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嬌娘的極限誘惑
權衡道:“你們要做事,也要顧及別人的感受,這裏就沒有暗一點的地方?偏偏要到進唯一的光亮處?”
楊孤鴻不屑地道:“娘娘腔,什麼事?我就喜歡這裏,因爲這裏看的清楚,總不能讓我在黑暗裏亂搞一通吧!我幹,你娘娘腔的,待會看了我的老婆們的身體,我不找你算帳,便宜你了,你還在這吱吱歪歪?”
“誰像你那麼變態、那麼無恥!你以爲我們想看?最美的女人,在我眼中,也是一堆狗屎。”
權衡罵道。
楊孤鴻放下阿蜜依,走到權衡面前,道:“你是說你不喜歡女人?你他媽的才變態,哪有男人不愛女人?除非你是性無能,再不就是像施竹生一樣割了。哪,讓我看看你下面是否還在!”
他伸手就往權衡的抓去,權衡閃避開,尖聲罵道:“楊孤鴻,你再敢亂碰我,我就砍了你的手!”
“真是令我怕怕的!砍了我的手?我幹,你還沒那個能力,等你有了砍我的能力,再到我面前放屁,別以爲我這個天才拳王是水做的,老子是鐵打的。”
權衡突然道:“我抄你全家,滅你全族!”
楊孤鴻笑道:“約,你以爲你是誰?皇帝老子也不敢對我這麼說,幹,我還皇帝老子的所有婆姨呢!叫他戴無數頂天大的綠帽子,以後做皇帝的都是老子的後代,我呸!看不順眼就別看,也沒人叫你看,等你餓死了,看你還能不能尖叫?娘娘腔!我就不烤魚給你喫,叫你餓死,有種就喫生魚!”
他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好笑道:“當然,如果你求我,我或許會給你一兩條烤得半熟的魚,呵呵,一邊是魚香,一邊是魚腥,你說好不好?”
權衡罵道:“楊孤鴻,大爛人,我死也不喫你的魚!”
“不喫最好,我們自己喫,讒死你,娘娘腔!”
楊孤鴻覺得胸口的悶氣全去了,就跑回三女面前,道:“不用怕他們,他們長着男人的模樣,卻都他媽的娘娘腔,像是沒了下面的,當他們不是男人就成了。在女人面前脫光光,你們應該不怕吧?”
明玉道:“可他們終究是男人。”
楊孤鴻又道:“如果能出去,我就把他媽的雞雞全部割了,讓他們像施竹生一樣,不就結了?”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誰叫他們看了我的女人的身體?我割了他們的雞雞,讓他們每想起你們的身體就發,可又不能真幹,那就叫悶!悶是會死的,讓他們悶死,哈哈……”
他笑得真是——無恥、奸惡。
洞裏的人簡直被他打敗了,此人,真是……無法形容,所有用來形容“爛”的詞都拿來也形容不了他,只是非常非常的確定,絕對“爛人”一個。
他們竟然要和一個“爛人”活埋在這裏,且還不知道要待多久?
真希望早點死啊!
楊孤鴻卻不管他們的感受,什麼爛人?他是天才。天才,懂吧?不懂的人,纔是爛人!
他道:“你們也把衣服脫光吧!像我一樣,多瀟灑,多自在。”
“我們怕冷。”
三女隨便找了個理由。
“什麼?你們怕冷?我男人一個都不怕你們怕什麼?聽說女人很耐冷的,來,脫脫,要洞房了,怎麼還穿這麼多衣服的?”
“可是洞房之前不是要有轎子、要吹打、還有紅蓋頭的嗎?”
有這回事?爲何我以前和那麼多女人洞房就不用?楊孤鴻糊塗了,他道:“一定要這些?”
“是呀!這裏沒有這些,我們怎麼和你洞房?”
楊孤鴻道:“轎子可以省的,吹打嘛!這裏也難找,就用我唱歌代替——”
“不,不要你唱歌,吹打也省了。”
幾乎所有的人都反對他唱歌代替吹打。
楊孤鴻思考道:“你們做事好麻煩,現在竟然還要紅蓋頭,到哪裏找呢?”
他盯着三女的胸部,瞧瞧,沒有紅色的,又往地上看看,菲沙的肚兜竟然是紅色的?可惜被他撕碎了。
又瞧瞧一直不言語的夢姬,心想她的肚兜是什麼顏色的呢?
“喂,金髮的,你的肚兜是什麼顏色的?”
夢姬道:“乳白色的。”
乳白色的?這不是在難爲他嗎?他就對三女道:“沒有紅蓋頭,怎麼辦?”
阿蜜依鬆了一口氣,心想終於把這劫躲過去,道:“那就等出去再洞房吧!”
楊孤鴻道:“不行,誰知道還能不能出去?是老婆,不洞房怎麼行?我說,不要紅色的行嗎?其他顏色好不好?”
“可也不是蓋頭——”
“能蓋就成了,老婆們,快點脫衣服,我要和你們洞房了,不然,這光亮一消失,就不好玩了。”
“我們不喜歡光亮。”
“可我喜歡!你不知道男人的是靠視覺來提升的嗎?男人都喜歡看着女人的身體……”
他摟着阿蜜依,道:“她們兩個自己脫,我幫你脫好嗎?”
三女頭垂得很低,阿蜜依輕聲道:“我現在把所有的都放棄了,這是我守了一輩子的,你以後別負我!”
“我如果要負你,也不會要你!”
楊孤鴻的手伸過她的後背,撫摸着她的嫩滑,手指捏拉住她的肚兜的揹帶,臉靠在她的肩,輕輕地吻着她的肩,慢慢地解開她的揹帶,在她耳邊道:“雖然我也覺得我們之間很急,然而,在這洞裏,今日不知明天的事,所以我想讓你們成爲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
他把阿蜜依的肚兜脫褪了下來,露出阿蜜依精美的上半身子,誠然,年齡並非阿蜜依的敵人,在她四十歲的身體,卻保持着二十歲的豐挺和美麗,她的胸部很高挺,像圓錐柱一樣,高挺而不下垂,連半點下垂的狀態都沒有。楊孤鴻的手從她的背移到腰腹,她的腰部還是很圓潤結實,沒有半分老態和多餘脂肪。
他的手又移到她的胸部,阿蜜依的眼神中一陣緊張,身體傳來陣陣瘙癢,上半身不自覺地向後倒傾,楊孤鴻的左手從後面托住她的背,右手輕按在她豐挺的胸部,感到軟中帶着脆硬,這是因爲她的胸部從來沒被男人撫摸過的緣故吧?
他看了看其他兩女的,此時兩女已經把上半身的衣物全褪去了。
裏玉的身子比較消瘦些,她的胸脯不大,卻也很堅挺,像兩個碗兒蓋壓着,嫩腰細小而帶勁;明玉的卻是標準的半球型,她的腰部要比其他兩女豐滿些,卻不顯肥,是那種看起來挺有肉感的女人。
三女的肌膚都白嫩的像十八歲的少女,未經過的她們,身體很多地方都保持着少女的韻味。
“爲什麼你們要等到我來,才肯對男人獻出你們珍貴而美妙的身體?”
裏玉和明玉繼續垂着臉,羞羞的脫着她們的下半身……
楊孤鴻的耳邊響起阿蜜依的柔甜聲音,“也許我們本身就生爲你,否則,我們很難解釋,守了一輩子的身體,爲何在相遇沒多少天的情況下,便毫無保留地獻給你。其實,以前我也想獻身給嘯天,然而,他沒有要,他的心裏只有一個女人。我們出現得太遲了!他不象你,可以同時愛上許多女人,他只愛一個!”
“我想問的是,你現在還愛他嗎?”
“愛。但我想,和對你的愛,有了區別。”
楊孤鴻道:“什麼樣的區別?”
阿蜜依道:“我分不出,但我敢獻身給你,任你爲所欲爲,這就證明了,你在我心中的某種地位已經得到肯定,你懂吧?”
“我不懂,我只懂你即將是我的女人,則你以後不得愛上任何男人,你的心以及你的身體,都是我專屬,這一點,希望你能明白。我是個很貪心,很霸道的男人!”
“恩,這些我明白,以後我們就只是你的人,可以了吧?”
楊孤鴻說話的同時,已經把阿蜜依的三角小褲褪去,在不知不覺中,他完成了所有的脫衣動作——也許是脫過太多女人的衣服,所以做起來特別的順手,特別的迅猛,習慣成自然嘛!
他看着的三女,直流口水。
阿蜜依的雙腿顯得比較修長圓潤,雙腿根處,併合在一起,沒有半點縫隙,在那裏生長着整齊的三角形的蜜毛,烏黑而光澤。
裏玉的雙腿長而堅韌,的毛比阿蜜依的還要濃密,黑茸茸的布在她的三角地帶。
明玉的雙腿豐滿而勻稱,雙腿之間淡淡的毛堅成一線生長,那兩瓣肥脣像隆起的兩片玉石,緊緊地夾出一道縫兒。
三女都羞得垂頭不敢看楊孤鴻……
楊孤鴻彎腰把她們的衣服鋪在地上,然後撿起她們的肚兜,蓋到她們的頭上,笑道:“這不是有蓋頭?雖然不是紅色的……”
他又逐一把肚兜取下,分別在三女的臉上吻了一下,道:“現在儀式完成,開始進入正題。”
“真是不知羞恥!一個色狼,三個!”
權衡在黑暗處罵道。
楊孤鴻全當沒聽到——幹!讓他們看着乾着急,讓他們悶去!
楊孤鴻把阿蜜依壓在鋪好衣物的地上,其他兩女也坐在他們身旁,他伸手在其他兩女的胸部個抓了一把,心裏直叫爽,然後就專心對付阿蜜依了。
他先和阿蜜依來了個長吻,弄的阿蜜依只顧喘氣,然後手抓着阿蜜依挺拔的,用嘴含着她淡紅的蓓蕾,輕輕地咬着。
阿蜜依受不了這刺激,呻吟出來,“喔喔,好癢……”
楊孤鴻又悄悄地移另一隻手到她的,那裏已經溼潤了,雖然阿蜜依四十歲了,可她畢竟還是,未經過男人挑逗的她,怎麼經得起她愛的人的撫摩?
她的很快地被挑起,臉暈勁紅,身體漸漸發熱,鼻息也變得濃重了。
楊孤鴻的手在她柔溼的私毛上撫捏,他故意揪着一根體毛,輕輕一拉,阿蜜依就喊一聲“痛”那雙因動了情而變得嫵媚的雙眼瞪了他一下,道:“別拔我毛,我會痛!”
楊孤鴻得意之極,把她的手拉到他的陽根上。
阿蜜依一握,驚道:“爲何突然間變這麼大了?我怕……”
此時,他的手分開她的外脣,在她的之間來回地劃磨着,嘴卻舔吻着她的,弄的她很不習慣,她扭動她的腰身,楊孤鴻卻壓得她更緊。
阿蜜依道:“噢……噢……不要咬我那裏……啊……你的手指……”
原來楊孤鴻已經悄悄地把食指她的縫道,透過她的兩片嫩嫩的花瓣,撫弄她溼溼的溫熱蜜道了。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的,便讓手指穿入那小小的膜了……
“痛”阿蜜依輕吟道。
她把雙腿夾得緊緊的楊孤鴻的手指抽出來,分開她的雙腿,一隻膝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道:“你別夾着雙腿,會更加痛的。”
阿蜜依果然依言不敢再夾着雙腿,微微張開的雙腿之間,那蜜道的花瓣的嫩紅便隱約可見,那裏曾受到楊孤鴻的手指的挑弄,已經微微張開,像兩瓣薄嫩的蚌肉,蠢蠢欲動。
楊孤鴻的身體往後移,雙手按在她的雙腿之間,俯下頭去,就要吻她的,她叫道:“不要親那裏,好髒的。”
楊孤鴻道:“我倒覺得很香甜,呵呵。”
他的雙手移到阿蜜依的,盯着她的,在她的三角形的黑色體毛之下,是嫩白的肌膚,那裏的肌膚幾乎沒有變色。
是清一色的嫩白,她的適中,那外脣也不厚不薄的,雪一樣的白令她的看上去極是迷人。
他的手就掰開她的外脣,在裏面隱約有着水的光耀,兩瓣嫩脣紅而鮮,緊緊地合在一起,外脣之上的小肉粒黃豆似的大小,肉粒粉嫩,楊孤鴻看的性起,便用指尖去挑逗。
阿蜜依的敏感點被碰着,那嬌體就像觸電般地顫了一下,酥癢的麻迅速傳遍全身。
“噢……噢……”
一陣涌意,液再增,潤溼了楊孤鴻的手指,他的臉就埋了下去,埋在她的,她的體毛弄得他的臉癢酥癢酥的,他就用臉去磨她的,阿蜜依受此一弄,更是不得了。
那液不停地流,她羞得掩臉,可掩臉頂什麼事?
楊孤鴻的舌頭伸了出來,頂開她的外脣,那舌頭就像靈蛇一樣。
在她的蜜縫裏上下滑動,不時地碰觸着她粉嫩的花蒂,有時更是滑入她的兩片花瓣,攪拌着她的壁肉,阿蜜依被這一擾,聖女也要變女了。
“……好癢……難受……”
她的雙手竟然不顧羞恥地抓住楊孤鴻的頭,把楊孤鴻的頭按着。
楊孤鴻的嘴裏品嚐到她的液的味道,知道她已經作好了充分的準備,想不到這守了四十年的女人,竟然在不到兩下子的功夫就欲濃了。
他轉眼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實在是出人意料,原來裏玉和明玉竟然學着他和阿蜜依的樣子,明玉正在舔裏玉哩!
楊孤鴻驚道:“你們?”
裏玉呻吟道:“我和明玉以前也這樣過的。”
“那你們還是嗎?”
“當然,我們都沒有弄出血的,而且也很少,只是某次睡在一起時,發覺這樣其實也很好……”
楊孤鴻不再理她們,身體爬了上去,吻了阿蜜依,道:“我要進入了,你忍一忍。”
阿蜜依緊張地道:“會不會很痛?”
“當然很痛了,他那東西那麼大,蕩女都受不了,何況你們是?”
菲沙又忍不住說話了。
楊孤鴻這次卻沒罵她,他對阿蜜依道:“會有一點點痛,很快你就會喜歡的。”
“那你進來吧……要……要輕點!”
阿蜜依的雙手放在楊孤鴻背部,緊抓着他背上的肌肉,美麗的嬌體在光亮下發着汗水的光耀,顫着初次的羞怯。
楊孤鴻側挺聳起臀部,巨根頂在她的口,來回地頂划了一會,磨得他的龍根溼潤了,他的手就握着陽根,輕輕地往她的口擠進一點。
她就皺起了眉,呻吟道:“痛的……”
楊孤鴻停止動作,讓三分之一的龍根包在她的裏,左手撐地,右手撫摸着她慌慌的美臉,柔聲道:“別怕,只進去一點點。”
阿蜜依驚道:“什麼?只進去一點點,我以爲全進去了……那不是更痛嗎?”
