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羣芳會聚,征戰花叢

作者:浮生似夢
海濤的聲音把權衡從迷茫的夢中驚醒,她睜開雙眼一看,這海岸的夜很美的。

  是的,很美,明星在這海的上空顯得特別的閃亮,可是她的痛以及睡在她身上的醜惡男人,卻從她的心裏打破了這美好的環境。

  她疼痛未消的,依然容納着男人的巨根,她想叫喊,然而轉念一想,沒有叫出聲來,她雙手去推他的胸膛,想把他從她的身上推落,可他抱得她很緊,哪怕是睡着了,也緊緊地抱着她……

  “你醒了?”

  楊孤鴻睜開雙眼,感到權衡正在用力地推他,他有意地動了,那在她的裏一陣,權衡痛苦地呻吟出來了。

  權衡道:“別壓着我,我好累。”

  她恢復了她完全的女聲,那聲音很美,像海水輕輕地拍打着海岸,柔而感性。

  楊孤鴻道:“以後還要和我作對嗎?”

  他感到她的漸漸溼潤,可能是血,也可能是液,在這黑暗裏,誰都不敢確定,可是,緊緊交接的兩人卻知道,那交接處在溼潤了。

  楊孤鴻就伏在她的身上,輕輕地着,這動作他做得很溫柔,也像輕的海水親吻海的岸,他的在親吻着她的女……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把她臉上的沙塵拂去,然後輕柔地吻在她的脣上,她也沒有偏開,只是緊閉着嘴脣,從傳來的快感令她不自覺地扭動臀部,雙脣之間傳出很輕的呻吟。

  權衡無言,然而也不抗拒楊孤鴻與她造愛,在這並不平靜的海岸,他們平靜地造着愛,權衡漸漸迷茫的快感呻吟夾雜在海濤的聲音裏。

  睡在他們身旁的衆女也依稀聽到了,她們是被這聲音吵醒的,然而她們也不說話,只在黑暗中,想象着兩人的情愛,也很好奇,爲何權衡不反抗?

  時間悄悄地流逝,權衡的就像海濤一樣來臨,她呻吟起來,自覺地抱緊了楊孤鴻,他一愣,臀部狂挺了一陣,再一次把射入她的體內……

  “爲什麼不說話?”

  一切平靜之後,楊孤鴻問道。

  權衡還是無言。

  楊孤鴻看不到她的臉,只是聽到她在之後的喘息,他又道:“說句話好嗎?”

  “你不是人!”

  權衡以很輕的聲音,說出這句很重的話。

  “我知道,我是禽獸。”

  “你不是,你比禽獸還可怕,你插在人家裏面多久了?你還不出去,你還硬着……你不是人!”

  ,原來是爲這個!

  楊孤鴻心裏一鬆,便俯首下去對她亂吻,然後道:“你又不是沒見過,在風洞裏我對她們不也是一樣的?你那時就不怕,嘿嘿。”

  權衡輕輕地哭泣。

  楊孤鴻聽了,道:“你很恨我?”

  權衡哭道:“我就恨,我恨你。”

  楊孤鴻道:“我都說過你不要和我作對,女人和我作對,都沒有好結果的。”

  “我沒和你作對,是你逼我的。”

  “哇,我逼你?你來搶我刀,要陷害我,也是我逼你的?”

  權衡道:“那刀是我們的。”

  “我從火爺爺手中親手接過這刀的,說是你們的,也太假了吧!當我三歲小孩嗎?告訴你,搶了刀也沒用,這刀只有我能夠使用,在別人手裏,只是爛鐵。”

  “你……”

  權衡欲語,卻又停止,不一會轉移話題道:“和你說,你也不會懂,懶得跟你說了。”

  “那就不說了。”

  楊孤鴻在黑暗中又吻了她一下,道:“你那裏還痛不痛?”

  權衡愣了一下,輕聲羞道:“痛。”

  “要不要我把我的寶貝抽出來?”

  “隨便。”

  楊孤鴻笑道:“那我就不出來了,在你裏面好溫暖,出來會冷着的。”

  “你……我被你壓得好累,身體都麻木了。”

  楊孤鴻抱着她翻了個身,變了個位置,她就伏躺在他的身上了,他道:“這樣好些了吧?”

  權衡想起來,可她的上被他的兩隻手固定着,她只好作罷,繼續讓他的巨物充塞着她的空間,她道:“如果一輩子在這荒島也就罷了,如果有回到中原的一天,你會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楊孤鴻冷言道:“你在嚇我?”

  穆秋在一旁道:“楊孤鴻,她不是嚇你,她的確有能力做到。”

  “我幹,你這郭老頭的小妾,我還沒問你爲何要害我,你倒是很囂張。我跟你說,如果能離開這裏,在離開這裏之前,我要把你們一個個地往死裏幹!嚇我?老子怕你們這羣娘們,我要你們每個的肚子裏都有我的孩子,嘿嘿,權衡,你的肚子裏也快有我的孩子了。”

  “孩子?”

  權衡全身劇顫。

  楊孤鴻得意道:“沒錯,我在你裏面兩次精!”

  權衡愣了愣,就在黑暗中,揮動雙手猛捶楊孤鴻的胸膛,哭道:“我捶死你,你這色魔,在我身體裏,要我懷孕……嗚嗚,捶死你,叫你……”

  楊孤鴻心裏暗笑,他道:“你慢慢捶,我睡覺了,明天醒來後再放你,今晚讓你把我生吞了。”

  “你讓你那東西出去!”

  權衡叫喊道。

  “我喜歡把它放在你裏面,你如果不喜歡,我也沒辦法,因爲我只做我喜歡做的事。權衡,打累了,還給個胸膛讓你當牀睡,對你夠好了,慢慢打吧!別出太大力哦!”

  楊孤鴻說罷,閉眼任由她捶打他,她雖然說話很狠,然而打起來卻是不輕不重的,可能是體力沒有了吧?誰知道呢?

  她打了一陣,覺得沒意思,海岸又暗,看不到其他的人。

  且楊孤鴻的巨物插在她的裏,她就是離不開,好象他的巨物嵌在了她的身體裏似的,她就放棄了,同時覺得身體裏有着他身體的一部分,也感到一種充實,就趴在他的身上輕輕地哭泣。

  哭着哭着,把眼淚往他的臉上擦,兩張臉就廝磨着,當她的朱脣碰到他的嘴的時候,她停留了一會,悄悄地伸出丁香輕舔着他的雙脣,他沒有迴應,她心裏一安,心想:這賊真的睡了。

  她也就閉眼欲睡,卻把臉兒埋在楊孤鴻的頸項,小嘴兒輕啓,輕輕地含着他的耳珠,然後靜靜地睡了過去。

  那淚水滑落沙灘,溼了,悄悄地又幹了。

  當初陽的芒光照耀沙灘,海面升起紅豔的朝陽,照得沙灘上的每一張臉都同樣的紅豔。

  衆女都醒來了,擦擦眼,看見權衡趴睡在楊孤鴻的身上,兩個的人兒在初陽的紅光之下,像是桃色夢幻裏的主角,奇異地給她們一種美的視覺衝擊。她們發現,權衡的嘴兒含着楊孤鴻的耳珠,她的臉上帶着一絲笑意,在光照下,顯得柔和而美豔。

  衆女就圍了過來,同樣的菲沙嘆道:“這權衡是否轉性了?昨天那麼兇,今朝怎麼含着他的耳朵睡覺?”

  穆秋道:“你別想歪了,他對我們小姐做出那樣的事,我們小姐恨他還來不及,會愛上他?只有你這纔會愛上,哼!”

  菲沙道:“既然知道是,你們爲什麼不阻止?難道你們的護主之心只有這麼一點點?小心你這爛女人也被他了!”

  穆秋道:“我纔不怕,反正這裏就只他一個男人,就,我怕什麼!你要知道,他若非因爲在風嘯洞裏傷到臉,可是天底下少見的美男子,我會怕他?要是一輩子住在這裏,小心他被我們!”

  “你……你比我還蕩!”

  菲沙被氣得說話也不順了。

  穆秋冷笑道:“你瞧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都還是,你呢?這裏的女人,就你和夢姬不是,阿蜜依她們也是被他搞了之後纔不是,你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人做過了,真是賤!”

  菲沙道:“你還是?別跟我開玩笑了,你也有三十好幾了,還,我呸!”

  阿蜜依道:“你們不要吵了,小心他醒來聽到。”

  衆人又看着沙灘上的兩人,一會兒之後,突然聽到楊孤鴻痛呼:“啊呀!好痛!”

  他猛的睜開眼,卻看見衆女在盯着他和權衡,他才感覺到那痛是從耳朵傳來的,且還繼續痛着,竟是權衡這娘……娘們咬他?他就猛搖着她,喊道:“喂,你醒醒,不要咬我了!”

  權衡被他推了好一會,才睜開雙眸,滿含倦意地道:“什麼……什麼事?”

  楊孤鴻道:“一夜之間,你是不是傻了?咬痛我,還問我什麼事?”

  權衡一聽,擡起臉就狠瞪着他,然後就是一陣捶打,哭喊道:“我咬痛你?你讓我多痛,我比你更痛……”

  楊孤鴻坐了起來,把懷中的她抱坐到一旁。

  她看着他還帶着血跡的陽根,就大聲地哭:“你的東西好大,卻把它放在我裏面,嗚嗚!”

  楊孤鴻道:“你那裏包着我這東西,你的不是更大嗎?”

  “我……我被你撐裂了……你這色魔,你會有報應的。”

  “撐裂了?來,讓我看看!”

  楊孤鴻就埋頭到她的,她突然雙腿緊夾,雙手掩在,嬌聲羞道:“我不給,你走開,混蛋,走開!”

  楊孤鴻失望道:“約,瞧你,看看都不行,緊張成那樣,早知昨晚好好看看。”

  “你走開!”

  權衡雙腳往楊孤鴻身上踢。

  楊孤鴻看她抓狂的模樣,便不再逗她,站了起來。

  穆秋八女急忙圍了過來,穆秋道:“公……恩,小姐,你沒事吧?”

  權衡道:“不要你們管,我被他……的時候,你們去哪裏了?回去之後,我讓你們全部充軍。”

  穆秋可憐地道:“小姐,我們已經盡力了,那時情況太突然,他都已經進入了,木已成舟,我們也無能爲力,所以……”

  “難道你們不能把他拉開?看着我被他,還在我裏面,你們竟然不幫我?”

  穆秋等女實在不知該說什麼,權衡就罵道:“把我的衣服拿給我。”

  楊婷把衣服取了過來,遞給權衡,權衡想站起來穿衣,可剛想站起就跌倒在地,道:“你們幫我穿,我……我沒力氣了,我那裏又痛。”

  八女就手忙腳亂地替她着衣,很快權衡就結束了的命運,終於穿上了她那套男性化的裝束,道:“扶我起來,我要離他遠遠的。”

  楊孤鴻此時正和四女打鬧,聽到權衡如此說,就道:“以後別哭着跑回來求我哦!”

  權衡怒瞪着他,吼道:“我纔不求你,在這裏,有魚有水有山有獸,還有野果野花,不需要你,我們也能生活,這裏不是風嘯洞,我們絕不求你這爛人,哼,離開這島,就有你們好看的。”

  楊孤鴻拍拍胸膛,道:“怕怕的。”

  權衡氣不過他,道:“我們走。”

  穆秋和另外一女就一左一右扶持着她,往小島裏走去,夢姬也默默地跟在她們的身後,看來她還是要和權衡在一個陣營。

  阿蜜依嘆道:“這權衡也挺好玩的,想不到她是個女人,且是個十分美麗的少女。”

  楊孤鴻笑道:“她當然好玩了,嘿嘿,怪不得整日說我割不了她的,原來她根本就沒有。我幹,沒有更好玩。”

  裏玉道:“你就這樣讓她們離開,這島也挺大的,以後可能很難找到她們的。”

  楊孤鴻道:“別怕,她們不敢走太遠,這這娘……娘們嘴裏說得倒狠,可嬌氣的很,一旦受苦了,就會想起我的,她現在除了我,沒誰可以依靠的。”

  “你這麼肯定?”

  楊孤鴻傲然道:“當然,別忘了她們沒有火種,且這裏野獸也不少,她們雖然會武功,可終是女人,女人見了什麼狼啊蛇啊之類的,就會腳軟了。”

  “別小看女人!”

  四女異口同聲道。

  楊孤鴻笑道:“對於生孩子,女人絕對是第一的。”

  “你……”

  楊孤鴻摟住阿蜜依和裏玉,道:“我們也進入島裏,找些喫的東西,我肚子餓了。”

  菲沙歡喜道:“你還要搭個木屋給我們住,裏面要有木牀木桌之類的。”

  楊孤鴻看着她跑到前面,她的嬌體實在夠美,那圓挺豐滿的東晃西晃的有夠招人眼,他就道:“你這建議不錯,待會你去砍木頭吧?”

  菲沙猛的回頭,胸前的豪乳狂擺,嬌嗔道:“我不幹粗活,粗活是男人乾的。”

  “受不了你!”

  楊孤鴻搖搖頭。

  她就撲了過來,雙手掛在楊孤鴻的脖子上,道:“你弄一個大的木屋,我們就和你在屋裏,好不好?”

  楊孤鴻突然嘆道:“男人真命苦啊!”

  楊孤鴻從早到晚,先是弄了些喫的給四個女人,然後又被她們逼着去砍木搭屋。

  他憑着他強壯的身體,以及從小就在山裏長大,在這荒島裏大展手腳,無論是捕捉野獸,還是砍木建屋都快得要命,再加上四個女人的幫忙,到了晚上,果然讓他們搭建了一個五六十平方公尺的木屋,在這荒島的山林中,終於出現了第一個人造的房子。

  菲沙很守約,當晚就與其他三女一起和楊孤鴻在木屋裏大搞肉搏戰,被楊孤鴻弄得慘叫連天,附近的鳥獸被這突然加入的奇異聲響弄得不能安息。

  翌日醒來,楊孤鴻在阿蜜依的美臀上輕拍一下,道:“起來,我們到島上去走走。”

  阿蜜依睜開倦懶的雙眼,趴在楊孤鴻的身上嬌聲道:“我還想睡,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太累了。”

  “哇,我一個人對付你們四個,我也不說累,你到累了?”

  菲沙道:“你不是人來的,我從來沒碰過你這麼強的男人,洛雄父子根本比不上你的一根毛。”

  楊孤鴻大罵道:“那洛狗熊當然比不得我,他算什麼?我堂堂拳王一個,一拳就讓他壽終正寢。”

  菲沙道:“我不是說打架,我是說這事,你幹什麼又扯到打架上?”

  裏玉道:“我以前聽說,他除了唱歌,就喜歡打架,應該是這個原因吧!”

  楊孤鴻笑道:“就是,男人不打架,還叫什麼男人?男人以力量而立世,當然必須得打架厲害。”

  菲沙道:“作爲女人,我還是喜歡你的厲害,你簡直是女人家居的必備品。”

  “菲沙,你這婆娘,我是男人,不是物品,再敢用那爛比喻,我就你!”

  菲沙擺了一個姿勢,道:“來啊!我讓你幹!”

  楊孤鴻抱頭大呼道:“我怕你了,你比我那岳母還要!”

  “誰?”

  “冷晶瑩。”

  “蝴蝶門的門主?”

  “嗯,我們出去透透氣吧!”

  楊孤鴻站了起來。

  阿蜜依等女也急忙找衣物,菲沙卻道:“我沒力氣了。”

  楊孤鴻盯着她,道:“我,你這女人剛纔不是很有勁嗎?”

  菲沙委屈地道:“我只是說話有勁而已,昨晚就我接的招最多,我真的沒力氣了,我不想出去,我要在這裏睡覺,以便今晚再接你的狠招。”

  楊孤鴻聳聳肩,道:“我很怕你教壞我的其他妻子。”

  菲沙笑道:“我會教壞她們的,但是,只教她們對着你的時候發,對着別人的時候,我教他們怎麼做聖女,嘻嘻。”

  “你會教別人成爲聖女?”

  楊孤鴻懷疑道。

  “哼,不相信人家,你以後會知道,人家對着你的時候才發,對着別人的時候很冷豔的。”

  楊孤鴻笑笑,摟着阿蜜依,輕聲道:“聖女真的那麼容易做嗎?”

  阿蜜依道:“那麼難做,我也做了半輩子了,以後我就不做聖女了。”

  菲沙看着四人出了木屋,喃喃自語道:“就是不相信我,阿蜜依能做聖女,我就不能?哼,我一定要做給你們看看”她說着,突然也好想爬起來跟出去,可是究竟沒力氣——昨晚做“上女”坐得太累了,雙腿都軟了,原來“上女”真的很難做,怪不得阿蜜依不想再做了,她只好頂替上了,搞得今日無法出遊,虧大了。

  對於菲沙的不能出來,是楊孤鴻能夠預料的,就昨晚,這女人纏着他要,那勁,似乎是死了也要死在**中的,他想,這女人應該很久沒被男人碰過了——某種程度上,證明她還是挺能忍的,只是到他的懷了,才盡情地釋放出來。

  他他帶着太陰教三女在島中的荒山裏遊逛,看見各種各類的鳥獸,卻見不到一條蛇,三女出來之時,還擔心會遇見蛇——別看她們都是武功高強之人,對這蛇類動物,卻天生的驚懼。

  她們逼着楊孤鴻爬樹摘野果給她們喫——楊孤鴻本來是想用輕功的,可他總是忘了輕功是怎麼使出來的,就只好爬了——爬樹又沒有樓梯那麼輕鬆,實在是難爲他了。

  爬了半天,他的身體很髒了,三女就建議到海邊去游泳。

  楊孤鴻便大聲道:“我們在海里吧?”

  阿蜜依道:“隨便你,你要在哪裏都行。”

  楊孤鴻摟住她,在她的臉上猛親,柔情地道:“就你最好,我的老婆中也就你最美。”

  “幽嬋不美嗎?”

  阿蜜依記起了洛幽嬋。

  楊孤鴻嘆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阿蜜依不高興了,道:“她的肚子裏都有了你的孩子了,怎麼還不是你的女人?”

