐。”
花浪扭頭道:“楊孤鴻,我給你一個忠告,任何女人都碰得,但秋韻卻是不能惹的,倒黴的是你自己。”
楊孤鴻笑道:“你總算有點良心,我懷裏的女人的確是個禍水,所以她註定命苦。唉!沒有男人的女人永遠不知道男人到底有多好,你不妨勸她去當尼姑,她是最佳人選,哈哈!”
秋韻放棄掙扎,扯着楊孤鴻的耳朵道:“你記住,我是絕對不會當尼姑的。”
楊孤鴻在她耳邊道:“妳如果不放開我,我就在這裏脫光妳的衣服。”
秋韻暗哼一聲,放開他的耳朵,惱怒道:“爲什麼奪了杜鵑的貞?”
楊孤鴻細聲道:“不要喫醋,哪天有機會我也讓妳替我生個小秋韻,好不好?”
秋韻氣得踩了他一腳,就扭臉向一邊不理他了,不過還是任由他摟抱着。
李小波突然驚喜的道:“美女出來啦!”
場面由喧譁變成火爆,人們把眼睛和注意力全部從楊孤鴻等人轉向走出來的異國美女身上。
美女們是從剛纔那少女進去的那間房裏出來的,這些所謂的異國美女其實與中原的美女並無什麼大的差別,只是膚色稍微深了些,穿着很是暴露,已經是初冬了,依然穿得很少,露出迷人的腰部和健美的長腿,雙手和雙腳都帶着銅圈,額頭中間一點紅,鼻子和眼睛有種獨特的韻味,五官的輪廓明晰而精緻,在燈光下閃耀着懾人的光彩。
她們走路的姿勢配合着舞步,有種說不出的撩人美態。
總共是十二個美女,領頭的那個是衆女中姿色最美的,在楊孤鴻眼中,她可以和冷如冰、郭美美平分秋色,但卻比懷裏的秋韻遜色一籌。
然而所謂的外來貨總是好的,在衆人眼中,這羣外國貨無疑是讓人睡夢都遺精的大美女,所有在場的人都爲這些美女的到來而狂叫瘋喊──若是不知情的人進來看見了,還以爲自己是進了哪國的瘋人院哩!
連花浪這種翩翩公子也喪失了基本的風度,何況其他並不是很有風度的男人?
楊孤鴻把目光從舞臺上移到懷中的秋韻身上,道:“小姐姐,我還是覺得妳漂亮些,不過妳不實用,我想妳表哥不會要妳的,妳以後就跟着我吧!水仙也跟我好了。”
秋韻怒罵道:“等下輩子吧!你這個棍。”
忽然驚叱道:“別用你的東西頂我!”
楊孤鴻的卻更是貼緊她的臀部,笑道:“別誤會,它之所以興奮,並不是因爲妳。”
秋韻怒嗔道:“你再說一次?”
楊孤鴻將她稍微摟緊一點,道:“好了,我承認是因爲妳,行了吧?”
秋韻白了他一眼,又回頭看向舞臺。
美女們已經到了舞臺上,隨之進場的是一些樂師。
全場靜了下來,領首的美女用怪調的中原話道:“我們來到羣芳樓已有兩個多月了,很多謝各位的支援和捧場,不遠千里來觀看我們姐妹的表演,我塔妮代表其他姐妹在此感謝各位的厚愛!我從小就聽說中原有許多英雄好漢,而且中原的文化博大精深,所以對中原很是嚮往,不斷地學習中原文化和中原語言,你們覺得我說中原話說得還可以吧?”
場中一片叫好聲──管它好不好,是美女的話,就他媽的放屁也是香的。
塔妮滿意地一笑,道:“其實我這次到中原來,一是爲了接觸中原文化,二是爲了把我國的歌舞藝術帶到中原來發揚光大,不過我畢竟是女人,女人的最大願望就是找個好男人,我也不例外。今晚來此地的人中,我看得出有許多風流公子和英雄豪傑,因而決定從你們當中尋找一個幸運兒作爲我們十二姐妹的夫君,你們說好不好?”