楊孤鴻道:“是呀!你怕不怕?”
阿蜜依道:“怕。”
楊孤鴻的臀部立即往下壓,那包在她裏的巨物便往裏擠進。
她感到火燙的物體正強硬地塞進她的空間,她開始越來越痛,那種感覺好緊,就像她的被撐開一般。她想推開楊孤鴻,但又覺得這是不應該的,因爲她和他做這事,是她自願的呀!怎麼能一開始就反悔呢?不,一定要堅持到底。
她就緊張地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
很多女人都會面臨那一瞬間的,別的女人都能忍受,爲何她阿蜜依不能忍受呢?她又不是小女孩了,她一定行的。來吧!楊孤鴻,我等着你的愛!
阿蜜依在心裏叫喊着。
楊孤鴻卻知道她是初次,所以沒有突然闖入她的最深處,而是先讓她適應他的尺寸,然後在淺處輕輕地抽動着,那巨頭把她的外脣撐開,在他的龍根小幅度出入間上下聳動。
液從她的恥骨流了下來,直流到她的股間。楊孤鴻的右手伸到她的底下,沾了一些液,然後抓住陽根,來回地摸握了一下。
把液塗到火燙的龍根之上,以便待會進入時避免產生太大的摩擦,那樣會令初次的阿蜜依更加痛苦的,雖然她的已經完全溼透。
阿蜜依屏息等待,卻不見那痛來臨,便道:“怎麼不痛呀?”
真他媽的幼稚,還沒進去,怎麼會痛?
楊孤鴻笑道:“傻瓜,就會痛了,別哭喔!”
“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我還哭?啊——”
就在她說話的同時,楊孤鴻的巨龍突然頂撞而入,把她的完全地撕裂,那種初次的裂痛令她痛叫起來,她的全身在剎那間痙攣,全身僵直,猛地又一鬆,哭了起來。
“哇嗚嗚……好痛啊……”
楊孤鴻停止了動作,讓巨龍深埋在她的裏,感覺到那的顫動,令他覺得爽快之極,他道:“你不是說不哭啊?怎麼哭了?”
阿蜜依哭道:“我第一次不哭,菲沙哭得比我還慘哩!我就要哭,就要哭……哇哇……”
“好吧!你哭你的,我幹我的,我所遇到的女人中,沒幾個不哭,正常的很。”
他於是輕輕地抽出,然後又慢慢地頂了進去,如此幾下,那在她蜜道里滑順了,他就又增大尺寸,阿蜜依立即反應過來。
“哇……嗚嗚……不要再大了……要把我撕裂了……我不要啊……不要像菲沙……”
“好吧!我不增大了,你忍着,我要衝刺了。”
他雙手撐地,把前半身撐起來,那臀部便開始挺聳,巨物像一條鐵棒一樣,在阿蜜依的裏出入,洞裏的其他人不知有沒有看,但裏玉、明玉看着卻暗驚,料不到小姐那小小的竟然能容入這巨物——簡直像她們的手臂一樣粗了,這爲何變得那麼粗了?
她們開始爲自己的擔心了,明玉道:“他的那麼大,我們行嗎?”
裏玉嘆道:“小姐都行,我想我們應該行吧!等下他進來時,可能很痛,你看,小姐哭得真兇哩,不像是假的。”
“本來就不是假的,你們兩個待會一定要哭。嗚嗚,小混蛋,你進入她們的時候,一定要變得更大,痛死她們纔好,讓她們沒命的哭,否則她們會笑話我的。”
楊孤鴻狠狠地頂在她的,弄得她一陣狂抖,他道:“有這回事?好的,待會,我插得她們哭哇哇……”
“哇……哇……好痛……你撞到我了……”
“哪裏?”
阿蜜依指着她的道:“就這裏,啊……你輕點……”
楊孤鴻道:“我換過姿勢可能好些。”
他翻身下來,躺在阿蜜依的左側,左手擡起阿蜜依的右腿,只見那被的鮮血淋透了,他的上也被血沾染,像一條血龍似的。
他把阿蜜依的身體向右傾,讓她側睡着,然後把頂在她的洞口,突地往前一挺,“噓”的一下,就沒入了阿蜜依的裏,往後一撅,那又出了大半,接着又往裏一挺,阿蜜依一雙淚眼,經過這麼一陣的交歡,露出了些許的春意。
“恩……恩……好深……”
楊孤鴻道:“這樣子還撞着嗎?”
“撞不着了,可還痛的……”
“當然痛,別忘了這是你的初次,若不痛纔有鬼哩!”
“我血還在流着,你敢說我有鬼?”
楊孤鴻又了幾下,道:“算是我錯了,阿蜜依給我的是最初,沒有半分假的啦!”
“恩,這還差不多……恩……恩……還是痛……你快點可能就不是很痛了。”
楊孤鴻一聽,來勁了,那巨物忽地又增大,阿蜜依強呼一聲,楊孤鴻的邊迅猛的在她的蜜道里出入。
那種摩擦的快感漸漸地把她征服,她慢慢地進入顛峯的狀態。
不顧了初次的裂痛,也學着楊孤鴻挺聳着臀部,配合着楊孤鴻的節奏,一個勁地把她的往楊孤鴻的送去,被那頂得她的心也飄了起來。
如此了一陣,阿蜜依的來臨,全身進入忘我狀態。
“……好……”
楊孤鴻立馬翻了個身,壓在她的嬌體上,彎起她的雙腿,以君臨天下之勢,坐在她擡起的白嫩上,那巨物仍然插在她的裏。
他就半蹲着,身體微前傾,把往下沉插,然後雙腿微彈,那又跟着抽了出來。
他就這樣子,猛烈地着,阿蜜依那可愛的,被他這一重磅下擊,發出很大的聲響,她的花瓣幾乎緊夾着楊孤鴻的,不見一絲空隙,他的每一次,都把她鮮紅的兩片嫩瓣帶了出來,每次沉入,都頂撞着她的最深處……
頂撞着她的……
頂撞着她的的快感神經……
頂撞着她的靈魂,啊啊!頂撞着她的聖潔靈魂,頂撞着她所愛的一切,痛苦、快感、和春天……
“啊……不要……停啊……我不行了……好深……你頂着我的……啊啊……”
阿蜜依到達了,快感把她的思想擊潰,她的靈魂呈現一片空白,因爲楊孤鴻頂得太深,她雙手無意識地要推開楊孤鴻,可是楊孤鴻哪能那麼容易推開的?
洞裏的人都驚訝於此人的悍猛,那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這人,生來就是爲的吧?
準備獻身的兩女更是怕得要命,可是,又期待着——這種未知的命運,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呢?看小姐的表現,開頭應該是痛苦的,可是後來怎麼就快樂起來了?
“吼……阿蜜依,我要你替我生個孩子,你是我的女人,這是無可改變的!”
楊孤鴻的身體往下一沉,牙關一咬,終極的快感衝上他的腦中樞。
那被阿蜜依的包夾着的巨物又增大了一些,且抽搐般的顫動,一股股射入阿蜜依的最深處。
阿蜜依受到滾燙的衝擊,心靈最後失守,身體崩潰,全身酥軟,靈魂剎那空白帶着最後的歡愉昏死過去……
楊孤鴻從她的裏抽出血色的仍然堅挺的巨根,突然把旁邊的兩女抱壓下去,喊道:“我要你們也替我生孩子!”
兩女雖恐慌,卻並不拒絕,在裏玉沒有準備之下,楊孤鴻的陽根便了她的,她痛哭出來了。
“啊……痛呀……哇哇……爲什麼不說一聲……好惱你……”
無論是痛苦還是歡樂,這兩個女人最終也像阿蜜依一樣,結束了她們幾十年的生涯,這個男人雖然很“爛”可在這事上,卻絕對不爛,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強,強到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
洞裏的所有人看着這一場肉戲,不得不驚歎此人的強悍,不但有着強壯的外表,且有着強猛的內在,實非一般人可比!
不知權衡等人看了會不會自卑?
可以確定的是,在那八個人當中,有幾個軟倒在黑暗中了……
難道他們是自卑得無力站立,還是其他的原因?
濃重的喘息在洞裏迴響着,在僅有的光耀下,四具不停地交纏……
楊孤鴻從三女之間站起來,那血染的依然堅挺——這實在是太牛了。
他的雙腿間以及下的部分也被三女的鮮血染紅了,看了看沉睡過去的三女,他發覺光亮已經離開她們,剛好照到權衡所在處,權衡正呆呆地盯着他。
他道:“喂,娘娘腔,好看嗎?”
權衡神經一震,醒轉過來,罵道:“別整天用你那根傢伙對着我,噁心!”
楊孤鴻道:“你這娘娘腔,你不是也有一根嗎?若非你是個男人,嘿嘿。”
“你待怎麼樣?”
“幹,若你是個女人的話,我就用這根帶血的傢伙,你!”
權衡一跺腳,怒道:“你敢?”
“喲喲,你急什麼,我就是不敢哩!我絕不會和男人玩這種玩意,想到就噁心,而且娘娘腔的男人更加噁心。”
楊孤鴻看見有四個人坐在了地上,又道:“你們站累了,就坐着欣賞我的表演?真是會享受啊!娘娘腔,你也和你的金髮美女表演一下,讓我瞧瞧,如何?”
權衡道:“我沒你那麼無恥。”
“金髮美女很棒的。”
楊孤鴻煽動道。
“那你去好了!”
楊孤鴻搖搖頭,煞有其事地道:“我不去,她害我被困在這裏,我不會安慰她寂寞的心靈和的,我讓她悶搔去,呵呵。”
“不和你胡扯。”
楊孤鴻覺得無趣,可太陰教三女睡着了,他沒事可幹,精神又特好,便瞧了瞧其他八人,對他們道:“喂,你們誰去和金髮美女的?”
沒有一個人回答他,他又道:“難道你們真是啞巴?我從來沒有聽過你們說話耶!”
還是沒人理他,怪了,這些人怎麼個個像木雕?
他覺得更無趣了,便自言自語道:“算了,懶得跟你們這羣傢伙說話,我下去洗一下,你們別趁機佔我老婆們的便宜,看看可以,卻絕對不許碰哦!”
“撲通”一聲,他到了水裏,接着便看見許多活魚被拋了上來。洞裏的人看着那亂跳的魚,嘴裏的口水竟突然多了起來,正在不停地咽口水哩!
多美味的烤魚啊……
楊孤鴻把身體洗乾淨,順便捉了二三十條魚,然後才慢吞吞地從水潭裏爬上來,取劍,又開始殺魚了。
“哎,我說,你們誰來幫我串一下魚?”
楊孤鴻殺了一條魚,覺得沒地方可放,便開始請人幫忙。
可是沒人理他,他想了想,還是把菲沙抱過來,道:“你能不能幫我?”
菲沙受寵若驚,連忙應道:“嗯,我幫你。”
“真乖!”
楊孤鴻放開她,在她嘴兒上親了一下。
她嫵媚地一笑,道:“我傷好了,也和你吧?”
“那誠然好,你是我的朋友嘛!”
“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妻子……”
楊孤鴻緊盯着她,道:“你真是得寸進尺啊!”
菲沙的心一驚,道:“你生氣了?”
楊孤鴻不答反問道:“你不愛洛雄或洛天?”
菲沙道:“不愛,從來都不愛。我們只是他們的手下兼泄慾工具,也可說是他們的玩偶。他們對我們沒感情,我們對他們也沒感情,純粹是上的需要。”
“那你怎麼知道你對我有感情?難道你忘了是被我的?”
菲沙幽幽地道:“即使是你我的時候,也是有着憤怒的感情的。我想,你和她們三個的時候,也有着渾渾的愛意,且她們能夠感受得到的。不知爲何,和你做那事,當你進入我之時,我的心就和你聯絡上了,你心裏的感情,無論是痛苦、憤怒,還是歡樂,都能令我清晰地感覺到。”
“我喜歡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好充實,當你我的時候,我清晰地想象到你是一頭憤怒的野獸,帶着你的憤怒、殘酷,往人家的身體裏衝撞、撕咬……真的,那算是我第一次領略到感情,雖然這感情裏沒有女人所期待的愛和溫柔。”
她凝視着楊孤鴻,那雙眼流出了晶瑩的淚,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因爲她們都是純潔的,而我是一個女。但是,我真的很想擁有你的愛,成爲你的專屬,以後就是你一個人的女,我喜歡你加諸在我身上的溫柔或狂暴……”
楊孤鴻料不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不論她是真是假,都令他多少有些感動,想到對她的暴力,心裏有點愧疚,便輕輕地點頭,道:“你做我的妻子吧!以後我會讓你替我生孩子。”
他就埋頭繼續殺魚了。
菲沙定定地看着他,那淚水流得更快,她在心裏哭道:你雖然很壞,但卻壞到女人的骨子裏去了。
夜色已經來臨了,洞裏的人實在無事可做,聽着外面傳來的震響,就睡過去了。
外面的人卻連夜趕工,非挖出一個洞不可。
洛天早就帶人回去了,這裏用不上他,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排斥他。
太陰教仇視他,他想取得太陰聖女歡心的願望終究落空,他就是不明白,楊孤鴻有什麼好的,竟然在一兩天的功夫,就把太陰教這個新聖女的心俘虜了。
他雖然不服,可他終不是爲了女人不顧一切的人,誠如他所言。
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棋子,當這棋子不爲他所用之時,他選擇放棄這隻棋子或者毀滅這美麗的棋子。他暫時不確定要毀滅歐陽婷婷還是放棄歐陽婷婷,但他已經不對歐陽婷婷抱任何希望了。
他回來,和他的父親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洛雄覺得太陰教大可以不理,先剷除那猜測中的玉蛇門再說——這玉蛇門毀了他許多的門徒,他懷恨在心,且太陰教與四大武林世家聯盟的今天,又沒對武林有什麼企圖——這應該也有很多人看得出來了,他們很難再高舉滅太陰教的旗幟,畢竟,太陰教,怎麼也算一個名門正派的。
也就在他們商量着如何對付玉蛇門之時,權傾國來了,他是爲權衡而來的。
“洛雄,權衡哪去了?”
他說話的口氣已經一改平常的客套語氣,直接以命令和質問的語氣對之。
洛天也知道權傾國乃當今聖上,也就不覺得他的語言有多難聽了。
洛雄怯怯地道:“臣也不知道,他……不在北陵莊嗎?”
“昨晚到現在,一直不見他的影。”
洛雄道:“那我立即去找找。”
權傾國道:“我聽說楊孤鴻被埋在山洞裏,權衡是否在裏面?”
洛雄道:“那是我那賤妾祕約楊孤鴻到那裏幽會的,我想,權衡等人應該不至於跟去,再說,他們也不知道此事,定是去了別的地方了吧?”
權傾國道:“一方面加緊挖開山洞,一方面四處找人,若權衡等人不見,我滅你全族。”
“是,臣一定把權衡找回來。”
權傾國一甩袖子,憤而離去。
兩父子把門關了,確定四周無人,洛天便道:“爹,如果他們挖開那洞,看見權衡等人的屍體,我們該怎麼跟皇上說?皇上好像很關心權衡。”
洛雄想了想,道:“那時再說,如果洞口打開,看見裏面的屍體,我只好讓皇上回不了皇宮。”
洛天驚道:“爹,你要把皇上殺了?”
