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拿到航海圖,萬國來朝,制霸全球!
劉大夏的幼子,瞬間被烈火吞噬。
而剩下的火刑臺,還有很長……很長……
當火焰第三次燃起時,當悽慘的痛呼第三次響起時,當求饒的聲音第三次迴盪時……
劉大夏的內心,終於崩潰了!
“陛下!別燒了!我交!我交還不行嗎?!”
劉大夏的反應,讓朱祐樘脣角微微勾起,對場下的廠衛們,輕輕點了點頭。
廠衛們頓時明白朱祐樘的意思,立刻隔着火焰,飛快地斬下一刀。
讓那被烈火焚燒的劉大夏幼子,瞬間人頭落地,給了他一個痛快。
劉大夏幼子的頭顱,滴溜溜地滾到劉大夏的腳邊。
劉大夏撿起幼子的頭顱,抱在懷裏,悲嚎不已。
朱祐樘目光灼灼地盯着劉大夏:“說!你把航海圖,藏在哪裏了!”
下一刻,全場南方的官員們,全都怒視着劉大夏的背影。
他們咬緊了牙齒,瞪大了眼睛,內心在瘋狂地咒罵着劉大夏!
不要告訴陛下!不要告訴陛下啊!
讓陛下拿到航海圖,他們南方士族上百年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啊!
劉大夏抱着自己幼子的頭顱,神情頹廢,追悔莫及。
他的嘴脣顫抖着,最後發出一聲長嘆。
“鄭和的航海圖……就在昌平別院後面的假山裏面。”
“假山裏面是中空的,裏面放着一個木盒,航海圖就藏在木盒裏面……”
當劉大夏說出這句話之後,整個人像是失去所有的力氣一般的,頹然地坐在地上。
而他身後的那些南方文官們,眼神猶如實質的刀一般,落在劉大夏的身上,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朱祐樘心中一陣激動,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雙拳,立刻看向了下方的錦衣衛指揮使牟斌。
“牟斌,立刻去給朕取來!”
“是,陛下!”
牟斌拱手領命之後,不敢耽擱,連忙帶領數十名錦衣衛,親自去劉大夏在昌平的別院裏取航海圖。
同時朱祐樘對着下方揮了揮手:“劉大夏及其家眷,押後處刑,聽候發落。”
“繼續下一個。”
“是,陛下!”
廠衛得令後,便將劉大夏剩下的家眷,全都從火刑臺上取了下來。
和劉大夏一起,押往了一旁,等候朱祐樘繼續審問。
與此同時,費舉也開始念着下一位官員的罪行。
“東閣大學士謝遷,結黨營私,濫用職權,參與政變,犯謀大逆罪!”
廠衛拖着謝遷來到前方,而謝遷卻一直哆哆嗦嗦地低着頭,不敢擡頭直視朱祐樘的眼睛。
他心中有愧!
朱祐樘俯視着謝遷,心裏五味雜陳,眼眸裏有被背叛的痛心。
謝遷之前作爲翰林院侍講學士,還是朱祐樘在東宮時候的老師。
去年朱祐樘在清理完成化朝的內閣大臣之後,還親自將謝遷從翰林院裏,直接提拔到自己的內閣之中。
這種行爲,已經充分表明了他對謝遷的信任。
可謝遷卻是用參與政變,共謀大逆的行爲,來報答朱祐樘對他的信任!
面對叛徒,朱祐樘痛恨至極,絕不會心慈手軟!
“謝遷鋸割處死,夷三族!”
鋸割,也是一種極爲殘忍的酷刑。
就是用燒紅的鐵鋸,活活把人鋸死。
而且還不是直接把腦袋給鋸下來,而是從四肢開始,將人鋸成一塊一塊的。
其痛苦程度和死亡慘狀,與凌遲和剝皮也在伯仲之間。
“是,陛下!”
無論是多麼殘忍的刑法,刑部的劊子手們,都非常精通。
因爲這些酷刑,也都不是朱祐樘空穴來風,自己編出來的。
而是被記載在《御製大誥》裏,在洪武年間,被廣泛實施的酷刑。
在廠衛們將謝遷顫抖的身體,綁在行刑臺上後,
一旁的刑部劊子手,已經將一把大鐵鋸,放在火上燒得通紅。
劊子手拿着鐵鋸,先從謝遷的腳踝處下鋸,將謝遷的腳踝鋸下來。
當開始行刑時,謝遷嘴裏的慘叫,就沒有停下來過。
那驚悚駭人的聲響,讓人感到牙酸!
承天門廣場上的官員,人心惶惶,恐懼無比!
而同一時刻,謝遷在京城裏的家眷,也被廠衛們,依次處刑。
看着兩位閣老,一位尚書都在受着非人的酷刑折磨,就連見慣了酷刑的費舉,都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
但下一刻,他又繼續恪守職責,通報着下一位官員的罪名。
“駙馬都尉兼京衛指揮使司指揮使蔡震,臨陣倒戈,率軍投降,參與政變,犯謀大逆罪!”