又是一片叫好聲,比上一次更吵更長久。
李小波有點奇怪地道:“這十二個女人中,除了塔妮是外,其餘的雖然年紀輕輕,卻花開紅豔了。”
火龍哂道:“管他不,只要是美女!”
塔妮拋了個甜笑給觀衆,道:“今晚是我們在羣芳樓最後一次爲大家獻藝,我們會以最精彩的歌舞回報給各位爺們的,奏樂!”
張中亮道:“我們很幸運,趕上了最後一次。”
優美動聽的樂聲飄揚。
楊孤鴻突然道:“其實唱歌應該找我!”
火龍神經一緊,道:“沒人的時候你再唱吧!”
李小波使出他的拍馬絕招,道:“姐夫,你唱歌的確是無人能及,你千萬不要在此時此刻唱,我怕那些美女聽了自卑得不敢在你面前唱歌,你一開口就比下她們了,我們又怎麼能繼續看美女表演呢?”
楊孤鴻開心地笑道:“正是,正是。”
哈,中招了,其餘四個男人在心中大喊:勝利!
秋韻罵道:“你們不要吵了。”
楊孤鴻只好看向舞臺上翩翩起舞的十二美女,卻覺得沒什麼意思,便四處望了望,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露出迷醉的神色,爲天竺美女有別於中原的舞蹈而着迷。
他鬱悶地想:有什麼好看的?我的思思跳脫衣舞比她們好看多了,真是一羣沒有見識的盲牛。
然而最令楊孤鴻不舒服的是塔妮竟然唱起歌來了,而且不是中原歌曲,卻能令在場的聽衆聽得神魂顛倒,他堂堂一代歌神仍然不能使得聽衆如此,爲何這小女人能讓聽衆如此入迷?看來這些人是無可救藥了,居然爲這些爛歌舞傾倒,沒有一絲藝術細胞。
他把同樣凝神專注的秋韻搖醒,道:“妳怎麼也這樣沒品味,竟也喜歡這些垃圾?改天我讓妳知道什麼是藝術,我唱的歌那才叫真正的歌,這女人唱的,就像一樣,乾脆到牀上去叫算了,唱什麼歌?”
秋韻惱道:“你這棍加無賴,你懂什麼叫藝術?別吵我,我沒空跟你囉嗦。”
楊孤鴻尋不到人說話,又不屑一顧眼前的精彩歌舞,便側臉看着費甜甜,這女人自從跟了花浪後越來越憔悴,眉宇間存着一絲絲解不去的憂怨,已經失去了從前的神采。
他記得初見她時,她的兩眼總是放射着憧憬的光彩,充滿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和自信。可是如今她的雙眼是那麼的空洞灰暗!
楊孤鴻暗歎一聲,心痛難忍!
恰好費甜甜回頭擡臉看向他,在與他雙眼對視的一刻,又扭臉回去,卻沒有再看向舞臺,只是垂首沉思。
楊孤鴻欲放開秋韻到費甜甜身邊去,可是剛鬆手的那瞬間,秋韻的雙手卻抓住了他兩手的手腕,同時微哼一聲,將腳踩在他的腳趾上,以示抗議。
楊孤鴻重新摟緊她的小蠻腰,笑道:“妳若說妳沒有愛上我,把我的頭砍下來我都不信。”
秋韻不理他,他又側臉看着費甜甜入神。
許久之後,秋韻偶然回首看見他一副癡迷的模樣,她心中就有氣──這個混蛋竟然在摟抱着她的時候看着別的女人出神?氣着氣着,就用手肘就撞楊孤鴻的腹肌。
楊孤鴻悶哼一聲,道:“妳想要我的命嗎?”
秋韻道:“師姐已經跟了浪哥了,你是否想吃回頭草?”
楊孤鴻沉聲道:“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便宜了花浪這麼久,老子決定收回我的所有。”
秋韻哂道:“那也要看師姐是否願意?”
楊孤鴻黯然道:“我讓她任性了一次,如今由不得她了,我想花浪也不會反對的,是嗎?”