洛雄狠道:“他欲對我不仁,我就對他不義。”
連續兩天,洞外的人在挖洞,楊孤鴻卻在洞裏捉魚,實在沒事幹了啊!
把捉了的魚又丟入水潭裏,楊孤鴻邊放生邊喃喃自語:“瞧我多好,捉住你們,又把你們放了,要喫你們的時候,纔再捉上來,烤了!”
洞裏的人覺得此人雖然不唱歌,也是極吵的,特別是那些餓着肚子的人,更覺得他說這些話完全是針對他們,捉魚喫魚的,不是勾引他們的食慾啊?
都兩三天沒喫東西了,聽到一個“喫”字,那口水便流得“幹”可是不准他說話吧!又說不過去,他就整天地在洞裏轉來轉去,哪裏有亮光,他就往哪裏跑,偏偏光着身子,那物事挺來頂去的,比光亮本身還要耀眼,他怎麼就這麼不知道羞恥啊?
還自稱“光明圍着我轉,爲我的而瘋狂”這成什麼世界了?
和他有過關係的女人倒不覺得什麼,只是其他的人卻是時刻憎恨此人,本來被困在洞裏已經夠悲哀的了,更悲哀的是和這楊孤鴻困在同一個洞裏。
就像現在,他又挺着他的大鳥,在那一線光明處,學着某個時代的“模特兒”走“一字步”真是……服了!
權衡罵道:“楊孤鴻,你走了幾天了,你煩不煩?”
楊孤鴻道:“我喫飽了沒事幹,運動一下都不行?”
權衡道:“要運動,到你女人的肚皮上運動。”
“喲,你不是說那種事好骯髒嗎?怎麼現在支持我做了,你不是變性了吧?還是你發燒?”
“我覺得你做那事的時候,還算正常,脫光了整天在別人眼底下晃悠悠的,令人想吐。”
楊孤鴻愣了一下,道:“你吐得出來嗎?你幾天沒吃了?你還吐?真爲你擔心啊!”
“不用你擔心,你這瘋子!”
權衡雖然說得很氣憤,可從他的音調中可以聽出哽咽來了。
這幾天,楊孤鴻、菲沙和太陰教三女都在猛喫魚,還跑到一邊去拉了屎,他們卻什麼也喫不到,而洞口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那肚子餓得直叫“咕嚕”若非他們是練武之人,早就熬不下去了。
他們本來想喝些水的,可是楊孤鴻說“這水裏我拉了”他們想到他天天在水裏洗澡,就忍着不喝水了,這不喫不喝的,兩三天,把他們餓得暈暈眩的,有時候又看着楊孤鴻和四女喫得正香,那種滋味簡直比死還要難受啊!
而楊孤鴻呢!則照樣喝那水的,四女當然也喝,她們纔不管是楊孤鴻的洗澡水還是水,總之,與楊孤鴻有關的,她們都喜歡——應該除了屎吧?
楊孤鴻笑道:“我倒不爲你擔心,你們都餓死了,我就把你們的**割下來餵魚,呵呵,讓這潭裏的魚更多更肥。”
權衡道:“你別妄想了,你辦不到。”
“有什麼辦不到的?你們不喫不喝,肯定會死的,到時候我把你們這羣死人的褲子一脫,拿劍一削,嘿嘿,切,就斷了!”
說話的同時,楊孤鴻手捏成劍勢,往他自己挺立的虛晃了一下,以說明“就像這樣”權衡在黑暗中道:“你……你……”
楊孤鴻一聽,這權衡說話怎麼結巴了?結巴還不要緊,怎越聽越像女人在說話?若非見過他的真人,真當是女人在說話了。切,娘娘腔!
他道:“算了,給你看好東西你不喜歡,不給你看了,我下去捉魚,等下烤來喫,嘖嘖,真香,可惜有人喫不到。”
他就跳到水裏,接着又拋起許多魚,菲沙很配合地把地上蹦跳的魚撿放在一個地方,太陰教的三女便坐在一起殺魚,如此,一個捉魚,一個撿魚,三個殺魚,很快的就把四十多條魚弄好了。這次楊孤鴻捉得比較多。
他在水裏浸泡着,道:“這水裏的魚真是多,在我的身上亂撞,像我這般有武功的人隨手一抓就抓到了。哎,我說,娘娘腔,你難道就不會自己下來捉嗎?至多我好心點,等下幫你烤烤,怎麼樣?”
權衡道:“我喫不喫,與你無關。”
“你這人就是懶,可是老人言‘懶人屎多’,也不見你們屎有多少呀!好像還沒見過你們拉屎,拉的聲音也特小,哪像我,高山流水,那衝得過山洞直響,厲害!”
楊孤鴻得意着,他從水裏爬上來,偏偏走到權衡的身旁,就在暗處抖了几子,那水就往權衡等人身上落。
權衡罵道:“不要把水弄到我們身上!”
楊孤鴻道:“你們這麼怕水?是不是旱鴨子?如果是,和我說一聲,我就幫你捉魚。”
“我死也不喫你的魚!”
“噢,真的?可是你帶來的八個人呢?他們也像你一樣?你不見他們都沒說話嗎?其實他們心裏很想喫的……”
權衡立即道:“他們不敢!”
“那就算了,我去烤魚了。”
他就光着身走到四女之間,坐了下來,拿起烈陽真刀,歡呼道:“老婆們,烤魚嘍!”
翌日,權衡等人又經過一天一夜飢渴的折磨,終於有一人支持不住——暈睡過去了。
恰逢楊孤鴻和四女正在喫烤魚,因爲某人餓暈,洞裏一陣慌亂,楊孤鴻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道:“娘娘腔,你如果不向我低頭,你的人就會一個一個地餓死,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們是敵人的,但我說過,你求我,我就給你喫的,我已經很夠意思了。”
權衡等人不搭理他,弄了一些水上來澆在那暈過去的人頭上,那人醒了,直要喝水,權衡只得又給他水喝,繼他喝水後,其他七人也跟着去喝水——也管不得裏面天天泡着楊孤鴻或者有屎有了,夢姬也去喝了水。
一例開,萬例開。
楊孤鴻道:“娘娘腔,你不喝嗎?你已經很久沒拉了。”
“楊孤鴻,你這混蛋,你注意我拉幹嘛?”
權衡真是又羞又怒。
楊孤鴻笑道:“沒辦法,誰讓我們同在一個洞裏?你去拉,我當然是有點感應的了。相反,你不拉,我就沒感應,沒感應了,當然知道你沒拉。最後,我還想問你們個問題,你們拉的聲音爲何總是那麼細,就像女人蹲着拉一樣?男人站着,那從高處往下衝流,聲音絕不會很小的。幹,娘娘腔,拉也沒個男人樣。”
權衡火了,道:“什麼事?”
楊孤鴻道:“下次你們拉時,我一定要去看個仔細,到底是怎麼個拉法的。”
“你……你……”
“氣死你們!”
楊孤鴻大是開心,迴轉頭對四女道:“老婆們,我們喫魚,不理他們。”
阿蜜依卻道:“楊孤鴻,給他們一點吧!否則他們會真的餓死的。”
其他三女也跟着點點頭。
楊孤鴻想了想,道:“可是他們那麼要強,現在還想和我做敵人,我若求他們喫我的魚,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菲沙道:“他們死了,身體會腐爛,會發臭,會長蟲——”
“菲沙,你說夠了沒有?”
權衡歇斯底里地尖喊道。
菲沙說的話,說到他們的心裏去了,他們或許不怕死,可這死後又爛又臭又長蟲的試問幾個人能忍受?他們的堅心開始動搖了……
菲沙有楊孤鴻罩着,似乎不害怕權衡,她道:“我說的是實話。”
楊孤鴻道:“你少說兩句,不然把他們氣死,立即就爛、就臭、就長……”
“楊孤鴻!”
權衡走了過來,走到光亮處,都這麼多天了,他的臉還沒有見瘦,他道:“是不是我求你,你就給我們喫的?”
“當然,我說話最講信用了。”
權衡有氣無力地道:“好吧!你給我幾條魚!”
楊孤鴻呱呱叫道:“哪有這麼求人的?”
“那要怎麼求?”
楊孤鴻凝視着他,臉色忽然變得沉靜,很認真地道:“權衡,我要的是你們的誠意,你看着辦吧!”
權衡沉吟了一會,終於道:“我們的目的不是殺你,主要是想奪回你手中的刀。洛雄卻要殺你,他想讓夢姬勾引你到這洞裏再下手。可夢姬是我們的人,所以我得到通知,便趕來了。至於他要夢姬把你引到這洞,繼而出什麼樣的手段,我就不知道了,我想,菲沙可能知道吧!”
楊孤鴻的臉露出一抹笑意,道:“你的誠意雖然不夠,但已經表現了一定的誠意,娘娘腔,以後我養你們,叫他們過來吧!今天我捉了很多魚,就因爲我直覺你們撐不過今天。”
權衡的眼中射出難得一見的感激,對他的八個夥伴道:“你們過來喫魚吧!夢姬,你也喫。”
夢姬和其他八人便走了過來,各取了魚來喫,權衡也吃了。
楊孤鴻也繼續喫着,菲沙卻喫不下去了,她道:“楊孤鴻,你爲什麼不問我?”
楊孤鴻看了她一眼,道:“有些事,若先由我問出來,就很不好了。”
菲沙的臉一紅,道:“具體的就和權衡說的差不多,但洛雄想不到夢姬會是他們的人,更想不到他們以及太陰教的三女也跟着來了。原來只是想讓夢姬引你到這裏,然後用炸藥把洞口炸塌,這樣,你們兩個就被困死在洞裏。洛天雖然不想害權衡等人,只是他們進來了,計劃不得不進行。因此,決定連他們也一起埋葬!我輕功較好,讓我來點燃火藥,可我一進洞,還沒來得及點火,這洞就突然塌了。事情就是這樣的。你……你惱我嗎?”
楊孤鴻道:“你說了,我就不惱了。乖,喫魚。”
夢姬突然道:“洛雄竟對我這麼狠毒,打從一開始就要置我於死地?”
菲沙道:“他們父子,對女人本來就沒有什麼感情,你跟了他幾年,難道還不清楚?”
權衡道:“還好,他們沒存心害我,可是,即使這樣,也是不可饒恕的,我出去之後,定要把大地盟滅了。”
楊孤鴻看了看他,猛的咬了一口魚,道:“娘娘腔,你還沒那個本事!”
權衡本來是坐在楊孤鴻的背後,聽到楊孤鴻這一句,很是生氣,剛好從嘴裏取出一根魚刺,他就老老實實地捏着魚刺往楊孤鴻的結實的背上——狠狠地一刺,罵道:“叫你看扁我,刺死你!”
“哇哇,痛呀!娘娘腔,你竟然也學女人的一套?刺得我好痛呀!我下次絕不給你魚喫……”
“爹,皇上似乎很爲權衡失蹤的事着急。”
這已經是楊孤鴻等人被困在洞裏的第五天了,權傾國爲此事罵了洛雄幾次,越來越失去耐性了。
洛雄道,“這權衡定不是簡單地人物,我猜可能是跟皇上關係極密切之人,可皇上沒兄弟,這權衡到底是什麼人?”
洛天道:“管他是什麼人,到頭來都是死人一個,他們被埋在洞裏這麼久了,絕對不可能活着,就算挖通那一天,看到的也是發臭的屍體。”
“我就怕那一天……”
洛天道:“爹,你怕什麼?這洞又不是我們炸的,是自然塌的,誰也賴不到我們頭上。”
“兒子,皇上做事是不講理的。”
洛天覺得他父親說得有理,也就無話可駁。
洛雄又道:“照現在的速度,他們要挖通那洞,還需要多少天?”
洛天道:“至少也要半個月的功夫。”
“好,我們現在全心對付玉蛇門,其他的事,半個月之後再定。讓人密切注意皇上那邊,一有什麼狀況,我們立即採取行動,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洛天道:“爹,我知道該怎麼做。”
洞外的人正在緊張地挖着洞,洞裏的所有人卻坐着在享受美味的烤魚——呸!天天喫魚,怎樣的美味也變成乏味了,又不是貓的,幹嘛逼人天天喫魚呀?連魚蛋都找不到一個大的,好慘呀!
“你們倒是喫得挺香的啊?我就覺得我的身上要長魚鱗,你們幫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衆人瞧了楊孤鴻一眼,只看到他的身體上有着許多傷疤,哪有什麼魚鱗?
“沒有嗎?”
權衡懶懶地道:“可能看慣了,一點感覺也沒有,麻木了,有沒有魚鱗,我也不知道,不要問我。”
“,我的身體讓你看熟了,你的還沒給我看。娘娘腔,快點把衣服脫了,都穿多少天了,你不覺得臭?”
因爲這幾天,他照顧着他們的肚子,權衡對他的態度也改善了許多,聽到他這話也不是很生氣,只是不疾不徐地道:“我在喫東西,你別說什麼臭,影響我的食慾。”
“你們說,他們還要多久才能把洞打開?”
楊孤鴻轉移了話題。
菲沙道:“應該還要很長的時間吧!”
阿蜜依擔心地道:“可這潭裏的魚,總有被捉完的一天。”
楊孤鴻道:“這你不用擔心,這水裏的魚,什麼時候都是那麼多的。”
“怎麼說?”
洞裏的人,有一半驚問道。
“因爲我每次下去,它們都搶着過來親吻我,若不信,你們大可下去試試。”
權衡突然臉露喜色,道:“這水潭一定有出路,這水潭的水是活的。”
“出路?”
“就是這水潭一定有泉眼之類,或者有洞口通往迷江,這水定是迷江的水,魚也是從迷江游到這裏的。”
衆人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可以前怎麼就沒想到?
“我怎麼沒想到哩?”
楊孤鴻搔頭道。
權衡罵道:“你能想到就不是白癡了。”
“娘娘腔,信不信我不給你魚喫?”
權衡瞄了他一眼,可能因爲生氣的原因,楊孤鴻的巨物暴長,血脈再那龍根上膨張,煞是嚇人!
“你不是說你最講信用的嗎?”
權衡拋回這一句。
楊孤鴻聽了,一愣,啥時候說的?都忘了,他就轉頭對阿蜜依道:“我有說過嗎?”
阿蜜依好象不會說謊,她老實地道:“你是說過。”
哈,果然又忘記了!他搔搔頭,把喫剩一半的魚遞給權衡,道:“你喫!”
“爲什麼要我喫你喫剩的?”
權衡不開心地道。
“我講信用嘛!給你魚喫。”
權衡道:“我不喫你的口水。”
楊孤鴻叫道:“哇,現在我養着你,你喫魚飽了,喝足了,就嫌我的口水了?我們都是男人,你還計較這點?你什麼時候纔有點男人樣,娘娘腔!”
