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征服秋韻夢香抱月
但是,四大武林世家也不知是何居心,竟然對次不聞不問,玉蛇門也好,地獄門也罷,他們都不管,只顧在“小宅門”裏待着,龍城發生的明爭暗鬥與他們都,只要不惹着他們,他們就逍逍遙遙的。
只是火龍作爲丐幫新任幫主,卻不知丐幫的勢力已經有百分之罷市進入了龍城……
楊孤鴻的失蹤一將近一個月了,洛雄在百忙之中,未敢忘記楊孤鴻和權衡等人的突然出現,但楊孤鴻未出現之前,他幾乎把全部的精力用在覆滅魔門聯盟之事,他以武林盟主的身份號令武林正道,不斷地集中人力和財力。
在次期間,並沒有出現太多的問題,除了明月峯,以及跟隨明月峯的少林、武當兩個大派,表現得有些消極之外,其他各武林正派以及自以爲是武林正道的武林人士,都積極地響應大地盟的號召。
明月峯本來與大地盟有着相等的地位,不跟隨大地盟而行,自回到龍城之後,瑤琴得知楊孤鴻的失蹤心情憂鬱,夢香看在眼裏,痛在心頭,雖說瑤琴已經把權力讓給了她,可瑤琴畢竟從小把她養大,瑤琴在她的眼裏,無疑是她的母親的。如今母親因爲她兒子的緣故而憂傷,她夢香哪還能積極地去參與什麼武林之事?
女人,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到了某種時候,對待公與私的事,都是以私事爲先。明月峯雖是武林正道的支柱,然而都經歷了一百多年了,這宗旨,漸漸地,也會變,像當初的夢仙,不就因爲私人的問題,而定下了戴面紗的規定嗎?
也許,在夢香的心裏,不僅僅因爲楊孤鴻是瑤琴的兒子那麼簡單,當然也不會傻得因爲楊孤鴻名義上是她的哥哥——她雖不承認,但瑤琴卻是如此說的。她的心裏有她的想法,這種想法從她第一次遇見楊孤鴻的時候就存在了,只是一直地被忽略、被她深埋在心底。
她的心以前是很平靜的,不知爲何,每次對着楊孤鴻的時候,都不能保持平靜——或許她在任何人的面前都能夠保持平靜,保持那種如夢的飄渺的姿態,唯獨楊孤鴻的出現,令她的儀態大變。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
瑤琴非要住到小宅門,夢香也只好相跟着住了進來,一直以明月峯爲首的武林正派,卻依舊落腳在大地盟。
從楊孤鴻被活埋在風嘯洞的那刻開始,夢香也覺得事情不是自然的原因那麼簡單——她後來就心中的疑問問瑤琴,瑤琴久久才說出兩個字:洛雄。
抱月與楊孤鴻那羣女人混得很熟,陳醉等女也完全把她當作姐妹看待,夢香也不過問抱月之事,抱月每次在她面前哭,她也莫名奇妙鼻子酸酸的……
趙子威無事之時照樣追着夢香跑,後來,夢想實在煩了,對他說出了曾經對張中亮說出的那番話,趙二公子鬱悶了好幾天,張中亮同情這個妹夫的遭遇和他一樣,同病相憐當中,與李小波合力把趙二公子從悲傷中拉了出來,這三個傢伙竟然跑到天風三英面前表達愛意,有了新的激情,趙二公子的癡情神經再度重探雄風。
很快的,張中亮的情話哄甜了丁芙,李小波讓大他四五歲的葉芬叫他了,趙二公子也以霸者之勢把孫薇壓倒了牀上——他的心靈終於得到了安慰,原來他趙二公子仍然魅力四射,在女人面前“威”地很哩,只是夢香不識貨罷了,可惜呀。
火龍得知消息已經遲了,他大罵出口,罵這三個傢伙泡妞不帶上他,害他沒着落。
趙子威說;“天風三英只有三個人,怎麼輪也輪不到你吧?你也不看看,在我們四個人當中,你是最差勁的。”
李小波去給足了他這個師傅的面子,他很客氣地對火龍說:“師傅,你的女人那麼多了,讓些機會給徒弟不好嗎?若你來了,憑你的高強手段,你徒弟就沒得混了。”
火龍聽了很舒服,就說:“我即使不泡天風三英,也可以泡天風堡的其他女徒啊!你們不帶上我,就是不講兄弟義氣。”
李小波就說:“那我們去追太陰四女把?”
這句話一出,其他三個男人拍馬稱讚,這太陰四玉可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耶,他們早就內定了,說到就幹,四個傢伙立即對四玉展開罕見的攻勢,歐陽婷婷瞭解他們的居心,也不管他們和四玉之事。
四玉當然也明白這四個強人的企圖,卻總是吊盡他們的胃口,不讓他們得逞,而他們也不折不撓的,張中亮情話連篇,李小波謊言不斷,火龍每靠近紫玉便大喊紫玉香,趙二公子變態似的學李小波大拍黃玉的馬屁……
結果就是——還沒有結果。
此日,雲雪從洛天的寢室出來,她正與洛天鬼混,洛雄便派人來傳言,讓洛天往密室走一趟,她本想與洛天一同去的,但洛天拒絕了。
洛天進入密室,意外地看見洛水回來了,密室裏只有洛雄和洛水,洛天便道:“爹,有何急事?”
洛雄笑道:“洛水給我們帶回來驚人的消息。”
洛水道:“我和師妹經過一番探查,發現血魔真的躲在少林,與血魔在一起的,還有丐幫的前任幫主花自來,他們隱居在少林的後山中,血魔似乎已經武功全失,但花自來伴隨在他的身邊,我們無法下手把他捉回來。”
“洛水,你們的查證,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花自來這傢伙,果然不會無故失蹤,我當初怎麼也就想不到他去會林嘯天?畢竟,林嘯天就只有他一個朋友了,除了花自來,整個江湖都是他的敵人,他本身就是天煞孤星!”
洛雄陰笑道。
洛水道:“師傅,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
洛天也道:“是呀!爹,你不是說楊孤鴻有可能是血魔的兒子嗎?”
洛水到:“少主,楊孤鴻的確是血魔的兒子,我們躲在暗處,剛好聽到血魔和花自來的談話,花自來問起楊孤鴻的事,問血魔是否優厚,血魔親口承認,在他離開明月峯之時,瑤琴已懷孕三個月,我想這楊孤鴻就是瑤琴和血魔的兒子。”
“我有點糊塗了,這事怎麼牽扯到明月峯?”
洛雄解釋道:“天兒,血魔挑戰瑤琴之時,兩人不分勝負,血魔一直留在明月峯長達三個多月,而楊孤鴻現在的母親就是瑤琴的婢女真燕,因此,可以肯定,這楊孤鴻絕對是血魔和瑤琴偷偷生出來的雜種。這些事我一直有點頭緒,但未找出血魔之前,我都擺在心中了。”
洛天恍然道:“爹,你曾經說楊孤鴻傳承強者之血,難道就是說他是血魔之子?”
洛雄道:“嗯,現在確定了,楊孤鴻就是血魔和瑤琴之子,他的血液裏流動着當代兩大強者的血液,天兒,你不覺得他有時候看起來,更多的是像瑤琴嗎?只有瑤琴能夠生出那種邪神般俊美的兒子啊!”
他想到瑤琴,心中無限感嘆,他多希望瑤琴也替他生一個兒子,可惜瑤琴卻替他的敵人生出了一個讓他頭痛的無賴—俊美得過分的強大無賴。
“我決定前往少林,血魔是我一生的敵人,我活着的一天,絕不能讓他或在這世間,天兒,你記得那羣東洋人吧?他們是楊孤鴻的仇人,找機會拉攏他們,對我們有利,只要是楊孤鴻的敵人,便是我們的朋友。”
洛天道:“我會辦妥這事的。”
洛水道:“師傅,你單獨前往少林?”
洛雄笑道:“師傅再強,也不敢單獨赴少林,我會暗中把我們百分之六十的勢力派往少林,逼圓通交出血魔。”
洛天道:“若是他不交呢?”
“他不敢!他得顧及少林,若我以武林道義壓之,他只得交出血魔,天癡已死,無人一定要保護血魔,血魔是武林正道的公敵,卻躲在少林,少林有何顏面見江湖同道?他們絕對不敢與我們爲敵,沒辦法之中的辦法,還是得犧牲血魔來成就少林的傳統,且以血魔的爲人,更不會要少林因他而受到損害,所以他必定會自動出來自首,至於花自來,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血魔被我帶走,然後我猜他會回到丐幫,但是,他既然已棄丐幫而去,丐幫哪還有他說話的份?
洛水道:“師傅說的正是。“洛雄勝算在手,笑道:“天兒,大地盟就暫時交你打理,我會留百分之四十的忍受,並且把三大護法也留在你身邊,再加上十大弟子,地獄門與玉蛇門都不必懼,何況龍城還有許多武林正道也是服從我們大地盟的。天兒,你還有困難嗎?”
洛天道:“爹,沒有,我會把地獄門和玉蛇門滅絕的。”
洛雄道:“要滅絕他們並非難事,難就難在他們分散而居,這龍城大人雜多,一時真無法全部找出。這個月以來,我們與他們明爭暗鬥,時不時地發生一些小戰鬥,都是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我們也實實在在地損失了一些人手,你不要掉以輕心纔好,唉!”
洛天道:“爹,相信你兒子。”
“我相信你,”
洛雄拍拍洛天的肩膀,道:“天兒,四大家那邊情況如何?”
洛天道:“爹,他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但我從塔妮口中得到一個很驚人的消息,且對楊孤鴻來說是致命的,要離間四大家的關係,從這點入手很容易。”
“噢,天兒,快說說。”
洛天道:“塔妮某次無意地走過黃小月的房門前,聽到黃小月和杜萌萌在談話,從兩女的談話中,得知黃小月和楊孤鴻表面上是兄妹,其實暗裏幹着之事,而杜萌萌身爲黃大海的妻子,卻愛着楊孤鴻,且她的處子之身就是給了楊孤鴻的。爹,你說這是不是大好消息?”
洛雄歡喜地道:“這的確是不錯的消息,塔妮在他們那邊,也總算有點幫助,呵呵。”
洛天咬牙道:“我準備把此室公佈於世。”
“不急,”
洛雄道:“現在楊孤鴻也沒見人影,等我把血魔押回來的時候再說,這是不錯的把柄,一定要好好地利用,別隨便浪費了。”
“好的,我就先不在這事上做文章,本來是想讓塔妮去騙學武的,如今騙不到,卻也算有個內線在他們之中,對我們大有好處。”
“嗯,人算不如天算,天兒,爲父出去準備了,你和阿水在這裏談一下,阿水說,有點事要和你談談。”
洛雄說了,首先走出密室。
洛天道:“洛水,你要和我說什麼?”
“少主,是關於師妹的。”
洛天似乎沒多少興趣,便道:“你說。”
洛水道:“我這趟與她到少林,發覺她的心不在我身上,也不在少主的身上。”
“啊?”
洛天驚道。
“她的心在楊孤鴻身上,我一路上見他鬱鬱寡歡,似乎在思量着某些事或是某個人似的,所以就特別地留意着,我在她門外守了幾晚,聽到她自言自語的,都是關於楊孤鴻的。”
洛天沉吟了好一陣,道:“這楊孤鴻倒真是勾引女人的好材料,嘿嘿,洛水,隨她去吧!她心裏想着的男人,不會給她帶來好結果的。”
洛水狠道:“我一定要殺了楊孤鴻。”
洛天凝視着他,突然伸出一隻手,洛水急忙也伸出一隻手和洛天的那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洛天道:“我們共同奮鬥!”
雲雪從大地盟出來,碰到了迎面而來的施曉雲,她的臉上就綻放出誠善的微笑,“曉雲,你又來看姐姐了?”
這段時間,施曉雲常在大地盟,爲的就是見雲雪,某種時候,她總把雲雪幻想成她的哥哥,因爲,雲雪和她死去的大哥好相象,但云雪畢竟是女人,最終不會是她的大哥,何況她的大哥已經死了。
死了的人,還會復活嗎?
她不知道——他太單純,想不了太多,然而她想,應該是可以復活的。一個單純的少女,總有着近乎白癡一般的單純的想法。或許,某些時候,單純也是解釋複雜的最直接的元素。
施曉雲道:“恩,我是來找姐姐的。姐姐,你要出去嗎?”
雲雪道:“我出城走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
“好呀!我跟姐姐玩去。”
施曉雲相信雲雪,就如同相信她相信她死去的大哥或者相信陳醉,他很少去想那些值得擔心的事情。
雲雪便挽着她的手,同走出了龍城。
龍城的郊外,有湖,名爲龍淵。此湖並不大,也並非很出名。平時很安靜,不是很多人前來,特別是在這微寒的日子,更是無人。
找了地方,兩女坐了下來,看着平靜的湖。
施曉雲突然道:“姐姐爲何要對曉雲這麼好?”
一片落葉掉了下來,掉在雲雪的眼前,她的妙手一伸,把落葉接到手裏,攤開掌心,雙眼凝視着這青黃的葉子,請請的吹了一口氣,象是一串輕輕的嘆息,“曉雲,姐姐不是對每個人都好的,只對你好罷了,姐姐並非一個善良的人,只是對着你的時候,姐姐都很善良。”
施曉雲道:“曉雲不明白。”
“不明白的事,就不要想太多,一個女孩,想得多了,會累的。曉雲,你和我說,楊孤鴻是你的仇人,你很恨他,可是,你卻不願他死去,你說你不知道這是爲什麼,楊孤鴻離開的這段日子,你每次來找我,都說起他,說起他的時候你都會流淚,你知道爲什麼嗎?”
施曉雲垂下臉,輕輕的搖搖頭,然後依靠在雲雪的肩膀。
雲雪伸手摟住她,道:“曉雲,因爲你愛上他了,或許你也知道,但你不肯承認,因爲你親眼看見你的哥哥自殺,你覺的是他逼死你的哥哥,其實你要知道你哥並不恨他,若他恨楊孤鴻,他也不會把親愛的妹妹交給他了,是不是?”
恩。”
雲雪繼續道:“他很多時候都不講道理,可是在任何時候都護着他身旁的每一個人,你大哥讓你跟在他的身旁,算是想讓他保護你,因爲除了你大哥本身,你大哥只相信楊孤鴻,一個看似無賴的男人,可以做出任何無恥的事,卻有着他不變的原則,那就是愛他所愛的。曉雲,姐姐看的出楊孤鴻也很愛護你,是吧?”
“恩,他很疼我。”
“讓我告訴你,姐姐爲何對你這麼好,因爲姐姐愛你,這是很簡單的事情,不要想的太複雜了,你若心中愛着楊孤鴻,也就把你大哥的仇忘記了,嚴格地說,楊孤鴻並不是你的仇人,你大哥沒有仇人,他的仇人是他自己,他想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他愛他的妹妹。因此,在他死前,他必須找一個人來代替他,照顧他的妹妹,一個大哥直到死前還信任的男人,怎麼會是你的仇人呢?曉雲,若楊孤鴻回來了,你不要再把他當成仇人了,好嗎?除了你大哥,他是你唯一的依靠了,他以他的生命保護着你們的。”
雲雪說着,感覺施曉雲在輕輕的抽泣,她問道:“你又哭了?”
施曉雲哽咽道:“可是,他什麼時候回來呢?他從沒離開過曉雲的。沒有了他的存在,曉雲真的不知道怎麼是好,哪怕他是仇人,曉雲也想要他在身邊的。”
雲雪道:“他會回來的,他是個奇異的男人,不會這麼輕易就死掉的。”
“如果……如果他回來,曉雲就對他好點,聽他的話……”
雲雪笑道:“這就對了,記得,他不是你的仇人,你哥不是他殺的,也不是他害死的,象他那樣的人,別人不害他,他根本就不會害人,你不是也說他很善良的嗎?”
施曉雲仰起淚臉,道:“他平時是嘻嘻笑笑的,可是,有時候曉雲也很怕他……怕他發瘋,他發起瘋來,象……象野獸。”
“呵呵,野獸,那時對他最好的形容了,這傢伙某種時候的確是一頭野獸,若非他有着野獸一般強大的力量,又怎麼能保護你們呢?曉雲,我們回去吧?”
施曉雲道:“恩,曉雲出來也好久了,大嫂一定擔心的。”
兩女走入龍城,此時,黃昏已至。
迎面走來一個少女,對雲雪道:“雲姑娘,我們小姐找你。”
“現在?”
雲雪看了看施曉雲,極沒好氣的道。
少女道:“是的,很急。”
施曉雲道:“雲雪姐姐,你有事就先走吧!曉雲自己會回去的。”
雲雪道:“我想送你回去。”
“不用的,曉雲都認得路,而且很快就到了。”
“那……好吧!我不送了,你……小心點。”
施曉雲笑道:“沒什麼啦,在這街上,曉雲不會走丟的。”
雲雪便跟着少女走了,施曉雲直看到她們的背影消失,才轉身欲離去,忽地一道人影射過來,她還來不及反應,驚叫出聲,只覺得自己被人抱着,以她無法想象的速度在空中飛行……
當擄走施曉雲的人影掠過城牆,城外走過來的一羣人中突然爆起一聲怒吼,一道也象箭一般地追去。
雲雪跟隨少女進入千葉蓓的閨房,千葉蓓問道:“什麼事?”
雲雪的神情劇變,道:“不是你找我?”
在一旁的少女的臉色也極其不自然,千葉蓓道:“誰說我找你的?我們不是說好,若非必要,不要聯絡的嗎?你是否想讓我們的行蹤被大地盟識破?”
雲雪突然轉身抓住少女的肩膀,吼道:“說!”
少女痛呼出聲,道:“是龍虎二爺逼我的。”
龍虎雙魔?”
千葉蓓疑惑道。
雲雪的身軀狂抖,整個屋子的空氣突然變冷,從她的身上射出無數的骷髏幻象,他的雙爪猛的高舉,帶着一個巨大的骷髏罩往少女的天靈蓋……
篷!
滿屋的腦汁和血液散射,雲雪和千葉蓓的身上也沾到了少女的腦漿和鮮血,千葉蓓怒道:“你這是幹什麼?”
雲雪不答言,身影電射而出,千葉蓓也跟隨而出,凡是雲雪所到之處,一路上盡是死人,千葉蓓在龍虎雙魔的屋子前停了下來,因爲雲雪此時正提着一個人頭站在那門前。
雲雪突然轉身,臉面猙獰的盯着千葉蓓,道:“龍虎雙魔在那裏?”
千葉蓓冷言道:“你是不是瘋了?爲何亂殺我的人?”
雲雪嘶叫道:“龍虎雙魔在那裏?
“我怎麼知道!”
“千葉蓓,你給我聽好,他們把我從曉雲的身邊騙走,這兩個老色魔,我要將他們碎屍萬段!如果曉雲有什麼閃失,我必滅你們玉蛇門!”
“慢着,你就爲1個女人?“雲雪的雙眼爆瞪,吼叫道:”
他是我的親妹妹!我爲她,殺遍全世界的人,也不需要理由。”
千葉蓓終於感到事態的嚴重了,道:“你冷靜一下,我們必須儘快找到他們,否則……”
雲雪雙腿一軟,坐倒在地,悲搶道:“沒有否則……曉雲,大哥對不起你!”
千葉蓓道:“你妹妹是在那裏和你分別的?”
“城門。”
雲雪痛苦的道。
雲雪的話剛落,千葉蓓的身影就從她眼前消失了,他突然放聲壕哭……
在龍城外的官道上,離龍城最近的是一間半舊的莊院,此刻莊院瀰漫着血腥的味道,一道人影飄落。
只見此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高瘦男人,他的手裏抱着掙扎哭叫的施曉雲,在他的落腳之地,躺着幾具屍體,他提腳把一具屍體踹飛,嘴裏道:“老大的手腳挺快的,我出去一會,他就把這裏的所有人結束了。”
迎面走來一個高胖的男人,瘦老者道:“我已經把妞兒帶來了,這妞鐵定是,你我好久沒品嚐過純潔少女的味道了,整日和玉蛇門那羣女在一起,乏味得緊。”
胖老者應該比瘦老者的年齡要大,但看起來卻比瘦老者年輕,他道:“我也把這裏打點好了。”
瘦老者道:“老大,我們把這妞弄來,雲雪那娘們不會殺了我們吧。”
“這妞跟她又沒什麼關係,只不過是她來龍城後結識的,她自己都讓我們玩,玩一下這妞,應該沒多大問題,再說,她還有很多事得我們龍虎雙魔幫忙的。”
瘦老者——龍魔擔心地道:“我覺得要,龍城滿街是,不如再找過,不是我怕死,而是那娘們的確不是好相與的。”
虎魔道:“提到龍城美女,無疑是小宅門裏最多,早就想弄幾個出來玩玩,可千葉蓓那小妞卻看得很緊,不讓你我兄弟二人露面,嘿嘿,這趟既然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宅門裏的女人逐個弄來玩玩。”
龍魔道:“小宅門裏集中了四大武林世家,太陰教、明月峯的高手,似乎很難?”
虎魔道:“我當然不會傻得進入小宅門,就像今天一樣,找那些武功教弱的女人下手。”
龍魔也笑道:“大哥這主意不錯,想我們龍虎雙魔,這塞外可是人見人怕的,來到龍城卻變成了縮頭烏龜,這氣也窩不住了。”
兩魔說着,已經走入院廳。
虎魔在前領路,左拐進入一間房,道:“老二,你怎不點了這女娃的啞?”
龍魔道:“讓她叫,誰敢來救她?還有,若是點了,呆會她不會了,就沒什麼情趣了。”
施曉雲已經哭叫得喉嚨嘶啞了,她現在的心裏只想着一個人——楊孤鴻,她的大仇人。
“啊——”龍魔把施曉雲丟到牀上,道:“大哥,你先來吧!”