  楊孤鴻道:“她不象你,她還對林嘯天有着感情,你卻已經把身心都給了我。我當初要她時,是強來的,而你是自願的,我和她之間,是第一次見面時發生的,很不幸,她說即使我佔有了她的身體,她的心也永遠不是我的。我的女人,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身體,都應該只屬於我,洛幽嬋的身體以及她的心靈,卻都是不屬於我的,因此,我不把她當成我的女人。”

  阿蜜依道:“你錯了,幽嬋很單純,她的心容不了兩份感情的,她既然爲了你到嘉陵鎮來,則證明她的心裏有了你,一旦她的心裏有了你,嘯天在她心裏的位置便已經發生了轉變,你如果以後敢傷她的心,我以後就不理你,我和她是同一陣線的女人,因爲我和她有着相同的命運。”

  楊孤鴻道:“我們能夠離開這小島再說吧!這些事,在這海島裏說,根本沒有多少意義。”

  明玉道:“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離開的。”

  裏玉道:“爲什麼?”

  明玉靠在楊孤鴻的臂彎,道:“因爲我從來就沒有感覺到他的擔心,象他這樣的男人,不會離棄他的女人的,而他的女人很多都不在這裏,他卻從來沒有擔心過不能離開這裏,所以我覺得他是有十足的信心離開的,而我對他,也有十足的信心,因爲他是人家的男人嘛!”

  “肉麻!”

  其他兩女笑罵道。

  四人笑笑鬧鬧地走到海岸,卻遠遠地看見有人在太陽底下睡覺,他們認出那是權衡十女。

  楊孤鴻便走到權衡身旁,其他酒女都醒了,坐了起來看着他,他半蹲了下來,見權衡睡得正甜,可是她的臉上還有着淚痕。

  阿蜜依首先和穆秋說話,“你們昨晚在這裏睡?”

  穆秋道:“荒島上野獸多,蛇也很多,我們找不到地方,覺得這海岸比較安全,便在天快亮時才從島上的荒林裏走回這裏,直睡到現在。“她的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幽怨,怨怨地瞪了一眼楊孤鴻。

  明玉道:“你們不會搭個木屋嗎?”

  穆秋道:“我們這裏都是女人,況且即使有木屋,這裏蛇又多,還是會進來的。”

  裏玉道:“可是我們卻沒有看見蛇啊!”

  穆秋道:“我們幾乎到了哪裏都看見蛇,姐妹們嚇得雙腿都軟了。”

  太陰教三女很難相信她們的話,這怎麼可能呢?

  阿蜜依道:“你們喫東西沒有?”

  穆秋道:“吃了些野果,有些味道還可以,有些難喫得要命。”

  阿蜜依好意地道:“不如你們跟着我們吧!我們叫楊孤鴻搭個木屋給你們,讓你們在旁邊住,這樣大家好有個照應,在這海島,還計較什麼仇恨呢?”

  穆秋爲難道:“可是我們小姐,寧死也不肯和他在一起。”

  其他八女也點點頭,阿蜜依無奈地嘆息一聲,走到楊孤鴻旁邊,看着地上的美麗的女孩,道:“她還未醒?”

  楊孤鴻擡臉看看阿蜜依,道:“她可能太累了,還要睡的,這太陽曬得雖不猛,可這樣曬下去,以後會變成黑美人哩!阿蜜依,我們到另一邊去游泳吧!省得她醒來後和我吵,這權衡,無論是男人的時候還是女人之時,都吵得很,我有點怕她。”

  說罷,他站了起來,轉身剛欲離開,就聽到權衡罵道:“楊孤鴻,你走得越遠越好,越遠越好……混蛋!天底下最壞的混蛋,帶我來這荒島,都是蛇,嗚嗚,你爲什麼不讓我死在海里?我恨你,你走,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楊孤鴻回眼看了看她,只見她的淚流得很急,完全不象以前的她——其實打從她的身份被識破,接着被楊孤鴻,她早就不是那男裝打扮的權衡,在這裏,她只是一個無助的少女罷了。

  楊孤鴻道:“我會帶你離開這裏的,帶你回到中原。”

  “回到中原,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別忘了,算命的說我是很長命的人。”

  楊孤鴻對她笑了笑,那笑帶着十足的自信。

  權衡看得楞了,她努努嘴道:“走着瞧。”

  “好,走着瞧,阿蜜依,我們走吧!走着瞧瞧這大海,在大海之邊找一個地方,我和你們到海里好好地,哈哈!”

  權衡歇斯底里地喊道:“楊孤鴻,大色魔,你……你……竟然如此?哇嗚嗚,你回來,我要捶你,捶死你!”

  她醋勁發作,要爬着起來,但昨天傷得太重,站起來走了幾步,“哎呀”一聲嬌喊,雙腿一軟,又跌坐在沙灘上。

  她看着楊孤鴻和三女離去,哭罵道:“死色魔,在我面前大聲宣揚,和阿蜜依她們,欺負我!”

  楊婷道:“公主,他沒有欺負你,他和太陰教三女做那事,不對你……用強,你應該高興纔對?”

  此時,楊孤鴻和三女早就走得很遠,根本聽不到她們的談話。

  權衡罵道:“你知道什麼?”

  楊婷怯怯地道:“是,公主,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權衡道:“扶我起來,我要到島中去,我心裏不舒服,這海……他們竟然要在這海里做那種事?嗚嗚,看見海,我就不舒服。”

  穆秋道:“公主,可這荒島上很多蛇的。”

  “被蛇咬死,也好過待在這裏。”

  楊孤鴻和三女暢遊了回來,接着又去做苦力了。這次竟然是他自願的,他拿着他的烈陽真刀砍下許多樹,說是要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四女早就在木屋前烤肉了,任他發揮他的天才。

  他忙活了半天,突然歡呼道:“哈哈,船造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四女就衝出來看,卻見他所說的船就是他用蔓藤把樹木扎排在一起,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木排。

  菲沙道:“你這不是船,是木排,在小江小河或許還可以一用,在這大海,嘻嘻!”

  “怎麼了?”

  楊孤鴻似乎受到不小的打擊。

  菲沙道:“也可以一用,就是把這木排放到海邊,我們可以在木排上。”

  楊孤鴻罵道:“你這娘們,只想,我這船是用來回中原的,不是用來當海牀的。”

  阿蜜依搖搖頭,道:“你喜歡,你就繼續造船,這天都黑了,我喫飽了,也該睡覺了。”

  其他三女跟着她回去,楊孤鴻看看木屋前的火堆,那上面掛着半隻烤羊,他就跑了過來,坐在火堆前,捧起烤羊就咬,邊咬邊道:“媽的,老子辛苦忙了一天,竟然說我的是木排,我喫你們的羊排,真他*的!”

  “楊孤鴻,快點進來呀!人家要!”

  菲沙在屋裏嬌喊道。

  楊孤鴻道:“哇,好,我幹,幹到你骨頭都不剩。”

  菲沙又道:“楊孤鴻,不要幹羊肉了!”

  楊孤鴻回頭看看木屋,那裏面有着昏暗的火光,他回頭又咬在羊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把半隻烤羊丟了,轉身就走進屋裏,喝道:“菲沙,你是不是想死?”

  “嗚奧,人家就是要欲死欲仙……”

  “我!”

  楊孤鴻大喝,撲到的菲沙的上,巨棍往她的裏狠勁地插了進去。

  菲沙痛呼一聲,呻吟道:“慢……慢點,我受不了你……”

  楊孤鴻呼着大氣,道:“你不是很嗎?”

  “人家是,可人家那裏也不是很大,被你撐得……快死了……”

  “我就讓你,我幹,你這娘們,就得張嘴!”

  菲沙嬌吟道:“不是一張,是兩張,奧奧……”

  島上的夜就開始奏起迷人的小夜曲,在島上生活的動物,被這種突然侵入的聲響吵得不能安睡,它們沒有人的智慧,也就不懂得人的行爲,更何況他們在進行繁殖性‘交之時是很安靜的,哪能想到人類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動呢?

  當木屋裏一切聲響平息之後,沉睡的人們被未曾睡去的人兒吵醒了,木屋裏突然多出兩個少女,屋裏的人也跟着被她們叫醒了。

  阿蜜依看見這兩個驚慌的少女,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楊婷道:“我們……我們被蛇羣圍着,她們還在蛇羣中,我們是跑來向你們求救的,她們合力助我們兩個逃出蛇羣的包圍。”

  “蛇羣?”

  另一個嬌美的少女道:“恩,她們在保護小姐,所以只有我們過來,那蛇真多,又恐怖,我們看着雙腿發軟,我們已經殺了好多蛇了,可是好象那蛇是殺不完的,現在也不知她們怎麼樣了。”

  阿蜜依喃喃道:“蛇,我們也怕蛇……”

  楊婷指着未醒的楊孤鴻,道:“他不怕的,他是男人,這島上只有他是男人。”

  裏玉就把楊孤鴻搖醒,楊孤鴻醒來,看見兩女,就道:“你們不跟着權衡,跑來這裏幹什麼?”

  楊婷道:“我們遇見了蛇羣。”

  楊孤鴻全身縮了起來,還發顫,他道:“蛇呀!好可怕。”

  衆女料不到他如此反應,難道他也很怕蛇?

  楊婷立即走過來,坐在他的雄軀之上,雙手抓着他的雙肩,叫喊道:“楊孤鴻,我忍你好久了,你趕快給我起來救她們。”

  “哇,你是我什麼人,幹嘛要聽你的?你不知道我也很怕蛇嗎?瞧你長得挺嬌美的,這麼兇,比蛇還兇,還有,你的嘴兒真小,象我的蕾蕾一樣的小,說話起來卻象蕾蕾一樣大聲,我,我不去,見到蛇,我就全身發軟。”

  楊婷道:“在郭府,我就忍你很久了!你這混蛋,你會怕蛇,你裝什麼?快起來!”

  楊孤鴻無奈地道:“你坐在我的肚子上,我怎麼起來?”

  楊婷就想站起來,卻被楊孤鴻按着,她羞道:“你讓我起來。”

  楊孤鴻的雙手抓着她的蠻腰,笑道:“你以爲你起來,我就會去救她們?”

  楊婷道:“你想見死不救?”

  “我都說我怕蛇了。”

  “你……我要抓狂了!”

  楊婷說着,雙手就去扯他的耳朵。

  他痛叫着呼喊道:“喂喂,楊婷,你這娘們,放開我,別扯我耳朵。”

  楊婷道:“你去不去?”

  楊孤鴻道:“除非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楊孤鴻在微弱的火光中,看着另外那個少女,突然間覺得她很象費甜甜,是的,在這模糊中,他收次發覺這個少女極象費甜甜,他道:“你叫什麼名字?”

  “林欣。”

  楊孤鴻嘆道:“你長得很象我的一個女人,你的臉蛋和你的身材都很象,讓我想起了她。”

  楊婷罵道:“廢話少說,把你的條件說出來。”

  楊孤鴻道:“我要你們兩個做我的女人,我救出她們只後,你們就跟我回到這裏睡覺,以身相許。”

  楊婷傻住了,她回頭看看林欣,林欣點點頭,道:“我答應你,第一次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

  楊婷也道:“混蛋,我也答應你,你快跟我們去救人。”

  楊孤鴻道:“可你還沒有說你喜歡我。”

  “我不喜歡你,我就不會無所顧慮地坐在你的身體上,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嗎?”

  楊婷嘶叫道。

  楊孤鴻道:“我迷人?楊婷,迷人是形容女人的,你別用在我這大男人身上。”

  楊婷道:“快些起來,我們已經答應你的色情請求了,你還要磨到什麼時候?”

  楊孤鴻無奈地道:“好吧,我這就起來。唉,爲了女人,竟然連最怕蛇的我,也要犧牲我的恐懼……我真的很怕蛇,你們爲什麼就不相信我?”

  “因爲這裏只有你是男人,即使你真的怕蛇,也要拿出男子漢的氣概來。”

  原來如此,男人真命苦啊!

  楊孤鴻被楊婷拉着跑,他本來輕功很厲害的,可他說他要見蛇了,雙腿發軟,楊婷便拉着他跑,他就牽着楊婷的纖纖玉手,嘿嘿,果然跑得很快了。

  他手中的烈陽真刀一直燃燒着,象一把超級的火炬,把荒林照得煞亮。

  當他們跑到目的地之時,他們卻楞住了,只見那裏一條活着的蛇也沒有,只是有許多死了的蛇,而八女中,除了權衡餓穆秋,其他的六女都已經昏死過去了,似乎是中了蛇毒,穆秋看見他們到來,也無力地跌坐在地。

  楊孤鴻道:“喲,你們可真厲害,殺了這麼多,全都被你們殺死了,還要我這拳王半夜起來殺蛇?還好,沒有活着的蛇,否則真會不把我嚇死。”

  楊婷也不敢相信地道:“穆秋,你們把蛇都殺死了?”

  穆秋痛苦地道:“你們一到這裏,不知爲何,所有的蛇都退走了。我以爲我撐不到你們來的,卻不料你們一來,蛇都逃跑了。”

  有這種事?

  楊孤鴻哈哈大笑道:“看來所有的蛇也怕我這拳王。”

  穆秋卻對阿蜜依道:“你們說你們到了那裏都見不到蛇,是不是?”

  阿蜜依道:“是的,我們從來沒看見蛇,而且在我們所住的地方,也沒有蛇的出入。”

  穆秋道:“可我們到了哪裏,都見到蛇,而且絕不是一兩條。”

  裏玉突然道:“難道蛇也怕我們?”

  穆秋道:“蛇不是怕你們,而是怕楊孤鴻這混蛋,剛纔退走的蛇,聽到他的一聲怪叫,有許多蛇就斷命了。我現在終於想通你們爲何見不到蛇了,這混蛋在山洞能夠把血龍也逼出體外,可見他的身體裏藏着龍的精氣,蛇都怕蛇王,何況這傢伙是龍?所以你們去到那裏都見不到蛇,是蛇避開了你們。”

  衆女想想,也覺得有道理,楊孤鴻笑道:“我以外只有我怕蛇,原來蛇也怕我這天才,呵呵。既然蛇已經退走,我就回去睡覺了。”

  穆秋道:“除了小姐之外,我們都被蛇咬了,中了蛇毒,我們或許無救,但請你救我們的小姐,她行動不方便,你們若留小姐在這裏,待會你們離開,蛇又會回來的。”

  權衡道:“我不要他救。”

  話雖說得很硬,但誰都看見她流着眼淚。

  楊孤鴻道:“裏玉,你們去揀些幹木柴堆起來,我在這裏起堆火。”

  幾個女人便把地上的乾柴堆成一堆,楊孤鴻把燃燒着的烈陽真刀往堆裏放了一會,乾柴便燃着了。

  楊孤鴻看了看中毒的衆女,似乎還有兩三個沒有昏死過去,他就道:“這些中了毒的,我一樣可以救活。”

  衆女驚道:“你能救活?”

  穆秋道:“你有蛇毒的解藥?”

  楊孤鴻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穆秋想也不想,就在楊孤鴻的臉上吻了一個。

  楊孤鴻高興地道:“我是萬毒不侵之體,我的血液可以解開萬毒,哈哈,就這麼簡單,厲害吧?”

  衆女都看着他,就象看着一個怪物一般,穆秋驚喜道:“你的血液可以解開萬毒?”

  楊孤鴻笑道:“嗯,也可以解開蛇毒。”

  楊婷過去就輕踢了他一下,罵道:“那你還不解開我姐妹的毒?”

  楊孤鴻回頭道:“我爲什麼要聽你的?”

  楊婷道:“你是不是又有條件了?”

  楊孤鴻道:“你真懂我心,我是有些條件。”

  “快說。”

  “我想我救了她們,她們應該對我以身相許吧?”

  “我就知道你會如此說。”

  許多女人異口同聲地道。

  權衡斷然道:“不行,我不答應。”

  楊孤鴻道:“又不是救你,你緊張什麼?”

  權衡道:“她們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碰她們。”

  楊孤鴻移到她面前,道:“她們的命是她們自己的,由不得你來說。”

  “你錯了,她們的命是我的。”

  楊孤鴻冷冷一笑,突地吼道:“如果我說她們是老子的,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權衡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驚住,忽地撲到他懷裏,哭打着,道:“我捶死你,叫你對我兇……”

  也就在此時,穆秋昏倒在地。

  楊孤鴻看情況危急,道:“你被蛇咬了?”

  權衡道:“我沒被蛇咬,他們拼命護着我。”

  “你看她們對你多好,你就不能對她們好些?難道眼看着她們死去?乖,如果恨我,就狠狠地咬我一口!”

  楊孤鴻把手腕遞到她的嘴邊。

  權衡仰臉看了看他,張嘴就使勁地咬在他的手腕,楊孤鴻大叫:“哇哇,好痛!”

  他越叫,權衡就咬得越來勁,他道:“出血了,哇,出血了,權衡,不要咬了,再咬我就跟你翻臉。”

  權衡卻咬着他不放,他的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把流血的手從她的嘴裏抽出來,道:“你這娘們,一尋到機會,就會死咬不放,怕了你。”

  他轉頭對衆女道:“你們把中毒的人全部擡過來,我把血滴到她們的嘴裏,她們就會醒過來了,我的血比任何解藥都靈。”

  衆女連忙把昏死過去的少女擡過來,排成一列,楊孤鴻就逐個喂她們,把她們的嘴強硬地打開,把血滴到她們的嘴裏,流入她們的胃裏。

  說也奇怪,他的血一進入她們的嘴裏,便馬上被她們吸收,很快地,七個女人都相繼醒了。

  楊孤鴻得意地道:“瞧瞧,我多厲害,一滴血就叫她她們活過來了。”

  阿蜜依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道:“這麼快就止血了?”

  楊孤鴻道:“所以我讓你們把她們安置好,否則慢些的話,我就得找人再咬一口,嘿嘿,又讓咬我的人泄恨,又可以救人,真是兩全其美。”

  權衡道:“我永遠也不會泄恨。”

  楊孤鴻把楊婷和林欣摟過來,笑道:“那我管不了,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

  “放開楊婷、林欣。”

  “我爲什麼要放開?她們說要做我的女人,我纔來這裏的。”

  楊婷道:“小姐,他不肯來,我們只好答應他。”

  權衡氣得嬌軀發抖,道:“你……你欺人太甚!”