權衡還是用尖柔的聲音道:“我就是不喫,我就是娘娘腔,你拿我怎樣?”
“我……我跳水去!”
楊孤鴻無從對之,氣得跳水了,撲通一聲,進到水裏,許久不出言。
權衡道:“他在水裏這麼久不出來,是不是被淹死了?”
“呸呸!你這烏鴉嘴,喫飽了亂放屁!”
阿蜜依不客氣地罵道。
“他以前很快就上來的,可這次就沉很久,其實我也不想他出事,因爲他這人,現在很有用,能捉魚,會叫聖刀發火烤魚……”
阿蜜依搶道:“那你就別咒他死!”
“我哪有?”
阿蜜依一聽,道:“受不了你!他說你娘娘腔真的沒錯,若非你看起來還像個男人,我真以爲你是女人,怎麼說話的語調和姿態都活脫脫一個嬌嬌女!”
權衡也不覺得這是恥辱,很乾脆地道:“這是我從小養成的習慣,我家裏除了我,其他的都是女孩子。”
阿蜜依嘆道:“這就怪不得你了,被環境感化,好好的一個男人,變得像女人的德性。”
權衡道:“女人有什麼不好的?”
“我沒說不好,女人當然好了,可你一個男人,整天學女人的樣子,連聲音也像極了女人,令人覺得噁心,我全身起雞皮疙瘩。”
權衡道:“阿蜜依,你再說,我就和你急了。”
阿蜜依不當一回事,道:“別忘了是我老公養你們的否則你們早餓死了。”
權衡驚訝地道:“阿蜜依,你說話真不知羞恥,堂堂太陰教的聖女,竟然開口閉口老公的。”
阿蜜依理直氣壯地道:“我就快要生出他的孩子了,叫他老公不行嗎?”
有這麼快嗎?權衡徹底地服了,道:“算你狠!”
“呼”的一下,楊孤鴻從水裏冒出來,吐着大氣,驚喜道:“我們可以不用喫魚了!”
衆人聽到他的呼喊,雖然看不見他,但他的這句話,卻是每個人都聽見的。
“你說什麼?”
好象所以人又聽不見了,唉!
楊孤鴻從水裏爬上來,走到權衡身旁。權衡急轉頭,那臉幾乎碰到他的巨物,權衡大驚,反射性的伸手拍開。楊孤鴻的重點被擊中,雙手握着陽根,大罵道:“死娘娘腔,想毀我命根嗎?”
權衡尷尬地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他媽的就是故意的,你看着自卑,心裏頭不爽。”
權衡道:“我不和你扯,你剛纔說,爲什麼不用喫魚了?”
楊孤鴻道:“我剛纔在水潭裏潛了很久,摸了個仔細,底下果然一個洞口,可以同時出入兩個人,挺大的。我想,如果我們從那暗洞裏潛出去,就一定是迷江了。”
“那你有沒有潛出去看看?”
“我沒有。”
“你爲什麼不試一下?”
楊孤鴻不耐煩了,道:“你笨,我出去之後如果找不到回來的路,你們這羣傢伙不是被餓死在這裏嗎?”
也是,他簡直是路癡一個,連陸道都辨不清方向,更別提水路了。
權衡道:“那你還不快帶我們出去?”
楊孤鴻道:“我有一個問題,你們潛水的能力有多強?”
“不知道。”
楊孤鴻一坐下來,嘆道:“世間能找出我這樣的潛水高手好難,可能你們還沒出去,就被淹死了。”
“你自戀夠了,沒有?”
“自戀?娘娘腔,我們到水裏比比,看誰厲害?”
權衡一口拒絕道:“我不去!”
旋即又以命令的口吻補充了一句,“快帶我們出去!”
楊孤鴻一拍大腿,道:“得,但你們要答應我兩個條件,否則,免談。”
權衡道:“你說說看。”
“第一,讓我在這裏再唱一回歌,我覺得這回音效果很好,所以……”
衆人沉默。
權衡最終問道:“你們,沒意見吧?”
衆人都低下了頭——認栽了。
“這個沒問題了。”
權衡呼吸也有點困難了。
楊孤鴻盯着夢姬,緩緩地說出他的第二個條件。
“我來這裏,是因爲她而來的,我必須要與她在這裏做一次愛,這是我最初的目的,在離開前,我一定要達到。”
夢姬凝視着他,道:“我答應你,和你。”
“行,成交!”
楊孤鴻猛的又拍了一下大腿,那的陽根突地頂天而起,如暴龍狂挺……
“什麼?楊孤鴻還沒死?”
洛雄聽到這個消息後,震驚得坐不穩了。
洛天道:“我剛剛接到通報,那楊孤鴻還在洞裏唱歌。”
“唱歌?”
“恩,裏面什麼聲響也沒有,惟獨他唱歌能夠傳出來,你知道此人的歌聲,那簡直比打雷還要響,還要刺耳的。”
洛天由衷地道。
“此子,歌者也!”
洛雄也不得不嘆息了。
洛天道:“他們聽到楊孤鴻的歌聲,挖洞的力氣就來了,更是加緊地挖……”
洛雄緩緩地坐回椅子上,道:“也許該把玉蛇門的事緩一緩,等挖洞的結果出來再定,菲沙在裏面不知是否會把我們的事說出來。”
洛天道:“那娘們,很迷戀我,絕不會說的。”
“可是,兒子,她到底迷戀你哪一點?”
洛天很自然地道:“牀上。”
洛雄嘆道,“就怕她迷戀這些,那楊孤鴻在牀上可比你強悍多了,簡直不是人所能做得到的。”
洛天沉默,在這點上,他只能無言。
洛雄道:“我們的計劃必須有所改變,一方面緊盯着玉蛇門,另一方面也要小心策劃。如果打開洞的那一天,楊孤鴻等人未死,則我們的事就被他們全部知道。
我們只好先他們一步,讓他們無法說出口,因此,必須暗中把我們的人派到嘉陵鎮,以便到時與四大武林世家決裂,把他們一舉滅之!“洛天道:“好的,爹,我讓蒼鷹去辦。”
大唱了一場之後,出人意料的,這歌神居然累得很,當別人被他震得耳朵油都出來之時,他卻倒在當場,睡着了。
清淨了,安全了,洞裏的人都奇怪,這色魔怎麼如此的容易睡着。
還以爲他唱完了,會摟着夢姬大幹一場纔會睡的,可是他竟然沒有碰夢姬?
直到那光亮又一次射入黑洞裏,他才醒了,大聲叫喊道:“好爽,好爽,唱到睡着了,從來沒有那麼盡情過。”
洞裏的人都被他吵醒了,權衡道:“你讓我們受罪了一天,也不會這麼興奮吧?”
楊孤鴻就衝過去,權衡還沒反應過來,他已摟着權衡的頭,在那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權衡的身體變得僵硬,當楊孤鴻放開時,他久久地才道:“你……你吻我?”
楊孤鴻道:“一時衝動,太感謝了,你竟然是我的歌迷,真是難得,我回親一下歌迷總成吧?”
權衡罵道:“你吻我,嗚呼,臭男人,吻我!”
“喂,娘娘腔,我沒有吻你,只是用嘴碰了一下你的額頭,你想得太骯髒了,我纔不和男人接吻,那不算吻的,我警告你!”
權衡坐在地上,兩隻腳亂踹一通,以極度像女人的口吻和女人的聲音道:“就算就算……”
“懶得和你扯,娘娘腔,我呸!呸!”
楊孤鴻猛的吐口水,唉,實在不該衝動,吻了個變態的娘娘腔,想想有多噁心吧!
他不理權衡的抓狂,走到夢姬面前,道:“你該實踐你答應的事了。”
夢姬點點頭,就站了起來,自動寬衣。楊孤鴻不阻止她,洞裏也沒有其他的人阻止她。
這一寬了衣,才發現,她除了皮膚特白,其他的部分倒是和中原女人的差不多,只是胸部特別的高聳碩大,那長了一叢金色的毛草,這和她的頭髮竟然是同一顏色的?
楊孤鴻嚥了咽口水,道:“和我到水裏洗個澡吧!你都多少天沒洗了。”
夢姬的臉一紅,垂頭用生硬的中原話道:“嗯,洗澡。”
“果然是很臭了!”
楊孤鴻抱起她,她又是一羞,兩具相貼,她感覺到了楊孤鴻的強壯肌肉,雖然洛雄也很強壯,但卻絕不能與楊孤鴻相比的。
她已經好久沒有碰觸過年輕的了。此刻,聞着楊孤鴻身上特有的年輕男人的氣息,不禁爲之一醉,臉面的桃紅更顯示其的迷濃。
楊孤鴻抱着她跳入了水裏,她是會游泳的,所以到了水裏並不見得慌張。
楊孤鴻放開她,游到一邊去,道:“你自己先搓洗一下,記得,要乾淨些。”
在黑暗裏,洞裏的其他人只聽到水聲,楊孤鴻沒有說話,夢姬也沒有,就這樣,靜靜的一刻鐘過去了。
楊孤鴻游到夢姬身旁,輕聲道:“洗好了吧?”
“洗好了。”
夢姬道,沒人看得見她的臉色,這黑暗裏沒有光亮照到。
夢姬只感到楊孤鴻抱緊了她,在水裏,兩人憑着熟練的水性,沒有往下沉,楊孤鴻的手在底下往她的一搔,在她的撫捏着。
夢姬被他這一弄,酥癢難受,就顧不得浮水,那身體要往下沉,他則一手托住她下沉的軟體,以他一人之力,把兩人的身體撐浮着。
他撫摸着夢姬的左手,那修長的中指滑入她的花道,一股水就跟着涌了進去。
她嗯啊了一聲,看不到楊孤鴻的神色,可是知道楊孤鴻的手指已經離開她的花道,他的左手把她的右腿擡舉上來——在水裏,這個動作根本不費勁。
下一刻,她就感到楊孤鴻的正在貼近她的,那硬挺的巨物頂在她的,他用了一點勁,物體進入她的蜜道里,把裏面的水擠了出來,卻把他的擠了進來,她的花道感到無限的充實,她知道,他和她已經在進行了。
一種在水裏的,並不具有多大的摩擦,的相撞也變得不輕不重了。
然而,快感卻依然存在的,那種緊密的依然給雙方帶來異樣的快感,夢姬的輕吟的歡愛之聲便夾着水聲而起……
無法在水中駐足是在水裏的侷限,楊孤鴻突然道:“阿蜜依,你們幫我在地上鋪好衣物,我們要上去了,這水裏諸多不便,我要好好地整整這害人精!”
阿蜜依四女果然照辦——爲老公和別的女人而作鋪墊。
楊孤鴻抱着夢姬走了過來,兩具的回到了亮光裏,楊孤鴻雖是很白,可與夢姬的膚色比起來,他就不見得白了。
他抱着夢姬走過來的時候,他的陽根也是插在夢姬的蜜道里的,那走動之間,上下的晃動,令夢姬歡爽不已,嘴裏呼着:“噢……噢……”
狀態穢之極!
楊孤鴻在鋪好的衣物之上半跪下去,把懷裏的人兒也輕放在上面,她的緊緊地包夾着他的。
夢姬躺好之後,把雙腿曲了起來,半張着,楊孤鴻趴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兩人的緊貼着,夢姬感到楊孤鴻的陽根在她的花道里增大,從他進入她的時候,她就覺得他的心靈和她的心連接在一起了,那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
在楊孤鴻的心裏,她感受不到愛憐,因爲他對她好像只有和好奇……
然而,能夠在之時,感覺到身上男人的心靈裏所想,無論是什麼樣的感情,都令她激動——這是什麼樣的奇妙事兒呀!竟然可以通過兩人的結合,而達到心靈的連結。
楊孤鴻在夢姬身上一陣挺聳,夢姬看來在水裏已經接近,此刻再受了他劇烈的進攻,那身心感到他強大的征服欲,加上上的被征服,很快的來臨!
“……快……”
她狂喊着,身體彎了起來,緊緊地抱住楊孤鴻。
他彎弓着腰,那臀部一下一下去挺聳,物事像怒龍一樣橫衝直撞,把她頂撞得嬌軀亂顫,溼髮漂水。
她的嘴微張着,嬌體狂抖一陣,就又緊緊地抱着楊孤鴻,“啊……我不行了!”
她的身體開始軟了,無力地靠在楊孤鴻的胸膛,楊孤鴻把她放下去,抽身出來,那巨物比進入其他三女時的尺寸要粗長許多,原來夢姬的那裏相對比中原女人要寬大許多,伸展性可不是一般的強。
她無力地躺着,楊孤鴻把她的雙腿彎曲起來,那雙雪白的溼透的腿曲彎着,就像是對楊孤鴻投降似的。
在她的雙腿之間,那溼透的體毛閃着金色的水珠,卻不知是液,還是真的水……
楊孤鴻把頭埋在她的,他仔細地看着那金色的毛,那是他極感興趣的,只是從來沒認真看過,他心想:這次得好好研究一番。
金色的體毛生得很有規律,只分布在她的之上,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有。
長得很密,把覆蓋了,遠看也許只能看到一叢金色的毛,近看卻可以看到毛底下白白的嫩膚,在兩片外脣的脣邊的顏色與她的肌膚有點區別,但是區別很小,或許她那裏本來也是白色的,只是因爲的緣故,色素變得濃了些。
整個的隆起很高,他把她的雙腿壓下來,那便像隆起的。
緊緊的一道縫兒隱藏在金毛之下,再也見不到她那粉紅的花瓣,可見此女與男人的次數並不多,或者是與她的男人的陽根並非出奇的大,還有一個原因是她的回覆功能比較好,韌性以及彈性都顯得比較出色。
他又把她的雙腿曲了起來,夢姬任由他擺佈,躺着只顧嬌喘,她知道此人還要進行第二次甚至更多次的進入,她得趁此時喘過氣。
因爲的消退,她的蜜道的蜜汁也消失,要進入,必須得另一番的,否則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她突然害怕楊孤鴻會在此時闖入。
可楊孤鴻似乎忘記了要繼續,只是靜靜地在看她的,這令她羞的同時,多少感到自豪。
她的在衆女當中算是奇異的,因爲那裏長了一叢好看的金色毛兒,那是衆女沒有的,這個男人在爲她的金色毛兒發狂哩!
第一次見到金色的私毛,她們可都是黑黑的啊——但也很性感的。
楊孤鴻隨手一摸,摸到阿蜜依的,驚道:“吆,阿蜜依,你也溼了,你是不是也想要?”