虎魔卻道:“不,這次由你先。”
“爲什麼?以前不都是大哥打頭陣嗎的?”
虎魔笑道:“就因爲如此,我這次才讓你打頭陣。”
“大哥,還是你來吧!”
“怎麼?你不敢?”
龍魔道:“老實說,我看得出雲雪那娘們很在意這妞……我們還是把她放了吧!女人多的是!”
虎魔笑道:“說來說去,你還是怕雲雪?”
“我們犯不着惹上她……”
“老二,你今日是怎麼了?以前你不是做猛都想着打頭陣嗎?行了,管她雲雪什麼的,你把這小妞的衣服撕了!”
“這……”
龍魔猶豫了。
“如果你們兩個老東西不敢,那就讓我代勞吧!”
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顯得那麼的平靜卻又是那麼的冷然。
“大壞人?”
哭叫中的施曉雲突然盯着雙魔的背部,驚喜地呼叫。
兩魔轉身,心頭大驚,什麼時候有人在他們背後,他們竟然不覺?
“你什麼時候來的?”
楊孤鴻微笑着,那無賴式的笑裏,帶着揮不去的邪意,他道:“你們前腳進入這房屋,我後腳就在門前守着了,想要看看你們這兩個老東西要對一個小女孩做什麼?”
兩魔臉露猙獰,道:“小子,你最好別多管閒事。”
楊孤鴻道:“我看到你們有色心沒色膽的,很失望,實在耐不住了,就想出來幫你們,不要怎麼緊張,剛纔是那小女孩見到我,也說我是大壞人的,我向來不是管閒事的好人,你們儘管繼續,如果你們不敢,就讓我代勞。”
龍魔吼道:“小子,你可知我們是誰?”
“不就是兩個將死的老頭嗎?”
“你是活着不耐煩了?”
楊孤鴻往前走一步,道:“你們叫龍虎雙魔?”
“是的,怕了吧?”
楊孤鴻搖搖頭,道:“很可惜,我也想怕一下,就是我從來沒聽說過。”
“你……”
“龍虎雙魔,我卻覺得你們一點都沒有龍虎的特質,也沒有一點魔的氣質,想不想看看真正的龍虎雙魔?”
虎魔緊張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施曉雲已經不哭了,乖乖地坐在牀上,看作楊孤鴻,不明白楊孤鴻的臉爲何有許多傷痕,但她並不覺得楊孤鴻醜,只要有他在,她什麼都不怕了。
楊孤鴻指着牀上的施曉雲,笑道:“諾,瞧見沒有,她不哭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
楊孤鴻笑道:“我,是她的終極保護魔,長容於她心中的永恆之魔!”
越到後面,他的聲量越高,當最後一個“魔”字高喊出來之時,他的臉上呈現一種浮動的猙獰,猶如野獸的血在他的身上燃燒,與此同時,門外又出現一衆女人,她們又一次看見了龍騰虎躍,從楊孤鴻的身上爆出龍的影,虎的形!
紅光四射,金光刺眼!
“老頭,這纔是真正的龍虎之魔!”
楊孤鴻血紅的雙眼爆睜,身體突然爆漲,血龍撞破屋頂,猛虎前撲……
龍虎雙魔顧不及許多,同時出手,偏過獅虎幻象,龍魔的“龍爪”抓住楊孤鴻的心胸,虎魔的“虎掌”撞向楊孤鴻的前額,驚呼頓起,伴隨着強大的物體撞擊聲,兩魔的一掌一爪都實實在在地擊中楊孤鴻,然而他們的眼神卻在那一瞬間變成了死灰,在那一刻,他們才察覺,楊孤鴻的身體根本就是金剛不壞之體!
就在他們欲退之時,楊孤鴻以瞬雷不及之勢,雙手抓出,按在兩魔的頭上,龍嘯虎吼之中,他的手猛的合攏,兩魔的人頭瞬間相撞,紅白的液汁伴隨着骨碎之聲飛濺……
兩具無頭的屍體落地,龍虎幻象消失,屋裏寂靜如死。
楊孤鴻慢慢地走向施曉雲,輕輕地道:“嚇着了吧,我的小啞巴?”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小啞巴需要大壞人的時候,大壞人就回來了,來我抱你回去!楊孤鴻章開了雙臂,施曉雲想也不想就撲到他懷裏,道:曉雲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別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小啞巴不用怕,這世上,除了我欺負你,沒人敢欺負你。真的?恩,你不怕被我欺負?我怕,可我也喜歡。施曉雲親聲的說道,她伏在楊孤鴻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道:門外好多姐姐……楊孤鴻抱着施曉雲,轉身看見阿蜜依等女,除了它們之外,還多了雲雪及千葉蓓,她們都默默的看着,誰也沒有出言。
雲雪的淚還未乾。她見楊孤鴻出來,由衷地到:謝謝你救了曉雲。楊孤鴻看着雲雪和千葉蓓道:你們應該慶幸你們的命運,若是這兩個老頭吧我的小啞巴弄壞了,你們都得死!我不問對錯,也不管這是不是你們的所爲,我只知道這兩個老頭是你們一夥的,值得你們高興的是,這兩個老頭沒有得逞,我也就不追究,別問我爲什麼,我做事從來不需要理由,也滅有理由,雲雪含淚道:以後若需要我幫忙,請儘管出聲,別問我爲什麼,我也沒有理由的。楊孤鴻對她一笑,然後向前一步,站在千葉蓓面前,看着她那絕對的美臉,以及她那雙絕對純真的眼睛,突然道:聽說玉蛇門的女人都很蕩?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知道一點卻是真的,那就是,你很美,美麗的女人總有很大的野心,然而我希望你的野心不是針對我兒來,這算是我給你的忠告,一個無賴的忠告,你知道的,也是不需要理由的。他說罷,突然在施曉雲淚水未乾的臉上吻着,施曉雲嬌嗔道:大壞人,這裏人好多,回去你在親曉雲拉!楊孤鴻昂首呵呵一笑,道:我抱你四處走走,順便讓你惹事一些姐姐。阿蜜依衆女跟和他出去,廳裏只留千葉蓓和雲雪。
千葉蓓道:他果然沒死。雲雪道:要他死。不是那麼容易的,我把曉雲交給他,就知道他有着絕對的能力保護我的妹妹。他們好象剛從海外回來,穿着異族的服裝,但另外九個女人,卻不知道是誰?雲雪道:我也不知道。千葉蓓道:我們的合作是否還繼續?止要我的妹妹沒事,什麼都可以商量。千葉蓓道:即使沒有楊孤鴻,我也能救她的,我知道這兩個老魔的習慣,必定在最近的地方落腳的所以我只需在城們附近找他們,便能很快的找着。我還是希望看到楊孤鴻救曉雲,這樣我才能看到他可以爲我妹妹做出任何事,且他殺人的方式很合我意,那是帶着野獸的發泄的,看着才能出氣。雲雪說着,走入屋裏,提腳把兩魔的無頭屍首踢爆,然後繼續道:楊孤鴻回來了,洛雄會繼續暗算他,這龍城又快亂了,我們的時機也快到了,你是想要與四大武林世家爲敵,還是先襲擊大地盟?千葉蓓道:不知道爲何,我突然不想與四大武林世家爲敵。啊!爲什麼?千葉蓓嘆道:我也沒有理由。雲雪凝視着她,緩緩地道:千葉蓓,你有的,從我第一天見到你,你那超乎純潔的表面就沒有改變過,在你的雙眼裏裝着的都是純真,我不明白爲何作爲玉蛇門門主的你會有着這絕然相反的純真,但後來確切地知道,你無論從心靈,從、從表面、還是從內裏來說,你都是純潔的,然而你這純真至及的,從來沒有其他情緒波動的雙眼卻在剛纔波動了,你的眼睛閃爍着另一種光芒,那是每個少女都會有的,千葉蓓,你不是怕了他,而是,你愛上了他,所以你纔不想與四大家爲敵。千葉蓓斷然道:你話太多了。雲雪到:我現在也是一個女人,所以我瞭解女人。千葉蓓幽幽地一嘆,道:也許我找不到理由,然而他的確是我唯一不能忘記的男人,我很少去記住一個男人的名字和摸樣的,但我卻記住了他,從第一次見到他,我就記着他了,雲雪,愛情是不是很不適合有野心的女人?你沒有野心,雲雪對她一笑,道,如果有天你心理很苦卻找不到理由了,你找楊孤鴻,或許他能給你一個解答,現在,我們該走了,待會官府會來的,這裏不宜久留。在返回中原的行程裏,楊孤鴻風光無限,他在那次比賽中,把二十五個波斯勁女全部弄得軟趴趴的,不但女人們愛死他了,波斯的一衆男人也是把他當作神來看待,稱他爲之神,對他的崇拜,簡直如浩瀚海水——永無止境了。
自那次之後波斯女人什麼時候都想找楊孤鴻歡愛,可權衡都把這些女人擺平了,哪個敢靠近楊孤鴻,她就對那女人拳打腳踢,若是楊孤鴻自動去找那些女人,她就跟着去,楊孤鴻只好作罷,最後,波斯女人不敢來找他,他也不去找波斯女人。
到達中原,他們便和波斯人分別,布魯斯像女人一樣拉着他哭哭啼啼,他抱着布魯斯說還有見面的機會的,布魯斯就說如果他哪天想去波斯,一定把全城的女人都介紹給他,楊孤鴻說,有機會我會去的,到了波斯,誰欺負過你的,你告訴我,我打他成豬頭,布魯斯開心地說,謝謝主人,主人出手,天下無敵,來者成豬。
於是布魯斯就哭哭啼啼的上路了,那真是走一步,淚一滴啊……
當楊孤鴻和衆女趕到龍城之時,剛好遇見龍虎雙魔擄走施曉雲,暴怒中的他拋下衆女,就又比馬還快的速度追了過去……——
以下感謝dahuoren傾情手打——此刻,他抱着施曉雲出來,衆女跟隨着,他道:“小啞巴,我們去哪裏啊?”
施曉雲羞道:“你先放我下來,否則不跟你說。”
“喲喲,你在威脅你的救命恩人?”
施曉雲輕輕一笑,楊孤鴻見她笑得可愛,俯首就吻在她的嘴脣,她也不掙扎,任他吻了。
“你現在怎麼不怕我親你了?”
楊孤鴻疑惑地道。
施曉雲還是不說話,只是羞紅着臉,卻笑。
“好吧!我放你下來,否則你真不跟我講話了。”
施曉雲下地,看了看衆女,才道:“這裏的姐姐,有些我見過,可我都不算認識,她們……喜歡曉雲嗎?”
阿蜜依走過來摟住她,笑道:“小曉雲這麼可愛,我們當然喜歡了。”
權衡卻冷哼了一聲,施曉雲也聽到了,她轉頭看着權衡,發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美麗的少女,就道:“姐姐,你不喜歡我?”
權衡道:“不喜歡。”
施曉雲的臉色一黯,垂首無言。
楊孤鴻見突然變得活潑了一點的施曉雲又要沉默了,便道:“小啞巴,不要理她,回到龍城,她就不跟我們在一起了。”
權衡道:“楊孤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孤鴻道:“你不是說,回到中原,有我好看嗎?”
權衡道:“你還我純潔的身體!”
楊孤鴻笑道:“你怎麼這段日子都用這句話壓我?”
權衡道:“你不是也整天翻舊帳嗎?楊孤鴻,你給我聽好,我們肚子裏都有了你的孩子,你若敢不負責,小心你死得很難看。”
楊孤鴻苦着臉道:“我以爲你不要我負責的。”
“哼!”
權衡的鼻子又一次不順,得用力重重地噴出來,她道:“以後你要找女人,得經過我的同意,現在這個,我就勉強接納了。”
楊孤鴻大驚道:“喲,你管得倒挺多的,我認識小啞巴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扮男人哩!我幹,管我這檔事,我回去讓李小波給我幾副打胎藥,叫你吃了。”
權衡道:“我什麼都不喫,我就喫你,把你喫得死死的。怎麼,你是恨我不讓你和那些波斯女人鬼混是吧?”
楊孤鴻無言。
施曉雲突然道:“這位姐姐好厲害哦!”
權衡聽到此句,心頭大甜,就對施曉雲的觀感大改,也走到施曉雲的另一邊,摟着她,笑道:“我是全天下最厲害的女人,沒有人敢反我!”
哇,厲害?是吹牛厲害吧?
楊孤鴻突然覺得這個唐思公主很愛放屁。
“權衡,你現在是女人打扮,我們回到大地盟,怎麼稱呼你?”
阿蜜依想到了這個問題。
權衡想了想,惱惱地瞪了一眼楊孤鴻,道:“喊我唐思吧。”
她並不瞭解衆人已經知道她就是當今的唐思公主,而楊孤鴻等人知道了也裝作不知道。
楊孤鴻道:“小啞巴,你以前說得沒錯,那雲雪,如果女扮男裝,和你哥哥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也許,她就是你的哥哥。”
“這怎麼可能?”
施曉雲驚道。
楊孤鴻走到她面前,輕聲道:“剛纔你看到從我身上出來的龍和獅虎了嗎?”
“嗯,看到了。”
“如果你沒親眼看過,你會不會覺得不可能?”
“如果我沒親眼看,曉雲真的不相信哩!”
楊孤鴻的手在她柔嫩的臉輕輕一捏,道:“很多事,看似不可能,也許偏偏變得可能了,你想想地傑送過來給你的蕭,嗯?”
“那是我哥哥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楊孤鴻長嘆道:“曉雲,地傑不會想到要把一支蕭特意地拿來給你的。能夠想到這方面的,只有那最愛你的人。而除了醉姐,這世上,就只有你哥了。”
施曉雲奇怪地看着楊孤鴻,道:“你說雲雪是我哥?”
“嗯,我感覺是的。我在門外之時,她們也來了,從雲雪身上發出的氣息,很像我以前對陣時的施竹生,只有你大哥身上發出來的氣勢纔像鬼一樣陰森可怕的,雲雪身上的氣勢,我很熟悉。”
“可雲雪姐姐的確是個女人!”
楊孤鴻嘿嘿地笑着,“你家的武功,就是那個調調,誰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什麼時候我帶你回地獄門看看吧!也該給你老哥上炷香了,畢竟我要了他的妹妹,你說是吧?”
施曉雲小臉兒紅撲撲的,垂首道:“嗯,你不要再罵我哥。”
阿蜜依道:“楊孤鴻,我們現在就回去嗎?太陰教已經撤回西域了,不知婷婷有沒有回西域。”
施曉雲道:“婷婷姐姐和我們在一起,她說她是大壞人的妻子,不回西域。”
“婷婷?這可怎麼辦?”
阿蜜依急道。
楊孤鴻道:“阿蜜依老婆,你緊張什麼?”
阿蜜依道:“我跟你……婷婷會恨我的。”
“怕什麼,最多我累點,大小通喫,哈哈,我又不是沒試過。”
說是如此說,可想到張思雨和唐思思,他的頭就大了起來,不知以後如何解釋。
阿蜜依笑罵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楊孤鴻委屈地道:“我本來就很乖嘛!”
權衡道:“我們快點進城去,穿着這些異族的服裝,我周身不舒服,我要換回中原的服裝。”
楊孤鴻道:“我想慢點回去,偷偷地回去,嘿嘿。”
“爲什麼?”
權衡問道。
“你笨,我向來不喜歡張揚的。”
權衡雙眼大瞪,驚道:“你不喜歡張揚?”
其他衆女也默默地搖了搖頭,楊孤鴻視而不見,對施曉雲道:“小啞巴,你的房子有多大?”
“我和大嫂住,屋子不是很大。”
“晚上我們就回你的房裏,好不好?”
“爲什麼要弄得這麼神祕?”
楊孤鴻道:“我喜歡。”
施曉雲道:“他們不見曉雲回去,一定會找得很急的。”
“你說得對,我聞到他們的氣息了。”
夜色已經淡黑了大地,安靜的湖邊變得不再安靜,幾十人的喧譁,像沒完沒了的石頭丟到湖裏所發出的聲響,沒有停息的跡象。
小宅門裏的人,見施曉雲如此久不回來,便分道而尋之。
李小波等一千人所尋找的方向就是城外的小湖,當楊孤鴻說聞到他們的氣息的時候,他正與衆女站在湖邊,李小波很遠就驚喜地叫了起來,“喲喲,是姐夫!”
楊孤鴻微笑着轉身,滿臉疤痕的臉令到來的衆人大驚,然而,他的笑,劃過他的臉龐,卻沒有半絲血腥的味道,反而粗獷雜着無法言傳的柔和。
“你們來迎接我了?”
李小波道:“怪不得曉雲不肯回來,原來是在姐夫身邊。”
楊孤鴻把淚光閃爍的小月擁在懷裏,柔聲道:“大哥回來了,開心嗎?”
陳醉道:“你的臉怎麼……”
楊孤鴻的手一伸,也把她摟在懷裏,道:“沒事,過些時候,還你們一個俊俏的小白臉老公。”
趙子威道:“他這個樣子,我覺得順眼多了。”
陳醉道:“那你讓我在你臉上刮幾刀!”
“我現在沒有鬍子!”
趙子威有點兒尷尬,轉移話題道:“呀!楊孤鴻,你他媽的每次失蹤都會帶幾個女人回來,這次特別誇張,竟然帶了十多個回來?你對得起我們嗎?我趙子威前段時間被夢香拒絕了,我傷心呀!”
歐陽婷婷哂道:“你傷心的時候,就追我家的黃玉?”
呵呵!趙子威只有傻笑的份,笑了一會,他就道:“楊孤鴻,我警告你,你別打四玉的主意,雖然你看光了她們的身體,可我們四人已經決定追四玉了,請你靠邊站,否則別怪我趙子威出刀!”
楊孤鴻道:“那要看她們喜歡誰了,我覺得她們喜歡我……”
“停,楊孤鴻,你他媽的現在不是帥哥,還要跟我們搶!”
趙子威氣憤地道。
李小波可憐地道:“是呀!姐夫,你都這麼多了,饒過我們吧!我們已經把歐陽姐姐讓給你了。”
楊孤鴻怪叫道:“你們讓給我的?”
“楊孤鴻,快說,你有沒有搞我師傅?”
歐陽婷婷語出驚人。
阿蜜依的豔臉也紅了,尷尬地道:“婷婷——”歐陽婷婷搶道:“師傅,他這人很壞,他想大小通喫,所以我必須先警告他,有了我歐陽婷婷,就不要打師傅的壞主意。”
楊孤鴻笑道:“阿蜜依老婆,告訴她吧!”
衆人驚得目瞪口呆:阿蜜依老婆?
歐陽婷婷看看楊孤鴻,又看看阿蜜依,突然哭泣,掩臉奔跑,阿蜜依和裏玉、明玉追了過去!
李小波道:“姐夫,你好厲害,連阿蜜依那種頂級的前輩美女,你都搞了。我這次見到她們,就覺得她們不是了,除了姐夫還有誰這麼厲害呢?”
權衡罵道:“李小波,你話少點,免得舌頭被切掉。”
李小波一驚,道:“你又是誰?姐夫,呀呀!這美女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還有,我早就想問了,郭老頭的三個小妾怎麼也跟在你身邊?”
他心裏想:這三個女人在郭府的時候,不都還是嗎?難道又是姐夫搞了?
身爲說謊高手,他本不應該把心中所想直接說出來的,可這次竟說出了真心話,“姐夫,你不是搞了郭老頭的小妾吧?”
三女嫩臉大紅,楊孤鴻道:“李小波,我像那種人嗎?”
李小波怕怕地道:“的確不像。”
“簡直就是。”
這次輪到趙子威接話了。
陳醉也道:“楊孤鴻,這六個女人又是什麼人?”
楊孤鴻道:“很難跟你們解釋,反正就是我的女人,跟你們一樣。”
“纔不是。”
權衡否認道。
楊孤鴻對她笑笑,突然道:“你準備回哪裏?”
權衡一愣,垂首道:“我……不知道。”
楊孤鴻俯首在陳醉耳邊,輕聲道:“今晚我在你房裏睡,讓小月也去你房裏。”
雖然小月與楊孤鴻之事,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楊孤鴻的女人幾乎每個都是知道的,陳醉當然清楚的很,楊孤鴻要小月到她的房裏,她就明白楊孤鴻的意思了,她輕輕地一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楊孤鴻放開她們,走到沉默無言的權衡面前。
權衡微仰臉,身體前傾,靠在他的胸膛,他摟着她,道:“我知道你只是嘴硬,其實你的心像身體一樣的軟。跟我回去吧!有什麼問題,以後再解決,嗯?”
“嗯,你很少對我這麼溫柔的。”
權衡的美眸裏悄悄地帶出了兩顆瑩閃閃的淚珠。
楊孤鴻的回來驚動了小宅門,哭聲和笑聲的交雜,結束了長期的憂傷。
他宣佈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宅門”的門匾改成“大宅門”他說,他特別不喜歡這字,難道就不能改成“大”點的?
“大宅門”即將上演了……
楊孤鴻說他要平息施曉雲心裏所有的仇恨,因此他今晚睡在施曉雲的房裏,就不回那個特別爲他的存在而預備的大屋了,他說曉雲的小屋在期待着他的大駕光臨。
權衡等女雖不明白他和施曉雲之間的事,但見李蕾等女不反對,她也不反對,按楊孤鴻安排,凡是他的女人都住進了那個特大的屋子——特別爲楊孤鴻和他的女人而準備的。權衡也沒說什麼,她是有點不準楊孤鴻再招惹新女人,可比她更早招惹的女人,她就管不着了,再說,別人也不知道她自己的身分,是吧?