  楊孤鴻笑道:“有嗎?她們說她們很喜歡我。”

  兩女把臉垂了下去,證明了楊孤鴻所言是真的。

  楊孤鴻道:“我們回去了,如果再有蛇來,你再派兩個女人回來找我,我會趕來把蛇嚇跑的,哈哈!”

  阿蜜依道:“權衡,如果實在不行,你們就在我們的附近落腳,至少我們附近沒有蛇。”

  “我爲什麼要和你們在一起?”

  她說罷,看看其他剛醒來的衆女,想到她們剛纔爲了她連性命都不顧了,就嘆息一聲,道:“你們,扶我起來,我們就在她們的附近待着好了。”

  衆女雖然被蛇咬了,但除去毒,那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所以很欣喜地扶起權衡,跟隨阿蜜依身後走。

  有楊孤鴻走在前頭,這一路果然沒有遇到任何蛇獸。

  回到木屋前,阿蜜依道:“你們進屋裏嗎?”

  穆秋道:“我們不進去了。”

  阿蜜依又道:“你們沒有喫東西吧?”

  衆女便點點頭。

  阿蜜依道:“屋裏還有些半生熟的獸肉,我們取出來再烤烤,讓你們喫。”

  穆秋由衷地道:“謝謝你了。”

  太陰教三女便進去取肉,出來是,便見到穆秋帶領帶領衆女撿回了許多幹柴,已經把柴堆好了。

  阿蜜依對屋裏道:“楊孤鴻,出來幫忙生火。”

  “我正在裏面忙着。”

  楊孤鴻剛和兩女進去屋裏,剛想大展手腳,卻被阿蜜依叫喚,他就極不願意了。

  阿蜜依有些惱了,道:“你到底出不出來?”

  “阿蜜依老婆,我立即就出來。”

  他着跑出來,的巨物硬挺如鐵,他接過裏玉手中的烈陽真刀,往柴堆裏一放,生起了火,便轉身跑了進去,頭也不回地道:“沒什麼事,不要叫我。”

  權衡忍不住了,罵道:“楊孤鴻,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楊孤鴻被罵,好象又想起什麼,他就折身跑了回來,抱了一些乾柴進去,接着又跑出來,取了烈陽真刀,笑道:“洞房之夜,有點火光比較浪漫。”

  他再度跑了進去,屋裏燃起了火,把木屋照得紅亮,漸漸地,便聽到少女迷情的呻吟。

  接下來的日子,權衡等女就在木屋的附近住了下來,果然沒有了蛇的出入,她們奇怪爲何這個男人會如此神奇,連毒蛇也怕他、躲着他?阿蜜依本來想讓她們到屋裏住或是讓楊孤鴻造一個木屋給她們的,可權衡不領情,寧願露天睡覺,他不要住進木屋,也不要楊孤鴻幫忙。

  林欣和楊婷倆女自然是住定木屋的了,儘管這樣做,權衡很生氣,然而她們已經認定自己是楊孤鴻的女人,而且實際上她們也是楊孤鴻的女人,所以她們住的心安理得,也喫的心安理得。

  權衡等女倒是喫自己的,她們自己去打獵——這在她們並非難事,她們比母老虎還兇,公老虎都不敢近她們,一見到她們就跑,否則就是被喫的命運了。打獵回來,楊孤鴻用烈陽真到生火,她們就靠這火生活得還算有滋有味,只是熬多了晨露星霜的,她們也不是很習慣。楊孤鴻已經不造船了,他最早造出來的那一片木排,被他託頂到海邊,每次和衆女到海邊進行海浴之時,便真的在木排上和衆女輪流。

  權衡等女自然也清楚這些事情,她恨不得把那木排給拆了,後來當然也沒有拆的成,她和其他七女也經常到海邊游泳,可她們總是避開楊孤鴻等人遠遠的,怕楊孤鴻看見。

  楊孤鴻也有好幾次想潛過去渾水摸魚,可阿蜜依說,算了吧!別讓她們太難堪,你想要她們,直接把她們抱到木屋裏,估計她們也不會反抗,權衡也只是看着乾瞪眼罷了。

  除了權衡和夢姬,其他的六女分別叫做:穆秋、周美靜,米紅燕、藍屏、王棉棉和魯嬈。

  這六個女人中,除了穆秋是三十多歲的,其他的幾乎都是二十四五歲左右,魯嬈只有二十歲,是衆女中年齡最小的,但身段高挑,看似火爆之極,姿態與神態之間總流露着妖嬈的氣息,和她的名字正好相符。

  聽到阿蜜依說了那些話之後,從海邊回來,楊孤鴻把米紅燕和魯嬈抱到了木屋。權衡雖抓狂,但那兩個女人卻不聲不響,任由楊孤鴻抱她們到木屋。

  不久,就從木屋裏傳出她們要死要活的哭叫,在外面喫着烤肉的權衡突然把烤肉丟掉,說以後她絕不喫烈陽真到生的或烤出來的肉……

  那就是她發誓在這島上不喫肉啦?衆女不明白她爲何要這麼憤慨,但也就是從這天開始,權衡果然不再喫肉,只吃些野果,無論誰勸她,她都聽不下去。

  楊孤鴻把米紅燕和魯嬈抱回木屋睡過後的第三天的晚上,她們遇到了來島後的第一場雨,而且是場暴雨。

  阿蜜依看着六女在雨中淋着,呼喊着讓她們進木屋裏躲雨,可六女沒進來,因爲權衡曾經說過絕不進入那木屋——這女人什麼時候都很倔強。

  楊孤鴻着身體跑了出去,對她喝道:“你要折磨自己到什麼時候?跟我進來!”

  權衡抖着嬌嫩的身體,道:“我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大老粗,欺負我!”

  楊孤鴻看了看衆女,道:“你們也要跟着她淋雨?”

  衆女無言,算是默認了。

  楊孤鴻長嘆一聲,掉頭回到木屋裏,裏玉就過來幫他擦乾身體,他狂吼一聲,把裏玉壓倒在葉牀上……

  暴雨在後半夜停了沒有星也沒有月,海島的夜並不平靜,躁動中帶着濃濃的腥鹹之味。

  雨停後兩個時辰,木屋外傳來陣陣的躁動,比海的躁動更令屋裏的人清晰可聞。

  “小姐,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們!”

  “小姐,你的身體好熱……”

  “不好了,小姐發燒了!”

  木屋裏的人被外面的吵鬧驚醒,從衆女的對話中,屋裏的人知道權衡發燒了,剛纔的那場雨雖大,但怎麼能令武功高強的權衡得病呢?

  其實權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雖高,可畢竟是嬌生慣養的人兒,加上被楊孤鴻摧殘,身體一直虛弱,又因爲多天沒有獲得足夠的營養,心裏的鬱悶,這一場暴雨打下來,她最終病倒了。

  燒的昏昏沉沉的,穆秋抱着權衡,慌道:“怎麼辦?偏偏在這時節發燒?”

  衆女也慌了,周美靜道:“先把她擡到屋裏吧?”

  “管不了那麼多了,這裏又冷又溼,會讓她沒命的,爲了她的性命,我們也只有這樣了。”

  穆秋抱起權衡就走向木屋,衆女跟在她的後面,有兩三個女還也冷得直打抖,雖然她們是習武之人,但這一場雨,再加上這寒夜,夠他們發顫的了。

  阿蜜依看見溼淋淋的她們走進來,忙起來招呼她們。

  楊孤鴻也醒了,看見穆秋抱着的權衡忙起身跑過來,把權衡接在手裏,抱的她緊緊的,然後道:“你們把乾的衣服拿過。”

  權衡的身體燙的很,楊孤鴻用乾衣擦乾權衡身上的水,然後又把乾衣給她穿了,反正在這裏,阿蜜依等女也是不着衣服的。

  楊孤鴻道:“穆秋,你們六個也把溼衣脫了,否則生病就不好,我不佔你們的便宜就是了。”

  他說罷,把權衡放到葉牀上,“你們照顧着她,我出去找寫草藥回來。”

  衆女莫名其妙:楊孤鴻也會找草藥?

  也實在瞧不起人了,怎麼說他楊孤鴻也是從小採藥採大的——長大之後,又不停的“採花”對於花花草草的,可是厲害任務也。

  楊孤鴻提着烈陽真刀出去,很快就回來了,帶回來了一大堆草藥,經過一番忙活,終於把一切搞定,權衡的燒雖然沒退,也總算穩定了……而且也在漸漸的退燒着……

  當楊孤鴻抱着迷糊的權衡再次躺在葉牀之時,天已經微亮了,她的身體在生汗,楊孤鴻知道他的藥物有效了,這出汗,則證明離退燒不遠也。

  雨,總是能夠把世間的一些舊痕沖洗,而呈現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豔陽,像少女羞紅的圓臉悄悄的露出海面,彷彿是海的女兒在對她的情人歡笑。

  木屋裏的人兒睡的死沉,睡在楊孤鴻懷裏的權衡呢喃了起來,漸漸的清晰、漸漸地把木屋裏的其他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負恩恩……”

  楊孤鴻大驚:這權衡也自稱恩恩?

  他問道:“她叫恩恩?”

  楊婷道:“我們小姐的小名的確叫恩恩,怎麼了?”

  楊孤鴻會心一笑,道:“沒什麼,我有個妻子,她也叫恩恩,我怕我以後會把她們的名字混擾。”

  楊婷倒:“我也叫婷婷,你會不會把我和歐陽婷婷混擾?”

  “不會啦,歐陽婷婷比你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

  楊婷聽了很不高薪,雖然歐陽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說出來吧?

  木屋裏繼續響着權衡的呢喃,她在睡夢中也惱楊孤鴻的,她道:“楊孤鴻,你不得好死,真天與一堆爛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別以爲我做不到,我是當今的公主……母后最疼我了……”

  木屋裏的許多人都大受此驚:權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驚道:“公主?權衡,她是公主?”

  楊孤鴻曬道:“公主有什麼好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幾個公主,”

  穆秋罵道:“混蛋,你的那些公主哪能和我們的公主相提並論?”

  “有什麼了不能的?我的冰冰也叫蝴蝶公主,她比權衡美麗多了。”

  楊孤鴻不服氣地道。

  阿蜜依在驚過之後,道:“你們把這事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權衡她怎麼成了公主?”

  穆秋想了想,嘆到:“到了現在這地步,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除了夢姬,我們都是宮女——”

  “那權傾國是什麼人?”

  菲沙急問道。

  穆秋道:“就這名號,你也應該猜到他是皇上。”

  “啊——”

  阿蜜依道:“洛雄竟然與皇宮有牽連?”

  菲沙到:“大地盟本是皇宮一手培養起來,以便壓制武林的。皇宮不便插手民間武林之事,但又怕武林生事,對他們的統治不利,所以找到了大地盟,作爲監視武林一舉一動的眼睛。”

  穆秋道:“我們這趟出來,也沒想過干涉武林事務。皇上只想出來逛逛,順便把聖火刀取回來。這是皇朝之刀,是波斯進貢的,已經失去近百年了,在最近被大總管發現,皇上便決定取回。”

  楊孤鴻疑道:“大總管?”

  “就是郭鬆,他是太監總管。”

  楊孤鴻笑道:“怪不得你們都還是,原來遇見的是太監,哈哈……”

  “你笑什麼?我們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協助他罷了。歸根到底,我們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多的用不完毛窩們也是有名無實,皇上根本沒空理我們。”

  “沒空理你們,卻有空理我的美美?”

  穆秋的眼睛盯着楊孤鴻,道:“皇上沒有碰美美……皇上是何等身份的人,會跟你搶女人?美美雖是他一早就定下來,可到了皇宮,皇上知道美美不是處子,雖然有些生氣,卻沒碰美美。皇上是有潔癖的人,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他向來不碰。憑他那樣的男人,要哪個女人不成,何必要去搶別的男人碰過的?”

  “嘿嘿……”

  楊孤鴻只是傻笑,可衆女從他的傻笑中,看得出他的開心。

  穆秋道:“我現在不放心的就是皇上,洛雄是個有野心的人,我怕洛雄會對皇上不利。“阿蜜依也道:”

  憑洛雄那種人,的確有這個可能,他什麼缺德事也做的出來。““就是。”

  楊孤鴻嚷嚷道:“洛狗熊這傢伙無緣無故地要陷害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他打得不成人形的。”

  阿蜜依道:“洛雄要害你,是因爲你長的像嘯天。”

  楊孤鴻的眼睛神芒一閃,道:“阿蜜依,我突然想聽聽林嘯天的故事,你能不能說說?”

  阿蜜依想了好一會,幽幽道:“好吧!我給你們說說。”

  “我和林嘯天的認識,是在我救了他的那刻開始的。他那時是被明月峯的瑤琴率武林正道追殺,受傷潛逃而來,傷好之後,他就離開了我,從此我就沒有見過他。”

  “知道他重現江湖之時,也就是他要澄清事實之時,武林四大家全體而出,他就在那一戰中被蒙臉矇頭的人救走,一直下落不明,誰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在我和林嘯天之前,很多人以爲林嘯天相遇最早的是洛幽嬋,其實在我和幽嬋之前,他早就和瑤琴相遇了。”

  “他們的相遇很美,是在一條小河旁。那時的瑤琴並沒有蒙臉,林嘯天剛從山洞裏出來沒多久,就遇見了瑤琴,那時他和她都沒有說話,只是相互之間雙眼的凝視,已註定了兩人的感情。林嘯天的一生,沒有愛過其他的女人,他只愛着瑤琴。”

  “據我所知,林嘯天找瑤琴決鬥之後,不分勝負。在那三個月裏,我猜他一直與瑤琴相處。可奇怪的是,就在那段時間,江湖中傳出武林四大家的家主死於血魔之手。他或許是爲了澄清事實,再出江湖……”

  “這些事,知道的人很少,我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洛幽嬋知道一點洛雄更是清楚。洛雄對瑤琴情有獨鍾,可惜得不到瑤琴,因此他恨林嘯天,他非殺了林嘯天不可,但他沒有能力,所以借他人之手,他坐收漁翁之利。”

  “後來經過我從各方面進行查證,當年殺死武林四大家三大家主的‘血魔’,竟然就是洛雄本人。大地盟的武學很雜,懂得很多門派的武學,當然也懂得血煞門的武學,洛雄的血爪雖不是正宗的血煞爪,但他輔以其他的武學以及自身的武學修爲,喬裝成林嘯天的樣子,把武林四大家的家主各個擊殺,並且故意讓各家的底子看見。所以,武林四大家一致認定,他們的祖輩是被血魔殺死的,真是可笑。“”幽嬋也知道他的大哥盡一切的可能陷害林嘯天,因此,總不肯原諒這個如兄似父的大哥……“”我是一直不相信林嘯天會是那種做事不認的人,他和血煞真君一樣,都是血性之人,若是他做的,他絕不會否認的。而他否認,則證明不是他作的。於是,我就明察暗訪,在這二十年裏,我每年都要暗中來中原一兩次,也暗裏見過幾次幽嬋,慢慢地,事實的真相便出來了。“”幽嬋只知道洛雄要害林嘯天,卻不知道洛雄因何要害林嘯天。洛雄一直鍾情瑤琴,卻以外的知道瑤琴與林嘯天的結合,無論從哪方面考慮,他都必然要除去林嘯天,更何況林嘯天親手殺了他的父親洛雲?當年的武林人都知道,四大武林世家的家主和洛雲,在與林嘯天決鬥之時,是暗中進行的生死決鬥。可就在林嘯天打敗這四個人,殺死洛雲之時,武林正道得到消息前來,這傳出消息的人也是洛雄。他一直都是一個陰險的小人……武林中人卻把他當成大英雄,這真是可笑。”

  阿蜜依幽然長嘆,道:“事情就是如此了,我這次前往中原,就是想要揭穿洛雄的真面目,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唉!其實,看現在的情勢,即使我說了,也沒有幾個人相信,我也就乾脆不說了。”

  楊孤鴻道:“我還以爲你會說說你和林嘯天的浪漫情事哩!”

  “我和他沒有什麼浪漫可言,歸根結底,我知識一味的單戀罷了,你長的雖然和林嘯天相像,但他和你確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專情如石,你濫情無度。”

  “喲喲,阿蜜依,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若非我好心,你現在還是呢,你得感謝我!”

  阿蜜依甜蜜地笑了,道:“我的確應該感謝你,因爲你讓我知道做一個人的女人真的很幸福,哪怕你濫情,我也願意做你無數妻子中的一個。”

  “我們也是。”

  裏玉和明玉異口同聲道。

  楊孤鴻笑笑,道:“不知我壞裏的公主願不願意做我的妻子呢?”

  “等她醒來,你問她就好。”

  權衡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呢?

  “爲什麼……我會睡在你懷裏?”

  權衡醒來之後,微微一掙扎,就問。

  楊孤鴻醒來,只見衆女已經出去了,只剩下他和權衡,他道:“昨晚你發燒了,我把你抱了回來。”

  “誰要你假好心了?啊——我的衣服怎麼換了?”

  權衡大驚而叫。

  楊孤鴻笑道:“是我幫你換的,你的衣服都溼了。”

  權衡惱羞地道:“誰要你幫我換?”

  楊孤鴻在她其嘟嘟的臉蛋上吻了一下,道:“我喜歡幫你換,順便看看你的身體。”

  “我這身衣服是誰的?”

  “楊婷的。”

  權衡道:“她不穿?”

  “她穿着底褲就出去玩了,這裏又沒有其他的人,除了我,都是女人,怕什麼?唏唏,權衡,你沒穿底褲耶!”

  權衡罵道:“你無恥,放開我,我不要你抱。”

  楊孤鴻柔聲道:“以後你們誰到我這屋裏好不好?”

  權衡想也不想,就道:“我絕對不睡在你的屋裏。”

  “那,我幫你們再造一間木屋?”

  權衡還是拒絕道:“不要你那麼費心。”

  “你這牛脾氣,就不能改改?”