“不是。”
阿蜜依道。
楊孤鴻道:“那你怎麼溼了?瞧瞧,你們四個的那裏都溼淋淋的了,一定想要了,待會再給你們,我現在在幹洛狗熊的小妾,我幹,非爛她不可。可恨的洛狗熊,沒和他打架,倒是和他的小妾以及他的妹妹打了這種肉搏戰。”
阿蜜依驚道:“什麼?你和幽嬋也……”
楊孤鴻正用兩手掰開夢姬的肥厚外脣,剛見到裏面的花瓣以及花瓣裏的紅色,聽得阿蜜依的驚呼,他不以爲然地道:“她肚裏一定有我的孩子了。幹,想着林嘯天,卻懷着老子的孩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愛誰。”
阿蜜依嘆道:“怪不得幽嬋這麼在意你了。”
“噢……喔……”
楊孤鴻的手指突然滑入夢姬的蜜道,沒有感覺到溼度,剛纔的一陣,讓她的消退,摩擦又把原有的液體消耗了,他的手指在裏面撥弄了一陣,那之上漸漸地開始溼熱……
他抽出手指,埋首在那金色的毛兒之上,嘴裏的液體以及舌頭的咂舔令夢姬消退的猛然升起,蜜道很快地涌出蜜汁,把的裏裏外外溼潤,她的雙手伸到楊孤鴻的頭上,把楊孤鴻的頭使勁往她的壓。
“……好舒服……”
楊孤鴻被她壓着頭,一時也不想擡起來,就伸出那靈舌,咬磨着她溼潤的。那舌頭帶着熱度,像割草一樣,在她的蜜縫裏割磨着,每一下磨劃而過,夢姬的身體都要顫動一下,陣陣酥麻傳到她的神經,她開始迷戀在這些快感裏。
楊孤鴻的舌頭不時地頂入她的縫裏,觸碰着她的花瓣以及裏面的,有時也用舌尖在她突起的花蒂上挑撥着,夢姬幾乎就這樣被他弄到第二次了。
他卻突然不弄了,扳開夢姬的手,離開她的,夢姬感到一陣空虛。
楊孤鴻就把她抱了起來,仰躺下去,道:“你也來那麼一下,別說你不會!”
夢姬看着他那昂然而立的粗巨,比洛雄的要大兩倍,可能還會更大哩,因爲她知道他的陽根是會變大變小的,她好想他再變大一點,那種把花道撕裂般的充實感,會令她瘋狂。
她一把抓住楊孤鴻的陽根,兩隻手還抓不住,而且還突出一半哩,那莖頭上如同紅冠一樣,怒而有勁!
她張大了嘴,想含住楊孤鴻的莖頭,卻含不進去,她怨嗔道:“你變小一點!”
楊孤鴻聽她的話,變得小了一些,但長度未改,真是神了。
她就吞了下去,被她的熱嘴一含,莖頭傳來陣陣的爽意,楊孤鴻心中大快:洛狗熊,叫你他媽的和我作對,你的小妾不也和我玩得挺開心?
想到洛雄,他心裏來勁,那被夢姬含着的突的變大,幾乎把她的嘴巴也撐裂了。夢姬連忙吐出來,埋怨道:“你怎麼突然變大了?我差點被你頂死!”
“那還不算頂死,我讓你瞧瞧什麼叫頂死!”
他起身就摟住夢姬,把她壓下去,左手提起她的右腿放在肩上。
那堅硬如鐵的巨物便頂在夢姬溼潤的微張的蜜縫,沉喝一聲,一下子沒入夢姬的蜜道里去了。
這次的進入,比以前的尺寸都要大些,夢姬感到輕微的疼痛,但了一陣,她的液涌出,就把這疼痛掩蓋了,只享受那磨頂的快感。
“呼呼……”
“啊啊啊……”
洞裏響起男人的叫喊,在亮光照耀下,兩具閃着水的光澤,男人把女人壓在地上,扛起她的一隻腿,腰部帶動臀部猛烈地聳動,那巨物女體又抽出,閃着色的光彩。
“啊……痛!”
夢姬在歡呼中爆起一聲痛喊,楊孤鴻在時,有意地增大了尺寸,那突增的巨物,比她的手臂還要粗,撐得她的外脣往兩邊擠壓,花道像是被無限的充實撞擊着,那種緊張度給她的感覺像是花道要裂開一樣,可在楊孤鴻卻是無比的緊夾快意,他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得起,只管往死裏去頂!
夢姬感到他心靈的憤怒和凌虐,她不明白爲何楊孤鴻會有這種感情,其實是楊孤鴻想到在他身下的女人是洛雄的小妾,他那心裏的痛快以及暴虐就不自覺增長……
我幹!媽的洛狗熊的女人,真他媽的爽!夢姬無論如何很難適應這種尺寸,然而,對於她來說,痛苦是可以忍受的,因爲無盡的快感正集中在她的靈魂,把她的的那種脹裂痛感淹沒了,一種她未曾領略過的超異快感流遍她的全身。
“啊——大——好大,啊啊——我要啊——”
她迷失了,在她的裏撕撞,她的全身都爲之瘋狂、爲之軟化,她第一次領略了這個無賴的真實狂熱,那是來自與心靈的同樣衝擊。
一種世上最強最有力的衝擊,把她帶到快感的高峯,一波一波的像連續不斷的滔天大浪向她撲擊,她——要暈了!
“我要在你的身體裏播下我的種!”
就在夢姬暈睡前的一刻,楊孤鴻的強注射入她的深處,她的身體崩潰了,靈魂也進入迷茫,她的人生中,第一次因爲而暈沉過去。
“我也要替你生孩子!”
菲沙大聲歡呼道。
楊孤鴻把巨物從夢姬的裏抽出來,把站在旁邊的菲沙抱了起來,那忽地縮小了一些,臀部挺聳了幾下,進入了菲沙的。
菲沙痛呼出聲:“哇——你好大——還是像前次那麼粗暴,可我喜歡——楊孤鴻,快乾菲沙吧!菲沙要替你生孩子!啊!這次一定要把射到人家裏面啊!”
楊孤鴻心想:這女人可真得要命,不過,還好,她心裏是真的愛我的。
每一個和他的女人,他也能感到她們的心靈——楊孤鴻就站着把菲沙攻陷了,他又轉戰阿蜜依,她正無力地坐在地上。
楊孤鴻走到她面前,那巨物帶着前面兩女的液,閃閃發亮,像一把磨得鋒利的勁槍。
他道:“輪到你了,你要大的,還是小一點?”
阿蜜依嬌體一顫,那傾國傾城的臉早就緋紅,她垂頭看了看自己溼透的,那裏的傷已經好了,再度擡頭時,那雙銳利的美眸泛着春水般的迷色,她咬牙道:“我要粗的,長的,你的,什麼我都要,哪怕你把我弄死!”
楊孤鴻突然喊道:“阿蜜依,翻轉身,跪趴着!”
阿蜜依立即翻身過來,那美臀對着楊孤鴻,跪趴下去,一叢黑毛看似一線的黑,那裏隱隱地夾着一道裂縫,她的因沒經過幾次的,兩片厚脣和初次一樣緊緊地相連着。
楊孤鴻跪在她的臀部前,龍根深入她的股溝,雙手微分開她雙腿,繞過她的腹腰,兩手很熟練地分開她的兩片肥脣,巨物之冠狀頭頂在她的蜜道口,喊道:“阿蜜依,大傢伙來了!”
臀部往下挺,撲滋,粗長的熱棒擠壓而入……
“啊——”
阿蜜依痛呼,臀部欲往下躲開楊孤鴻的追擊,卻被楊孤鴻強勁的雙手固定,他的巨物就持續不斷地往阿蜜依的裏搗插!
“啊啊——”
雲雪又一次潛入龍鬚鎮的懷天柔,和千葉蓓三女會面。
千葉蓓首先問道:“洛雄有何行動?”
雲雪道:“也不見有何動作。這些事,洛天並不讓我參與,雖然他和我在牀上作戲時很盡情,可是,洛天這人畢竟不是感情動物,有時故意讓我參與一些祕密商談,是爲了拉攏我,真正緊要的事,則絕對不叫我參與。”
“看來他們父子,對誰都防着。”
雲雪笑道:“壞事做絕了,當然對誰都不信任,我以前也有這種感覺,可是,後來我發覺我善良了許多。”
其他三女聽了,會意地笑,何喜道:“女人,總是善良一些的,不是嗎?”
“到現在才發覺,原來女人真的是感情動物。”
雲雪感嘆之極。
何喜道:“女人不適合野心,太大的野心對女人是一種折磨,可你還要爲了爭霸武林的願望執著,我有時也不免爲你擔心,畢竟你現在——也是一個女人了!”
“也許吧!”
雲雪淡淡一笑,道:“洛雄已經派人緊盯着這帶,我想,他大概也找到你們的所在了,只是因了被活埋在風嘯洞裏的楊孤鴻,遲遲不敢動作。他是怕山洞挖開之時,楊孤鴻被困之事大宣天下,到時需要全力擊殺四大武林世家以及太陰教,因此,不敢再惹上你們。”
“楊孤鴻等人被困風嘯洞,聽說是自然的原因,怎麼變成洛雄的陰謀了?”
雲雪笑道:“洛家父子爲了謀害楊孤鴻,什麼手段都能用上的,既然洛雄的小妾也參與了,當然是洛雄的主意,這我並不懷疑。”
“那就是說,他們沒空顧及我們了?”
“可以這麼說,我想他必定會把龍城的大地盟勢力轉移到嘉陵鎮,而龍城只留小部分的人手,我的人已經快到達龍城了,剛好他們城空之時,我們可以把他們的一部分勢力從這世界上剷除。與太陰教的合作計劃大可以取消,因爲現在太陰教的阿蜜依也被困在洞裏,歐陽婷婷太嫩,且只顧着趕人挖洞,實在不是合作的好機會。”
何喜道:“你的意思是,我們離開龍鬚鎮,前往龍城,與你的人聯手,把大地盟留在龍城的勢力毀滅?”
雲雪道:“就是如此。龍城現在由水長天夫婦幫忙打理,我沒有信心可以勝得過他們夫婦兩人。可是,我們可以把大地盟的弟子,在一夜之間暗殺。這樣,洛雄一定責怪他這個妹夫,而水長天是個逍遙自在的男人,受洛雄的責罵,必定會自行離開,回到他的仙緣谷,不再管大地盟之事,這是可以預見的。水長天本就是很有性格的一個人,還有,據我所知,水長天和遠揚鏢局的火勇有一段交情,洛雄也清楚這一點,若是與武林四大家發生衝突,水長天這人絕對是兩不相幫的。”
“這樣,我們就可以讓仙緣谷退出這一場無謂的爭鬥,仙緣谷本來和任何門派都無恩仇,我們最好不要跟他們扯上,否則他們就是強大的敵人,與大地盟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水長天曾經一度救過蛇神族族長的性命,蛇神族族長曾宣誓,若仙緣谷有難,必舉全族之軍隊相幫。““水長天從來不喜歡洛雄,只是礙於洛嘉是洛雄的妹妹,他纔不得不接受洛雄的。再加上他本不管武林中事,洛雄對武林做下的一些事,他雖有耳聞,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什麼也不管,只管活得逍遙自在,還有爲女兒着想異俠。做男人做到他的份上,也夠瀟灑了。”
何喜道:“那此人與我們無仇,又不對我們構成威脅,還是不要惹他的好。”
雲雪道:“你覺得我這計劃如何?”
何喜道:“就按你的計劃行事,這幾天,我們分批離開這裏,前往龍城,能殺他武林正道一個人,就是一個人!”
她的語言中,深藏着對武林正道的恨,那是她的祖先留在她們心裏的恨,不可解開、深遠的恨!
“爲什麼要謀害楊孤鴻?”
洛幽嬋進入洛雄的寢室,開口就是責問,對於這個大哥,她已經有許多年未和他說話了。
洛雄盯着他的這個妹妹,從她把楊孤鴻擄走的一刻起,他就知道洛幽嬋必定和楊孤鴻有着什麼糾纏,否則以楊孤鴻的個性,不會任她刺的。
以她的個性,也不會平白無故地跑出來擄走一個後生,他猜不出洛幽嬋和楊孤鴻究竟有什麼關係,但總有着某些關聯的。
他道:“幽嬋,你爲何如此在意他?”
洛幽嬋道:“這你別管,我只想問清楚你爲何一定要害他。”
洛雄道,“他對我是一個威脅。你知道,凡是對我構成威脅的人和物,我都得毀去。”
洛幽嬋嘲笑道:“所以,你當初也是這樣地毀掉嘯天?”
洛雄感到愧疚,道:“對不起,幽嬋,我知道你很恨大哥,可是,林嘯天勾引了你嫂子……”
洛幽嬋搶道:“他沒有勾引嫂子,只是嫂子單方面愛上他,他從來就沒碰過嫂子。”
洛雄嘆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大哥全錯了。可是,你們都是大哥親手撫養大的,大哥無論多壞,要害誰,都沒有害你們吧?林嘯天如果愛你,我是絕對不會針對他的,可他從來沒愛過你,他愛的只是……”
“是誰?大哥,你說呀!”
洛幽嬋很久沒喊他作大哥了,這一聲嬌喊,令洛雄的心裏溫暖了許多,他道:“幽嬋,你還是不要知道吧!”
“可我想知道。”
洛雄還是不願把林嘯天和瑤琴之間的事向洛幽嬋說,他道:“我只知道他自始至終,都只愛一個女人,你和阿蜜依,以及撫心,都不在他的感情世界裏。”
洛幽嬋道:“但是,你也不能害他呀!”
洛雄道:“我有我的理由……”
“你沒有理由,你只想稱霸這武林,所有對你不利的人,你都想害,連我心愛的人,你都要害。”
洛幽嬋歇斯底里地喊道。
“幽嬋,我也不想你這樣,畢竟你是我一手撫養長大的,名義上你是我妹妹,其實我覺得你像我的女兒呀……”
洛幽嬋心一軟,道:“我知道大哥疼我,這我都知道,可我無法原諒你害嘯天,你現在又要害楊孤鴻,就因爲他長得像嘯天?”
“不是這樣的……”
“那就是他對你構成威脅了?”
“唉!”
洛雄長嘆,道:“幽嬋,這是男人的事,你別管這些了。”
洛幽嬋道:“也許男人的世界我真的不瞭解,否則我也不會傻傻地等了二十年。然而,我想問你,我這些年來過得快樂嗎?你呢?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快樂嗎?你沒有!你可以得到很多,但你永遠都得不到平靜和快樂。我雖然沒有得到快樂和幸福,但我至少得到了平靜。也許人應該活得比較單純,會快樂些,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一個作小妹的期待。你已經這樣了,就不要讓天兒也像你一樣,我覺得不會有好結果的。”
她說罷,別有深意地看了洛雄一眼,就轉身出去了。
洛雄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語道:“你的意思,我明白,然而,我的心,你就不瞭解了。幽嬋,找個人嫁了吧!別想着林嘯天,大哥雖然很愛你,但卻必殺林嘯天和楊孤鴻。野心是女人所沒有的。因此,你也不會了解我,只是我知道,你的心裏,還把我洛雄當成你的大哥,這也就夠了。”
“美美,你們這幾天哭得也不少了,都瘦了。”
權傾國在郭美美的房間裏,郭年夫婦和小雀都在。
憔悴的郭美美依然是那麼的美麗,她道:“皇上哥哥,你在笑話美美。”
權傾國笑道:“我沒有笑你們,你們如此想他,早應該和他見見面,現在他被困在洞裏,想見難哩,也不知死活的。”
郭美美道:“我娘不准我見他。”
權傾國看了看陳紅瓊,又道:“你不見得很怕你孃的吧?”