嘿嘿,好像不是,只是大家不說罷了。
夜已深,楊孤鴻穿着他久不穿的浴衣走入施曉雲的閨閣,這屋的確不大,可是在裏面卻擺着一張與小屋極不相稱的大牀,這牀起碼也能容得下四五個人。
陳醉、小月和曉雲已經在屋裏了,楊孤鴻把門反鎖,依着紅火的燈光,凝視着三女,問道:“小啞巴,你自己睡這麼大一張牀嗎?”
施曉雲道:“不,是我和大嫂睡的。”
陳醉笑道:“曉雲也許知道有一天這牀會多幾個人睡,所以一開始就讓人造了一張比較大的牀。”
“哦?”
楊孤鴻走了幾步,到達施曉雲的面前,她此時正站在牀前垂低着臉,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笑道:“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他看見施曉雲本是蒼白的小臉兒紅了,在紅光中,醉人的桃紅。
小月和陳醉已經坐在牀上了,他們不能看到施曉雲的臉,可是從楊孤鴻的邪笑中,她們知道楊孤鴻又在逗善良的小曉雲了。
陳醉道:“楊孤鴻,別欺負曉雲哦!”
楊孤鴻笑道:“我偏偏就得欺負她。”
“曉雲讓你欺負!”
施曉雲低聲道。
楊孤鴻抱起她,坐在牀沿上,道:“我想知道,你爲什麼不恨我了?”
施曉雲想了想,道:“曉雲恨你恨得很痛苦,雲雪姐姐說,如果曉雲不恨你,不把你當成仇人,會很決樂的。”
“你現在快樂嗎?”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很歡喜,我總在想,我哥爲什麼要把我交給你。你知道爲什麼嗎?”
“你說說。”
“大哥很愛我,總希望我快樂,可是他都不陪我,我一直都覺得很寂寞。大哥把我交給你,可能是他認爲,你會給我快樂,如果我活得不開心,我就對不起大哥的。然而,大哥爲什麼要自殺呢?他是可以不用死的。”
施曉雲沉思着,陷入沉思的她,又一次變得憂鬱。
陳醉從背後摟住她,輕聲道:“曉雲,別想太多,心裏怎麼想就怎麼做吧!”
“我心裏不想離開大壞人。”
楊孤鴻嘆道:“我說過會讓你依靠的,你沒個依靠的人,即使你想離開,我也不會讓你走的。有時候,我想,即使你一輩子都恨我,我也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留在我的身邊。”
“你以前……真的這樣想的?”
楊孤鴻道:“我不說這樣的假話,那沒意思。”
施曉雲幽幽地道:“很多時候,你在曉雲的心裏都不是令人恨的……”
“我曾經說過,殺死你哥的人不是我,也不是四大武林世家,而是他自己。雖然我現在不應該在你面前說這些話,因爲怕你聽了傷心,但是,一切的因果皆是他引起,也是由他自己結束的,誰也沒有要跟他開始,也沒有誰結束他,只是他自己開始了,又自己給了我們一個結束。但你要把我當成仇人,要恨我,我也就讓你恨着,哪怕一輩子恨着我,我也留你在我的身邊,或者強硬地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得完成你哥的遺願——他把你交給我,其實就是想讓你成爲我的女人。”
楊孤鴻的雙手捧着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一吻,“這是你哥死前,給你的最後祝福。”
“我哥也許沒有死……”
楊孤鴻驚喜道:“你相信我的話?”
“嗯,我相信你,因爲哪怕你騙我,也是爲了讓我開心,是嗎?”
她的雙眼閃爍着淚光,映着牆上的油燈,像兩顆燃燒的星星!她以前誰都相信,可自施竹生死後,變成誰都不相信,但漸漸地,她開始依賴她所認定的大仇人,直到後來,她變得絕對的信任這個大仇人——不爲什麼,只爲他是她的“終極保護魔”楊孤鴻道:“小啞巴不要太多話。”
“爲什麼?”
“因爲你說話是最厲害的,能一句把人塞死!”
“有嗎?”
“當然,讓我也把你的兩個嘴巴塞死吧!”
楊孤鴻把她壓在牀上,她疑惑道:“我哪有兩張嘴巴?”
楊孤鴻的手就伸到她的,挑逗道:“這不是還有一張小嘴嗎?”
“那……那不是嘴巴啦!哎呀,好羞人!”
楊孤鴻笑道:“不是嘴巴……是什麼?”
“是……”
施曉雲張嘴欲說話,卻又不知該怎麼說。
小月道:“大哥,你不要逗曉雲了。”
“我不逗她,就逗我可愛的妹妹好了。”
楊孤鴻從施曉雲身上起來,又爬到小月身旁把她摟抱着,輕聲道:“這段日子,你哭了多少次?”
“我沒哭……”
“怎麼會?你和鳳來最能哭,鳳來哭的時候還會亂罵人,什麼都罵得出來!”
陳醉笑道:“小月經常哭的,有時獨自想想就流出眼淚,我們看着都心疼。”
楊孤鴻道:“月兒,快把衣服脫了,我們到被窩裏聽聽孩子的聲音。”
陳醉笑道:“曉雲,小月肚裏的孩子是楊孤鴻的。”
施曉雲躺在牀上,扭頭看看楊孤鴻,又看看小月,道:“你們不是兄妹嗎?大壞人,你連妹妹都不放過?”
楊孤鴻心頭一冷,臉色有點不自然。
三女看見,施曉雲道:“我說錯話了,你罵我吧!”
楊孤鴻嘆道:“你沒說錯,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了,妹妹也要了,仇人也要了,只要你們開心,我做什麼都無所謂的。”
“月兒很開心,只要大哥在月兒身邊,月兒就什麼也不怕了。”
小月伸手撫摸着他的臉,道:“大哥的傷疤會好嗎?”
“會的,記得小時候我打架嗎?那時我有很多傷疤的,可現在都沒有了。”
“嗯,大哥是一個神奇的人。”
她說着,乖乖地把衣服褪下,陳醉也默默地除衣物。當她們的嬌體展現在楊孤鴻面前的時候,楊孤鴻突然鬆一口氣,陳醉的肚皮比小月的要大許多了,小月的只是微微地膨脹,他看到兩女的,那心中便拋開了許多——但求心裏快樂,管他人人如何說。
“曉雲,你也脫了吧?”
小月道,她爲了讓楊孤鴻從沉鬱的心情裏走出來,便轉移了話題。
陳醉也和小月一樣的想法,贊同道:“是呀!你幹嘛到了牀上還穿着衣服?”
施曉雲慌道:“我以前也是穿着衣服睡的,爲什麼要脫衣服?”
陳醉道:“曉雲不是想做大仇人的女人嗎?”
施曉雲疑惑道:“那要脫衣服的嗎?”
小月失笑道:“當然要脫,你不會是連這些都不懂吧?”
施曉雲道:“我以爲只要和他睡覺就行了,想不到還要脫光衣服睡覺,曉雲不習慣的。
小月笑道:“不止那麼簡單,可能待會你還會大哭。”
“我現在就可以哭的,我想哭就哭。”
施曉雲道,以她純潔如白紙一樣的心靈,除了仇恨以及心裏對楊孤鴻割不去的莫名愛意,她似乎就不懂其他的了。
陳醉笑道:“曉雲,還記得那次他把自己的褲子脫掉,讓你的手去抓他褲子裏面的傢伙嗎?要做他的女人,就要讓他把那傢伙放到你身體裏面的。”
“啊?”
施曉雲似乎想起來了,驚道:“我不,他的好大,我不做了,我要做他的仇人“那可由不得你說了。”
楊孤鴻怪笑起來,把一切不爽的情緒拋開了。
陳醉和小月互望一眼,心領神會,合擊施曉雲,要把施曉雲的衣物除去。
施曉雲本身柔弱無力,被這兩個會武功的女人控制住,哪還能動彈,“小月、大嫂,不要脫曉雲的衣服,我會惱你們的!”
楊孤鴻看着牀上鬧成一堆的三女,小月和陳醉漸漸他把施曉雲的裝備解除了,她很柔弱,但嬌體並不顯瘦,均勻比其他兩女更白皙,她胸前的蓓蕾也已經成熟,腰很細,的毛色很淡,像是那體毛剛長出來似的。
她羞得雙手掩胸,一雙玉腿緊緊地夾着,嘴裏叫喊道:“大嫂、小——”“噓……不要讓別人知道小月在這裏。”
陳醉細聲地道。
施曉雲也明白這些,就把聲音放低,道:“你們不要這樣整曉雲啦!”
楊孤鴻突然喝道:“小啞巴,看着我的身體!”
說罷,他就迅速地脫衣,頃刻,便展露他雄健的身體,道:“好看嗎?”
施曉雲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的,可此刻看到,依然羞紅着臉,支吾道:“嗯……不……不知道……”
“我想再問你一次,你是否確定要做我的女人?”
“啊?”
施曉雲的眼睛定格在楊孤鴻的臉上,好一會才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輩子都不想離開你,因爲你……是我的大仇人。”
“爲什麼就不能是大情人呢?”
楊孤鴻俯首下去,趴跪在施曉雲的腳下,此時兩女正按着施曉雲,他就抓住她的雙腿,想把雙腿打開,可施曉雲把雙腿夾得緊緊的,他就道:“小啞巴,別這麼緊張,你用力夾着雙腿,我如果用力扳開的話,你會痛的。”
此時,小月伸手捏弄施曉雲的粉嫩蓓蕾,她嬌軀一顫,驚道:“小月,好癢,不要摸我那裏!”
她的心神一分,用在雙腿的力道一去,楊孤鴻很輕易地就把她的雙腿分開了,直接趴到她的雙腿之間,嘴脣壓着她的,她雙瞪一瞪,愣住了!也就在此時,門就被敲響了。
屋裏的四人同時大驚:是哪個混蛋不識好歹?
第四章~花開幾枝~
“少主,楊孤鴻回來了!”
洛木把這消息說出來,把在場的大地盟衆人嚇了一驚,洛天道:“你確定?”
“是的,剛纔我接到消息,楊孤鴻和十四個女人回到了小宅門,其中包括夢姬和菲沙,卻不見權衡等九人。”
洛土道:“可是,師傅剛前往少林了,我們該怎麼辦?”
洛天道:“我自有辦法,你緊張什去?”
洛土尷尬道:“我……也不是緊張,像他那種人,除了唱歌,也不來惹我們的。”
“少主,楊孤鴻回來了!”
洛木把這消息說出來,把在場的大地盟衆人嚇了一驚,洛天道:“你確定?”
“是的,剛纔我接到消息,楊孤鴻和十四個女人回到了小宅門,其中包括夢姬和菲沙,卻不見權衡等九人。”
洛土道:“可是,師傅剛前往少林了,我們該怎麼辦?”
洛天道:“我自有辦法,你緊張什去?”
洛土尷尬道:“我……也不是緊張,像他那種人,除了唱歌,也不來惹我們的。”
洛水罵道:“你是說我們惹了他啊?”
洛天道:“你們不要爭了,得想想爲何權衡等人沒有回來,我是親眼看見她們進去了的。”
“難道他們被楊孤鴻殺了?”
楊依到。
洛火卻道:“不可能,楊孤鴻不象是隨便殺人的。”
“我也覺得楊孤鴻不象是嗜殺的人!”
洛草也這麼說了。
蒼鷹道:“那爲何權衡九人沒有回來呢?”
“也許……”
洛葉欲言又止。
洛土道:“也許什麼,你倒是說啊!”
“你對我吼什麼?”
洛葉不客氣地回了一句,繼續道:“也許權衡九人回皇宮了。”
洛天沉靜地道:“沒有這個可能,他們身爲皇帝的保鏢,不可能先皇上而返回皇宮的。”
洛水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洛天道:“今晚行動,把皇上軟禁起來。”
“這行嗎?”
衆人大驚。
洛天傲然道:“我爹他只想稱霸武林,我卻要稱霸天下,如今皇上在我手中,只要我控了他,就間接地控了天下,哈哈……”
“可是,如果失敗,迎接我們的將是百萬大軍啊!”
洛天道:“所以,這個行動,絕不能失敗。”
蒼鷹道:“少主,這次冒險似乎大了點,要不要等盟主回來再商量?”
洛天冷笑道:“連一點險都不敢冒,那能成大事?這也是皇上自找的,他本該待在皇宮裏享福,卻要跑到這裏來給我機會,如今除了我們,誰知道他是皇上,我們把他們一干人囚困起來,待時機成熟,便混入皇宮,顛覆他的政權。”
楊依道:“少主真是無畏,我也覺得計劃可行,這皇上身邊也沒有什麼強人,只有郭年夫婦,以及兩個不會武功的妃子,根本就不堪一擊。”
“好,就這麼頂,把皇上囚禁,天下就是我們大地盟的了。”
夜色籠罩了整個龍城,各家燈火已熄得七七八八了。
熱鬧的前半夜過去,此刻的街道很冷清,行人也少。
微弱的燈光下,兩道模糊的人影相攜着,從腳步的聲音可以聽辨得出這兩人是女子。
“小姐,我們去哪裏?”
“回大地盟吧!”
“可是,小姐,你不是說要去小宅門的嗎?”
“小雀,我們天天往小宅門跑,可是天天都失望而歸,我現在想想,他還會不會回來……”
原來這兩個少女是郭美美和小雀。
小雀道:“可是,我覺得在小宅門比較開心,在大地盟一點都不開心,還有啊!他們那些弟子整天色迷迷地盯着我們,雀兒看見就討厭。”
郭美美笑道:“我們現在是皇帝哥哥的妃子,他們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
“我就是不喜歡他們看,小姐,早知當初我們跟大色狼相好,皇上也沒要小姐,他也沒有生氣的。小姐這麼漂亮,爲何皇上會不要呢?”
小雀迷惑道。
郭美美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覺得我沒有他的其他妃子漂亮吧!”
小雀道:“我纔不相信哩!皇后都象小姐一般美麗而已,其他妃子難道還漂亮過皇后?”
郭美美道:“這個也難說,畢竟皇帝哥哥有三千後宮佳麗,比那大色狼還多的。”
小雀道:“如果皇上要你,小姐,你會和他……”
“不會,我在去皇宮之前,根本不知道我爹孃要把我帶進皇宮送給皇帝哥哥,若是早知道的話,我一定會離家出逃,我纔不想當皇上的妃子!”
小雀笑道:“是不是因爲皇上太多女人?”
“我不愛皇帝哥哥,雖然他是一國之君,可不是我心中所愛,因此,我絕不嫁給他,他若逼我,我就死給他看。”
小雀鬆了一口氣,道:“還好皇帝沒有逼小姐,否則小小色狼就跟着死了。”
“小小色狼?”
郭美美疑問道。
小雀指指郭美美的腹部,笑道:“就在小姐的肚子裏啊!”
“小雀,你竟敢捉弄我?如果他回來,我讓他把你的肚子也搞大,讓你的身材走樣!”
兩女笑鬧着往前走。
“聽說我們的歌神回來了。”
從街道傳來這句話,着實把兩女驚住了,兩女看去,正有四五個乞丐走了過來,乞丐們也認得她們,她們趕緊迎上去。
郭美美急問道:“你們口中的歌神,指的是誰?”
“當然是我們幫主的老大楊孤鴻了,他唱歌就是夠勁,唱得人哪血液沸騰。郭小姐,你還不知道嗎?”
“小雀,我們快去小宅門。”
乞丐剛說完,郭美美便拉扯着小雀奔跑。
幾個乞丐討論道:“這兩個漂亮的女娃娃,一定是歌神老大的女人。”
“我想也是。”
“聽說他在牀上很厲害,能在一夜之間弄垮一百多個女人,如果我有他那麼厲害就好了,每次去窯子裏幹事,沒幾下就軟在野雞的肚皮上了,唉!”
“歌神老大,打架厲害,和女人幹事更是厲害啊!”
“聽說他的那根東西比驢的還大,喲喲!”
“如果那天把他帶到窯子裏,非把那些野雞插爛不可,讓他替我出一口氣,哼哼,我們的幫主也不錯的……”
“今晚的小宅門一定會響着女人的長叫,我們要不要在牆外偷聽?”
“我覺得還是到窯子比較適合。”
“我沒錢了。”
“我請客,今日我遇到一個好心的老太婆,她給了我不少銀子。”
“那,快走,否則野雞就睡覺了。”
幾個乞丐歡天喜地消失在夜的街道。
“門外是那個混蛋?”
楊孤鴻吼叫道。
迴應他的也是一個怒吼,“楊孤鴻,開門,我找你算帳。”
歐陽婷婷?
陳醉道:“她怎麼來了,她不知道小月和你的事的……”
“我去開門。”
楊孤鴻地下了牀,走到門背,拉開門,門外的歐陽婷婷驚呼,他手一伸就把她拉扯進屋裏,緊接着把門反鎖了。
歐陽婷婷看着牀上的三女,雙眼盯着小月,驚道:“月兒,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小月臉一紅,鑽進被窩裏。
歐陽婷婷道:“楊孤鴻——”
“小聲點。”
楊孤鴻道:“什麼事,找我這麼急?”
歐陽婷婷把聲音壓低一些,道:“小月不是你的親妹妹嗎?你怎麼能和她?”
楊孤鴻嘆道:“這事以後你會明白的。”
“你們,你這賊,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還敢要了我師傅,且讓我師傅懷孕了,那我以後怎麼辦?”
“你是來找我算帳的?”
“對,算總帳。”
“應該需要很長時間了,我們到牀上慢慢算好了。”
他抱起歐陽婷婷,走到牀前,把她放到牀上,然後上牀壓得她緊緊的,道:“嗯,現在可以了,說吧!要算什麼帳?”
“唔,你壓得人喘不過氣。”
歐陽婷婷嬌喘着,胸脯起伏激烈。
陳醉看情形,便道:“我要睡了,你們慢慢算。月兒,你往裏擠一點,我們睡裏面,讓他們在外面亂搞。”
施曉雲道:“我也要睡。”
楊孤鴻道:“你還不能睡。”
“爲什麼?”
歐陽婷婷哂道:“因爲他這賊要對你使壞,這點都不懂。”
施曉雲道:“可是,姐姐,他現在壓着你呀!”
她的一句話,令歐陽婷婷白眼一番,心想:這個月來,瞧這小曉雲話也不多說一句,怎麼嘴巴這麼鋒利,比我歐陽婷婷還強?
歐陽婷婷道:“賊,把她也壓着。”
“你好象不是來找我算帳的?”
楊孤鴻失笑,便摟過施曉雲,讓她和歐陽婷婷睡在一起,他就趴在她們的身上,道:“你師傅已經是我的妻子,說吧!你這個做徒弟的要怎麼樣?是和你師傅一樣做我的女人,還是要做我的幹徒弟?”
歐陽婷婷道:“我今天和師傅哭鬧了一天。”
“哦?你還是無法接受你師傅成爲我的女人這個事實了?”
歐陽婷婷道:“師傅她明知道我非你不嫁的,卻不顧及我的感受,和你胡混,叫我以後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們師徒同時做你的妻子吧?”
楊孤鴻笑道:“我想知道你和你師傅商量的結果。”
“你怎麼知道我和師傅商量。”
“因爲阿蜜依不會讓她的徒弟受到傷害的,再說了,你是她養大的額,她能不寵你?”
歐陽婷婷甜甜一笑,道:“師傅就是疼人家的!師傅說,一定會讓你娶我的,所以我就跟她好了,否則,我一輩子不理她。”
施曉雲驚道:“你不是來找他算帳的?”
歐陽婷婷道:“曉雲,你不要說話總是一針見血,留點餘地給人好不好?”
“什麼叫一針見血?“施曉雲好奇地問道。
歐陽婷婷抱頭,雙眼翻白——頭暈了。
楊孤鴻笑道:“曉雲,等下我就讓你見識什麼是一針見血。所謂的一針見血,就是一捅進去,立即流出血來,哈哈,你們兩個,誰先來讓我捅?”
歐陽婷婷笑罵道:“混蛋,說話正經點!曉雲先來的,她讓你先捅。”
“你似乎懂得不少呀!是不是以前經歷過?”
“沒有,我以前從來沒有認識男人,我是很純潔的。”
楊孤鴻道:“我怎麼相信你哩?”
“死賊,你敢不相信我?我從小就在太陰教長大,什麼也不知道,要是我常在外面走,象我這美女,不知多少男人狂追,可是我都不喜歡他們。”
楊孤鴻笑道:“你是美女不錯,可你爲何不喜歡他們?”
歐陽婷婷傲然道:“因爲我覺得他們配不上我,象我這樣的超級美女,非得找一個天下最帥的男人不可,你說是吧?”
施曉雲道:“姐姐的確是很美麗哩!大壞人也很好看,可他現在臉上多了傷疤了,姐姐爲什麼還喜歡他哩?”
歐陽婷婷扭臉幾乎吻到施曉雲,在曉雲耳邊氣道:“你……你,你說話怎麼都是這副德性,死咬人不放啊!”
施曉雲委屈地道:“那我以後不說話好了。”
歐陽婷婷突然笑了,在曉雲的耳珠輕輕地一咬,道:“因爲我愛上了一個賊,象你愛上了你的仇人一樣,很難解釋的,懂嗎?”
“嗯,姐姐不生曉雲的氣?”
“本來我以爲作爲聖女的我是最純潔的,其實,和你們生活一段時間,發覺你們之中,有許多人都象我這麼單純,你和月兒是最單純的,如果我看着那個叫報月的雙眼時,就讓我聯想到純真,我們都不懂得什麼,只知道單純的獻身,要愛就要乾脆的。月兒,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她的最後一句話是針對小月所發的,小月從被窩裏鑽出來,感激的一雙淚眼凝視着她,道:“我不能想太多,我只知道,我愛大哥,則我什麼也可以不管,只要大哥對月兒好,也就夠了。”
楊孤鴻伸手撫摸着小月的臉,柔聲道:“很多事,大哥也不去想的。
“我師傅就象我的母親一樣,而她,把我許配給你了,你說吧,這帳怎麼算?”