秋韻知道他說的是事實,花浪早就不碰費甜甜了,若非費甜甜是他的師妹,他早就把她趕離身邊了。
花浪的確是個好情人,卻絕不是好男人。然而她秋韻覺得花浪總比在身後抱着她的這個混蛋好些,至少花浪不會惹她生氣。
秋韻道:“師姐已經有了浪哥的孩子。”
楊孤鴻神祕地笑笑,道:“花浪真是不小心。”
秋韻道:“看來你一點都不介意,浪哥可能要感激你了。”
說罷,又看往舞臺。
表演已經接近尾聲了,塔妮正拿着一個大花圈如燕起舞,博得衆人一陣陣掌聲。
忽然,她手中的花圈脫手拋向空中,卻在空中彷彿遇到大風一樣,向衆人的上空旋飛過去,在空中拐了兩個彎,罩落下來,剛好套中看得流口水的火龍的脖子,就好像一個鐵圈套着一條發情的公狗一樣。
衆人正目瞪口呆莫名其妙之時,音樂頓止。
塔妮道:“被花圈圈中的就是幸運兒,他將成爲我們十二姐妹的夫君。”
“譁呀──”場面一下子大亂。
有人說這不公平!有人說怎麼會這樣?有人說爲什麼不是我?有人說我的錢就這樣白擲了?有人指着火龍,口水狂噴地說他一個人怎麼能夠同時擁有十二個美女?有人說重來,因爲他們不知道那拋出去的花圈能夠決定一個男人的豔福,他們要一個公平搶奪的機會!有人甚至破口大罵,要找火龍決鬥。
火龍做夢也想不到他會有這麼一天,被歡喜衝昏了頭,只是站在那裏舉着雙手抓着花圈傻笑。
塔妮的聲音又響起:“各位英雄豪傑,對於你們的厚愛,塔妮感激不盡,但是幸運兒只有一個,你們請吧!”
雖然塔妮下達了逐客令,但衆人哪肯?
罵聲滔滔不絕,有人氣勢洶洶過來要把火龍踩扁,有人撲上舞臺要去抱美人歸……
就在此時,舞臺上多了十八個光頭和尚,把上臺的男人打下了舞臺,兩旁也跑出兩隊武士,把混亂的場面鎮壓下去了。
至於欲找火龍拚鬥的那些男人,卻被張中亮、趙子威與楊孤鴻重擊了回去。
塔妮臉如寒霜,道:“如果各位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小女子,我就只好說聲對不起了。”
衆人中有些膽小的或是不會武功的富家公子看見這種陣仗,都怯場了,罵罵咧咧地走了出去。一些武林人士雖然有心鬧事,卻是勢單力薄,也就只好放下幾個響屁之後風一般的離開,最後只剩下楊孤鴻五人和花浪五人了。
塔妮手一揮,和尚與武士也都出去了,她走下舞臺,道:“浪公子,你爲何還不走?”
花浪深情款款地道:“在下對姑娘是情深似海,怎捨得就此離去?”
塔妮道:“我相信命運,如果命中註定是你,我會毫不猶豫地跟你,但是命運偏偏選中了這位公子。”
說着,將纖纖食指指向火龍。
而後,塔妮又貼近花浪,在他耳邊道:“浪公子,你已經偷摸着和我其中四個姐妹相好過了,還不心滿意足嗎?”
花浪笑道:“正因爲如此,姑娘更應該清楚我是真正的男人,姑娘不覺得錯過我是一種嚴重的損失嗎?何況我對姑娘情有獨鍾,姑娘更應該報答我這份深情了。”
塔妮道:“你身邊不是有許多女人嗎?怎會對我情有獨鍾?我看這位女孩是剛被的,一定是公子的傑作吧?”
花浪苦笑道:“如果是我就好了,可惜奪去她第一次的另有其人,姑娘不要誤會。”
楊孤鴻摟着秋韻走了過來,對塔妮道:“論姿色,杜鵑也不比妳差多少,而且她更是比妳年輕,花浪當然不想放過,可惜我的小杜鵑不喜歡他。花浪喜歡保持風度,且自信天下的女人都會自動對他投懷送抱,所以他也不會強迫一個女人和他相好,這是他最可愛的地方,哦?”