郭美美臉一紅,轉移話題道:“皇上哥哥,你能不能派兵來把洞挖通?這樣或許會快些……”
“這個就不能答應你了。一般來說,民間的事,不能隨便派兵干涉的,何況這裏面的人,可以說,都不是我重視的人,我沒理由爲他們的死活而費心吧?再說了,我現在的身份也不好公開,我想再過幾天找到唐恩公主了,就回宮去,這趟出來夠久的了。”
郭年插言道:“唐恩公主也不見幾天了,會否出事?”
權傾國道:“我也不明白她到底去了哪裏,洛天正派人找尋,這種事不好公開,否則我公告天下了。”
郭年道:“皇上,我覺得洛雄並非一個可靠的人。”
“他不敢動我!”
權傾國很自信地道。
“皇上,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現在身處在他們的勢力之中,總得小心一點,這洛雄我是絕對信不過的,我對他沒有一點好感。”
權傾國想了想,道:“你說得也對,小心爲上,這洛雄的確是一個野心家。”
“美美,你去哪裏?”
陳紅瓊看見郭美美和小雀正準備出去,就開始審問了。
郭美美道:“我想到四大武林世家那邊去看看——”
“不準去!”
權傾國道:“讓她過去看看吧!瞧她美麗的臉蛋都瘦了很多了,我看着都心疼,你做母親的不心疼嗎?”
郭美美道:“娘,他是我肚裏孩子的父親,如今被困在山洞裏,我出不了力,總該去看看吧?”
陳紅瓊臉色一緩,道:“你快點回來,別亂跑。”
“謝謝娘了!”
郭美美到達風嘯洞,許多人都驚異:郭美美怎麼也在嘉陵鎮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郭美美露臉,郭美美自從到達龍城之後都躲在房裏,她的心裏雖極想見楊孤鴻,然而,由於某種原因,她最終沒有去見,這次知道楊孤鴻被困在山洞裏,她終是忍不住了。
衆人看見她那雙憔悴的美眸含着淚,李小波首先道:“美美姐姐,你也來了?什麼時候來的?爲什麼不告訴我們一聲?”
郭美美道:“楊孤鴻……被困在這山洞了?”
“恩,是這樣的。不過,姐夫是不會死的,昨天還聽到他唱歌,很帶勁的。”
“這樣就好……”
郭美美含淚道,她身旁的小雀早就成了淚人兒了。
陳醉走過來,把她們擁在懷裏,安慰道,“不用擔心的,等我們挖開洞,他就能出來了,像他那樣的人,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你說是嗎?”
“恩。”
郭美美點了點頭。
歐陽婷婷道:“尤姐姐,她是什麼人?”
“她是楊孤鴻的女人。”
“這傢伙,女人真多,也不知以後還有多少。”
歐陽婷婷咕噥了一陣,又對郭美美笑道,“我叫歐陽婷婷,是他的女人中最美麗的,你也不錯,除了我之外,算你最美了。”
李小波在一旁道:“其實我覺得姐夫的女人中,最美的還是冷如冰,她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不可接近,可永遠都是那麼冰美。”
歐陽婷婷道:“冷如冰?怎麼不見她在這裏?”
李小波道:“姐夫還有很多女人不在這裏哩,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歐陽婷婷很乾脆地道:“我已經不喫醋了,只要他不搞我的師傅,我就不惱他,管他多少女人,我又不是沒見過比他更多女人的男人。這世界就是這樣,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有條件就會找上一大堆女人的。”
郭美美笑笑,道:“你的確是那色魔的女人中最美麗的。”
“謝謝姐姐,我叫他賊,他太壞了,但是,我喜歡,嘻嘻!”
衆女會心一笑,誰不是深愛着他的壞呢?
壞到女人的骨髓裏去的。
“你還不打算弄醒她們?”
權衡看着地上橫豎睡着的五具女體,那肉光閃爍,凡是男人看了都會發狂,可他們看了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難道他們都不是男人?,娘娘腔,變態!
楊孤鴻懶懶地道:“讓她們自己醒,她們很累了,得休息一下,你這麼着急幹嘛?”
權衡道:“又不見你累?”
楊孤鴻立即站了起來特別走到最亮的地方,雙手叉腰,那健美的身軀上糾結的肌肉在光照裏閃着光澤,他的巨物硬挺,特意運氣把雙臂的三角肌以及胸肌聳動了幾下,得意地道:“你看看我,會是那麼容易累的人嗎?”
權衡嚥了下口水,罵道:“肌肉男!”
“嘿嘿,娘娘腔,脫光來比,如何?”
權衡聽了,心裏很是不順,道:“有什麼好比的,肌肉多點,就以爲有多了不起。”
楊孤鴻道:“我,這是我天天往山上跑,天天打架練出來的。汗水換來的東西,不炫耀一下怎麼行?”
權衡道:“好啦,你快點把她們弄醒,帶我們出去。”
楊孤鴻卻突然道:“喂,娘娘腔,問你個問題。”
“隨便問。”
“你不喜歡女人,難道是喜歡男人的?”
權衡道:“我都不喜歡。”
“還好,真怕你喜歡的是男人,看到我這般的男人,會對我產生不該有的幻想,而我是很正常的,對男人完全不感興趣,哈哈……”
“白癡纔對你有幻想。”
楊孤鴻道:“剛好,她們醒了,你問問她們是不是白癡?”
“什麼事呀?”
菲沙問道,其他四女早就醒了,她是最遲的一個,所以纔好奇地發問。
“沒什麼,娘娘腔說你是白癡。”
菲沙猛的站起來,“啊”的一聲,雙腿一軟,又坐了下去,怒道:“出去後,我立即找他對決,看誰是白癡!”
“誰怕誰?”
權衡也表現得很乾脆,然後衝着楊孤鴻道:“可以出去了吧?”
楊孤鴻道:“還得弄一些東西,麻煩你把地上的衣布全部撿過來給我。”
“要碎衣布幹什麼?”
“我讓你撿,你就撿,羅嗦什麼,真婆媽!”
權衡剛想發作,可忍住了,吩咐了一聲,其他八人立即把地上的碎衣布撿在一起,堆到楊孤鴻腳下。
楊孤鴻就坐了下來,把所有的碎衣布綁成一條布繩,又對阿蜜依道:“把你們的衣服穿上吧!菲沙,你沒衣服了,也就不必穿了。”
“可是出到外面,會被很多人看見的。”
楊孤鴻道:“你又多話了。”
她急忙垂臉下去,怕怕的樣子。
楊孤鴻覺得有些過分了,便道:“你的身體這麼好,出去讓別人看一下也沒什麼,你以前不是很的嗎?”
菲沙道:“人家以後只對你!”
,果然的要命,只是要看對象罷了。
“等會,我用這布條把我們連接在一起,綁在每個人的腰上,我在前面潛,你們跟着我,這樣,我們就可以一齊通過底下水道,即使你們被淹死,還是能夠把屍體帶出去。”
權衡硒道:“你都不會死,何況我們?”
“那不見得,算命的說,我這人比別人長命很多,算命的可沒說你娘娘腔長命。”
權衡道:“算命的也信得過?”
楊孤鴻道:“我給了錢的,我不信他,難道叫我白給錢?”
阿蜜依柔聲道:“我們下去吧!能夠出去又不死的人,就是長命的,在這裏爭,一點用也沒有。”
權衡狠瞪楊孤鴻一眼,楊孤鴻鼻子一哼道:“娘娘腔,你死了,我就割你雞雞。”
權衡道:“沒的割。”
“你肯定你不會被淹死?”
權衡不耐煩地道:“反正你永遠也割不着。”
“死了就割!”
說罷,楊孤鴻就走往水潭,其他人跟着,陸續地跳入了水裏,他在水裏浮游了一會,道:“大家都下來了吧?”
“下來了!”
“好,我要潛了,你們一定要跟着我的路線遊,即使你們是旱鴨,我也能把你們拉出去的。”
他接着就潛了下去,這水潭深有十多米,那洞道便在水底,楊孤鴻憑着直覺,很快便潛到了水洞前,洞口算是寬的,他不費力就遊鑽了進去。
這些人都是有武學的對於在水中閉氣很有一套,且在水中的動作比一般人要迅猛,所以很快地就全部爬游到水洞裏。
可這水洞似乎沒有盡頭,遊了好一會,有好幾人已經憋不住氣了,喝了幾口水,再下去可能就頂不住了,必然淹死!
楊孤鴻在前面,並不感到困難,他閉氣的時候,“天地心經”自動運轉,不但身體沒受水壓的傷害,潛了這麼久一點窒息的感覺也沒有,想當初他在地泉乳裏浸泡了幾天幾夜也沒事,何況這很短的時間?
然而,這水洞,到底通往哪裏。這是他未知的。他們以爲,如果通往迷江,應該早就游到了,可是現在還沒到達迷江。
這到底會通往哪裏呢?
他不知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也許,通往的,最終是地獄吧!
很多人突然後悔,爲何不等着外面的人把洞口挖通?
這一趟,幾乎走到絕境了。
除了水,就是無盡的黑暗;無盡的黑暗裏,又是無盡的水。
楊孤鴻感到繩子的重量在增加,他知道已經有人暈迷或是無力再遊了,但他必須游下去的。他並不懂得閉氣的法門。
只是一種自然的流動,令他在不呼吸的時候,沒有缺氧的感覺,他奇特的體質以及來自命運的奇蹟,令他與常人不同。
布繩傳來的拉力越來越重,他知道,必須加快速度,否則,即使他能游出去,拉出來的也是一堆浮腫的死屍!
就在他誓死往前遊之時,本是在同一水平的水洞忽地往下陷,這水洞竟然通往地底?
他來不及轉身,也根本轉不了身,從底下傳來強大的吸力——那是漩渦!
漩渦的吸力把他帶動了下去,其他的人也跟着他,被拉了下去。
漩渦的暗力衝撞着他的身體,這突來的強大力量讓本是清醒的他,突然暈眩。
眼前一片黑暗,他失去了任何力氣,也失去了理智。
只是在他暈死前,他感到了無盡的黑暗,無盡的水……
時間是消磨人的意志的東西,但時間也推動着人的願望的達成。
就在四大武林世家達成他們的挖洞願望之時,確實是半個月之後的事了,然而當衆人涌入風嘯洞的時候,除了一些魚骨和一些很碎小的衣布之外,洞裏的人卻突然從人間蒸發了。
火光把黑洞照亮了,人的心卻突然暗了下去。
姐夫等人怎麼不見了?李小波的話,把愣在洞裏的所有人驚醒了。
哇……一下子,洞裏激盪起女人的哭泣。
撲通幾聲,幾個男人跳到水潭裏,不一會兒,浮了上來,火龍道:潭底不見有屍體,楊孤鴻他們一定沒死。他們從水潭上來之後,黃大海道:看來大哥一定是出洞了,可是,這洞沒有出口,他又從哪裏出去?爲何出去了,卻不會來找我們?洛天自從進入洞裏,那心便放不下,他早早就安排許多人埋伏在風嘯洞的附近,只有進到洞裏,一見到楊孤鴻等人還活着,便發動襲擊,可這一進來,沒見到人,也沒見到屍體,他的心裏就放下了,但另一重擔心隨之又升起……
他沒有發動暗號,潛伏在外面的人見洞裏沒什麼動靜,以爲楊孤鴻死了,便按原計劃悄悄地退了回去。
霍白露道:他,可能又玩失蹤遊戲了。天風雙嬌早就從楊孤鴻的狂暴中走出來了,她們想起楊孤鴻是經常無故失蹤的。
衆女聽霍白露說楊孤鴻定然沒有死,心裏終於寬了些,只是期待了這麼久,以爲洞開的一天就會與楊孤鴻相見,誰料此刻楊孤鴻不知所蹤,她們的心裏還是憂傷居多。
哭聲是小了,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流淌。
陳醉道:只要證明他沒死,我們便可以放心地等了。杜鵑也流着淚道:他也說過,他會離開我們-段時間,難道指的就是現在?野玫瑰道:鵑兒,他是怎麼說的?他說,%27當有一天,我被迫離開你們一段時間之時,請你們記住,我一定會回來,無論如何,我會回來守着我的妻子們爲我生孩子,無論多少人擋着我的路,我都會殺出一條血道……%27,我想不道這天會來的這麼快。火龍道:楊孤鴻不會平白無事說出這麼有魄力的話的,在他心中,他一定感到某種危險了,只有在危險來臨之前,他纔會有野獸般的靈覺,他認真的時候,則證明他感到危險在向他靠近。這被困在山洞裏,絕非自然的原因那麼簡單,必定有着極大的陰謀。洛天,他是應你老孃的約而來的,你他媽的是否想把楊孤鴻往死裏害?一直糊塗的火龍說出這番話,令衆人大驚,洛天卻以超常定力讓神情平靜,他道:火龍,說話要有證據,若你拿出證據來,我洛天自毀天靈蓋,若你無證據,再敢誣賴我們,則我必殺你!洛天說到最後,臉露怒色,雙眼神芒罩住火龍。
火龍一抖手中的金槍,不懼地道:怕你呀?儘管過來,老子也火了!他話未完,趙子威猛地拔出雙刀,張中亮踏前了一步,趙子豪道:洛天,這裏沒你們的事,你們最好離開……趙子豪!你給我聽好,我的後孃也在裏面。洛天憤而打斷趙子豪的話。
黃大海道:洛天,你也聽好,洛雄在大家面前已經宣佈夢姬從此不是他的人,也就是說,夢姬已經與你們大地盟無關,而你偏偏要爲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近來,則證明你的心裏有鬼。我哥沒死,我不追究此事,另外,我宣佈,四大武林世家與大地盟的合作到此結束,你們要繼續打太陰教就請回去拉人來,而我們,必與你爲敵,我不可能讓我的大嫂被你們這羣傢伙欺負!歐陽婷婷道:啊!大海,你果然是好人,其實我們從來沒想過要入侵中原武林,是他們派人到西域來打我們,我們才順勢追擊來這裏的,我們可沒有什麼稱霸中原武林的野心,可是我師傅說,洛雄一直想稱霸武林哩!有許多武林人物在場,洛天知道再爭論下去,對大地盟沒有任何好處,言多必失,這是不變的真理,隨便你們怎麼想,行得正不怕說,大地盟爲了武林的安穩,付出的努力是衆所周知的,至於你們四大武林世家……嘿嘿!洛天冷笑起來,轉身向洞外走去,其他的武林人士見到少盟主出去了,也跟着出去。
明月峯的人以及騰珍等女沒有跟隨洛天回去,騰珍道:你們,確定他沒有死?黃大海道:我哥不是那麼容易死掉的。騰珍想起自己曾經以爲楊孤鴻死了,可他竟然又活着出現在她的面前,他的確不是那麼輕易死得掉的男人,一個能讓她心動的,奇特的男人,哪能說死就死呢?