歐陽婷婷凝視着楊孤鴻,她的雙眸是無畏的。
楊孤鴻笑道:“爲了公平起見,我也對你以身相許吧!哈哈,讓曉雲看看什麼是一針見血。”
他立即解開她的扣子,她也不掙扎,只是嘴裏道:“曉雲在我之前的,你不要先佔我便宜。”
施曉雲卻道:“姐姐,我不和你爭的,你不要怕。”
歐陽婷婷又翻白眼——真不想聽到施曉雲說話啊!
“咚咚……”
又是一陣敲門聲,此時歐陽婷婷的上衣已經被脫了,她輕問道:“會是誰?”
楊孤鴻沒好氣地喊道:“又是哪個欠揍的傢伙?”
“楊孤鴻,立即給我開門!”
是郭美美的聲音。
小雀也在門外道:“大色狼,是我和小姐啦!”
歐陽婷婷叫道:“美美嘛!我也在裏面,我這就出去開門。”
“我去好了,好象你和她們很熟似的?”
楊孤鴻說着,就去開門。
歐陽婷婷在她背後道:“當然熟了,我們都認識一個多月了。”
郭美美和小雀進來,待楊孤鴻反鎖了門,兩女就撲到他身上。
郭美美又哭又笑,小雀一邊流淚一邊道:“大色狼,你的臉怎麼了?”
楊孤鴻被她們纏着相吻了好一會,才用空道:“沒什麼,過一段時間會好的。”
“其實雀兒覺得現在也很好看的,小姐,你說是嗎?”
郭美美邊哭邊道:“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根大棍?”
“喲,美美,你到現在還敢嘴硬,我還沒問你和權傾國那小子的事哩!”
小雀道:“權傾國沒有碰我們啦!大色狼,你不要擔心,如果他敢碰小姐,小姐說她就自殺——”
“小雀,不要說。”
楊孤鴻凝視着郭美美那美豔之極的臉,道:“我很早就知道你來了龍城,可一直未尖刀你。我們到牀上,我讓你見識你的大棍,一邊聽你說經歷,好嗎?”
郭美美也凝視着他,道:“以後不要突然地離開人家,你做得到嗎?”
“命運的事,不是我能掌控的,但我可以承諾,我不死,則我到了哪裏,我都會想方設法回到你們的身邊。”
郭美美淡淡一笑,道:“我的肚子裏有你的孩子了,而且我媽她也不反對了,我以後要跟在你身邊。剛纔我進來時,看見穆秋她們,你連我爺爺的女人也搞了,是吧?”
楊孤鴻尷尬地道:“我只知道她們在我之前還是。”
郭美美道:“我後來才知道,她們也不是爺爺的女人,可是,你不應該碰她們的。”
楊孤鴻嘆道:“美美,我知道她們的身份,我既然敢那麼做,就不怕什麼。”
“那……好吧!我不說了,今晚我和雀兒要在這裏睡,行麼?”
不等楊孤鴻回答,歐陽婷婷已經叫道:“們加入,我歐陽婷婷已經不喫醋了,嘻嘻!”
施曉雲又一針見血地道:“可是,牀好象不夠大耶……”
衆人語塞。
若冷如冰在此的話,定會說,讓他睡地板去!
“少主,我們已經把皇上囚禁起來了,那郭年夫婦抵抗,郭年死了,但皇上的兩個妃子卻沒見到,不知去哪裏了。”
蒼鷹道。
“什麼,她們不在大地盟?”
洛天大驚,“斬草不除根,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楊依道:“那兩個皇妃估計也生不起什麼事,她們天天往小宅門跑,難道那爛皇帝就不管?”
“啊?”
幾聲驚呼。
洛天道:“她們根本就不是什麼妃子,而是楊孤鴻的女人。”
楊依道:“楊孤鴻今晚回來的,她們可能在小宅門過夜,我們要不要把四大武林世家一併剷除?”
蒼鷹道:“說得倒簡單,女人就是沒腦子,你以爲四大武林世家是那麼容易剷除的?”
暗龍道:“如果她們回來時,我們把他們也捉了,那楊孤鴻肯定會發瘋,對我們絕對沒有好處,爲今之計,只能想辦法把她們騙着。”
洛天想了想,剛欲出言,外面就傳來洛水的聲音,“少主,玉蛇門又對我們襲擊了,她們好象知道我們的勢力撤離龍城的事,時機找得真好!”
“是的,時機抓得真好,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洛天狂笑道:“走,我們出去和她們火拼一場,明天就說,權傾國等人被玉蛇門捉去了。楊依,你不用去參加戰鬥了,把受傷的粱麗瓊安排一下,大戰回來,我要找她輕鬆一下,象她那般美麗成熟的少婦,世間少見。”
翌日,大地盟與玉蛇門之戰,全城皆知。
當血腥味漂浮在龍城,最終散去,人們也從噩夢中清醒。
楊孤鴻卻是從地板上醒過來的——他昨晚真的睡地板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睡,郭美美趴在他身上睡了。
他的身體動了動,郭美美就醒了,她道:“你醒來了?我壓了你一晚,累吧?”
楊孤鴻道:“我在夢裏總夢見一座山把我壓着……”
郭美美輕捶着他,他握住她的雙手,道:“我們出去吧!我陪你走走?”
“嗯,你跟我到大地盟看我爹孃!”
“呀,美美,你不是吧?要我見你爹孃?你忘了我曾經非禮過她的?”
楊孤鴻驚叫道,牀上的四女也醒了,看看他們,閉眼繼續睡。
郭美美站了起來,道:“那是你自找的。”
楊孤鴻苦着臉站起來,郭美美取來一件衣服,替他穿上,他道:“我的臉皮很薄的,你不要讓我見你的爹孃好不好?”
“不行,一定要見,讓娘臭罵你一頓!”
“你從來沒有自動幫我穿過衣服,現在自動幫我着衣,我以爲你從此對我很好的,原來就這麼點好罷了。”
郭美美轉身取了他的底褲和長褲,丟給了他,道:“自己穿,我要對你好的,才讓你見過娘,你要了她的女兒,總該見見她吧?”
楊孤鴻穿上底褲,正在穿長褲,彎着腰,仰臉道:“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你娘有那麼一點曖昧的關係,和她見面會很尷尬的。”
郭美美此時正在穿肚兜,聽了他的話,手一伸就指着他,她的肚兜也跟着滑落,露出她雪白的碩乳,因爲激動的緣故,那胸前的兩堆雪白的肉彈跳不止,她道:“胡說,我娘和你纔沒有曖昧,你以爲我娘是什麼女人?”
楊孤鴻穿上褲子,狠狠地往上一提,道:“正常女人!”
然後又看了看郭美美的嬌體,補充道:“……見了你老公,都想要!”
“呀!楊孤鴻,你說我娘見了你想要你?我捶死你!”
她飛撲入楊孤鴻的懷裏,那粉拳開始招呼楊孤鴻的胸膛。
楊孤鴻趁機伸手到她的,撫捏着,道:“美美,看來你是想吃了早餐再出去是不是?”
“噢……不是。”
郭美美退跳出來,盯着楊孤鴻,惱羞道:“不準現在弄我!”
楊孤鴻聳聳肩,失笑道:“爲什麼?”
郭美美嬌豔無比的紅臉垂了下去,低聲道:“我怕沒力氣走路……”
“哈哈……”
楊孤鴻狂笑道:“我以爲你不會怕我的,美美,快着衣吧!我和你去見漂亮的岳母,解釋清楚我跟她的關係,否則又要有人說我大小通吃了。”
說罷,他朝躺在牀上的歐陽婷婷擠了個調皮的眼神,歐陽婷婷隨手擲出一個枕頭,感到一痛,口中同時嬌呼,“哎呀!好痛!”
楊孤鴻與郭美美剛出房門,就見到迎面而來的杜鵑,杜鵑張口欲說話,楊孤鴻打手勢讓杜鵑不要說。
杜鵑走近,楊孤鴻問道:“什麼事?”
杜鵑看了看郭美美,雙眼的神色複雜,道:“沒什麼事。”
楊孤鴻把她摟在另一邊,道:“小鳥兒,陪我們出去走走。”
“嗯。”
杜鵑輕聲應了,垂着臉,挽着楊孤鴻熊腰的手發顫地撫摸着郭美美。
“杜鵑,你到底是怎麼了?今天你爲何臉色和以前不同,還莫名其妙的摸我?”
郭美美疑惑地道。
杜鵑道:“這……唉,我們到前廳吧!那裏幾乎所有人都到了,唐思鬧着要去大地盟,被我們攔了下來,我們也不明白爲何唐思那麼緊張大地盟的事。”
郭美美道:“是不是大地盟又發生了戰鬥?”
“昨晚後半夜的事……”
三人到達前廳,事情變得水落石出了。
郭美美一下子崩潰,父親的死亡以及母親的被俘,是她不能接受的,權衡等九人哭鬧着,她們要前往大地盟,可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把她們的點了,硬留下她們。
四大家的人不懂得爲何他她們也如此地緊張郭年夫婦以及權傾國,如果是郭松原來的三個小妾緊張倒也罷了,其他幾女卻與這三人沒半點關係吧?爲何也好象死了親人似的。
楊孤鴻摟緊悲哭的郭美美,問道:“這消息是什麼時候傳出來的?”
李小波道:“全城都知道了,而且……美美的爹的屍體……唉!”
“怎麼了?把話說完!”
楊孤鴻吼道。
趙子威道:“大地盟已經派人送到我們這裏了。”
“放開我,我要去見我爹!”
郭美美在楊孤鴻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下了一塊肉,帶血的嘴哭喊着。
楊孤鴻道:“玫瑰,你們帶美美去!”
他放開郭美美,野玫瑰和張詩便過來扶持她,把她帶了出去。
楊孤鴻看着三女的背影,道:“杜鵑,水仙,你們也一起去看看,勸勸美美,嗯?”
“哥,我們會照顧美美姐姐的,你一定要替她報這個仇呀!”
“我會的。”
楊孤鴻冷冷地道。
兩女立馬追着郭美美跑了出去。
楊孤鴻道:“你們確定是玉蛇門的人乾的?”
黃大海道:“大哥,大地盟昨晚後半夜的確與玉蛇門發生了血戰,大地盟也死了很多人……”
楊孤鴻喃喃道:“沒理由的,死誰都不應該死到我這個岳父,大地盟竟然保護不了權傾國?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李小波的嘴向來是有名的快。
楊孤鴻不答理他,只是走到權衡面前,對站在她旁邊的抱月道:“抱月,你把唐思的道解了。”
衆人也都知道他不會點解之類的功夫,抱月解開了權衡的道,權衡的身體麻過一陣,就想飛跑出去,楊孤鴻長手一摟,把他摟入懷裏,緊緊地抱着。
“放開我,我要去看我哥……”
權衡掙扎不休。
楊孤鴻道:“你冷靜點,你哥已經不在大地盟了,你去哪裏見他?”
衆人驚訝,菲沙大略地解釋了一下,衆人終於知道這多出的九個女人其實就是權衡九人——怪不得權衡九人不見了,原來是變成女人了。衆人覺得權衡這名字已經不適合了,便從此稱權衡爲唐思。
“我知道,而你哥也沒有死,相信我,我會把他救回來的。”
唐思淚臉仰起,道:“你這次說的是真的?”
楊孤鴻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在這種事上,我不會騙我的女人。”
唐思仰視他,許久才道:“我相信你……你把她們的道解開,我和她們去看看郭年,好嗎?”
“好的。”
楊孤鴻道:“小波,你帶她們去!”
李小波帶着唐思幾女出去。
楊孤鴻道:“誰知道玉蛇門的老窩?”
沒有人回答,代表沒有人知道。
菲沙道:“我覺得這件事和大地盟也有點關係。”
四溝罵道:“他孃的,當然和他們有關係了,伯父是大地盟的客人,大地盟的人沒死光之前,他哪會這麼容易死掉?”
趙子豪道:“郭年的武功修爲很不弱,大地盟的十大弟子都個個安全,爲何偏偏是比他們還要強的郭年反而死了?這是我不明白的,如果郭年都無法從昨晚一戰中活過來,則大地盟的十大弟子也不可能活得過來。”
趙子威道:“大哥,你說的是,我早就看不順洛天那小子了,乾脆這次和他幹一場。”
徐飄然道:“這事得查清楚再頂,我們並沒能力與大地盟鬥,而洛雄昨天突然離開大地盟,不知何去了。早些日子,我就覺得大地盟的勢力逐漸撤出龍城,我已經注意到了,可我以爲他們是爲了對付玉蛇門而做出的策略,照現在看來,並非對付玉蛇門。”
“徐老頭……咳,岳父!”
楊孤鴻怎麼也叫不順。
徐飄然被他這一叫,也聽着不順耳。這楊孤鴻從他的女兒房裏一出來,就變了個身份,想恨他也恨不成了。怎麼說,他徐飄然的外孫將是這討厭的楊孤鴻的兒女,想到楊孤鴻的孩子要叫他外公,他的頭就轉不過來,再想到,以後楊孤鴻要唱歌的時候,他必須盡情地敲打那些爛雜鐵盤之類的東西,他就想拿把刀來抹脖子。
他的雙眼一瞪,瞧也不瞧楊孤鴻,便道:“有什麼話,儘管說!”
喲,這徐飄然,真(足+拽的右邊)楊孤鴻心想,別以爲做了岳父就囂張,要不是看在他的兩個女兒的份上,早就給他兩拳了。
“咳,岳父,你是說我打不過洛天了?”
楊孤鴻生硬地道。
唉,衆人大嘆,拳王的脾性又來了。
霍白露罵道:“混蛋,我爹不是那個意思,我爹是說我們的勢力不足以和大地盟抗衡,不是說你打不過誰。你再對我爹不禮貌,別怪我不客氣。”
楊孤鴻尷尬地道:“我已經對他……咳,很禮貌了。”
瑤琴突然道:“我們在這裏商量事情的,我也覺得,郭年那人的武功不是一般的強,若是玉蛇門的偷襲,她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他的死,不是那麼簡單。”
她說話,楊孤鴻便大氣不敢喘,靜靜地聽着,倒是阿蜜依道:“夢……瑤琴……”
“叫娘!“楊孤鴻在一旁低聲道。
阿蜜依爲難地道:“楊孤鴻,我……我實在叫不出口啊!”
太爲難她了?她原與瑤琴是同輩的一代美女,且曾是瑤琴的情敵,如今卻要叫瑤琴爲“娘”瑤琴笑道:“阿蜜依,不要聽他的,他是我認的乾兒子,你叫我爲娘,我也聽不習慣。”
阿蜜依感激地道:“謝謝你!”
楊孤鴻道:“娘,這怎麼成,我認了你作娘,你就是我的娘,阿蜜依是我的老婆,當然也得叫你娘了,如果直呼你的名字,這不是亂套了嗎?”
瑤琴笑罵道:“你才亂套了。”
夢香也出言道:“師傅,他已經亂到沒有常識了,無論是母女還是師徒,也不論輩份,只要是女人,他都收了。”
楊孤鴻吼道:“夢臭屁,我怎麼說也是你名義上的大哥,你給我留點面子,否則我不忍了,有你好受的,吼,那時連你也收了。”
夢香冷笑道:“你別妄想了。”
“是呀!夢香姑娘是終生不嫁的。”
趙子威繼張中亮之後,笨笨地說出這句名言。
楊孤鴻道:“大海,你去查一下玉蛇門的所在,我希望能夠儘快見到千葉蓓。”
“哇,千葉蓓?”
一干男人驚呼。
張中亮道:“大海,我也和你去查好了。”
黃大海道:“大哥,你確定千葉蓓是玉蛇門的人?”
“她是玉蛇門的門主,我昨天還和她見過面,我想她昨晚也損失很大,你儘量地找,如果找不到,我再請人幫忙,我暫時不詳麻煩別人。”
楊孤鴻想到雲雪,可他不能靠雲雪的關係找到千葉蓓,何況,即使找來雲雪,她也不一定會說出玉蛇門的隱藏地。
趙子威驚叫道:“千葉蓓那小娘們竟然是玉蛇門的門主?噢,我純潔的夢又要碎了,我每次做夢見到她,都認爲她是全天下最純潔的少女,想不到她竟然是蕩的玉蛇門門主?”
火龍道:“可小波說,她應該還是的。”
“我,玉蛇門的門主會是?死狗,你想得太天真了。”
趙子威破口大罵。
黃大海道:“大哥,我這就帶人出去。”
趙子威道:“大海,我也去。”
火龍看着三人的背影,道:“這次這麼乖,還不是爲了千葉蓓?說什麼只專情於夢香……”
趙子威突然回頭罵道:“死狗,回頭有你好看!”
“一點也不好看,你以爲你是千葉蓓,回一次頭就能讓人從馬上跌下來?幹,自大!”
趙子青道:“死狗,我不是讓你別和我二哥作對嗎?”
火龍看了看趙子青,道:“沒有,我只是想起他以前裝出的那副癡情樣,心裏就大不舒服。”
趙子青道:“你又有多癡情?”
“我……我,嘿嘿,青青,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
趙子豪道:“火龍,你讓你幫中的兄弟在城裏打聽一下昨晚的真實情況,我總無法相信大地盟所說的。”
火龍站了起來,道:“是,我立即出去安排。”
趙子青等女也跟了出去……
隨後,經過一番商量,楊孤鴻無理地堅決認爲是洛天所幹,有些人大力地支持他的觀點,有些人卻不敢苟同,衆人覺得這事還是查清楚再說。
最後,楊孤鴻道:“我得問問洛幽嬋。”
夢香哂道:“洛幽嬋是大地盟的人,你問她有何用?”
楊孤鴻道:“媽的,夢臭屁,你太小看我了吧?洛幽嬋也不是洛雄的親妹妹,可老子卻是洛幽嬋的男人,!”
瑤琴驚道:“楊孤鴻,你和幽嬋發生關係了?”
楊孤鴻垂頭道:“娘,她肚裏應該有你的孫子了。”
瑤琴驚得說不出話,她這個兒子,把她的兩個著名情敵,全部娶了回來當她的媳婦了?
夢香道:“想不到你還挺能幹的。”
“在這事上,我本來就很能,怎麼,不信?若你不信,大可以來試試,哼!”
瑤琴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
夢香道:“可是,師傅,他實在叫人忍無可忍啊!”
瑤琴笑道:“香香,他是你大哥,你就讓讓他吧!”
“他不是。”
夢香斷然道:“他是師傅的什麼人,我也不管,但我絕不承認他是我大哥,我不要他這樣的大哥。”
楊孤鴻道:“我就是要做你的大哥,看你能奈我何!”
抱月惱惱地瞪了一眼楊孤鴻,道:“你不能做小姐的大哥,我纔不要大哥哩!”
楊孤鴻道:“這個……”
“不好了,唐思和郭美美她們去大地盟了。”
李小波遠遠地就道,等他把話說完,他已經衝了進來,喘息道:“我攔不住她們,只好趕了回來,野玫瑰她們被唐思點了。”
楊孤鴻站了起來,喝道:“我們到大地盟!”
唐思和郭美美不顧一切地向大地盟狂奔,郭美美走不快,唐思挽着郭美美飛掠,卻在大地盟門前,被擋了下來。
唐思喝道:“讓開!”
守門的人雖然認得夢姬和郭美美,卻不認得她,便問道:“你是誰?”
唐思直闖進去,守門人被她的雙掌劈飛,她吼道:“叫洛雄出來見我!”
大地盟一陣混亂,幾百個弟子把衆女圍了起來,一些長居在大地盟的武林正派人士也過來了。
唐思道:“你們是不是想造反,啊?”
穆秋道:“小姐,你冷靜些。”
唐思看了一眼穆秋,平靜了許多。
夢姬道:“你們退開。”
夢姬本來是盟主的小妾,這是大地盟的所有人都知道,可是,很多人也清楚,夢姬和楊孤鴻有糾纏,洛盟主已經當衆宣佈夢姬不再是他的女人了。
大地盟的弟子們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唐思帶領着衆女前進一步,他們就後退一步。
“是誰在這裏鬧事?”
洛天的聲音傳來。
大地盟的人讓出一條路,洛天便帶領着三大護法和九大弟子出現了。
唐思看到洛天,叱道:“洛天,洛雄呢?”
洛天道:“不知姑娘是誰?”
唐思道:“你別管我是誰,我在問你話,你回答我!”
她的態度令大地盟的弟子看了實在不是味兒,幾大弟子蠢蠢欲動,洛天用手勢阻止了,還是極有風度地道:“姑娘,我爹暫時不在龍城。”
郭美美哭道:“洛天,是不是你們殺了我爹?”
洛天道:“羅姑娘,對於你爹的事,我們也感到心痛!玉蛇門不知道從那裏得到消息,我爹前腳離開大地盟,她們後腳就進來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在慌亂中,不但你的父親犧牲了,連你的母親和權大哥也被他們捉去了。我洛天在此發誓,一定會把他們兩人救回來,且帶領武林正道,把玉蛇門從武林中剷除。唐思冷笑道:”
洛天,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們父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會不知道?”
洛天心頭一陣驚疑,他從唐思此話中,知道唐思對他們很瞭解,可他就是想不出唐思到底是誰,他再度問道:“請問姑娘是誰?”
唐思道:“你無須知道,也不配知道。我只想告訴你,若三天之內不交出他們兩人,你們大地盟便不會有活着的人。”
洛水道:“姑娘,請你瞭解你現在的處境。”
夢姬用生硬的中原話道:“洛水……閉嘴!”