  楊孤鴻提高了音量,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權衡在他懷裏扭動了幾下,遞升到:“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楊孤鴻忽然翻身把她壓住,她慌亂地盯着楊孤鴻,楊孤鴻道:“信不信我現在就你?”

  權衡瞪了他一會,張嘴就道:“隨便。”

  “我要你爬不出這間木屋!”

  楊孤鴻憤憤地說着,張嘴就吻向她乾燥的脣兒……

  木屋裏,有一半的地方,被楊孤鴻用木板鋪平了,那木板之上又鋪着柔軟的幹樹葉片字,就成爲一張極大的獨特的牀,彷彿是睡在秋的大地,那鋪積的幹葉,在紅亮的火光之中,成爲一片若黃的淡紅毯子。外面的人在烤着肉,喫着肉,談笑着,楊孤鴻聽到權衡在不停地咒罵他,但他全當沒聽見,她喜歡罵便讓她罵,她罵夠了自然會閉嘴,女人都是如此的,你越和她吵,她越有勁兒。他看着站在葉牀前的兩女,笑道:“你們站着就不累?”

  “不累。”

  楊婷道。兩女緊盯着的楊孤鴻,那雄壯的男軀已經不是第一次展現在她們的眼前。他的巨物,對於她們來說也是熟悉之極,可是這一刻,當他挺着他的巨物走過來之時,她們卻像是上了刑場的死囚……楊孤鴻樓主兩女微微顫抖的嬌體,在她們的耳邊輕聲道:“很害怕?”

  “嗯。”

  兩女輕哼了一聲,她們哪能不害怕?要知道摟着她們的這個男人的強悍是她們親自看過的,她們能沒有恐懼?可是,一種莫名的期待燃燒着她們的心……楊孤鴻道:“我們到葉子上躺躺好嗎?”

  “只……只是躺嗎?”

  楊婷羞怯地道,她的臉擡了起來,她本來不敢看楊孤鴻的臉,可是若她低下頭,她就看見他的硬挺,她只能把臉仰着--仰得好累啊!楊孤鴻仔細地看着她,她的姿色並不及李蕾,長得也不像李蕾,可是她的小嘴卻總讓他聯想到李蕾,她比李蕾要高挑,身段也比李蕾要豐滿些,豐潤的臉很是秀美,楊孤鴻無法想像,作爲郭鬆小妾的她竟然是,但她那對羞怯的雙眼所流露出來的純情,讓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純潔的少女。郭鬆也許是太老了,要她回來或許只是充臉面的。他摟着兩女微顫的身軀,坐了下來,坐在那滿地的幹葉之上,發出柔和的“沙沙”之音,兩女自然也被他按拉下來,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邊。林欣削以費甜甜,令楊孤鴻摟着她的時候,有種摟着費甜甜的感覺,他想起了那白羊族的美女,一個可憐的女人,深愛着他,卻離開了他。楊孤鴻見兩女都羞得無言,他就各抓住她們的一隻手,硬拉她們的收去握他的硬挺,兩女微微掙扎,就手握着他的,從那上傳透過來的熱氣把她們的心也燙熱了,兩女的臉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紅。“其實它很可愛的,你們怎麼怕它呢?”

  兩女抓着他的,雖然她們天天都看到它,可用她們的玉手抓住,卻是人生頭一回,楊婷羞道:“它很醜,一點也不可愛。”

  楊孤鴻笑道:“可是你們女人睡夢也想着它的,來,讓它安慰你們的夢。”

  林欣突然道:“你可以出去嗎?”

  “爲什麼?你不是答應了?你想反悔?”

  “不……不是,我有點怕,真的……怕……”

  楊孤鴻道:“你以前見我和她們做,也不是很快樂?不要擔心,男人只是看着可怕,其實一點也不可怕的。來,你們把衣服脫了,你們是女人,穿着這男人的衣服我看着早就不舒服了,虧你們穿着舒服。”

  “真的……要脫嗎?”

  “難道你們想反悔?”

  楊婷突然使勁地抓住他的,吼道:“我們就是要反悔,別以爲我真怕了你,你對美美做出的事,我們還沒有找你算帳。”

  她的這一聲怒吼,令屋裏的尷尬曖昧的氛圍被打破了,楊孤鴻叫道:“呦,你提到美美,我還沒問你,她怎麼跟權傾國在一起的?還有你怎麼和她們是一陣營的?”

  楊婷道:“你別問,我不會說的。”

  楊孤鴻吼道:“媽的,花浪那傢伙說美美跟了一個男人——”

  “美美沒有對不起你,你敢罵她,今晚的事就作罷。”

  “我沒有權利罵她的,就像我現在威脅你們一樣,當初我對她也是強來的。”

  楊孤鴻一嘆,放開兩女,仰躺在葉牀上,閉上雙眼——提到郭美美,他的慾火就降了許多,花浪雖說郭美美到了龍城,可他卻沒有見到好,不是他不想見,只是他不知道該往哪裏找郭美美,且那段時間很多事把郭美美的事壓下去了,他也來不及找尋的。“你……你怎麼了?”

  楊婷怯怯地問道。楊孤鴻睜眼看了恐慌的兩女,又閉上雙眼,道:“你們出去喫點東西吧!”

  楊婷驚道:“你說,叫我們出去?”

  楊孤鴻不搭理她,林欣和楊婷對看一眼,不明白他此時在想什麼,握在她們手裏的開始軟了下去……

  楊婷道:“楊孤鴻,你給我睜開雙眼!”

  楊孤鴻沒有睜眼,只是輕聲道:“我們的交易作罷,你們不用獻身給我了。”

  兩女驚愣了,同時覺得心裏一酸,有些刺痛感,楊婷美目流淚,道:“楊孤鴻,你把我們之間即將發生的事當成是交易嗎?”

  “……你回答我呀?你爲什麼不說話?”

  楊婷開始叫喊,屋外的人聽到裏面的對話,心中充滿疑團,可是誰也沒有走進來。楊婷繼續道:“你這色魔,偏要在這種時候充君子,你是怪我們不乾脆?我們身爲女子,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要我們怎麼樣?我們又不是那種蕩女人……”

  楊孤鴻似乎睡着了,對她的語言,完全沒有給予應有的理會,兩女的心裏就更急了。她們是從皇宮出來的宮女,在宮裏可能要待一輩子,難得出來一躺,楊婷雖然出來有幾年了,可也是在一個太監的身邊熬生活,也就在那裏,她看見了楊孤鴻,這個好色加無賴的男人,也許不是一個好男人,卻令她寂寞的心有了衝動,她在那時就對他動情了。她寧願回去被皇上殺死,也不要這麼一輩子守在皇宮裏,她寧願死在這個男人的壞裏的,可是,他竟然不理她了?她原是沒有理由接近他,然而他太好色了,他開出的條件就是讓她做他的女人。她雖有些憤怒,但更多的是歡喜,只是這臨陣的退縮,是出自少女的天性,他卻以此大做文章,說她們反悔,其實真正反悔的是他楊孤鴻。瞧他現在在幹什麼?懦夫,說話不算話的小男人……楊孤鴻終於懶懶地道:“我想睡覺了都不成嗎?”

  “不成。”

  兩女異口同聲地道,林欣和楊婷是同一感覺的。楊婷道:“你開出給我們的條件,必須先滿足我們才能睡。”

  楊孤鴻道:“我放棄了。”

  楊婷怒道:“楊孤鴻,你別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楊孤鴻翻了一個身,伏在幹葉之上,道:“我不喜歡看見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

  林欣和楊婷對看一眼,就動手解自己的衣裳,楊婷看了一眼楊孤鴻,也跟着動手褪去自己的衣物……

  “混蛋,睜開眼,我們已經遂你的願了。”

  兩女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褪去,楊婷就開口大喊。

  楊孤鴻無動於衷,兩女就趴伏了下去,兩具火熱的嬌體一左一右地伏在他的身上,他突地一翻身,那又硬挺如鐵,豎立在兩女之間。

  他伸手樓主兩女,睜開雙眼,笑道:“我不出絕招,你們就婆婆他*的,現在你們就不怕了?”

  楊婷曬道:“我會怕你?怕你就不是女人!”

  “那你們剛纔爲何會肭肭縮縮的?”

  楊婷惱道:“我們是女孩子,總不能對你說,“來吧!我”現在我們把尊嚴給你踩在地上了,你開心了吧?”

  楊孤鴻道:“讓我吻吻你的小嘴兒,你是我遇到的嘴兒最小的兩個女人之一。”

  “另一個是誰?”

  “李蕾,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比你美麗些。”

  “但我比她年輕很多。”

  楊孤鴻道:“你不喫醋?”

  楊婷又曬道:“我所見的男人,比你所見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你那幾個女人還不算什麼,我喫什麼醋?我還從來沒有那種負面感情,你以爲我是那歐陽婷婷?”

  楊孤鴻嘆道:“歐陽婷婷還不是我的女人哩!”

  “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

  這是林欣說的。

  楊孤鴻放開楊婷,爬到她的上,她的並不算豐滿,也與費甜甜相像,他最關注的是她會否也與費甜甜一個模樣。他爬到她的,盯住她的,那裏生長着淡黑的毛兒,隆起的極高,那是豐肥之極,比之費甜甜更出色。

  他看得嚥了咽口水,心想:此女不但身材相貌長得像費甜甜,連那女人的也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不知進到裏面去,會否與費甜甜一樣的感覺?

  費甜甜雖不是他的女人中最美的女人,但費甜甜那卻比其他諸女要美妙許多,或許只有水仙和杜鵑兩女勝得過費甜甜,那種被吸住的感覺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擁有的。

  他道:“你真的很像甜兒,連這裏都像極她的。”

  林欣道:“我不管我像誰,我是獨立的個體,我希望做回我自己。”

  “嗯?”

  “也就是說,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和你的那個女人相比較,更不願意你把我當成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只是我,我的名字叫林欣,是一個從第一次看見你就愛上你的女人,我願意爲你付出我的一切。”

  楊孤鴻嘆道:“我不會把你當成甜兒的,你雖然長得像甜兒,但你的心和她的心不同,她是個苦命的女孩。”

  “我們的命比任何女人都苦……”

  林欣幽然道:“我但願永遠不會離開這裏,因爲到了中原,我的身體就不屬於我。”

  “你的身體的確不屬於你……然而,請你記住,當我深入你的身體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最真實的女人,你的身體屬於我!無論你去到哪裏,我都保護你!愛我的女人,我是不會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的,這是我母親的教導。”

  楊孤鴻撫摸着她俏美的臉,那臉嫩得欲破水,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彷彿怕把她的嫩臉吹破,但話中卻充滿了無比的堅定,聽在兩女的耳裏,無疑是一種不可變更的承諾。

  這個男人是強壯的,她們也相信他的諾言的強壯,驚人的強壯,無可擊倒的強壯!

  楊婷翻身過來,提腿掛在楊孤鴻的背上,道:“我們相信你,因爲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比你更強壯的人,哪怕是一國之君,在你面前,也無可奈何,你的力量決定你的一切,我們愛的不只是你這個人,更愛你的力量,來自身體以及來自心靈的力量,我們都愛。女人愛的,就是擁有力量的男人。”

  楊孤鴻伏在林欣的嬌體之上,轉臉吻了楊婷,道:“力量並不能決定愛,但愛可以決定力量,而力量讓男人能夠保證他的諾言的實現,沒有力量的男人就沒有實現他的諾言的資格,我打架非贏不可,就是要我的力量絕對化。”

  林欣道:“但是,很多人都想害你——”

  “噓……”

  楊孤鴻讓她不要說下去,他道:“這種時候,不要說那些煩人事,說些浪漫溫情點的,我想給你們一個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讓你們永遠忘記不了這一晚。這一晚是屬於我和你們的,我只在乎你們兩個的身體。”

  他壓着她的身體,林欣感到嬌體發熱,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雙手伸到他的背上,輕輕地撫摸着他的強壯的背,感受着他胸膛傳過來的熱度和強有力的心臟搏動,她的心臟也跳得飛的急,心中的羞怯與期待同時存在,他的頭在她的酥軟的胸撫弄着,她感覺到這一種撫摸,帶着挑釁性質的,令她的初情燒得很旺。

  楊孤鴻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在那裏撫弄着她的,那裏已經潮溼了,她因爲初次的緊張與期待,令她的大幅度地增加,從她的蜜道里流了出來,溼潤了她的,滋潤着她的淡黑的柔毛。

  她的雙腿微微地張着,在楊孤鴻的撫弄下,輕輕地顫抖着嬌體,嘴裏嬌喘,恍似呻吟。

  楊孤鴻吻住她的微張的嘴兒,她只感到那舌頭進入她的嘴裏,令她一陣迷昏,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丁香迎上去,任他戲弄。她享受着這種纏綿,嬌體扭動得更急,呼吸噴在他的臉上,令楊孤鴻知道她已經作好充分的準備了。

  “我可以進去了嗎?”

  楊孤鴻柔聲問道。

  林欣喘息着,呻吟道:“恩……唔……”

  “那我就開始了。”

  楊孤鴻說着,跪了起來,就趴跪在她的兩腿之間,雙手提起她的雙腿,把她的一雙玉腿放在他的微撐開的大腿之上,火熱的巨根挺立在她的之上,她仔細地看着她那緊緊夾着的隆起得很高的肥白,心裏想着,如果,會不會是費甜甜那種感覺呢?

  林欣緊張地看着他,眼神中是慌亂又是熱情,他遊手握着巨根,把硬挺的巨根壓了下去,頂在她的溼潤的口。這一頂,林欣嬌體大震,卻沒有扭動臀部避開,她咬着牙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

  楊孤鴻道:“不要太緊張,我暫時還不會進去的。”

  林欣有些羞惱地道:“我……女人……總會緊張的……”

  楊孤鴻的手在她的裏沾了些,塗在陽根之上,然後又頂在她的蜜縫之上,輕輕地挺聳了一陣,卻不進去,只是擠擦着她那白嫩的,那是他極愛的,是與衆不同的,那肥嫩,很少女人有,旁邊的楊婷就沒有林欣的肥厚。

  他的手又在那肥厚上摸了摸,溼溼潤潤,手感好到極點的,他笑道:“林欣,你這裏長的真可愛,又肥又滑,如果包着我這根東西,一定很美妙。”

  林欣一陣羞喜,道:“那……我就包着你好了……”

  “說話真逗人!”

  楊孤鴻在她的上輕輕一捏,身體前傾,虛壓着她,一手撐在她的身旁,另一手握着他的頂在她的,慢慢地頂進去……已經溼潤的蜜縫向裏凹陷下去一點……

  她緊張地看着他的臉,那張臉雖佈滿傷痕,看起來卻依然有着張的魅力,那一張如星的眼眸閃爍着無限的柔情……她感到她的被一巨物塞住了,那種壓迫的感覺越來越濃,就好象她的緊閉的身體受到侵襲,在慢慢地王內縮。楊孤鴻提槍挺進,那巨物的頭部閃爍着紫黑的光芒,把那兩片肥厚的白肉往裏擠,漸漸地把緊夾的兩片撐開……

  林欣清晰地感到他把她的往裏壓,彷彿到一定程度,他的便因了她的皮肉的無法拉伸,繼續的挺進,令她的被巨物擠分開來,那巨物便擠入她的裏,一陣微微的不適傳遍她的全身,可她好喜歡那巨物上的溫度,那種燙熱的感覺……

  下一刻,那巨頭滑入她的蜜縫裏,把她的兩片厚肉撐分向兩旁,她的如同肉包似的緊包着他的巨物,她怎麼也想不到她那裏淺淺的一道縫兒,會容得下這根超巨的東西,她感到微痛。

  眉頭皺了起來,但沒有喊出聲,她的雙眼緊緊地盯着楊孤鴻,雙手緊緊地攀在她的背上,一雙白玉似的美腿正張開,卻因爲楊孤鴻的突進,她雙腿的肌肉在打顫,雙腿漸漸地僵硬,但她怎麼也不能令她的硬起來,女人的那裏,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柔那麼的軟,有時候還溼溼的。

  “痛嗎?”

  楊孤鴻道。

  “一點點……很脹、很燙……我……喜歡……”

  楊孤鴻笑道:“我也喜歡,你那裏好肥,包夾得我緊緊的,很舒服。你,要不要我變小一些,待會全部進去之時就不會太痛……”

  林欣道:“就……就這麼大吧……我不要太小……太小沒有那種脹痛的感覺,我……我想,我喜歡那種脹脹的感覺,好充實。”

  楊孤鴻神祕地一笑,林欣彷彿感覺到他的陽根增大了一些,脹得她的肥肉包好結實,那種彷彿象是身體脹脹的充實感,令她把一些些的痛也忽略了。

  “喝,我進去了!”

  楊孤鴻沉腰一挺,沒有任何猶豫,撕破所有的阻撓,迅猛的往裏插了進去。

  剎那間,他彷彿是進去費甜甜的身體,那中熟悉的感覺又涌上他的神經,林欣的果然是“蛇女”寶,裏面細長無比,且時常存在着一種蠕動,象蛇一樣纏繞着他的吮吻……

  “啊……痛呀……”

  林欣雙眼突睜,巨大的痛苦令她放聲大呼,她的雙手在楊孤鴻撞破她的的剎那,她的心臟也在那一瞬間似要停止跳動。巨大的東西帶着痛苦刺入她的聖潔之地,摩擦過她的蜜道里面溼潤的壁,就在那一撞裏,頂聳到了她的,一種比痛苦更強烈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這種衝擊,僵的嬌體的某些部分微微顫動,她定定地看着楊孤鴻,這個男人的東西深入在她的身體裏,象是把她的身體撐裂了,她痛得眼淚急急地流,嘴裏呼着一字——痛。

  “嗚嗚……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這麼大媽?”

  楊孤鴻笑道:“我的特別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你喫不下,你喜歡嗎?”

  “不喜歡。”

  楊孤鴻把巨物緩緩地抽出來,林欣就直叫個不停。他抽出來一半,突然又挺了進去,“待會你就喜歡了,大的東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你的心靈的同時,也征服你的身體,以一個男人的絕對姿態,把你往死裏挺!”