緊接着,廠衛也把蔡震給拖到了前方。
但和之前的官員不同,這一次蔡震的家眷,格外稀少。
只有蔡震的父母和弟弟,弟媳一家,寥寥七八人。
而其他文官們,拖家帶口的,哪一個不是十幾二十人?
蔡震跟其他人一比,家眷直接少了一大半。
這是因爲,蔡震的夫人,是朱祐樘的親姑姑,英宗皇帝的親女兒,淳安公主!
錦衣衛抓的家眷,也只敢抓蔡震的父母弟弟,不敢動淳安公主,也不敢動蔡震的兒女。
朱祐樘在離開京城的時候,特意將京城的防衛工作交給了自己的這個姑父。
這就說明,在朱祐樘的心中,蔡震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選。
但在權力和壓力面前,他這個姑父沒有半點原則,立刻就臨戰倒戈了。
朱祐樘看向蔡震的眼神裏,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蔡氏一族,滿門抄斬!”
“子女改姓爲朱,交由淳安公主撫養,不得襲封任何勳爵!”
“是,陛下!”
廠衛得令後,即刻開始行刑。
當然,這裏的滿門抄斬,也僅限於這些姓蔡的。
淳安公主這邊,沒人會去找她的麻煩。
蔡震聽到朱祐樘要將他滿門抄斬,急得滿頭大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陛下!陛下饒命啊!”
“陛下,我是當朝駙馬,是你的親姑父啊!”
“我只是一時糊塗,這全都要怪於慎這個亂臣賊子啊!”
“陛下!求你饒我一命吧!”
“你殺了我,淳安公主也不會原諒你的!”
“……”
蔡震正在叫喊着,就被廠衛一刀斬下了頭。
現在的朱祐樘,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可以痛下殺手。
何況又只是一個姑父呢?
殺完蔡震,緊接着又是蔡震的父母,弟弟……
處理完蔡震之後,緊接着朱祐樘又對其他參與兵變的朝中大員,一一判處極刑。
這些大員,基本都是朝中一二品以上的大員,位高權重,性質極爲惡劣!
在這些大員中,尤其以南方官員最甚!
那些曾經主張遷都的南方官員,全部被朱祐樘屠殺殆盡,不留一人!
隨着一個個被判極刑的官員,在承天門前依次行刑。
承天門外,彷彿成爲了真正的阿鼻地獄,任何人類想得到的酷刑,都在這裏上演。
淒厲的哭喊,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嚎叫,使人聽之毛骨悚然。
四處流淌的鮮血,到處瀰漫的腥氣,讓所有等待受刑的官員,驚恐萬份!懼怕萬分,後悔萬分!
就在這個時候,那奉命去昌平取回航海圖的牟斌,騎着駿馬,風塵僕僕趕來承天門!
“報!”
“啓稟陛下,卑職已爲陛下,取來航海圖!”
“請陛下過目!”
牟斌來到承天門下,立刻翻身下馬,跪地行禮。
同時將懷裏的一個木盒子取出,雙手奉過頭頂。
這一刻,整個承天門廣場上官員的視線,都聚集到了牟斌手上的木盒裏。
就連那些正在接受酷刑的官員,他們痛苦的哭喊,似乎都小了一些。
朱祐樘的眼睛,也緊緊地盯着那一個小木盒。
“呈上來!”
朱祐樘大手一揮,立刻就有司禮監的小太監們,急忙接過牟斌手上的木盒,匆匆將其獻到朱祐樘的面前。
朱祐樘拿過小木盒,盯着小木盒的外面凝視了一會後,才伸手打開了木盒。
木盒裏,一疊古樸的海圖資料,靜靜地躺在其中。
海圖和資料被保存的非常完整,即使過去了數十年,上面的圖線和漢字,都依然清晰可見。
看得出來,這些資料是被人精心保養過的。
而保養這些資料的人,不會有別人,只有劉大夏一人!
這樣珍視資料的態度,和他之前所說的,下西洋百害而無一利的措辭,截然不同。
劉大夏這樣欺世盜名之徒,實在該殺!
朱祐樘眼睛微眯,緩緩打開航海圖。
永樂年間,鄭和帶着數萬船員探索出來的航線,清晰地展現在了朱祐樘的面前。
航海圖上,非常清晰地標註了海風的情況,洋流的方向,哪裏有暗礁,哪裏可以停船補給……
擁有這樣一張航海圖,就擁有了可以暢通西洋的鑰匙。
而這把鑰匙,將打開一個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金山!
朱祐樘激動地撫摸着手中的航海圖,似乎已經看到大明的船隻往返世界各國,率先開啓大航海的世代。
到時候,萬國來朝,制霸全球,將不再是一句空話!
就在朱祐樘興奮的時刻,許久不見動靜的系統,突然發出了提示。
“叮!檢測到可簽到的物品,是否簽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