洛水的臉色不好看,扭頭看着洛天,對於這個原是洛雄小妾的夢姬,他也沒辦法,只好讓洛天來頂。
洛天冷眼看着夢姬,道:“夢姬,你這賤女人,你已經被我爹休了,在這裏沒有你說話的餘地。你與楊孤鴻之事,我們從此不想國文,卻想問問你爲何與這羣女人一同來大地盟鬧事?”
夢姬被反問得無言以對,唐思道:“洛天,夢姬再賤,也賤不過你老子!洛雄那老烏龜,竟然叫夢姬去勾引——”
“胡扯!立殺這爛女人!”
洛天聽到唐思正要把洛雄讓夢姬與勾引楊孤鴻之事說將出來,顧不得許多,怒吼出來,打斷唐思的話,併發令讓大地盟的弟子圍殺唐思衆女。
“洛天,你他*的未免太囂張了!誰敢碰我的女人一下,我就砍了誰!”
楊孤鴻的吼叫從門外傳來。
九大弟子的身影突然停下來,洛天道:“你們退回來!”
四大武林世家的幾百人圍在門外,楊孤鴻帶領一干人走了進來,大地盟的人以及衆武林人士也都讓開一條路。
楊孤鴻走到唐思的身邊,柔聲道:“剛纔誰碰你們了?”
唐思道:“還沒有,你來早了一些,否則我就殺了好幾個人了。”
楊孤鴻嘿嘿地笑着,道:“我緊張你嘛!所以來得早了一些了,你如果覺得不好,我就退出去,讓你殺幾個人,我再進來,如何?”
“你緊張我?你要是緊張我,就不會一直待在大宅門說廢話了。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習慣把小宅門說成是大宅門,因爲她踏入小宅門,楊孤鴻就把那院子改叫大宅門,所以她也一直認知爲——大宅門。
楊孤鴻摟住她,道:“我本來就是壞東西嘛!我是好東西,就不會站在這裏了。你要知道,人家大地盟,可是武林正道第一派的,我要和它作對,當然就是壞人了。你瞧,我們四大武林世家的人都來了,也就是說,我們準備豁出去了!”
他這番話,看似無意,聽者卻有心,所謂的連名譽都不計較了,哪還計較什麼?
在場的武林人士當然明白,洛天也是瞭解,他的心裏暗驚,知道四大世家已傾全力而出,又因明月峯是否站在大地盟這邊,且大地盟的大部分勢力已經撤離龍城,如果真要鬥起來,而武林正道旁觀的話,敗的可能就是他洛天。
明月峯的搖擺不定,使龍城的正派勢力也搖擺不定——他可以說四大世家已經淪爲邪道魔門,可明月峯卻絕對是名門正派的。
“楊孤鴻,她是你的女人?”
洛天避重就輕地問道。
楊孤鴻道:“今天到這裏鬧事的,全都是我的女人,連你原來的後孃也是我的女人,你想怎樣?”
洛天聽到楊孤鴻提到夢姬,臉色微變,雖說他從來不承認夢姬是他的後孃,洛雄也在公衆面前宣佈夢姬已非他洛雄的小妾,然而,天下都知道,在那之前,夢姬的確是洛雄的小妾,名義上也是他洛天的後孃,楊孤鴻的這句話,簡直讓他們父子無顏見人。
洛天微怒道:“楊孤鴻,你這無恥之徒,奪人之妻,你還有臉說?”
“我怎麼沒臉說了,你家老頭沒本事,連老婆都保不住,還說什麼保護整個武林正道?你老子和夢姬那麼久,也沒讓夢姬替你生一兩個小妹小弟之類,瞧瞧老子,一上馬就讓夢姬懷孕。”
洛天暴怒,青筋暴起,吼道:“楊孤鴻,你別惹火了我,否則我也不會給你留餘地——”
暗龍在洛天耳邊道:“少主,冷靜,不要動氣,盟主說過,一切等他回來再說,現在時機未到。”
洛鳳梧吸了幾口氣,讓頭腦冷卻下來。
楊孤鴻又道:“我沒惹你,你老子也想陷害我了,想叫老婆來害我,卻不瞭解老子對女人的吸引力,賠了夫人又折兵,他老小子肯定每晚抱着枕頭哭。”
洛天道:“隨你怎麼說,天下人自有公道,但是,若你們今天繼續在這裏鬧事,則是不把武林正道放在眼裏。”
楊孤鴻環顧了四周,那雙本來帶着無賴笑意的眼睛漸漸地迷茫,入邪,他的嘴角上挑,臉上的傷痕也跟着蠕動,看似猙獰之極!
“武林正道嘛!嘿嘿,我楊孤鴻爲什麼一定要把他們放在眼裏?若看我不順眼,儘管出來找我打架,但是——”
他緩了一下,一字一句地道:“請你們記住,你們不是我環山村的兄弟!”
很多人不知道他爲何提起環山村,也有許多人不知道環山村是什麼地方,可是,火龍等人卻清楚,他這次所說的打架,絕不是他以前愛打的那一種。
火龍到:“楊孤鴻,聽說,大風他們到了遠揚鏢局。”
楊孤鴻驚喜,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火龍道:“就是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大風帶兄弟出來,看看我們有沒有被外面的人欺負,如果我們情況好,他們玩一陣就回環山村。火爺爺說,他特地留大風他們在鳳仙鎮,還讓他們護送了幾次鏢哩,大風一定掙了不少錢。”
楊孤鴻大叫道:“哇,他家本是環山村最有錢的人,他還要掙?這大風真貪心,想當初我在環山村的時候一個女人也沒有,他卻一夜之間娶了五個……”
“也是,我那時只知道小紅。”
火龍苦着臉道。
唐思怒道:“楊孤鴻,你來這裏是懷舊的嗎?”
楊孤鴻搔搔頭,又是一副死皮賴臉之相,他道:“你想怎麼樣,我都支持你,行了吧?”
郭美美道:“我要他們抵命,不管誰是兇手,我爹都是在大地盟遇害的!”
洛天道:“羅姑娘,你這就不對了,我們也有很多兄弟死了,他們又該找誰墊命?而住在大地盟的各派,也各有損失。你爹孃和權大哥的事,是我們始料不及的,當時是黑夜,情形又亂,等一切結束之後,已經無法挽救了。我們只能盡全力替你們找回權大哥和你娘!”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們父子!”
唐思悲憤地道。
洛天無奈道:“那也沒辦法,這裏的所有武林人士也見證了昨晚的戰事,不是我洛天單方面的說詞。”
唐思道:“你們父子專長與瞞天過海。”
“姑娘,請你沒有證據,不要隨便誣陷!”
唐思冷笑道:“很好,洛天,你敢讓我搜大地盟嗎?”
“有何不敢?你把大地盟翻過來也成,但是,如果你找不到他們,則你們也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洛天很乾脆地道。
唐思深思了一會,道:“洛天,你行,我不搜了。但是,三天之內,我不見到他們,我不管對錯,我一樣會領兵來踏平大地盟!”
洛天心中一驚:此女到底是誰?
洛土破口就罵道:“三八,別以爲有個鄉巴佬替你撐腰,就可以蔑視我們!”
唐思氣得渾身發抖,楊孤鴻安慰道:“別太激動,他小子沒本事,所以連個女人也留不住的。”
“楊孤鴻,你說什麼?”
洛土怒吼。
楊孤鴻笑道:“大概你還不知道吧!你的洛葉其實已經和我睡過覺,而且,她還說,你很差勁,你下面那東西根本就不值一提,哈哈……”
洛葉的臉瞬間紅了。
洛土轉眼盯着洛葉,怒喝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洛葉無言以對。
洛土道:“怪不得你近來總找藉口不准我碰,原來早已移情別戀了,*貨。”
洛葉平靜地道:“洛土,請你收回你的話,你不相信我,我也沒必要跟你廢話。”
“你他*的就是*——”
“啪”一聲,洛葉當衆給了洛土一個耳光,罵道:“洛土,以後我和你之間的關係一刀兩斷!”
洛天道:“你們之間的私事,別拿到這裏來吵。楊孤鴻,你們既然不搜了,就請趕緊走人。”
楊孤鴻笑道:“誰說我不搜了?我就偏要搜。”
唐思道:“他們敢讓我搜,一定有備在先,根本不可能搜到。”
楊孤鴻道:“可是,總得搜搜吧!形式上也要做做的。嘿嘿,怎麼說,既然來了,搜得到搜不到,也叫大家到大地盟的各個房間竄竄門,翻翻東西,是吧?人家想收拾我們,我們就做點事出來,讓他們事後也好好收拾收拾一番,你們不覺得這是絕妙的注意嗎?”
大地盟的人聽罷,幾乎被氣得腦門爆血。
洛天硬是吞下涌上心頭的那口怒血,喝道:“好,你們儘管把大地盟翻騰過來!”
楊孤鴻直接走如幽憐齋,外面怎麼搜,他是不管的,即使四大世家的人把大地盟的所有東西都翻出來砸爛,他也只有開心的份,但他特別悄悄地吩咐,不得進入幽憐齋。四大家的首要人物都知道他與洛幽嬋有一腿,可能是進入與洛幽嬋談判,所以,在幽憐齋的周圍都守着人,卻沒有一個人進入裏面。
他在房門前站了好一會,不知該不該敲門,他原來說過,若他再回到這裏之時,會帶上血魔,然而他現在只是單獨前來,這令他很難決定要不要再見洛幽嬋。
就在他猶豫不決中,屋裏的洛幽嬋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就走了出來。門打開之時,她見到站在門前的滿臉傷痕的楊孤鴻,驚楞住了。
“我走錯地方了!”
楊孤鴻說着,轉身欲走。
洛幽嬋趕上來拉住他的衣服,輕聲道:“你不準走。”
楊孤鴻轉過身來凝視着她,她道:“你跟我進來。”
她拉着楊孤鴻走入屋裏,把門反鎖了,突然轉身撲到楊孤鴻的懷裏,哽咽道:“我以爲你再也不會來找我了。”
楊孤鴻輕摟着他她,發覺她的牆上多了很多畫,畫的都是他——他確定畫中的是自己,因爲他與林嘯天雖有着相同的地方,但僅僅是臉蛋,他更多的是象瑤琴吧?林嘯天是冷酷的臉,而他擁有的是一張俊邪的臉,只是他的這張臉,現在成了傷疤臉了。
洛幽嬋緊緊地抱着他,輕輕地抽泣着。
他坐到了牀沿,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之上,安慰道:“我以爲你不歡迎我,所以不敢來找你。”
“那你這次爲什麼來了?既然來了,爲什麼不敢敲門?”
洛幽嬋的聲音聽起來很委屈。
“我……咳,我曾經說過,我再來的時候,會把你的情人帶回來,可我沒有……”
洛幽嬋道:“你是不是很喜歡翻舊帳?”
楊孤鴻道:“也不是這麼說,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的。”
洛幽嬋道:“你很多時候都是說話不算話的,我早就習慣了。”
“啊!不會吧?我覺得我是個很守信用的人的。”
洛幽嬋道:“說,你和阿蜜依怎麼了,聽說你和她都被困在風嘯洞,她有沒有跟你回來?”
楊孤鴻道:“你問她幹什麼?”
“你回答我。”
“那就也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失蹤的這段日子,你有沒有想過我?”
洛幽嬋仰首盯着他,那雙幽然的眼睛泛着淚光,她道:“我想你!我不知道自己幹什麼了,我不應該想你的,可是我什麼時候都在想着你,你這小混蛋,害我經常一個人哭……”
楊孤鴻驚道:“你不想林嘯天了?”
“我……也想嘯天。”
她看到楊孤鴻的臉色變了一下,又緊張地道:“可是,絕大多時間都是想你,我……這畫的全部是你,你看見了嗎?”
楊孤鴻嘆道:“你爲何突然對我這麼好了,你應該恨我,找我報仇纔對的!”
“我不知道……我覺得我好象懷孕了。我……孩子是你的,我想,我是因爲孩子纔想你的。”
洛幽嬋極力地要尋求一個合理的解釋。
“等等,你說是因爲孩子?那麼,如果你沒有懷孕,則你根本不會想起我,是吧?”
洛幽嬋深心一痛,環抱在他背上的雙手緊緊地抓入他的背肌,強忍着哭,道:“你,在逼幽嬋?”
楊孤鴻垂頭,下巴頂在她的額頭,嘆道:“好吧!我不說了,你把我當一回事也罷,不把我當一回事也由得你,畢竟我沒權要求你的。”
“你還說這傷人的話?你想讓我哭?”
她其實已經哭起來了,淚水流過他的兩邊嘴角,她把淚含入嘴裏,道:“你說,你和阿蜜依怎麼了?”
楊孤鴻道:“她心甘情願地做了我的女人,且也有了我的孩子了。”
洛幽嬋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阿蜜依的,既然阿蜜依也都跟了你,我也就認了吧!”
楊孤鴻道:“你認了什麼?你什麼也不必認的。我這次來,不是要強迫你什麼,你不願意的,我也不強迫你,雖然我很討厭大地盟,但我不會再傷害你,這趟來找你,只是想問問有關權傾國和郭年之事。”
“什麼事?”
洛幽嬋疑惑地道。
楊孤鴻看着她幽美的臉沒有半分作假的神情,那雙雅緻的眼睛有的只是疑問,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清楚此事,連權傾國的失蹤以及郭年的死,她都不知道的。想想也是,她本來很少出幽憐齋,當然也不會管大地盟的任何事,他知道她已經不可能給他任何的答案了。
他道:“沒什麼,不關你的事的。”
“也許我會知道——”
“你不會知道的,即使你知道,或許也不會和我說。假如我說,有一天我與大地盟爲敵,你會否覺得爲難?”
洛幽嬋道:“我……不知道。”
楊孤鴻不想再爲難她,便道:“我走了。”
洛幽嬋一陣緊張,心兒也揪緊,道:“你,這麼快就要走?”
楊孤鴻道:“我不能留太久,否則你的侄子會來趕我的。”
“嗯,你說的也是,我畫的畫,象不象你?”
楊孤鴻點點頭,微笑道:“很象,可我不知道,也不敢確定你這些畫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你能對我說說嗎?”
“我……”
洛幽嬋說不出來,她凝視着楊孤鴻,發覺他這次很認真,可她卻忽地不喜歡他變得認真。
楊孤鴻道:“如果畫着沒有任何意義,也就不要費力地畫了。我從阿蜜依口中得知,當年你之所以不能和林嘯天在一起,是因爲你大哥陷害林嘯天,而我和你,雖有着某種不應該有的關係,可洛狗熊那傢伙也象當年害林嘯天一樣陷害我。他想讓我死,你知道吧?”
洛幽嬋的額頭輕頂着他的胸膛……
“想殺我的人,我都會讓他比我死得早的。如果你決定了,要麼就來大宅門來找我,要麼就把你肚裏的孩子毀了……我知道也許我沒權要求你這樣做,但我就是這麼一個人,很難改的。得跟你說清楚的是,在來大宅門之前,你必須確定,林嘯天已經不在你的感情世界裏。”
他站了起來,把洛幽嬋放到牀上,洛幽嬋抓着他不讓走,他說:“給你自己一些時間。”
洛幽嬋的雙手漸漸地無力,垂落下來。楊孤鴻突然俯首下去,託着她的臉,在她的淚沾溼的脣上,輕輕地一吻,之後轉身出去。
洛幽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語道:“你可知道,在我的心中,你已經是我最重要的人……唯一的……”
楊孤鴻從大地盟出來,發覺四大家的人都在等他。
那些武林人士正對着四大家的人指手劃腳,楊孤鴻就知道沒有找到權傾國和陳紅瓊——這本是意料中事,如果這兩個人在大地盟,洛天哪有那麼容易讓他們搜?
洛天道:“楊孤鴻,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了吧!”
楊孤鴻心頭一驚,笑道:“喲,天哥哥,你要什麼解釋呀?”
他以最肉麻的聲調說了出來,衆人聽得起雞皮,他還不罷休,繼續道:“對不起啦,都是人家不好。天哥哥,你原諒人家好不好嗎?”
變態——在場的人都覺得這楊孤鴻不但無恥,且是絕對變態。
“楊孤鴻,你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沒事請儘快離開大地盟!”
洛天保持基本的風度和禮貌,冷冷的說道。
旁邊的武林人都覺得他有大將風範,胸襟廣闊,不愧是大地盟的少主。
楊孤鴻看了看郭美美和唐思,道:“你們說吧!”
唐思道:“走吧!若三天之內,我見不到人,再回來之時,必血洗大地盟。美美,我們回去。”
接着,四大家的人便退出了大地盟,楊孤鴻走在最後面,他出到門外時,看見了守在門外的秋韻,她現在比在嘉陵鎮時還要憔悴,但這憔悴仍然掩蓋不了她那豔妖絕世的臉龐,她的雙眼在黯然中仍然散發着天生的誘惑。
她的身旁,站着水仙和杜鵑,估計是兩女出來是,見到她們的小姐,就停下來陪她了。
“你們先回去!”
楊孤鴻交代一聲,折了個方向,走到秋韻面前,輕聲道:“你在等我?”
秋韻道:“你陪我走走好嗎?”
楊孤鴻牽住她的手,道:“你要去哪裏,我都陪你。”
“謝謝。”
秋韻有點哽咽地道:“你們兩個也一起跟來吧!這些日子我很寂寞,爹孃已經回仙緣谷了,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裏,我不知道找誰說話。”
從上次玉蛇門與地獄門聯手打擊大地盟之後,洛雄果然以長輩的身份說了一通秋鳳梧夫婦,秋鳳梧心裏不痛快,但洛雄又是他妻子的大哥,他只好認了。沒過幾天,他就離開了大地盟,本來他是想連同秋韻也帶走的,只是女兒已經許配給洛天,而兩家本來是親戚,於是便讓秋韻留了下來。
他們夫婦想,秋韻也許會捨不得離開她的表哥吧?然而他們錯了,他們沒有了解他們的女兒——秋韻,已經不是當年跟着洛天轉的小女孩了。
秋韻把手兒讓楊孤鴻的打手握着,無目的地走了許久。在此過程中,她一直沉默,楊孤鴻也不說話,水仙兩女就更加不會說了。
“我是洛天的未婚妻,你一點也不怕嗎?”
秋韻終於打破沉默。
楊孤鴻笑道:“他老爹的小妾我都搶了額,我還怕他小子?咳,開玩笑的啦!我見你越來越不開心了,臉上也沒有以前燦爛的笑容,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最初見到你的時候,你是很活潑可愛的,不是嗎?”
“你說我那時可愛,爲何那個時候不理我?”
秋韻怨言道。
楊孤鴻放開她的手,伸手摟住她的蠻腰,把她的嬌體摟靠在他的臂彎,道:“看來你記錯了,你的初吻是我的,我教會你怎麼樣接吻,怎麼能說我不理你了?你除了和我之外,還和誰接吻過?”
秋韻道:“沒有。”
“洛天那傢伙沒有吻你?”
秋韻道:“我不給他吻。”
楊孤鴻笑道:“你這樣做好象不對耶,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卻不讓他吻你?”
“其實,他也很少接近我,他總是有好多事要忙。雖然同在大地盟,我與他卻很少碰面。浪哥一天到晚地往外跑,四處拈花惹草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待在大地盟。從嘉陵鎮回來後,浪哥極不喜歡大地盟的人,若非爹讓他留在大地盟照顧我,他早就離開龍城了。”
杜鵑道:“小姐,沒人陪你,爲什麼你不來找我們?我和水仙什麼時候都願意陪小姐的。”
秋韻那嫵媚的春眸泛起晶瑩的淚光,她感激地看了看杜鵑,道:“我知道你們對我好,可你們那邊,我不好去。”
“秋韻,我想認真地問你一個問題。”
楊孤鴻突然停下來,凝視着秋韻。
秋韻仰起臉,淚眼同樣凝視着他,兩顆淚珠劃過她的眼角,滾落下來……
楊孤鴻舉起右手,擦拭着她的淚,道:“在你的心裏,你愛的是誰?”
“我……”
“不要緊張,如果讓你爲難,就不要回答了。”
秋韻垂下臉,細聲道:“我不知道……也許我還小,根本不懂得愛,我原以爲我愛表哥,可是……那也許只是我小時候的天真。你,你能給我一些時間嗎?等我決定了,我再回答你。”
楊孤鴻淡淡地一笑,拉扯着他臉上的傷痕,在三女的眼中,依然是柔情萬千。
“你來找我的時候,我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你不是小女孩了,很多事要自己做作主的。秋韻,相信我,你已經長大了,你會是一個完整的女人的。我以我的生命來保證,你在我的生命中,不只是好看的花瓶!”
秋韻的臉微紅,她含淚的雙眼露出一絲笑意,這臉上的紅暈把她原來的暗淡替代了,令她的絕世美臉再度閃爍她那天然的風,哪怕僅僅是若有若無的一笑,也展現了她驚人的嫵媚。
她道:“我回大地盟了。”
“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的。今天令我很開心,我想回仙緣谷一趟,讓爹孃把婚退了。自從訂婚以來,我發覺心裏多了一塊巨石,象一座山一樣壓着我。我找過幾次阿姨,他的屋裏都是你的畫像,我以前沒有問她,待會我去找她談談心。”
她對楊孤鴻盈盈一笑,轉身離去了。
楊孤鴻見她走遠,分別摟住水仙和杜鵑,道:“你們兩個想不想和我談心?”
兩女雀躍道:“想呀!”
“晚上脫光衣服,我們就慢慢談。”
說罷,楊孤鴻當街大笑,招來白眼無數。
秋韻在她的房門前,見到了洛天。
“表哥,你有事找我?”
秋韻走近,驚疑地問道。
洛天笑道:“嗯,我們進屋裏說。”
兩人隨後進屋,將門虛掩了。
洛天道:“秋韻,剛纔你和楊孤鴻出去了?”
