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得挂着 作者:未知 看到這场面,老沈還飘出一句:“七打一,沒脾气!” 說那七個小伙子,冲进来就是一顿抡,给那個穿着花衬衫的小伙子,揍得满地打滚。 然而更热闹的场面也跟着出现,两個披头散发,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姑娘也冲进包厢,捡起啤酒瓶子就往那些小伙子身上砸,跟着门外又冲进来好几個花衬衫一伙的,冲上去就干,這個热闹劲,给老沈乐的哈哈的。 反正他们的包厢也大,装数十個人都不是問題,好像在上演一场功夫片似的,有個小伙子的神龙摆尾還玩的像那么個劲,那俩姑娘也会打,啤酒瓶子嗷嗷往裤裆上抡,结果一個身材特别火爆的,被一脚踹到老沈的怀中。 這個无敌大坐,跟老沈砸的丹田都要爆炸似的,关键是這女的坐的比较准,要不是有衣服隔着,能直接到底,想想得有多疼? 其实這很正常,每個男人都疼過不是嗎?关键是疼的时候,你得憋住那口气,然后慢慢往肚子裡缓才行。 废话少說,女的還对老沈說句‘对不起’。 這会說什么对不起?那边人脑袋都打出狗脑袋来了,她站起来之前,還故意似的磨老沈一下。 本来就疼,這会更疼的要命,那边的令狐杰是看不下去了,起身爆喝一声:“都他嗎给我滚出去,這是你们打架的地方嗎?草你個嗎的!” 夜总会的老板跟经理,還有安保都跟着冲进包厢,老板一看骂人的是令狐杰,脸上的表情当时就苦了。 先叫安保把那群人都给拽出去,這老板才急忙对令狐杰道歉:“令老板,我是真不知道您在這消遣,你說這整的多不好看,那几個小比玩意,为俩姑娘动手打架,给令老板整的酒都沒喝好,今天這的花销,都算我的!” 捂着裤裆的老沈,抬眼一看這老板,年有五十多岁,一米五几的矮子,五官啥的都挺正常,一般人的长相,可他的脑袋特别的大,一晃动,像膀子上扛個水桶似的,這货要是拿脑袋撞墙,都能给墙撞出個窟窿。 令狐杰是真沒惯着他,抡开大膀子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唱歌的话筒就在他脚下扔着呢,那清脆的皮肤撞击声,从喇叭裡出来的时候,還带着混响效果呢。 “我用你算,我他嗎是不是给你点脸了?今天我請贵客在這裡潇洒,你他嗎给我弄這一出?” 在令狐杰的怒骂中,老板就像气管炎似的,好半天才顺過那口气,就像條狗似的說:“令老板,我是真不知道您今天来捧场,你借我俩胆,我敢跟您在這玩路子嗎?您在奉市的地位,手段,谁不知道,您觉我敢嗎?” 话說的不错,马屁拍的也到位,令狐杰火气也消一半,怒喝一声:“今儿晚上给我整明白,板正的,要不我就整死你,滚!” “明白,明白!”老板转身就要走,可老沈却喊了句:“爷我让你滚了嗎?沒看到嗎?這受着伤呢,你跟我說說胆子是啥?路子是啥?眼睛长脑袋上面了是不,今儿我把道给甩开,你他嗎要是趟不明白,我让你横着出去!” 那個无敌大坐,差点给他来個断根,虽然现在是不疼了,可那会多他嗎吓人?目测直径有75厘米的后鞧,以悬空的方式往下坐,能坚持沒折,那都是老沈的防御力高,可這是面子。 在說,令狐杰算個屁,有他在這嗷嗷的份嗎? 各位您先看着,别急着說老沈装币,就看老沈怎么玩他们。 老板肯定害怕,令狐杰那边脸都紫红紫红的,他是真沒注意到老沈受伤,自己爬那么高干啥?现在想跳都跳不下来,只能是挂着脸问沈志成:“老沈,伤的重不重,要不咱赶紧去看看!” “我现在想看别人,给他们看什么?今儿我伤到這场子,都看着我的脸呢,他不是說明白嗎?江宽湖窄,门不飘红窗下花,雪不落地自有处,两句话你让我在這听着,你看着,玩他嗎绝活呢跟我?你明白,說我听听,這道符,你怎么挂?” 大头矮子根本听不明白啊,又是花,又是雪,又是符的,当场就懵了,令狐杰明白,沈志成要面子,要大头矮子给的面子,要不然,今天晚上就插花,点蜡,满堂红。 可令狐杰明白沒有用,他插不上话,明白老沈就是在故意为难大头矮子,他就索性往边上一坐,干脆啥也不說,看沈志成去闹吧。 就在大头矮子摇头,想說不明白的时候,沈志成的袖子裡,哗啦一声,一支刀片,猛然甩出。 你說你眨眼快,它比你眨眼還要快,你說你害怕,它能斩你的魄,切你的魂。 刀出必见血,那是盗门的规矩,是花满九天的精髓,是老沈斩邪劈妄的能耐。 寒芒闪烁,刺破那虚空,碎裂那霓虹,惊了令狐杰的眼,撕碎那大头矮子的筋骨血肉。 那刀片擦着大头矮子的脸颊,斩滑而上,削着汗毛的根,震破他的耳骨皮筋,直接抡下這矮子的半個耳朵。 矮子在那红飘而出之时,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阿哈!” 算上那十個姑娘十几個人,压根沒看到那矮子的耳朵是怎么被弄掉一半的? 所以,矮子委屈啊,說說话耳朵就被整掉一半,的确是沒看见,可除了沈志成還能有谁? 从令狐杰那极其恐惧的目光中,還看不出来嗎? 话說令狐杰倒是看见点东西,可也只是老沈袖子裡乍现而出的一道,速度极快的寒芒而已,他坐的那個角度看得正清楚。 他心裡更是门清,老沈這刀是切给谁看的,明确的跟他說,這就是盗门最厉害的独门秘技,花满九天。 连祥尊那边說的明白,是盗门的沈志成。 令狐杰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要动江湖的势力干沈志成,因为他就是盗门的沈志成,是那個在江湖上传承了数千年的古老门派的沈志成。 這一刀是什么?是杀,是血,是命,是老沈要在奉市插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