  楊孤鴻發誓似地道,在林欣那如同費甜甜一樣的芳道里衝刺着,一開始他還很溫柔,當鮮血和液佈滿林欣的蜜道,他的陽根也沾滿鮮血和她的之時,那進出便順暢起來,速度也漸漸地加快,到後面,一種撕開初次的不合適的狂暴展現在林欣的嬌嫩,象是要把她完全撕毀,把痛苦摧毀,把性的快感推到顛峯……

  林欣感到此人心靈在對她的愛的同時,也感到了另一個女人,這個男人沒有把她當成那個女人,卻在這一刻,想着另一個女人了,她有種酸楚,畢竟這男人心裏還想着另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卻在她的身體上狂亂地。

  楊孤鴻也料不到他會在此時想起費甜甜——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當他和身下的女人的時候,他都把心靈全部放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只有這一次,他分了心,他想起了費甜甜,想起了那個懷着他的孩子,卻離開他的美麗的少女……

  他的心裏升起絲絲的愧疚,這種愧疚是給予林欣的,林欣也感到了這種愧疚,她的心裏感到安慰,心想:你那麼多女人,即使在我的身上,你想到她們也是極自然的,我只管要你……

  無論楊孤鴻心中想着的是誰,他最終是以他最強的姿態,把林欣的初次推到了,這種一直持續,直到她漸漸地,快要昏睡之前,他的心靈響起楊孤鴻的喝喊:我給你一個孩子!

  她的心頭一喜,便昏睡了過去。

  楊孤鴻抽身出來,旁邊的楊婷已經滿脹,他爬到她的上,楊婷的嘴兒雖然象李蕾的一樣小,身體卻不是李蕾的瘦弱。她是豐腴的,她的充滿質感,每寸肌膚都彈性十足,摸上去產生無比美妙的手感。

  她的很黑,隆起並沒有林欣的高,撥開她的黑毛,可以看得見那兩片花瓣,很美,和她黑色的體毛的區別是,從表面看,這兩瓣花瓣是白色的,象她身上的其他肌膚一樣的嫩白,扯開她的兩片花瓣,裏面是粉紅,且溼潤之極。

  兩片花瓣似乎很薄,外脣所組成的夾縫要比一般的女人短一些,證明她的的無比嫩小,彷彿是經不住任何狂暴的。

  “你看起來比蕾蕾健壯,卻象蕾蕾一樣柔弱。”

  楊孤鴻撫摸着她的豐滿的胸部,這胸比李蕾的大很多,楊婷的確不象李蕾,然而她們的共同點就是:嘴兒很小,很緊窄。

  “蕾蕾?你的女人?”

  “恩,你見過的,長春堂的李蕾。”

  楊婷幽幽地道:“她比我漂亮,但是,她的嘴兒真的很小,象我的一樣小,也很好看,我最驕傲的就是我的美麗小嘴。”

  楊孤鴻吻了吻她,笑道:“我也喜歡你的小嘴,吻起來真是過癮。呵呵,你下面那張小嘴更是甜,都流出很多蜜汁了。”

  楊婷嬌軀扭動一下,適應楊孤鴻的壓睡,她的雙手也摟抱着楊孤鴻,嘆道:“你真強壯,剛纔你和林欣做那事之時,人家在旁邊看着,雖然害怕,卻不知怎麼了,感到身體好象也期待你的進入,而且我那裏……也流出了很多水,我以前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我是不是很蕩?”

  “如果你這叫蕩,那世間就沒有純潔的女人了。”

  “可你即將撕毀人家的純潔,你這大壞蛋!”

  楊婷嬌嗔,小嘴親了一下他,又道:“我就喜歡壞壞的你,象邪魔一般的吸引着女人。”

  楊孤鴻邪邪地道:“我壞嗎,我是你們的好人……”

  楊婷大羞,嬌嗔道:“我不來了,你逗人。”

  “要我親親你下面那張嘴嗎?”

  楊孤鴻溫柔地道。

  “啊?”

  “我想吻你美麗的道……”

  “不,不準吻,那裏好髒的。”

  楊孤鴻縮爬下去,臉已經在她的黑毛茸茸的之上,盯着她黑白相間的三角地帶,道:“我覺得這裏是最純潔最香甜的地方,如果不吻一個,不但自己虧本,還很對不起一個女孩子。”

  他俯首就把臉壓了下去……

  “不……不要,噢,好癢……”

  楊孤鴻聽得大是興奮,雙手壓着她的一雙玉腿,不讓她亂動,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挺着他的長槍,最壓着她的柔脆的毛茸兒,伸出熱溼的舌頭在她的敏感的嫩處又舔又吮,弄得她呻吟着扭動腰身,卻因了雙腿被楊孤鴻的雙手定住了,根本無法脫離他的舌頭的弄,奇異的感覺傳遍全身,從她的深處傳來一股熱意,如泉的液失去控制地涌流……

  “噢……癢……不行了,救揪我……不要這樣……”

  楊孤鴻吻舔了了好一陣,擡起臉,爬上她的身上,那沾着她的嘴就壓在她的小嘴上,和她一陣熱烈的纏綿。他的巨根也悄悄地頂在她的口。

  在那刻縮小了許多,他知道,雖然林欣那道很細小,可楊婷的更是細小柔嫩,她絕對經不起進入林欣時候的尺寸。

  “恩……”

  楊婷的被楊孤鴻的陽根頂觸着,身心驚顫,雙手緊緊地搭摟着楊孤鴻,緊張地期待着,楊孤鴻卻只顧着以頂磨着她的蜜縫。

  也不真的進去,她閉着雙眼等待了許久,沒有得到如期而來的疼痛,只是那種瘙癢越來越濃,她的蜜汁也越來越多,都流到她的股溝了。

  “你還沒有進來?”

  楊婷怯怯地道。

  楊孤鴻的臀部往前一挺,緊緊地抿在她溼潤的蜜道口,笑道:你很想我快點進來?楊婷臉色微變,嬌軀微微地顫慄,從楊孤鴻的莖頭傳來的熱度以及壓力令她明白,那痛苦的時刻就要來臨,女人永遠無法避免的那一次痛……

  “嗯……噢,不……不,我不是那樣想的。”

  楊婷否認道。

  “可我覺得你就是這麼想,你就是想讓我挺入你的身體!”

  楊孤鴻笑說者,就在談笑中,他的擠入楊婷的,在淺處輕然地了一會,即使是如此,楊婷也痛得微微呻吟,她的雙手緊緊地抓着他的背,也像林欣一樣,等待着被他突破的那一瞬間。

  “啊……痛死我了……楊孤鴻,你這混蛋……啊啊……嗚誤……你竟然不說一聲就突然?我……我恨死你了……”

  楊婷剎那間就開始後悔,她那裏實在是太小了,被楊孤鴻的粗巨進入,幾乎要把她的通道撕爛,除了痛苦還是痛苦,想不到他和她們做的時候那麼快樂,和她做的時候卻叫她這麼疼痛,她恨死他了。

  “嗚嗚……好痛啊……你爲什麼長得這麼大……人家那裏好小的……”

  她的十指沒有刺入楊孤鴻的背肉,卻無力地擺在葉牀之上,因爲太痛苦,她在那瞬間把手跌落下來。

  她嬌喘着,睜開了閉着的雙眼,恨恨地盯着楊孤鴻,楊孤鴻卻趴伏在她身上,他的雙眼也看着她,他的陽根深深地插在她的肉道里。

  抿着她的他猛的再挺,楊婷痛呼一聲,頭向後伸,身體一直,雙手又攀上來緊緊地摟着楊孤鴻的腰背,“噢噢……”

  楊孤鴻知道她已經適應了,回眼看了看處,那裏已經流出了她的之血,他輕輕地抽動着,溫柔地道:“你的裏面真的很狹窄,夾得我好緊,若我再增大一些,可能就傷到你了。”

  楊婷哭道:“人家本來就小嘛!你沒聽過嘴小的女人,那裏也很小的嗎?嗚嗚,和那麼多女人做的人,竟然不知道人家那裏是很小的,還這麼粗暴,用你的大傢伙插得人家這麼痛。”

  “乖,等會就不痛。”

  楊婷道:“以後都不會痛嗎?”

  “不會,呼……”

  “可是,以後人家那裏會變得很大的,我不喜歡哩,嗚……”

  楊孤鴻笑道:“哪有這回事,不會變很大的啦!你這裏彈性極好,回覆能力很好的,永遠都是這麼小的,小小的夾得我真舒服,你的裏面實在是又緊又溫暖。”

  “可我覺得又脹又痛……我要哭……”

  “哭吧!哭得越大聲越好,我要開始了,狠狠地對付你,楊廳,我也忍你很久了。”

  楊孤鴻說着,的速度大增,的尺寸也略增了一些,在她的的包夾中,不停地出入,陣陣淋漓的快感向他襲來,他發狂地聳動臀部,挺頂着楊婷的初。

  “啊啊,楊孤鴻,你學我講話……我好痛啊……我受不了……忍不住呀!哇哇……以後不給你進來,你的傢伙好大好長,要把我的肚子撞翻了……奧啊!楊孤鴻,縮小一點……求你……你太大了……”

  無論楊婷如何痛呼,楊孤鴻也沒有把尺寸縮小,更沒有減低速度,遇到象李蕾和楊婷這種的女人,是男人都瘋狂,即使她們的沒有其他的妙處,但一個字,便可以把**中所有的妙意表達出來了。

  妙啊!爽!,發恨地她的……

  楊孤鴻從權衡的嬌體上起來之時,權衡已經昏睡過去了。他提起烈陽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着刀便去砍島上的樹木……他要造房子了。

  昱日,近黃昏,在原來的木屋旁邊又多了一間木屋,只不過這後建的木屋要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一些,楊孤鴻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着衆女烤肉,衆女今日獵了兔和鹿,已經準備好了,見他完工,便讓他用烈陽真刀生火,烤起肉來了。

  不一會兒,肉香飄蕩。

  權衡從木屋裏出來,走起路來還是搖搖晃晃,昨日被楊孤鴻弄得有氣無力,現在纔起來,她惱怒地瞪了楊孤鴻,突然看見多了一間木屋,驚咦了一聲。

  楊孤鴻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你意?”

  權衡坐到穆秋旁邊,氣道:“我纔不要住你的爛木屋。”

  “你必須住。”

  楊孤鴻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肉,狠狠地道。

  權衡一愣,一雙美眸又泛起了淚光,道:“你又對我兇?”

  楊孤鴻嘆息道:“好吧!我不對你兇,你住進去好不好?”

  “不住。”

  楊孤鴻的陽根突地硬挺,道:“你若不住,我就立即把你抱進去,嘿嘿……”

  他笑着,盯着權衡。

  權衡臉兒一紅,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

  楊孤鴻大笑。

  衆女也跟着悄悄地笑着,阿蜜依道:“楊孤鴻,我們這幾天弄了一些獸皮,可以披在身上,當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楊孤鴻看了看披着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圍住了,顯得勁美而獨特,活像一隻雌鹿,他道:“也好,什麼時候拿出來讓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來一定野性十足,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很性感的。”

  楊孤鴻道:“你也很性感,我看到你這個模樣,就想大幹一場。”

  菲沙開心地道:“那我們喫飽,就進屋去吧?”

  “在這裏不行嗎?”

  楊孤鴻看着衆女,邪邪地笑道。

  權衡驚道:“你要在外面?”

  “是啊!權衡,你們要不要參加我們的露天派對?”

  “穆秋,你們快點扶我進屋裏,我眼不見爲淨!”

  權衡抓了一塊烤鹿肉,顫慌慌地站了起來。

  穆秋和周美靜跑過來扶住她,夢姬、藍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塊鹿肉跟着她們走進了木屋,看來她們真的怕看見楊孤鴻和衆女在這裏亂搞——聽着那些聲音的時候已經夠難受了,何況用眼睛看呢?還是不看爲妙,誰知道會不會走火入魔?

  楊孤鴻把手上的肉一丟,擦擦嘴,喝喊道:“誰先來?”

  阿蜜依嗔道:“你剛吃了東西,好髒啊!”

  菲沙馬上舉手道:“我,楊孤鴻,我先來,快,菲沙已經準備好了。”

  她隨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兩隻嫩白的綿羊球……

  “不,竟敢說我嘴髒,我就先喫阿蜜依,嘿嘿!”

  楊孤鴻站了起來,邪邪地盯着阿蜜依。

  這個絕世美女的臉大紅,放開手中的鹿肉,挺了挺胸,低聲道:“你溫柔點,做完之後,人家還要到海邊去游泳,這地上好髒的。”

  清晨,百鳥鳴響。

  楊孤鴻這天起得比誰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衆女做完愛,立即睡呼呼了。

  他醒來,看見自己的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戲道:“走,我帶你出去透透新鮮的空氣,整天泡在沼澤裏,悶都要把你悶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衆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門口,他頓住了腳步,眼睛瞪得老大的,側眼看着木屋前右側的樹林。

  在那樹林裏,兩棵樹之間牽着一條蔓藤,平日裏,衆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藤上面晾的。

  最初,衆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幹了,才又穿上;後來有了獸皮,衆女洗了衣服後,便披上了獸衣。

  此時,楊孤鴻看見夢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對着他,金髮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閃着金彩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膚在早晨的瀉落樹林的陽光透射下,越見嫩白。

  她的在獸皮的遮掩裏,顯得曲線彎致,她此時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調,也許是用她的國家的語言哼出來的,楊孤鴻聽不懂,當然也不會傻得認爲她哼得很優美——他對音樂的認知,除了他自己的歌聲,就是那破銅爛鐵敲打出來的雜響。

  夢姬突然回首,看見楊孤鴻正呆呆地看着她,心頭一喜,故意地彎下腰去,把挺大頂圓的美臀翹了起來,從微分開的雙腿間。

  楊孤鴻便看見那令他衝動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來的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活像在她的生長出了金黃的細草兒,她卻在此時開始搖擺她的臀了,那擺啊擺的,頃刻便把露珠兒擺搖出來了,沾在那金草兒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閃爍。

  楊孤鴻大嚥了口水,心裏歡呼:這夢姬不是在勾引他嗎?瞧她那動情的樣子,得流水了。

  楊孤鴻從權衡的嬌體上起來之時,權衡已經昏睡過去了。他提起烈陽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着刀便去砍島林上的樹木……他要造房子了。

  昱日,近黃昏,在原來的木屋旁邊又多了一間木屋,只不過這後建的木屋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一些,楊孤鴻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着衆女烤肉,衆女今日獵了兔和鹿,已經準備好了,見他完工,便讓他用烈陽真刀生火,烤起肉來了。

  不一會,肉香飄蕩。

  權衡從木屋裏出來,走起路來還是搖搖晃晃,昨日被楊孤鴻弄得有氣無力,現在纔起來,她惱怒地瞪了楊孤鴻,突然看見多了一間木屋,驚咦了一聲。

  楊孤鴻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你意?”

  權衡坐到穆秋旁邊,氣道:“我纔不要住你的爛木屋。”

  “你必須住。”

  楊孤鴻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肉,狠狠地道。

  權衡一愣,一雙美眸又泛起了淚光,道:“你又對我兇?”

  楊孤鴻嘆息道:“好吧!我不對你兇,你住進去好不好?”

  “不住。”

  楊孤鴻的陽根突地硬挺,道:“你若不住,我就立即把你抱進去,嘿嘿……”

  他笑着,盯着權衡。

  權衡臉兒一紅,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

  楊孤鴻大笑。

  衆女也跟着悄悄地笑着,阿蜜依道:“楊孤鴻,我們這幾天弄了一些獸皮,可以披在身上,當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楊孤鴻看了看披着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圍住了,顯得勁美而獨特,活像一隻雌鹿,他道:“也好,什麼時候拿出來讓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來一定野性十足,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很性感的。”

  楊孤鴻道:“你也很性感,我看到你這個模樣,就想大幹一場。”

  菲沙開心地道:“那我們喫飽,就進屋去吧?”

  “在這裏不行嗎?”

  楊孤鴻看着衆女,邪邪地笑道。

  權衡驚道:“你要在外面?”

  “是啊!權衡,你們要不要參加我們的露天**派對?”

  “穆秋,你們快點扶我進屋裏,我眼不見爲淨!”

  權衡抓了一塊烤鹿肉,顫慌慌地站了起來。

  穆秋和周美靜跑過來扶住她,夢姬、藍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塊鹿肉跟着她們走進了木屋,看來她們真的怕看見楊孤鴻和衆女在這裏亂搞——聽着那些聲音的時候已經夠難受了,更何況用眼睛看呢?還是不看爲妙,誰知道會不會走火入魔?

  楊孤鴻把手上的肉一丟,擦擦嘴,喝喊道:“誰先來?”

  阿蜜依嗔道:“你剛吃了東西,好髒啊!”

  菲沙馬上舉手道:“我,楊孤鴻,我先來,快,菲沙已經準備好了。”

  她隨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兩隻嫩白的綿羊球……

  “不,竟然敢說我嘴髒,我就先喫阿蜜依,嘿嘿!”