秋韻點點頭道:“我很悶,讓他陪我走走。”
洛天愧疚地道:“都怪我不好,整天忙着武林的事,沒時間陪你。”
秋韻道:“表哥是做大事的人,是武林中的大英雄,忙些是應該的。”
洛天笑笑,道:“秋韻,以後悶了,就和我說,你我畢竟是未婚夫婦,你若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別人會說閒話的,雖然我知道你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
秋韻是什麼人,洛天自然清楚——哪個女人都能紅杏出牆,就她秋韻沒那個資格。
“表哥,你和我結婚,到底是爲什麼?”
洛天笑道:“傻瓜,當然是因爲表哥愛你。”
秋韻道:“是這樣嗎?”
“難道你不相信表哥?”
“我相信表哥,可是,我總覺得這樣對不起你。”
“爲什麼這樣說?”
秋韻垂頭道:“我的心裏總想着別的男人,而且我根本不能人道,你也不會介意嗎?”
“楊孤鴻是吧?我知道,他的確是少見的美男,任何女人見了他都不免心動。可是,秋韻,你要明白,象他那種無恥的男人,是不值得你對他傾心的……”
“表哥,不要說了。”
秋韻打斷他的話,“如果我要退婚,你會惱我嗎?”
“什麼,秋韻,你要退婚?”
秋韻直視着洛天,道:“嗯,我這段日子想了好多。我當初以爲自己喜歡的是表哥,其實只是執着小時候的承諾罷了。我知道這樣說,會令表哥難堪,只是我不能再欺騙自己了。我現在……真的很不快樂,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這豈非是讓天下人笑話?”
秋韻吃了一驚,沒料到洛天會發怒,怯怯地道:“表哥,你不疼秋韻了?”
洛天看着她許久,才嘆息道:“秋韻,如果你一定要這麼做的話,我也可以答應你,但你要替表哥做一件事。”
秋韻驚喜地擡臉,道:“表哥,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
洛天道:“你今晚去找楊孤鴻,如果他能夠讓你成爲真正的女人,我們的婚約,也就在他進入你的那一瞬間,作廢!”
“表哥,這根本不可能!”
秋韻驚怒地道。
“那你應該知道,退婚也是不可能的,除了今晚,你以後都不得接近楊孤鴻!”
洛天臉爆怒色,轉身走了出去。
秋韻驚訝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一陣驚怕,她突然間不瞭解她的這個所謂表哥了。
楊孤鴻怎麼也想不到芳兒會來找他,這個花浪的女人,糊里糊塗地與他有了一腿,花浪把以前的那些女人全部拋棄了,就是甩不掉這個。
對於花浪來說,的確有幾個女人知道他在某天某夜裏找別的男人代勞了,可這些女人此時都加入了明月峯——除了絲嫫。
芳兒並非絕美,可花浪畢竟捨不得她——若是花浪無意留她在身邊,無論她怎麼威脅,花浪也會毫不留情地把她從身邊趕離。
芳兒出身青樓,從小就學過各種侍侯男人的方法,她的媚術自然無法及得上仙緣谷的女人以及一些天賦異稟的女人,但是,她的體貼以及柔順,在任何時候都替男人想,任何時候都盡她的能力討好男人,這是其他女人不及的。
人說,女人需要哄,其實男人也需要哄的。特別是花浪這種風流慣的人,很多時候,他的心都很孤獨,而芳兒恰恰是他孤獨苦悶時最好的伴侶;她平時很少說話,只有當她覺得花浪需要她說話的時候,她才盡心地哄他,她也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地風流,但每當他回到她身邊的時候,她都一心地相伴着。
也許,男人都會有點牽掛——芳兒,就是花浪在空虛之時回望的那一個女人吧!
花浪有很多女人,且不停地尋新女人,同時拋棄舊的女人,他似乎從來沒有爲哪個女人心動過,夢香或許是他最爲想得到的一個女人。但,不論是夢香,還是其他的女人,都是與芳兒有所不同的。
芳兒,是他默許長留在他身邊的,唯一的女人!
然而此刻,這個女人卻找上了楊孤鴻……
“可否借一步說話?”
芳兒仰首看着楊孤鴻,這個男人,在未知的黑暗裏,曾經一度進入她的體內,給予她難以形容的快樂,那是她的人生中,最滿足的一次。
楊孤鴻放開兩女,道:“快到大宅門了,你們自己回去。”
兩女很識趣地離開了。
楊孤鴻道:“說吧!”
芳兒道:“我想清楚那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孤鴻心中一驚:她知道是老子乾的?
他道:“花浪告訴你的?”
“不是。”
“你很聰明,當晚就知道進入你的不是花浪,可是,如果花浪不告訴你,你怎麼會知道是我?那件事,就只有我和他心知肚明。”
芳兒道:“雨紗說的。”
“雨紗?”
楊孤鴻想起那個嬌美靈敏的小女孩,笑道:“嗯,她說我的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與衆不同的。怪不得我回來之後,看見那六個女孩的眼神都怪怪的,絲嫫好象還有點惱我,可她們怎麼不跟我說?”
芳兒道:“你剛回來,她們不想煩你吧!”
楊孤鴻笑笑,道:“那你打算怎麼煩我?”
芳兒嘆道:“既然是無心之錯,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楊孤鴻……你,能否再陪我一次?”
楊孤鴻先是一驚,接着猶豫道:“這樣不好吧!花浪那傢伙,我現在不怎麼討厭他了,你是他的女人,我有點難以下手。”
“若我真是他的女人,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惜他的女人很多,且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他趕走……”
“好吧!我給你一次明白的。”
芳兒歡喜地道:“我已經提前在客棧訂好房間了。”
原來她早就知道黃色狼抵擋不住她的獻身——楊孤鴻突然覺得自己做人好失敗。
和我,這是我的第一個請求。”
秋韻找上楊孤鴻的時候,是個平靜的傍晚,但她的這句話,卻象一顆炸彈一樣,在大宅門裏爆開了。很多人都清楚秋韻乃是雪鯨之身,按照李小波的說法,和這種女人,男女雙方都會死得很難看——做鬼雖然是很風流的,卻絕不是風光的。
李小波和李小曼堅決不允許楊孤鴻答應秋韻這個桃色請求,其他的人見他們兩姐弟如此緊張,也不準楊孤鴻風流了。楊孤鴻說,他什麼請求都能拒絕,就是這樣的請求他實在無法拒絕,他說他乃色狼一匹,憑什麼要他拒絕一個絕頂美人兒的邀請?
他要了一個房間,在關門前的那刻,他對跟在後面嘰喳的衆人說,我不是那麼輕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愛就會死人,那我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他對衆人笑,那笑裏充滿着無比的自信,李小波突然說,我相信姐夫的九陽重體是戰無不勝的。
當屋裏只剩下楊孤鴻和秋韻,秋韻安靜地坐在牀沿。
楊孤鴻道:“你想好了?”
秋韻道:“洛天說,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則我和他的婚約,便在你進入我的那一瞬間解除。”
“什麼?”
秋韻不敢看楊孤鴻,低着臉繼續道:“我不想把我們之間的任何事當成一種交易,我也知道如果你進入我的體內,或許我們兩個都會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感情牽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要求,你卻只是完成你的承諾。當這一切過去,我和洛天的婚約就作廢,那時,我給你,我純潔的感情。”
“我的名字叫秋韻,是一種矛盾的存。秋,代表的是成熟,它本身不能說純潔,就象我這個人,在別人的眼裏,我都是嫵媚風,可真實的我,誰能說不純潔呢?如果沒遇上你,我會繼續保持我的純潔,直至老死。你是我深愛的男人,我爹孃說,只有我愛的男人能夠令我的純潔融化。”
楊孤鴻聽她說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聲道:“玉石般的純潔,桃花似的風,你的確是少見的女人,象你這種女人,世上應該只有你一個。”
秋韻擡起臉,帶着歉意的笑,道:“象你這種男人,世上也是少見的。”
“我們如果死了,洛天就會說,象我們這種人本來就不該活在世上,是吧?”
秋韻道:“我不明白爲何他那麼恨你……”
楊孤鴻笑道:“不說他,說起他,我就想揍人。秋韻,你和幽嬋談得如何了?”
“阿姨說,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他的事,她不管了。她讓秋韻告訴你,從你進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沒得選擇,也不想去選擇。”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對不起阿姨,你沒權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總要還。”
楊孤鴻笑道:“你說得對,從你這句話,我知道你的確是長大了,就讓我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秋韻姐姐,是讓我撕衣服,還是你自己脫?”
秋韻緊張地道:“粗人,我自己來,絕不許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
楊孤鴻笑了,無論如何,秋韻似乎已經走出沉鬱的心境,彷彿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時她的心態,那時她或許只是個傲慢的、調皮的十五歲小女孩,可她卻有着驚世的美豔和妖冶。
她象孩子一樣的純潔,又象是一般的風。
“姐姐,剛纔你爲何那麼激動?”
抱月和夢香回到寢室時,抱月對剛纔夢香憤而指責楊孤鴻,且堅決反對楊孤鴻和秋韻相好之事,她不明白,夢香什麼時候開始緊張楊孤鴻了?
夢香道:“我是看不過去了,那傢伙那麼多女人了,還不懂收斂,去到哪裏都收購一堆女人回來,這也罷了,現在竟然色到連命都不顧了。”
抱月道:“也許李小波說的是錯了,也許他不會死呢?”
夢香道:“李小波雖然經常說謊,可李小曼應該不會說謊吧?”
抱月道:“也難說,女人都是最會說謊的哩!”
“你……這是在氣我?”
抱月笑道:“沒有啦,姐姐,我說的是實話,比如你嘴裏說很恨楊孤鴻,可你從風嘯洞出來後,你流了眼淚。我想,你的眼淚不是一個謊,而是一個真實。”
夢香道:“那裏風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着的。”
抱月驚道:“你是說風嘯洞裏風大,姐姐,我發覺你從頭到尾都在說謊。師傅已經說過了,他是我們的幹大哥耶,即使你不喜歡他,也不要損他哩!”
夢香道:“我哪有損他了,師傅寵着他,我什麼話也不說,他倒好,把六個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花浪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絲嫫已經懷孕了,你敢說不是她的?”
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個女孩談過,她們雖然很驚訝,但並不恨楊孤鴻。”
夢香道:“入了我明月峯,沒有我的同意,她們也別想嫁給楊孤鴻。那傢伙爲何總要不停地收納女人?”
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歡他,他不能叫她們傷心失望吧!”
夢香瞪了一眼抱月,道:“這樣的男人,你還愛他?”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這些,我想不了那麼多,我只知道我心裏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許……”
夢香嘆道:“抱月,我們以前的約定作廢吧!”
抱月道:“姐姐難道就不能和我同時嫁給楊孤鴻?”
“那是不可能的!”
抱月被夢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接着道:“姐姐,歐陽婷婷和秋韻真美,聽火龍他們說,再加上那個千葉蓓,這三個女的可以和姐姐並稱爲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們都愛上了楊孤鴻,我不相信姐姐對他沒有一絲感情的。我發覺,姐姐對着他的時候,都很反常、很特別。姐姐不是情緒容易波動的人,絕大多時候,你給人的感覺都是一種如夢似的飄渺和平靜,只有在楊孤鴻面前,你纔會有其他的情緒。據我所知,楊孤鴻是唯一吻過姐姐的男人,而你,並沒有爲此生氣。”
“你怎麼知道我不生氣?”
夢香有些生氣了,竟然說黃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對象?但是,事實也的確如此。每次想到楊孤鴻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覺跳動加速……”
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覺得,姐姐根本就不會生氣。姐姐也是會做夢的,你以前說我做夢的時候也喊着他的名字,可你是否知道,你做夢的時候喊着誰了?”
夢香那幻夢的雙眼突地慌張,她道:“我喊誰?”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懷裏,嘴兒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我說了,你可不要罵我啊!你常常在夢裏這樣說,‘混蛋,吻我……又說以後不吻我……我纔不稀罕……你纔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麼大哥’,你在夢裏說話斷斷續續的,說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說多了,我就知道這每次都要重複的,自從你上次和他在屋裏打了架之後,你做夢的時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夢香嬌嗔道:“以後不准你跟我睡,你愛跟誰睡,就去跟誰好了,討厭。”
抱月歡呼道:“姐姐,你撒嬌啦,還臉紅哩!我很少見你這樣子的,好美,哪怕有什麼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的兩人互相地凝望着,秋韻拘謹地坐在牀上。豐滿而柔滑的潔白嬌體,象水晶所雕塑的女體,迷人在它的光潔透徹。在她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髮之外,她的其他地方,也根本沒有生長髮毛。
這個年僅十五的女孩,或許有着童貞未泯的心,卻有着成熟的女體,以及揮不去的媚態。她的身體是近乎完美的,雙峯挺拔而圓碩,修長的玉腿以及柔細的腰身,恍似最精緻的手工雕刻的玉人。
楊孤鴻的眼睛專注於她那光潔如玉的,那兩扇永不開啓的門,今日會否爲他蓬門漸開呢?
雪鯨之女,只有在她心愛的男人的撫摸挑逗下,纔會初開蓬門的。
秋韻愛不愛他,就看她爲不爲他敞開紅門了……
她也傻傻地盯着楊孤鴻的,她以前看過的,那是趨近完美的男體,此刻卻多了許多傷痕,她突然覺得,這傷痕,令他增添了許多視覺上的野性美——他本來是一頭野獸,許多時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動心的元素。
“你確定這不是一場賭博?”
秋韻道:“也許這還是一場賭博,賭的是你我的命運。”
“我把我的命也交給你好了。”
楊孤鴻淡然一笑,李小波姐弟雖把雪鯨之身說得那麼恐怖,但他卻是不怕的,他從來不相信,做那事,也會死人。瞧這世界,哪還那麼多人喜歡做呢?
他碰觸到秋韻時,她的嬌柔身軀微微地顫抖,她很柔順地躺了下去,雙眼滿含羞意地看着他,這雙眼睛含着某種深情,也洋溢着熱情的期待。
她的雙眼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她的身體也漸漸地升溫。
楊孤鴻壓在她的上,笑道:“不要緊張,來親一個!”
秋韻閉上了雙眼,他就照着她的紅脣吻了下去。
秋韻與人不同的是,在他吻在她的脣時,會從她的嘴裏傳出一種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兒。
他迷戀在和她的熱吻裏,經過楊孤鴻多次的調教,她已經不是當初那不會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象蛇一樣纏着他的舌,給予他最溫柔的刺激。
楊孤鴻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潔的,那裏滑嫩無比,透着絲絲的涼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撫捏着,手指不能進入她的裏面,只能在她緊閉的表面撫捏,感覺象在撫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
秋韻的呼吸變得急速,楊孤鴻知道她已經動情,這是和她上次的賭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麼弄,她的呼吸也不象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裏,此時的確爲他藏着強烈的感情,這種感情通過她的呼吸撲到他的臉上,通過她的心跳節奏震動着他的心……
他的暴怒而起,硬挺地頂在她的腿內側,他爬了下來。秋韻的脣紅潤透溼,她睜開了雙眼,眼裏滿含着春意與不捨,似乎還想與楊孤鴻繼續吻下去,可楊孤鴻已經吻在她的頸項,接着是她的胸脯、……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帶,盯着她的雪鯨之陰,從外形的漂亮程度,秋韻的外陰無疑是最令人喜愛的。
他輕輕地撫摸着,她的從原來的涼徹變得有些溫熱了,她呻吟道:“楊孤鴻,我覺得……我那裏好象要軟化了,我身體很熱,那裏是不是也熱了?”
楊孤鴻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他拉着她的手下來,她剛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驚叫,縮手回來,“我……真的熱了,這是我身上從未有過的啊!難道我真的愛上你了?”
“傻瓜,你當然愛我,否則哪會見面沒多久便要求我吻你,還要求和我?”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點感覺了,以前我摸的時候是沒感覺的。”
楊孤鴻驚道:“什麼?你自摸?”
秋韻無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體,我當然有時候會摸摸的,以前也摸過水仙和杜鵑的,她們的都與我不同,她們的軟軟的,我的卻硬硬的。我娘說,如果經過了第一次,我的也會和正常女人一樣的。”
“這麼神奇?”
秋韻嗔惱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現在你高興了吧!我在爲你發情了,娘說,只有我發情,我的那裏纔會變得和正常女人一樣哩!好羞人,不和你說了。”
“有什麼羞人的,我們都要做那種事了,你還羞?嗯呀!讓我吻吻你可愛的那裏。”
楊孤鴻逗着她,趴爬在她的雙腿之間,俯首吻舔着她的,她的的確在漸漸地軟化,一絲絲的液體從她的細縫裏滲出,也許就是這些溫熱的液體令她的表面開始軟化的。
秋韻被他吻得更是情動,腰部微微扭動,雙腿也開始打顫,雙手抱着楊孤鴻的頭,嘴裏呻吟,“喔喔,要拉了嗎?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癢呀!想……”
“那就出來吧!哈哈!”
“你好壞啦!”
秋韻嗔道。
楊孤鴻道:“你也不是一樣,小色女!”
“哇,你竟然敢說我,早知我不來了!”
“來了就沒有退路了。”
說話的同時,楊孤鴻的舌頭已經在她的上舔吻,突然,他的舌頭把她的擠壓了下去,一驚而擡臉。
秋韻道:“怎麼了?”
楊孤鴻道:“秋韻,你那裏已經很軟了,很柔,很溼……”
“是嗎?我看看!”
她伸手到她的,摸捏着,突然,她把她的中指裏,然後傻傻地盯着楊孤鴻,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了……嗚嗚……我再也不是怪物了。”
楊孤鴻一楞,想不到她會激動得哭泣,他道:“別哭啦,你本來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麗的女人。”
“是嗎?你不要吻我那裏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
楊孤鴻立即又埋頭下去苦幹,秋韻漸漸迷茫。由於她的動情,體內動的元素開始爆發,無限的從她體內爆發。她乃極陰之體,這種呈現一種寒性的根質,與她的的溫熱構成強烈的對比,她體內的寒流越多,則她的便越燙熱,軟化得更快。
楊孤鴻的舌頭終於可以滑入她溼熱的蜜縫裏,他擡起臉,雙手按在她的蜜戶,把這包得緊緊的白玉之戶扳開,裏面竟是最嫩的紅潤之色,她的嫩紅的肉之上泛流着晶瑩的液汁。
此時,秋韻呻吟道:“楊孤鴻,你在幹什麼,我那裏有點疼……啊!我被你弄疼了……”
“還沒進去,你就說疼了?”
他埋頭下去,嘴壓在她的蜜道口,那溼熱的舌頭勁舔着她的。
秋韻頭腦一熱,雙手壓着她的頭,感覺到體內的衝動被他的舌頭摩擦得更激烈,一股暖流從她的體內涌出,她驚呼道:“不…………我受不了啊!楊孤鴻……我快爆了……”
她感到身體要在一瞬間爆破,寒根之性被引發卻無處發泄,充脹着她的身體,不能外泄出去,除了,她的其他部分開始感到冷了,她顫着聲音道:“楊孤鴻,我快不行了,你進來好嗎?我娘說過,如果我的被引動,不能與男人行瘋狂,我會死的……我不想死,我……好愛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爹說,九陽重體之人是極陽之人,極有可能解開我的雪鯨之禁,我……是不會害你的。”
楊孤鴻也知道如果不進去導引並消除她的寒流,則她必死無疑,他已經感到她身體的變化了,他猛的爬了上來,道:“對不起,秋韻,我這次不能溫柔了,可能會很痛,你那裏好小的,你忍一忍,我進來了,喝!”
他大喝一聲,手提着堅硬無比的,把縮到最小的程度,頂挺在秋韻光潔溼潤的細縫,臀部沉壓前挺,沒有一絲絲的猶豫,強硬地擠入她的細縫,直捅入她緊狹無比的燙熱的溼潤裏……
“啊……痛……”
秋韻悲叫出來,楊孤鴻的象刀一樣分開她的緊夾,那燙熱的玉龍狠猛的刺破她的。
沉重的衝激,摩擦着她那從未展露過的,所有的刺激,從她的傳遍她的神經,令她體內的陰之流在瞬間爆發,企圖尋找一個泄口。因了陽氣的突入,她的陰氣自動迎接而上,楊孤鴻的彷彿造就了一個強大的磁場,把她體內的陰之流全部吸引過來,這強大無比的根性寒流,透過他的,洶涌而至!
強大的陰氣衝入他的身體,令他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在瞬間近乎僵硬,無法再繼續動作,而秋韻卻因爲痛苦與陰寒根性的爆發,痛苦得暈了過去,只是,她體內的陰氣仍然源源不斷地傳到僵直的楊孤鴻的身體裏。
寒流侵入體內,在瞬間佔了優勢,即使楊孤鴻天生的九陽之脈氣也無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經”卻在受到這種突然的衝擊時自動運轉,天陽地陰之氣滲透全身,透過他的,與秋韻的天陰之氣連結,在兩人的體內週轉,以圖達到調和她的無限陰寒……
楊孤鴻的身體漸漸地發出紅色的光芒,強大的九陽之氣被秋韻的天陰之氣逼出體外,火焰般的紅光把兩人的身體罩過。半刻鐘之後,紅光漸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瑩白的光華,如同夜晚裏幽潔的月之光。
他終於承受住了秋韻的雪鯨之陰,把這陰性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陽之氣重回體內,天陽之氣源源不絕地逼入秋韻的嬌體,調和她體內的天陰,天地心經終於在兩人的體內沒有阻礙地自動運轉,達到一種水流的地步。
“撲”的一聲,楊孤鴻無力地倒在秋韻的上,呼吸急速,兩人連結着的,依然進行陰陽的交流,楊孤鴻卻只是軟趴着,這是他第一次在中感到無力,且是由始至終地無力,他心想:差點死了,還好老子撐了過來,真他媽的神了。
經過天地心經的運轉以及天陽地陰的調和,秋韻從昏睡中醒了過來,當她睜開她的雙眼,她道:“我們,還活着嗎?”