夢香沒有言語,她本是不大言語之人,可是,從龍城到這裏之後,她就變得更沉默了,紗巾蒙着她的臉,看不出她的表情。
她看了看抱月,只見抱月的面紗已經溼透了,她連忙走了出去,明月峯的人跟隨着,走到外面,光照底下,抱月驚異地發現:夢香的面紗也溼了。
抱月終於明白爲何夢香會突然走了出來……
衆人找不到人,又找不到屍體,只能當作楊孤鴻等人是失蹤了,至於如何失蹤,就是他們不能理解的,然而他的失蹤也不是一兩次的事,雖然無法得到一個歡喜的結局,可終是得到了一個希望。
有希望,就有明天。
他們就懷着希望離開了風嘯洞,靜靜地等待着那未知的明天,等待着楊孤鴻的突然出現……
可是,就連楊孤鴻本人,也不知道明天的。
洛雄聽到洛天的彙報,那心情定了下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道:“還好,沒有屍體就好,只要是權衡等人不死,我就沒有任何顧慮,我最怕的不是楊孤鴻和四大武林世家、太陰教或玉蛇門,我最怕的還是皇上,任何一個門派都不能與皇朝的大軍相抗衡的。兒子,待會,你撤消對皇上的監視,別讓他起疑。”
洛天道:“那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
洛雄道:“按你的說法,這太陰教是不能繼續打的了,否則,對我們沒多大好處,因爲明月峯並不想與四大武林世家起衝突,而許多正派人士以明月峯爲代表,我們若要與四大武林世家對抗,與情與理不合,且得以本身的實力對之,會損失我很大的一部分實力。非到最後,我們都得保存實力的,四大武林世家當年就是不懂得這個道理,硬是要與林嘯天一戰,才令他們實力大損,導致今日的武林地位大跌……”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入,外面傳來暗龍的呼喊,“盟主,大事不好。”
洛天開了門,讓他進來,洛雄問道:“暗龍,發生什麼事了?”
暗龍道:“原來玉蛇門已經悄悄撤離龍鬚鎮,早就到達了龍城,趁水長天夫婦離開大地盟之時,發動襲擊……”
“到底情況如何?”
洛天抓住他的衣領,急急問道。
暗龍道:“我們留在大地盟的弟子死去兩百多人,還好有關面丐及時率領丐幫弟子趕來相助,玉蛇門遇到丐幫就撤退了。”
洛雄冷言道:“她們可真會鑽空子,趁我們把百分之八十的勢力調到嘉陵鎮,她們就對我們人單力薄的大本營進行偷襲,嘿嘿。”
洛天道:“爹,看來有內奸,否則她們怎麼知道我們的人其實已經大部分調到這裏的?”
洛雄沉吟,暗龍道:“聽說,攻打大地盟的人中有地獄門的人,其中有地傑和水鬼。”
“地獄門?”
兩父子驚呼,地獄門不是被四大武林世家滅了嗎?難道地獄門的潰散勢力也被玉蛇門收攏了?
據傳,當初楊孤鴻與施竹生獨戰時,地獄門還有七八百精英未亡,若地獄門也被玉蛇門合併,這般勢力的確夠強大的。
因爲就這般勢力,當初完全可以把四大武林世家摧毀,可不知爲何,施竹生卻選擇與楊孤鴻對單的決鬥方式?
施竹生的確是一個人才,從他的父親那裏接手地獄門開始,便不斷地壯大勢力,直到他死時,他的勢力就大得驚人,可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一個名不經傳的無賴手中,實乃一個異數。
也正因爲那一戰,武林中人,注意到了楊孤鴻——一個絕頂的無賴。
洛雄道:“看來事情的確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
洛天和暗龍沉默,他們很想說話,然而不知從何說起。
洛雄則道:“太陰教就不必理了。現在我們最緊要的是摸透玉蛇門,她們似乎專門衝着我們大地盟而來的。我們現在不但不能再打擊太陰教,反而,必須拉攏太陰教和四大武林世家。天兒,以後若非必要,千萬別與四大武林世家發生爭執,要成大事之人必須要忍。這玉蛇門背後的勢力很強大,如果單是以我們大地盟的實力迎之,我們當然能夠贏,可這要付出很慘重的代價。”
洛天道:“爹,我明白。”
洛雄道:“天兒,你與夢香的進展如何?”
洛天嘆道:“這段時間忙正事,與她沒多少接近,再且,她的心裏似乎深藏着某個男人,對我不冷不熱的,與我相遇之時,幾乎都是一種禮貌性的招呼。”
洛雄道:“她和她的師傅一樣,都是很難動情的女人,瑤琴曾經有無數武林人想追求,你爹也是其中之一,可她除了對某個女人,從未對其他男人動情,直到現在,她依然愛着那個男人。我看得出來,夢香也是極不善表達感情的女人,哪怕她的心裏真的深愛着某個男人,她也可能是後知後覺,或者不肯承認。”
“天兒,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只要在她未確定她的感情之前,你都還有機會。但是,一旦她承認她心裏的感情,那麼,像她那樣心志堅定的女人,則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但願你能在她未確定她心中那份未知的感情之前,取代她心裏的男人的位置。”
洛天道:“我盡力吧!我至今還沒見過她的真面目……”
“相信爹,明月峯的月女都是世間最美的女人,而且也是最優秀的。騰珍那邊就可以放下,畢竟她們六個人,也不能幫得上我們什麼,她們若要離開我們偏向武林四大家,也隨她們去。在未滅玉蛇門之前,我不想再增加麻煩。”
洛天道:“騰珍可能還會幫我們的,畢竟,中原武林對她們來說,沒有對錯,我們收容了她們,她們就會幫助我們,我期待的是她背後的勢力,一個族的軍隊啊!爹!”
洛雄點點頭,道:“難就難在,要野馬族通過沙漠是不可能的,她們不會離開草原來幫助我們的,這個希望很渺茫。天兒,我們立即動身回去,否則玉蛇門會把大地盟的大本營毀掉,我們多年的心血就要損失許多了。”
“什麼時候?”
“明天。”
又是明天,每個人似乎都有一個明天,可明天的每一個結局又是怎麼樣的呢?
武林四大世家也在大地盟離開嘉陵鎮的第三天,返回龍城。
在龍城,大地盟極力邀請武林四大家住入大地盟,可四大家的人依然撤出“瘋人院”在龍城找了新的落腳地,是一個叫“小宅門”的莊院,就此住了下來。
歐陽婷婷也把太陰教遣回西域,只留下太陰四玉陪伴着她,她對太陰教的教衆說,她等師傅回來了,就和師傅一起回西域。
然而太陰教的教衆心裏明白歐陽婷婷是永遠不會回西域當什麼聖女的了,也許,他們又得另選一個聖女出來,讓他們膜拜。
洛雄作爲武林盟主,仍然爲武林盡心盡力,張羅着與玉蛇門的決戰,兩方之間不時地發生暗戰,各有損失。
權傾國依然留在大地盟,等待着權衡的歸來,郭美美和小雀則常往“小宅門”跑,洛雄想不通爲何皇妃也能四處地跑?
龍城在楊孤鴻消失之日,仍然無法平靜,各個目的不同的集團,進行着明爭暗鬥,整個武林都集中到了龍城,像要撕開前世的恩怨,以便在此時此刻進行一次徹底的清除,用血和劍來擦洗武林中百年的記憶……
人世的東西,有許多不爲人所認同或是未知的,然而世界上的事,的確存在着許多——不被人所理解的或是在難以理解中發生了,我們把這種已經發生的但卻不可解釋的存在,統稱爲奇蹟。
奇蹟的存在,是以它異於常理的方式發展着。
在連綿的巫山背部,所展現的是一片浩如煙海的大海,但要翻過巫山,到達這大海,至少得用兩三天的時間,至於大海之外是什麼地方,生活在巫山一帶的居民並不去追究,當然也無法瞭解大海有多大——就像他們無法瞭解巫山有多神祕。
茫茫的大海,展現在上的,是平靜的,無限的藍。
水的藍,連着天的藍,像是藍水晶映出的世界,美麗而不真實。
就在這無邊無際的藍色世界裏,突然噴射出一柱沖天的水白,一條巨大的鯨魚彷彿失去控制地在海面上翻騰,把平靜的海面搗得浪花四濺,然後,那鯨魚像箭一樣朝着一個方向盲目地游去……
到底是什麼使得這條鯨魚抓狂呢?
卻說楊孤鴻和衆人被漩渦吞沒之事,此漩渦直通這片大海,漩渦的水速令衆人很快地被捲到大海里,剛好此條鯨魚遊過,那大嘴一吸,就把這羣半死不活的人吸到它巨大的胃裏。
不一會,楊孤鴻便從昏睡中醒來,身體發着金光和白光,把這魚的胃照得通亮,並且成就一種護罩的氣勁,保護着在魚胃裏的衆人——沒有被魚的胃液融化,實在是難以想象。
鯨魚受到強光的刺激,媽的,胃痛了,在海里翻滾,從而想到海面上噴水,想把胃裏的食物噴射出去。
這一下,弄得在它胃裏的天才很不爽了,被翻騰的腦暈暈的,心想:我到底在哪裏?怎麼就天旋地轉個沒停?把我胃裏的魚肉都騰出來了……
他看着這似乎是,好象會動耶?他隨手取出“烈陽真刀”——這刀被他綁在背上了,舉刀就在那特異的“牆壁”上亂刺,這一陣亂刺,胃就大穿,胃裏的液體就流了出來,幹,怎麼還有血啊?
鯨魚的內臟受創,不顧一切的掙扎、狂遊……
魚胃裏的其他人相繼醒來,這一下暈沉,也不過一會兒之事,他們並沒有因此死去,那漩渦的速度把他們從死門關拉了出來。
衆人醒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我在哪裏?
卻見的楊孤鴻在拿着刀亂砍一通,奇景迭生,而且感到所處的地方震盪不停,楊孤鴻也知道他們醒來了,邊砍邊轉頭,正想說話,卻張口無言——這未知的洞裏的人怎麼全部是女人了?權衡和他的八個夥伴呢?到哪裏去了?
咦,那不是郭鬆的三個年輕的小妾嗎?
她們怎麼在這裏的?難道是他在做夢?不然就是他到了地府,這三個女人也在他離開後相繼死了,他和她們在地獄裏見面哩!奧,不行,他絕不能死,得把這地獄打開,逃出去纔有生路呀!必須起死回生!
心裏這麼想,也顧不得許多的不明白之處,楊孤鴻大喊道:“快舉起你們手中的劍,殺出這地獄去啊!我不要死呀!我是天才啊!絕不能死啊!
其他的人也是心存着許多的不明白,可是既然他這麼說,也就把所有的不明白丟到一邊去,先用手中的武器殺出一個缺口再說吧——這已經不是風嘯洞了,應該可以做得到的。
鯨魚受到攻擊,更加沒命地遊射、翻滾……
海水涌了進來……
楊孤鴻道:“哇,水!”
他急忙遊了出去,帶動着後面的人——說也奇怪,那根布繩依舊沒有斷,緊緊地把他們的身體相連——“哇,怎麼這水是鹹的?”
楊孤鴻出得魚肚,游到海面上,卻見到滿眼都是水——不,似乎還有別的東西?
阿蜜依並沒有暈過去,她是繼楊孤鴻之後第二個浮到水面上的,她歡呼道:“是小島,美麗的小島,我們出來了,這裏是大海!”
楊孤鴻就拖着她們,拼命地往海島游去——其實鯨魚已經游到海島的淺初,此距離島嶼就只有幾十米左右,不一會,就游到了海島,上了島岸。
昏睡過去的有四個人:權衡和郭鬆的三個小妾。
衆人合力把她們擡到岸上,平擺成一列,楊孤鴻看看地上的四女,又看看其他五女,雖然她們的衣着還是以前的,可就是她們的模樣卻換成了別的——每個人都是女人的模樣,且是嬌美的女人的模樣。
這……這是怎麼了?這夥娘娘腔,原來是女人,把他給坑慘了,好沒臉啊!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光着身子——“喂,你們這羣娘——”
唉,無法再罵“娘娘腔”了,他轉口艱難地道:“娘——娘們,他媽的騙的老子好慘啊!我待會一個個地把你們給奸了。”
沒有暈過去的五女眼中露出一些怯意,以及更多的羞澀!
原來這羣人其實都是女扮男裝,只是那易容技巧實在高明,而權衡又故意把聲音變得有點象男人的,其他無法變聲的人則選擇不說話,再加上她們的身高都達到一百七十公以上,此種身高是一般男人常有的,所以很難辨認。
巧就巧在,這易容的藥物,一經鹹水的浸泡,就會自動消去,她們怎麼能想象她們會身處大海呢?從大海出來,自然就回復原來的模樣了——美麗的少女模樣。
楊孤鴻又道:“哪個是娘——噢,哪個是權衡那娘們?”
五女中有人指着地上的四女,西平往地上一看,除了穆秋、周美靜、楊婷之外,另一個絕頂美麗的少女是他不認識的,他就指着這昏睡的美人兒道:“是不是她?”
那五個少女點點頭,證明楊孤鴻所指的少女則是有名的“娘娘腔”權衡。
“這娘……嗯,娘們,嘿嘿,喊慣了,一下子好難改過來!她說命很長,想不到還是沒我長,幹,就死了!”
楊孤鴻有點可惜地道。
正在察看地上四女的阿蜜依道:“楊孤鴻,她們都沒死,只是暈過去了。”
楊孤鴻跳了起來,道:“喲,沒有死?那不是還要和我作對?可惡的娘……娘們!”
話雖是如此說,可他卻迅速地蹲了下去,趴在權衡身上,張嘴就往權衡的小嘴吻去……
“你要幹什麼?”
楊孤鴻停止下來,道:“她們被水淹了,我要做人工呼吸,難道你們來做嗎?”
那五女的臉一紅,不說話了。
楊孤鴻又看了看權衡,說道:“嘿嘿,我留她到最後,我最後才救她,哈哈,那樣比較好玩。”
菲沙不明白地道:“救遲救早,也有好玩的區別?”
楊孤鴻故作高深地道:“女人,你不明白的。”
他離開權衡的身體,趴到穆秋的身上,這穆秋雖然已經三十多炅耍?擅覽鮃讕桑?磯蚊縑酰?皇橇成?園住??凰??萏?昧耍?衙餿鞝恕?
楊孤鴻看了看,那立即硬挺,頂在穆秋的,衆女看了——特別是那五個少女看見,都驚叫起來了。
“,你們又不是沒見過,以前怎就不叫?現在叫,裝什麼?”
楊孤鴻胡罵了一通,看到五女無地自容,他心裏爽快,回手就捏住穆秋的鼻子,俯首就“咬住”她的嘴——或許以前幫助張思雨做人工呼吸時,做得熟悉了,此刻他做起來,一點也不費勁。
人工呼吸果然有效,不一刻,穆秋咳嗽幾下,就甦醒過來了,看見一個滿是傷疤的男人的臉孔,反射性地想把楊孤鴻推開,楊孤鴻卻使勁地把胸膛往下壓,緊緊地壓在她的柔軟胸脯之上,那的巨物正頂在她的,穆秋方始明白她身上的醜惡男人就是楊孤鴻!