楊孤鴻不忘對花浪擠了擠眼,氣得花浪無話可說。不過,他也喜歡楊孤鴻說他有風度又可愛──他向來都是這麼覺得的。
塔妮寒着臉對楊孤鴻叱道:“你是誰?”
楊孤鴻笑道:“如果妳要嫁給妳的幸運兒,最好先討好我,不然妳別想得到妳的幸運兒。”
塔妮立即醒悟這個男人和她的幸運兒是一夥的,便不再詢問楊孤鴻,轉而對花浪道:“浪公子,你回去吧!我已經是名花有主了,恕我不能送你。”
花浪忽然大笑道:“既然妳寧願選擇差的也不要最好的,也只好由妳了。我已經一嘗天竺美女的滋味,也不算白跑這一趟了。”
扭臉又對楊孤鴻道:“我還是比較喜歡冰冰,還有你身邊的郭也是我的目標之一。”
楊孤鴻不以爲意,道:“冰冰只接受我一個男人,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只是一堆狗屎!至於郭嘛!很不幸,從今天下午開始,她就告別生涯了,你還是另找目標吧!”
花浪很有風度地一笑,道:“你的手腳挺快的,不知是誰說要保住郭美美的貞?”
楊孤鴻舔舔嘴脣,道:“好像是我耶,不過她硬是要我她,我也沒辦法。”
花浪認真地看着楊孤鴻,道:“看來我得重新估量你的實力,能夠把杜鵑搞得癱瘓的男人的確是不簡單的男人,畢竟杜鵑是百年難遇的‘水夢女’!”
說罷,抱起椅子上的杜鵑,朝秋韻道:“秋韻,我們走!”
楊孤鴻放開秋韻,笑道:“花浪,煩你照顧杜鵑了。”
花浪抱着杜鵑,領着秋韻三女向塔妮告辭離去。楊孤鴻卻衝前一步把走在後面的費甜甜摟抱住。
費甜甜掙扎道:“你要幹什麼?”
楊孤鴻堅定地道:“我要帶妳回家。”
費甜甜叫喊道:“我不回去,我不回白羊族。”
花浪回首道:“師妹,妳還是跟他回去吧!跟着我,不會有好結果的。”
頓了一下,又對楊孤鴻笑道:“楊孤鴻,我替你照顧杜鵑,你也替我照顧費甜甜肚裏的孩子。孩子出世時,別忘了看看他長得像誰,哈哈!”
費甜甜羞罵道:“花浪,你無恥!”
花浪長笑一聲,率先邁步走出去了。
塔妮看着火龍,這個男人高大結實,長相也蠻英俊的,其實這五個男人都是人中之龍,只是各有各的特色,而真正有着無懈可擊的俊美男人,卻是那個不理女人願不願意仍然死抱着人家不放的楊孤鴻,可惜他不是幸運兒,所以她也不是很在意他。
塔妮對火龍道:“夫君,能告訴塔妮你的名字嗎?”
火龍如夢初醒道:“火龍。”
塔妮皺眉道:“火龍?”
李小波插言道:“差不多是這樣了。”
塔妮詫異道:“你們是?”
張中亮、李小波和趙子威三人爭相自我介紹。
塔妮笑道:“原來衆位都是我夫君的兄弟,而且個個都英雄了得,塔妮真高興自己的夫君有你們這般兄弟。”
火龍還是有些不相信這些是真的,道:“妳真的要作我的女人?”
塔妮笑道:“不但我是你的女人,她們十一個也是你的女人。”
李小波大叫道:“譁!師傅,你發達了,連姐夫都沒有你的豔福。”
火龍尷尬地道:“哪裏,哪裏。”
塔妮柔情似水地道:“夫君,你現在可以帶我們回家了吧?夜已經很深了。”
火龍道:“可是你的手下和那些光頭呢?”
塔妮解釋道:“他們打點完這裏的一切,就會返回天竺,向我的家人報喜。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我,現在我已經有夫君保護了,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以後夫君可要保護我們啊!”
火龍經她這麼一撒嬌,幾乎全身酥軟,不自覺地炫耀道:“這是當然,誰敢動我火龍的女人!”