楊孤鴻喘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媽的一時沒有什麼力氣了。”
“哇嗚嗚,我好痛啊……”
秋韻開始大哭大鬧,這證明她自己的確沒有死,如果死了,還能感覺到撕裂般的痛苦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在門外守着的許多人聽到這許久的寂寞之後的慘叫,心裏大鬆,就聽得李小波怪叫道:“喲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陽重體的猛男!”
秋韻聽到外面的聲響,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着痛,小聲道:“你的東西好大。”
楊孤鴻苦笑道:“這還大,我已經縮到最小了,比平常人還小一些的。你那裏真的好緊,而且熱得要命,我感到你的緊緊地壓着我的傢伙,且從進入你的那刻開始,你的裏面就象鯨魚一般地吞吸着我,我要抽出來都很難。”
秋韻驕傲地道:“我娘說,我這是鯨吸之,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沒說這事會這麼痛的……我恨我娘,她說很快樂的,一點都不是,除了痛還是痛。”
楊孤鴻道:“你不要什麼事都提你娘好不好?其實我算與你娘做過這事的。”
秋韻驚震,“什麼,你與我娘做過?”
楊孤鴻笑道:“你娘和幽嬋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我與天風雙嬌做的時候,她們給我的感覺也很象的,而我與幽嬋做過,你娘和幽嬋應該沒有什麼差別吧?所以,我算間接和你娘做了,有時把幽嬋想成是你娘,也是極不錯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孃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這人壞死了,簡直是一個大壞蛋!我,我夾死你!”
秋韻的雙腿用力地一夾,突地又張開,驚道:“好痛……你把你那東西增大了?”
楊孤鴻道:“我好喜歡你裏面的緊夾感,舒服極了,不知不覺中就增大了,我還要繼續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撐死了。”
秋韻要推開他,可她也是根本沒有力氣,兩人經過剛纔的陰陽交戰,都已經精疲力竭了。
如同一根巨大的異物塞在她的雙腿之間,強硬地把她的身體分成兩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種異樣的感覺卻令她從心底喜歡。
她道:“我要說出我的第二個請求了。”
楊孤鴻伏在她的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軟胸脯,吻着她的潔白頸項,最後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開始迷糊地呻吟。
“和我。”
秋韻說出了簡單的四個字。
“啊?”
楊孤鴻驚訝了,這不是正和她做着嗎?且這個請求和第一個請求是完全一樣的?他道:“我很不明白,你的兩個請求都是一樣的,而且我們的身體正相連……”
秋韻道:“我的第一個請求,是爲了解開我和洛天的婚約,也可以說,是因爲洛天提出的條件,我纔要你和我,那不能算是我的請求,他的出發點,是要用我的身體來毀滅你。但我愛你,無論如何,我都得賭一次,所以我請求你和我。我現在的請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愛你,因此,也請你拋開一切,好好愛我,我願獻上我最純情的心和感情、最迷人的,以及所有的一切……”
她深情地凝視着楊孤鴻,“你是我的唯一!我給你說個事兒,其實我長大之後沒有愛過洛天,我以爲我愛他,但那是小時候的一個願望,不能算愛。自從遇見你,我才獻出我真正的愛的。我以前都是在氣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間的約定解開了。我的請求是因爲而訂立,所以我也想用來解開,因此我的兩個請求,和我以前所說的在牀上決鬥,其實是同一種方式,都是要和你,嘻嘻,我是不是很狡猾?”
楊孤鴻吻咬着她的玉鼻,道:“但是,你的第一個請求不算數,那是洛天要求的。現在,我想再給你一個機會,也就是還給你一個請求。”
秋韻道:“我用這個請求,請求你愛我一生一世,永不放棄我,並且,現在,立即完成的所有動作以及程式,讓我痛苦終結,把歡樂帶給我!”
楊孤鴻的雙臂突然撐起,笑道:“我立即給你永生的歡樂,一種由構成的單純的歡樂,我將把這種符號打進你的身體,刻在你的靈魂……”
從秋韻離開大地盟,前往大宅門,洛天便使人關注她動向。
暗龍回報,“少主,塔妮說,楊孤鴻成功地解禁了秋韻的雪鯨之身。”
“什麼?”
洛天驚叫起來,這簡直是難以相信的,他道:“楊孤鴻這傢伙在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龍道:“少主,說句心裏話,如果不牛,也不會讓那麼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性功能最強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個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卻總在最危險時刻把對手擊敗,也不知他是幸運還是他的實力了。”
洛天道:“的確如此,以前是看錯他了。”
暗龍道:“菲沙已經是他的人了,她會不會把我們的事都泄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這個可能,然而,楊孤鴻回來這麼多天了,也不見他來找我們麻煩,估計菲沙也沒有說多少。而她以後應該也不會說,如果要說,造就說了。況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們很少讓女人蔘與我們的祕密之事,因爲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麼時候都會變的,因此什麼時候都得提防。”
暗龍道:“少主這句話深得我心,就好象塔妮,她在四大世家那麼久了,也沒給我們說什麼。都是我們問到了,她才說一些,且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我懷疑她變心了,畢竟少主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的心總傾向進入她的第一個男人的。還好塔妮不知菲沙之事,否則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塔妮從她的第一次任務失敗,就已經對我沒有什麼作用了,況且她把楊孤鴻和黃小月,唐思思之間的事告知我,從那刻開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她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大不了她迴天竺去。暗龍,以後我們的事,不必與她說。”
暗龍道:“秋韻怎麼辦?她畢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女人本來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勢力,而她的雙親竟然離龍城而去,估計也不會相幫,秋鳳梧畢竟是無所事事的人,起不了什麼作用的。且我們現在掌控了皇帝,便等於掌控了天下,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佈,取消與秋韻的婚事。暗龍,我讓你學皇帝,你學得怎麼樣了?”
暗龍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觀察皇帝的一舉一動,努力地學他的聲音以及姿態,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我會模仿的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後皇宮的幾千宮女都是你的了。”
暗龍無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那些美女對我沒用,我幾年前就不能人道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咳,我的幾個情婦都離我而去了。”
洛天道:“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進了宮裏,和那些妃子歡愛,她們很容易察覺。相反,你不接近她們,就沒那麼多麻煩。這也是我選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歡我這計劃。”
“少主英明果斷,年少有爲,盟主有你這樣優秀的兒子,自然開心了。”
暗龍大拍洛天的馬屁,心裏想着:這輩子沒算費時,總當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萬歲,嘿嘿,我將是皇上耶!
洛天問道:“塔妮還有其他話和你說嗎?”
暗龍從皇帝夢中驚醒,道:“哦,是有,她讓你明晚進到大宅門找她,她說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火龍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她,順便把夢香給結了。”
“啊!少主,你不是從來不強來的嗎?”
洛天笑道:“我已經改變我的原則了,從昨晚陳紅瓊開始,我覺得這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的,我有點喜歡上了。這夢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龍道:“可是,夢香的武藝很高,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再說,那是在大宅門,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緊張,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機會就做,沒機會就算了,我不會因小失大的,我向來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龍道:“的確如此,只有少主這般的自控能力,纔能有這樣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覺。玉蛇門在上一戰損失不少,楊孤鴻他們暫時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只等爹一回來,什麼都結束了,楊孤鴻一定會被整個武林追殺,那時四大世家也不會幫他,我們的離間計,定然百無一失。”
暗龍出去,洛天躺在牀上,睡不着,又站了起來,喃喃道:“還是去找陳紅瓊那娘們比較爽……”
楊孤鴻大清早起來,就看見了夢香和抱月,這兩個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會把臉蒙起來,但是,他已經看過兩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們面紗背後的臉並非見不得光——簡直連光見到她們都要失色!
抱月歡喜地道:“楊孤鴻,你沒事了,昨晚人家爲你擔驚受怕的。”
楊孤鴻就想上前摟抱月,夢香突地擋在抱月前面,道:“楊孤鴻,你想幹什麼?”
楊孤鴻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你的哥哥啦!”
“睡說你是我的哥哥了?”
夢香微怒。
楊孤鴻道:“我娘說的,她是你的師傅,你是她養大的,她說你是妹妹,我就是你哥哥。怎麼了,難道你敢違抗我孃的意思?”
夢香氣得面紗飄蕩,道:“你、你、你竟然敢擡出師傅來壓我?”
“用的着嗎?我自己都能把你壓得死死的,我力氣大得很,不信你讓我壓壓看,你絕對不能翻身!”
楊孤鴻很得意,想起那次壓着她,她的確翻不了身。
夢香氣得說不出話——抱月說得沒錯,只要到了楊孤鴻面前,她都會失控,也只有楊孤鴻能夠令她手足無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氣。”
楊孤鴻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喫飽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卻擋着,我幹,我連她一起抱好了。”
他說話的同時,一雙長手已經摟抱過去。夢香料不到他話還沒說出就先動手,想要躲時已來不及,反射性地後退一步,剛好撞上抱月,兩女就被楊孤鴻抱個正着。
夢香被夾在中間,拼命地掙扎,嘴裏喊道:“楊孤鴻,我殺了你!”
楊孤鴻的胸膛擠壓着她挺立的雙峯,大是舒服,特意地擺動了胸膛,隔着衣服摩擦她的雙峯。
夢香仰首,雙眼一瞪,身子有些發軟,呻吟道:“你……壞!”
“一點都不壞,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兩個也是正常的。夢臭屁,喜歡我的胸膛嗎?”
“不要叫我夢臭屁!”
“那就叫你香香,可是……一旦這麼叫了,我就想這樣!”
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額上輕輕地吻,笑道:“說過要香香的,當然就香香你了。”
夢香一跺腳,用力地踩在楊孤鴻的腳背之上,楊孤鴻痛呼一聲,只聽她道:“你放開我,我不管你了。”
楊孤鴻笑道:“親我一個,我就放了你。”
“不。”
夢香拒絕,同時道:“你以前不是說不親我的嗎?”
“啊!什麼時候?”
夢香道:“就是那次,你說最後一次親我的,你……你這混蛋,色魔,變態……說最後一次親我,剛纔你親……親我!”
楊孤鴻道:“哪有?我剛纔只是碰了你的額頭,要親嘴纔算,你冤枉我,我得親你的嘴!”
夢香突然低下頭,似乎真的怕楊孤鴻親她的嘴……
楊孤鴻突然放開兩女,道:“不願意給我親就算了,我也記得好象說過那樣的話,男人應該遵守諾言的。”
“楊孤鴻——”
夢香不顧一切地喝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常態。
楊孤鴻正想偏過她,抱他的抱月,聽得她的一聲大喝,便道:“什麼?”
夢香凝視着他,眼睛裏閃着晶瑩之光,道:“你說你是個遵守承諾的人?”
楊孤鴻道:“有時候是的。”
夢香道:“在那屋裏,你向我承諾過什麼,你記得嗎?”
楊孤鴻搔搔頭,反問道:“你記得?”
“你說,我是你最香甜的夢,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可你、可你……”
夢香突然轉身離去,楊孤鴻蹲到地上,注視着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沒有說話。
抱月也蹲了下來,看向楊孤鴻的手指處,驚道:“溼的,姐姐的淚?”
楊孤鴻突然道:“抱月,我現在想要你!”
“啊——”
抱月坐在牀上,同樣的楊孤鴻跪在她的雙腿之間。
美麗的她,那純潔清澈的眼睛此時佈滿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慌,她緊張地凝視着楊孤鴻,這具男體她曾經一度見過,那暴怒的巨龍,時刻都在她的回想裏出現,可這次又真實地在她的眼前,她心裏依然是有着強大的驚恐。
她的完美地呈現在楊孤鴻的眼底,不象盛開的玫瑰,倒象是浮在水面的蓮荷,清淡而瘦潔。胸前的圓尖挺立,平坦而不顯半點脂肪,雙腿細緻修長,佈滿黑細的柔草,在一堆整齊的柔草之下卻是光潔如玉,兩片嫩脣雪白,沒有半絲雜草生長,緊夾的嫩脣,使得從外面看不到裏面光景。
“楊孤鴻,我有點怕。”
抱月的聲音開始顫抖,她的確是怕的,她知道這將是怎麼一會事,可她那裏連縫兒都緊閉着,若他那根巨大的傢伙進來,她又將如何適從?
楊孤鴻道:“抱月,你躺下去,心裏放鬆,就不會怕了,乖。”
抱月道:“你爲什麼突然想要我?”
楊孤鴻道:“我想要發泄一下,我心裏有點悶。”
“因爲小姐的眼淚?”
“也因爲我愛你,很久就想要你了,可她一直阻擋着,我今日決定非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嗎?”
楊孤鴻柔聲道,他心裏也有點愧疚,畢竟這突然地佔有抱月,某種程度上是因爲夢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爲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經和她有過約定,說如果將來要嫁人,就和她同時嫁一個人,也就是說,如果我嫁給你了,她也要嫁給你,所以她纔不準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爲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許以前是的,可是她心裏其實很早就深愛着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夢裏經常夢見你,還爲你流過很多淚……姐姐不是容易情緒波動的女人,可她每次見到你,都會表現得很失常。一個女人的失常,是因爲她的心裏在乎某件事或某個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你躺下去好嗎?”
楊孤鴻輕輕地推在她的雙峯上,她的嬌體一涼,隨着他的手勢仰躺下去,那挺立的雙峯立即鋪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緊緊地注視着楊孤鴻。
楊孤鴻俯首下去,看見她的縫隙處已經溼潤,的她,在對着心愛男人之時,不自覺地流出她的液,一種特有的心態,使得她的液特別地容易流出。
“抱月,你怎麼這麼快就溼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歡你這裏,讓我親親。”
“不要,好髒的。”
抱月嬌聲呼叫,可楊孤鴻已經雙手扳着她的雙腿,埋首在她芬芳的,嘴兒壓着她的,吻着她潔白無暇的嫩春。
抱月的敏感處第一次被碰觸,全身也緊抽,雙腿欲回夾,但楊孤鴻強壯的雙手對抗着她,她的雙腿回收不了,又因爲楊孤鴻的繼續吻舔,他的細腰使勁,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送了上來。
“喔喔,楊孤鴻,不要了,我……好癢,真的難受啊!”
“抱月,你這裏太緊小,沒有一定的溼潤,進去的時候會很痛的。”
楊孤鴻繼續着,他把雙手也放到她的,把她的微微地撐開,纔可以看見外脣裏面的粉紅嫩脣,他的心一蕩,埋頭就舔了進去。
抱月的被他這一舔,覺得溼熱的東西在她的裏面刮摩,牙齒也打顫了,可那熱熱的舌頭仍然不知疲倦地捲入她的粉色小脣,直舔入她的蜜道里,那蜜道口絞結的被他的火熱一碰,一種無法預計的快感電擊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軟,臀部壓了下來,呼吸加速,無力地望着楊孤鴻的呻吟。
“楊孤鴻,我受不了啦!”
她清澈的雙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種驚慌卻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寧靜。
“再忍一會!”
他繼續挑逗着抱月,當抱月的身體已經軟得如同水一般時,她的也洋溢了和唾液,楊孤鴻奮而起身,趴在她的軟如棉的嬌體上,見她緊閉着雙眼,如月似的美麗臉蛋現着桃紅,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紅脣,她突地睜開雙眼,扭臉避開,羞羞地道:“楊孤鴻,你剛纔吻過人家那裏了。”
楊孤鴻失笑道:“這有什麼,我嘴裏都是你的味道,讓你也嚐嚐,很香哩!”
抱月心中歡喜,道:“你騙人,那裏怎麼會香?”
“別的女人那裏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晤,以後我經常吻抱月的香……”
他又吻上抱月的脣兒,抱月這次不躲了,伸出溼潤柔軟的細丁香和他纏綿,楊孤鴻的手也沒閒着,在抱月挺立脹大的蓓蕾上撫弄着,另一手撐着牀板,臀部上擡,的彷彿靈蛇一般自行尋找洞口,頂在抱月溼透的,磨蹭着她那一條細細的。
抱月的腰扭動,臀部微擺,想要躲開那根靈性的巨物,因爲她實在難受。她的手不自覺的想去阻止,但當她嫩潔的手兒抓到那火熱的強棒,卻心神一蕩。
楊孤鴻離開她的嘴脣,道:“你想要看看嗎?”
“我……看過了!”
“這次仔細地看!”
他蹲坐了起來,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雙眼瞪直,楊孤鴻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
抱月緊張地拒絕,但楊孤鴻的手已經把她的手拉了過來,她只得依言握緊楊孤鴻的。
楊孤鴻道:“抱月是,什麼感覺?”
“好大……好熱……”
抱月語無倫次,面對着暴怒的巨龍,她真的無法想象,待會她進入她生命的狹小縫道里,她的身體能容得下嗎?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體?”
抱月傻傻地問道。
楊孤鴻道:“不,怎麼能讓我的抱抱成爲我真實的女人?”
“會很痛的?”
“一點點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惱你!”
“那我溫柔一點,別讓抱抱惱我纔好!”
楊孤鴻笑了,這抱月平時本來就很逗,此時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親個嘴吧?”
抱月一驚,道:“我不,你這用來撒的,好髒。”
“乖,就親一次,我剛纔也親了你的。”
抱月看着他,終於依言擡起了頭,雙手顫抖着捧着他的巨物,盯着這血脈賁張的傢伙好一會,伸出她的丁香輕輕地吻舔一下,然後垂首道:“哥,我親了。”
楊孤鴻歡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摟着抱月狂吻一陣,把抱月壓在牀上,凝視着她,道:“剛纔你親它,它爲了感謝你,就要進入你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頂在她的,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着他的巨物磨蹭了好一會,就使勁地擠入她的細縫,她感覺到她的細縫在微微地張開着,就象是小便時的擴張,再一會,那火熱的巨頭便把她的軟虛壓了下去,陷入她的縫道里,她感到一種痛,彷彿她的縫道見要被撕開。
隨着楊孤鴻的漸漸進入,半個莖頭被她的外脣包夾着,她雖羞猶喜,閉上了雙眼,心裏默語,“哥,你進來吧!你總是這麼壞,抱抱就讓你壞到底。”
楊孤鴻半個莖頭被她的包容着,說不出的舒服,這抱月的溼熱之極,且緊湊無比的強韌,他覺得他的好象是被她的嘴緊緊地咬着似的。
他開始動作了,抱月感覺到他在她的淺處輕輕地磨進磨出,雖然有點微痛感,然而並不是很痛,一種異樣的衝激涌往腦中樞,她睜開了雙眼,道:“你沒騙我,不是很痛,象是難受又象是舒服,抱抱說不出那種感覺,但……很喜歡!怪不得她們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楊孤鴻心裏感到好笑,這還沒有進入呢!只是爲了潤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讓她感到適應,她竟然當真的進去了,待會少不了要大哭一場,痛呼連天了。
他道:“是嗎?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準備進入了!”
“什麼?”
抱月驚呼,“你還沒有進入?”
楊孤鴻道:“沒有啦,你上次看我醉姐,我多深,可你現在看看我在你那裏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這一看不得了,只見那根東西才進入一點點,有很長的一截種在她的,她嚇得臉色也變白了,驚道:“你說全部嗎?”
“嗯,是這樣的。”
“嗚嗚,一定會很痛的。”
抱月未經此事便先哭起來了。
楊孤鴻安慰道:“你真的很怕痛?那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緊張看着楊孤鴻,要分辨他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一會才道:“你……你進來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楊孤鴻知道時機已到,“你確定?”
“我等這天好久了,哪怕讓我痛苦,我也……心甘情願!”
抱月堅定地道。
“你的確等我很久了,我們相遇的很早,那時候你是否想過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帥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壞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說明女人已經動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第一次看見你就心動了。你那時好討厭,又好好笑的……”
抱月想到楊孤鴻在武鬥門大耍爛刀招,她就不自覺地笑出來,全身心也開始放鬆。
楊孤鴻瞄準這個時節,柔聲道:“抱月,我進來了。”
他沉腰挺進,怒棒直沒入她的溼道,捅穿她的。剎那間的痛疼,令初經人事的抱月無法忍受,慘呼出來,繼而放聲大哭……
血,從他們的處流溢出來!
楊孤鴻的深留在她的體內,那溼熱的空間無比狹小,顫動的緊緊地包夾着他的,伏在抱月的嬌體上,他沒動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變得一張一縮所給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會,發覺楊孤鴻沒有動,便睜開了雙眼,道:“爲什麼不動了?”
楊孤鴻道:“我在看你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進入我體內的一刻,我感覺到你心裏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開了,真的很痛的。”
楊孤鴻道:“我進來了,我不想壓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點,行不?”
抱月驚道:“怎麼增大?”
“就象這樣!”
楊孤鴻說着,抱月就感到她體內的物體在擴張,把蜜道撐得飽滿,一直到她覺得身體要分成兩半,那種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繼續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體也分開了,那裏會爛的,以後拉不了!”
楊孤鴻覺得好笑,道:“怎麼會,拉不是用那個洞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騙人,我每次都是從那裏拉……啊!好羞人,不說了。”
“我沒騙你,等以後有機會,我讓你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讓她們給你看看。”
“我纔不看她們的。”
“以後你和她們在一起,什麼不看?”
“好……好痛!嗚嗚,你還要多久?”
“早着哩,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牀!”
楊孤鴻笑道,將緩緩地抽出來,抱月跟着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進入,抱月的身體一顫,不禁痛呼出來。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溫柔,後粗暴!”