她喊道:“楊孤鴻,別壓着我!”
楊孤鴻道:“我記得你,你是郭老頭的小妾,你們三個都是。說,爲什麼你們和權衡是一夥的?還有,你們竟然敢陷害我,就不怕我的美美?幹,怪不得花浪說郭美美和權傾國在一起,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穆秋道:“你先放開我。”
“哪有那麼容易,讓我先放你,除非你說出個理由。”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楊孤鴻就去解他的衣釦,穆秋掙扎,楊孤鴻道:“你想變成以後都沒衣服穿,還是乖乖地讓我脫衣服?”
穆秋便停止了掙扎,任由楊孤鴻脫她的衣物。
楊孤鴻道:“你說了,我就放過你。”
穆秋雙眼盯着他,那雙眼看不到怯色,只是有着絲絲的慌張。
楊孤鴻嘆道:“你的嘴,你他媽的也不知道,我爲了救你,從你嘴裏吸出多少髒東西,竟然醒了還不感謝我。算了,放過你,我待會找權衡,她應該知道了吧?嘿嘿!”
他接着以他最厲害的“人工呼吸”又把周美靜和楊婷救活了,他沒有追問兩女,只是在她們醒來的時候,他都會說一句:“我剛纔吻你們吻得好辛苦,以後要記得我的好。”
弄得兩女蒼白的臉突然變得紅了——簡單的一句話就能讓人的血液加快流動,真不愧是天底下最無恥的天才。
最後,他趴在權衡的身上,仔細地端詳着這美麗的少女,這竟然就是整天和他作對的娘娘腔?不,娘們,確確實實的娘們!
權衡的美麗在衆女中是出色的,雖然及不上阿蜜依的美麗,然而標緻豐滿的臉盤,配上挺直的高鼻,一張適中的嘴雖然此時顯的蒼白,但更顯示其楚楚可憐之態,彎長的細眉微微上勾,令人想到她的驕傲。她的確有資格驕傲的,且不論她的出身,單隻論她的美麗,也夠她自豪的,哪怕是昏睡的她,仍然給人一種無比嬌貴的感覺。
楊孤鴻壓着她柔軟的胸脯,感到無限受用,他沒有立即對她進行人工呼吸,因爲他知道權衡不會很快地死去。
他開始解權衡的衣釦,其他的八女看得大驚,紛紛出言:“不要!”
“爲什麼不要?”
楊孤鴻不爽地道。
穆秋道:“你準備對公……對她做什麼?”
楊孤鴻怒道:“她整天和我作對,我要對她做什麼都行,還有你們,把衣服也脫了,洗了拿去晾一晾,溼淋淋地搭在身上,就不怕生病?”
“不用你好心!”
楊孤鴻道:“我要除去權衡的衣服,誰有意見就過來,看看誰厲害?幹,我統統把你們的衣服丟到海里餵魚!”
八女走了過來。
楊孤鴻道:“你們是不是想打架?啊?”
穆秋道:“你不能對她那樣!”
楊孤鴻道:“我跟你們說,我們到了這裏,也不知能不能夠離開這島,可能要在這裏住一輩子,而你們,都他媽的是娘們,既然是娘們,以後都是我老婆,嘿嘿。”
“我們不是!”
楊孤鴻笑道:“不久就是了,先從權衡開始,她都是我的老婆了,你們能不是?”
八女的臉一紅,在這種情況下,它們竟然會臉紅,實是出人意料。
楊孤鴻更是出人意料地道:“看你們的神色,就知道你們早就愛上我了,否則,爲何會臉紅呢?乖,到一邊去,權衡不會怪你們的,保證她不敢罵你們,她哪能鬥得過我?”
阿蜜依道:“楊孤鴻,你真的要把權衡……”
“你擔心什麼,她不就是一個女人,我還怕她?嘿!”
楊孤鴻打定了主義,就對權衡大施手腳。
其他的八女看着他解權衡的衣服卻又不敢亂動,此刻的她們,真的不知道該聽誰的。
片刻之後,楊孤鴻把權衡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看着這具完美的女體,他的巨物再挺,便趴身上去。衆女一陣驚呼,以爲他要進入權衡的,可那根東西只是頂在權衡那淡黑的,他就開始對權衡施展他的絕世救人放法——人工呼吸也。
權衡一醒,立即覺得自己的嘴被人吻住,而且,更感到她的彷彿被某種硬物頂着,她掙扎着要推開楊孤鴻,臀部也開始扭動,可楊孤鴻的硬是頂在她的口,她推又推不開楊孤鴻,且越推,楊孤鴻越使勁壓着她,更是硬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裏搗砸着她的口腔,她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她最討厭的楊孤鴻了,她就轉動雙眼,只是衆女只是站着,都不來幫她,她心裏急得要哭,眼淚就流了出來。
楊孤鴻結束和她的相吻,擡首盯着她,道:“你這麼快就醒了?”
權衡愕然地凝視着他,突然發狂地喊道:“楊孤鴻,你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把你閹了,送你當太監……”
“噓,別吵,你再吵,我就堵住你的嘴,用我的嘴堵住你的嘴,你知道那滋味吧?”
嘿嘿,哪有不知道呢?剛纔就是那樣的。
權衡立即不敢喊了,她看見衆女已經恢復原貌,知道自己無法避免,否則身上的色魔不會如此對待她的。
恢復原貌的她,也立即恢復女人的心態,於是感到更委屈,那雙充滿傲氣的眼睛就流出眼淚,輕輕地抽泣着。
楊孤鴻道:“你怎麼這麼象郭美美說話,動不動就要我當太監?看來你一定是想要我你!”
權衡一楞,更加清晰地感到頂在她的硬挺,立即想到他的巨物,心裏又怯又羞,身體涌起陣陣的動和燥熱……她扭動臀部,躲開那根可怕的東西,可是她一動,楊孤鴻的雙眼一瞪,那陽根便更是有力地往裏擠。
她不敢動了,扭頭對其他八女道:“你們快過來幫我啊!”
“嘿嘿,她們不敢幫你,你認命吧!在這裏,我最厲害,誰都不敢惹我,而且,你要知道,這裏只有我一個男人,若是我們不能離開這裏,她們少得了我嗎?你……也需要我,是吧?娘……娘娘腔,幹,就叫娘娘腔好了,難改口得要命!”
楊孤鴻發狠似地道,雖然叫一個女人爲“娘娘腔”實在是不合理,可是叫慣了,就沿用下去。
“誰需要你了?放開我,我要和你決鬥!”
楊孤鴻壞壞地道:“決鬥?你說真的?”
權衡道:“當然是真的。”
楊孤鴻乾脆地道:“那好,我們決鬥,以男人和女人的方式決鬥,我相信,我一定會贏的,在這事上,我還從來沒有輸過,所有的女人都敗得一塌糊塗。”
權衡錯愕道:“男人和女人的方式?”
楊孤鴻解釋道:“就是。”
權衡歇斯底里地喊道:“混蛋,我不要和你。”
楊孤鴻道:“可我要。”
“你和你的阿蜜依,她比我漂亮。”
楊孤鴻笑道:“可你也沒比阿蜜依差多少是吧?而且,你以前好象很惹我生氣,我想,讓你成爲我的女人,你以後就不敢惹我了。”
權衡哭道:“我沒惹你……即使你了我,我也不做你的女人,你這混蛋,惱人得緊,如果你敢對我那樣,我就殺你全族,把你所有的親人都殺了。”
“哇,到現在,你還說得出這狠話?你看看,這大海茫茫的,有你的希望嗎?沒什麼本事,卻來威脅我這拳王,,不給你點顏色看,你他媽的不現實。”
他說罷,就俯首壓在權衡的輕柔雙峯,舌頭在她的淡紅上舔了一陣,然後含着她的蓓蕾,一手伸到她的柔嫩,撫捏着體毛和,悄悄地把手指滑伸進去……
“喔……喔……”
權衡不受控制地呻吟着,她以最後的力氣對其他的八女道:“你們,你們,嗚嗚……”
穆秋等女互望了一眼,最終嘆息一聲,知道此事是無法阻止的,穆秋道:“我去取劍回來。”
穆秋躍身入海中,其他兩女跟着躍了進去,她們是要到魚肚裏把劍取回來。
另外的五女也是手足無措,阿蜜依五女也以旁觀者之態在一旁坐着,連與權衡一夥的夢姬也對此事無動於衷,她們看看實在無法可施,便轉身走到一邊去了。
權衡徹底失望了,想不到她的同伴竟然棄她於不顧,她心灰意冷的,然而一想到在這茫茫的大海,她除了是一個女人,的確什麼也不是了。
身體上傳來陣陣,她知道楊孤鴻的手指已經進入她的,她的純潔就快被他毀了。
令她感到羞恥的是,她的那裏竟然涌出股股暖流,她以前從阿蜜依等女的身上見過,那就是女人的液……
她竟然會因爲他的挑逗而很快地流出女人的液?
她扭動着臀部,可是,越是扭動,那裏就越敏感,越想要……啊!絕不能那麼想,她呻吟道:“求你,放過我,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好嗎?”
楊孤鴻道:“我覺得,要一個女人聽一個男人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女人成爲這個男人的女人。”
“你……”
“權衡,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當一個男人騎到一個女人身上的時候,任何條件都是多餘的……你的那裏流出了你所否認的一切的液體,我想,你在期待我。”
他的手指從權衡的裏抽出來,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把她提拉上來,她就像跨過他的腰,無力地平躺在他的面前,他坐在沙灘上,那根巨物頂在她的,看着她傻了似的驚慌神色,他道:“我要進入,很抱歉,你不應該是一個女人的。”
就在他想全力衝刺之時,他的脖子上多了兩把劍,他扭頭一看,卻是穆秋和楊婷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了,阿蜜依等女也料不到有這些變故,她們看着穆秋三女提着劍從海里走上來,三女的臉色很平靜,本以爲她們不會對楊孤鴻出手,誰知她們竟以快速的手法把劍架到楊孤鴻的頸項。
欲救已經是來不及,阿蜜依喝道:“把劍拿開!”
另外五女看見這變化,也急忙過來,兩方人對峙着,把楊孤鴻和權衡圍在中間。
穆秋道:“阿蜜依,你們離遠點,否則我就殺了他!”
阿蜜依四女只好慢慢地退遠,穆秋再道:“夢姬,你也跟着她們走遠點,你和這混蛋有過關係,我們信不過你。”
夢姬也就跟着阿蜜依等女退離楊孤鴻的身邊,穆秋又道:“楊孤鴻,放開我們小姐!”
楊孤鴻槍已臨洞,欲衝闖而入,卻發生如此變故,那心裏的火燒得頂旺的,他冷然道:“穆秋,如果你希望我善待你,就把劍丟開,否則我難以向郭老頭交代。”
穆秋道:“我再重複一次,放了我們小姐。”
楊孤鴻突然泄氣道:“行,你行,我就放了她,看她能跑到哪裏去!”
他放開權衡的雙腿,權衡立即退後,爬了起來,從一女手中取過一把劍,就往楊孤鴻的巨根揮砍下去……
“你媽媽的,好狠!”
楊孤鴻暴喝一聲,雙拳倒轉上擊,打在脖子上的兩把劍上,伴着雷聲而出的雙拳把劍轟碎。
同一瞬間,權衡的劍砍削在他的陽根上,那陽根突地爆長,“錚”的一聲,驚呼陡起,權衡的劍竟然斷成兩半,而楊孤鴻的陽根卻完好無損?
權衡立即反應過來,丟了劍,轉身拔腿就跑。楊孤鴻向前一撲,把她撲倒在地,衆人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楊孤鴻就從她的背上跪了起來,跪在沙灘上,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把她的雙腿撐開。
她則雙手猛的在沙灘上抓,想爬着往前,嘴裏嘶叫道:“楊孤鴻,放開我……”
“權衡,你狠,我就更狠!”
他把頂在權衡溼潤的處的巨根,往前一送,以式悍然進入權衡溫潤緊湊無比的初道里,衝破她的……
“啊……好痛……好痛啊……”
權衡痛呼出來,身體因爲巨物的進入,狂抖了一陣,然後無力地趴在沙灘上痛苦地大哭,一雙玉手緊緊地抓着沙粒……
衆女料不到此變故,都驚呆了。當醒覺過來時,楊孤鴻已經在不停地,而沙灘上也沾染了權衡的鮮血——這是不變的事實,穆秋等八女看到此情景,也無力地跌坐在地上,不再理楊孤鴻和權衡之間的事了,都已經那樣了,還有什麼可以改變的呢?
楊孤鴻抓緊她那雙幾乎抽搐的雙腿,巨物在她的雙腿間挺着,她的蜜道早已經溼潤,他進入之時,雖然突然,卻是以她適應的最大尺寸進入的,且她的潤溼,令她的蜜道並沒有受到傷害,只是這初次的痛,且是被如此超大的,是任何少女都不能忍受的痛苦!
權衡痛苦地趴在地上,那巨物的每一次挺進都令她痛得身體發顫,她發狂地哭喊着,可就是得不到援助,那初次所面臨的狂暴,哪是她能夠承受的?
“啊痛……痛……楊孤鴻……不要插了……我要裂開了……我要爛了,啊啊……哇嗚……你們都不是好人,都不幫我……我恨……”
楊孤鴻拼命地往她的蜜道里頂,那緊湊感實在舒服,她的緊緊地包夾着他的陽根,爽得他呼呼直叫!
“你他媽的,男人的時候和我作對,變回女人了,就要毀我命根,我不讓你怕上一回,你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說罷,他更是猛烈地,權衡只顧嘶叫哭泣,無力地倒趴在沙灘上,臉埋在沙泥裏,楊孤鴻就把她的身體扳轉過來,只見她的前胸全是泥沙,臉也是,他也顧不得那麼多,提起她的右腿,繼續朝她的裏衝刺……
權衡已經有氣無力了,初次的痛苦雖大,但長久的插磨,竟令她的快感也隨之來臨,漸漸地,苦痛之外的,像海濤一樣,一波一波地侵蝕着她的身心。她迷失了,迷失在這個男人粗暴的心靈和他強壯的,她在最後一刻,咬着牙關沒有歡叫出來,她那時只執着一個思想:我是一個公主……
楊孤鴻見她已經昏睡,又在她的體內了一陣,把噴射入她的深處,最後,讓陽根插在她的蜜道里,扭頭對其他女人道:“你們別吵我,我要睡了,緊張了這麼久,讓我休息一會。我就在她的輕柔身體上睡,可能醒來之後,我們還得想辦法活下去,在這裏,畢竟比在那山洞好許多。如果誰覺得和我在一起很危險,大可以離開,反正在這島上,你們應該能夠活下去的,最後說一句,別吵我!”
他就趴在權衡的胸脯上漸漸睡去,衆女互看一陣,阿蜜依道:“我也想睡了,這海闊天空的,總比那石洞令人感到輕鬆……”(穿越天龍神鵰(神鵰倩影)移動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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