塔妮道:“我一看夫君拿着這把刀,就知道夫君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火龍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楊孤鴻,道:“我一般都不輕易用刀,因爲這把刀殺傷力太大,我怕殺人太多會有報應。”
塔妮道:“那夫君除了用刀之外,還會什麼武功?”
火龍吹牛道:“我十八般武藝,樣樣高強。”
塔妮道:“用刀呢?”
火龍猶豫了一會,有些臉紅地道:“當然是天下無敵!”
其他的四個男人幾乎笑出來,但還是忍住了──多少得爲兄弟留點面子嘛!
塔妮道:“夫君,塔妮迫不及待要成爲你真正的女人了。”
李小波出頭道:“既然這樣,那就由我替師傅帶路了。衆位美女們,請跟我來!”
楊孤鴻看着四個男人和十二個天竺美女相繼出去,柔聲對懷裏的費甜甜道:“甜兒,我們也回去吧?”
費甜甜哭道:“不,我不跟你回去,我恨你!”
楊孤鴻黯然一嘆,道:“我知道妳恨我,但妳現在無依無靠的,我不放心。我要帶妳回到妳父親的身邊,以後妳就不必看見我了。”
費甜甜突然死勁掙扎,哭道:“你欺負甜兒!從一開始就欺負人家,我不要回去!”
楊孤鴻替她擦去眼淚,道:“別哭,哭壞了身體,對妳肚子裏的孩子可不怎麼好。”
費甜甜氣道:“又不是你的,不用你管!”
楊孤鴻突然問道:“妳愛花浪嗎?”
費甜甜臉色一寒,道:“什麼事?”
楊孤鴻嘆道:“那就問件和我相干的事,妳愛過我嗎?”
費甜甜咬牙道:“我從來沒有愛你這條大公狗!”
楊孤鴻道:“他們走遠了,妳不願走,我只好強行抱妳走了。”
費甜甜知道他有這個能力,因爲他除了是條大公狗之外,還應該是一頭大水牛,有着一身的蠻力且像牛一樣有耐力,她身體的重量對於他那驚人的體力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所以她最終還是被他抱回去了。
回到遠揚鏢局,已經是午夜了。
這一路上,李小波、張中亮和這羣天竺美女混得滾瓜爛熟,幾乎可以摘瓜開刀大吃了。然而,因爲這羣女人名義上是火龍的侍妾,他們也只是口花花而已,並非真的要挖兄弟的牆腳。當然,眼紅卻是在所難免的。
楊孤鴻不想插手他們之間,一直抱着費甜甜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面不聲不響。
趙子威也斯文了許多,或許是因爲大傷初愈的緣故。
進入遠揚鏢局時,鏢局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人都夢周公去了。
火龍一直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一夜之間多了十二個美妻俏妾,讓他一路上都飄飄然。
他把塔妮悄悄拉到一邊,道:“嘿,老婆,不,是塔妮,我要和妳商量一件事。”
塔妮很體貼地道:“你說吧!我一切聽你的。”
火龍看了看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和塔妮的衆人,道:“我的那些兄弟對妳的姐妹很感興趣,妳的那些姐妹和他們似乎也挺合得來的。妳知道的,妳們十二個,而我自己一個人,怎麼能獨享此豔福?而且,我另外還有幾個老婆,我怕太多女人了,我罩不住,妳能不能讓她們從我的兄弟中擇人而跟?”
塔妮會意地甜笑,道:“夫君真是有氣概,居然把自己的女人雙手推給別人。你都願意了,我有什麼不可以的?”
火龍大是感激,在塔妮臉上親了一記,回頭喊道:“各位美女,妳們的老大說了,妳們不一定要跟着我,妳們還有選擇的權利,我的這些兄弟都是不錯的男人,妳們喜歡誰就跟誰吧!”
衆女一片歡喜,看來遠揚鏢局房裏的燈,今晚又要多亮幾盞了。
李小波驚喜道:“師傅果然不忘徒兒。”
趙子威過來一拍火龍的肩膀,道:“好兄弟!”
轉身就摟着兩個美女先行離去了。
張中亮也摟住身邊與他說笑的兩個美女,道:“一刻值什麼,大家都懂的,我也要去探索的美好了,明天再見!”