  楊孤鴻站了起來,邪邪地盯着阿蜜依。

  這個絕世美女的臉大紅,放開手中的鹿肉,挺了挺胸,低聲道:“你溫柔點,做完之後,人家還要到海邊去游泳,這地上好髒的。”

  清晨,百鳥鳴響。

  楊孤鴻這天起得比誰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衆女做完愛,立即睡呼呼了。

  他醒來,看見自己的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戲道:“走,我帶你出去透透新鮮的空氣,整天泡在沼澤裏,悶都要把你悶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衆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門口,他頓住了腳步,眼睛瞪得老大的,側眼看着木屋前右側的樹林。

  在那樹林裏,兩棵樹之間牽着一條蔓藤,平日裏,衆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藤上面晾的。

  最初,衆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幹了,才又穿上;後來有了獸皮,衆女洗了衣服後,便披上了獸衣。

  此時,楊孤鴻看見夢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對着他,金髮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閃着金彩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膚在早晨的泄落樹林的陽光透射下,越見嫩白。

  她的在獸皮的遮掩裏,顯得曲線彎致,她此時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調,也許是用她的國家的語言哼出來的,楊孤鴻聽不懂,當然也不會傻得認爲她哼得很優美——他對音樂的認知,除了他自己的歌聲,就是那破銅爛鐵敲打出來的雜響。

  夢姬突然回首,看見楊孤鴻正呆呆地看着她,心頭一喜,故意地彎下腰去,把挺大頂圓的美臀翹了起來,從微分開的雙腿間。

  楊孤鴻便看見那令他衝動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來的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活像在她的生長出了金黃的細草兒,她卻在此時開始搖擺她的臀了,那擺啊擺的,頃刻便把露珠兒擺搖了出來,沾在那金草兒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閃爍。

  楊孤鴻大嚥了口水,心裏歡呼:這夢姬不是在勾引他嗎?瞧她那動情的樣子,得流水了。

  此時,夢姬把身體彎了下去,卻久久地不直起腰。

  楊孤鴻放腿跑了過去,從背後摟住她的腰身,的巨物緊緊地貼着她的臀溝,在她耳邊輕聲道:“夢姬,你這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

  夢姬中原話說得不順,乾脆就不多說了,她把腰彎得更低,雙手撐在地上,高高地翹起她的。用她的臀溝頂磨着楊孤鴻的。

  楊孤鴻心頭一爽,也管不了許多了,雙手抓着她的蠻腰,叫道:“夢姬,再把腿分開一點,我要進去了。”

  “啊?我……我那裏……還沒溼哩……”

  “我,你那裏早就氾濫了,還沒溼?你他*的,就見到我,立即來水,夠勁!”

  楊孤鴻大聲喝喊,這女人平時不說話,也不敢靠近他,可他就知道這異族的女人已經瘋狂地迷上他楊孤鴻了,洛狗熊那傢伙果然差勁,比不得他楊孤鴻的一根小毛兒,嘿嘿。

  洛狗雄的女人!

  夢姬果然依言把雙腿分開了一些,楊孤鴻略略微蹲,右手從她的腰移開,握着自己的巨物,臀部往前微送,莖頭頂在她分開的。然後把右手再次放到她的腰部,雙手緊緊地抓住她,柔聲道:“夢姬,我進去了,可能有些疼痛,你忍一下。”

  “嗯……你……你快進來啊……”

  也不知是她的呻吟,還是她說話不順——幹,金髮美女!

  楊孤鴻擡臀、挺胯,巨物悍然地分開她的肥,直直深入她的溼潤溫柔的裏,黑色的體毛與金色的柔草瞬間交雜。

  夢姬輕呼一聲,痛感以及快感令她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嘴裏呻吟道:“嗯……噢……好……棒……”

  挺插了十幾下,夢姬的甬道變得潤滑無比,楊孤鴻就加快了速度,夢姬的裏面超級溫暖柔韌,異族女人的那裏就是夠寬廣,楊孤鴻把尺寸增大很多,如同夢姬的手臂一般的大,巨棒就從後狠狠地着夢姬的。

  “喔……喔……好舒服……”

  夢姬在楊孤鴻的中,快感加速,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那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放肆,木屋裏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她們知道,又是楊孤鴻在搞夢姬了——夢姬那帶着異族口音的聲,她們一聽就能辯認出來。

  “楊孤鴻,你這色魔,大清早的搞這些事,你缺德啊!你不睡,別人還要睡,還有,你竟然敢搞夢姬?”

  權衡喝罵着,從木屋裏走了出來,走到楊孤鴻身旁,盯着楊孤鴻和夢姬的交結處,看見那根沾滿了夢姬液的超大傢伙正不停地在夢姬的裏出入,她就道:“夢姬,是不是你自願的?”

  “嗯……喔……”

  夢姬沒空回答權衡的提問。

  “楊孤鴻,你強迫夢姬的?”

  權衡得不到夢姬的回答,矛頭指向楊孤鴻。

  楊孤鴻邊着,邊道:“笑話,我和夢姬,還用相逼?在山洞裏我就和她好了,後來是你這女人不讓她跟我,我才忍了那麼久,老子現在不忍了,不行嗎?”

  “你……我踹死你!”

  權衡提起腳就在楊孤鴻的上踢了一下,楊孤鴻的一疼,向前突挺,深深地頂撞到夢姬的最深處。

  夢姬那被金髮籠罩的頭猛擺了一陣,她的嘴裏叫道:“啊……好痛……”

  楊孤鴻道:“是你的小姐搞的,她無聊,踢老子!”

  權衡氣得又是一腳,夢姬又“啊”的一聲。

  楊孤鴻道“權衡,你到底要幹什麼?”

  權衡道:“爲什麼要搞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楊孤鴻狠狠地了幾下,又道:“笑話,你自己都是女人,夢姬怎麼成了你的女人了?別忘了,連你都是老子的女人!”

  權衡道:“夢姬是我的手下,當然是我的,她是女人,當然就是我的女人。”

  “就算是,又怎樣?我!”

  權衡嗔道:“就不准你!”

  楊孤鴻笑道:“在這島國,我就是國王,我是唯一的男人,凡是這裏的女人都是我的妃子、阿蜜依是皇后,我要誰,就和誰好,你管不着。”

  “爲什麼阿蜜依是皇后?”

  “因爲阿蜜依最漂亮,你有她漂亮嗎?”

  “我有……我有比她年輕!”

  楊孤鴻調侃道:“那隻能說明你嫩。”

  權衡罵道:“楊孤鴻,既然如此,你去搞你的皇后好了,別搞夢姬,她是我的人。”

  “我剛剛搞過了,所以現在來搞我的夢姬妃子……”

  “啊啊……我不行了,我的雙腿打顫了……支持不住了……”

  夢姬正處在緊要關頭,嘴裏呻吟求救。

  楊孤鴻對權衡道:“待會還要親近我的其他妃子,你等着瞧。”

  權衡臉色微變,道:“你敢碰她們,我就……”

  “你就怎樣?”

  楊孤鴻感到夢姬真的不支了,抽身出來。

  權衡看到那比進入她的時候粗長了一倍,她心裏驚歎夢姬那裏的容納性,她自己就辦不到哩,她忽感一陣涌泉之意,臉色不覺一紅,就聽楊孤鴻道:“夢姬,你站起來,面對我!”

  權衡跺跺將,哼了一下,甩手走回木屋。

  夢姬已經站直身面對着楊孤鴻,那異美的臉孔燒得紅潤,小嘴喘息,呢喃道:“我……我還要……”

  楊孤鴻把她抱起來,前行了幾步,把她壓在一棵大樹上,右手托起她的左腿,右腳前踏一步,巨物昂然而立,頂在她的口,猛地一挺腰,全根頂入她的甬道,繼續……

  “啊啊啊……”

  “我……我……不行了,要……要……”

  夢姬的嬌體狂顫,嘴裏呢喃着,在那呢喃裏,竟然是楊孤鴻聽不懂的語言,她來自波斯,楊孤鴻心想這應該是波斯女人的聲了。

  他以最猛的速度衝刺着,就在他感到夢姬的液體大涌而出,浸泡着他的寶貝之時,他身體抽搐,突地往上緊緊地頂着,頂入夢姬的最深處,一股噴射而出……

  夢姬全身發軟,已經迷迷糊糊了,臉上佈滿**的滿足之色,楊孤鴻在她的嘴脣一陣柔吻,然後輕輕地放開她,她那身體像是無骨似的,慢慢地從樹幹滑落下來,靠依着樹幹軟坐在地上。

  “要不要我抱你進屋去?”

  楊孤鴻問道。

  夢姬搖搖頭,輕身道:“不……不了,讓我坐一會……我還要晾衣服……”

  楊孤鴻淡然一笑,轉身走向權衡等女所住的木屋。

  “你、你、你出去!”

  權衡看見楊孤鴻站在門前,她就知道他的目的。

  楊孤鴻看着屋裏的五女,除了權衡,其他的四個都赤着身體睡在葉牀之上—她們昨天把衣服換洗了,又因爲在木屋裏,就着睡了,見到楊孤鴻進來,她們都傻愣了一陣,接着又不約而同地把身旁的獸皮蓋在他們的……

  楊孤鴻走了進來,笑道:“你們不歡迎我嗎?”

  權衡跑過來,雙手推在他的胸前,喊道:“楊孤鴻,你這色魔,快出去,不准你碰她們。”

  “我說過要碰她們嗎?”

  權衡道:“那你幹嗎進來?”

  楊孤鴻理直氣壯地道:“這屋是我建造的,我什麼時候想進來都成。”

  權衡又使勁地推他,可無論她多麼地用勁,也推不動楊孤鴻,她的推就改成捶了,她捶打着楊孤鴻的胸膛,罵道:“你耍無賴!”

  楊孤鴻道:“沒有,沒有,我可不是什麼無賴。”

  他堅決不承認。

  “你就是。”

  楊孤鴻伸出雙手,把她擁入懷裏,道:“好啦,不要推我了,你哪有力氣推得動我?十頭母牛也拉我不動哩!”

  權衡吼道:“我不是母牛!”

  楊孤鴻笑道:“我有說你是嗎?”

  “你……你放開我。”

  權衡略略掙扎,卻把身體靠在他的胸膛。

  其他四女看着這情形,莫名其妙,楊孤鴻輕笑道:“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開你,如何?”

  “不。”

  權衡拒絕,羞得把臉也埋如他的寬大胸膛去了。

  楊孤鴻道:“那你是想和她們一起,在這屋裏和我了?”

  權衡一驚,擡起臉,瞪着楊孤鴻,道:“你不是說不碰她們嗎?”

  “好像是說過,但這些話,哪能當真?”

  “你……放開我!”

  “吻我!”

  楊孤鴻道。

  權衡猶豫了一會,踮起腳尖,吻了楊孤鴻的臉龐。楊孤鴻緊摟着她,就吻住她的嘴,她一陣掙扎便安靜了。兩人的脣分離後,楊孤鴻放開她,她此時已經是緋紅滿臉,偏過楊孤鴻,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區,看來她是不管楊孤鴻要在這屋做何事了。

  “權衡默許了我來搞你們,你們準備好沒有?”

  屋裏的四女忽統統紅了臉,穆秋嘆道:“或許我們回到中原都是死罪。”

  楊孤鴻奇道:“你有什麼罪?你是郭老頭的小妾,即便有罪,也只是對不起郭老頭罷了,而郭老頭根本就是個太監,且詩歌即將入土的太監,你怕他?”

  穆秋道:“郭鬆管不了我們,可是……”

  “別怕,有我在,權傾國他不敢怎麼樣。什麼死罪?老子要的女人,及時是他老媽,也一樣照幹!對了,權傾國的老媽,不會很老吧?”

  楊孤鴻怕怕地問道。

  周美靜道:“一點也不老,只有四十八歲,看起來卻像是個二十八歲的女人,而且美豔無比,和公主差不多,只是她比公主更加成熟有韻味,皇后只生了皇上和唐恩公主,其他的公主都不是皇后所出,所以皇上特別疼他這個妹妹。”

  楊孤鴻坐到牀上,道:嗯,這我就放心,否則哪天走了狗屎運,真的要碰到他的老媽,可不是玩着來的,若真是老得像樹皮,我做鬼都起疙瘩。”

  四女撲哧一笑,穆秋道:“你到底要對我們怎麼樣?”

  楊孤鴻笑了笑,道:“我記得有個女人曾經說要強*我的,可我不記得那個女人是誰了,你們知道嗎?”

  “你……”

  穆秋的臉更紅了,她想不到楊孤鴻會翻她的舊話出來,她是說要強*他,可那也只是說說而已呀!她也不會瘋到要去強*一個男人……

  楊孤鴻爬了過去,掀開蓋在穆秋私出的羊皮,卻見她濃密的私毛緊貼她的縫兒,於是,他又把其他三女身上的獸皮顯區,驚道:“哇,你們……都溼了?”

  四女羞的無地自容,她們剛纔聽着夢姬那撩人心潮的聲響,想像着他和夢姬的情景,繼而想到他強壯的身體以及原來那俊得叫人心跳加速的臉龐,再向導如果他的巨物進入他們的之時……那是什麼感覺呢?

  少女的綺想,令她們在聽覺上得到間接的刺激,體內的衝動就無法抑制,最能體現這種衝動的部位,就流出最能體現這種衝動的液體。

  楊孤鴻興奮道:“省了我很多事,嘿嘿,從誰開始呢?”

  他此時正坐在藍屏、王棉棉之間,問道:“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二女細聲地把名字說了出來,他伸出右手在躺在右側的王棉棉聳起的胸部摸索,王綿綿的敏感點首次被男人摸,嬌軀有些微顫,他就道:“果然是綿綿的。”

  王棉棉呻吟道:“不要摸了好嗎?好難受的。”

  楊孤鴻嘿嘿一笑,道:“待會再對付你,先從藍屏開始,從左到右。”

  從左至右,依序躺着四女:藍屏、王棉棉、周美靜、穆秋。

  四女的身高都差不多,都有一百七十左右。藍屏的身高是四女中最矮的,應該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以上,但她的身段苗條,看起來像其他諸女一樣高挑曼妙:王棉棉則是衆女中最豐滿的,胸部的聳起也最爲胸觀,身段略肥卻不顯臃腫,肌肉與脂肪搭配得極好,給人一種肉質的美感。周美靜比較瘦削,是個骨感美人兒,高挑的身材更顯得起身段的苗條;三十多綏德穆秋,那身段依舊保留着青春少女的魅力,曲線美感流於體外,她的身材在其他諸女中雖不見得是最美的,和這屋裏的其他三女比起來,卻是排首位的。

  “不要那麼粗魯!”

  穆秋看見楊孤鴻趴上蘭坪的身體,立即就要提槍入洞,他發聲提出警告。

  可警告得遲了一些,就在她的話剛停,就傳出藍屏的慘痛哭叫,“啊……嗚嗚……痛死我了……”

  楊孤鴻已經極盡了他的溫柔——他自己認爲,但還是的藍屏怎能不痛哭呢?

  時間就在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痛哭聲中漸漸地流逝,當楊孤鴻從王棉棉的血紅裏抽身出來之後,他立即又爬上週美靜的瘦盡。

  周美靜的胸部並非很大,她躺着之時,那酥胸知識微微地隆起,那粉紅的葡萄小蓓蕾卻堅硬無比,楊孤鴻捏着她的紅葡萄,道:“輪到你了。”

  楊孤鴻的手摸住她的,那裏很平滑,沒有多餘的肉阻擋他的手,他可以直接摸捏到她的兩瓣,有了的滋潤。

  他的手指輕易地分開她的肉瓣,滑她的深處,憑他的經驗,他知道周美靜的米到要比一般的女子要深長且寬大些。

  周美靜的受到他修長手指的刺磨,更是無法忍受體內的衝動,臀部挺立刻挺,把望楊孤鴻的上磨。

  楊孤鴻笑道:“看你急色的樣子,我懷疑你不是!”

  周美靜不客氣地道:“在這種情況下,也要變成女。”

  “那我就讓你變成女!”

  楊孤鴻也不客氣了,挺槍沉插,瞬間撕破她的,進入她溼淋淋的蜜道深處。

  “啊……哇哇……”

  周美靜沒有變成女,卻變成了哭女?

  她一直哭,直哭到她昏睡的前一刻,那哭聲裏帶着滿足的吶喊,她沉睡了,沉睡在她少女的美夢裏。

  穆秋緊緊地盯着楊孤鴻的一舉移動,因爲下一個就是她了,其他三女都昏睡了,此男在這方面的事上,變態的強悍啊!

  她看見楊孤鴻從周美靜的裏抽出那根硬挺帶血的,心突地一跳,便像是懸在半空中,着不到地了。

  楊孤鴻趴伏在肥瘦適度的嬌體上,邪邪地笑道:“知道我爲什麼要把你留到最後嗎?”

  穆秋迷茫地搖搖頭。

  楊孤鴻道:“因爲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們這羣女人中,除了權衡,就你和我作對,嘿嘿,你要爲此付出一點代價。”

  穆秋慌道:“你……你要折磨我?時不時像在山洞裏首次對待菲沙一樣?我不要……”

  她驚怕地喊了出來,想起在風嘯洞時楊孤鴻對菲沙的暴力,那根傢伙驚人的超大,把菲沙的也撕破了,何況她自己還是啊?

  她不要這種折磨啊!

  楊孤鴻道:“不是,我要用一種比懲罰菲沙還要高明的手段對付你。”

  “比菲沙還要……”

  穆秋的話還沒說完,楊孤鴻就把她的嘴兒吻封住了,她的身體本來就熱,與現在的天氣根本就不符合,被楊孤鴻一吻,心臟的搏動加快,血液流動更急,體溫繼續上升,涌出陣陣溼熱,像溫泉一般涌出體外,滋潤着她的以及壁上的花花草草。

  兩人熱烈相吻着,楊孤鴻的左手移到她潤溼的,慢慢的撫摸着她的微隆的。

  說也奇怪,穆秋的,內脣和外脣是同在一個水平之上的,如同狹道再夾一重門,撥開外面的黑毛兒,可以看的見那厚脣夾包的細縫。

  楊孤鴻撫摸了好一陣,直到他的手指沾滿了她的,才結束和她的熱吻,慢慢地爬了下來,從她細嫩的脖子開始舔吻着,她的敏感點可能就是在她的脖子兩側,楊孤鴻吻着那裏的時候,她突然緊緊地抱着楊孤鴻。

  從她頸項,一直吻到她的,她已經大爆發了。

  當楊孤鴻用手指在她的淺處猾插着她的之時,他也正吻着她的三角毛帶,她開始放肆地呻吟,扭動着她的蛇腰,楊孤鴻乾脆雙手伸指掰開她的蜜縫,伸舌勁舔她那溼柔柔的小嫩,她的身體顫動得更加厲害了。

  “噢……不要舔……好癢啊!喔喔……我要……”

  “要什麼?”

  楊孤鴻擡起了臉,得意地問道。

  穆秋紅着臉,支吾道:“要……你自己知道,混蛋!”

  “我就是這麼混蛋,哈哈!”

