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心疼我?
“你...今天就穿這樣兒去蹦迪?”
“對啊,怎麼了?”
阮流蘇索性不反抗了,躺在沙發上睜着那雙大眼瞪斯見微,反正她力氣沒他力氣大。
“操...”斯見微這下是真的罵出來了:
“全看見了是吧,包括那個送你出來那男的?”
阮流蘇平日裏的風格很固定,去學校在家都是學生打扮,風格簡單舒適,偶爾出去玩,或者朋友師門聚餐的時候纔會簡單化個妝,穿條裙子。
斯見微立了規矩之後,她連穿裙子也中規中矩起來。
認識她第一天開始,斯見微就沒見她穿成過這樣兒:
“阮流蘇你真厲害,打從我十六歲認識你開始,你就素的跟廟裏的姑子一樣,合着我看不見的時候小短裙兒,小黑絲都上了啊,還化了個這麼妖豔的妝?都知道出賣美色了?”
阮流蘇看斯見微發脾氣,索性就不說話了,癟着嘴眨眨眼,頭也偏到一邊去了。
她只是穿了身性感的衣服,又沒在外亂喝酒,亂玩,比他好多了吧?
阮流蘇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兒就看得斯見微一股火兒往頭上衝。
“問你你不說話是不是?”斯見微手將阮流蘇短褲拉開,從下摁住,低頭就往她胸鏈上咬,連皮帶肉的。
和平時的親吻不一樣,這次是真咬:
“沒看出來,我不在你花樣還挺多。”
斯見微手不肯撤出來,咬完一口,又繼續往下咬,直到疼意讓阮流蘇生出恐懼,她終於妥協,小聲解釋:
“我就...去呆了一小會兒,受不了那裏的環境,出來喝咖啡的時候就穿上了的。”
她聲音很軟,眼睛專注地看着斯見微時,還有些說不清的委屈。
看得斯見微手上和嘴上的力道都輕了點兒:
“那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阮流蘇真誠地搖頭:“我其實也挺受不了那種氛圍的。”
阮流蘇承認,她就是看到了斯見微出去和別的女孩子玩得這麼開心,她也在心裏暗暗較勁。
可pub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不是她喜歡的,她還是知道分寸的。
氣血還在往頭上逼,斯見微心頭的火氣已經消了大半。
他一點也受不了阮流蘇用這種欲拒還迎的可憐眼神看他,手還未撤退,又用了些技巧。
“沒不讓你穿。”斯見微眼裏終於帶了點得逞的笑:“以後只能穿給我看。”
阮流蘇眉頭微微蹙着,推着他手腕的力氣越來越小。
呼吸亂了以後,她伸手抱住斯見微的脖子。
這信號再直接不過,斯見微低頭用脣齒幾乎快要把人碾碎,又伸出舌尖恨不得把人裹挾腹中。
開門聲讓意亂情迷的兩人慌亂分開。
斯見微來不及看到底誰進來。
他迅速把阮流蘇的羽絨服裹上,仔細打量了一眼她臉上眼睛裏的紅,又趕緊把她頭髮整理好,看起來沒那麼招眼了,才心不在焉地看門口。
“...爺爺。”
斯見微臉上的表情僵住,站起來又迅速坐下,扯了身邊的抱枕一把蓋到自己大腿上:
“你,你怎麼這個點兒回家?”
門口的斯知博一身正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臉上的皺紋掩蓋不住他滿身的威嚴和英氣,他伸手攔住身後的管家和傭人。
看着沙發上的兩個人面紅耳赤,衣衫不整的,尤其是兩個人嘴脣上都沾着暈染開的口紅。
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斯知博的臉色由陡然由青,變黑,再變紅,比八十年代迪斯科舞廳的旋轉彩燈還要會自動變色。
等大廳的雙開大門徹徹底底關上,他才氣得面紅脖子粗,將手上的文件包扔到沙發上,指着斯見微發出土撥鼠咆哮:
“喲,斯見微你是不是見鬼了,還知道我是你爺啊?”
“八百年不回次家,一回家就給了老子這麼大一個驚嚇?!!”
“你什麼意思?跟我叫板叫到在自家沙發上亂搞了是吧?”
“.....”阮流蘇總算知道,斯見微這張嘴隨了誰了。
斯家祖上就在經商,斯知博又是部隊轉業,當年訓兵的時候,就有一副金嗓子,這樣一吼,阮流蘇又沒見過這樣的架勢,當場羞愧的腦袋都快縮到衣服裏了。
她懵逼到連問好都講不出。
斯見微反應比阮流蘇快得多,擋在她身前,用抱枕擋着關鍵部位,破天荒好聲好氣地和斯知博講道理:
“都凌晨三點了,我也沒想您這個點兒回啊。”
“新年夜,輾轉了幾個總部慰問員工,從深城飛回來的。”斯知博聲音裏略顯疲憊。
事實上有人通風報信,說他的好大孫從澳洲回家想過個元旦新年。
斯知博本來是要在南邊休息一晚上,想到斯見微一個人在家怪可憐的,又坐連夜的飛機趕回來。
看現在這場景,還不如不趕回來,眼不見爲淨,當沒發生過纔好!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斯家能屹立這麼多年,從直系到旁系,就沒聽說過有什麼人養小三,有私生子,男女作風混亂的。
對愛情,婚姻和家庭忠誠,更是斯家代代相傳的祖訓和教養。
這還是頭一回有後輩敢在斯家公館的沙發上亂搞。
斯知博想打量一下讓斯見微失智的女孩,還沒看到一根頭髮絲兒,就被斯見微擋死了。
斯知博琢磨着剛纔年輕男女滿腦子情情愛愛那架勢,生氣歸生氣,也沒再爲難阮流蘇。
他淡淡地掃了一眼斯見微交代:
“給小姑娘找間客房,你跟我到書房來一趟。”
斯知博走到電梯口,還能聽到小年輕黏黏膩膩的對話。
“斯見微,你不會又要捱打吧?”
“你心疼我?”
“纔沒有!”
少爺嗤了聲,把阮流蘇羽絨服穿好,才叫老管家進屋介紹:
“這是謝叔,我先去跟老頭兒彙報,你有什麼事兒找謝叔就成。”
阮流蘇看斯見微介紹的態度,想起之前聽斯見微接電話的時候,他對管家的態度要比對他爺爺的態度更加尊敬。
這位謝叔看起來也比斯知博和藹,她打了個招呼:
“謝叔好。”
“你好啊,小阮同學。”謝叔笑眯眯地和阮流蘇打招呼,好像已經見過:
“還是和十幾歲那樣兒,青春靚麗得很。”
阮流蘇被說的臉紅,好奇地問:“謝叔,您見過我?”
斯見微咳了聲,主動搶答:
“就,高二打架那次唄。”
斯見微一說,阮流蘇就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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