李小波笑道:“師傅,徒兒是最疼你的了,爲了減輕你的負擔,我一路上加倍努力,到達這裏時,終於找到三個和我情投意合的好姐姐,既然你不反對,我就把她們帶回去,教她們叫我了,你多保重身體,我們告辭了。”
說罷,吹了一個口哨,就邁步向前走,只見其中三個美女低首跟着他去了。
火龍笑罵道:“這小子!”
楊孤鴻也笑道:“五個女人再加一個夜來香,明天你還能動嗎?”
火龍驚道:“你不幫忙嗎?”
楊孤鴻看了看懷中的費甜甜,道:“你似乎忘了,我身邊的女人也不少,而且現在我就抱着一個麻煩女人,你自己的還是你自己享用吧!幸運兒!”
火龍看着楊孤鴻走遠,又看了看身邊五個女人,哼聲道:“不講義氣!”
塔妮回臉對火龍道:“夫君,這個男人好奇怪。”
火龍沒頭沒尾地道:“奇怪的還在後頭哩!”
塔妮也不在意,只是應一聲:“是嗎?”
忽又轉變語氣道:“夫君,不說他了。今晚可是我們的良宵,應該珍惜,帶我們到你的房間去,我們爲你獻上比歌舞還要精彩的節目,嗯?”
火龍一時色心大起,豪氣大發,道:“跟我來吧!美女們,我要讓妳們知道我火龍也是鐵打的一條漢子。”
楊孤鴻抱着的費甜甜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盯着楊孤鴻,帶着不能理解卻又有些酸溜溜的口氣道:“你不是很好色嗎?爲什麼不要幾個異國美女來發泄你的獸慾?”
楊孤鴻道:“妳不是說我女人多嗎?我都有這麼多女人了,何必去搶佔兄弟的地盤?當然,妳若要作回我的女人,我求之不得。”
費甜甜嬌軀微顫,道:“白日做夢。”
楊孤鴻道:“雖然妳的童貞給了我,而且與我歡愛的次數也不少,但妳從來沒有向我主動獻身過,所以我也不會傻得猜測妳的對我的心意。我只管做我想做的事,當初讓花浪帶妳走是我想讓妳尋找妳的夢,如今我硬要留妳下來是因爲我覺得妳該回家了。不管妳願不願意,或者妳多麼地愛花浪,妳都只有一個選擇,就是跟在我身邊,直到我把妳帶回白羊族的那天爲止,明白嗎?”
費甜甜似嗔非嗔地道:“你除了用蠻之外,還懂什麼?”
楊孤鴻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道:“我建議妳試着從心靈上接納我,真的,只要妳哪天心甘情願地做我妻子,我會很高興的。”
費甜甜忽然輕聲道:“你不介意我曾和花浪好過,還懷上他的孩子嗎?”
楊孤鴻笑道:“只要妳愛的是我,我會給妳一個天大的驚喜和無限的滿足,妳應該很清楚我能夠做得到的。”
費甜甜還能說什麼?這個男人別的不說,在滿足女人這方面卻是無疑的,她只能重重地哼道:“大公狗!”
除此之外,別無他言。
突然,野玫瑰打開門,道:“費姐姐,誰是大公狗了?”
楊孤鴻道:“玫瑰,妳還沒睡嗎?”
野玫瑰道:“剛被吵醒的,你的羅美女一醒來就哭罵個不停,我花了許久才讓她安靜下來,不過她還沒有睡着,在牀上等着你哩!”
楊孤鴻道:“真是辛苦妳了,我會補償妳的。”
便抱着費甜甜進了房。
牀上的郭美美和小雀看見楊孤鴻,前者大怒,後者大喜。
楊孤鴻放費甜甜下地,讓她坐在椅子上,道:“雀兒,怎麼不睡覺?”
小雀還沒有回答,郭美美就開口罵道:“楊孤鴻,你這賊,還我清白!”
楊孤鴻笑道:“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妳若大吵大鬧,我就再給妳一次,讓妳安靜。”
野玫瑰道:“楊孤鴻,她們兩個沒有三四天的時間是不可能行動自如的,明天方便回程嗎?”