  楊孤鴻突然從她的身體上翻身下來,睡在她的右側,側身盯着她,怪怪地笑着。

  穆秋惱道:“你看什麼?”

  “看你呀!”

  “楊孤鴻,你到底要幹什麼?”

  “哦?你是問我爲什麼會突然間不搞你了吧?”

  楊孤鴻等待穆秋的回答,穆秋卻滿臉生氣,踹了他一腳,怒哼出來。

  楊孤鴻道:“喲,踢我咧!我所說的折磨,就是搞得你情動之時,突然罷手,吊吊你的胃口。怎麼樣啊?這種折磨比對菲沙的還要高明吧?”

  穆秋怒道:“楊孤鴻,如果你敢這樣對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楊孤鴻仰躺下來,手枕着頭,道:“晦,你要對我怎麼不客氣了?難道你真的要強*我?”

  “我就是要強*你!”

  穆秋翻身就把楊孤鴻壓住,使勁地捶打了他兩下,然後就蹲坐在楊孤鴻的胯上,雙手握着楊孤鴻的巨根,就往她的裏胡亂地送……

  楊孤鴻心裏暗笑,想起了李蕾和陳醉,心想:年紀大的女人就是這麼急色,可能是忍太久了把?

  “穆秋,你慢點哦,待會刺痛了你,可別怪在我身上。”

  穆秋橫瞪了一眼,那雙流露出春意的眼睛,此刻極是嫵媚,她道:“這事過去之後,我會找你算賬的。”

  她用雙手掰開她的溼道口,咬着牙,閉着眼睛,突然地坐了下去。

  在那一瞬間,楊孤鴻把陽根的尺寸縮小了一些,好讓她能夠套進去。

  果然,撲哧一下,穆秋就把楊孤鴻的陽根吞沒了。與此同時,她慘呼了一聲,又猛的想蹦起身子,楊孤鴻卻把手放在她的,及時地使勁往下一按,她再度慘呼,那包含着楊孤鴻的,身體軟趴在楊孤鴻的胸膛,輕輕地哭泣。

  淚水透溼了楊孤鴻的胸膛,楊孤鴻輕摟着她反顫的身體,柔聲道:“怎麼了?剛纔不是很像女強*犯嗎?爲何現在趴着不動了?”

  穆秋在他的胸膛上狠咬了一下,擡起臉來,惱視着他,委屈地道:“好痛……”

  楊孤鴻笑道:“你夾得我那麼緊,當然會很痛了。”

  穆秋道:“你爲什麼不能縮小一些?”

  楊孤鴻曬道:“那多沒勁!”

  穆秋又掙扎,想把深入她的吐出來。

  楊孤鴻卻不讓她亂動,道:“既然要強*我,就應該強*到底的。”

  她哭道:“我不幹,我好痛,我沒有力氣繼續。”

  楊孤鴻道:“我還以爲你真的很強哩,終究是個女人,本來想好好享受女人的強*,看來只好作罷了。穆秋,我強*你好嗎?”

  穆秋雙眼中流露出濃濃的羞意,低聲道:“嗯……好,但你要溫柔些。”

  楊孤鴻一笑,側轉身,把她壓了下去,道:“留你到最後,就是要把最瘋狂的滋味留給你的,哪能溫柔?穆秋,我要你記住我瘋野的侵佔,敞開你的心扉,迎接你最深刻最完美的初次吧!”

  他的臀部往後一聳,那帶血的巨物從她的裏抽出三分之二,繼而,向前一挺插,猛烈地在她嫩白的上聳動……

  陽光照在海面,冬日的陽光不顯熱,反而令沙灘變得溫暖,對於楊孤鴻等人來說,這氣候並不算什麼。

  自從他把穆秋四女後,離現在已經有五天了,四女的妙傷也都好了。

  其間,楊孤鴻強硬地與權衡進行了好幾次歡愛,權衡每次都恨恨的,可是每次之後,衆女都看得見她很開心,她的眉間常露着春意和歡悅--當然,衆女的眉間也同樣有着這種抹不去的痕跡。楊孤鴻是個強壯的男人,在這方面上,給予她們無限的滿足。

  在這不知名的小島,在未知明天如何的情況下,也不知能不能離開這荒島的前提下,衆女幾乎放棄了一切的負面情感,只管與這島裏唯一的男人胡混。

  幸好這男人有着出衆的能力,否則早就被她們榨乾了。

  楊孤鴻帶着十四個女人,又一次來到海島之邊,他們幾乎每天都會來海邊,來這裏游泳--也包括在海里。

  “今天天氣真不錯啊!”

  權衡看着平靜的藍海,歡悅地道。

  楊孤鴻走過來,從她的背後摟着她的腰,在她的耳邊道:“不喜歡嗎?以前的時候,你也不是和她們一起?我想到一個好主意,今天你們脫了衣服,排好隊,讓我逐個檢閱好不好?”

  “誰跟你瘋?”

  權衡有些惱火地道,本來被他強迫,已經是叫她難以忍受,他卻每次都是與一大羣女人相好,其中當然包括她自己,可是她也沒辦法,且越來越習慣了。

  這裏的十四個女人,進入風嘯洞之前,沒有一個是楊孤鴻真正的女人,可是從風嘯洞出來到如今,全部變成他的女人,也不知是喜是悲,反正她權衡理不清那心中的感覺。

  楊孤鴻假裝撒嬌道:“別這樣好不好?我們都已經好過那麼多次了,你還生人家的氣?”

  他學足了女人的聲調,雙手摟着權衡,腰部扭動,的巨物在權衡的臀部擺來擺去的,權衡實在是受不了他,認命地道:“隨便你,你這大變態!”

  楊孤鴻歡呼道:“你們全部把衣服脫了,排好隊!”

  穆秋驚道:“爲什麼?”

  楊孤鴻道:“你們小姐的命令,你敢違抗嗎?”

  穆秋看着權衡,問道:“小姐,你的命令?”

  權衡氣道:“我的命令頂個屁,在這裏,哪有我說話的份?”

  阿蜜依會意地一笑,道:“楊孤鴻,是你的主意吧?”

  “不是,是大家的主意,難道你們不想瘋狂一下嗎?”

  菲沙歡呼道:”

  我想,楊孤鴻,菲沙和你瘋狂!”

  她把身上的獸皮扯開,拋到沙灘上,就背對着楊孤鴻,撅起她性感的白,從兩腿之間透眼過去,胯底下一帶挺黑的毛兒,“楊孤鴻,來呀,菲沙已經準備好了。”

  \楊孤鴻心裏苦笑:他的女人中,就這菲沙最了,或許以後還要多加一個冷晶瑩吧!這個蕩的岳母,似乎是非他不嫁的。

  想到冷晶瑩,他突然想起了她的另一個岳母:覃玉芬。

  他狠勁地擺擺頭,想擺脫他對覃玉芬的不應該的幻想,可發覺有點難以擺脫,他就喊道:“你們也快些,學菲沙一樣。”

  衆女你望我,我望你,阿蜜依首先開始脫衣,其他的衆女也相隨着除衣,權衡看看場面,大家都這樣做了,沒理由她自己不做,就也慢慢地褪衣。很快地,沙灘上,就呈現十四個的美人。

  楊孤鴻看得血脈膨脹,巨揚抖動,海的水突然不平靜起來。

  “都學菲沙一樣,把背對着我,把腰彎下去,讓你們美妙的白對着我,哈哈……”

  衆女依言和菲沙排成一列,腰向前下彎,雙手撐在地,極度地把她們的美臀撅得老高,楊孤鴻遠遠地看了個整體,又走過去,逐個地細看,每走到她們的背後,她們都要緊張起來,那就流出了期待的蜜汁,而楊孤鴻卻只是看。

  待全部地觀賞完之後,楊孤鴻才道:“你們圍成一個圓圈,背對着我,象剛纔那樣,撅起你們的!”

  衆女聽話地圍在他的周圍,圍成一個大圓圈,他站在圓圈裏面,有種在百花叢中的感覺,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實在是一隻狂蜂,準備採這花叢中的每一朵花蜜了。

  “太爽了,哈哈,我有一個提議!”

  楊孤鴻興奮地道。

  權衡道:“大色魔,你又有什麼損人的提議?”

  楊孤鴻搔搔頭,道:“讓我再想想……”

  他想了好一陣,又道:“我想從夢姬開始,先夢姬,然後以夢姬時的尺寸,進入你們每一個人,你們說好不好?”

  “好啊!”

  菲沙第一個支持。

  其他衆女卻傻了,以進入夢姬的尺寸進入她們,這不是要她們的命嗎?

  權衡抗議道:“不行,我們那裏比不得夢姬那裏,你會把我們撐死的。”

  阿蜜依也擔憂道:“楊孤鴻,這,我很怕。”

  楊婷歇斯底里地道:“絕對不行,我的那裏是最小的,夢姬那裏是最大的,嗚嗚,人家會被你搞壞的,我不要啊!”……除了夢姬和菲沙,其他的女人都不贊成這個提議,因爲那樣的話,他們可夠辛苦的。

  楊孤鴻卻不管她們,硬是要執行,第一時間以夢姬所能容納的最大尺寸進入夢姬的,扶着她的狂猛地着,直到夢姬的第一波來臨,他退了出來,找到菲沙的。

  菲沙雖然是中原女子,可這女人蕩之極,也不怕痛苦,似乎是越痛苦越叫她喜歡似的,當楊孤鴻進入之時,---她痛叫連天,可卻不停地喊着爽之類的風話。

  當楊孤鴻從菲沙的身體裏退出,他直接找上權衡,他覺得應該好好懲罰她一番。權衡的蠻腰被他抓緊,開始想逃了,卻逃不脫。

  楊孤鴻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那進入夢姬的超大巨陽,就突入她的細小溼潤空間。

  權衡的嬌體狂抖,就開始大哭大鬧,“哇……痛死我了,楊孤鴻,你這大棍!我什麼都給了你,你還要折磨我……我要被你撐死了!你爲什麼要長那麼奇怪的傢伙?那麼粗常……”

  楊孤鴻見她實在支撐不住,便自動縮小了些,道:“好啦,我已經縮小了,你不要哭得那麼厲害,以前還以爲你多強,不夠我兩下子,就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楊孤鴻的一縮小,權衡就只感到舒服了,她呻吟道:“你的比驢的還要粗長!”

  “那是當然,驢哪夠我比?”

  楊孤鴻很直接的道。

  阿蜜依卻突然問道:“權衡,你怎麼知道驢的很粗長?”

  權衡(口西)道:“很多人都是那麼說的,我沒見過,也聽說過,有什麼出奇的?嗯嗯……好舒服……快點,大棍!”

  她不顧體面地催促楊孤鴻——在這島上,她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反正這裏只有他們十五個人,而且十四個女人都是這個男人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好保留的了。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顧慮什麼?

  快樂就喊出來……

  楊婷道:“楊孤鴻,待會你進來時,請不要象小姐的尺寸,我受不了。”

  權衡立即反對,“不,大棍,下一個就輪到她,我要你以進入我的尺寸進入楊婷的……楊婷不得抗議,這是命令。”

  楊婷委屈地道:“小姐……你饒了我吧?”

  權衡耍賴地道:“又不是我搞你,你讓我怎麼饒你?要怪就怪在我身後亂搞的大棍!”

  “你很囂張呀?”

  楊孤鴻全力地挺入。

  權衡道:“我就是囂張,你待怎麼樣?”

  楊孤鴻笑道:“我待這樣……”

  他抽了出來,又頂了進去,權衡突地大叫道:“哇,好痛啊!楊孤鴻,你這混蛋,你又加大了你那棍,我下次絕不讓你進來……”

  衆女無裏地躺在沙灘上,經過了楊孤鴻的陣仗,她們都累得不想動了,楊孤鴻卻在海里遊着,時不時地冒出來唱幾句歌,活活地把躺在沙灘上的衆女氣得抓狂。

  她們可以容許他幹什麼,就是不容許他唱歌,然而,沒辦法,她們現在不想動,懶得理他,只好掩住自己的耳朵了。

  楊孤鴻在某次從海里冒出來之時,狂喊道:“船,船……”

  衆女大驚,全部坐起來,看往大海遠處,只見一個黑點,漸漸地逼近、拉大——那是船,海船!

  他們有救了!

  權衡道:“那船會不會駛往這島呀?”

  夢姬道:“應該會吧!我們以前經過這裏的時候,都會在這島上停留,補充食物和淡水的。”

  權衡道:“這又不一定是你們的船?”

  夢姬道:“也有可能是……”

  楊孤鴻在海里道:“你們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我的女人的身體。我游過去,把他們攔過來。”

  權衡高聲道:“你遊得過去嗎?”

  “媽的,你這小女人,小看我是不?我啊!我回來你!”

  楊孤鴻說罷,就向着那隱隱約約的船游去,那速度可是快極了,衆女在沙灘上看着,驚歎此人在某些時候的奇特以及無人可比,嘿嘿,簡直不象是人來的。

  她們見楊孤鴻已經遊遠,立即撿起衣物穿了起來,還好,今天她們都穿上了原來的衣服,只有菲沙是披着獸皮的——實在沒有衣服給她穿了,她自己也覺得掛着獸皮的時候特別的性感。

  衆女穿好了,就靜靜地站在沙灘上望着海面,楊孤鴻以超常的速度向那船游過去……

  正如夢姬所估計的,這船的確是從波斯來的。說來很無聊,波斯與現在的皇朝的交好,是從他們把聖火刀送給皇朝的那時候開始的,他們爲了表達誠意,把代表波斯太陽神的聖火刀贈給了那時的皇帝,後來每次到中原,都會帶上一些他們本國的奇珍異寶(在他們的國家是很平常的,到了中原就是他媽的奇珍異寶了)以便換取中原的異珍奇寶(在中原很平常的,到了波斯那裏就成了異珍奇寶了)更加無聊的是,他們把波斯的美女贈給皇朝,也從中原引進一些中原美女回去波斯,這,真……他媽的……無聊!

  船上有一百多人,二十多個女人,其餘的都是男人,當水手們看見海面上響起驚人的喊叫時,他們便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似乎是人的東西在海面上快速地向他們游來。

  “救命呀……”

  楊孤鴻的很有感情的慘叫把波浪也壓了下去。

  船上便響起波斯話的交談。

  “這人怎麼在海里遊?”

  “他在說什麼……”

  “好象是救命吧!我以前也到過中原,聽得懂一些,應該是救命的……喲,就要到中原了,中原的女人可真是美妙,那裏好緊喔……”

  “哈哈……呵呵……”

  “要不要救他?”

  “看他游來的方向,好象是從那小島上來的,我們本來準備前往小島,就救他吧!”

  水手們把楊孤鴻從海里打撈上來,看見的他,都驚得閉氣,這是中原男人嗎?

  怎麼這般高壯,還有……他的寶貝怎麼比他們的還要粗長?

  楊孤鴻也是楞住了,怎麼這十幾個人,都他媽的頭髮怪怪的,和夢姬的差不多,鼻子高搞的,還打勾。---喲,奇了,這一定不是中原人,得看看語言通不通……

  他就說話了,道:“喂,你們聽得懂我說話嗎?”

  水手們見他張嘴說話,可就是聽不出他說什麼,也以波斯話說道:“你是從中原來的?”

  楊孤鴻也聽不懂了,大聲道:“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

  回答他的是波斯話:“你在說什麼餓,我們聽不懂啦!”

  楊孤鴻大是泄氣,只好轉身指着小島,嘴裏“哪哪”的亂叫一通,這個手勢波斯水手好象明白,也學着他指向笑島,嘴裏喊着“嘿嘿”楊孤鴻以爲他們明白了,也就回頭對他們笑,他們也對他笑。

  他就扯着一個水手的衣服,然後又指指自己,那意思是要一套水手服了。

  這很容易明白,誰都不是笨蛋,就有一個水手跑回去,取了一套衣服給他,他的身量很高,這裏的水手中也有很多有他的身高的,所以隨便找一個,都挺合身的。

  他穿上衣服之後,便坐在船板上,也不和他們說話了,水手們也知道和他說不通,就大家都不說話了。

  船繼續向着小島前進……

  船靠岸,波斯水手就歡呼,其實他們在看到岸上的美女的時候已經激動得在船板上四處撒了——,楊孤鴻看得不知道夢姬也在船靠近之時,看出是他祖國的船,心裏特別的高興,此時,見船靠岸,她就跳起來用波斯話招呼,水手們也大聲地打招呼。

  楊孤鴻和其他的十三個女人看着夢姬和一羣異種人打招呼,都明白了這些人來自波斯。

  楊孤鴻對夢姬道:“你認識他們?”

  夢姬道:“我以前就是這艘船送我到中原的。”

  楊孤鴻道:“等下你警告他們,如果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叫他們永遠回不去波斯。”

  夢姬驚訝地盯着楊孤鴻,突然對他一笑,道:“如果他們想用我們波斯的美女和你交換呢?”

  楊孤鴻驚喜道:“船上有波斯美女嗎?”

  權衡罵道:“楊孤鴻,你那是什麼表情?是不是想用我們來交換波斯美女?”

  楊孤鴻對權衡道:“你武功那麼高,若是你不願意,他們那耐得你何?”

  權衡覺得楊孤鴻說得有理,而且聽到有人說她武功高,她就高興了,道:“我是絕對不會讓第二個男人進入我的身體的,我可不是蕩的女人!”

  楊孤鴻轉臉凝視着夢姬,那雙眼睛突然現出一種邪魅,以冷峻的語氣道:“我的女人,只屬於我,我從來不拿她們和誰交換。夢姬,請你記着這點,也請你記住我是來自中原的男人!”

  夢姬臉色微變,怯怯地道:“我……我知道了。”

  菲沙歡呼道:“楊孤鴻,你好霸道,好有魄力,人家愛死你了!”

  船裏所有的人都下船了,夢姬就和一些人擁抱,楊孤鴻看得大是不爽,但知道這是他們的禮節,也無可奈何。

  有些水手看見這麼多中原美女,就有那麼幾個人想和阿蜜依等女擁抱,楊孤鴻直拳擂出,把這幾個人打到海里去,形勢緊張了一會,夢姬從中解釋,波斯人才放過楊孤鴻,也沒人再要與中原美女擁抱了。

  楊孤鴻心想:抱他的女人,這不是找碴嗎?