楊孤鴻果然很溫柔地抽動,抱月雖然疼,但另一種感覺伴隨着痛苦而來,那是她害怕的,卻又是喜歡的。
無論如何,這個男人的所有動作,都是她喜歡的,即使因此而帶給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歡。
哭泣,更多的是因爲歡喜,而不是痛苦。
楊孤鴻果然遵守他的承諾,先是很溫柔的,之後漸漸地狂野起來,象一頭野獸般在她嬌嫩的聳動。
抱月已經顧不得許多,不管是哭還是呻吟,都盡了她最大的聲量,性的快感象痛感一樣,侵襲她的全身……
就在此時,門突然被踢破,站在門前的是夢香,她憤怒的雙眼,盯着牀上的兩人。
楊孤鴻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對着夢香,吼道:“你他媽的想幹什麼?”
抱月已經有點迷離,此時立即清醒,驚慌道:“姐姐,你……來了……關門好嗎?”
夢香盯着楊孤鴻,當然也看到他的怒棒,她怎麼也想不到,抱月那裏那麼小,竟然吞得下這根大傢伙。
她怒吼道:“楊孤鴻,你要抱月,是否問過我?”
楊孤鴻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着問你?”
夢香道:“你和哪個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問過我!”
楊孤鴻道:“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抱到牀上!”
夢香氣得全身發抖,道:“你……你,你這混蛋,我告訴師傅去,你等着。”
“我等着,我他嗎的非你不可!”
夢香憤怒地轉身就跑了出去。
楊孤鴻道:“抱月,我們繼續。”
抱月道:“不要了,好嗎?我已經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幾天。這門又破了,待會會被人看見的。”
她早已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楊孤鴻看了看她,道:“好吧!你第一次,的確不好太狂,否則對身體不好。”
他躺到外側,的巨物依然堅定,也不管那門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誰進來見着了。
抱月道:“你不蓋被子,不怕被人看見?”
楊孤鴻笑道:“這宅裏很多人都看過我的的,不是小祕密了,再給他們看看也無所謂啦!”
抱月心想:“這倒也是,真的很多人看過哩,就拿那次從屋裏出來,他就是,那時男女老少,誰不看看?他那時也不覺得羞恥,何況是現在?”
抱月覺得他的臉皮實在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覺得他的身體在強壯中帶着無限美感,被誰看到都不會失禮,她問道:“姐姐會不會真的叫師傅來?”
“喲,不行,抱月,給我一點被子,我娘來看見就不好了。”
提到瑤琴,楊孤鴻立即鑽進被窩裏,扭臉對抱月嘿嘿地笑着。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麼這麼怕我師傅?”
楊孤鴻支吾道:“這個……這個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師傅只是你認的乾孃,你那天連真燕師姑都不怕,怎麼怕乾孃了?”
楊孤鴻道:“親孃和乾孃都是娘,那天是情勢所逼嘛!”
“我覺得你不怕你的親孃,倒是怕我師傅多些。”
楊孤鴻道:“我們不說這個。唉,抱月,你和夢臭屁真的說過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愛你的,而且愛得和我一樣深。她象我一樣,從來沒有愛過別的男人,只對你……唉,可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楊孤鴻道:“抱月,我和你說個事兒,今晚——”
他把耳朵湊到抱月耳邊,細聲說了一陣,抱月驚道:“你……真要這樣做?”
楊孤鴻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後把你抱到曉雲的牀上。曉雲、婷婷、秋韻她們無法下牀,讓她們陪你,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們很熟的。”
楊孤鴻把抱月抱到施曉雲的屋裏,出來的時候看見塔妮,他很少與這個火龍的女人說話,但她這次是來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說了一句話:“今晚你能來我房裏嗎?我有些事跟你說。”
然後不等楊孤鴻回答,就離去了,楊孤鴻雖覺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與此同時,火龍同樣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傳了張紙給他,憑着他跟火龍聞過幾天的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塔妮的房前守着,你會看到奇怪的事!
什麼奇怪的事呢?塔妮已經和他分居很久,雖然他有時往她的房裏鑽,她也讓他鑽,但他火龍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奇怪的,狗頭太簡單,也就懶得想了。
恰好楊孤鴻來找他,他也就把這事放下了,找了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願的徐飄然,在大宅門開起了演唱會,把宅門的人全部嚇得跑出去避難,他們就直唱個天昏地暗……
晚上,楊孤鴻推開塔妮的房門,這是他第二次單獨進入塔妮的屋子,他想不到塔妮叫他來幹什麼,是否還要象以前一樣誘惑他?
塔妮把房門鎖了,楊孤鴻問道:“說吧!什麼事?”
塔妮嬌聲道:“你這麼急幹嘛?”
楊孤鴻道:“我當然急了,我老婆們都在等着我,你若無事,叫我來這裏,不是浪費我的千金嗎?”
塔妮道:“如果我給你一個呢?”
楊孤鴻笑道:“你又想跳脫衣舞了?”
塔妮有點不自然了,當初誘惑不成,此刻卻要幹同樣的事,不知結果如何?
“你想看嗎?”
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塔妮果然跳起脫衣舞來了……
她在跳着的時候覺得不對勁,楊孤鴻雙手撐着桌面,眼睛卻沒有看她——而是閉上了。
她着她嬌冶的身體走過去細看,這傢伙竟然睡着了,她不知該怒還是該恨,她俯首下去,雙乳擠壓着他,他頭一扭,砰的一聲,額頭撞在桌面上,醒了。
“爲什麼你會睡着?你不是說你是最好的觀衆嗎?”
楊孤鴻覺得額頭有點不舒服,本來想罵人,聽到她先罵起來,他有點難爲情地道:“這些天一直沒好好休息過,累了,而且你跳起來很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好意思,你繼續跳,這次我睜大雙眼。”
塔妮突然坐倒在他的雙腿上,一雙嫩手緊摟着他的頸項,幽然道:“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人家?”
楊孤鴻不答。
塔妮繼續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
楊孤鴻這句話,令塔妮心中大驚,呆呆地聽他接着說:“我在郭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不是那麼簡單的,你接近我們,帶着不良的目的。後來到了龍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誰的人,只是我不想說。我想,如果有一天,你親口對我們說,也許會更好。”
塔妮想不到此人看似白癡,其實並非如此,她道:“洛天本來想讓我接近‘烈陽真刀’的傳人,以圖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錯了人,沒有成功。我本來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讓火龍拿?有些事,說了也許你不會相信,我以前愛過洛天,但從來沒有愛過火龍,而我後來漸漸地愛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罷,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讓我做的。我想,做了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給我的只是悲傷和遺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瘋狂一次,這是我真心的。我已經不騙你,雖然我依然騙着火龍,但我選擇不騙你。“楊孤鴻道:“不準備留下來?”
“若我留下來,你會要我嗎?”
塔妮有些憂傷,淚光在燈光中閃爍。
楊孤鴻突然抱着她走到牀前,把她放到牀上,道:“你睡吧!我該走了。”
塔妮扯着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楊孤鴻搖搖頭,道:“我們,無緣開始。”
塔妮好象失掉了靈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單獨回去,我的姐妹們都已經真心地愛上了他們現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們都不知道的,只是聽從我的明亮。我把她們留下來,我知道她們捨不得這些男人,明天我離開的時候,你能送我嗎?”
楊孤鴻道:“如果我還有機會爲你送行的話,我想,我會陪你走一程的。你沒有真正害到我們,倒是我們害了你。”
塔妮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歡喜,道:“不要把我準備離開的事告訴火龍,我不想讓他知道,他迷戀我,我清楚,但我不愛他,這個我也很清楚。”
楊孤鴻不回答,轉身走了出去。
他離開不久,外面有人輕輕地敲着門,塔妮身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誰?”
“我。”
竟然是洛天的聲音。
塔妮開了門。
洛天進來,道:“塔妮,你這次做的很好,你在脫衣的時候,火龍就守在門外,他很憤怒地離開了。明天也許就有好戲看了。”
塔妮厭厭地道:“該做的我已經做了,我想安靜一下。你不是說要在今晚得到夢香嗎?”
洛天道:“其實我愛的是你……”
“別說了,我不想聽,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夢香弄了,然後再回來陪你,好不好?”
塔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地道:“我要睡覺了。”
洛天轉身,開門,消失在黑夜裏。
楊孤鴻從塔妮房裏出來,就直接走向夢香的屋子。
夢香和抱月本來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曉雲的房裏去了,她就單獨睡在牀上,心靈累了一天,很快便進入夢裏……
楊孤鴻手裏拿着抱月所給的鑰匙,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語所說的事,抱月本來不答應,後來卻也給了他。他曾經說過的話,他是總記在心裏的。
他要懲罰夢香……
他悄悄地打開門,巧合的是,夢香這次睡得很死,且做着噩夢,根本醒覺不了。他又把門輕輕地反鎖上,屋子很暗,但他曾來過這裏,知道牀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脫除,身體,摸索到牀邊。夢香,此時,正睡在牀上。
他站在窗前很久,聽到睡夢中的夢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楊孤鴻,你這混蛋,爲何要這樣對我?”
站在牀前的楊孤鴻大驚,以爲夢香知道他來了,正準備逃亡,可夢香竟然沒有動作,也不說話,他就知道夢香沒有醒,只是夢裏說話罷了。抱月說得沒錯,這夢香果然經常夢見他,難道真象抱月所說的,夢香也深愛着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傷害他,想轉身就此離去,可是心裏又想,這夢臭屁總是對他兇巴巴的,既然她愛着他又不敢說,那就成全她吧!然而這種成全,以後會不會讓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後知道事情的真相,會原諒他嗎?管他哩,先懲罰她再說,他以前不是承諾要懲罰她的嗎?幹,天才應該遵守諾言的!
他得先控制夢香……
他爬到牀上,夢香知覺,他大驚,立即撲到她身上,緊緊地壓住他。
夢香立醒,驚呼道:“賊——”
楊孤鴻的嘴突然吻住他的小嘴……
準備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時到達窗外,剛想施放迷香,突然聽到夢香的這一句“賊”心頭大驚,也來不及思考,掉頭就飄離大宅門,縮回大地盟去了。
夢香剛醒來就發覺自己被男人壓着,黑暗中又不知是誰,驚呼了出來,然而小嘴卻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掙扎,卻發覺身上的男人力氣大得罕見——就如同當初她被楊孤鴻壓住一樣,根本掙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點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沒有效果,只得強運內勁,欲圖把身上的男人震飛,但也沒有用,強大的內勁撞到男人身上,把牀也撞塌了,兩人掉到地上,蚊帳把兩人網在裏面,夢香感到男人的嘴裏留出一股股腥熱的液體,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剛纔她的全力出擊,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內傷。
可是,爲何此人仍然不放開她?他的嘴爲何還要強吻她?
她的手再度出擊,轟擊在男人的胸膛,哪怕楊孤鴻幾近金剛不壞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擊,他不會點,若他會點,早就制服夢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蠻勁來控制他,然而夢香不顧一切的轟擊,他哪能長時地忍受?
他最終離開夢香的嘴脣,一口血又噴了出來,悶痛道:“你……你想殺了我嗎?”
夢香聽到他的聲音,突然停止所有的動作,一切安靜下來,只有雙方的喘息聲。
“楊孤鴻,你這大色魔,竟然是你?”
楊孤鴻一時喘不過氣來,也就不說話。
夢香道:“你不說話就行了?放開我!”
楊孤鴻突然伏在她的胸膛,一口血又噴在她的雙峯之上。
夢香在黑暗中清楚這是他的血,道:“放開我,我打燈看看你死了沒有?”
“沒……沒死!”
楊孤鴻喘息道。
夢香道:“你爲何要如此?”
楊孤鴻道:“你讓我休息一會,你剛纔差點要了我的命。”
夢香怒道:“你這賊,半夜來非禮我,我恨不得把你殺了!”
“所以我纔要懲罰你……你這臭屁女人,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懲罰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脫離不了我的懲罰!”
楊孤鴻自始至終記得他的罪惡承諾。
“說,爲何要如此?”
楊孤鴻道:“我都說了,我要懲罰你!”
“你……”
夢香的雙拳又捶擊在楊孤鴻的身上,卻沒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沒有使上任何內勁,“你憑什麼懲罰我?憑什麼……嗚,憑什麼?”
夢香開始哽咽,捶打了一陣,雙手緊緊地抓住楊孤鴻的背……
楊孤鴻道:“憑什麼?你仗着你是月女,打從開始就和我作對,仗着你是抱月的小姐,不準抱月跟我,他媽的一度想閹了老子,還他媽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約會……我就憑這些!”
“誰和洛天約會了?你給我說清楚,楊孤鴻!”
“那晚若不是我剛好經過,你他媽的不會和洛天上牀?”
“啪”的一聲,夢香在黑暗中給了楊孤鴻一個狠勁的耳光,哭道:“你當我是什麼人了?我去,只不過是他的邀約,他事前根本沒有提到這些骯髒的事,只是說要談武林之事……你這混蛋,要不是因爲你,我也不會去!”
夢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應約,當時完全是因爲她的心裏突然多了個人,而這個人是她極度討厭的楊孤鴻,她欲把他從心裏揮去,剛好洛天邀約,她纔會去的。如今他竟然怪她?他有什麼權利責怪她?即使按師傅的說法,他是他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說,那時,師傅還沒有認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會對妹妹這樣的?
楊孤鴻道:“因爲我?你給我一個解釋,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開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開你,難保你不會象上次一樣亂砍我,我怎麼死都不知道!”
他只相信自己的蠻勁,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李小波才特有的。
夢香怒道:“你放還是不放?”
楊孤鴻鐵了心,道:“不放,有種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懷裏。”
夢香沒有打他,也沒有再出言。
楊孤鴻有點奇怪,便問道:“你,怎麼了?”
夢香輕輕地抽泣。
楊孤鴻的心有點軟了,便道:“如果你願意把你和抱月之間的約定作廢,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
夢香在楊孤鴻的背上捶打着。
“你不想嫁人,你憑什麼要抱月也跟着你不嫁人?你如果放棄那約定,我也就不懲罰你了,否則,我……奸了你!”
夢香只顧哭,她現在也不掙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着楊孤鴻,卻是一種有形無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見半點力道。
楊孤鴻道:“你別隻是哭,到底說句話。”
“你要怎麼就怎麼,我死也不放棄那約定,你、你欺負人!爲什麼只要抱月,爲什麼只要抱月……爲什麼要逼我?爲什麼要懲罰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麼就怎麼,我絕不會原諒你的,你什麼時候都討人厭,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也是!你徹徹底底的壞……”
“我壞就壞到底!”
楊孤鴻也失去了耐性,一雙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着小褻褲,楊孤鴻一不做二不休,連她最後的防備也清除了,他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楊孤鴻怎麼也想不到夢香會如此的能哭。
畢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一摸索,那裏已經溼成一片,他驚道:“你怎麼溼了?”
夢香停止哭泣,道:“什麼溼了?”
楊孤鴻在黑暗中又觸碰着她柔嫩的,道:“諾,這裏!”
“噢……楊孤鴻,我饒不了你!你竟敢這樣對我?”
“有什麼敢不敢的?我敢的事還多着哩!”
楊孤鴻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巨物頂在她的口。
夢香感到異樣的壓力和熱度,驚道:“你用什麼頂着我?”
“進去你就知道!”
楊孤鴻發狠地往裏一挺,強大的突入夢香的聖道。
“什麼?”
夢香疑問出口,突然感到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全身顫動,痛苦道:“啊……痛,楊孤鴻,我絕不會原諒你!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你竟然用這種方式……嗚嗚,好痛!你停下來,停下來……”
巨物在她的體內進出,撕裂的疼痛繼續着,那巨物彷彿要把她的蜜道撐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幹什麼,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來自哪裏,不單是因爲來自,更多的是——來自她的心靈!
楊孤鴻從進入夢香的那刻開始,便覺得這絕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響,她的蜜道都會順着他的尺寸而縮張,且那緊夾之極非比尋常,任何時候都緊緊地包夾着他的,使得刺激從未消減!
同時從她的道壁傳來極大的吸力,在她的深處也傳來強大的吸力,且當他進入她的深處時,會覺得有某種東西在那一剎那間涌出來把他的莖頭包夾,他的興奮大幅度地提升。
這是他在其他女人體內很少遇到的,這夢香竟然有着與秋韻異曲同工的妙處,費甜甜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當然,歐陽婷婷也是極特別的一個女人,可她與這幾個女人不同,她的妙處,當他進入的時候,會覺得裏面有什麼東西在絞拌着,使得異常的刺激,興奮。
此刻楊孤鴻正碰着夢香這等美妙之,心頭大蕩,也顧不得許多,猛烈地抽動着,若是其他人,早就沒力氣了,這種抽動需要很大的體力才能完成,因爲那實在被她的夾得太緊,切有着強大的吸力,要抽出來,談何容易?只有楊孤鴻這個有着超人的蠻力以及體力的人,才能持續的,猛烈地動作。
和與秋韻、歐陽婷婷時一樣,他的興奮比平時快了許多倍,夢香只顧痛苦,並且夾雜着一種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楊孤鴻,嗚嗚……嗚嗚,你好可惡!你欺負我,用你那根可惡的大傢伙刺進我的身體,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東西好長好大的,你卻把它全部放近來,我那裏那麼小……我永遠都不原諒你,噢噢……”
“還會繼續增長增大,且會在那上面長出許多肉刺出來……我說過要懲罰你的!”
夢香立即感覺到在裏的繼續增大,再度撐開她的蜜道,那種脹痛感更是強烈,可也有着一種變態的滿足感和無法抑止的快感,同時,她驚訝地感到那上似乎多了許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心扉之極……
“我要懲罰你!”
楊孤鴻發狠地,夢香的美妙令他發狂。
“撲滋……撲滋……”
夢香開始有些迷糊了,楊孤鴻全力的衝擊,伴隨着天地心經特有的興奮動作,令她的全身的神經敏感之極,她分不出那是痛苦還是快樂。
楊孤鴻也異常地興奮,有着強烈的衝動,他喊道:“我要讓你替我生孩子!”
夢香雖然有些迷糊,但聽到這句話,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說,我們的孩子?”
當楊孤鴻進入她的體內,她就感覺到楊孤鴻心裏的憤怒,他的確是有點生氣的,難道是恨她以前那樣對他?可是,當一段時間之後,憤怒消去,楊孤鴻的心裏升起一絲的溫柔,但是,一種油然而起的深情,從他的衝擊中,進入她的心靈,那一刻,她明白這個男人深愛着她!
但她無法原諒他,她不承認他給予她的這種深情,她逃避……
只是當這刻聽到他要給她一個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是悲:他竟然願意讓她替他聲孩子?那是代表着什麼?
一個孩子……她與他生的?她將會有一個孩子……
她在昏亂中,說出她心底的話兒,“爲什麼你不能好好地對我?我也會象抱月一樣,我也會甘心情願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難原諒你,你好可恨!”
她說罷,感到身體上的楊孤鴻,聳動得更劇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裏的顫動不止,一陣強大的快感涌上她的心頭,伴着楊孤鴻強大的而出,一同注入她的、她的生命、她的靈魂……她昏睡過去了。
楊孤鴻趴在她的上牛喘着,過了好一會,才喃喃自語道:“你不能睡這裏了,我抱你到別的地方。你要怎麼樣,明天醒後再和我算帳好了。”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用被子捲起夢香,便走出門去——門外站滿了人!
“楊孤鴻,你他媽的不是人,你搞夢香也就罷了,竟連我的塔妮也搞?”
火龍怒罵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複雜無比。
楊孤鴻看見一臉悲傷的瑤琴,物理地垂下臉。
火龍繼續道:“虧我一直把你當兄弟,你卻連兄弟的女人也搞!我火龍從此與你一刀兩斷!”
他轉身離去,帶着他的女人,頭也不回地消失了。
李小波喃喃自語道:“這不對啊……怎麼會這樣?”
張中亮道:“我們想不到你會對夢香姑娘……唉!”
“你畢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
瑤琴只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了。
楊孤鴻擡頭看了看衆人,然後盯着他的幾個女人,道:“你們覺得很奇怪是吧?”
“無論怎樣,我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們從來就不把你當好人看待,但你是我們的男人!”
楊孤鴻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這麼一個人!要離開的儘管離開,要和我一刀兩斷的也不必說,只要離開就行。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麼事,明天醒來後,再來找我好了。”
趙子威道:“這事,只是有點意外罷了,真的想不到你會從夢香的房裏出來……實在是令人無法適從!”
“該如何就如何吧!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只是這次她要恨我一輩子……唉,我煩,別擋我,我想休息!”
楊孤鴻說罷,衆人讓出一條道,他的女人也跟着他走了。
黃大海嘆道:“大哥這次做得太過分了。”
趙子威道:“原來夢香愛的是楊孤鴻!”
“只可惜,他這次闖了禍,也不知夢香會不會原諒他?”
張中亮道。
李小波叫道:“你們只提夢香,爲何不提火龍師傅,他好慘^的趙子威敲了他的頭,道:“他慘,是因爲他有這樣的女人!”
他不客氣地指着一旁的塔妮,“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塔妮哭着離開……
趙子豪道:“回去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這種事,實在不知該怎麼說,現在一團糟了!都怪你們,弄出這些煩人事!”
李小波抗議道:“這怎麼能怪我們?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話太多!”
李小曼怨責道:“這事就這麼算了,煩的人不是你們,你們緊張什麼?都給我回去睡覺!不就一個夢香?她那麼高的武功,若非她心裏自願,楊孤鴻會得逞?你們也不聽聽,她一整夜說的那些話。我懶得理你們,子豪,我們回去!明天誰要離開就走,我是不會走的。”
衆人無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靜,如死。(穿越天龍神鵰(神鵰倩影)移動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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