楊孤鴻這過時車伕立即道:“找輛馬車就行了。”
郭美美道:“只要我一回去,就立即把你捉到官府,把你這賊閹了,讓你到宮中當太監。”
她說話的語氣雖狠,卻是小聲了許多,大概真的怕楊孤鴻重新侵佔她。
楊孤鴻忽然想起那個與唐思思很神似的中年尼姑,笑道:“想閹我的女人不止妳一個,可是沒有一個成功的。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她們閹着閹着就變成被老子狠狠地閹了,哈哈!”
郭美美悶哼一聲。
野玫瑰彷彿想起了什麼,道:“楊孤鴻,今晚你是否還要睡地板?”
楊孤鴻沉思片刻,道:“妳去火龍那邊把夜來香叫出來,我看她今晚是不可能得到火龍的恩寵了,妳就帶上她到郭美美和雀兒的房間去睡吧!”
野玫瑰道:“火龍帶了幾個女人回來?”
楊孤鴻簡單地道:“五個。”
野玫瑰道:“這條死狗,明天定然沒精打采的了。楊孤鴻,我這就去找來香,若你耐不住了,就到我們這邊來,讓來香也陪陪你。”
楊孤鴻送她出去,道:“雖然妳和夜來香都不反對,但我是不會過去的,祝妳好睡,明晚別找藉口逃避我的寵愛了。”
野玫瑰感嘆道:“有時候我真懷疑你不是人。”
說罷,甜笑一個,便轉身飄然而去。
楊孤鴻反鎖了門,轉身道:“甜兒,睡吧!”
他把上衣脫了,脫鞋上牀,鑽進被窩裏,把身旁赤身的郭美美抱到身上,然後往裏移動,騰出小半張牀給費甜甜。費甜甜卻不願意過去,似乎打定主意不睡了。楊孤鴻控制住郭美美無力的掙扎,對費甜甜說道:“妳不爲自己着想,也要爲肚裏的孩子着想。來,快睡吧!以後沒經過妳的同意,我不會強要妳了,好嗎?”
費甜甜看了他好一會,終於緩緩地上了牀,在他身旁躺下,不知爲何,就在那一刻,她突然覺得鼻子一酸,兩顆清露就悄悄地冒了出來。
楊孤鴻用一隻手爲她蓋好被子,彷彿哄着孩子似的柔聲道:“這樣才乖嘛!”
郭美美放棄了掙扎,道:“讓我回去睡。”
楊孤鴻反問道:“妳能走路嗎?”
郭美美無言。
楊孤鴻沉思片刻,道:“妳不喜歡壓着我睡?”
郭美美道:“你明知故問。”
楊孤鴻道:“那就換雀兒在我上面睡吧!”
他剛想坐起來,卻感覺到手臂被郭美美掐了一下,而且她的臉也在同一時間埋入他的頸項。
他彷彿明白了什麼,道:“算了,妳不喜歡也將就一晚,明天以後妳就恢復自由了。”
小雀深情地道:“大色魔,雀兒只想永遠在你身邊。”
楊孤鴻側臉親了她,道:“一定。”
小雀又道:“我想枕着你強壯的手臂入睡。”
楊孤鴻把放在郭美美背上的手平伸出去讓她枕了,另一隻手也離開郭美美的背,從費甜甜的脖子後面探了過去,輕摟着她,道:“妳也枕着我的手臂入睡──不得反對。”
費甜甜沒有抗議,她右手的衣袖劃過她溼潤的眼睛,然後用她的右手理了理頭髮。
楊孤鴻道:“妳們三個中,不管願意的,還是不願意的,今晚妳們都是我的女人,至於明天是否還要做我的女人,妳們自己決定。美美,別用妳的牙齒磨我的耳珠,我要睡了。”
郭美美申辯道:“人家哪有?”
楊孤鴻一笑,閉上雙眼,準備睡覺了。
至於三個女人,在他睡覺的時候,在他身上做些什麼小動作,他是不會討厭的。
或許只有喜歡。
有時候,嘴裏說着討厭的,心裏卻喜歡得要命;嘴上說恨的,心上卻愛得比海深。
他真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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