  對於夢姬和她故鄉的人打交道,楊孤鴻和衆女都聽不懂,就乾脆走到一邊旁觀,等船上的人兒都下來了,也看見有二十多個波斯美女,其中有兩個似乎比夢姬還要美麗的,也很年輕,只有十七八歲,楊孤鴻多看了幾眼。

  後來經夢姬介紹,楊孤鴻才知道船長是波斯的什麼上將,叫布魯斯的高大傢伙,長得也挺好看的,一頭黃髮,藍眼睛,高鼻,三十歲左右,一見到夢姬,就和夢姬又抱又親的,看得楊孤鴻直冒火。

  在波斯人裏,也有幾個人是懂得中原話的,這布魯斯就是其中之一。

  這樣,大家算認識了——其實也只是打過招呼而已,而且各自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打招呼,若非夢姬從中調和,打架倒是大家一心情願的。

  布魯斯派人到島上補充食物和淡水,波斯人就去了一半,只有二十七個女人和三十多個男人留了下來。

  布魯斯似乎在和夢姬談論着什麼事,楊孤鴻看得出夢姬正和他在吵,若是楊孤鴻知道他正向夢姬提議要和阿蜜依等女,楊孤鴻可能就要把他丟到海里喂大魚了。

  夢姬以波斯話道:“不行,這裏的女人,都是這個男人的。”

  布魯斯道:“他一個男人要那麼多女人幹什麼,且把他的女人給其他的男人分享,不也是一件樂事嗎?”

  夢姬道:“這是中原男人的特點,他們自己的女人是絕對不會讓其他男人碰的。”

  布魯斯道:“那我就把這男人殺了,這裏的女人,是我到中原所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在我們波斯,也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們帶回波斯,那樣我就能得到很多的財產以及更高的地位!”

  夢姬冷笑道:“你殺不了他!”

  布魯斯道:“什麼,我們一百多人,殺不了他一個人?安東妮,你太看小我們祖國的勇士了吧?”

  夢姬道:“我不容許你們對他動粗。”

  “他是你什麼人?”

  夢姬回答道:“他現在是我的男人。”

  布魯斯道:“安東妮,我積得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不是把我們之間的親密忘了吧?”

  夢姬怒道:“提起這件事,我就惱,現在的皇上是隻對感興趣的奇怪男人,我因爲不是,被他送給了一個老男人,後來纔跟了現在這個男人。”

  布魯斯笑道:“安東妮,中原男人哪比得上我,你難道對中原男人的小棍棍着迷了?”

  夢姬嘲笑道:“你別太自大,中原的奇人異事多得是哩!比你厲害的,不知有多少!”

  布魯斯自大地道:“我所見過的中原男人,他們的都沒有我們波斯人的粗長,他們在我們面前,只有自卑的份。就連中原的皇上,他貴爲一國之君,他的傢伙也是小得可憐,哈哈!”

  夢姬道:“不和你扯這事,布魯斯,你這次帶了幾個女人獻給中原皇帝?”

  布魯斯道:“我們準備送給中原皇帝,我們國家新選出來的兩大美女。”

  “就是她們嗎?”

  夢姬指着那兩個特別美麗的波斯少女道。

  “嗯,朱莉娜,芬蒂。”

  夢姬看了看兩女,朱莉娜白髮,芬蒂黃髮,她道:“你沒有和她們發生關係吧?”

  布魯斯道:“還沒有,這船上就她們兩個還是,其他的都與我們混得很開心。”

  夢姬道:“你們最好不要碰她們,否則這次你們就不能活着回到波斯。中原皇帝因爲上次你們送來的不是,他發誓,若你們下次還敢把爛女人送給他,他就把你們全殺了!”

  布魯斯道:“還好,我差點把自己的命送掉了,安東妮,謝謝你的提醒,我一定保住她們的處子之身,把她們完好地送給那個變態的中原皇帝。”

  夢姬道:“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

  “把我們帶回中原,我們被困在這海島了。”

  布魯斯看看楊孤鴻以及楊孤鴻身邊的一干美女,嚥了咽口水,對夢姬說道:“安東妮,我去和那個醜男人說說話,他那臉真多傷痕,恐怖極了。”

  與夢姬結束波斯語言的交流,布魯斯走到楊孤鴻面前,用生硬的中原話道:“你叫楊孤鴻?”

  楊孤鴻大驚,這毛人竟會講中原話?

  他沒好氣地道:“剛纔夢姬不是介紹了嗎?你他媽的毛多,說話也羅嗦!”

  布魯斯道:“我要你的女人——”

  不等楊孤鴻回答,權衡就開口大罵道:“黃毛鬼子,你找死!”

  楊孤鴻卻道:“我也要你的女人!”

  “那好,我們交換。”

  布魯斯很乾脆地道。

  楊孤鴻道:“你錯了,我只說要你的女人,沒說要把我的女人給你。”

  布魯斯道:“你有求於我,你想回到中原,必須坐我的船。”

  楊孤鴻道:“笑話,我會求你?”

  “你不求我?”

  “當然,老子會命令你,嘿嘿,你得聽我的話——”

  布魯斯道:“好,我們打賭,如果你贏了,我則聽你的話,如果你輸了,你……就做我的奴隸。”

  楊孤鴻笑道:“你想讓我做奴?”

  布魯斯也笑道:“你做了我的奴隸,你和你的女人,不都是我的了?”

  “打的主意真不錯,嘿嘿,還好我以前給了那個算命的很多錢,他們都幫我說好話哩!”

  布魯斯不明白他的話,疑問道:“啊!你說什麼?”

  楊孤鴻知道和他說也無濟於事,他的中原話也是半桶水,能聽不能懂的,於是道:“你要和我比什麼?”

  布魯斯道:“你們中原男人很少長得你這麼高的,只比我矮一點點,但是,卻不知你的能力如何?”

  “哪些能力?”

  打架嗎?一級厲害也!

  布魯斯笑道:“我和你比賽,三場兩勝,我出題。”

  楊孤鴻不爽地道:“爲什麼要你出,我出不行?”

  布魯斯道:“我是客人,所以我先出。”

  楊孤鴻道:“好吧!我讓讓你,否則你說我欺負外來人。”

  布魯斯也不介意,就道:“我們比賽文化,接着比賽跳高,最後比賽跑步。”

  楊孤鴻聽了,張嘴結舌,好久不說話。

  布魯斯以爲他怕了,就得意地道:“怎麼,你怕?”

  “幹,我怕什麼,比就比!”

  布魯斯道:“那我就先來了。”

  他嘰裏咕嚕地誦讀着波斯的名詩,聽得那些波斯美女如癡如醉,可楊孤鴻以及中原衆女不知他在說什麼,楊孤鴻大是抗議,說他聽不懂不算數,於是布魯斯又大作中原詩,那味兒好象真有幾分相象的,中原諸女聽得也感到這布魯斯真有幾天墨水,可波斯衆女又覺得布魯斯在嘰裏咕嚕了。

  該輪到環山村拳王了,他看了看大海和海島,覺得真有詩意,就是一想到裏面的魚的味道,他就覺得反胃,就沒有心情,於是啞口無言,就這樣,第一場他就輸了。沒辦法,誰叫當初喫魚喫到反胃呢?

  到第二場了,布魯斯叫了波斯美女中的四個,這四個女人都有一米八左右,他讓他們站成一排,站得有多直就有多直,他就從沙灘的另一頭開始起跑,他向四女的面前跑過去,離四女還有兩米左右,他就騰空飛躍,輕易地躍了過去。

  站定之後,他道:“我已經輕鬆地跳過一百八十公分的高度了,如果你也跳得過,我們再增高度,但我想你是跳不過的,我是我國的跳高冠軍。”

  中原諸女都在心中大笑,他們的輕功,輕輕鬆鬆就飄過十八米了,何況這一米八?

  她們斷定楊孤鴻這次必定贏,以補回輸在文化上的面子,她們拭目以待。

  楊孤鴻走到四女面前,看了看四個波斯美女,然後掉頭退出了老遠,“喝喝,我來了!”

  他也學着布魯斯一樣起跑,到了四個美女面前的三米之處,正想起跳,卻覺得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身體是跳起來,可卻是不受到控制地向前撲,結果就把站在中間的兩個美女撲到在沙灘上,弄得叫痛之聲不斷,結果就很簡單,三場裏,他就輸了兩場。

  可是他的脾性依舊未改,耍賴着要比第三場——跑步。

  跑步可是他的強項,他跑得比馬還快哩!

  衆女想不到這傢伙某些時候很厲害,卻偏偏在跳高輸給布魯斯,大感丟臉,權衡還罵他是爲了壓壓波斯美女才估計那樣做的,現在輸了,有何挽回的餘地?

  布魯斯也高興地答應和他進行跑步比賽,因爲布魯斯是很有信心的。

  兩人就趴在沙灘上,象狗撲食一樣望着前方,夢姬大喊:“預備……開始!”

  一道沙煙就騰起在海灘,楊孤鴻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射向前方,雙腿的快速輪轉,把沙泥也挑了起來……

  布魯斯還沒起跑,看着那一道虛影,發愣地道:“這場不用比了,這傢伙比世界上最快的馬還要快!”

  楊孤鴻得意地跑了很久,沒見後面的布魯斯跑來,回頭一看,布魯斯站在原地不動,他就又以馬的速度跑了回來,在布魯斯面前氣也不喘幾下,就道:“厲害吧?”

  布魯斯由衷地道:“非常厲害。”

  楊孤鴻道:“你輸了,你得聽我話。”

  布魯斯驚道:“你說反了吧?三場中你只贏一場,最後贏的是我,是你自己輸了。”

  “是嗎?”

  楊孤鴻終於從短暫的勝利中醒過來,有些不自然地道。

  “這是當然,難道你想賴帳?”

  楊孤鴻道:“等等,爲什麼只准你出題,這不公平,我也要出題,再和你比三場。”

  布魯斯想了想,道:“好,這也是應該的。”

  楊孤鴻道:“第一場,我們比賽唱歌——”

  “我答應你!”

  布魯斯道。

  “我們不答應,楊孤鴻,你敢唱歌,我們就殺了你!”

  諸女一致反對楊孤鴻參加唱歌比賽。

  楊孤鴻苦着臉道:“爲了我們中原的面子,我一定要贏他的,這唱歌是我的強項,我是歌神嘛!”

  “無論如何,就是不准你唱。”

  爭吵的結果,是以多爲勝,楊孤鴻敗給了這羣女人,結果這唱歌比賽無法實施。

  楊孤鴻就道:“我們打架。”

  布魯斯道:“也好,讓我教訓你。”

  “但是,”

  楊孤鴻指着這裏所有的波斯男人道:“你們一起上,如何?”

  布魯斯瞪大雙眼,道:“你是說讓我們一起和你打?”

  “沒錯。”

  “不行,我們習慣一對一,就我和你打。”

  楊孤鴻泄氣道:“那我不打了,只打你一個人,一點都不過癮。”

  布魯斯想了想,道:“既然你一定堅持想死,我就成全你。”

  “哇呀!太爽了,你們一羣人和我打嗎?你是說真的?”

  楊孤鴻歡呼起來。

  場地一下拉空,楊孤鴻面對着三十多個波斯壯男,面無懼色,反而笑得很開心。

  權衡對阿蜜依道:“他不會是想把這裏所有的人都殺了吧?”

  阿蜜依道:“我也不知道。”

  菲沙道:“聽說他很愛打混架的,先看看再說吧!可能他還輸哩,這傢伙有時候就是不正常,但我喜歡他在時的不正常,超級的不正常,超級的讓人瘋狂。”

  一場混架打下來,真是驚天動地,三十多個波斯男人全部被楊孤鴻赤手空拳,硬打在地上爬不起來,他則高高地站着,臉上也被這羣男人打得青腫,再加上他臉上未消去的傷痕,更是醜陋。

  嘿嘿,打完架後,他得意地笑着,盯着躺在地上叫痛的布魯斯,道:“布魯豬,還要不要繼續打?要不然,等你那些離開的手下回來的時候,我們繼續打,你們一百人打我一個,如何?”

  布魯斯怕怕地道:“不打了,一千個人也不和你打,你是野蠻人!”

  所有的波斯人都承認這個說法,他們碰到了一個野蠻人,打起架來不要命的,打他不痛也打不死的,只有被他打到的時候,他們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波斯的女人卻一下子被楊孤鴻的強悍吸引住了,竟爲楊孤鴻喝起彩來了?

  楊孤鴻抱拳道:“謝謝衆位美女的捧場,如果有機會,我會爲你們獻上我的歌喉的,相信你們會更加的喜歡。”

  他說罷,又對布魯斯道:“還有第三場,讓我想想,應該比什麼。”

  布魯斯擔心地看着他,卻見他想了好久都不說話,就緊張問道:“你想到沒有?”

  楊孤鴻苦着臉道:“我想不出來了,這可怎麼辦?你們贏了兩場,我也贏了兩場,打平了手,沒有輸贏耶!”

  布魯斯忍着痛,站了起來,道:“那我們比最後一局,以定輸贏。”

  “可我想不出題目啊!”

  楊孤鴻怪叫道。

  布魯斯道:“這次由我來出,如果你覺得可行,就答應,如果不幸,我們再商量比什麼。”

  “好的,你出,我懶得想了。”

  布魯斯突然指着自己的道:“我們比比這裏的粗長,比比男人的持久力,再比比誰能令女人更快地達到,以及能在同一次中滿足多少女人,你敢嗎?嘿嘿,我布魯斯可是國內出名的風流人物,情人無數,且沒有一個男人敢和我布魯斯比這些,你這中原小棍棍敢和我波斯大法杖比嗎?”

  “咳!”

  楊孤鴻道:“你是說比?”

  “對。”

  楊孤鴻有點猶豫地道:“如果用的是你們的女人,我可以考慮一下。”

  布魯斯道:“就用我帶來的二十七個女人中的二十五個,這兩個是不能用的,可以了吧?”

  楊孤鴻看看朱莉娜和芬蒂,覺得有點可惜了。

  布魯斯道:“你不敢?”

  “我,有什麼不敢,叫你的女人脫光衣服等着老子,老子死她們!”

  楊孤鴻大叫道,比賽項目就此定了下來。

  布魯斯道:”

  當你見到我的大傢伙的時候,你會自卑到陽痿的,中原小棍棍!”

  他的這句話,幾乎令中原諸女以及夢姬大笑出來……

  對於楊孤鴻要與布魯斯比較官的粗長以及比賽的高低,中原諸女持肯定態度,算是支持他出賽,以便“爲國爭光”但是他們堅持不上船。比賽的場所定在船艙裏,波斯的二十五個女人已經上船去了,那些波斯男人當然也上了船,楊孤鴻和布魯斯、布魯斯所挑選的五個波斯男人以及波斯的二十五個女人。

  從波斯來的這些女人,都是經過挑選的,在姿色上,當然是上好的貨色。當楊孤鴻跟布魯斯以及布魯斯所挑選出來的五個壯男集中在這二十五個女人面前的時候,令他心裏窩囊的是,這六個男人裏,就算他最矮。雖收縮他已經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可布魯斯偏偏要找一些一百九十五公分以上的高壯人物來和他比,好象非要把他比下去不可。

  二十五個女人已經興奮地等待了——船艙很溫暖,她們不擔心被冷着。

  她們簡直是熱情如火,想到剛纔楊孤鴻與衆男打鬥之野性和強悍,她們那心便蠢蠢然的。

  在波斯,她們也沒見過如此強悍的男人——真是和波斯的戰神沒什麼區別。

  這令她們瘋狂地期待……

  布魯斯信心十足地道:“楊孤鴻,你若能勝過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我們就算你贏了。”

  楊孤鴻道:“媽的,布魯豬,你太小看我了吧?”

  布魯斯笑道:“有什麼辦法,據我所知,你們中原的那傢伙都沒有我們波斯的大,哈哈,弟兄們,脫褲子給中原小棍棍看看,把他嚇死!”

  他和五個壯男立即褪去衣服,露出他們那毛毛很多的身體,的東西果然比中原的男人粗長許多,楊孤鴻大叫道:“哇哇,你們的果是雄偉之極。”

  布魯斯得意地道:“你們中原女人愛死我們了,哈哈……以前我們在中原的時候,那些女人,無不爲我們傾倒的。”

  楊孤鴻突然道:“不比了好嗎?”

  布魯斯道:“你是真的怕了?”

  “我是真的怕了……我怕你們會嚇跑,來,讓你們看看我的強壯身體,絕不象你們那樣,有那麼多虛浮的肥肉,我這肉都是鐵造的!”

  布魯斯道:“那你快脫啊!”

  接着他又用波斯話說了一次,其他的五個男人以及那二十五個等着“被宰”的波斯美女,就高聲叫喊……

  楊孤鴻道:“你讓這些女人先把衣服脫了,我才脫,我得先看看貨色,省得待會我反悔。”

  布魯斯吩咐一聲,所有的女人立即褪衣。頃刻,在他們的面前,便呈現二十具的女體。這些女人的身段果是比中原女人的身段要出衆,肥圓的美臀,細小的蠻腰,豐碩的胸脯,雪白的肌膚……

  楊孤鴻看得慾火爆脹,的巨物幾乎要破褲而出,他大喝一聲,“布魯斯,我叫你他媽的輸得心服口服,我要讓這羣女人全部無力再站立。”

  他說着,就立即除去水手衣,當他露出他強壯的上半身之時,那些波斯女人已經吶喊起來了,當他脫去他的褲子,那的巨物幾乎令布魯斯站不穩,天啊!這是人的東西嗎?波斯美女開始瘋狂了!

  楊孤鴻道:“布魯斯,還要比嗎?”

  布魯斯極不自然地道:“雖說你是我見過的最粗長的,可是,在持久以及實戰方面,不比不知道。”

  “你他媽的是不認輸了?”

  布魯斯道:“比過才知道。”

  楊孤鴻惱火地道:“老子……幹了!”(穿越天龍神鵰(神鵰倩影)移動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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